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我的,你們都給我滾一邊去,不容易啊,我居然也有這麼痛毆敗類的一天!
真爽,我終於是知道了,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原來幹這種是感覺居然這麼爽,搞得我都有些後悔沒有學武了,哎年紀大了,現在習武好像不行了!」
房遺直邊打那痛毆小六子,一邊在那感慨萬千,一副欠揍相。
這讓最先衝過來,見義勇為的張陽,極度的鬱悶,心裡想著,妹的,哥第一個跑上來見義勇為,居然沒有動手的份,你們這群人也太不夠意思了,在怎麼也要留兩個給我啊!
於是極度不爽的張陽,看見在自己眼前臭屁的房遺直,心裡失衡的他,走到房遺直身後,然後在房遺直還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的時候,抬起右腳就給了他屁股一腳,讓房遺直直接向前撲倒過去,摔了一個狗吃屎,還好身下是有小六子給當人肉墊,不然很肯能摔個滿臉開花!
這被張陽突然襲來的一腳,踢了個狗吃屎的房遺直,在摔倒在小六子身上後,也回購神來,知道自己被人偷襲了,這讓第一次被人從背後陰了的房遺直是相當惱火!
「是誰,誰他娘*的玩背後偷襲,有種跟我進行正面比試,背後偷襲算什麼本事!
贊軍,懷玉,懷默……我被人背後偷襲了,快過來幫忙,哎呦,疼死我了。你這個小人不要被我抓到,不然到時候,我讓你見識見識你房爺爺我的厲害。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好吧又一個五好新青年被張陽給禍害了,帶壞了,變成一個滿口渾話的粗人就這麼產生了。不知道,等這次與東突厥的戰役完成之後,房遺直回到長安城。
房玄齡發現自己的嫡長子,變成一個滿口渾話的粗人,不知道對張陽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個時候整享受在自己見義勇為,無所顧忌痛毆欺男霸女的惡快感的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沖等人。在聽到房遺直的叫聲之後,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迅速的起身向房遺直所在之處看來,打算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居然敢背後偷襲自己的兄弟,簡直是想死,活得不賴煩,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太可惡了!
正當既然滿腔怒火的站起來,打算教訓房遺直口中偷襲他的那個人的時候,他們一下就呆住了,這,這這是怎麼一會事。這房遺直口中的小人,怎麼是張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雖然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衝他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會事,不過看到房遺直口中的人是張陽之後,他們果斷的把快要喊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讓他們和張陽做對,他們可是不敢的,不說其它的就以武力來說,這裡的他們幾個加起來也不會是有著先天之境實力的張陽的對手,現在讓他們去揍張陽,這不是讓他們去送死嗎!
這種明顯找揍的事,只要不是腦殘,都不會去幹的,明顯他們不說腦殘,所以他們在一瞬間就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明哲保身,看看張陽到底嚴幹啥!
不過心裡都在為房遺直默哀,遺直兄弟,不是兄弟們,不去幫你,實在是兄弟們無能為力,這個敵軍實在是太凶殘了,兄弟幾個,上去了也是白瞎,找揍。
你就節哀順變吧,最多以後每年到了清明,兄弟幾個,都給你多多燒點紙錢。
就在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沖幾人在心裡為,默哀的時候,接下來發生的變化,讓他們有些目瞪口呆,為房遺直捏了一把冷汗!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給我等著,你不要跑,贊軍,懷玉,懷默你們幫我把他給我攔住了,不要讓他跑了,等我起來了,我要跟他單挑,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這龜孫子,學什麼不好,居然學人玩背後偷襲,這種下三濫的把戲,這是在找揍!」
遺直兄弟,你這不是自己找死嗎,不活膩了,想死,可不要把我們兄弟也拉上。
你保重,以後逢年過節我們都會給你多燒些紙錢去的,你安心去吧,兄弟們會記住你的!
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沖幾人看見張陽臉上突變之後想到。
不過這個靜悄悄的環境,沒有得到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等人回應的房遺直就算是反應在遲鈍,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頭了,於是,他也不在那裡廢話,自己飛快的從小六子身上,爬了起來,打算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居然讓那幾個膽大包天的人鴉雀無聲。
不過等房遺直爬起來,轉身一看,看見站在他身後的是張陽的時候,他心裡咯登的一聲響,要遭,讓他當他看江張陽已經有些難看的臉色後,馬上臉上狂變!
遭了,遭了,這下慘了,真的是慘了,被那群小子給害死了,這讓我怎麼活啊!
特別是當房遺直看見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衝他們拿臉上,想笑有不敢笑,被憋的笑聲,憋得把臉都憋變形了之後,讓他更加是心灰意冷!
這下是真的完了,怎麼把他給罵上了啊,自己的天看來是要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了。
於是房遺直在想了想之後,來了一個釜底抽薪之計,打算能躲一時算一時,萬一躲過去了,就萬事大吉,躲不過去……,那就躲不起,還能怎麼樣,大不了就像張陽說的那樣,人死卵朝天。現在自己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沒法,你張陽的心情到底如何了。
於是張陽,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沖等人就看見,剛站起來的房遺直,突然又想小六子身上,直接到了下去,邊到還邊說:「好疼,好疼,頭好疼。我頭暈了,這是怎麼了,好暈啊!到了,到了!」
看見,房遺直表演的這麼搞笑一幕,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沖等人現在實在是也憋不住笑意了,全都『哈!哈哈!』大笑起來。
而且邊笑還邊大聲說道:「遺直兄弟,你這也太搞笑了,頭疼,我頭疼。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遺直兄弟,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你有這麼搞笑的天賦,真是樂死我了!
果然人是會變的,你才出來多久,就把你那呆板的性格,變得這麼搞笑了,真不容易啊!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是你原本就有這樣的本事,還是最近被我們給同化了!」
不止是在一旁笑的不成樣子的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沖等人在開懷大笑,就連在張陽身後的那位姑娘,也是被房遺直的表現給逗笑了!
至於剛才還板著臉的張陽,現在臉上也是烏雲遁去,喜笑開顏起來了。
不過這個時候,張陽的心裡可不像他臉上表現的那般笑意,而是在心中暗暗竊喜,狂笑不已,這次總把你們給嚇到了,看你們以後還敢連開我的玩笑不,不過真這好玩!
怪不得,後世有那麼多的人腹黑,原來腹黑這麼好玩,看來自己以後要多學學厚黑學了。
要是張陽這個時候的心裡想法,被正在裝死的房遺直知道,那他真的會有去死的想法了。
現在整接著頭昏,頭疼在地上裝死的房遺直對於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沖等人在一旁看笑話,說風涼話的行為,那是異常鄙視不已。
同時在心裡暗暗的說道,你們現在就笑吧,笑吧,等我把今天這一關度過了來,以後時間還長著了,看誰笑到最後,自己今天只是一時失足,總有人會步自己後塵的.
到了那個時候,就該角色轉換,輪到我看你們笑話了,那時候,我可就不客氣了!
等大家笑了一會後,張陽看看,大家都笑得差不多了,走到房遺直身旁,拍了怕正在裝死的房遺直肩膀,對房遺直說道:「好了,好了,遺直你都在人家小六子身上躺了這麼久,也該是起來的時候了,快起來!」
「頭疼,頭暈,我現在頭疼又頭暈,起來不了,你們在等我一會,我國一會好了就起來.
哎呦,我頭好疼,腦袋好暈,好難受,不行我還要在躺一會才行,你們先走!」
房遺直聽見張陽叫他起來,還以為張陽在試探他,這堅定了,裝死到底的決心。
不過張陽明顯不吃房遺直這一套,直接站起來就給房遺直屁股又是一腳,說道:「好了,遺直你就不要在這裝死了,你快給我起來,不然一會回去後有你好看。
老子剛才踢的是你的屁股,有沒有踢你的腦袋,在加上你刷下去的時候,是摔到人家小六子身上,也沒讓你腦袋觸地,你這時候,腦袋疼,腦袋暈,是裝什麼病啊!
要裝也要找個好點的借口,而且也要裝像點,你這樣,對你說一句話,你叫一聲頭疼,頭暈,而且還把右眼,偷偷的張開四處看,你這也太假了是人都知道你在裝。
下次你在裝的時候,一定要想好,學像點,現在不和你玩了,起來,我們還有事要辦!」
這下房遺直是裝不下去了,在聽了張陽的話之後,房遺直果斷的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於是在房遺直鯉魚打挺站起來之後,剛才已經是打笑過兩場,把自己的笑意壓下去了的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沖等人在次打笑起來,這讓房遺直尷尬不已。
更加過份的是程懷默哪個渾人,果然是繼承了他老爹程咬金的衣缽以及體質,不要臉不要皮的。在房遺直起來之後,就屬他在那邊表現得最誇張,最過分!
「我頭疼。我腦袋暈,哎呦,我屁股被踢了。腦袋疼,我要到了,接住,你們接住我!」
說完,程懷默就像剛才房遺直裝死的時候,那樣,向後倒去,而一旁看熱鬧的侯贊軍,秦懷玉,連忙扶住了。向後倒去的程懷默,沒讓他真的摔倒在地上去!
在程懷默表演完了之後,圍觀的人是笑的更加厲害了,連房遺直也被剛才程懷默誇張的表演給逗得哭笑不得,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兩難啊!
就在張陽等人在這大笑不已的時候。黃公子等人看見,最後被張陽等人制服的小六子也被房遺直放開了,也就不再那裝死了,偷偷起身打算開溜。
不過黃公子等人主意大得是好,可惜雖然在一旁大笑不止的張陽。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長孫沖等人,是沒有用眼睛盯住他們,但並不代表就沒關注他們。
就在他們起身整打算開溜的時候,做為這一行老大的張陽吼道:「晚了,想跑,沒門!
贊軍,懷玉,懷默,寶林你們給我把他們拉住,在打一頓,居然現在還敢跑,有那麼容易嗎!
正好,剛才被你們給全搶了,讓我還沒有過到手癮,這次給我留兩個,讓我也過過癮!」
隨著張陽話聲剛落,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等人就像要逃跑的黃公子一行,飛去一腳踢了過去,把他們踢到他們和張陽中間,一堆,接著一旁的張陽還沒衝上去的時候,杜構,房遺直,長孫沖等人就已經率先衝了上去,開始低二次狂毆起來。
這讓一旁整準備,上去過過手癮的張陽搖頭不已,這都是什麼人啊!
還是文士家庭出身,家裡都是當今有名的文臣,居然就這家教,學人像小流氓一樣,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痛打落水狗,真是有**份,不過張陽也不想想,杜構,房遺直,長孫沖等人現在像小流氓的行為是跟那個人學的,還有臉說他們,他們就是跟著張陽學的!
好在這個時候張陽,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等五武人,沒有上去動手痛毆,而是就杜構,房遺直,長孫沖等文人,儒生在那痛打落水狗。
以他們的力氣,打在黃公子等人身上,黃公子等人,雖然感到疼痛,但也不是向剛才那樣,被狂毆得,無法開口說話,雖然杜構,房遺直,長孫沖等人也是時不時的往他們臉上揍。
「疼,好疼,停!停!停!各位好漢饒命,你們就饒了我黃文旭這一回吧,我在也不敢了。
真的,我以後在也不敢了,求求你們,各位好漢爺,你們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被圍在正中間的黃文旭黃公子,接著被狂毆的空隙開口求饒起來,看來是把他打疼了!
「各位好漢爺,你們就饒了小的們這一回把,小的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在黃文旭開口求饒後,小六子,小狗子等黃文旭黃公子的狗腿子們看見自家主子都開始求饒了,他們也開始跟著求饒起來,看來他們這群人,還真是欺軟怕硬的小流氓,不當大用!
「求饒,晚了,剛才你們幹啥去了,現在還想求饒沒門,先等我們打痛快了再說!」
張陽還沒有開口說話,性急的程懷默就率先拒接了黃文旭等人的求饒,當街調戲良家婦女這可是,敗壞社會風氣的大事,特別是這個調戲之人還是朝廷主政一放的父母官的兒子的時候,這不是在敗壞朝廷的名聲,這怎麼可以輕易饒恕啊!
特別還是裝到自己等人手裡的時候,你一個區區七品縣令之子,居然敢幹這種當街調戲良家婦女,敗壞朝廷名聲之事,焉能輕易饒恕與你,不嚴懲,等我們走了之後,難保你不會再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種是我們可不會敢的,不出手管則已,管則要管到底!
我們這些朝廷功勳子弟,當朝三四品大員的嫡子,都沒做過這樣的事,你居然敢做,你這麼玩,這豈不是完全不把我們這些當朝貴勳子弟,比試下去了嗎?
如果只這已還好,你居然當著張陽張大哥的面,貶低他的文采,才華。
張大哥作為長安城公認的年青一代第一大才子,你貶低他,就是貶低我們這群在長安城混到官二代嗎!就這你還想讓我們饒恕你,你簡直是想得出來!
這就是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房遺直,長孫沖等人痛毆黃文旭一行人的原因,至於到底那一條,是最主要的,那就只有他們心裡才清楚了,不過不讓黃文旭等人好受,那是注定了的。
於是在黃文旭等人求饒之後,杜構,房遺直,長孫沖等人加重的打擊力度。
還有力氣求饒,那就注定了黃文旭等人現在被打擊的力度還能承受。
不過一旁剛才被黃文旭調戲的那位姑娘有些看不過去,對張陽等人說道:「這位公子,你們就就饒了黃公子這一會吧,你看你們都把他打成這樣了!」
張陽聽到被調戲的姑娘為黃文旭求情,還以為她怕黃文旭事後報復,安慰道:「這位姑娘你不要怕,這黃文旭一行人,做出這點當街調戲婦女之事,是可以性閹刑的,就憑這事,就算是他那個當縣令的老爹,也是會受牽連的。」
「這位公子,你誤會了,黃公子剛才不是要調戲奴家。
黃公子一向如此,就算口huāhuā而已,並不敢真的做這種當街調戲婦女之事,我們都已經習慣了,黃公子每天上街,找我們開這種玩笑,對我們來說這是無傷大雅之事!」
「是啊!這位公子,黃一直都是這樣的,只是口上說說,開開玩笑,我們都習以為常了,不然剛才我們早就衝上去,教訓他了!」
張陽等人聽到圍觀的老百姓也跟著這麼說,他們突然一下就囧了,這烏龍了,大烏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