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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白手起家 第3章 姦殺擄掠 文 / 江中人

    已然夏季,旭日當空,微風和煦,樹影婆娑,霧村湖面在一陣陣夏風輕撫下驚起了一番番波瀾。霧村不大,只有幾十戶人家。茅草房邊上,數十隻雞鴨正在草叢裡覓食,不遠處田野上是幾個穿著粗布麻衣的農民,正在揮著鋤頭在田間勞作。

    突然,霧村湖邊上傳來一陣的馬蹄聲,轉眼間,聲音越來越大。

    「快跑啊,有官兵……官兵來了!」田間勞作的農夫一見此番場景,立即嚇得丟下手中的鋤頭一邊往茅草房跑去,一邊語無倫次的喊著。

    馬群逐漸清晰,只見四五十匹馬在一群官兵的馬鞭鞭策下,轉眼之間已至茅草房。

    「搜!全都不要放過!金銀財寶美女統統給本首領拿下!」為首的是個彪形大漢,身長約六尺,一副軍官模樣,戴著個破軍帽,上穿一領沾滿塵土的綠黃戰袍,腰繫一條黃白錦帶,腰間尚別著一柄劍鞘,足上踏著一雙舊鷹爪軍靴,生得肥頭大耳,濃密的絡腮鬍須倒也頗顯威武,望著驚恐四處逃竄的農戶,表情閃過一絲得意,轉身對士兵們大喝道。

    聽到首領的命令,幾十名士兵爭先恐後,策馬狂奔,很快各個民房已經被搜尋完畢,逃跑中的民眾也被抓了回來。士兵把民眾圍在中間,拔刀圍在四周把守著。

    「啟稟首領,東邊搜得白銀二十兩,黃牛數只。」

    「啟稟首領,西邊搜得白銀三十四兩,雞鴨數只。」

    「啟稟首領,南邊搜得白銀二十三兩,首飾數份。」

    「啟稟首領,北邊搜得白銀四十二兩,雞鴨數只。」

    「啟稟首領,經搜查,霧村共有一百四十六人,其中,年輕女子數名。已帶至旁邊等候首領差遣。」

    「好!好!好!快給本首領押上來!」彪形大漢面露淫光,迫不及待地說到。

    幾個穿著樸素的年輕姑娘被押至首領馬前,眼前的情形早已使得她們瑟瑟發抖,不敢抬頭張望,極力控制自己紊亂的呼吸。

    「你,給我過來!」首領指著其中較為貌美的女子說到。

    貌美女子頓時花容失色,慌忙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眼淚早已瀰漫沾著泥土的俊俏面龐,顫抖著爬向首領的馬下,苦求著:「求求首領大人放過奴家!求求首領大人大發慈悲,放過奴家吧!求求你了……」

    「放過你?你癡心妄想,爽死你我倒是十分樂意,」首領接著對站在兩旁的士兵喝道:「速給本首領扒光她的衣服!」

    霧村眾人聽及此言,皆大驚失色,卻也不敢上前阻攔,唯有成片跪倒於地,哭聲一片,請求首領開恩。可首領此時已是浴火攻心,越是如此場景他越是興奮不已。

    不多時,貌美姑娘全身只剩一身褻衣,雖是農村姑娘,皮膚卻是白嫩異常,胸前兩隻受驚的兔子在褻衣下不停遊走,時隱時現。帶著淚痕的眼睛水靈靈的,卻又不停閃爍著慌張的神情,楚楚可憐。

    彪形首領眼看此番圖景,豈能把控,便縱深下馬,便往女子撲去。

    「大膽淫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行褻瀆良家女子!老朽跟你拼了!」只見一糟老頭抓起地上的一塊石頭,便欲衝破防線,與首領拚命。

    沒走出兩步,糟老頭便被兩個官兵拿下。

    「大膽糟老頭!竟然膽敢破壞本首領好事!給我押過來!」彪形首領顯然十分憤怒,想不到竟然有人膽敢阻止他。

    「首領大人,求求你放過我爹吧,你叫奴家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你大發慈悲,放過奴家年邁的父親吧!」貌美女子見是自己年邁的父親,唯恐父親慘遭不測,慌忙向首領求情。

    「啊……」

    只聽一劃乾脆利落的劍聲,接著便是人頭落地的聲音。轉眼之間,糟老頭已然屍首異處,首領長劍上尚且殘留著一抹鮮血,一滴滴鮮血順著劍尖滴落,場面甚是恐怖。

    霧村眾人何曾親眼見過如此血腥場景,個個都早已嚇得兩腿發軟,頓時,哀聲遍野,嘶啞的求饒聲此起彼伏。

    「惡徒,我跟你拼了!」貌美女子見父親已經被殺,頓時不知哪來勇氣,奔向已被她行為震傻的一個官兵面前,從他手裡奪下大刀,怒氣洶洶地向首領衝去。

    首領大怒,不待女子揮刀砍下,便揮劍震飛了貌美女子手中的大刀。隨即一個大步向前,右手向前一探,橫抱起貌美女子就往地方一扔,激起一番塵土飛揚。

    「除了女人,其餘殺光!」彪形大漢暴喝道。

    「饒命啊!」

    「求求你放過我吧!」

    「啊……」

    「啊……」

    眾人頓時魂飛魄散,苦苦哀求。

    轉眼之間,地上已是一片死屍,鮮紅血液匯合成了一道細小的血流。空氣中瀰漫著一片死屍味道。

    接著,彪形大漢撲向已經失去抵抗力的貌美女子,一邊脫下女子褻衣,一邊對著眾士兵哄到:「今日倒是便宜你們這幫小子了,大家上吧,先姦後殺!」

    眾士兵此前看到貌美女子褻衣下亂跳的酥胸,早已經血脈噴張,個個躍躍欲試,一聞此言,皆如惡虎般向其他女人身上撲去。

    慘叫聲響徹山林。

    不覺已是月暮降臨,霧村已經變成了一片火場,火光映天,整個霧村湖被火光照得通紅一片。空氣中到處是死屍燒焦的臭味,整個霧村一片死寂沉沉,連鳥叫聲都沒有,只剩下火燒茅草房時的辟里啪啦的聲音。

    「咳……咳……該死的!我怎麼會在這水裡面?」連吞下幾口水下肚,盧煥龍被嗆得厲害。他慌忙游上岸邊,來不及顧及自己累壞的身體和全身濕透的衣服,他便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了。

    只見不遠處火光映天,濃煙滾滾。盧煥龍心裡詫異地想著:「我不是在火車上看到的山火麼,怎麼現在山火就在眼前,我怎麼到了這裡?尼瑪的不會見鬼了吧?」

    難道是火車翻下了江中,那其他人都到哪裡去了?

    還是自己中途下站跑來就山火?不可能啊,自己沒有這麼偉大啊!

    小騷、農強、肥亮、小肖他們去哪裡了,剛才不還是在一起打牌的嘛?

    尼瑪的,怎麼天黑了?剛剛還是下午時分,怎麼這麼快就天黑了?

    盧煥龍心中佈滿無數疑問,卻又無從解答,便欲起身,看看現在身在何處。豈料剛一起身,便被一陣熱風鋪天蓋地的襲來,他只覺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熱得生疼。

    他轉身到湖水邊,用雙手舀起了水洗臉。「啊,我的眼鏡到哪裡去了?怎麼剛才沒有眼鏡我還能如此清楚地看到眼前的東西?他娘的,老子不會是撞邪了吧?」

    忽然,盧煥龍聞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像是什麼東西燒焦了。順著焦味尋去,因火勢太大,盧煥龍視線並不清晰,卻也隱約看到眼前是著火的數十座茅草房,茅草房邊上的地面是一大片屍體,身上的衣著是古代的服飾。

    「該不是哪個劇組在這拍電視劇吧?尼瑪的,一點都不環保,成天燒這燒那的。倒是躺在地上的群眾演員真是夠敬業啊,這麼熱的條件下,還要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非得等導演喊『cut』後才能起身。」看著眼前場景,盧煥龍以為自己碰上了平生從未見過的拍戲現場,倒是忘記了此前的遭遇,頗為興奮。

    回想自己曾經看過星爺的《喜劇之王》,裡面星爺去教堂那裡做群眾演員,莫文蔚主演的女主角被一直蟑螂嚇到,後來蟑螂跑到星爺扮演的死屍上面,眾人便往星爺扮演的死屍上面狠狠踩去,星爺硬是不叫一聲。等導演喊「cut」之後,此時星爺才應聲起身。莫文蔚問他怎麼不叫停的時候,星爺也只是說:「不動是因為剛才導演沒喊『cut』,我既然是一個死屍,當然是不能動的。」這一幕盧煥龍不知回放看了多少遍,深深融入其中,深感群眾演員的不容易,現在親眼所見,更是讓他感覺到心情不能自已。

    突然他感覺全身一陣寒流刺骨,怎麼著拍攝現場會有如此深的刺鼻焦味,令人作嘔。觀眾看電視時,又不會聞到氣味,現場應該沒必要弄得這麼真啊,演員聞到這種氣味該怎麼演下去?

    抬腳前去,定情一看,額滴娘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突然,盧煥龍感覺感覺腳上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差點兒摔倒在地,站穩後低頭一看,頓時被嚇得半死,只見絆自己的是一個無頭死屍。盧煥龍再冒著濃煙往旁邊細看,被完全被嚇傻了,喉嚨不停地乾嘔。

    真的是死屍!遍地的死屍!

    老人、成年人、小孩!

    還有被剝光衣服的年輕女子,下體更是一番凌亂不堪,恐怖至極!

    盧煥龍怎麼也想不到這真的是一片死屍,也來不及想其他的,便艱難拔起被嚇軟的雙腿,拼了命向路道上跑去。一路沒命地跑著,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他體力不支,摔倒在地,才眼前一黑,昏倒在地,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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