盧煥龍木然地跟著眾人,走在路上,逐漸緩過神來,慢慢想著此前的一幕,心中這才感覺到恐怖至極。
這一切到底是什麼回事?
難道老子真他娘的穿越了?這也太他媽的狗血了吧!
可是剛才的一切是多麼的真實!
想到這裡,盧煥龍狠狠地擰了擰自己的胳膊,痛得眼淚差點兒就彪了出來。盧煥龍開始慢慢相信自己真是穿越了,要不然,就不會有這多奇怪的事情發生,自己也不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地區。
盧煥龍的六神無主,不知是想著自己的家人,還是想著車上的兄弟們,此時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反應,該是會打電話報警了吧?啊,還有自己的電腦,硬盤裡幾十g的愛情動作片,他們收拾自己的「遺物」的時候,定然會發現,唉,真是失敗!生時**絲命,穿越後還要成為往後舍友們的臥談素材。
一切來得是那麼的突然,盧煥龍只覺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面對現在的情況,他也是毫無辦法,只得默默地跟著她們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盧煥龍抬頭一望,皓月西斜,看來,依然是午夜時分了。眾人來到一個莊園之類的建築之前。守衛的四個女子看到四人,恭恭敬敬地問了好,同時打開大門。其中一個女子已經先去稟報。
眾人輾轉一陣,像是走在迷宮裡面一樣,終於來到了一處大堂,燈火明亮。
等了一陣,內堂走出一個女子,不,是女人!一身白色素衫,妖嬈風騷,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多歲,可是,她的魚尾紋徹底地出賣了她的真實年齡。盧煥龍一看,心裡一顫,真是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吶!只見,她稍施粉黛,朱唇潤滑,膚色奇白,像是西方人一般,胸前那可不是一般的大,真不是她拿什麼東西來托起來的!
眾人一看見她走了進來,均是叫道:「掌門。」
少婦眼神回復了一番,跟著,逕直走到正上方的椅子上,伸出纖纖細手,輕輕地拿起一旁方桌上的茶杯,緩緩移至眼前,朱唇輕啟,小飲了一口,抿了抿性感的嘴唇,跟著放下茶杯,一掃大廳上的眾人。眾女子觸到她的目光均是不禁紛紛微微低下頭來,不敢直視。
盧煥龍看到那少婦一進來的時候的申請,絕艷不可方物,傲慢而不失氣質,這是一種壓倒性的氣場!盧煥龍看得出神,並沒有因為她眼神的一掃而躲閃,反而讓孤傲的少婦心中有一絲異樣。
笑話,盧煥龍以前在讀書的時候,雖然不是什麼淫賊,但如果用眼神色迷迷盯人也算強姦的話,他不知要被槍斃多少回了!特別是面對這樣的妖嬈少婦,看的話,你是色狼,不看的話,那是裝b,會遭到雷劈的,盧煥龍豈有不看之理!
只聽那少婦說道:「熏然,這就是你所說的男子?」
花熏然道:「回掌門,就是他……就是他奪走了屬下的……,以至於整個計劃不得順利進展。屬下句句屬實,還請掌門明察!」花熏然本來想說「處子之身」的,但是,終於沒有說出口,強自嚥下。
那少婦道:「哦?他?」指著盧煥龍,忍不住差點兒就笑了出來。在她看來,眼前此人是多麼的平凡無奇,自己座下的聖女怎麼連他都對付不了,反而**於他,這多半是它有所隱瞞。
盧煥龍看著那少婦的騷樣,她的心中所想明顯至極,這簡直是**裸的藐視,**裸地嘲笑!盧煥龍心中自然不爽,可奈何這是她的地盤,還是不輕取妄動為好。
雖然是剛剛知道已經穿越,但是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盧煥龍倒是忘了這一茬,眼前的情況要緊,照現在的架勢,自己能不能保命還是一回事。
花熏然堅定地說道:「對,絕對是他,他便是化成灰,屬下也絕不會認錯。」想起那天的屈辱,花熏然心裡又是一陣委屈,眼淚又不禁落了下來。
盧煥龍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眼前是什麼情況,不過照之前的情況來看,這花熏然一定是被一個長得像自己的男子給強姦了,現在把它算在自己的頭上,真是操ctm的倒霉至極,穿越了不算,還讓自己一穿越就背上了一個強姦犯,無恥淫賊的罵名,真是扯淡!
盧煥龍道:「美女,雖然你是長得很迷人,我承認,我也被你迷住了,但是,我發誓,自己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像是那種人麼?再說,我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懂,更談不上認識你,認識她們,更談不上什麼冒犯了。我都說了,說不定這裡面有什麼誤會,我們為什麼不能靜下心來,好好地說說,溝通溝通?」
說完之後,盧煥龍不禁為自己的飽滿誠意所感動,相信自己這樣一番表態之後,她一定會再這樣的無理取鬧。誰知,花熏然聽到她這麼一說之後,直接哭斥道:「無恥淫賊,我要殺了你!」說著,便欲舉起手中的長劍,向盧煥龍刺去!
「慢!」那少婦發話了,花熏然只得恨恨地放下手中的長劍,傷心至極,欲哭無淚,手中長劍「匡當」落地,激起聲聲迴響。
那少婦聽到眼前男子身處危境,竟然沒有露出一絲的膽怯之意,反而是不時口出yin語,一副登徒子模樣,心中好奇心越來越重,越來越迫切地想瞭解這男子是如何對付花熏然的。所以,在看到花熏然要殺他的時候,她急忙制止,不讓花熏然輕取妄動,說不定,他對自己會有什麼用處。
那少婦說道:「哦?這麼說來,你並不承認你所做過的事了?」
盧煥龍凜然回道:「廢話!老子又沒有做過,為什麼要承認?我又不是傻逼。」
「放肆,掌門面前,竟敢出言不遜,簡直找死!」盧煥龍一聽,是之前那個冷嘲熱諷的女子,循聲望去,只見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子,長得不錯,只是一臉的苦逼樣,像是誰欠她錢一樣,一張薄薄的嘴唇,一看便知道是那種罵死人不償命的女子,看得盧煥龍心頭一陣雞皮疙瘩,急忙偏過頭去。
那女子看到盧煥龍的不屑樣子,惱羞成怒,嬌叱一聲,跟著舉著長劍,作勢便要殺向盧煥龍。那少婦急忙阻止,呵斥住她。那女子只得怏怏站回位置,惡狠狠地看著盧煥龍,似是要將他千刀萬剮才解恨。
那少婦接著臉色一變,喝道:「花熏然,你還不從實說來!」
顯然,那少婦也是認為花熏然是騙她的。根據自己的閱人經驗,方纔這眼前男子所說的一切,並沒有什麼破綻,更重要的,他並沒有驚慌失措,看來,事情的真相是另外一回事了。
花熏然急忙道:「不,不是的,就是他,掌門,屬下並沒有騙您,屬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騙掌門您啊!」
那少婦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說道:「好,既然如此,你就把當日之事再詳細說一遍,證明自己的清白。如若不實,就別怪本掌門冷血無情了!」
花熏然呆滯原地,沒有反應,眼神木然。
那少婦提高聲調,說道:「怎麼?你不敢說來,難道你之前所說,均是在糊弄本掌門!」
花熏然被掌門的呵斥嚇了一跳,急忙解釋道:「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我……」
古代女子尤重名聲,花熏然遭到盧煥龍的侵犯,已然是心中的一道疤痕,揮之不去,如今要她當這這麼多人的面重述一遍,讓她如何開口?這簡直是自己揭開傷疤,然後撒上一把鹽。
方纔那尖酸女子逮住機會,怪聲怪氣地說道:「喲,現在倒是袒護起自己的情郎了,方纔還是要殺要剮的,演得可真是好吶,我都快要傷感落淚了!」
「冷心!」那少婦一聲呵斥,尖酸女子頓時乖乖地收住了嘴。
盧煥龍這才知道這女子叫「冷心」,心中禁不住暗罵道:「操!真是他媽的俗!她爸媽當初給她取名字的時候,多半是腦袋被驢踢了吧。」
想到這裡,盧煥龍忍不住冷笑一聲,嘀咕道:「冷心?俗!」
冷心聽到,柳眉一豎,握著長劍的手一緊,叱道:「你!」終究還是懼怕掌門的發怒,不敢再有動作。
那少婦道:「要想證明清白,你就速速說來,這深更半夜的,本掌門累了。」
花熏然自然知道掌門話裡的意思,再不說的話,自己多半就沒有機會了,自己死了不要緊,關鍵是這關乎到自己的名聲,這才是自己不能面對的。
一個女人,被人強行侵犯破身本來已是傷心至極的事,而更讓她傷心的,莫過於對方的不承認,裝成一副完全不知的模樣了。
盧煥龍雖然大概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壓根就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承認,花熏然傷心欲絕地模樣,讓自己很是不捨,可憐不已。不過,自己也決計不可能為了這樣的情況,便「承認」這件事。
以自己在現代生活的經歷,對美女的關心,換來的,除了感動,還是感動,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