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屈虎問「和我們一起上來的,駝背的一個老人,武力值恐怖,但是這會怎麼不見了。」莫鐵四處尋找,就是不見駝子的身影:「那也是您派下去的?」
「不是。」屈虎心裡暗暗吃驚,除了自己還有誰對這裡感興趣,並且也派人下去了……
「可是陳輝犧牲了。」莫鐵情緒黯淡了下來。
「嗯,他的犧牲是值得的。帶隊下去搜查。」屈虎馬上佈了命令。
「是,但是需要支援。」莫鐵敬了個軍禮。
「放心,我這回帶的人多。」屈虎讓莫鐵放心。
「得了,我就在下去一趟。要不是為了任務,這下面我還真不願意下去呢。」莫鐵苦笑著,帶著人下去了。
「你們是哪方面的啊,這件事要通知我們的負責人。我們是個中外交流項目,所以……」錢總這個時候才想到需要網上報。
「你們負責人?」屈虎冷笑一聲:「恐怕這個時候早就被控制起來了。」
「……」錢總無話可說。
旁邊的李傑斯,趁沒人的時候,突然衝向了一邊,按下了一個按鈕。
滴……滴……滴……
警報聲響徹了整棟建築。
「你瘋了。」錢總跑過去想要阻止李傑斯按下按鈕,但是已經晚了。
「怎麼啦?」屈虎問。
「他剛才啟動了自毀程序,半個小時之後,這棟建築就會毀於一旦。現在必須趕快出去。」錢總非常的著急:「要快。」
「現在開始疏散下面的人員。」屈虎立刻布命令。這件事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下面的工作人員也不少,不管有罪沒罪,先都應該撤離。
「沒辦法了……」錢總一臉頹然的跌坐在地上:「下面一旦啟動自毀程序,所有的出路都會被封閉起來。這裡的人全部都會死……我們得趕快出去,快點……」錢總反應過來立刻手腳並用狼狽的往外爬。
李傑斯癱坐在地上:「完了,完了……都完了……」
「我剛才拍下去的人也會被封閉在裡面?」屈虎迅的整理了一下錢總的話。
「如果他們還在電梯上就沒事。電梯是唯一可以通到這裡的通道,但是度也要快,包括地上的人都得疏散……」錢總說的飛快。
「全體注意,全部撤出。通知莫鐵,帶著人上來,放棄救援……」屈虎做出了判斷。
「放棄?」錢總雖然知道救援是不可能的,但是對方親口說出來,又覺得不能夠接受。
「放棄,現在開始疏散。」屈虎說完就對了對手錶,指揮現場。
……
管理樓現在也是亂成一團。有人拉響了火警的警報。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撤離了。
鷹盾控制著局面,竟可能讓管理樓周圍空下來。
……
「老爺,他們在疏散。」
梅叔躬身在老和尚面前說。
「這裡也該該有此一劫。活了多少人,就要埋葬多少人,這是很正常的。」老和尚已經在二建外面坐進了車裡,梅叔正把著車門,沒有關上,真好可以看見二建的管理樓。
「是。」梅叔順從的關上了車門,繞到了駕駛座開車:「老爺去哪裡?」
「她既然把你都派出來了,我還能去哪裡?回去吧,繞了這麼一大圈,該辦的事都辦了。」老和尚長舒了一口氣。
「是。」梅叔戴上了手套,開動了汽車。
二建的管理樓,如影隨形,儘管車子已經開出了很久,可是還是看得見。
砰……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伴隨著地面劇烈的晃動,二建整棟管理樓頃刻間變成廢墟。
突然前面的車子失去了方向,結果生了連鎖交通事故,道路被迫中斷。
「老爺,前面的路被堵上了。」梅叔被迫停了下來。
「看到了。」老和尚依舊坐在車裡動都沒動一下。
路上已經有車主下車查看到底生了什麼。警車,救護車,救火車也呼嘯而過,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二建的管理樓。
在老和尚旁邊的座椅上蹲著個全身**的孩子,孩子似乎對老和尚十分的害怕,時刻都在注視著他的動作。
「回去把這孩子好好收拾一下。」老和尚吩咐梅叔說。
「是。」梅叔順從的回答。
「這孩子是天殘,天生沒有性別的。所以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訓練好以後交給宗保用吧。」老和尚隨意的說。
「是……」梅叔有些苦澀,或許是想到了自己。沉默了一會之後,梅叔還是開口了:「這孩子是好的啊,難道要……還是個孩子……」剩下的話梅叔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給這孩子把過脈了,他的器官都是假的。本身是沒有性別的。」老和尚就當是日行一善,解釋了句。
「……」
聽到孩子是因為天生的原因,梅叔心裡稍稍好過了一點……
從外面看緊緊是大樓垮塌,可是在二建裡的眾人,卻很難形容。
「頭,你知道下面埋了多少人嗎?」莫鐵因為在啟動自毀程序的時候幸運的還沒走出電梯,所以撿回一命。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屈虎面對眼前的廢墟,心中也在感概,腳下的地都是熱的。這一切都在預示在這片土地下面蘊藏著怎樣的罪惡:「撤離。」
「是。」莫鐵遵命。
……
此時此刻楊宗保在日鬼的車上,準備去參加江松爺爺的葬禮了。
「老闆,這回玩得高興?」日鬼羨慕的說:「影子亮這回運氣好。」
「還不錯,差點把命搭上了。」楊宗保在車內換好了衣服,順便填了填肚子。
「有我們在米國那麼精彩不?」日鬼鬼頭鬼腦的問。
「差不多。」楊宗保興趣缺缺。
「老闆,以後不管做什麼都得帶上我啊。」日鬼再三要求楊宗保保證。
「知道了。」楊宗保不甚其煩,只能勉強答應。
日鬼一隻手開車,竟然沒有被交警攔下,這本身就是個奇跡。
江松爺爺的葬禮偷偷的在京都舉行。楊宗保他們必須連夜趕路。
楊宗保在車裡閉目養神,影子亮可不敢合上眼睛。
「你這次沒有盡到責任。」日鬼從後視鏡裡瞧影子亮的表情。
「對不起。」影子亮雖然一臉的疲倦,可是還是強打精神:「可是我就算死也不會讓老闆出事的。」
「你死?老闆的命不是你賠的起的。從這以後還是我陪著老闆好了,你好好練練。」日鬼對待影子亮完全是另外一幅表情,嚴苛而尖銳。
「對不起。」影子亮只能從嘴裡說出這些。
「……」日鬼總算是放過了影子亮閉上了嘴巴。
一夜的路程,第二天凌晨五點楊宗保到達了京都。
車子駛進了京都最好的酒店。
「老闆,休息下吧。」日鬼輕輕的搖醒淺眠的楊宗保。
「到了?」楊宗保問。
「是的。」日鬼拉開了車門。
楊宗保伸了個懶腰走了下去,身上穿著的西裝因為長時間坐著所以顯得皺皺巴巴的。
門童拉開了門。
楊宗保帶著日鬼和影子亮走進了大廳。
大廳裡金碧輝煌,處處都是富貴的色彩。
楊宗保一行人因為太過於有特色,而讓周圍的人注目。一個穿著皺巴巴的年輕的過分的男人,一個斷臂毀了半張臉的跟班,還有一個滿臉笑瞇瞇的胖子。
「老闆,你先休息會,我去開房間。」日鬼讓楊宗保坐在了大廳裡。
「嗯。」楊宗保坐在了最邊上的沙上等著。
不多時,楊宗保就感覺自己面前走來了幾個人,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們,也不先開口。
「對不起先生,能夠看看您的身份證嗎?」
雖然對方語氣很禮貌,但是在大堂,這麼多人看著,被人問身份證確實算是一種羞辱。
「……」楊宗保把手伸進了口袋,可是突然現他好像沒有帶證件的習慣:「對不起,我沒帶。」
「對不起先生,能跟我們走一趟嗎?」對方禮貌的說。
「老闆,房間開好了。」日鬼正好趕了過來,見到楊宗保被人盤問,頓時臉拉得老長。
「這個……這個……我是看到這位先生坐在大廳裡好像沒什麼事……」對方被日鬼的醜臉給嚇到了……
日鬼晃了晃手中的房卡。
「對不起,對不起。」對方心中暗自嚇了一跳。酒店的房間會因為檔次的不同使用的房卡也不相同。日鬼手中的那個顯然不是他能夠招惹的起的:「弄錯了。」一邊倒退一邊道歉。
「別走。」日鬼顯然並不打算放過對方:「你帶我們去。」
「這個……」對方臉上顯露為難之色。
「怎麼?不願意?把你們老總找來。我想用這張房卡的人有資格讓你們老總來服務吧。」日鬼咄咄逼人,並不退讓。
「日鬼……」楊宗保在這個時刻開口了。
「是……」日鬼立刻變了一副嘴臉,如同一隻惡犬受到了主人的召喚一樣。
「我想休息了。」楊宗保站起身,拍了拍皺皺的西裝。
「帶路!」日鬼立刻對對方吼了起來,完全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
「對不起……」對方臉上掛不住了:「我沒有資格開那套房間。」
「早說啊,浪費時間,老闆這邊。」日鬼臨了還不忘踩對方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