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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85陳家秘密 文 / 東小北

    985陳家秘密

    特種作戰師訓練任務十分繁忙,陳雅明天就要離開。這支對外沒有被軍委承認的特別隊伍永遠顯得那麼神秘。張鵬飛曾經問過陳雅,她的這支隊伍要等到何時才能公開,陳雅淡淡一笑,回答稱碰到無人解決的難題,或者發生重大戰爭恐怖活動時,她們才會以無名英雄的姿態露面,無論是執行任務的過程,還是勝利完成之後,都沒有人知道這是哪支部隊,他們從始至終都將以代號出現。

    「那如果永遠沒有作戰任務呢?」

    「那他們會在熱帶雨林中呆到退役或者升職,但作為最高機密,他們即使退役也不能承認曾經是這支部隊的士兵,如果國家需要,必須隨時應召回部隊!」陳雅老老實實回答。

    張鵬飛聽後連連搖頭,自家老婆還好一點,等特種作戰師達到軍委的作戰要求,所有考核科目完全成功之後,她這位首任師長便會功成身退,等待她的便是升職,可是那些士兵呢?苦苦訓練了幾年,對外都不能公開,他們損失的青春是任何人都無法補償的。

    愛妻馬上就要離開了,張鵬飛便提議帶她出去轉轉。小雅立即答應,同時要帶上母親王麗雅。看著女兒的孝心,王麗雅也興奮地答應了。逛街是女人的天性,王麗雅又天生愛美,平時正愁沒人陪她出去呢!

    幾人剛要出門,沒想到陳麗也從婆家回來了,聽說要逛街,她也要跟著。張鵬飛便捏了捏鼻子,他真的不願意和這個比自己小的大姨子在一起,陳麗總拿他這個「妹夫」開玩笑,私毫不把張書記當回事。

    陳麗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胳膊架在他的肩上,笑瞇瞇地說:「我說妹夫,姐姐陪你,你還不高興啊?」

    張鵬飛汗顏,苦笑道:「沒有,那個……我們出發吧。」

    「哼,妹夫,你是不是應該請姐姐啊?」

    「死丫頭,那來那麼多說道,快走吧!」王麗雅笑著把陳麗拉開了。

    陳麗不滿地氣道:「你偏心眼,就知道有二姑爺,連大女兒都不要了!」

    「陳麗,別鬧了。」陳雅拉著姐姐的手,「我們趕緊出去吧。」

    陳麗在這個妹妹面前半點脾氣也沒有,只好跟著走出家門。幾人坐了一輛越野車,後面還跟了兩輛車的警衛。現在王麗雅的身份可不簡單,是警衛局的重點保護對象。

    「哎,安保又升級了,好煩啊,出去一次跟著一大堆人!」王麗雅向後瞄了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張鵬飛回頭笑道:「媽,你要漸漸適應軍委副主席夫人的角色啊!」

    「呵呵……我可無法適應,誰像你爸,剛剛上任,忙得連我都見不著人影了!」王麗雅嘴上如此說,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幾人有說有笑地來到了新光大街,這是京城最豪華的商業街,工薪階層來到這裡也只能在那些門店外欣賞,沒有勇氣走進去,這裡的世界名牌,有很多東西是他們傾出全部身家也買不來的。

    王麗雅沒想到張鵬飛把她們帶到這裡,驚訝道:「鵬飛,這裡東西……太貴了吧?」

    張鵬飛笑道:「媽,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知道的……我有錢。」

    王麗雅點點頭,便不再說什麼。陳麗笑道:「喂,你今天討好丈母娘,是不是對我這個妻姐也要有所表示啊?」

    張鵬飛點頭道:「你買貨,我買單,行吧?」

    「行啊,幹嘛不行!」陳麗笑道:「姑娘我今天不花個幾十萬,我就不姓陳!」

    張鵬飛知道她想氣自己,便說:「才幾十萬啊,」搖搖頭,晃著手中的卡說:「你知道這裡有多少錢嗎?」

    陳麗一聽就蔫巴了,無奈地說:「你就眩富吧,看哪天中紀委不收拾你!」

    「死丫頭,胡說什麼,不許亂開玩笑!」王麗雅瞪了一眼女兒。

    「哦……」陳麗自知失言,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

    張鵬飛笑道:「媽,您這兩個女兒的性格為什麼不能中和一下,一個超級外向,嘴巴閒不住;一個又超級內向,半句話不說!」

    「誰說不是,當初就替她倆的婚姻著急,好在總算嫁出去了!」

    「媽,您什麼意思啊,好像我沒有人要似的!」陳麗撅起了嘴巴。

    「你以為你是香餑餑啊?人家抗越看你比她小,故意讓著你!」

    「切,那叫愛我、疼我!」

    「去去,你也不害臊!」王麗雅推開女兒一陣大笑。

    在張鵬飛的引薦下,王麗雅被帶到了一家法國時裝品牌的店裡,量身訂做了一些衣服。當看到張鵬飛刷卡金額單上的金額時,王麗雅驚訝道:「鵬飛,是不是太過了?」

    「媽,這是我自己的錢,又不是貪來的,您說我平時又不花錢,留這麼多錢幹嘛用?」

    王麗雅這才不說什麼,他知道張鵬飛的母親曾經是億萬富婆。

    逛了幾個品牌,東西買了不少,每到一處,他們身後那幾位警衛就會給人帶來一種壓抑的感覺,儘管這些店面的服務員都見過大世面,可是也看出來了,這些人所帶的保鏢可是和那些富人們身後跟著的肌肉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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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來到外面,走在步行街上,突然聽到了悠揚卻略帶傷感的葫蘆絲的聲音。望過去,只見前方不遠處,一位身患殘疾的男子,披頭散髮坐在地上,深情地吹著葫蘆絲,周圍站了不少人,看模樣都是富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鄙夷。甚至有人開始議論,這樣繁華的金融街,怎麼能允許這樣邋遢的男子乞討。

    由於男子坐的地置正對著一家門店,圍上人群後,正好把這家門店堵上了,店裡的女店長氣哄哄地走出來,指著男子破口大罵:「吹吹,天天跑這來吹,你媽死了還是你爹死了!」

    「我爹媽都死了……」男子淡淡地回應道,卻沒有抬頭,說完繼續吹著哀傷的音樂。

    「你……你個噁心的男人,快滾……少打擾我們的生意!」女人繼續罵著,上前還踢了一腳男人的破包裹。

    男人無動於衷,而是把包裹收在了懷中,一角露出了一個相框,竟然是一張遺像!做完這一切,他仍然旁若無人的吹著葫蘆絲。

    「你……你**的咒我們呢!」女人氣得不知道說什麼,轉身扭著**的**就離開了。

    張鵬飛看得連連搖頭,雖然他也不支持這種街頭乞討的方式,但是這位店長未免太不人性了。他本覺得事情已經結束,可是沒多久,一輛巡邏的警車就開了過來,四位民警從車上跳下來,剛才的女店長又回來了,嬌聲嬌氣地說:「王隊,您瞧瞧,這還讓我們怎麼做生意,全被這個喪門興給攪合了!」

    王隊長笑瞇瞇地盯著女店長,說:「這個……人家也有自由,我們不好管……」

    「喲,王隊長,您這叫說的什麼話啊,我們可是交了管理費的,這種事您不管誰來管啊?他影響社會治安,又是無業盲流,怎麼也要抓進看守所吧?要不然我回家好害怕啊!」女人說著,上前一步,前胸碰到了王隊長的身體,半條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

    「呵呵,那……那好吧……」王隊長的眼珠子都紅了,順勢摸了一把女人翹挺的**,對手下說:「帶走,這聲音讓人心煩!」

    剩下三人一聽老大下了命令,衝上來就要把地上的男子架起來,不料地上的男子別看雙腿殘疾,卻是很靈便,利用雙身躲過去了三人的第一次攻擊。三人一看就怒了,分三個方向包圍,拳腳相交。在這種情況下,地上的男子躲不開了,雖然倒在了地上,但仍然雙手護著手裡的破包裹。

    「住手!」站在後方的陳雅突然大喊一聲,衝入人群把三位民警推開,彎腰盯著地上的男子。

    「師長!」

    「3連長,真是你?」陳雅有些不敢相信,能讓她平靜的臉變得激動起來,可見面前的男子給她帶來了很大的衝擊。

    陳雅不顧男子的髒,把他拉到了一旁,同時對身後的警衛一揮手。警衛們會意,上前把王隊長圍上,掏出了工作證。在這種時刻,他們沒必要隱瞞身份。王隊長嚇了一跳,看向陳雅等人的目光充滿了恐懼,向手下一揮手,帶人就要離開。

    「王隊,您不能不管啊,這個喪門興天天來,攪得我們都沒有生意做了!」女店長著急了,整具身體都撲了上來。

    王隊長貼在女人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女人聽後也是一哆嗦,呆呆地望著陳雅。陳雅回頭盯著女人看,冷冰冰地說:「他明天不會來了!」

    「哼!」女人一臉的尷尬,感覺有點下不來台,冷哼一聲,扭著**的身體離開了。

    「王小天,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回老家了嗎?」

    「報告師長,我家被洪水淹了,父母全被沖走了,我……我無家可歸,就流浪到了京城……」男子說著說著,雖然極力忍著,但最後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陳雅回頭,發現還有不少人圍著,怒道:「看什麼看,都散開!」說完把手槍掏了出來。

    「啊……」眾人嚇了一跳,四散奔逃。

    張鵬飛暗自搖頭,有時候陳雅處理事比自己簡單多了,卻很實用。

    陳雅注意到了男子手中的包裹,拉開從中拿出那張遺像,卻不是一個人的,上面總共有四個人。她呆呆地望著相片,聲音柔和地說:「事情已經過去了。」

    「不……沒有過去,他們都是我的兄弟,可是我卻不能為他們報仇,他們為了保護我犧牲了,而我什麼也做不了!」

    「三連長!」

    「到!」

    「我命令你放棄這一切,重新開始!」陳雅說完,回頭對張鵬飛說:「我的士兵,在任務中受傷,你看……」

    張鵬飛知道了陳雅的用意,把彭翔叫過來,吩咐道:「他交給你了,你安排一下。」

    彭翔點點頭,知道怎麼做了。

    回去的路上,陳雅向張鵬飛簡單地講了講三連長王小天的事跡。他曾經是特戰精英,選入了陳雅的部隊。半年前,軍委交待他們一項特別任務,說是接到情報,有兩位B國特種隊員潛入了我們的森林邊境,需要他們出擊把人抓回來,如果抓不回來就秘密幹掉。

    陳雅精挑細選了十位戰士,分成兩隊。王小天是第一小隊的隊長,帶領隊員負責誘敵深入,等敵人進入包圍圈後,同第二小隊合作實施抓捕。雖然最後的任務成功了,但是卻情報有誤,對方根本就不是兩個人,而是整整20位特種精英!我方估錯了敵情,王小天五人反而被這二十位敵人包圍,雖然最終王小天逃了回來,但是他的四位弟兄卻永遠地躺在了森林深處。他們用性命把這支試圖潛入我國的小部隊引進包圍圈,王小天深受重傷,下肢癱瘓。歸隊之後,王小天傷情太重,治好後就退役了。部隊給了他一筆安家費,誰也沒想到他混到了這地步。

    陳雅直到今天才知道,王小天把部隊給他的錢全部分給了那四位死去戰友的家人,自己一分沒要。本想回家務農,沒想到等他趕到南方老家時,他們整個村莊都被洪水沖沒了。心灰意冷的王小天帶著戰友的遺像四處流浪,飄泊到京城為生,沒有人知道這位邋遢的男子,曾經是特級戰鬥英雄。雖然他完成了任務,可是他一直在自責,五人對抗20位精英,一死四傷,這應該算是不錯的戰績,可是他心裡總是覺得因為他領導失誤,造成了戰友的死……

    聽著陳雅的敘述,張鵬飛對它的這支部隊又加深了恐懼,這樣一位英雄,卻流露街頭,他們還有多少這樣的戰士?

    「鵬飛,我想和爸爸提提,應該出台一個什麼樣的政策,像王小天這種情況應該受到國家的秘密照顧和監管,不能因為受傷退伍就不管了!」

    張鵬飛點點頭,看向愛妻,點頭道:「你這個想法很好,很有可行性!」

    王麗雅聽著兩人的談話,同陳麗對視了一眼。陳麗小聲道:「媽,你二丫頭受到姑爺的影響,開始懂得政治了!」

    王麗雅看向張鵬飛,目光裡充滿了感激之意。雖然通過王小天的事件,讓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可是卻讓張鵬飛明白了妻子的部隊到底是什麼樣的。同時,他發現通過這件事,自己彷彿對陳雅又加深了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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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陳雅要離開,當天晚上張鵬飛就沒有帶著她回劉家,而是留在了陳家。晚上,陳新剛回來後,陳雅主動找他談了談今天的事情。陳新剛聽後皺起了眉頭,長歎一聲道:「王小天的事情不是個例啊,這種例子太多了!丫頭,你提醒我了,現在我們有錢了,確實應該對他們進行照顧。鵬飛,你說呢?」

    張鵬飛說:「如果要出台這方面的政策,就不能片面,一定要全面,把二戰期間的老兵也也要算在內。據我所知,國內有不少老兵脫離了組織,曾經都是英雄,但由於後來受到迫害,不敢向組織提要求,現在的生活很苦……」

    「是啊,你們提醒了我,老兵也需要我們認真對待,當兵的人……都會有那麼一天的!」

    張鵬飛看了眼岳父,說:「爸,我有點別的事情想問您。」

    「哦,什麼事?」

    張鵬飛看向小雅,說:「小雅,你先去洗澡吧。」

    陳雅點點頭,起身離開了。

    「鵬飛,你找我什麼事?」

    「爸,你認識這個人嗎?」張鵬飛從包中掏出一張老相片,相片上是一位穿著國民黨軍服的上將。

    「他是……」陳新剛盯著相片上的男子,臉上有點疑惑。

    「陳正華,台軍上將,掌管台軍秘密組織,知道很多外界不知道的東西,曾經被稱為台軍的四大魔王之一。」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

    「爸,您認識他?」

    「呵呵,知道他,但不認識。」陳新剛把相片放下,看向張鵬飛說:「鵬飛,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人?」

    「我……我想知道他和我們家有沒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

    「這個……」張鵬飛有些為難,說道:「這事說來話長,我就是想求證一些東西。」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秘密,只不過沒有人知道罷了,小雅爺爺活著的時候,是不允許我們提他的!」陳新剛滿臉的傷感。

    張鵬飛耐心地聽著,他知道陳正華必定身上背負著什麼故事。

    陳新剛點燃一支煙,說:「鵬飛,這件事說來話長,你應該知道陳雅的爺爺和我的母親不是原配,他起義轉投紅軍隊伍之後,他之前的妻子兒女被國民黨特務殺害了,對吧?」

    「對,我聽說過,爺爺當年有一個深愛的女人……」

    「其實他們沒有死,只不過……他們痛恨你爺爺起義投向我們,發下毒誓,這輩子再也不見你爺爺了!把你爺爺當成了仇人!在你爺爺的心中,他們等同是死了!」

    「他們為什麼這麼恨爺爺?」

    「這件事是咱們家的秘密,過去也只有高層知道。你爺爺之前娶的那個女人是國民黨著名將領XXX的女兒,他們家對蔣十分效忠,你爺爺起義後,害得蔣對他們也有了看法,因此……」

    「哦,我明白了,他們受到牽連,所以恨我爺爺?」

    「嗯,表面上是這樣,老爺子的前任妻子公開發文痛罵你爺爺拋妻棄子等等,可以說這件事讓你爺爺背負了一輩子的罵名,但實際上他們這麼做也只是為了自保。如果不這麼做,也許他們真的會被害死。全國解放之後,他們跟著去了台灣……」

    「陳正華……是您的哥哥?」張鵬飛雖然不敢相信,但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陳新剛點點頭,眼圈有點紅,歎息道:「其實這些事是你爺爺去世之前告訴我的,從那以後我的心底就有了這個名子,只不過我以為忘記了這麼個人。你說得對,他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同樣是一位英雄!他曾經來過大陸,可惜我沒機會和他見面,他來的時候我更不知道他是我的哥哥!」

    張鵬飛滿臉振驚,聯想到冉茹在這件事情上的作用,更加覺得冉茹的重要性了。那麼這個女人要見爺爺,這和劉老又有什麼關係呢?想到這裡,張鵬飛問道:「爸,那這件事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嗎?我是說爺爺,大伯、我爸他們……」

    「嗯?」陳新剛搖搖頭,說:「這件事你家應該不知道啊!鵬飛,你怎麼會問這件事?陳正華退休多年,他怎麼關心起他來了?」

    「哎,這件事……太複雜了,複雜得我想想都頭疼。」張鵬飛想了想,解釋道:「這麼說吧,十幾年前,有一個台灣女人就開始接觸我,只不過這十多年我們一直未見面,只有一面之緣。等我到了雙林省之後,她又出現了,並且主動向我示好,通過交往的深入,她提出要見我的爺爺。可是我不知道她和我爺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春節的時候,她讓我把一塊玉石掛件交給爺爺,爺爺當時看了後表情十分古怪,把大伯和父親叫上樓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後來我通過調查發現,這個女人同台B市市長陳大同有些關係,這個女人經常和陳大同身邊的一位保姆聯繫。而陳大同就是陳正華的養子,那位保姆正是照顧了陳正華後半生的女人……」

    陳新剛雙手搓著臉,深深地皺著眉頭,不解地說:「那我就真不知道了,她為什麼要見老頭子,你沒問她?」

    「她就是不說,可是我感覺爺爺有事瞞著我。」

    陳新剛擺手道:「鵬飛,我想你總有知道的一天,老爺子不告訴你,擔心你分神。」

    張鵬飛苦笑道:「爸,我不是對這個秘密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這個女人對我有沒有壞處,關鍵在於我摸不透她的心思,不知道她是敵是友,所以才……」

    「我懂了……」陳新剛點點頭,「但是這件事不能急,至於說這個女人……要不要我安排人查一下?」

    「這個……」張鵬飛想了想,搖頭道:「暫時還是算了,您想,我們誰也不知道爺爺隱藏了什麼秘密,萬一查出來……」

    「哦哦……你考慮得很全面,那你只能小心一點了!」

    「嗯,我現在知道了陳正華的事情,心裡踏實了很多。」

    「哦?」

    「爸,你覺得他的心中會恨你和爺爺嗎?」

    「那是在特定的歷史條件下發生的事情,我想他現在應該不會吧,你說呢?」

    「我覺得也不會。」張鵬飛感覺有些頭疼,冉茹這件事一天沒結論,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不要太擔心,老爺子的秘密瞞誰也不會瞞著你,他的一切都由你來繼承!」陳新剛拍了拍張鵬飛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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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回到小雅的房內,看到她已經躺在了床上。張鵬飛坐在床邊,捏著她的手問道:「怎麼了?」

    「不開心。」

    「因為王小天?」

    「嗯,他混成這樣,是我這個師長的責任,是我沒有好好照顧他。」陳雅的神色很悲傷。

    「傻老婆,這件事不怪你,他又沒有聯繫組織,你現在發現他,不還是可以幫他?」

    「嗯,鵬飛,你想怎麼幫他?」

    「這需要他自己的意見,彭翔會安排好的。」

    「嗯,謝謝你。」

    「傻老婆,不用對我說謝謝。」張鵬飛捧起她香噴噴的小臉吻了一下。陳雅剛剛洗完澡,皮膚很嫩,撫摸起來十分光滑。

    「鵬飛。」陳雅雙眼迷離地按住了他的手,「你去洗澡吧,洗完澡我們睡覺。」

    「累了你先睡吧。」張鵬飛捏著她的小臉。

    「不,我要等你,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見你呢!」

    「那我很快就好……」張鵬飛起身就要走。

    「等下……」陳雅又拉住了他。

    「怎麼了?」

    「洗……洗乾淨一點……」陳雅羞澀地盯囑道。

    「傻老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令張鵬飛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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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題外話:

    今日推薦《我的野蠻女上司》

    應酬酒席上,因為商業合同某些細節雙方持不同意見,加盟商狠下心在林夕與殷然的酒裡下了藥,陰錯陽差的,公司裡最下等的小職員殷然與神態嬌媚、雍容華貴卻又心狠手辣、喪盡天良、滅絕人性的野蠻上司發生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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