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多餘的人
張鵬飛放下電話，來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這張略顯疲憊的臉，用力摩挲著，不想讓王雲杉看到他的這幅模樣。
很快，門鈴就響了。張鵬飛還以為是服務員，可是開門一瞧，正是王雲杉。
「你好快啊！」張鵬飛驚訝地拉著手臂把她請進來。
「張書記，我……我就在附近。」王雲杉俏臉一紅，吱唔著回答，其實她就在樓下。
「你吃飯了嗎？」張鵬飛問道。
王雲杉撲哧一聲笑了，說：「您就不會說點別的呀，還省委書記呢，這都幾點了還不吃飯！」
張鵬飛老臉一紅，抓耳撓腮地傻笑。他感覺今夜的王雲杉有些與眾不同，不是因為她精心地化了妝，穿了件很緊身的性感包臀小裙。而是她給人一種很女人的感覺，或者說今夜的她更像是一個很有風情的純粹女人，連說話的語調中都帶著一絲柔媚。在過去的很長時間，張鵬飛都覺得王雲杉在自己面前端著，總是過於的正式。可今天她好像完全放開了，以一個純女人的姿態同他講話。
張鵬飛喜歡這種味道，喜歡這個柔媚性感的女人。他不禁想到了上次在常委院的夜晚，這次同上次相比，王雲杉更像個女人。但兩次都有著一點相同，都是王雲杉刻意的與他私下裡的接觸。
「張書記，您傻笑啥，幹嘛不說話呢？您不是無聊嘛，就來讓我看您傻笑？」王雲杉癡癡地抬手弄了一下耳邊的碎發，動作十分的華美。
「要不……吃點水果吧，我這就讓人送來……」張鵬飛起身就要出去，突然面對一個女人味十足的王雲杉，他有些無所適從。
「算了，您沒看見我買啦！」王雲杉伸手拉住了張鵬飛。
張鵬飛扭頭一瞧，這才想起剛才她進門時拎著口袋的，不好意思地笑笑，說：「看你，來就來唄，怎麼還送禮啊！」
「知道您這些天在這裡生活得肯定不怎麼樣，買點水果滋潤一下！」王雲杉說。
「呵呵……」張鵬飛聽到這話內心一蕩，總感覺有幾分調逗的意味。
「您等著，我去洗啊……」王雲杉脫掉小披肩，露出了裡面的小吊帶，裸露著如蔥白一般的香肩，齊胸的吊帶，令豐胸看起來更加傲人，看得張鵬飛心熱。
「怎麼了？」王雲杉的臉也有些紅，這是她第一次在張鵬飛面前穿得如此性感。
張鵬飛盯著她高聳的**，笑道：「你今天真好看。」
「那我往天就不好看了？」
「不是，今天……更好看，」張鵬飛目光熾熱的說：「雲杉，你今天晚上的美……很有女人的性感。」
「難不成還有男人的性感啊？」王雲杉躲閃著張鵬飛的目光，媚笑著拎著水果袋走了。
張鵬飛呆呆地盯著性感的背影，看到她那條緊身的包臀小裙把**和大腿包圍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脂肪隨著走路就可以看得其柔軟的彈性，他感覺手有些癢，隱隱約約想到了什麼。
那邊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張鵬飛癡迷地聽著，順便泡了兩杯茶。心中奇怪，平時有客人過來，服務員會來泡茶的，今天怎麼沒有人進來？很快王雲杉就把洗好的水果端了出來，落落大方地委身坐下，說：「你就一人住這邊，不無聊嗎？」
「看到你就好多啦！」張鵬飛打著哈哈，推了推她面前的茶杯。
「大晚上的別喝茶了，請我喝兩杯酒……怎麼樣？」
「喲，我們的雲杉主任也開始講情調啦，好好……我們就喝兩杯，這裡還真有好酒！」張鵬飛起身倒了兩杯。
王雲杉的臉突然紅了，擺手道：「你呀……怎麼當真啦，我就是開個玩笑。」
張鵬飛本來沒想到，可是現在卻也想喝酒了，便說：「你說得對，大晚上的喝茶不好，來吧，少喝點，這可是沈總送我的洋酒哦！」
王雲杉不說話，只是轉動著酒杯，輕輕地嗅了嗅，說：「人頭馬？」
「喲，厲害啊！」張鵬飛暗暗稱奇。
「呵呵，我的嗅覺和味覺都很敏感，小時候以為自己會當個廚師。」王雲杉自嘲地說道。
張鵬飛笑：「當了廚師，肯定是一位美麗的廚娘！」
「呵呵，也許吧。」王雲杉舉杯示意了一下，淺淺地沾了一口，並沒有馬上下嚥，而是在口腔裡轉了一圈這才緩緩吞下，說：「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很想見您，我……是不是太冒昧了？」
「不不，我正想你呢！」張鵬飛信口說道。說完之後發現王雲杉的臉紅了，一臉尷尬，趕緊說：「我是說……」
撲哧一聲，兩人都笑了，似乎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張鵬飛很喜歡這種氛圍，感覺很好。他發現這是她們兩人在私下裡見面，唯一的一次沒有談工作。張鵬飛本想談談林子健的，可是又怕影響了這美好的氣氛，就沒有說。
張鵬飛想了想，說道：「雲杉以後不許那麼說話，我真巴不得天天看見你這位性感的美女呢！」這話是真心話，也是玩笑話，算是對他剛才冒失的註解。
王雲杉掩著嘴笑，說：「快別這麼說，好像我是你女人似的！」
張鵬飛的臉不禁紅了，沒想到她會這樣接話，趕緊說：「對不起，我沒說錯話吧？」
王雲杉揚著小手說：「瞧您，還省委書記呢，怎麼有點小家氣啊，我又沒怪你！哪個女人不希望被男人誇啊，嘿嘿……」
張鵬飛心臟開始亂跳，雖然他同女人接觸的經驗豐富，可是面對王雲杉時，這些經驗都派不上用場。心一跳，腦子也就亂了，信口說道：「雲杉，真的，我第一次見你就發現你是一位美女，你很有個性，同時又很溫柔，就像……就像一杯奶茶。我……不敢和你說，有很長的時間，我都不敢正眼看你，好像看你一眼都是犯罪呢！」
王雲杉的小臉更紅了，低下頭，然後又抬頭大笑：「您把我說得像魔鬼一樣，有那麼嚴重嘛？」
「當然有啦，我這人比較害羞嘛！」
王雲杉雙手交織在一起，說：「你還害羞啊？」
張鵬飛來沒由的臉紅，彷彿她這話有別樣的意味。
王雲杉見他不說話，不敢看張鵬飛的眼睛，只是說：「我覺得您不應該害羞的。」
「為什麼？」
「你知道的，我不好說。」王雲杉俏皮地扭開頭，像個頑皮地少女。
張鵬飛有點明白了，笑著說：「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聽到什麼？說您是一位花心大少？」
「花心大少？都四十歲的人啦，還大少呢？」
王雲杉就笑，說：「反正人家都說張書記是一位很風流，很討女人喜歡的……成功男人！」
「哈哈……我真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悲哀！」張鵬飛歎息一聲，「雲杉，你覺得我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我……說不好，反正不討厭。」
張鵬飛說：「你不講實話對不對？」
「那您讓我怎麼講實話？」王雲杉嗜著小嘴，晃蕩著酒杯。
「雲杉，你對我說話太客氣，我說過的，就是你的大哥哥一樣啊，這裡又沒有外人。」
王雲杉扭開頭，說：「我也想叫您哥哥，可是開不了口……」
張鵬飛的額頭出汗了，發現王雲杉的臉上也有汗，肩上更是一層水，真沒想到把她熱成這樣。她穿得才那麼少啊！
張鵬飛不知道說什麼了，趕緊岔開話題，不得不談起了工作：「你說我……對林子健的處理，怎麼樣？」
王雲杉想了想，說：「我知道這件事很複雜，在基層都傳開了，與其直接開除他，這種處理方式或許更能給他們帶來壓力。當然，幹部們更多的是看到您的寬容大度。」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虛偽？」張鵬飛問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王雲杉的呼吸有些亂，進一步解釋道：「我只是想說，政治永遠都不能看表象。」
「你還像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問的是你自己的想法。」
「我？」王雲杉搖搖頭，「我沒有想法。」
「你是辦公廳主任啊，省長助理，也是位高官呢，就沒有想法？」
「現在的我只是王雲杉，你心中那位漂亮的不敢直視的美女！」王雲杉抹了把頭皮的汗，用眼睛斜視張鵬飛。
張鵬飛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說：「你現在的美就不敢讓我直視。」
「瞧您說的，好像我……我就是您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王雲杉感歎道：「我只是想說如果真是你朝思暮想的那個人，您就應該把我安排在身邊。」說完自嘲地笑。
張鵬飛明白她的意思了，說：「你還在為這件事怪我呢？」
「不是怪，而是怨！」
「雲杉，我們是關係最近的人，並不需要形式上的在一起，我們的心不是在一起嗎？」
王雲杉搖頭，說：「你的心與小雅或者別的誰在一起。」
張鵬飛發現她從剛進門時叫自己張書記，然後又稱作「您」，現在轉換成「你」，似乎是一種有意的行為，便說：「你現在把我叫成你，為啥不是『您』了？」
「我說了啊，對你有怨氣！」
「所以就不尊重了？」
王雲杉癡癡地笑，衣服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張鵬飛可以看清她罩杯的模樣。王雲杉注意到他的眼神，拎了拎衣服，說：「你在看嘛？」
「我在欣賞你的……美……」
王雲杉突然惱怒，說：「您這是男人的眼神嗎？」
張鵬飛說：「你不喜歡這樣？」
王雲杉搖搖頭，似乎有些煩燥，起身道：「我能進去沖個澡嗎？」
張鵬飛心說又來了！口乾舌燥地說：「隨你啊！」
「那我就去了？」王雲杉還在爭求張鵬飛的意見，看起來十分緊張，張鵬飛已經能看到她身上的汗在流淌了。
張鵬飛看到她臉色緋紅，目光迷離，想猜透她此刻的想法，可又害怕知道她的想法。張鵬飛想起了那個夜晚，她在常委院一號樓洗了澡，後來半天不敢出來。她有幾次說走，都被自己留下來了，其實她也不想走。據後來李鈺彤所說，似乎她知道李鈺彤不在家，所以才去看他的。張鵬飛心亂如麻，今夜，她那夢幻般的目光讓她心旌搖曳，淡淡地說：「去洗吧，洗完了，我們接著聊，瞧你衣服都濕透了！」
「有人說女人半濕的衣服貼在身上最性感，你說呢？」
「性感，可是這樣你不舒服，對不對？」
「你總是替女人著想。」王雲杉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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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獨自喝了一大口酒，忽然有些緊張，感覺胸口憋得慌，便起身推開門張望。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由於這是貴賓層，平時基本上沒有客人。現在自己住在這裡，相信沈慧茹也會留下其它兩間房，整個頂層，只要他一位尊貴的客人，連盡頭的服務小姐都沒了蹤影。張鵬飛用力地吸了幾口氣，稍微好受了一點，他想回身進門，不經意地看到門外那個「請勿打擾」的牌子已經翻過來了。他恍然間明白了為何服務員沒有進門泡茶，難道……這是風吹的，或者是王雲杉……
張鵬飛煩亂地坐在沙發上，他現在的心境和那晚很像。聽著裡面嘩嘩的流水聲，有些發慌。過了一會兒，水聲停止了，就聽王雲杉拉開一條門縫說：「你幫我把包拿過來！」
張鵬飛這才注意到王雲杉的大挎包，趕緊拿過去，順勢將門拉開。他也沒多想，拉門的力量很大，而此時王雲杉的一支手正扶著裡面的把手，免得門全部拉開。沒想到張鵬飛用力這麼大，她整個人隨著門拉開的慣性向前一撲，驚慌地倒在了張鵬飛懷中。
張鵬飛將她抱緊，焦急地問道：「沒事吧？」
「沒……沒事……」王雲杉**的胸像彈簧一樣壓在張鵬飛身上，兩人都感愛到了那股驚人的柔軟。
張鵬飛這才想起她剛剛洗澡，現在身上只披著浴巾，自己太魯莽了，連忙把手中的包交給她，說：「你……你弄吧……」他以為王雲杉肯定要擦抹一些護膚品。
「我……沒事……」王雲杉臉上火紅，剛洗完澡，臉上又有了汗。
張鵬飛看到她圍著自己平時使用的浴巾，由於有些短小，所以只能圍著中間部分，胸露出了一半，下面剛好遮蓋住那塊三角區域。
「還看！」王雲杉把門給關上了。
張鵬飛一陣自責，走在房間裡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釋。
過了一會兒，王雲杉才走出來，張鵬飛發現她換了一身睡衣。王雲杉白了他一眼，說：「我……我順手把衣服洗了，這才想到睡衣放在外面。」說著晃了晃手中的大拎包，私毫沒提剛才被他看個半光的事情。
張鵬飛嘿嘿笑道：「你們女人走到哪都背這麼個大包，是不是把整個家都背在身上啊？」
王雲杉沒有回答，低頭喝酒。張鵬飛忽地明白過來，自己又說錯話了，王雲杉最近兩次私下裡見自己，都背著那個大包。
「我……我去下洗手間。」張鵬飛慌張地逃開了，想緩和一下緊張的情緒。
張鵬飛來到洗手間，發現王雲杉將裙子還有內衣褲全都洗了，就掛在毛巾架上。張鵬飛明白似乎他期盼已久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可是沒有興奮卻有些惶恐。他呆呆地盯著王雲杉的內衣褲，站在馬桶前半天才弄出來一點，然後鬆了一口氣走出來。
張鵬飛故顯輕鬆地打招呼道：「洗了澡，舒服了吧？」
「嗯，」王雲杉點點頭，看到他要抓桌上的水果吃，趕緊說：「去洗手！」
「哦……」張鵬飛像個犯錯的孩子，嘿嘿笑著去洗了手。
王雲杉臉紅地說：「你們男人啊……摸了那個髒地方，還不知道洗手！」
張鵬飛突然想起一個笑話，就說：「有一個調查，說男人小便後為什麼要洗手，有一小部分人說為了乾淨，但是有一大部分人回答旁邊有人看著，不洗不好意思。」
「哈哈……」王雲杉大笑，說：「剛才我在看著呢，你也沒洗啊！」
「忘了……」
「瞧你，也是一身汗，去洗個澡吧。」王雲杉低下頭說。
「那……我也去沖沖，你等我。」
「急什麼啊，你們男人洗澡從來都不徹底，你好好洗洗……」王雲杉的聲音也變小了。
「哦……」張鵬飛差點想說你幫我洗啊，趕緊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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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聽了王雲杉的話，沒有像平時一樣沖涼淋浴，而是躺在了浴缸裡。他突發其想，剛才王雲杉是不是也躺在這裡？他的眼睛盯著她換下來的內衣褲，閉上了眼睛。張鵬飛平時洗澡很快，可是今天特別慢，好像有意的拖延時間。足足有四十分鐘，他才披著睡衣走了出來。
張鵬飛剛出來，就發現王雲杉拎著包已經走到了門口，急道：「你幹嘛想走？」
「我……」王雲杉嘴唇發白，吱唔著不知道說什麼。
張鵬飛上前搶下她的包，說：「不許走，你……來都來了。」
「我……」王雲杉的身體有些發軟，身體開始搖晃。
「雲杉！」張鵬飛不知道哪來的力量，衝上前一步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撫摸著她的秀髮和臉，身體散發著愛憐的氣息。
「你……」王雲杉眼中閃動著淚光，雙臂摩挲著張鵬飛的後背，沒有說出話。
張鵬飛抱得更緊了，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的劇烈起伏，張鵬飛開始喘著粗氣，抬手撫摸著她的臉說：「你真美。」
「我……我是不是做錯了……」
「不，你沒有錯，你很好，我……也許我們都在期待這一天，不是嗎？」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見你，我……今天對我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我想和你在一起。」王雲杉把臉貼在他胸口，「我能叫你鵬飛嗎？」
「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張鵬飛的手向下滑，落在了她的**上面，輕輕地一搭，就讓他心跳加快。
「我很亂，大腦一片空白。」王雲杉的雙臂緊緊抱著張鵬飛的後背，不知道說什麼。
「你是不是準備好了，我們……」張鵬飛捏起了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說：「你真迷人。」
「我……」王雲杉紅唇微微張開，一條粉嫩的舌頭淺淺地探出來。
張鵬飛忍不下去了，不顧一切地捧起她的頭就吻了下去，雙手握著她的豐胸緊緊地揉搓。兩人的唇瘋狂貼在一起，舌頭糾纏在一起，王雲杉身體攀在他的身上無法自已。
張鵬飛繃緊了身體，含著她的唇、香舌用力地吮吸了一陣，順著她的脖子，耳垂向下滑，吻著她高高聳起的胸口。王雲杉在他的熱吻下**地扭動著美臀，用自己的下半身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張鵬飛的腰間，同時拉開他的拉鏈，手指胡亂地伸進去觸摸到了男人的堅硬。
「我想要……」王雲杉的小手擼動著那堅硬的東西，滿臉陶醉，這一刻她盼望了很久。張鵬飛叫了一聲，抱起她就向臥室衝去，把她放在了床上。
張鵬飛撲上去，扯掉她的睡衣，握著她的豐胸又是一陣親吻，王雲杉順勢解開了內衣的吊帶，就在張鵬飛雙手真切地握著那對**的**時，門外響起了猛烈的敲門聲。
兩人愣了一下，王雲杉呻吟著大叫：「怎麼辦？」
「我……」張鵬飛十分生氣，兩個人好不容易有了勇氣，結果卻被敲門聲破壞了。他低頭吻著王雲杉的嘴唇，說：「你先躺好，我去看一下。」
「哦……」王雲杉緊張地拉著被子蒙住頭，說：「把門鎖上。」
張鵬飛把臥室門反鎖上，慌慌張張地抓了抓頭髮跑去開門。門被他拉開了，門外的小姑娘沒想到會這麼突然，嚇得大叫一聲。她好奇地打量著張鵬飛，然後目光向屋內看去，手中拎著一件大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