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喝了,喝了,他喝了…」
一刻鐘的時間其實很短,可以說是稍縱即逝,就在蕭林準備上台宣佈比賽結束的時候,那個引起蕭讓和黛兒注意的青年書生終於有所動作了。只見他突然拿起自己面前放著的其中一碗「醉仙酒」,接著頭一仰,「咕嚕」一聲就把整整一碗的「醉仙酒」一滴不剩地倒進了自己的肚子裡了,而且這還不算,很快他放下了第一個碗,接著又伸手去拿第二隻碗,最後是第三隻碗。他這麼做的結果是,僅僅只是過了半分鐘的時間,他面前的三個原本裝有「醉仙酒」的大碗,一下子就空了。
「靠,這傢伙真猛啊!難不成那五貫錢的獎金,今天有人可以拿走了?…」
看到這一幕,蕭讓的心裡真是吃驚不小啊!原來,自從兩個多月以前「醉仙樓」推出這什麼「品酒會」開始,那五貫錢的獎金至今居然是還沒有一個人能夠拿走得走的。而今天,他眼前的這個青年書生這麼生猛,喝幾十度的「醉仙酒」如同喝水一般,他的心裡就忍不住嘀咕了,難道這青年書生真的是天生海量?對這場比賽志在必得,所以才完全不懼怕這「醉仙酒」的酒力?
「好了,各位客官,時間已經到了,請放下酒碗…現在請喝完三碗『醉仙酒』的客官休息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以後,只要各位官官能沿著這條直線,由這頭走到那頭,那我醉仙樓就將如約奉上獎金五貫錢…」
蕭林在每次「品酒會」上的結束語幾乎都是一樣的,不過今天,他和蕭讓一樣,對那位在最後時刻一口氣喝下三碗「醉仙酒」的青年書生頗為好奇,所以在說話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原因就是,他也認為,這青年書生的酒量應該是很高的,要不然,他不可能能一口氣喝下三碗「醉仙酒」,而且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這很顯然就是胸有成竹的了嘛。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個念頭才在他的腦海裡才剛剛閃過,結果極度匪夷所思的一幕就在他的眼前發生了。
「辟啪…」
「倒了,倒了,他倒了?!…」
「呀,不會吧?這傢伙原來只是個繡花枕頭嗎?…」
「哈哈!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原來只是不懂『醉仙酒』酒力的外鄉人…」
原來,在蕭林的說話期間,那個在最後時刻一口氣喝下三碗「醉仙酒」的青年書生已經直接撲倒在地了,而且還是毫無徵兆地,這可是大大地出乎在場人所有的意料了,於是眾人一時都哄笑了起來。
「哎,爹,讓小五他們把人送去客房休息吧…」
看到這一幕的蕭讓很有些哭笑不得,於是對自己的父親說道。這也是「醉仙樓」的常例了,凡參加「品酒會」而醉倒的客人,他們醉仙樓都會免費提供客房給他們休息兩個時辰的,待他們的意識差不多回復正常以後,他們才會讓這些客人們離開的。這麼做的好處有兩個,一,可以避免那些喝醉了的客人從醉仙樓出去以後惹上什麼事,到時候作為活動主辦方的「醉仙樓」恐怕就難辭其究了,而另一方面,這同樣也是一種宣傳,雖然客房是讓人白住了兩個時辰,可是卻可以適到好處地搏得一個好名聲,何樂而不為?
……
第二天…
「少爺,少爺,他醒了…」
一大早,黛兒就「闖」了蕭讓的寢室大聲地嚷嚷道。
「誰?誰醒了?…」
蕭讓才剛剛從夢中甦醒過來,整個人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呢!所以一時根本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誰。
「就…就那醉貓…」
黛兒扶著蕭讓坐起了身,嘴裡有些輕蔑地說道。經過她的這一提醒,蕭讓才回想起來,原來她說的「醉貓」就是昨天那個一口氣喝下三碗「醉仙酒」的青年書生啊!這人,你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昨天醉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的,不僅沒有在兩個時辰之內清醒過來,反而是醉得更加厲害了,於是蕭讓沒有辦法,只好吩咐讓他在「醉仙樓」留宿了。而且還交待了黛兒,要時刻注意他的狀態。因為在他曾經待過的那個時代,有一個名詞是叫做「酒精中毒」的,他怕眼前的那青年書生就是如此。這東西和普通醉酒不一樣,可是有可能會要人命的,所以蕭讓非常地上心,讓黛兒一整晚地守住那個青年書生,生怕他就此一命嗚呼,真要是如此的話,到時候「醉仙樓」可脫不了干係啊。
好在,這樣最差的情況最終並沒有出現。這天一早,那個青年書生就清醒過來了,不過,之後一直就喊頭痛。黛兒可管不了他那麼多,既然他沒有死,也就是說和自己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於是連忙跑來稟告自己的少爺了。
「什麼?你就讓他一個人留在那裡?…」
聽到黛兒說完事情的經過,蕭讓有些無語地說道。本來吧,黛兒把那青年書生扔下跑來給他報信也並沒有什麼過錯的,可是問題是,那青年書生不是還在喊頭痛嗎?這要是被隔壁住宿的客官聽到了,還指不定還會誤以為出了什麼事呢!所以,他讓黛兒幫自己隨便收拾了一番,接著就急急腳地往那青年書生昨天晚上居住的房間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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