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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63老鄧後招 文 / 東小北

    763老鄧後招

    張鵬飛在一種沉重的壓抑性的感覺中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胸口壓著一條女人的長腿。他微笑著掀開被子一瞧,張小玉整個人倒著躺在被窩裡,一隻手還捏著***。

    「寶貝,快出來,多悶啊!」張鵬飛將她**的身體從被窩中抱出來,讓她的頭和自己朝同一個方向,出來透透氣。

    「嗯……啊……」張小玉任由張鵬飛擺弄著,一具**在床上擺出令人噴血的造型,兩條腿誇張地分開著,半瞇著眼睛還沒有完全清醒。昨天夜裡兩人從浴室到客廳沙發,最後再到床上,親熱的時候不知不覺睡著了。要不然她也不會以這種古怪的姿勢倒躺在被窩裡,想是昨夜臨睡前還在用嘴巴為張鵬飛服務。

    張鵬飛看著她的樣子惹人疼愛,壞笑著伸手撫摸著她腿間細絲,用手指分開那柔軟的唇,挑逗著她睡夢裡的生理細胞。

    「啊……討厭!」敏感的張小玉果然翻身將張鵬飛壓在身下,睡眼朦朧地捏著張鵬飛的下巴,張嘴就吻著他的臉,呢喃道:「老公,人家還想要……」

    「要什麼要,下面都腫了……」張鵬飛撫摸著她溫潤的泉口,另一隻手拍了拍她光滑的**,「不累嗎?」

    「累也要,好不容易見一面,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你啊……真是母老虎!」幾位紅顏中,頂數張小玉的需求最為強烈,難道真像常言所說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鵬飛,有你在真幸福,我白活了三十年,有幸遇到你,後三十年我不會再孤獨了……」張小玉抬起臉,閃爍著美瞳,緊緊壓著張鵬飛扭動著臀部,恥骨頂著他漸漸膨脹的***。

    「小玉,有你我也很幸福。」張鵬飛抱著她的臀部,向側用力翻身,便將她壓倒在身下,下身也順勢滑入了濕潤溫暖的洞穴。

    「啊……」張小玉身體顫抖起來,抱緊張鵬飛低聲唔嚥著:「鵬飛,我喜歡這種被添滿的感覺,要不把那東西割下來一直放裡面吧?」

    張鵬飛駭然,猛烈地動了幾下,捏著她的胸乳說:「你發什麼瘋!」

    「嘻嘻……」張小玉像個孩子一樣笑了,捏著他的臉蛋說:「我要是真那麼幹,你的三妻四妾還不要了我的命?」

    「不要亂說!」張鵬飛一陣無奈,張小玉總是喜歡捉弄自己,他猛烈地衝刺起來,叫道:「看我不懲罰你!」

    「啊……」張小玉在強烈地刺激下,身體繃緊,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張鵬飛的身上,似夢似醒地說:「你昨晚累了,我來動……」說著話,在張鵬飛的驚訝中再次翻轉過身體,騎在他的胯間聳立起來。

    張鵬飛看著她放浪的表情,誘人的身體,不知道遼東會有多少人羨慕自己,這樣一位單身的美麗女人,卻成為了私人藏品。同張鵬飛政治上的成功相比,也許百年之後,他的風流傳奇更會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坊間閒話。

    「女在上」比「男在上」的刺激性更加強烈,張鵬飛在亢奮過後,毫無徵兆地擁著她**了。等兩人顫抖的身體逐漸恢復平靜,身體的潮紅卻沒有褪去,相視一笑,雙雙倒在床上。

    「滿足了?」

    「你還能行嗎?」張小玉媚到極致地笑,要多騷媚就有多騷媚,哪有一點遼東幹部面前那個不苟言笑黑面女省長的半點風采?

    「再干只能噴水了!」張鵬飛摟著她笑,「你怎麼那麼有精神?」

    「你不行了?」張小玉拍拍他的臉。

    「鐵打的漢子被你這麼搞都會搾乾!」張鵬飛擰了一下她的臀肉,正色道:「我昨天晚上求你幫忙的事,你別忘了。」

    「什麼事?」

    「你真忘了?」

    「你是說報社那個?」

    「嗯,年後我要有大行動,用本省的媒體不方便。」

    「包在我身上。」張小玉拍了拍**。

    「嗯,謝謝。」張鵬飛咬了下她粉嫩的耳輪。

    張小玉索性縮在張鵬飛的臂彎裡,問道:「鵬飛,你爸真的說東北只有一個城市升格的名額?」

    張鵬飛認真地分析道:「你可以想想看,從全國的經濟比重上來分析,東北的名額也不會多,而且你們遼東現在已經有兩座副省級城市,北江省也有兩座,只有我們雙林省……」

    「雙林省的確只有省會江平是副省級……」張小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麼說遼河真的有希望?」

    「別的我不敢說,安寧市同遼河相比,在高科產業方面就相對弱了一些,據我所知,安寧市由於發展重工業,污染很嚴重,對不對?」

    「喂,你什麼意思啊,不許說我們遼東城市的壞話!」張小玉嗔怪地扭開頭。

    「喲,生氣了?」張鵬飛微微一笑,看著中年女人撒嬌別有風趣,扳回她的臉:「還你們的遼東,你這麼說讓我吃醋,因為你不屬於遼東,你只屬於我。」

    「哼,油腔滑調!」張小玉白了她一眼,像只小貓枕在他的胸口上。

    張鵬飛摟著她,重複道:「我求你幫忙的事,千萬別忘了,這件事很重要。」

    「知道啦,再廢話我收拾它!」張小玉的手捏住了張鵬飛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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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離開愛巢,出門與郝楠楠會合,他們要去拜見發改委副主任張森。彭翔開車先趕到遼河大廈接郝楠楠,郝楠楠同張鵬飛一起坐在了後座。她剛一上車就抽了抽鼻子,目光怪異地看向張鵬飛。

    「怎麼了,發什麼神經?」張鵬飛笑道。

    「沒什麼,」郝楠楠眨了眨一雙聰慧的眼睛,神秘地問道:「省長,您昨天是在老首長家休息的?」

    「呃……」張鵬飛含糊地答應一聲。

    「老首長也抹香水?」

    「嗯?」

    「您身上好香……」郝楠楠撲哧一聲笑了,開車的彭翔也忍俊不禁,下面的市委書記敢這麼和省長說話的,只有她一個。

    張鵬飛狠狠地瞪向郝楠楠,裝腔作勢地說道:「可能是我媽媽喜歡香水……」

    郝楠楠也感覺自己的笑話有些過分,連忙補救道:「省長不貪不腐,沒有被銅臭味染上,自然是香的了!」

    張鵬飛無可奈何地笑笑,說:「就你話多!」

    郝楠楠吐吐舌頭,不敢再亂說話,她也是有分寸的人。張鵬飛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笑道:「今天怎麼穿得那麼樸素?」

    「你以為我見誰都穿得性感啊?」郝楠楠得意地笑了,「郝書記最美的一面只呈現給省長,見別人穿得太性感,別人還以為我……用那種方式賄賂呢!」

    張鵬飛其實早就想提醒她的穿衣風格了,見她是這個想法,就笑道:「還好你有分寸,要不然有些朋友該說你不著調了,堂堂的市委書記可不能穿得太過!」

    「呵呵……」郝楠楠的大腿輕輕搭在張鵬飛的腿上,滿不在乎地說:「我就這麼樣又如何!」

    張鵬飛不禁宛爾,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張鵬飛早就和張森約好了,兩人趕到時,張森正在等他們。大家都是熟人,張森將兩人請到會客戶喝茶,張鵬飛打趣道:「老領導,您是越來越高雅了!」

    「呵呵,這麼大歲數了,再不高雅就沒機會嘍!」張森哈哈大笑,看向郝楠楠說:「小郝,你昨天的演講很成功,我當時就和領導表態了,我支持遼河!」

    「謝謝領導,張主任,遼河如果最後能夠勝出,您就是我們遼河的功臣!」

    「不敢當啊!」張森擺擺手,「張省長才是你們的功臣,我敢說你的演講稿……他幫你潤色過吧?」

    郝楠楠靦腆地笑道:「領導就是領導!」

    張鵬飛問道:「張主任,聽了昨天遼河的分析,您認為如何?」

    「我感覺不錯,這幾項都是遼河的優點,結果你們也看到了,引起了強烈的反響。但是其它十座城市也不差,在各省內都是拔尖的,而且這幾年發展很快。你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我喜歡遼河,並不代表所有人都喜歡遼河,對不對?」

    「您喜歡,我們就成功了一半!」郝楠楠恰到好處地用出女幹部的絕招。

    「呵呵,你啊你……」張森指著郝楠楠苦笑。

    接下來,三人又談了談遼河升格的其它相關事項,談完了遼河,張鵬飛對郝楠楠說:「你先到車裡等我,我和老領導談點事。」

    郝楠楠起身告辭,只留下張鵬飛一人。

    「鵬飛,你是想問延春那事吧?」

    「張主任,現在上報沒有?」

    「還沒有,有關部門正在論證,不過從下面的反響來看,大部分是支持的。唯一的問題就是琿水的級別,想挑起你的這個大戰略,琿水的級別太低了!」

    「是啊,我不止一次說過,琿水是一個好地方,只是發展的戰略有問題,我們需要重視起來,在這點上就請您幫幫忙了。」

    「你有這個決心?」張森盯著張鵬飛的眼睛。

    「老領導,我有這個決心,我的想法是年後……」

    ……………………………………………………………………

    張鵬飛剛剛回到雙林省,秦朝勇就來找他匯報對省內已完成改制企業調查的進展。辦公室裡,秦朝勇端起茶杯淺淺地品了一口,然後笑道:「省長,這次老鄧要捅簍子啊!」

    「怎麼個情況?」張鵬飛對這種事早有預料。

    秦朝勇打開小筆記本,很認真地匯報道:「從我瞭解到的材料來看,松江、平城已完成改制的四百家企業中,或多或少都存在估價低,不透明、不公開,員工福利照顧不周的現象,其中有百分之六十的企業資金流失嚴重,這都是有據可查的,有不少國企工人直到現在還鬧上訪。這些只是我從側面掌握到的情況,我相信老鄧手裡的材料更多,特別是延春地區,那地方的國企資金流失現象更為嚴重!」

    張鵬飛笑道:「和我預料到的情況差不多,這些企業是我沒來之前經過改制的,由省長馬書記主抓的項目。現在鄧書記查出問題,還不是在打馬書記的臉?」

    秦朝勇抬頭望著張鵬飛的眼睛,目光閃過一些狡黠,正色道:「是啊,老鄧這幾天可是焦頭爛額,他本來沒想讓調查組深入調查,不過我以國企改革領導小組副組長的身份,又抽調了一部分力量充實調查組。同時,調查組接到了大量的舉報信,現在有些問題是紙裡包不住火……」

    張鵬飛滿意地點了下頭,秦朝勇這個安排直插鄧志飛的軟肋,讓鄧志飛想不調查都不行,至於說那些舉報信的出處,相信只有秦朝勇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現在調查結果浮出水面,鄧志飛要想嚴辦白川縣的趙金陽,那麼就要依照這個標準處理松江、平城等有問題的國企。果真如此的話,那麼全省都會引起振蕩,這陣大風不知道會吹起多大的浪來。鄧志飛當然不會大義滅輕,為了一個白川縣的趙金陽而向松江、平城的幹部下手,別說馬中華不答應,就是他自己也不敢這麼幹,否則馬家軍可就要覆沒了。

    可是他已經在碰頭會上提出白川縣的問題了,現在是處理不對,不處理也不對,這個局面讓他感受到了什麼叫作騎虎難下。

    「省長,您說接下來怎麼辦?」見張鵬飛不說話,只是在沉思,秦朝勇又問道。

    張鵬飛遞給秦朝勇一支煙,自己也點燃了一支,吸了幾口之後才說:「老秦,我們現在設想一下,鄧書記有沒有從嚴處理白川縣的可能性?」

    「沒有!」秦朝勇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十分確定地說:「省長,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完全沒有!」

    「為什麼?」

    秦朝勇冷笑道:「理由很簡單,只要他敢再拿白川縣的事作文章,我老秦第一個不答應,第二個不答應的就是馬書記或者馬元宏。省長,您試想一下,他要處理白川縣的趙金陽,那麼我不就有理由處理平城、松江的幹部?處理幾位幹部事小,最關鍵的是那些完成改革的企業怎麼辦?難道我們要推倒重來,毀約不成?或者不顧企業的死活,將企業的領導也拿下,對企業宣判死刑?企業一倒,那些剛剛得到工作的職工怎麼辦?如果為了處理一些過去的問題,而導致全省政壇的不穩定,職工的大亂,那他就是罪人,不可能再出任省委副書記的職務了!」

    說到動情處,秦朝勇拍了下桌子,有些激動地說:「套用一句官話,這些問題是改革的必經過程,是歷史遺留問題,當年我省進行改革時屬於摸索階段,要不是您來之後相繼出台了一些文件,使國企改革有法可依,現在我省的國企改制仍然亂糟糟!」

    秦朝勇分析得完全正確,張鵬飛到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分析,只是想從反面聽聽大眾的意見,秦朝勇的思路完全可以代表官方意見。不說別人,馬中華就不可能同意因鄧志飛的工作失誤而導致全省大亂。張鵬飛接著問道:「老秦,如果你是老鄧,應該怎麼辦才能讓自己下台?」

    「省長,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您對已改制企業的問題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

    張鵬飛解釋道:「老秦,也許有人會覺得我插手此事是因為趙金陽,但是我告訴你,我和趙金陽已經有很多年沒聯繫了。當時在碰頭會上老鄧提出此事時,我的意見很明確,要一查到底,我當時真的沒有想保下趙金陽的意思。」

    說到這裡,張鵬飛按滅煙蒂,喝了口茶,說:「既使我和趙金陽感情深厚,以我的為人,你覺得我會在他犯下重錯的時候保下他嗎?」

    秦朝勇搖搖頭,張鵬飛接著說道:「我當時聽到消息很振驚,還以為趙金陽真的在金山礦業的改制過程中貪了錢,所以就想趁這次機會挖一挖國企改革的底,通過鄧書記的調查組對已經完成改革的企業進行一個初步的瞭解,所得到的結果將是我們接下來改革的經驗。同時,也是想告訴一些人,任何改革都存在問題,但有些問題是在發展的前提下,只要不是影響太壞,只要對企業的發展有利,那麼有點小問題也可以忽略。這可以為我們今後的國企改革工作提供便利,以免出現一些問題被有心之人大作文章,你說是吧?」

    「省長高明!」秦朝勇滿臉佩服,他之前沒想到這一層。如張鵬飛所說,鄧志飛這麼一調查不要緊,等於是將國企改革所隱藏的問題暴露出來,將來張鵬飛所主持的改革出現問題時,也不至於被抓住把柄。很有可能通過這次事例,給馬中華敲響警鐘,讓他明白有些問題是改革的禁忌,既使張鵬飛犯了大錯,為了大局著想,他也不會壓下。

    「朝勇,我當時藉著白川縣的問題支持鄧書記調查,最重要的原因是想讓他自己清楚,有些工作你不可以幹,但是你不能拒絕別人去做,出現問題你可以指出、批評、改正,但不能成為你政治的籌碼!這是我最反感的地方!」

    「省長,您通過這次的事件給某人上了一堂課啊!」秦朝勇現在終於明白,張鵬飛總是不溫不火地取得勝利,主要原因是他目光看得遠,思考事情很深,很透徹。

    張鵬飛長歎一聲,若有所思地說:「所以,朝勇,我的這些作法與救不救趙金陽並沒有直接關係。要說有,也是因為那天接到趙金陽的電話,他有勇氣親自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他是清白的。他想讓我以大局為重,為了金山礦業的未來著想,將此事低調處理。當時我就發現,這個人還是想幹一些事情的。」

    「是啊,我們不怕幹部犯錯,就怕幹部什麼也不幹!能幹的幹部哪個沒犯過小錯?當年土改時,我就差點被革職!」秦朝勇深有感觸地說。

    張鵬飛微微一笑,說:「放說回來,面對這樣的局面,你是老鄧,你會如何處理?」

    「當然只有一個辦法,拖!省長,他暫時是壓著不放,等到春節後再稍微處理一下白川縣問題,或許不再對趙金陽下手,想用這種方式讓您不再叫真兒。」

    「呵呵,就這麼簡單?」

    「當然,以他的性格……應該是向馬書記求救。」

    「那反過來,如是你是我,會接受他的投降嗎?」

    「呵呵,這個不好說……」秦朝勇搖搖頭,當然不會隨意揣測省長的心思,這是犯忌的。

    張鵬飛明白秦朝勇的心思,也就不再逼他,說:「那我們等春節後再說?節前他不會有什麼行動?」

    「我剛才說的是老鄧的想法,但如果他去向馬書記求救,老馬……呵呵,應該更有高招吧?」

    「哈哈……」張鵬飛放聲大笑,點頭道:「你說到我心裡去了,馬書記是不會讓這件事就這樣拖到年後的,變數太多了。他哪裡清楚我的想法,也許會認為我會趁機有所動也說不定呢!」

    「對對……」秦朝勇會心一笑,「那省長,我們是動還是不動呢?」

    「不動、也動,動、也不動……你說怎麼樣?」

    秦朝勇愣了一下,細細品味著張鵬飛說這句話時的停頓方式,明白省長這是要吊人味口了,點頭道:「我看可以!」

    「那就這麼定了,你要繼續關注,但不需要處理。」

    「我明白怎麼做了。」秦朝勇和張鵬飛溝通過之後,感覺異常的興奮。

    這時候張鵬飛的秘書孫勉走進來為兩位領導的茶杯續水,他微笑著看向兩位省長,淡淡地說道:「我剛才聽到省委那邊的消息,鄧書記請病假去北山別宛療養了。」

    孫勉說完也將茶杯續滿了水,像空氣一般消失了,彷彿他剛才根本沒有出現過。

    「省長,我說什麼來著,這個一定是老大的主意!」秦朝勇看見孫勉關上辦公室的門,立刻笑道。

    「老大的主意,嗯,」張鵬飛點點頭:「不過,我想這招太爛了吧?」張鵬飛又搖了搖頭:「老秦,你信不信,他們還有後招?」

    「什麼後招?」

    「咱們等著瞧吧!」張鵬飛笑了。

    果然,當天下班的時候,張鵬飛接到省委的通知:明天要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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