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一桌子的西北菜,張鵬飛吃得狼吞虎嚥,可李鈺彤怎麼也嚥不下去。西北菜比較重口味,葷菜比較多,同西北的民風一樣,看起來十分的粗獷。
張鵬飛吃不算,邊吃還邊詢問著每道菜的名子和歷史,米拉對答如流,好像一位美食專家一般,配著歷史故事講解得有聲有色,引得張鵬飛笑容滿面。
水晶羊肉凍、金沙牛肉、大漠風沙雞、包封鯽魚、三絲爆豆、燉羊鞭……雖然都是西北的美味,可李鈺彤看著就不想吃,這些東西吃了容易發胖。張鵬飛就像轉性了似的,他過去不常吃肉,可是現在特別重口味。李鈺彤苦著臉,看向米拉醋意橫生。
張鵬飛償了幾口燉羊鞭,笑道:「好喝,真是太好喝了,米拉啊……你總是驚喜不斷啊!」
「呵呵……我也就是瞎做,不如小李做的好。」米拉小臉一紅,謙虛地說道。
「哼哼……」李鈺彤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米拉。
「誰說的啊!」張鵬飛連連搖頭,「你做得菜比小李好多了,李鈺彤做的味道太淡,沒有你的香!」
米拉低頭不說話,臉色紅潤,小手在桌下偷**了拍李鈺彤,表示安慰之意。
張鵬飛不忘繼續打擊李鈺彤,說:「你還不服氣?你看看這些菜……哪兒樣你會做?」
李鈺彤冷淡地說:「我會做。」
「會做也不正宗,就說這湯吧……你會做?你煲的湯能吃死人,你看米拉這個湯……不信你償償!」
「算了吧,那是米拉姐特意給您做的補湯,我可不喝!」李鈺彤生氣地說道。原本花四千萬拍下了古麗飯店很興奮,可是回家一看到張鵬飛,被他刺激得體無完膚,哪還有半點心情?
「米拉,這湯……真好喝!」張鵬飛笑瞇瞇地看向米拉,和對待李鈺彤的態度判若兩人。
「張書記,這湯強腰固腎,我看您每天太累了,就給您補補,男人喝了……有好處……」米拉有些害羞。
「呵呵,好啊!」張鵬飛看向米拉的眼神很異樣。
米拉臉上火辣辣的,低頭吃飯,不敢看向張鵬飛。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她就感覺張鵬飛好像對自己特別的關注。
「我吃飽了。」李鈺彤賭氣離開了餐桌。
「哼,看見你就煩!」張鵬飛惡狠狠地說,又溫柔地對米拉說:「米拉,再陪我吃一會兒。」
「嗯,好的。」米拉甜甜一笑。
李鈺彤氣得肺都要炸掉了,不忍再看下去,直接跑回房間躺在床上生悶氣。李鈺彤雙手放在胸口,輕柔地撫摸著自己,一時委屈流下了眼淚,她就想不明白自己有長相,有身材,哪裡比別人差了?可是張鵬飛好像從來都不待見自己,他身邊有那麼多女人,唯獨看不上自己!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個奴隸,很少懂得關愛!
李鈺彤的眼淚順著臉頰落在枕頭上面,胸口起伏,難道就這麼被米拉打倒嗎?她有些不服氣,雙手握著柔軟的高聳,她就不信自己的青春性感比不過一個俏寡婦!想到這些,李鈺彤又重新振作起來,坐在床邊想著如何得到大老闆的「寵幸」!
平時張鵬飛晚飯只吃一碗的,可是今天吃了兩碗,他拍了拍被子,微笑道:「吃得太飽啦!」
「張書記,你歇一會兒吧。」
「嗯,」張鵬飛起身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順手播台正是東小北的節目,他招手道:「米拉,過來陪我說說話。」
「張書記,我先收拾碗。」
「不急。」張鵬飛說道,正巧抬頭看到李鈺彤走出來,馬上說:「李鈺彤,去把碗洗了,讓米拉歇一會兒,你整天什麼也不做,還不主動刷碗?」
李鈺彤原本面帶笑容,一聽他這話又是一陣委屈。
「看什麼看,難道還讓我去刷碗?」
「張書記,我沒事的。」米拉趕緊說道。
「讓她刷!」
李鈺彤免強擠出一絲笑意,說:「米拉姐,你陪著張書記說話,我去洗碗。」說完就走進了廚房。
米拉有些不好意思,遲疑了一會兒,聽張鵬飛招手:「米拉,過來吧。」
米拉不敢再拒絕,只好走了過來。張鵬飛指了指自己身邊,說:「來,坐這裡,我們聊聊。」
「哦……」米拉心如鹿撞,不安地看了眼廚房門口,最終還是坐下了。
張鵬飛「色瞇瞇」地打量著米拉,說:「米拉啊,一個人生活寂寞嗎?」
「呃……」米拉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低下頭不知道說什麼。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害羞,我就是想多瞭解你一下。」張鵬飛握住了她滾熱的小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擦。
米拉臉紅心熱,身體開始發抖,聲音小得像蚊子:「還好吧,已經習慣了。」
「哎,總是一個人生活也不是常事啊,你應該再找一個。」
「沒那心情了,這樣挺好的。」米拉搖搖頭。
「那可不行啊,一個人生活不方便的地方太多了。」
「張書記,我現在和您生活在一起,感覺很好,謝謝您。」米拉媚眼如絲地說道。
「呵呵……」張鵬飛很開心的模樣,身體向她這邊靠了靠,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都有些發熱。
李鈺彤躲在廚房門口看著這令人「噁心」的一幕,再也忍不住,弄出了很大的聲響。
「啊……」米拉嚇了一跳,收回思緒,抬頭迎著張鵬飛的目光,十分的不安。
「沒事,不用怕。」張鵬飛抬手撫摸著她的秀髮,手指觸摸到了她光滑的肌膚,感覺她的皮膚出汗了,還很溫熱。
「你怎麼了……發燒了嗎?」張鵬飛趁勢撫摸著她的額頭。
「沒……沒有……」米拉的臉紅得像蘋果,這不是**裸的調戲嗎?
「瞧你,怎麼了這是……這麼緊張啊?」張鵬飛嘿嘿笑著,低頭望著她起伏的胸口,「哪兒不舒服?」
米拉擔心他再撫摸自己的胸口,立即說道:「沒……沒事,就是有點熱……」
「哦,熱啊……那把外套脫了吧……」張鵬飛說著,眼睛貪婪地盯著她那高高聳起的部位。
「沒事,我……」
「還是脫了吧……」張鵬飛有主動上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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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李鈺彤擦著手走出來,冷眼看著張鵬飛,早知道他好色,卻沒想到如此猴急,在客廳就動起手來了。
「呃……」張鵬飛收回手,惡狠狠地看向李鈺彤說:「你不是洗碗嗎?」
「洗完了。」李鈺彤擠出一絲媚笑:「張書記,這幾天您累了,我給您按摩呀?」
「不用了!」張鵬飛說完,看向米拉笑道:「米拉啊,你會不會……按摩?」
「我……我不會。」米拉嚇得站了起來。
「張書記,我還有事找您,我們能不能回房說?」李鈺彤拋了個媚眼,盡力展現著自己的風采。
「說什麼啊?」張鵬飛的目光還在米拉的身上。
「有點私事……」
「那好吧。」張鵬飛依依不捨地站起來,走回房間。
李鈺彤高傲地看向米拉,冷淡地說:「米拉姐,我和張書記說點私事。」
「哦,去吧。」米拉明白她的意思,「我也回房間看書了。」
李鈺彤放心地跟著張鵬飛來到臥室,這個過程當中還解開了胸前的兩粒扣子,此時此刻猶如穿低胸裝一般。李鈺彤走進房間,隨手把門反鎖了,媚笑著看向張鵬飛。張鵬飛正坐在床上,一看李鈺彤那敞開的衣領,目光就有些直。
「張書記……」李鈺彤嬌滴滴地叫了一聲,乖巧地坐在了她身邊。
「幹嘛……少**,有事就說!」張鵬飛板著臉說道,不由得心頭火起。
「我和冰冰把古麗飯店拍下來了,您說幫我們拉貸款的,可別忘了嘍,您要是不幫我們,我們倆可就破產啦!」李鈺彤發著嗲。
「這事我答應你了,就會給你幫吧,少囉嗦了!」張鵬飛感覺身體有些發麻,這聲音太**入骨了。
「我用了四千萬,是不是有點高啊?」李鈺彤的小嘴撅起,快要吻到了張鵬飛臉上。
張鵬飛只覺得耳邊一陣熱氣,發火道:「四千萬?你膽子可真夠大的!」
「不是你說的嘛,反正會賺錢的,再說還有您的支持,我什麼也不怕,嘿嘿……」李鈺彤拉著張鵬飛的肩膀,「張書記,我謝謝您啦!」
「用不著,少氣我就行了!」張鵬飛似乎明白了李鈺彤的來意。
「張書記,您說……我要怎麼感謝你?」李鈺彤的身體緊緊貼著張鵬飛,一對高聳靠在他的胸口游移。
「咕嚕……」張鵬飛不爭氣地吞嚥著口水,推開她說:「用不著!」不料抓到了那高聳的部位。
「張書記,我……我要感謝你……」李鈺彤的聲音更加媚惑,猛地把張鵬飛撲倒在床上,翻身騎在他腰間,紅唇熱烈地吻著他,十分的瘋狂,好像母獸似的。
「唔……」張鵬飛被她把口封住,呆呆地躺在那裡半天沒反應。
「張書記,我幫你把褲子脫掉……」李鈺彤一邊吻著他,小手一邊摸到了她的腰間。
張鵬飛好像突然驚醒似的,用力把她推開,大罵道:「李鈺彤,你想幹什麼?」
李鈺彤還跪在床上,冷笑道:「我這原裝的總比那寡婦強吧?」說完就撲上來,死死抱著張鵬飛吻著他的臉。
「滾開!」張鵬飛大力一推,把李鈺彤從床上推到了地上。
「啊……」身體摔在地板上,李鈺彤痛得大叫一聲,前襟已經完全咧開了。「張書記,我就是想和你……」她的眼淚流下來了。
張鵬飛看到她敞開前襟的**雪白,趕緊扭開頭,大喊道:「滾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任憑臉皮再厚的女人,也忍受不了如此屈辱,李鈺彤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嘴跑了出去。張鵬飛坐在床上發呆,一股陰鬱之火憋在心裡發洩不出來,他搖頭歎氣,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沖了個澡,身體才鬆弛下來。
第二天早上,張鵬飛吃飯的時候沒有看到李鈺彤。
「李鈺彤呢?」張鵬飛問米拉。
「我不知道,早上就沒見她的影子,剛才叫她……她也沒理。」
「哼,還來脾氣了!」張鵬飛放下筷子,走到李鈺彤房門口喊道:「出來吃飯了!」
房間內沒有動靜,張鵬飛心裡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伸手敲門,門卻開了。他徑直走進去,米拉也跟在身後。房間內空無一人,收拾得整整齊齊,一些常見的衣服也不見了,原來李鈺彤不在!
「這死丫頭,死哪去了!」張鵬飛走到書桌前一看,壓著一張白紙。他把白紙拿起來一看,是李鈺彤所寫的幾句話,字體很熟悉,她一直在偷練張鵬飛的字:
張書記,對不起,我總是惹您生氣,或許我們不適合在一起吧,這幾年感謝您的照顧。如果沒有您的幫助,就沒有今天的李鈺彤。可是,我知道也許自己到了離開的時候,最近一段時間,我總是辦錯事,我真的太笨了!昨天我想了一晚上,不明白我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好像真的無法正常溝通,這一切全是我的錯。我想了很久,最終決定還是離開家裡一段時間吧,現在有米拉照顧您,我很放心。
我這段時間會忙生意上的事,也沒時間照顧您,或許我的離開能讓您開心。我知道我們之間需要冷靜下來,有些事我需要想想。我不知道會離開多久,或許是永遠,但我心裡一直想著您。
再見,願米拉讓您開心。當然,如果有一天您的身邊需要我,我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的!珍重……
張鵬飛有些苦笑不得,連連搖頭。
「張書記,小李……怎麼了?」米拉站在身後問道。
張鵬飛冷笑道:「她走了,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去哪兒了?」
「離開這個家,不給我當保姆了!」
「啊……」米拉大驚失色,「張書記,要不我把她找回來,怎麼能讓她走呢,她……」
「走了好,走了好啊……」張鵬飛回頭色瞇瞇地盯著米拉,笑道:「米拉,以後家裡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了,這多好啊?」
「我……」米拉羞澀地低下頭,一陣緊張。
「走吧,我們去吃飯。」張鵬飛拍了拍她的肩膀。
米拉一臉的茫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張書記故意把李鈺彤氣走,就是為了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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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張鵬飛到政協、人大等相關單位進行走訪,瞭解兩會的準備工作。家裡沒有了李鈺彤的身影,似乎安靜了許多。
省政府那邊也沒有閒著,吾艾肖貝就《省政府工作報告》召開了審議會議。隨後,在張鵬飛的主持下,省委省委常委會又召開會議研3究gk部署全省「兩會」籌備工作。可以說每年省級兩會,對各省來說都是頭等大事,這是開年的第一項全省性工作,各個地區都十分重視。
各項相關工作的負責人進行了匯報,再一次審議了《省政府工作報告》的草稿。其實,在一般情況,政府工作報告只要吾艾肖貝過關就行,是不需要張鵬飛再審議的,吾艾肖貝在會上提出來別有深意。張鵬飛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沒有接招,並沒有針對工作報告發表什麼意見。必竟省政府工作由吾艾肖貝主抓,在張鵬飛不瞭解的情況下輕易表態很容易在觀點上出現問題,將來吾艾肖貝會找他麻煩的。
聽了一會兒匯報,張鵬飛最後指出,開好兩會是全省人民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要以黨的精神為指引,增強大局意識、責任意識和服務意識,精心做好「兩會」的籌備和組織工作,為代表、委員搞好服務,營造良好社會氛圍,確保把「兩會」開成民主團結、求實鼓勁、提振精神、凝聚力量的大會,進一步激發全省人民推進轉型跨越發展、辦好「兩件大事」的熱情和幹勁,不斷開創各項事業發展新局面。
提出指示之後,張鵬飛又歎息道:「最近工作比較忙,也很緊張,希望大家團結一致,把兩會工作放在首要。我過兩天要去沙園調研工作,兩會的籌備工作就落在大家的肩上了,省委這邊有阿布書記和白秘長負責,省政府這邊我看就由司馬省長抓一抓吧。司馬省長,最近聽說你去京城的次數比較多啊,雖然領會中央精神要緊,但更要緊的還是抓一抓本省工作,是吧?」
吾艾肖貝皺了一下眉頭,不由得看了眼阿布愛德江,這不是擺明了給他創造機會嗎?想用兩會的工作攔住司馬阿木,這樣一來阿布愛德江可就方便在京城活動了!
司馬阿木的臉有些紅,尷尬地說:「那個……省裡有幾個項目,我最近上京的次數比較多,呵呵……請張書記放心,我不會忽略兩會工作的。既然您如此相信我,我一定把這項工作拿下來,不過我想要一個人。」
「什麼人?不是還有春林秘書長嗎?」伊力巴巴倒台之後,吾艾肖貝又從地方調上來一位老部下補缺。
司馬阿木笑道:「省政府這邊的準備工作,我怕兩個人忙不過來,希望您同意金娜省長協助我們。」
「這是你們政府的工作,你們自己看著吧,我就不管了,總之只要不出問題就行了,省長……你說呢?」張鵬飛明白司馬阿木的用意,他這是想掛個名,然後抽身事外。
「嗯,我沒有什麼意見。」吾艾肖貝暗暗佩服司馬阿木的腦子靈活,這樣一來他就有時間忙自己的事情了。金娜省長是自己人,兩會工作的事就不用他操心了。
阿布愛德江聽到張鵬飛暗中幫自己,對他微微點頭示意。隨後,大家又聊了聊工作,張鵬飛便宣佈散會了。
阿布愛德江同張鵬飛走在一起,張鵬飛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有所思地說:「阿布書記,該做的我可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明白,明白……」阿布愛德江陪著笑:「張書記,這段時間辛苦您了,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呵呵,這話就不說了,希望你能成功吧。」張鵬飛語重心長地說道。
張鵬飛回到辦公室沒多久,就把白世傑叫了過來。白世傑昨天剛上班,這些天黑拉朵娜基本上代替了他的工作。白世傑感覺黑拉朵娜在張鵬飛面前露臉的次數差不多了,他的病也就好了。
「老白啊,你身體沒事吧?」
「沒什麼事了,多謝張書記的關心,感冒不是大病,就是爬不起來。」
「是啊,你不在的這幾天,多虧了黑拉朵娜,這個女人的工作能力不錯啊!」
「呵呵,她要是知道張書記誇獎,會更加賣力工作的。」
張鵬飛笑了笑,說:「去沙園的準備工作做好了吧?」
「嗯,黑拉副主任都安排好了。」
「不錯,這次把她也帶著吧,她不就是那邊的幹部嘛,瞭解的情況也多一些。」
「好的。」白世傑滿心歡喜。
張鵬飛隨口問道:「最近金翔那邊怎麼樣?」
「好像沒什麼動靜了,聽說處理得差不多了。」白世傑回答。
「你最近和冷雁寒有聯繫嗎?」
「沒……沒有……」白世傑有點莫名其妙,張書記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還在關注金翔的工作?
「行了,你下去吧。」張鵬飛揮揮手。
白世傑離開了張鵬飛的辦公室,百思不得其解。張鵬飛倒背著手在辦公室裡徘徊著,自從那天在滑雪場碰到馬金山之後,他就開始替冷雁寒擔心。希望白世傑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吧!
下午,冷雁寒的電話打了過來,看來白世傑還是領會了張書記的意圖。
「張書記,晚上有時間嗎?」
「張書記晚上沒時間。」張鵬飛冷冰冰地說道。
「哥,小妹想和你坐坐,怎麼樣?」
「當哥的還是有時間的嘛!」張鵬飛笑了。
「呵呵,想見我了就直說,也不用著讓秘書長傳話呀!」冷雁寒嬌媚地說道。
「傳什麼話?我可不知道!晚上見吧。」張鵬飛含笑掛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