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30
余鐵男自從進了房間就沒有一點動靜。楊宗保確實累得不行,就算天完全黑了,也不願意起身開燈,更不用說給自己弄點吃的。拿起手機想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可以為自己弄點吃的。保國?還是算了。自己已經表面了態度,沒有必要黏黏糊糊的。周逸他乃的,自身難保。余鐵男?正在裡面不知死活。其他沒人了,楊宗保躺在沙發上心想,自己不會活活餓死吧。
突然門被打開了,楊宗保剛想激動一下,但是面前貌似不好打擾。
從門口進來兩個人,等也不開,一關上門,立刻擁吻在一起。那個火熱程度,就是兩隻牲口在互咬。
楊宗保不確定是不是要出聲。好在在他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對方也沒有忽視掉楊宗保這個大活人。
「寶哥。」馬小建驚呼。
「嗯。」楊宗保沒說把燈打開,是給對方女孩子一點時間整理衣服。
馬小建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整理了一下,才打開燈:「寶哥,你為什麼不開燈啊?」
光明再次回到了楊宗保的身邊。但是突然而來的燈光,讓楊宗保反射性的閉了下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楊宗保立刻又眨了幾次,把馬小建拉向自己,小聲說:「你的口味真重。」
「是吧,真漂亮?看到沒那張臉真完美。」馬小建陶醉的看著自己領回來的人。
楊宗保心想是啊,太完美了。完美到不像是原裝的。
「你好。」對方倒是很大方的和楊宗保打招呼。
「你好。你手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薯片吧,如果不介意的話……」楊宗保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當然,我們一起吧,我還有啤酒。」美女很大方。很自然的坐在了沙發前面的地上,把手上的啤酒薯片,以及一些熟食放在了茶几上。
楊宗保也沒客氣,拆開了一包薯片。
「有啤酒要嗎?我們準備今晚看球的……」美女遞給楊宗保一罐開了的啤酒。
楊宗保決絕了:「我滴酒不沾。」
「別勉強他了。他是個怪人。」馬小建打開了電視:「球賽開始了,別說了。」馬小建把美女手上的啤酒自個接過去了,自個灌下了一大口。
美女不好意思的對楊宗保笑笑。
「你們怎麼認識的?」楊宗保見美女也不是很喜歡看棒球,再一個對馬小建為什麼找到這樣一個美女奇怪,所以在嘴巴裡塞滿了薯片之後,強行開口。
「我們在學校自習室裡認識的,你說是緣分吧?」馬小建湊過來,含走美女手上的薯片。順便在無人的角度含了一口美女的手指。
楊宗保看的雞皮起毛。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余鐵男聞見味,受不住尋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楊宗保的腳邊上開始狼吞虎嚥。
球賽還沒看完的時候,楊宗保發現,馬小建和那個美女都不見了蹤影。不用想,肯定是躲到小房間甜蜜去了。
楊宗保繼續吃著,時刻注意門裡的動靜。
「你別像做賊一樣,聽別人牆角不是正人君子做的事。」余鐵男吃飽了往後一仰,把頭靠在沙發上說。
「沒有,我就是感覺那女的太漂亮了一點。」
余鐵男白了一眼楊宗保:「你太沒要求了一點,沒看過漂亮的嗎?那是馬小建新談的女朋友,估計今晚準備辦事,偏巧,你撞上了。撞上就撞上吧,可惜還不知趣,在客廳了吃吃喝喝好像別人不知道你是燈泡一樣。」
「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是說那女的太漂亮了。」楊宗保解釋說。
「是挺漂亮的。難道你沒見過那樣漂亮的?」余鐵男覺得楊宗保太大驚小怪了:「那可是馬小建那小子的女朋友,你可別……」
「想哪裡去了。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換個說話好了,那女孩子太完美了。」楊宗保想了想,重新組織了一下措辭。
「太完美?你的意思……」余鐵男好像有點懂楊宗保的意思了:「現在整容的很多。這些已經開化了,無所謂的吧。」
「但是男的整成的呢?」
「什麼?」余鐵男一口啤酒沒嚥下去,全都噴了出來。
楊宗保一摸臉,鎮定的說:「有喉結。眼睛,鼻子,嘴巴明顯都動過。骨架子一看就是男人的骨架,儘管用了雌、激素,身體的線條還不是很柔和,盆骨窄小。不知道下身處理乾淨沒,如果沒有……」
「啊……」
一聲叫喊之後,馬小建只穿小褲褲從房間跑了出來,一臉驚魂不定。
余鐵男朝楊宗保丟去了一個佩服的眼神。
誰都沒有說話,看著馬小建的房間門半掩著,好像裡面有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好半天在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之後,美女從裡面走了出來。哀怨的看了一眼馬小建,開門走了出去。全過程還算是淡定。
「啊呀我的媽呀,可嚇死我了。」馬小建在他的「女友」出去之後,跌坐在地上。
「腿發軟啊?這才幾分鐘?」余鐵男故意調笑馬小建。
「去,你不知道那種恐怖。」馬小建漲紅了臉,怎樣都不好意思說出事情。
「切,還用說,被人家的小弟弟給嚇傻了?」余鐵男繼續逗弄馬小建。
平時大家都是損友,好不容易碰上一件可以用來打擊人的糗事,還不好好利用一下?那真是人神供憤的事情。
「什麼小弟弟?」這種糗事,馬小建當然是裝傻唬弄。
「別裝了。如果是美女的話,能讓你嚇成這樣?還起得來不?別留下病根了。」余鐵男不懷好意的看著馬小建的小內內。
馬小建果斷的夾起了腿,求饒道:「哥哥們,你們咋知道的啊?可把我嚇死了。」
「這裡有高人。」余鐵男裝模作樣對著楊宗保拜了拜。
「哥你咋看出來的啊?」馬小建一臉晦氣。估計是想著剛才兩人一脫衣服,天哪,身體零部件都一樣,對方有的,自己也有。當下就菊花一緊,沒命的逃了出來。
「一眼就能看出來,只有你這種傻子才看不出來。」楊宗保一棍子把余鐵男也罵了進去。
馬小建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算什麼,明天你要體檢大一新生,要看一群光溜溜的小鳥,今天才一個就被嚇成這樣。爺們不?」楊宗保懶懶的倒在沙發裡,這裡是這個宿舍他比較滿意的地方。
「你聽誰說,我要去體檢的?」馬小建現在有心理陰影。
「郭晶晶唄。」
「我去,自從你走後,那女人總找我麻煩。不過我倒是不必和一群臭男人親密接觸。俺是檢查女孩子的胸部的。」
馬小建那牲口一下子恢復了二貨本質,眼裡迸發出熊熊的鬥志。
「這是歧視。」
余鐵男嗷的一聲,和馬小建廝打去了。
楊宗保知道從余鐵男出來和自己說話的那個時候起,一切都不必說了。
接下來的時候,三人吃東西看球,兩人喝酒。好一個墮落的大學生活。
第二天一大早,楊宗保他們是被郭晶晶給拍門叫醒的。
郭晶晶領著三隻還沒睜開眼睛的牲口,走到食堂門口,一人塞了一個手掌大的包子。又領著三人來到大禮堂,一個個的給安排了場地。
直到這個時候,三人才醒悟過來。余鐵男和楊宗保看著立刻神清氣爽的馬小建,牙根都在癢。
楊宗保被帶到了禮堂的舞台上,上面已經拉上了帷幕。楊宗保的地盤就在裡面。余鐵男不知去向。不過現在楊宗保估計不上他,因為郭晶晶可能是故意整他一樣讓他真的檢查新生的小鳥。昨晚上還在笑話別人,沒想到今天就報應在自己身上。
楊宗保順勢坐在了中間的椅子上。郭晶晶也站在了一邊。大聲吼了一聲:「進來七個。」
一溜的進來七個男生。
「脫衣服。」楊宗保沒有多餘的話。
七個男生有的不知所措,有的開始脫衣服。
「脫褲子。」楊宗保實在是不想說太多的話。
「啊?」那些新生絕對沒有一個人想過是脫褲子。再說如果只有楊宗保一個人還好說。但是偏偏還有個郭晶晶在場。就算是已經過了青春期的犧牲了無數衛生紙的犢子們,在女人面前能脫下褲子的當真不多。
七個人扭扭捏捏互相推攘。
「脫。」
郭姐一聲巨吼。
七個小子,紛紛一溜煙的把褲子褪到了腳脖子。動作整齊劃一,一點都不拖沓。看樣子九月軍訓的結果還是在的。
「排隊,一個個的走過來。」楊宗保鉤鉤手指頭。
犢子們用手捂著自己的寶貝,一個個的從楊宗保的面前走過。
「你走。」
「你要割包、皮。」
「我去,你真髒啊。平時不洗的啊……」
「我暈,你到底幹了些什麼,這麼大的潰瘍還不去治?準備爛透了做本世紀最後一個太監啊?」
「pass。」
「你也得割……」
「你這也算是發育了嗎?」
新生走了一批又來了一批,千奇百怪什麼都有。楊宗保滿眼都是小鳥。
郭晶晶站在旁邊,眉開眼笑,估計是因為整到了楊宗保,心裡雀躍。誰叫那小子總是給自己氣受。女人的心眼都不寬廣。
「我去喝口水。」
趁著短暫的休息,借口喝水溜了出來。
正好余鐵男等在外面。
「在哪裡?」楊宗保猥、褻的問。
「馬小建來消息了,在二樓。」余鐵男也有些激動。
二人不約而同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加上兩人的臉蛋不錯。道貌岸然的樣子頃刻間就吸引了一干小女生的眼球。
暗送秋波者有之,擺首弄姿者有之,但是都不能奪走二人的注意力。他們有著更重要的目標——二樓女生體檢的地方。剛才馬小建已經偷偷給二人發過信息了,描述了一下身在天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