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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目標,索馬裡 第四十六章 烈焰狂濤(上) 文 / 紛舞妖姬

    (妖少:老生常談了,推薦票,求推薦票,不是我臉皮太厚一直要,問題是新讀者一過來,先看點擊推薦有多少,再看其它數據,實在是不敢不要,不能不要,數據不好看,人家連點都不帶點,就不帶走一絲雲彩的飄走了。各位兄弟的點擊與推薦,就是把他們打下來的高射機槍子彈啊!)

    聽著擴音器傳來的嗚裡哇啦的自以為威嚴的吼聲,看著法官那張猙獰得再沒半點人樣的臉,感受著面前幾十個人一起對自己迸發出來的殺氣,師少鷹在心裡發出了一聲低歎,他只怕是沒有機會退回去,和司空伯文一起去做人人都愛做的事一直做到死了。[]

    至於投降?

    誰向恐怖份子投降,誰他媽的就是天字第一號大**!

    蘇聯在侵略阿富汗時,有些士兵被阿富汗游擊隊俘虜,阿富汗游擊隊當然沒有理會日內瓦公約,那些士兵被阿富汗游擊隊用砍刀砍掉了四肢,對方還體貼的每砍斷一條手臂或者大腿,就用草木灰替那些士兵止血,最後再把削成「人棍」的士兵丟到路上,任由前蘇聯軍隊把這些士兵活著帶回軍營。這樣的方式,雖然血腥,但是卻能有效打擊蘇聯軍隊的士氣。

    普通的士兵都能獲得這種「人棍」級待遇,師少鷹還真的有點好奇,他如果真的舉手投降,成為對方的俘虜,會得到什麼樣的優待。

    削成人棍,再丟進廁所?

    這種玩藝兒,在兩千年前的中國漢朝,就由呂雉那樣一個女人發明並使用過了,他們不會這麼沒創意吧?

    在他手指甲裡刺入十根鋼針,然後連上蓄電瓶和變電器,用放電的方式讓他生不如死?

    這種技巧能讓受刑的人品嚐到最大痛苦,直至心臟無法承受而停止跳動,但是經過擠壓胸膛,還是能讓心臟重新復甦,如此重而復始,再堅強的人也承受不住這種死過去又活過來,週而復始的折磨。但是這種刑罰怎麼看都還稍顯斯文,看最後一個法官的樣子,應該不會有耐心,陪他玩這種紳士化的花樣吧?

    找一根空心銅管,把它精心繞遍師少鷹的四肢和向軀幹,然後往銅管裡注入融化的鉛汁,等細銅管裡的鉛汁凝固,已經變成實芯的銅管就會深深印進師少鷹的身體,和師少鷹的血肉融為一體,就算是再高明的外科手術醫生面對這一切,也會連連搖頭。師少鷹的這一輩子就注定有手難動,有腿難走,而且一到颳風下雨的日子,就痛徹骨髓,而且每天必須要服用抗生素,否則就會像進入艾滋病晚期一樣,哪怕只是空氣中稍稍有一點病毒,就會感冒發燒發炎?

    或者是先把師少鷹丟進一口大鍋裡煮一煮,然後再把他拎出來丟進冷水裡泡泡,最後再用帶著鋼絲的刷子用力刷,把他的皮膚和肌肉一層層刷下來,直至露出森森白骨?

    ……

    這些刑訊逼供技術師少鷹都懂,有必要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使出來。一旦撕下道德標籤,把日內瓦公約丟進垃圾筒,進入無限制特種戰階段,他們這些國家用大量資金與時間培養出來的暴力殺人機器,可以說比恐怖份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就是因為太明白這一切,師少鷹這樣的軍人,絕不會在戰場上成為敵人的俘虜。

    望著那名小鎮上最後的法官,師少鷹左手抱著自動步槍的槍柄,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伸出右手,對著法官倒豎起自己的大拇指,做出一個全世界通用的挑釁手勢。

    在小鎮上擁有絕對權威,對普通人可謂是擁有生殺予奪之權力的法官,狠狠盯著師少鷹。就連他自己都必須承認,就算今天他能親手殺死師少鷹,他也休想忘記這個男人那雙揚溢著不屈與張揚,似乎就連天塌下來都不會屈服,更不會折腰的眼睛。他更無法忘記這個男人殺手無情,在他和身邊這個小鎮身上,留下的永遠不可磨滅的傷痕!

    法官真的無法想像,對方明明只有一個人,為什麼還敢,還能,對著他們足足幾百人防守的小鎮,發起了如此慘烈,如此張揚,又如此自尋死路的攻擊!

    現在他明明身邊人多勢眾佔盡上風,可是對面那個男人卻依然敢對他亮出一個挑釁的手勢,最讓法官無法接受的是,兩個人的目光狠狠對撞在一起,只是甫一接觸,在他的心裡竟然會湧出了不敢與之對視的感覺?!

    看著法官僅僅堅持了不到十五秒鐘,就不由自主的轉頭,避開了自己的目光,師少鷹放聲大笑。可是笑著笑著,師少鷹的身體卻突然微不可查的輕輕一顫。

    司空伯文!

    在他身後不遠的位置,還有司空伯文,司空伯文實在太虛弱了,虛弱得就連一把手槍都無法使用,所以他根本沒有給司空伯文留下自衛的武器。

    面對幾十枝指向自己的輕重武器,汗水緩緩滲進了師少鷹的手心,他只要舉槍射擊,自然會被亂槍打死,走得痛痛快快,可是司空伯文怎麼辦?師少鷹簡直不敢想像,面前的這些人把憤怒發洩到司空伯文的身上,那個連自殺的力量可能都沒有了的女人,究竟會面對什麼樣的非人對待?!

    師少鷹表現得太過張揚放肆,激怒了對面已經勝券在握的武裝叛軍,手持擴音器的人喊話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而急促起來,連帶著幾十名手持自動步槍的武裝叛軍齊齊向前踏出一步,雖然根本聽不懂對方在喊著些什麼,但是嗅著空氣中那幾乎凝成實質的凌厲殺機,師少鷹清楚的明白,如果他再不丟下手中的武器,對方就要下令開槍了。

    「師少鷹……」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虛弱而熟悉的聲音,也許是遠遠聽到了廣場上由擴音器傳出的喊話聲,明白師少鷹已經身陷絕境,在看似不可能的情況下,司空伯文竟然借助兩隻手的力量,一點點爬起來,一路扶著過道兩側民居的牆壁,慢慢走了上來。

    也許是因為司空伯文手無寸鐵沒有任何威脅,也許是小鎮上新接任的指揮官認為一個女人會軟化師少鷹的鬥志,所以下達了不要開槍的命令,道路兩側民居裡的武裝叛軍沉默著,任由司空伯文一路慢慢走到了師少鷹的身邊,直至抓住了師少鷹的右手。

    男人有力的手臂環在了自己的腰上,司空伯文如釋重負的吁出一口不勝負荷的低喘,隨著雙膝一軟,她全部體重都壓到了師少鷹的手臂上,她抬起頭望著師少鷹的臉,認真的道:「我真的很開心,我最後還是走到你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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