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煥龍見時機已到,便抽出左手,兩手齊上,不多時,便也在花娘的掙扎中脫下她的層層衣裳。看著身下的嬌軀,膚若凝脂,酥胸柳腰,再配上一副狐狸媚臉,盧煥龍呼吸急促,便往酥胸上狂親下去。逐漸南下進攻,地毯式搜索到一處茂密的原始草叢,越過草地,盧煥龍舌頭一伸,便往幽幽的粉嫩細縫上的小小紅豆舔去,雙手向上,安祿山頓時附身,控制雙峰,推脫桑拿,上取高峰,下取平原,一陣接連進攻!
花娘何曾受過如此挑撥,俏臉生暈,兀自呻吟呢喃,哭了起來。
盧煥龍見花娘逐漸癱軟,放棄抵抗。也不會她在哭泣,稍稍欠起身來,迅速脫下自己的層層衣裳,坐起身來,長槍赫然挺立,猶如一桿大炮朝天!
花娘感覺到盧煥龍停頓下來,睜開媚眼一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惶恐道:「啊……求求你放過我吧……如此使不得的……」
盧煥龍哪裡理會,伸手往草叢中一探,發現幽徑入口已然是沾滿雨露,心知前xi已足,便手扶長槍,對準幽徑之口,緩緩挺入,暗道:「啊,真是置身其中方知其妙啊!」
花熏然嚇得緊閉雙眼,雙手兀自不停的舞動,哭叫著:「不要……不要……」
盧煥龍行軍挺進大別山途中,忽覺前方有一阻攔之物,自知此乃敵軍最後之防線,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盧煥龍腰部一捅,隨著花熏然「啊……」的一聲慘叫,幽徑之中慢慢滲出革命的鮮紅血液。
待深入敵軍大營,盧煥龍只覺其中緊湊無比,一衝進去,敵軍往後撤開,待一抽出來,敵軍又迅速圍攏而上,猶若重重環扣,直殺得盧煥龍熱血沸騰。
敵軍大營自打建立以來,一直未曾被入侵過,如今面對對手如此火力,怎堪忍受,主帥早已抵擋不住,嬌喘連連。而大營之中,眾多防守士兵也是不堪重負,哭聲遍野,淚水嘩嘩而流!
片刻之後,盧煥龍因孤軍作戰,逐漸力不從心,只覺敵軍綿延不斷,而且巧妙地結合水戰,蟻附而來。盧煥龍自知命將休矣,心中兀自不服,傾盡全力,做最後的撻伐,當下加大力度,連連重力衝擊敵陣。
終於,小弟弟面對敵軍大營,一陣亂顫,仰天長嘯,捨身取義,吐出生命之花,在敵軍大營留下了無數革命的種子!
大戰結束,盧煥龍趴在花熏然的嬌軀上一動不動,甚是疲憊。此番單刀赴會,力戰敵軍大營,而且之前許久未曾磨槍,精力自是大為消損。
盧煥龍看著身下的花熏然,只見她嫵媚的俏臉上,明眸無神,眼角還殘留著道道淚痕。盧煥龍俯下頭,親了親花熏然的秀眉,說道:「熏然,你好美!」
花熏然默然無聲,依舊六神無主。
盧煥龍慢慢爬起身來,從敵軍大營撤出早已萎靡不振,力戰至脫水的小弟弟,光著身板從床下走下來,往床邊一側取下一毛巾,走到床邊,看著花熏然幽靜之地的紅腫不堪,粉色的床單上多了一抹殷紅,便往已然一片泥濘的草叢中擦去。
花熏然「嗯」的叮嚀一聲,不自覺的jia緊雙腿,花枝顫抖。盧煥龍大手被夾,只覺一片嫩滑至極,如至仙境,心中舒坦不已,小弟弟頓時又有甦醒之勢。盧煥龍看著癱軟在床的花熏然,心中一陣愧疚,實在是無法想像一開始自己是怎麼動手的,要換是現在,自己定然不會如此。
盧煥龍拉來棉被,為花熏然蓋上,方才大戰時候,並不感覺不到寒冷,現在只覺寒意頓生,自己也抓來衣裳,快速穿上。
四週一片寂靜無比,盧煥龍不停地安慰著花熏然,花熏然卻依舊眼神無光,不作應答。天空逐漸暗了下來,盧煥龍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來大半天了,府裡眾人肯定會著急不已,肯定會派人四處尋找自己。
兩邊為難,心想這花熏然如今既然安頓此地,明日再來道歉也是不遲,便柔聲對她說道:「熏然,我還有要事,先行告辭,明日一早我必定會登門道歉,求得熏然你的原諒!」
見花熏然不作回應,猶豫一番之後,便緩緩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只見大廳之內一個人都沒有,酒坊的大門也是緊閉著。盧煥龍打開大門,轉身關好,接著往大街上走去。
剛走出一段路,便看見李霸、刀武奇率領數十士兵迎面而來,盧煥龍走上前去。
李霸心頭鬆了一根弦,喜笑顏開問道:「盟主,你這是哪裡去了?我們大家都找得好久了,還以為……」
盧煥龍心頭有事,只是淡淡說道:「多謝大家關懷,盧某只是隨便走走而已,只是不自覺走遠罷了。」
眾人一同打道回府。
一進門,一個府中衛兵模樣之人便上來說道:「盧公子,方才公主交代小的,說是等盧公子您一回來,便直接去她閨房,說是有要事相商。」
盧煥龍回道:「知道了。」接著告辭李霸眾人,直奔公主閨房而去。
「公主,小的來了!」盧煥龍一邊說著,一邊推開房門,還不及反應過來,眼前便飛過來一把毛毯子,盧煥龍躲避不及,正中面門!
未說上話,便聽到周馨兒叱道:「快給本公主從實招來,這大半天的你去哪裡了?」
盧煥龍看著周馨兒雙手叉腰,粉腮氣得鼓鼓的,甚是可愛,心思從花熏然的事撤離而來,無辜道:「馨兒,別生氣,聽我說。我是去街上晃晃,看看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好給馨兒帶來,走著走著,就不小心迷路了,所以才……」
周馨兒俏臉一偏,說道:「哼!騙人,東西在哪?」
盧煥龍這才注意到自己兩手空空,真是失敗,便說道:「誒……怎麼剛才我還拿在手上的,現在竟然不見了,真是奇怪!沒事,馨兒,明日我再帶你親自去看看,很好趣的!」
周馨兒喝道:「還不從實說來,找打!」接著,周馨兒快步走到門口,撿起雞毛撣子,回身衝過來作勢要打。
盧煥龍站著一動不動,說道:「馨兒,你打吧!打死我吧!不能給馨兒帶回好玩的東西,我有罪,簡直是罪加一等!打吧,我不會還手的!」
周馨兒衝到跟前,聽到盧煥龍的話,停下手中動作,一愣,問道:「真的如此麼?」
盧煥龍舉起右手,45度斜角仰望天空,說道:「我發誓,騙你的話,天打雷劈!」
周馨兒見盧煥龍如此一說,收住手,問道:「真的?難道是我錯怪你了……誒,怎麼你身上有股香氣?」接著,周馨兒迅速往盧煥龍身上一聞,臉色越來越差,叱問道:「你身上怎麼有股女子的香氣?」
盧煥龍心下一慌,急忙說道:「是……是你的……」
周馨兒喝道:「哼!還想狡辯,很明顯是其他女子的!快說,你去哪裡了?是不是去勾搭別的姑娘了?」
盧煥龍道:「沒去哪裡,我就是在街上走了走,可能是不小心沾了哪個姑娘家的香氣吧……」
周馨兒把手中雞毛撣子一扔,氣鼓鼓地說道:「哼!」說完,逕直走到床邊坐下,側身背對盧煥龍,手中兀自抓著枕頭,一放一拿地擺弄著。
盧煥龍走上前去,從背後搭住周馨兒的香肩,說道:「馨兒,你怎麼了?我真的沒有騙你,相信我!」
周馨兒頭也不轉,直接叱道:「拿開你的手!誰讓你碰我了!」
盧煥龍不作理會,繼續說道:「馨兒,別鬧了,礦秋大哥心中只有你一個,怎麼會去招惹別的女人呢,別多想了啊。」
見周馨兒還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盧煥龍心想得來點兒硬的了,俯下身去,雙手一滑,直接從後抱住周馨兒的蠻腰,頭枕在周馨兒的香肩上,貼著她的耳朵說道:「馨兒,相信礦秋大哥,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周馨兒心中甘甜不已,心中怒氣消失大半,粉臉生暈,兀自輕輕擺弄著自己的秀髮。
盧煥龍看著周馨兒一副無敵可愛模樣,忍耐不住,色心大起,便往其粉頸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