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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二十三章 心狠 文 / 芬果子

    「哈里森,你可是神父啊!」楊宗保這邊軟玉溫香,不亦樂乎,可是還能分出心神關注周圍的一舉一動。

    「我的精神已經奉獻給了上帝,但是肉、體還停留在這人間,所以該做的事情得做啊。」

    「神父?」哈里森的身份倒是讓花和尚有些詫異,但是想到那是楊宗保,在他身邊的人不奇怪那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是啊?哈里森,你很合我意。」楊宗保喝得有些朦朧了。嘴皮子也不利索,不停的咬舌頭,醉態已現,可是腦子卻越發的清醒,怎麼迷糊不了:「我們國家也是酒肉穿腸過,佛自心中留,很好很好,哈里森,你悟道了……」

    花和尚搖頭,他在天朝多年,對天朝的文化也有一定程度的瞭解,所以聽到楊宗保胡謅,知道他已經醉了。

    「呵呵……」哈里森舉杯,敬了楊宗保一杯。

    楊宗保來者不拒,一乾二淨。懷裡的女人被他挑、逗得嬌喘連連,腰軟得幾乎不能直起了。楊宗保喝醉了,行為也孟浪起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老成持重。

    「楊爺,你可知這幾個女人的來歷?」花和尚在楊宗保的堅持下總算決定了自己對他的稱呼。楊宗保不喜歡花和尚在他面前太過於低姿態,不喜他叫自己主人,所以最後折中叫了個楊爺。

    「什麼來歷?」酒喝到一定程度,不需要別人灌就會自己找酒喝,楊宗保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不需要多說,一杯接著一杯。

    「她們都是動作片演員的。」

    「咦……」

    花和尚懷裡的女人突然驚叫了起來,大致是被他弄了小動作,身不由己。

    「哈哈……」

    「呵呵……」

    花和尚的此番動作,到讓在場的另外兩個男人心裡神會,男人女人,男人男人之間很多事情心照不宣。

    楊宗保完全不似平常,嚴謹沉穩。女人被他搔、弄得不能自已,趴在他的身上起不了身。面若桃花,可是卻還是羞澀不已。早就春水潺潺的,臉上卻欲語還休,粉面桃花,也只有動作演員才能把這兩種極端結合的這麼完美。可是就是因為完美才顯得刻意,連這種東西都裝,r國的女人真是很矛盾啊。

    幾個女人,臉沒有多美,身材沒有多好。跟著楊宗保的這一個,除了一對肥、乳可圈可點以外,也沒有別的可堪入眼的了。其他三個女人就更不必說了,有一個甚至牙齒都不整齊。要知道出來賣的,總是要本錢的。但是即便是如此姿色平平,卻讓人感覺無端的撩人心思,有些可口的。只是這裝出來的感受,讓人心煩。想到這裡,楊宗保手下一用力……

    「啊……」女人呼痛,看向楊宗保的眼神已是水光點點。

    楊宗保剛才也是下了死手了,女人雙、峰怕是已經被掐青了,過後也有些後悔,但是瞧見女人的表情,又有些動怒了。

    「沒意思,滾。」楊宗保手一放開,女人被晾在了一邊,有些驚懼。剛才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轉眼就變了。

    「好了,說讓你下去,就下去吧。」花和尚自從子宮了之後,整個人和藹了不少,竟然對那個被楊宗保拒絕的女人好好的說話了。

    女人低頭小聲的抽泣,帶著另外兩個女人走了。

    在場的又只剩下三個爺們了。

    「怎麼好好的,就變卦了呢?」花和尚知道楊宗保醉了,也知道他在求醉,所以善解人意的給他把空了的酒杯添滿。

    「她們太裝了。」楊宗保沒說別的原因:「明明是享受的卻裝著清純。要是放、浪一點,我今晚就包了,可惜……」

    「不說了,喝酒。」花和尚只想灌醉楊宗保這個話癆。

    「酒啊……」楊宗保的眼前模糊一片,人影都看不清。

    「對啊,酒啊……」花和尚無奈。

    「楊醫生他總是這樣?」哈里森沒見過楊宗保放、浪的樣子,一時之間有些詫異。楊宗保一直給他很嚴謹的形象,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貪杯。

    「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楊爺這樣。」花和尚看到了楊宗保狂傲的態度,突然下定了決心:「我為林肯先生單獨準備了房間。」

    哈里森非常隨和的說:「客隨主便。」

    立刻有下人領著哈里森進進入早就安排好的房間。

    哈里森進入房間之後,脫去的衣服,全身光溜溜的站在了房間的桌子前。取下胸前掛著的十字架,非常鄭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解開了一直綁在大腿上的皮帶。皮帶被解下的一瞬間,帶出了不少血肉。原來在皮袋子上佈滿了一個個的金屬倒刺。把皮帶繞在了自己的手裡,哈里森跪在了十字架的前面……然後手一揚,一鞭反抽在了他的背上,倒刺刮起了一陣的血沫碎片……哈里森痛苦的縮起了身體,等待第一次的疼痛過去。終於幾分鐘之後,哈里森不再抽搐了,這才重新開始抽打自己。有了第一次之後,哈里森漸漸習慣了疼痛。雖然破碎的呻吟還是不自覺的從喉嚨裡溢出……鞭打了十鞭之後,哈里森的修行這才暫時暫停了下來。口裡誦念著聖經,背上全是被倒刺帶出的一個個血洞……

    ……

    溫泉邊,楊宗保已經喝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趴在岸邊,半邊身體在水下,半邊身體在水面上。手裡還攥著酒瓶子死不撒手,嘴裡無意識的囈語:「你怎麼死了呢……你怎麼就死了呢……」

    花和尚瞧著楊宗保發酒瘋,沒有上去勸解,自顧自的喝酒,發酒瘋的男人沒有道理可言。就連楊宗保這種男人也不例外,只不過他的酒瘋好一些,不算失態。

    月亮很亮,院子裡就算是沒有燈光都能看的清。

    「花……」

    花和尚被楊宗保突然甜膩膩的叫聲給嚇死,酒杯都差點脫離了自己的掌握,臉上的表情五彩繽紛:「什麼事?」

    「過來……」難為楊宗保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和花和尚一問一答。

    花和尚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啦,竟然有些企盼,慢慢的向楊宗保爬了過去:「幹什麼?」

    感覺到有人走到了自己面前,楊宗保抬起頭,非常艱難的一笑。

    花和尚被楊宗保的笑容晃花了眼,有些後悔自己前些天的所作所為了。

    「嘔……」

    突然花和尚感覺到胸口一熱,一股酸臭味自下而上鑽入了鼻孔。

    「楊宗保……」花和尚忍無可忍吼出了楊宗保的真名。

    可是此時的楊宗保已經吐完了,整個人滑進了水裡,很快水面上就飄起了一件浴袍,楊宗保鑽進水裡不出來了。

    花和尚無語,只能把衣服全部脫了,跟著下溫泉泡著。

    旁邊有眼力勁的嚇人立刻把髒污收拾乾淨了。

    看著平靜的水面,花和尚猶豫是不是要去吧楊宗保撈上來,畢竟他喝了比較多的酒,如果淹死在溫泉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花和尚猶豫呃時候,溫泉的表面突然出現了一道水柱,然後一陣水花,楊宗保從水裡鑽了出來。

    「你難過了?」花和尚問。

    「嗯。」楊宗保游到了花和尚的身邊,和他並排靠在岸邊。剛才經過溫泉一沖洗,酒精下去不少:「喬治和我經歷了不少事。」

    「……」花和尚知道楊宗保需要發洩,所以靜靜的聽著。他的情感是不正常的,所以不理解一般的友情為何讓楊宗保如此看重。

    「剛遇到喬治的時候,他像個女孩子一樣。我們過得很苦。其實那一天看到你被那樣對待,似乎看到了以前的我們。所以我不覺得你髒,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從本質上來說我們是一類人。我可惜啊。可惜喬治竟然死了。我想過很多死法,可是偏偏不能接受那樣一種委屈的死法。喬治死的太委屈,他那樣一個人,好不容易下定決定背叛我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沒有開始就死了……」因為溫泉水溫,楊宗保被熱氣熏得頭發暈。

    「你準備幫他把剩下的事情辦完?」花和尚聽出了楊宗保的意思。

    「這是他死前的交代。我如果能活著就替他辦了吧。」楊宗保讓身體漂在了水面上。

    「隨你吧……」花和尚千杯不醉,而楊宗保已經在水中睡著了。

    冰女悄無聲息的走到了花和尚的身邊。

    「他做了什麼事?」花和尚問。

    冰女跪坐在地上,鋪開了一大張宣紙,用毛筆蘸飽了墨水,略微斟酌了一下終於落筆了。

    冰女寫的不滿,但是花和尚只是一瞥,紙上所有字都落入了眼底。

    不知道過了多久,冰女寫完了。花和尚歎了口氣:「他竟然做了他以前最不肖的事情,估計心裡不好受吧。人要變,哪有那麼快的。但是如果本來是那樣的話,他願意回到從前的樣子,那確實是快的。他的心到底比我還要狠啊。」

    冰女不顧花和尚的長吁短歎,收拾好東西退下了。

    花和尚也學著楊宗保的樣子仰面躺在水裡,準備睡覺。可是他卻沒有楊宗保那樣的平靜,屢屢嗆水。在嗆過了幾次之後,花和尚放棄了,在岸邊的墊子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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