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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48山間遇險 文 / 東小北

    1048山間遇險

    松林村比張鵬飛想像中還要遠,更要偏僻,這個村子完全被遠始森林所掩蓋。甚至連彭翔車裡的導航儀都找不到這個地方。要不是有李雪松帶路,在這森林之中早就迷了路。完全是山路,左一個山包又一個山包。張鵬飛坐在車裡,有一種野遊的感覺。

    趕到松林村時,已經快到中午了,李雪松帶著他們來到一位朋友家,大家邊吃邊聊,簡單吃過午飯,李雪松的朋友帶著他們走訪了幾戶村民。張鵬飛詳細問了一些農業公司的情況,與李雪松那個村子差不多,問題也更嚴重。

    原來松林村耕地很多,村民們都不願意加入農業集團,因此村裡就想了個辦法,只讓每戶村民交出一部分土地,但是卻沒有工資,只有年底的分紅。同時他們自留土地產下的糧食要賣給農業公司,這算是交換條件。權衡利弊,村民們也就同意了。細算下來,農業公司自然又玩了一把瞞天過海的把戲。

    時間到了下午,張鵬飛感覺也沒有什麼要問的了,看來李雪松他們村子的情況不是個例,整個黃石縣都是如此。雖然他沒有去其它的地方,但也能猜出來,這種問題也會有的。只不過或許不像黃石縣這麼嚴重。因為黃石縣是山區,地處偏遠,很少有領導到這裡調研工作,天高皇帝遠,這裡的幹部都是土皇帝。

    感覺瞭解的也差不多了,張鵬飛就提議返程,坐在路上一言不發,心情很失落。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推出來的改革,結果被基層幹部搞得面無全非,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心痛。

    彭翔開著車緩緩行在林間小路上,說:「真沒想到延春還有這種地方,真適合打游擊啊!」

    李雪松笑道:「你還真說對了,當年這裡邊有土匪,還有抗聯游擊隊,鬼子進去好幾次就是抓不到人!」

    張鵬飛望著樹林,說:「延春的林木這幾年保護得還算不錯。」

    李雪松說:「這只是表面想像,您要是走到森林的腹地,就會發現大片被砍伐後的空地,那些都是偷木材的!」

    張鵬飛驚訝道:「林業公安就不管嗎?」

    李雪松冷笑道:「保不成哪個林業公安局的幹部就是木材廠的老闆呢!」

    張鵬飛苦笑搖頭,對這種事也算見怪不怪了。

    汽車開出了松林,來到盤山路上,一側就是懸崖。李鈺彤被刺激得大叫,她和東小北一左一右夾著張鵬飛,隨著山路的顛簸,到是讓張鵬飛佔了不少便宜。不過此時的張書記可沒心思和美女調笑,呆呆地望著兩旁的風景,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李雪松話少,坐在前面輕聲同彭翔交談著。這時候,李雪松突然指著前方的道路說:「那是什麼……」

    幾人定睛一瞧,就在車頭前方好像有女人的衣物。大家只是覺得奇怪,也沒有當回事,可是又過了一會兒,路中間恰好出現了一件女人的胸罩。

    「這個……」彭翔皺了下眉頭,「怎麼路上都是衣服啊!」

    李雪鬆解釋道:「有可能是誰的包袱散開了,沒發現。」

    「也許吧。」彭翔點點頭。

    車後的李鈺彤輕輕叫了聲小北,像車窗外示意了一下,又看了看張鵬飛。東小北搖搖頭,李鈺彤撅了下小嘴,滿臉不高興。東小北指了指張鵬飛,小聲道:「你說。」

    「你說。」李鈺彤渴求道。

    「說什麼?」張鵬飛這尊「殭屍」突然開口,讓兩個女孩兒嚇了一跳。

    李鈺彤知道他心情不好,只好硬著頭皮說:「我……我想方便……」

    張鵬飛氣道:「剛才在松樹林裡你怎麼不說啊?這在路上……你就這麼尿?」

    「我……」李鈺彤紅了臉,心說堂堂的省委書記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張鵬飛看看左右,說:「現在沒有人,要不你就在路邊吧。」

    李鈺彤紅著臉,當著這些大男人的面……想想就難受。彭翔指著前方說:「那邊有個小山坡,你下去我們就看不到了。」說完就把車停在了路邊。

    張鵬飛瞪了眼李鈺彤:「快去快回,小心草叢裡有蛇!」

    李鈺彤嚇得一機靈,硬是把東小北拉了下去。明知道張鵬飛有意嚇她,可她還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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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女孩兒下車後才發現,就在下坡口那裡,還放著一停粉紅色的女人內褲。

    「這怎麼回事啊,荒山野外會有這玩藝?」李鈺彤一邊緩緩順著坡向下走,一邊說道。

    東小北笑道:「也許有人在打野戰!」

    「什麼野戰?」

    「幹那事啊,別說你不懂!」東小北白了她一眼。

    李鈺彤吐吐舌頭:「我是不懂,哪像你們作家啊,什麼都懂!」

    「切,把自己說得多純潔似的,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和張書記眉來眼去的。」

    李鈺彤氣道:「我還是**!」

    「我才不信呢!」東小北撇撇嘴,「我看是被處理過的女人吧?」

    「討厭!」李鈺彤捶了她一拳,「我說的是真的,不像你想得那麼齷齪!」

    東小北咯咯笑,拉著她下來到坡下的平地上,說:「別走了,就在這裡吧。」

    「啊,這……四周連個擋的樹都沒有,要不到下面的樹林裡吧?」李鈺彤有些害羞。

    東小北說:「你四處看看,這裡哪有人,他們的車在上邊呢,根本看不到這裡!你趕緊尿,否則……我不管你了!」說完解開褲帶就蹲下了。

    李鈺彤張大了嘴巴,笑道:「你這個小**!」也只好解褲子蹲下了。

    「我是小**,你也好不到哪去兒!」東小北咯咯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尿。

    李鈺彤氣道:「女人撒尿你沒見過啊,有什麼好看的!」

    東小北笑道:「你那裡怎麼沒有毛……白白嫩嫩的,難道你剃毛了?」

    「不要臉!」李鈺彤紅著臉說:「你才剃毛了呢,姐姐我天生就這麼白,誰像你長了那麼多毛!」

    東小北滿不在乎地說:「天生的?哈哈……那你就應該是書上說的極品**女了,這樣的女人**特別強!」

    「你真噁心,女流氓!」李鈺彤真沒想到她什麼都敢說。

    「哈哈……」東小北提著褲子站起來,說:「哎,這麼好的**女……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男人啊!」

    「你再說我不理你了!」李鈺彤也站起來,粉臉羞紅。

    「好好……我不說,」東小北忍著笑,「我承認……你是**。」

    「你怎麼現在知道承認了?」

    東小北說:「你以為我剛才真的在看你長沒長毛?」

    「那你……在看啥?」

    東小北說:「我在看你尿啊!告訴你一個秘密,**小便是一條水柱,非**小便是天女散花……」

    「啊……」李鈺彤長大了嘴巴,低下頭看著東小北的腳下,「那你……好像是天女散花啊……」

    東小北沒想到自掘墳墓,扭頭不再理她,向坡上走去。李鈺彤在身後咯咯笑,得意地說:「我就說嘛……小**!」

    東小北白了她一眼,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加快了腳步。李鈺彤一個人害怕,趕緊跟上,突然拉住東小北說:「你看……這地上怎麼有血啊?」

    「什麼?」東小北低頭一瞧,果然看到草地上有很多血。

    「咦,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動物受傷了……」

    「救……救……我……」就在此時,草叢中傳出一個微弱的聲音,聽不太清楚。

    「啊……」李鈺彤嚇得抱緊東小北:「什麼聲音?」

    「哪有啊……是風聲吧!」東小北不在乎地說。

    「救……救命啊……」

    「不對……」這次東小北也聽到了,她的神色立刻緊張了,拉著李鈺彤說:「我們別動!」

    李鈺彤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靜靜尋找著聲音的方向。這時候那個聲音又叫了起來。

    「是那邊……一個女人!」東小北拉著李鈺彤向一側走進去,這才發現在前方一片凹地裡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

    「啊……」李鈺彤嚇得大叫,立刻捂上了臉。

    「救……救命啊……」女人聽到有人,加大了聲音。

    「她還活著!你……快到上面叫人!」東小北推了一把李鈺彤。

    可李鈺彤嚇得一**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真沒用!」東小北無奈,只好說:「你在這看著,我跑上去。」

    李鈺彤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傻傻地望著幾米外那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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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小北動作很快,爬到上面就喊道:「張書記,你們下來,這裡有個受傷的女人!」

    張鵬飛幾人聽後馬上跳了下來,在東小北的引領下來到那個凹處,走到近處一瞧,女人身上有好幾處刀口,身上一絲不掛,不過看起來沒有生命危險。張鵬飛不顧男女有別,把她抱在懷中問道:「你……你怎麼了,你現在能動嗎?」

    「我……我被強……**了,他……他把我扔到山下,我爬到這裡的……」女人半睜著眼睛,聲音十分的微弱。

    「你……」張鵬飛看著她身上的刀口,馬上對東小北說:「快報警叫救護車!」

    東小北掏出手機一看,氣道:「不行啊,沒信號!」

    「媽的!」張鵬飛看向彭翔說:「你來檢查一下,看看她傷得怎麼樣,實在不行,我們就把她送到醫院,留人在這裡守著現場!」

    彭翔仔細檢查了一下女人的身體,說:「六處刀傷,都不至命,應該能挺過去。」

    張鵬飛放了心,摟著懷中的少婦說:「妹子,我們現在把你送到醫院,你一定要堅持住,知道嗎?」

    「嗯,謝……謝謝……」女人眼角流出了眼淚。

    張鵬飛擦乾她的眼淚,看著她現在裸著身體也不是個事。女人看起來也就三十歲上下,長得很漂亮,這樣對她傷害更多。想了想便站起身把外衣外褲脫了,在東小北和李鈺彤的幫助下套在了少婦的身上。

    「好……好人哪……」少婦奄奄一息地說道。

    「領導,她失血嚴重,需要快點送醫院!」

    張鵬飛抱起少婦,東小北托著女人的雙腿,便把她抱進了車裡。張鵬飛對東小北說:「你和李鈺彤留下,我們進城報警,很快就趕過來!」

    「不行!」李鈺彤大叫。

    張鵬飛罵道:「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這麼多事!」

    李鈺彤說:「你也不想想,在這荒郊野外的,就留下我們兩個女人,萬一……」

    張鵬飛一拍腦門,說:「李大哥,那麼你和彭翔出去把人送到醫院,我們在這裡等著!」

    「行,我知道有一條到縣城的近路,不用回村子。」

    「手機有信號了就打電話報警!」張鵬飛安排道。

    彭翔答應一聲,開著車飛速前進,臨走之前把外衣脫下給了張鵬飛。山裡太陽落山後很冷,他擔心領導挨凍。可是張鵬飛披著彭翔的外衣,下面只是一條短褲,看起來有些滑稽。

    張鵬飛看向東小北說:「我們也沒閒著,把現場全部證據拍照,先走回去尋找那些衣服,把衣服找回來,或許上面就有關於那個男人的一些證據,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兩個女孩點點頭,李鈺彤翻出口袋,延路返回去把地上的衣服全部撿了起來,衣服上也有血跡,還有頭髮之類的。張鵬飛說:「這些都是證據!」

    幾人把少女的衣服都找齊了,又向回走,這時候東小北眼睛快,突然在路邊發現了一條黑色的男式內褲。她興奮地撿起來,說:「這條內褲上肯定有**,這樣就能驗出DNA了!」

    李鈺彤撇撇嘴,說:「你懂的還真多!」

    「小**,就你純潔行了吧?」東小北白了她一眼。

    李鈺彤知道東小北嘴巴的厲害,不敢再說話。張鵬飛忍著笑,也沒理她們逗嘴,心情沉重。三人又走回到少婦被拋棄的地方,順著山坡上的血跡走下去,張鵬飛讓東小北全程拍照。向下三四百多米有一個土坑,看樣子少婦最先就是被扔到了這裡。在土坑裡還發現了一條小毛巾,上面全是血,張鵬飛猜測應該是那個男的擦血用的。

    「走吧,我們到上面等著。」張鵬飛說著,帶著兩個女孩兒又爬上了盤山公路。

    張鵬飛坐在石頭說:「如果不是我們發現,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再有車進來了,她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李鈺彤得意地說:「幸虧我說要小便,否則……」

    東小北笑道:「你這尿來得真是時候啊!」

    李鈺彤已經對她說話的方式習慣了,見怪不怪,只是瞪了她一眼。

    張鵬飛不再說話,心裡陰沉到了極點,這幾天的黃石之行,沒有一天是開心的。從到來的第一天開始,一天比一天鬱悶。張鵬飛看了眼時間,彭翔已經離開半個小時了,不知道天黑前警察能不能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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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李鈺彤、東小北坐在山間等警察的同時,遠在江平的平行世界裡,程鐵山家中,程鐵山同愛妻秋紅相視而坐。更遠處的江平西郊,李瑞傑摟著經久集團的副總劉艷**相擁,兩人睡得很熟。剛剛經歷了一場鏖戰,他們都累了。李瑞傑在夢中還在想著馬處長,而劉艷也在想著經久倒下後她的發財美夢。

    程鐵山和秋紅是今天早上被放出來的,整個上午,程鐵山都沒有問秋紅什麼。剛才監察局又來人了,又向秋紅問了一些問題,她堅持稱那些錢是公司給她的獎勵。監察局的人走後,秋紅說有事去公司,程鐵山沒有讓,硬是拉著她坐下了,可是好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不停地吸煙。

    「行了,別抽了,嗆死了!」秋紅不耐煩地起身打開窗戶,「你有什麼話趕緊說吧。」

    「小紅,」程鐵山捏著秋紅的手:「你怎麼那麼有錢?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秋紅說:「鐵山,你不是說不管我的財務,我自己賺錢自己要,是不是?難道你後悔了?」

    程鐵山搖頭道:「我沒有後悔,還是那句話,你的錢就是你的錢,可是這些錢很意外,公司平白無顧給你這麼多獎金?」

    「你不是知道了嘛,我偷偷拿了你爸的簽字紙,借用了一下。」秋紅滿不在乎地說:「這可不犯法啊,只不過是商場上的小聰明。」

    「可是你對我爸爸造成了傷害!」程鐵山氣得拍了桌子。

    「是,我承認對你爸造成了傷害,可是……我也沒想到有人會查我!反正那些錢是我的,和你們家沒有關係!」

    「就憑這兩個項目,你就得到了這麼多錢,還有那些房子?算在一起上千萬了吧?」

    「親愛的,我為你賺錢還不好嗎?」秋紅撫摸著程鐵山的手,「錢多了不好?」

    「不是說錢多了不好,來路不明的錢我們不能要!」

    「你不要可以,可是我不能不要!」秋紅理直氣壯地說:「你們家人都是死腦筋!老頭子當了一輩子官,到現在有幾個錢?那高高的職位真是白幹了!還有你,我們家要是靠著你,孩子能今後怎麼出國留學?」

    「我……」程鐵山無言以對。

    秋紅不耐煩地說:「我告訴你那些錢是我的合法收入,他們願意查就查好了,反正和你們家沒有關係,你爸也是乾淨的!」

    「可是……」

    「你如果還想和我好好過日子,就什麼也別問了!」

    「我爸都這樣了,你就不能說句實話嗎?」程鐵山站起來,指著秋紅道:「我就是想要你的一句實話!」

    「什麼實話,我都和你說了,這是公司給我的錢,和你沒關係!」

    「公司為什麼給你這麼多錢,你又沒有出去賣!」程鐵山氣哄哄地罵道,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你說什麼?」秋紅瞪著眼睛,「老娘就是出去賣又怎麼樣,你管得著嗎?」

    「你……你這個賤人!」程鐵山捂著胸口,「秋紅,這些年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還不是你逼我的,你幹嘛這樣說人家啊,唔……」秋紅捂臉痛哭。

    「好好……你別哭了,我爸都這樣了,你告訴我們實話,我就是想讓他放心,那些錢你可以自己要,我不會要你的!」程鐵山看到心愛的人哭,又有些不捨,上前摟著她安慰。

    「我沒有犯法,就是公司給我的錢,這就是實話!」

    「我不信!」程鐵山逼視著秋紅的眼睛。

    「你愛信不信!」秋紅擦了擦眼淚,「等調查結果出來你就明白了,可以讓你爸放心,你就告訴他吧,這錢確實是我的,和他沒有關係!」

    「你……好!那你現在和我一起去看我爸!」

    「我也去?」秋紅冷笑道:「你不怕你爸被我氣死?」

    「你胡說什麼,我就是想讓我爸放心,你……」

    秋紅擺擺手,說:「我有電話進來,你別喊了!」

    程鐵山看著她接電話,就聽到秋紅很嫵媚地說:「我被放出來了!嗯,對……紀委也沒有什麼證據,反正那錢是我自己的,他們查個屁啊!嗯……這個……那好吧,我現在趕過去,你等我。」

    秋紅收好手機,看向程鐵山說:「公司有事,我先出去一下,晚上……可能不回來了。」

    「什麼事晚上不回來?」

    「加班!」秋紅沒好氣地說完,甩袖而去。

    程鐵山氣得大罵:「賤人,等你回來的!」罵完之後全身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他的腦子很亂。他突然感覺秋紅好像變了一個人。

    秋紅出門後又打了一個電話,嬌聲道:「老地方見。」

    「我馬上趕過去。」電話裡有一個男人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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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落山了,天邊一片火紅的彩霞,天色漸漸暗下來,兩個女孩兒坐在張鵬飛身邊,漸漸感覺到害怕了。坐了這麼久,一條人影也看不到,只有山中動物奇怪的叫聲和鳥鳴。

    遠處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張鵬飛站起來,看風開過來兩輛警車。他看了眼手錶,快要兩個小時了。如果是那位少婦自己報警等救護車過來,也許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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