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部部長家中書房,胡常峰與對方客套完之後,談及了正事。
「王部長,您看這次雙林省鬧出這麼多**大案,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外調一些年輕幹部,我知道您和劉副總關係好,希望您能說句話……」
「這個……常峰啊,我又不是管組織人事的,對不對?再說這件事應該是張鵬飛管的嘛,你們還是商量好吧,我不能隨意開口啊!」
「王部長,只要您肯幫個忙,其它的門路我來跑,就是希望您在關鍵時刻替我說句話,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張書記那邊……」
「常峰,這事有點難度,關鍵還要看張鵬飛的態度,你說是吧?」
「王部長,我……」
「常峰啊,我看就這樣吧,我一會兒還要見個客人,你說的這個事……我記下了。」
胡常峰知道對方下了逐客令,沒辦法只能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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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山療養院,某退休老常委院中,胡常峰與這位昔日的江南派霸主下棋。
「杜老,您的棋風還是像過去那般充滿霸氣啊!」
胡常峰拍起了馬屁,他面前的這位杜老曾經是高層首長,後來因受到當年浙東走私大案,三通集團的影響,在劉系的逼迫下不得不提前病退,這一直以來是他的心病。胡常峰知道他恨張鵬飛,所以才來試探。
「呵呵,常峰啊,我們老了,未來還是你們的。你在雙林省幹得不錯,我們都看好你!」
「杜老,最近雙林省出了點麻煩。」
「你搞得麻煩?」
「不是,是……張鵬飛。」
「呵呵,這個娃娃……狠著哪!」杜老半瞇著眼睛,捏著棋子的手有些顫抖,要不是因為那起振驚全國的案子,要不是因為張鵬飛,他就不會以那樣的方式告別政壇。
「可這次……鬧得動靜挺大的,我覺得是一次機會。」
「你真有把握?」
「嗯,可以滲透一些力量。當然,我個人能力有限,希望老首長能幫我說句話,只要搞一次幹部交流,我就有機會。」
「我知道你最近看了不少人,他們都怎麼說?」
提起這個,胡常峰的臉色就黯淡了,搖頭道:「江南幹部……散了,哎!老首長,我真的希望您能說句話,把江南幹部凝聚到一起。」
「散了……就是散了……」杜老平靜的臉有些動容,歎息道:「不怪他們啊,也希望你理解他們。不是他們無能,只是對手太狡猾!」
胡常峰點點頭,看來杜老已經認可了現在的生活。
「常峰,你爸怎麼說?」
「呵呵,我爸您還不知道,向來不喜歡這樣的爭鬥,現在退了,更是不問政事。老首長,其實這件事的要求不難,張書記那邊我來做工作,只要您和曾經的故舊提一提……」
「我會試著說說,但他們能否聽又是一回事。」杜老無奈地笑了笑:「我退的年頭多了,也不想找他們的麻煩,他們也不容易。常峰啊,組織部的工作……一般人說不上話!」
「我明白了。」胡常峰站了起來,「杜老,對不起,打擾您了。」
「不要緊,你還知道來看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
「以後有空我還會來的。」胡常峰轉身離開了。
杜老望著胡常峰的背影搖搖頭,苦笑道:「張鵬飛這小子,一般人惹不起啊,他的意見……連中央都得重視,我說話也沒用啊!」
胡常峰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臉上洋溢出笑容。喬炎彬,你還不醒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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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委大院,胡常峰坐在一位三星上將的辦公室中,他是軍委某部部長,也是江南派系中唯數不多的軍人,更是江南軍人的代表,曾經也是胡常峰父親的老部下。
「老大哥還好吧?」
「老爺子挺好的,還是那個臭脾氣,呵呵……」胡常峰笑了笑:「林叔叔,您的精神真好。」
「呵呵,和平年代,我們軍人能做的事情就少了,每年就幾個演習而已。」林上將吹了吹茶葉沫,一臉笑容地回答。
胡常峰總感覺他的笑容有些彆扭,說:「父親總念叨您呢!」
「是啊,人老了就懷舊,總喜歡回憶過去的事情。常峰啊,你今天來有事吧?」
「林叔叔,我想見一見中組部的許懷恩副部長,您看……您能不能幫我約一下?」
「這個……不太好約啊,你也知道老許那人性格怪異,我平時找他都難,他現在滴酒不沾!」
「哦,原來是這樣。」雖然早就料到這個結果,但胡常峰還是有些失望。許懷恩副部長與林上將是兒女親家,如果連他都不願幫忙,別人更不可能幫忙了。
「常峰,你找老許有事?」
「這個……我有一些想法,想向他匯報一下。」胡常峰說得比較隱晦。
「那還是算了吧,」林上將的眼睛瞇成一條線:「中組部的事……複雜啊,賀部長和張鵬飛的關係你不是不知道。」
「張書記那裡我能說上話,我就是想提出一些想法,希望……」
「咚咚……」辦公室外有人敲門,秘書進來匯報道:「首長,你半個小時候之後要去參觀炮兵旅的訓練。」
「哦,我知道了。」林上將一臉歉意地看向胡常峰。
胡常峰心中冷笑,他早就打聽好了,林上將今天沒有任何的活動安排。看來早在自己來之前,林上將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所以特意做了這樣的安排。他知趣地起身道:「林叔叔,那我改天再來看您,您忙吧。」
「哈哈,好啊,常峰下次過來陪我喝兩杯!」
「一定一定,再見!」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胡常峰離開之後,林上將摩挲著光光的腦門,自言自語地說:「軍委一號是他岳父,你讓我怎麼辦?哼!」
胡常峰的車子在**廣場繞了一圈,看著雄偉的古代帝王建築,心裡很不平靜。他沒有想到張鵬飛的影響力擴大到了這個地步,一提起雙林省的事大家都躲。難怪張書記要自己做出改變,如果換作別人肯定會驕傲的。但是他從中看到了凶險,能夠做到主動放權,減輕中央的壓力,全天下恐怕只有一位這樣的封疆大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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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常峰回到雙林省之後,當天晚上就來到了張鵬飛的家中。
張鵬飛起身迎接,兩人的手握在一起,他笑道:「回來了?」
「嗯,回來了!」胡常峰的臉上掛著苦笑。
「情況怎麼樣?」
「您說呢?」
「沒有人願意出頭吧?」
「哎,全都讓您算計到嘍!」胡常峰鬱悶地盯著張鵬飛,很直接地說道:「一聽說和您有關的事,大家都躲著啊!」
「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想過一些答案,但是我更想聽聽您的答案。」
張鵬飛喝了一口茶,笑瞇瞇地說:「你很羨慕是嗎?」
胡常峰點點頭。
「我告訴你一條真理,在政治上無論你做什麼,高調也好,低調也好,只要和最高層保持一致,保證你安然無恙!」
「可是我更想不通,你有很多種方式減輕雙林省為您帶來的沉重壓力,為何非要分散手中的權利呢?」
「哈哈,有句話說得好,高處不勝寒,獨孤求敗……你能懂嗎?經商有一個定律,有錢大家賺,總想著獨立發展賺錢,永遠做不大做不強。」
胡常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那我更不明白了,您明明知道我上京沒用,為何還要讓我去呢?」
「這是必要的過程,高層眼中知道這是我的意思,但是大多數人並不這麼看,最近一段時間……給你打電話的幹部多了吧?你在雙林省的影響力已經上升了。這次進京沒有人知道你的成敗,他們只要看到最終的結果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那下一步您……去?」
「是啊,大家都傳言我要被調走了,我當然也要上京活動一下關係嘛!」
「哈哈……」胡常峰大笑不止,羨慕地說:「如果每位省委書記都像您這樣,中央首長可就輕鬆了!」
「不,如果人人像我這樣,中央首長可就發愁了!」
胡常峰細細一琢磨,還真是這麼回事。
「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無論我做了什麼,外人看來……都是你做的。」張鵬飛笑道。
「好,我明白了。張書記,那我就告辭了。」
李鈺彤笑瞇瞇地走過來,說:「胡省長,我送您出去。」
「呵呵,謝謝小李。」胡常峰對她溫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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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看到李鈺彤回來,那挺拔的身材還真是讓人眼紅,漂亮的女人即使隨意地在身上綁個破布片,也依然吸引人。
李鈺彤知道他在看自己,心中得意,說道:「外面下雪了,雪花很大,挺漂亮的。」
「哦?」張鵬飛來到窗前,拉開窗簾一看,果然是鵝毛大雪,雪花很厚,落雪紛飛,夜色都被映襯得明亮了。
「景色真美啊!」李鈺彤站就在他的身邊。
張鵬飛一時間有些恍惚,多年前也是一個雪夜,在遼河廣場,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兒替他擋下子彈獻出了生命。此時此刻,她彷彿就站在自己身邊一樣。張鵬飛扭頭看著李鈺彤那張精緻的臉,與成熟後的小葉子別無兩樣,嫵媚、含情,眼神明亮,無比的純真。
張鵬飛扭轉過身體,雙手落在李鈺彤的肩上。把她拉近自己,目光如水,好像小葉子又活了。
「我……」李鈺彤驚訝地看著他的表情,難道又發情了?
張鵬飛雙手一用力就把她拉入懷中,撫摸著她的後背,摟得越發緊了。李鈺彤把下巴抵在他的肩頭,內心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她把自己當成是那個人還是李鈺彤?如果他正視了自己的存在,把身體交給他又如何?想到這裡,李鈺彤動了動,仰起臉主動吻了上去。
豐潤的嘴唇猛然間貼在張鵬飛乾澀的嘴上,香甜的味道讓他貪婪地吮吸著。媽的,姑奶奶今天就獻身了!李鈺彤感受到他的回應和身體上的變化,雙手環繞在他的腰部,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處,她高聳的**壓在他的身上,令男人**澎湃。
李鈺彤暗暗地想摟著男人的滋味和女人就是不同,過去和王雲杉胡鬧,兩人也曾經親密地接觸在一起,可是卻沒有那種男人所帶來的壓迫感和衝擊力。男人氣味和女人不同,男人身上的味道更能讓她情動。
李鈺彤輕輕地回應著他的吻,然後粉舌小巧而膽怯地抵開他的牙齒,剛剛進入他的口腔立即被張鵬飛的大舌頭迎接住,然後便被他吮住了,兩條舌頭在一起纏繞、迴旋,張鵬飛忘我地品償著她口中的甘露,一手撫摸著她挺翹的臀部,一手隔著睡衣在她的背後拉扯著胸罩的帶子。
「啊……」李鈺彤被她捏著小**,感覺下身麻麻的,呻吟一聲,小舌尖輕輕地收回滑過他的牙齒。
「別動……」張鵬飛又一次把她的香舌輕輕咬住,吮回到嘴中,這條軟棉濕潤的舌頭太可愛了,靈活而含情,初償**的女人,那生澀的技巧和膽怯的心總能引起男人更多的**。
「唔唔……」李鈺彤被他吻得喘不上氣,法式舌吻雖然**而浪漫,可是姑奶奶有點大腦缺癢啊!李鈺彤用力推開張鵬飛的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你……你還是抱我到床上吧,我準備好給你……」
李鈺彤說完癱軟在他懷裡,一顆心怦怦亂跳。暗想姑奶奶我是不是有點太主動了?我是**,我要矜持!
張鵬飛那一刻驚醒了,呆呆地看著懷中粉嫩欲滴的嬌人,暗罵一聲該死,摟著她沒敢動地方。
「怎麼了你,在床上……我們繼續,站著太累了!」李鈺彤撅起小嘴:「這一天……你是不是等了很久?大壞蛋,你從見我的第一面就沒安好心,不過……我喜歡。」
這女人,果真是天生的**。雖未經人事,可是那說話的模樣處處含著風情,眼神直勾勾地掛在男人身上。
張鵬飛緩緩地抬起頭,望著這對明亮的眼睛,內心有些愧疚。感受著她**的起伏,迎面是她噴出來濃郁的香氣,***頂在她的雙腿之間,這種滋味很美妙。
然而,張鵬飛把她輕輕推開,很無奈地說了句:「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
留下李鈺彤傻傻地站立在客廳中央,張鵬飛上樓去了,留下一抹失落的背影。
「混蛋!色狼!不要臉!」李鈺彤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氣呼呼地罵道,然後就哭了:「我知道……你還把我當成她,我就是我!我是李鈺彤,你喜歡小葉子,你也喜歡李鈺彤,我們是兩個不同的女人!我……唔唔……」李鈺彤沒有力氣了,蹲在地板上放聲痛苦,哭得很委屈,撕心裂肺。
張鵬飛站在臥室的門口,聽著下面的哭聲,最終推門走了進去,他確實還沒有準備好,剛才在一瞬間,又分不清小葉子與李鈺彤了,這對她不公平。他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得到她的身體。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張鵬飛想明明白白的讓李鈺彤躺在自己懷中,而不是以小葉子的替身成為填補心靈或者說某種寄托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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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常峰歸來之後,張鵬飛也去了京城。張鵬飛此次行動沒有特意保密,因為又在省內掀起了新一輪議論的浪潮。有人說胡省長上京走動關係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張書記感受到壓力,準備進京向中央檢討用以穩固地位;還有人說胡常峰已經確認年後出任雙林省省委書記,張書記將上調黨校磨資歷;更有人說張書記這次惹惱了中央,將會被調到全國人大某部掛個閒職……
無論傳言真假,對張鵬飛都很不利,這正是他需要的輿論效果。只有少數高層人氏才能明白他的真正用意。
張小玉接到消息,親自趕到機場迎接。剛坐進車裡,張小玉的小手就偷偷摸上了張鵬飛的大腿,嫵媚的模樣叫人**。
張鵬飛捏著她肥嘟嘟的臉蛋說:「專心開車吧,反正都是你的人了!」
張小玉癡癡笑著,瞪著眼睛說:「上次過來人家沒過癮嘛!這次能不能多陪我幾天?」
「嗯,可以,小雅去西北了。」張鵬飛點點頭,本來到京城沒什麼事,可是為了更好的造勢,體現自己上京辦事的難度,表面上需要多磨幾天。
「哼,小雅要是在……你是不是就不會主動理我了?」張小玉板著臉說道。
「怎麼會呢,」張鵬飛拉著她的手:「她必竟是我的老婆,這個……」
「好了,不用解釋,當年選擇站在你的身後我就沒有後悔過,剛才和你開個玩笑,人家就是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嘛!」張小玉撅了撅嘴唇:「我知道你心裡愛我,這就夠了。」
「呵呵……」張鵬飛看著她那兩條白晰的**上穿著**,顯得更加性感了,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
「啊!」張小玉大叫一聲,方向盤一拐,險些撞在旁邊的大奔上面。
大奔司機拉下車窗剛要罵,瞄了眼張小玉的車牌,又悻悻然地踩下油門開走了。
「你怎麼了?」張鵬飛奇怪地問道,不就是摸了下大腿,幹嘛這麼大的反應。
「哼,你摸人家大腿,人家當然有反應了!」張小玉可憐巴巴地說:「你再摸人家就濕了!」
張鵬飛摸摸鼻子,感覺好像有血流出來。這個女人還真是妖精,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張鵬飛心潮澎湃。
「說吧,晚上想吃什麼,我們去買菜。」
張鵬飛盯著她的黑絲**,高聳**欣賞著呢,回答道:「晚上不在家吃。」
「什麼?」
「那個……我要去拜見賀叔叔,不好意思,要不你一起去?」
「我去……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
「你被她女兒甩了,又帶另外一個女人過去……不好吧?」
「沒事,去吧,大家都應該親近親近,他知道我不是去羞辱他的,再說楚涵……也有自己的家了。」提起賀楚涵,張鵬飛心裡有些發痛。
「那我陪你去吧。」張小玉心疼地吻在手心按在他的臉上,這對苦命的鴛鴦,她有點看不下去了。
「不用去接妞妞嗎?」張鵬飛看了眼時間,妞妞快要放學了。
「不用了,妞妞去我媽家。我這幾天工作忙,沒時間照顧她,明天我們一起去看她。」
「好吧。」張鵬飛點點頭。
「涵涵還好吧?」
「挺好的,有子婷……呃……」張鵬飛醒悟多說了半句話。
「哼,你的情人真是好啊,還能幫你照顧兒子!」張小玉又怎麼能不明白他那點心思。
張鵬飛拉了拉她的手指,說:「我想你了。」
「哼!」張小玉心中得意,臉上卻裝得滿不在乎。
張鵬飛知道這個女人一但上了床,就像條大蟒蛇似的盤在你身上,一兩次**是無法滿足她的。
「你去找賀叔叔是不是和雙林省的工作有關?」
「是的。」
「怎麼……你這次唱的到底是哪出戲?」張小玉不解地問道:「好好的日子不過,你折騰什麼啊?」
「你以後會明白的!」張鵬飛神秘地笑道。
「德行,我們現在直接去,還是先回家?」提起這個,張小玉的臉有些火熱,兩條黑絲**也不安地摩擦在一處。
「呵呵,先回家弄你好不好?」
「小傢伙,誰弄誰啊?」悠悠綿綿的嗓音很有穿透力,張鵬飛感覺魂兒都飛走了。
良久,見張鵬飛驚訝得盯著自己,張小玉又說道:「還是你弄我吧,人家是女人,要矜持一點。」
「你這叫矜持?」
「當然!」張小玉拋了下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