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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重溫歲月動江湖 文 / 小子無膽

    「派兩個人給我,我要去趟台北!」終於恢復了生氣的柴田弘站起身來,似乎已經從悲痛中挺了過來,一雙老眼分外平靜,只不過在眼底,卻隱藏著如毒蛇般的冰冷寒意。

    「現在?」內田孝義的眼睛中露出疑惑:「這會兒正是開挖的關健時候,你去台北做什麼?」

    「蠢材!」柴田弘毫不客氣地道:「你們內田家的武士無能,對方已經逃掉了,如果再不做些準備,這基地就要暴露給台灣政府了,我如果不早些做些籌劃,難道又要和在韓國、中國一樣,空手而歸嗎?」

    一聲蠢材,讓內田孝義不由地火大,但他卻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火氣。

    畢竟在打開秘密基地方面,柴田弘才是專家。

    「放心!」柴田弘看著強壓怒火的內田孝義道:「這個出口上的混凝土還需要兩天才能完全清除乾淨,在這個時間內,我已經趕回來了!」

    「好吧!」內田孝義聽了柴田弘的解釋,臉色才好看了一點,轉頭對自己的兩名得力手下道:「內田清玄、遠籐勝彥,你們倆個跟著柴田君去一下台北!你們倆聽著,可得把柴田君『保護』好了,他要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倆就切腹吧!」

    兩名看起來精悍異常的武士躬身應是,然後就一左一右跟在柴田弘的身後。

    柴田弘彷彿根本沒有聽明白內田孝義話中的話,只再看了一眼放在冰袋中的柴田英傑的屍體,走過去輕輕將旁邊的一塊白布蒙在他臉上。然後就將加了冰的儉屍袋拉鏈拉上。

    一輛車子在凌晨時離開了白沙島。

    謝寸官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小時候牛強牛強的。記得父親有只收藏的老懷表,金燦燦的。據說是爺爺留下來的。謝寸官總想知道懷表裡是什麼樣子,為什麼他能滴達滴達走個不停。於是就趁著一天父親出門,偷偷地將懷表帶到自己房間卸開,結果就炸了絲。

    好傢伙,擰緊的發條一下子崩開,直接將表裡的零件全崩出去,一下子天下大亂!

    謝寸官清楚地記得,他用了三個多小時,將自己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挪了一遍。用小刷子一寸一寸地將整個屋子的地刷了一遍,終於將所有的零件找齊了。

    然後用了三個月時間,終於將懷表裝在了一起。

    然後就悲劇地發現,多了三個鏍絲!沒辦法,拆開再裝,這次快了許多,一周時間就裝好了,這次剩了一個鏍絲。再拆再裝,三天裝好。這次沒有再出什麼差錯。

    從此以後,謝寸官知道什麼是齒輪、什麼是游絲、什麼是傳動桿……對於機械的東西,總有異於常人的直觀理解力。

    那一年,他十歲!

    這也養成了他以後遇事總要三思而行。不再魯莽的性格、養成了他以後遇事耐心、肯等也能等的心理素質。

    所以,那怕他現在心中壓抑著按捺不住的火氣,他仍然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輪船沒有直接開向印尼。而是駛向廈門港口,在那裡已經有救護車在等著。這是動用了秦正民的關係。要為王陽和陳小強治傷。

    至於其他幾個人,已經由船上的大夫做了包紮。都在休息養傷。

    陳虎**著上身,坐在一個木箱子上,白色的繃帶斜斜地裹過他黝黑健壯的身體,將他背上的傷口束住,他在看著謝寸官,等待著他的決定。

    謝寸官默默地站在舷窗邊,看著黑越越的海面,以他的性格,雖然這次悍刀傭兵損失嚴重,但他絕對不會放棄未完成的行動。

    而且,對於天道盟,也要敲打一番!

    隨著他完善機構,悍刀傭兵以後要做成一個依附於龍翰的品牌。這樣一來,創牌子就意味著必須要打出名氣來,像天道盟這樣撞上來的勢力,就必須要狠狠地報復,要讓他感覺到疼,最終害怕。

    否則,以後悍刀做事,阿貓阿狗都敢撲上來撓一抓子咬兩口。

    至於柴田弘和內田省吉,自然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來。謝寸官現在盤算的,就是讓柴田弘和內田省吉派來日本的人,一個都不能回去。

    但做這個決定容易,做到卻不容易。

    畢竟是在台灣,不是在殺人無所謂的洪荒野地。

    不過,無論接下來怎麼做,第一步就是要調集人手。說到人,謝寸官心中又是一陣窩火的感覺!悍刀傭兵初期一共就訓練出二十四個人,結果這一戰就去了兩個。

    剩下的人中,還有兩個沒有脫離危險,其他幾人全部帶傷,暫時失去了戰鬥力,只有一個陳虎輕傷。

    他輕輕地瞇起眼睛,盤算著。

    悍刀小組的戰鬥力量,還要除去范玉成幾個技術人才。這些人並非不能打不能殺,但謝寸官卻希望他們打打殺殺的本領只是在非常時候能保護自己的生命,而非是將他們當做殺手和打手來用。畢竟,有特別技術的人才不多,更何況這些人在專業方面,都有驚人的天賦。

    這樣一來,目前悍刀小組能調動的人不到十個。

    加上還有一些特別的人要保護,那麼能調到自己身邊的人,最多也就四個人。

    日本方面,郭踏虜倒可以調來。馬炮兒傷勢已經無礙,加上戴若夕的身手,再加上幾根老油條,相信除非是日本政府,否則單以黑道來論,無論那股勢力,都沒有能力一口吃下兩島的黑龍聯合會所。

    印尼那邊,倒不是調不來人,但那些華人青年的身手和殺傷力,卻遠遠達不到謝寸官的要求。對於謝寸官來說,這次的人更要精悍,絕不能低於悍刀傭兵。畢竟在一個法制完善、經濟發達的地區做殺人放火的事情,身手不利落,那是步步麻煩。

    除非……謝寸官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就是那個一直留在印尼的梁山。

    梁山的身手以及狠辣他都在泗水見過,而且那人有著不下於他的江湖經驗。由梁山他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康順風,在美國同康順風接觸的時間裡,他知道康順風手上有幾個能出手的狠人。

    另外,還有一個王一丙。

    顏裴目前已經到了印尼,有曾世雄的華人自衛軍保護,安全肯定沒有問題。

    這樣一來,四名悍刀傭兵加上陳虎,就有五個人了。王一丙和他自己就七個人。梁山算一個的話,如果康順風再能給他支援兩個人,就組成一個新的十人小組。

    這樣一來,人員也就勉強夠用了。

    想到這裡,謝寸官就拿出了電話,直接打給康順風。雖然他同康順風的交情並不是非常深厚,但做為武者,人不親藝親。而且,兩人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他卻能感覺到康順風那現代人的外表之下,那顆老式江湖人的心。

    而且,人情人情,你來我往就有人情。

    自己讓康順風幫忙的理由,不是交情,而是自己的能力。

    他相信康順風只要能感覺到自己的能力,感覺自己終有一天,會對他有用,就會賣自己一個人情。江湖中事,其實本質就是這樣,沒有無緣無幫的情與恨,一切都是以利益為出發點。義氣不是沒有,但那是建立在共同的利益基礎上長時間的情感積累。

    電話接通,謝寸官直截了當地將事情說了一遍。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事情正義?」

    「正義!」謝寸官回答得不容置疑。

    「好,明天我就安排人飛過來!不過,我還有一個弟子想歷練一番,這個不算在內……在不影響你計劃安排的情況下,你讓他多見見血!」康順風聲音平靜地道。

    「好!」謝寸官一口答應,這又多了一個人。

    他相信能被康順風派出來歷練,那肯定身手上不成問題。自己唯一要操心的就是這個歷練人的安全,這個直接安排給康順風派來的人中的一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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