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庫在格林說話的時候停了下來,瞪大了自己的小眼睛看著格林,等到格林說完之後,它開始轉第十九圈。([])
「我只看到了一部分,因為它沒有對我們攻擊的意思,並且在我還沒有觀察到細節的時候就離開了我的視線。」格林這樣回答到,在他說話的時候,庫庫再次停下,重複之前的動作之後,繼續轉圈。樂此不疲。
艾薇兒盤腿坐著一個酒桶上,瞄了一眼格林,不屑地說道:「也就是說,你所了半天,等於什麼也沒有說。」
「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告訴你們而已,你們有知道的必要,並且根據我的目測,那個傢伙無論是從身體的那個方面,都要比我們之前遇見的海蛇獸要大很多。」格林這樣說道,試圖在格林開口的瞬間停下腳步的庫庫,一個踉蹌摔倒在甲板上,或許是腦袋遭到了甲板的撞擊,庫庫在爬起來之後不停地甩著自己的腦袋,直到它認為自己清醒下來之後才停止。
艾薇兒百無聊賴的擺弄這自己的手臂上的風眼,她身下的這些木桶,在幾天前,裡面裝滿了葡萄酒,而在船艙的倉庫中,還有大約二十來桶,對於這個發現,所有人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要知道發生在這種的幾率,就好比在已經飢餓難耐的貝貝拉口袋中發現了食物一般。所有人都將疑問的眼神投向而來傑克。
那是一天前的晚上,也是遭遇了海蛇獸一天之後的晚上。
「時間放置的太久了,就連我自己都忘記了,這是一個意外的發現。」這是但是傑克對於這些酒的解釋,雖然其他人對於傑克的這種解釋有些不相信。但是格林能夠理解傑克為什麼會不動或者是忘記這些酒的原因。
在格林看來,傑克不光是忘記了這裡的酒,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傑克想要忘記一切關於這艘船的記憶,他想拋開自己在那場屠殺之前的所有記憶,膽事實上。他並沒有做到,也不能夠做到。他手臂上的鐵鉤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他的身份,從前的也好。現在的也罷。他手臂上的『勳章』會在很多偶然的時候告訴他,他曾經做過什麼。
這是一個痛苦的人,不光如此,他還要在這種痛苦中活下去。而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擺脫痛苦。
對於傑克而言,自己的這種目標,在他死去的時候,他才真正的明白,即便自己做出了自己認為可以擺脫痛苦的舉動。他依舊沒有辦法走出陰霾。因為那種煙霧一般的恐懼,那種憤怒和悲傷,都像煙霧一樣,從他的鼻子中進入,混在空氣中,進入他的身體,擴散到每一處每一腳,然後在他滿目瘡痍、遍體鱗傷的身體中生根發芽。對於這種扎根的過去。他哪裡還有辦法擺脫。
這些酒的發現。並沒有像大家想像的那樣會引起傑克的歡欣鼓舞,反而老約翰因此感到十分的高興,只不過因為前一天遭遇海蛇獸的陰影在老約翰的心中還沒有完全的散去,因此即便發現了這些就,也讓老約翰沒有了暢飲一番的打算。因為沒有人在接下來很有可能遭遇的危險中爛醉如泥。那樣的話,基本就可以和死亡劃上等號了。
對於傑克這種十分淡然。淡定到讓人有種不可思議的表現,其他人都沒有辦法理解。只有格林可以猜出一些端倪。與其說是猜,倒不如說是看到。
這些就傑克看來。並不是一桶一桶碼在船艙中的酒,而是一段又一段關於這艘船、關於那些人的回憶。格林可以想像,這麼些桶酒,幾年前這些酒在,那些人在。幾年之後,這些酒依然在,但是那些人已經不在了。而這些人中,有他最愛的人,最重要的人,和相互守護的人。
或許看到這些酒,他會想到自己最愛的妻子,最重要的孩子,和為了相同的目標共同進退、相互守護的兄弟。
「等到我們這一趟返程,就把這些酒全喝了。那些在酒中的東西,本來就是要用腸道去消化的。」格林站在傑克的身邊這樣說。
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格林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而傑克知道,當然,格林本來就是對傑克說的。
「我們會安全返程的。」傑克的語氣是那麼的堅定。
但是在很多情況下,堅定是不夠的。不過如果沒有堅定的信念,便更加不可能完成自己的目標。
庫庫號在離開海岸的第六天中午時分,發現了一座孤島。而這座孤島,對於已經開始厭倦乏味航行的貝貝拉和艾米麗來說,簡直就是一針強心劑。
「看!那是什麼!!!」貝貝拉站在船邊,指著前面的一座小島問道。在她發現這個小島之前,格林已經端詳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那是翼島,在從前很多船隻都會在這座小島停靠,你知道,長期在海上這樣漂著,即便是熱愛大海的勇士們,都會受不了的。」迎著格林疑問的眼神,傑克這樣說道。
「那麼現在呢?還有沒有人在那裡停靠?」艾米麗站在貝貝拉的身邊眺望。
聽到艾米麗的問題之後,傑刻苦笑了一聲,說:「我們一共在海上航行了五天半,這五天半的時間裡,並沒有發現一條船。」傑克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當然,答案也已經很明顯了。
「我們靠過去看看怎麼樣?」格林提議道。而對於他的這個提議,得到了艾米麗和貝貝拉等人的響應。
「終於說了一句中聽的。」艾薇兒將卡在自己左眼的風眼瞄準器放下,這樣說道,有風眼瞄準鏡的輔助,她所看到的翼島,要比貝貝拉和艾米麗看到的都要清楚很多倍。
在所有人幾乎都同意的情況下,傑克調整了航行的方向,庫庫號開始朝著翼島的方向航行。
「為什麼要叫翼島?這個名字好奇怪的樣子。」艾米麗在大家都決定朝著翼島的進發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有了精神,當然,貝貝拉也是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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