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冒頭暈中,今天先上一章,明天開始恢復正常更新,這兩天欠的章節,月底前會補上!另外傳說中的末日到了,鄉親們如果誰知道什麼地方能買到「船票」,麻煩通知一下俺,呵呵。
村裡除了撲克和麻將,另外「長牌」也相當有市場,年紀大點的人比較喜歡,長牌分為「天九、地八、人七、和五四大主牌,下面還有中山,下蘭等附屬爛牌,村裡一般玩「一毛錢」的底子,但是如果不封頂的話,一把翻倍下來也可能輸十幾塊錢,這個翻倍有些嚇人了。
方文其實精通各種牌技,就如現在風靡全國的「斗地主」,他那時候玩牌的時候還只是「跑得快」的規則。只是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十賭九輸,運氣差到了極點,這才徹底對賭博失去了興趣,不過現在陪幾女玩一會也無傷大雅!
但是等他一上床才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幾女說為了暖和一點,所以就拿了一床被子蓋在中間,又提議大家都把腳放到中間的被子下面。
方文也沒能逃脫,因為剛才洗過臉腳,眾人都換上了脫鞋,這時候都沒穿襪子,方文也是如此,但現在大家都把腳放到中間,結果就「腳碰腳了。」
一冷三熱,這就是方文現在對幾女腳面的感受,而他因為氣血充足,他腳自然是熱的,對那一對冷滑的腳面感受最為深切。也不知道幾女中是誰的腳冷!
「哎呀。隔這麼遠怎麼發牌呢?」大胃英忽然出聲道。
可不是嗎,現在眾人的腳放在中間一碰,這圍在一起的圈子就放大了,隔得老遠,確實不好發牌。
這時薛鎮長忽然說道:「大家都擠擠,靠攏一點,天這麼冷,別感冒了。」
方文心想,要不是你這個大佬提議要打地鋪,至於這麼冷嗎。不過這話當然不可能說出口,當即五人就一起往中間擠去。
方文右邊是素芬,左邊是謝桃,對面就是薛鎮長兩女了。挪動了一會就圍成了一個小圈子,不過大伙這腳也交叉了起來,他雖然不敢亂動,不過這腳也不知不覺中伸到了對面去。
好在這腳只是放在薛鎮長和大胃英兩女之間,但也不避免的和兩女的身體有所接觸,而且左右兩邊的素芬和謝桃的腿也搭到了他的腿上,現在也不是考慮重量的問題了,這縱橫交錯之下,雖然隔著衣褲,但仍然讓他覺得不太妥當。
好在眾人腿上都合蓋著一床被子。下面的情況看不見,大胃英此時正在發牌了,方文也只好掩耳盜鈴,心理默念著金庸老爺子筆下光明神教的那句:「熊熊聖火焚我殘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這第一把牌,方文就開了一個清一色,幾乎是穩贏的牌面,不跟牌實在對不起觀眾,三女的牌面也不了,最後開出來兩個隊子。一個順子,自然戰得難解難分,這一把,方文就贏了三百多。
但是這絕對不是好事,經常賭博的人都知道。第一把贏錢的往往就意味著後面會輸。
但是方文今天貌似打破了這個規律,後面一個小時內。這身前的錢慢慢的開始堆積如山,粗略一數怕有好幾千了,結果一抬眼就看見幾女頗為幽怨的眼神,這才發現剛才忘記了看場面了啊,這種情況下怎麼能贏錢呢。
接下來半個小時內,又痕跡相當明顯的把錢給輸了出去,到了後面就基本上成了看幾女玩了。
一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近十點了,方文現在完全是陪太子讀書,無論是輸錢和贏錢貌似都不對,又玩了片刻,實在忍不住出聲道:「打斷一下,你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能不能先回去睡覺?」
四女貌似這才反應過來,謝桃接話道:「是有點晚了呢,要不就玩到這裡吧。」
結果大胃英接話道:「我還不想睡呢。」
「那我們就不玩了,一起聊天吧,累了就睡覺怎麼樣。」薛鎮長忽然出聲道。
這個提議頓時被幾女回應,方文鬆了口氣,正準備起身下床回去睡覺,結果大胃英又出聲道:「方文,你急著走什麼啊,一起聊天吧。」
「我也留下來?」方文驚愕的問道。
「對啊,有你這個吹牛大王在,聊天才有意思嘛。」大胃英理所當然的說道。
方文雖然對「吹牛大王」這個稱呼有些無語,不過看幾女都是這個意思,只好無奈的留了下來。
但接下來幾女又彷彿想起還有男女之別這回事,又讓他一個人躺在中間,四女一邊兩個,反正有四床鋪子,也足夠蓋了。
至於為什麼又讓他睡中間,居然說是為了大家好一起監督他,方文頓時無語。
但是這一躺,方文才發覺背上原來還是中招了,下午的時候被大黑旗子抓了兩把,雖然沒把衣服抓穿,但也不是一點也沒受傷。
「怎麼了?」左手邊的素芬忽然出聲問道。
方文苦笑道:「估計是背上背抓青了,躺著背上就生疼。」
「要不還是上點藥吧。」右手邊的薛鎮長出聲道。
這時候謝桃和大胃英也出聲詢問,方文感動之餘,也覺得沒必要麻煩,試著躺了下去,結果背上還是疼,乾脆趴著算了。
沒想這時薛鎮長又說道:「方文,要不你把衣服脫了,要是有傷口得趕緊上藥的。」
方文正想說應該不會有傷口,這不衣服都沒抓穿嗎,結果素芬已經動手幫他脫起衣服來了,馬上薛鎮長也來幫忙,最後大胃英和謝桃也爬了過來。
方文只好無奈的先坐起來脫衣服。雖然覺得這個場景脫衣服有些不妥。不過一想又覺得沒什麼,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容易惹閒話,但現在孤男是真,這寡女就不作數,現在房間裡可是有四個女人啊。
他手上有傷,雖已止血,不過這會也跟著痛了起來,自己脫衣服確實不方便,這人體的規律也是如此,白天忙事情的事情或許發現不了身上的疼楚。但一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老毛病就全出來了。
「不是吧,方文你的身材怎麼這麼好?」大胃英忽然大驚小怪的說道。
素芬連忙出聲說道:「方文,你快趴著蓋好被子,別著涼了。」說著就讓他又趴回了床上。但是這被子卻沒有馬上蓋好,因為要看背上的傷口。
方文對大胃英的調侃到也沒在意,咱身材本就好啊,雖然沒有阿諾那種魔鬼身材,但也是肌肉線條明朗,絕對拿得出手。
這時謝桃從旁邊的櫃子上拿來一盞油燈,幾女藉著燈光這才看清楚他背上的情況。
頓時謝桃就驚呼道:「有兩個爪痕呢,都青了。」
「還有些腫,難怪你躺著叫疼。」大胃英跟著出聲道。
素芬有些著急的說道;「怎麼辦,現在也沒有藥。」青黴素粉末只對外傷有效果。現在這兩道爪痕雖然腫了,但是沒有破皮,青黴素是沒效果的。
薛鎮長也出聲道:「要不,我去找老曹要點酒擦一擦吧。」
方文一聽連忙說道:「別,都這麼晚了,又沒有電,一點小傷不用大驚小怪的。嗯,我包裡有個葫蘆,誰去拿出來,裡面有酒。」既然要上山。他的寶貝葫蘆當然帶上了,關鍵時刻喝一口葫蘆酒,比什麼食物都補充體力。
隨後,素芬就跑去把櫃子上的背包打開,裡面的葫蘆她見過多次了。不過一直不清楚這個葫蘆其實有妙用,相當不簡單。
當初種植了一株葫蘆。吃了一個了,成熟了四個,二叔和爺爺一人一個,李老師那裡送了一個,方文手上也就剩這一個了,種植葫蘆會奪取山脈的龍氣,方文也不敢多種植,所以這四個葫蘆都可以說是超級寶貝。
「真的有酒啊,不過這裡面的酒怎麼聞著這麼熟悉呢?」謝桃忽然出聲道。
方文笑道:「裡面是我裝的陽酒,擔心誰沒體力,正好可以喝一口補充體力。」
「哇,你也太奢侈了吧。」大胃英大呼小叫的說道,又道:「不行,我要先喝一口的,我剛才輸了那麼多錢,喝你一口價值三千塊錢一斤的酒找回點損失的。」說著就真的接過葫蘆喝了一口,馬上就漲紅了臉,只覺得身上的疲憊一掃而光,身體更是發起熱來。
「我也喝一口,只喝過你的清酒,還沒試過陽酒是什麼味道。」出聲的是薛鎮長,她的職位決定了時常會喝酒,對酒也算比較鍾愛。
結果,隨口素芬和謝桃都喝了一口,到是把方文這個病人給忘了,他還光著上身趴在床上呢,背上更是一片冰涼。
忽然,幾女彷彿這才想起他,先由素芬也給他灌了一口酒,他一直趴著,也搞不清楚這葫蘆口誰剛喝過,是素芬還是謝桃?
搖了搖頭,不在多想,身體確實有些疲倦,連忙咕嚕喝了幾大口,惹來幾女大叫浪費。
「快趴好,我們用酒給你揉一揉,把淤血揉散了,睡一覺起來就好了。」大胃英出聲道。
隨後,方文又感受到了一冷三熱,四雙手在他的背上搓揉了起來,要問什麼感覺,只有一個字「疼!」
四女哪叫給他治療啊,純粹就是增加傷疼,不過幾女一片好心,實在不好說出實話來,在說如果真說了,指不定還有什麼後招呢,只好咬牙忍著。
到了這時候也大概分辨出了幾女身體的溫度,有些冰涼的是薛鎮長的手,熱得滾燙的是謝桃的手,溫暖的是素芬的手,比較熱也是力氣最大的就是大胃英的手了,直往他傷口上招呼,也不知道是真的是揉淤血還是他什麼時候又惹到她了?
「你們看,方文背上怎麼出現紅色的線條了?不會中毒了吧?」大胃英忽然驚愕的叫道。
素芬也跟著說道:「真的有紅色的線條,方文,你白天有沒有被蜘蛛咬到?」
方文頓時無語,村裡的山上確實有一種毒蜘蛛,不過相當罕見,而且人被蛛蛛咬傷的幾率太小了,傳聞,如果被毒蜘蛛咬傷,就會有一條紅線順著胳臂往上走,如果紅線連接到了胸口處,這人就必掛無疑了,但這也是傳說啊。
苦笑了一下,連忙說道:「這是我祖祖紋在我背上的鴿血紋身。」跟著方文就大概解釋了一遍什麼是鴿血紋身,也就是平時不顯露,一但身體激動,氣血翻滾的時候就會顯露出來。
村裡對爺爺的父母稱呼沒個定論,既叫「祖母」又叫「祖祖」「太太」等等,比如小寶兒就叫方文的爺爺奶奶為「祖爺」和「祖祖」。
而且即便文字一樣,叫喊的發音也多半會不一樣,比如「奶奶」兩個字,各家各戶又分了一聲,兩聲和四聲這三種不同的音節,說穿了,村裡沒那麼講究,順著叫習慣了也就會叫喊一輩子了。
「好神奇啊。」謝桃感歎著說道,手指更是順著紋路開始搓揉,也不管上面有沒有淤血,最後還感歎著說道:「連起來,真的是一個大佛呢。」
「我怎麼看著像是樂山大佛呢。」大胃英接話道。
素芬弱弱的說道;「我看著到是像十八羅漢中的其中一個羅漢。」
誰知薛鎮長接話道:「我看到是像彌勒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幾女發現怎麼也討論不出一個結果,因為平時在廟宇中所見的佛陀和這個血色紋身都不太一樣,最後幾女回過神來,想問方文到底紋的是什麼佛陀,結果才發現他居然已經睡著了,還輕輕的打著呼嚕。
頓時幾女都傻眼了,本來叫得最歡的大胃英此時卻是不知所措的問道:「現在怎麼辦?要叫醒他嗎?」
謝桃接話道:「不要了吧,方文哥背上疼,好不容易才睡著呢?」
素芬也出聲道:「要不等他睡吧。」話一落又覺得不妥,方文睡這裡,那她們又怎麼睡呢。
薛鎮長忽然石破天驚的說道:「那就這樣吧,讓方文就在這裡睡覺算了,反正被子也夠多,床也這麼大,各蓋各的都睡覺吧,大家都穿著衣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