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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雙林振興龍騰飛 1211風暴來臨 文 / 東小北

    張鵬飛回來的時候,家裡空無一人,米拉和李鈺彤都不在。沒有人幫著拿拖鞋掛西裝,他還有些不習慣。李鈺彤已經完完整整地融入了他的生活,最近五六年,李鈺彤是和他生活在一起時間最久的女人,房間裡少了她的影子好像就不像個家的樣子了。同陳雅相比,李鈺彤確實更像這個家的女主人。

    張鵬飛笨手笨腳地給自己燒水泡茶,不小心還把手背燙了一塊。張鵬飛疼得哇哇大叫,氣呼呼地把茶杯扔在一邊,也沒心情泡茶了,心想自己怎麼到了這種地步,連一杯茶都泡不好!他坐在沙發上生悶氣,看來人真不能養尊處優,否則什麼都做不好。想到這裡,張鵬飛不禁又想到李鈺彤的功勞,她在身邊的時候感覺她什麼也沒做,可是一但沒有她的存在,好像所有事情離開她都不行。

    張鵬飛捂著手上被燙傷的部位,開始想金翔和溫嶺的事情。剛才在回來的路上他接到了鄭一波的電話,把溫嶺和涼城的情況匯報了一遍。張鵬飛引蛇出洞之計起到了效果,但也只是出現了幾條線而已,要想對付伊力巴巴,這幾條線還遠遠不夠。就拿李喬來說,鄭一波通過調查發現,這個李喬好像同溫嶺沒什麼關係,他想不通伊力巴巴在這個時候選擇去涼城的用意,又不像是單純的會情人那麼簡單。

    張鵬飛當然不相信伊力巴巴在這個時候敢請假去見情人,那麼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個女人又是什麼背景呢?雖然他們現在發現了幾條線索,比如蘇蘭木木與伊力巴巴是認識的,可是這些線索為他們增加了新的疑問,這些問題都不是輕而易舉就能解開的。

    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溫嶺,張鵬飛想靠溫嶺的內鬥為我所用,但是現在關鍵人物又轉移到了阿布愛德江的身上。張鵬飛對阿布愛德江的瞭解是通過外人的介紹和自己的摸索,不見得有多麼準確。他這次放棄去溫嶺的機會,而是選擇阿布愛德江代替自己,這是一招險棋。張鵬飛賭的是阿布愛德江與吾艾肖貝之間的關係,至於阿布愛德江心裡怎麼想,通過這件事差不多就能看清楚了。

    阿布愛德江選擇去或者不去,完全代表著他的兩種意思。他去後怎麼做,不去又怎麼找理由,這些又可以延生出很多種心態,如何捕捉他心裡的真正想法,這是一個大難點。阿布愛德江性格直爽在西北官場是出了名的,又是火爆脾氣,跟誰都能吵起來。看似大腦簡單,其實這說明他的心裡很複雜,這個人隱藏得很深。

    張鵬飛期待著阿布愛德江能夠去溫嶺,甚至在溫嶺做出一些什麼事,無論他做什麼,都是吾艾貝不願意看到的結果。當然,如果阿布愛德江保守其見或者有其它的什麼考慮,他會放棄去溫嶺的機會。張鵬飛已經做了兩手準備,如果阿布愛德江去溫嶺,他就有了處理金翔事件的時間。金翔這事如何操作,又是一個難題。

    提到金翔,張鵬飛不禁想到了冷雁寒和他說過的那些話,她到底想要表達一種什麼意思呢?先不管金翔自身有沒有問題,原則上她就不該說這些話,可她偏偏就說了……這是有意還是失態?張鵬飛回憶著冷雁寒說過的那些話,好像從中發現了什麼……

    張鵬飛伸手撓了撓頭皮,忽略了被燙傷的手背,疼得叫了一聲,趕緊把手縮回回。他想找瓶燙傷藥塗抹,可是翻了半天也沒找到。正巧這時候李鈺彤和米拉有說有笑地回來了,看到他滿頭大汗在翻東西,不解地問道:「張書記,你在找什麼啊?」

    張鵬飛看到她還在笑引發了滿肚子的怒火,喊道:「你還笑,把我手都燙傷了,有沒有藥水?」

    「啊……你等著!」李鈺彤一聽他說燙傷了,鞋也沒換就跑回了房間,很快就找出一瓶燙傷藥水,拉著張鵬飛問:「燙哪兒了?」

    看著她像照顧孩子似的,張鵬飛在溫暖的同時越發的委屈了,好像自己也太沒用了。他沒好氣地說:「手背!」

    「哦……」李鈺彤拉著他坐下,趕緊給他抹藥水。

    藥水有刺激性,疼得張鵬飛齜牙咧嘴。米拉也走過來看,問道:「這是怎麼燙的啊,幸好沒有水泡,不算太嚴重。」

    張鵬飛老臉一紅,尷尬地說:「那個……我燒水來著,不小心……燙的。」

    「你瞧瞧你!」李鈺彤一臉的心疼:「等我回來給你燒啊,這事也怪我,我沒想到你回來這麼早,早知道就不出去了!」

    「好了,又不嚴重!」張鵬飛臉色好看了一些,家裡有了李鈺彤的存在,也恢復了往日的生機和溫暖。

    李鈺彤看著張鵬飛受傷的手背,厥著小嘴說:「對不起。」

    張鵬飛搖搖頭,問道:「你們去哪了兒?」

    「我……」李鈺彤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米拉馬上說:「教會。」

    「教會?」張鵬飛不可思議地看向李鈺彤:「你還信教?信的什麼教啊?難道是……安教?」

    米拉搖頭道:「是順和門教,安教的分支機構,不過不像安教有那麼多對女人的忌諱……」

    「哦……」張鵬飛點點頭,他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懂,也不好意思再問。

    「手還疼嗎?」李鈺彤問道。

    「沒事了,」見她回來張鵬飛也放心了,想安靜一下想事,起身道:「你們休息吧,我回房間了。米拉老師,今天晚上給我放假吧。」

    「嗯,好的。」米拉微笑點頭。

    看著張鵬飛離開,李鈺彤突然想到了什麼,起身去拿茶杯。張鵬飛回房間剛坐下,李鈺彤就拿著茶杯跟了進來。看她手拿茶杯,張鵬飛想起自己先前是要喝茶的。

    「你怎麼知道我渴了?」

    「不渴了你就不會燒水,我走時忘記燒水了。」李鈺彤自責地說。

    「沒事了。」張鵬飛心中一暖,笑道:「那個什麼順教會好玩嗎?」

    「是順和門!」李鈺彤解釋道:「挺好玩的,米拉說人要有信仰,我說我不懂什麼是信仰,她就帶我過去瞧瞧。」

    「這個教是講什麼的?」

    「講什麼神與人的故事,什麼天下之王為順主這個那個的……很新鮮……」

    張鵬飛笑了,說:「你們不會走火入魔吧?」

    「呵呵,不會的,我就是過去玩的。我這種人……能信教嗎?其實我是個無神論者,不過聽他們說得挺有意思。再說您不是讓我與當地人多接觸嘛,我這麼做也是想和他們多多交流……」

    「嗯,隨你吧。」張鵬飛喝了口茶,說:「你去休息吧,我想點事。」

    「要不要我陪你,你手燙傷了,身邊沒有人照顧不行,要不……」李鈺彤小臉一紅,說:「要不我今天就在這屋睡?」

    「啊……」張鵬飛嚇了一跳,氣道:「又亂拋媚眼是不是?用得著你了?還不快滾蛋!」

    李鈺彤厥著小嘴站起來,心說白對他那麼好了。這人怎麼像小孩子似的,說變就變。張鵬飛喝著香茶想著心事,如果阿布愛德江改變主意不去溫嶺了,自己該不該逼他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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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布愛德江舉杯卻又歎息著放下了,心裡煩躁得連喝酒的興趣都沒有。

    這個夜晚注定讓西北省委的幾位大佬無法平靜,溫嶺的事情讓原本平靜已久的西北政壇再起雲煙。張鵬飛把針對伊力巴巴的舉報信交給吾艾肖貝,等於是打草驚蛇,隨後又主動放棄去溫嶺的機會,這一做法不但讓伊力巴巴有了形動,也使得阿布愛德江所處的位置變得尷尬起來。

    自從接到去溫嶺的安排之後,阿布愛德江就很矛盾,他很想去溫嶺,又怕引起沒必要的麻煩。其實他只是想敲打敲打伊力巴巴,由於得到省長的信任,伊力巴巴最近兩年有些目中無人,特別是他比自己還要張狂的性格令阿布愛德江十分不滿。就拿伊力巴巴和古麗蘇合的關係來說吧,他們幾乎是公開的姘頭,公開還不算,他還把一些朋友拉過去吃飯,這太過分了,像誰示威不成?阿布愛德江也明白他是省長的愛將,溫嶺的事真不好處理。

    他明白張鵬飛的用意,這是送給他的一次機會。但這種機會很危險,他不知道該不該接手。如果接手,就等於被張鵬飛制約住了,同時也得罪了吾艾肖貝,好處是一但成功,吾艾肖貝就會受到伊力巴巴的影響,他也就有機會取代吾艾肖貝;如果不接手,他得不到好處也不得到壞處,但是會被張鵬飛和吾艾肖貝看輕,張鵬飛會覺得他不堪大用,吾艾肖貝會以為他胸無大志安心干西北的第三把手,繼續把他當成幫手或下屬而不是同等地位的盟友,將來……也許他就沒有將來了……

    阿布愛德江越想越頭疼,這件事發生後,他還沒有聯繫吾艾肖貝,如果像平常一樣,他早就和吾艾肖貝商量了。可是他今天沒有,他一直都想不通一件事,自己並不比吾艾肖貝差,為何他能成為西北的代言人而自己就不行呢?另外,別看表面上吾艾肖貝信任他,其實也在妨著他。

    當初,阿布愛德江還想把政協主席的位子也兼任過來,但是多方活動後失敗了,他後來聽說上面的幾位首長問吾艾肖貝的意見,吾艾肖貝什麼也沒說。他雖然沒有反對,但什麼也沒說就是反對的意見。對於這事,後來吾艾肖貝也解釋過,說什麼如果動作太大,怕上面反感擔心西北有獨立王國的意思。阿布愛德江猜不透吾艾肖貝此話的真假,可心裡一直都不痛快。

    「不就是去溫嶺嗎,至於嗎?」對面的熱西庫利亞拍了拍他的手背,心疼地說:「注意身體!」

    「這件事不簡單,我去了到是沒什麼,可是柳大民他們曾經和我關係也不錯,肯定要上門找我,如果他們手裡有新的證據,你說我該怎麼辦?」阿布愛德江越想越煩,氣道:「我知道張鵬飛這是想借刀殺人!」

    熱西庫利亞點點頭,說:「這是明擺著的,溫嶺的事對他來說是機會,可他又怕處理不好引起西北幹部的反彈,就想把這事交給你!其實也不難辦啊,你找個借口推掉不就完了!」

    「我為什麼要推掉?」阿布愛德江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

    「你不考慮省長的情緒?你就這麼去了,再和柳大民他們接觸,省長會怎麼想?」

    阿布愛德江冷笑道:「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為什麼一定要看著他的臉色行事?難道……你也覺得我一定要聽命於他?」

    熱西庫利亞聽不明白了,說:「那你想怎麼辦啊!」

    「傻女人!」阿布愛德江瞪了她一眼:「難道我就只能當個副書記?」

    「那你還想當……」

    「為什麼不能呢?」

    「你和省長的關係不是一直都……」

    阿布愛德江拍了拍桌子說:「就因為這個,西北的幹部誰把我放在眼裡了?他們都覺得我是省長的下屬!張鵬飛很明白我需要這樣的機會,不管我對伊力巴巴怎麼樣,也應該讓這小子長點記性,省得他目中無人!」

    「難道你想……」熱西庫利亞終於明白阿布愛德江心煩的真正原因了,她琢磨了一下,說:「這還真是一次機會,如果處理好了,會讓張鵬飛和省長都看重你的位置,這樣一來西北的幹部也會重視你的存在!」

    「嗯,」阿布愛德江見她終於開竅,滿意地點點頭。

    「可是你又怕省長反應太強烈,對不對?」

    「是啊,我現在還不想和他怎麼樣,必竟……」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熱西庫利亞微微一笑,「其實也不難辦,你只要對省長表示出足夠的尊重,即使你去了溫嶺他也會放心。」

    阿布愛德江腦子裡靈光一閃,立即問道:「什麼尊重?」

    「不管你心裡怎麼想,只要還像過去那麼做,他就不會多心。這件事發生後,你一直也沒和他交流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老想著如何處理,卻沒有和省長聊聊,這能不讓他誤會嗎?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你只要說開了不就行了?」

    阿布愛德江點點頭,笑道:「忙中出錯啊,我是有點急了,突然有了機會就穩不住了!」

    話音剛落,阿布愛德江的手機有電話進來,他一看是張鵬飛的號碼,沖熱西庫利亞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接聽了電話。

    「張書記,您好!」

    「阿布書記,這麼晚打擾您了!」

    「呵呵,不打擾,您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金翔的事我考慮了一下,我覺得總應該有一個專職的領導負責。您平時要處理省委的工作,今後還有很多事,不能為了金翔分心,這事我認為還是交給省政府那邊吧,您看呢?」

    「我也正有此意啊,呵呵……」阿布愛德江的臉上有了笑容。

    「我有這麼個想法,不如把這個項目全權交給司馬省長,這樣你就解放出來了,怎麼樣?」

    「好啊,我同意您的意見!」

    「嗯,還有……去溫嶺都準備好了吧?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沒有,您放心,我一定在溫嶺好好檢查。」

    「很好,那辛苦你了。」

    打完這個電話,張鵬飛和阿布愛德江的心都放下了。阿布愛德江看向熱西庫利亞說:「張鵬飛這是怕我不去,給了我點好處。」

    「這就叫好處?」

    「你不懂,張鵬飛已經看出金翔是個大麻煩了,所以讓我從中退出來!」

    「哦……」熱西庫利亞笑道:「看見沒,這說明他已經重視你的地位了!」

    阿布愛德江頗為得意,拿出手機打給了省長。

    吾艾肖貝也在發愁,溫嶺的事太敏感了,他不得不擔心。別看伊力巴巴去處理了,但當張鵬飛讓阿布愛德江去溫嶺後他就不放心,阿布愛德江很反常,一點動靜也沒有。直到他的電話打來,他才稍微心安。

    阿布愛德江在電話裡說:「省長,張鵬飛讓我去溫嶺,我知道他的用意,我想了一天,感覺這件事不能推辭,我還是代他去一趟吧。」

    「阿布書記,這是你們的工作,不用向我匯報了。」吾艾肖貝猜測他接下來還會說什麼。

    阿布愛德江直接說道:「我知道他就是看到了伊力秘書長的事,又不想直接面對。本來我也不想去,但是如果我不去,不是代表伊力秘書長真的有問題我們在逃避嗎?我看還是去吧,不管怎麼說,柳大民他們該見的還得見,能穩的就穩,您說是吧?」

    「嗯,你說得有道理。」吾艾肖貝臉上有了笑容,看來這位老夥計想明白了。

    阿布愛德江說:「但是有些話……我不知道怎麼說。」

    「阿布書記,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有話直說吧!」

    阿布愛德江歎息道:「我覺得伊力秘書長也應該長點教訓啊,自從當上了省政府的大管家就有點自我膨脹,得罪的人可不少!溫嶺的事就是個例子,他這樣下去,類似的事件還會重演,不管怎麼說,他對自己人還應該尊重一下吧?」

    吾艾肖貝聽出來了,阿布愛德江確實對伊力巴巴不滿了,他能把這種不滿表達出來,就不怕他生事。他點頭道:「你說得對,我已經批評過他了,他最近是有點那什麼,阿布書記放心吧,他已經知道錯了!」

    「知道錯就好,省委領導那麼多,他還是要收斂一些。」

    「是啊,你說得對!」

    「那我可就去溫嶺了,該怎麼做心裡有數,咱不能讓自己人吃虧!」

    「呵呵,我對你一直都放心。」

    「好的,那就這樣吧。」阿布愛德江放下電話,一身輕鬆,他的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去溫嶺怎麼辦。

    吾艾肖貝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他明白阿布愛德江打這個電話的用意,只要他不幫著張鵬飛,那就什麼也不用怕。阿布愛德江能親口表示對伊力巴巴的不滿,他就不會在背後做些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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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布愛德江帶隊去了溫嶺,省長吾艾肖貝在辦公室裡打電話告訴了伊力巴巴,同時也敲打了一翻。他也覺是阿布愛德江電話裡說的有道理,官場上最忌諱豎敵過多,伊力巴巴張揚、目中無人的性格很容易莫名其妙就得罪了什麼人。不怕明面上的對手,就怕有人背後偷偷吐口水,唾沫星子淹死人的例子在官場中比比皆是。

    伊力巴巴聽懂了領導的敲打,趕緊認錯表態。他放下電話,看著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在看看身邊**的女人,心裡有些後悔又一次沒能抵擋住她的誘惑。

    「你要走了嗎?」李喬爬起來依靠在他懷中,身體很自然地彎成s型,看上去好像一條性感的美人魚。

    「嗯,我要回去了,那邊還有事情。」伊力巴巴的手掌托在她的**上面,還真有些不捨,無論自己是不是她的滅火器,這個女人的柔美是古麗蘇合所沒有的。古麗蘇合也很性感,但她是那種野性的像個大洋馬一般的猛勁兒,不如李喬溫柔。

    「還會再來嗎?」李喬半瞇著眼睛吻著他的臉頰,好像是一隻撒嬌的小貓。

    「不來了……」伊力巴巴盯著她的眼睛,毅然狠心說道:「我們永遠也不要再見面了,你找個人嫁了吧……」

    「為什麼,難道我不是你的蘇曼了嗎?」李喬搖了搖她的手臂。

    「你本來就不是我的蘇曼……」伊力巴巴苦笑,隨後醒悟這話不該說,馬上補充道:「你現在是李喬,這種生活很適合你,你還缺一個合適的男人……」

    「老頭子早就不要我了,你還怕什麼?嫌棄我髒?」

    「是你想多了!」伊力巴巴將她推開,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不見對你我都好,記住我的話……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過蘇曼這個人!」

    李喬的眼裡含著淚,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點點頭。伊力巴巴不想看她難過的樣子,這個女人傷心時的眼神能讓男人失去任何反抗力。他穿好衣服就下了床,不忍再多看她一眼。

    窗外飄起了雪花,今年西北的第一場雪,來得比往年晚了一些,伴隨著飄飄揚揚的雪花,西北即將刮起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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