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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88幹部問題 文 / 東小北

    288幹部問題

    到了張小玉的住處,張鵬飛對徐志國說:「你回遼河陪王滿月去吧,明天不用來接我。她最近壓力很大,你要多開導她。」

    「我明白,」徐志國待張鵬飛下車後,駕車就離開了。他現在與張鵬飛之間已經不需要主僕間的客氣了,彼此都當成兄弟一樣。

    見徐志國走遠了,張鵬飛才小心地上樓,心裡莫明的一陣緊張,突突地跳著,後背也出了汗,像青春期男生第一次握女朋友的手一樣,興奮得出奇。算算日子,已經有兩個多月沒見過張小玉了,張鵬飛便加快了速度。

    來到張小玉的門前,還沒等他開門,綠色的防盜門便自己開了。張鵬飛小心地走進來,看到室內收拾得十分整潔,只是空空如也,半點人影也沒有。他便害怕起來,過去看小說、看電視劇中的偵探情節在腦中徘徊著,他真擔心張小玉出了什麼事情。便輕輕地叫了一聲:「小玉,你在嗎?」

    「小玉,你在哪?快出來……」

    沒有人回答,張鵬飛更加緊張,也不敢往裡面走,真怕看到自己不願看到的情節,難道她真的出了意外嗎?剛才還打過電話。正當他的手鬆開房門,輕手輕腳向前走了兩三步後,突覺得後背迎來一陣猛風,還未做反應呢,腰就被一雙美妙的手抱住,隨後就是一具火熱的身體貼上來,緊緊地貼著他搖晃。更有兩片嘴唇親吻著他的脖子。

    張鵬飛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張小玉玩得惡作劇。他翻轉過身體,隨手把門關上,把張小玉壓在門上就是一陣狂熱的親吻。剛才受到她的刺激,他無比的亢奮,瘋了似的親吻著懷中的女人,雙手大力的揉著她的身體,好像要把她揉碎一樣。

    張小玉大呼小叫,手指用力地摳著他的後背,身體不住地發抖,漸漸就倒在了他的身上,只剩下無力地抱著他的脖子,嘴中唔咽有聲。張鵬飛明白這個女人太想自己了,便不再吻她,只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自責地說:「小玉,我今天不走了,就留在這裡好好陪你,我明天晚上再回去。」

    他本來就打算今天不走,但是現在說出這話,就像是臨時改變的主意。聽到這話,張小玉果然笑了笑,說:「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你,想你想得要瘋了。你如果再不來看我,我就差點出去找男人了!」

    「是我不好……」張鵬飛抱著她親吻著她的額頭,發現她剛剛洗過澡,頭髮還有些濕,身上只穿著浴巾,腰帶束得很緊,顯出高聳的胸脯和圓滑的臀部,由於剛才親熱的過猛,浴巾的胸口已經咧開,露出一抹誘人的雪白。見到這情景,他就有些荒不擇食地想馬上征服這個女人,抱起她就想進臥室。

    不料張小玉卻喘著粗氣說:「你先去洗澡吧,我太激動了,有些缺癢。」

    張鵬飛點頭答應,便把她放在沙發上,並不急於去洗澡,只是慢慢的揉著她的手還有臉,表情無限的溫存,自言自語地歎息說:「今年遼河市官場發生了很多事,我天天有事情要忙。」

    「行了,不用解釋,我沒怪你,就是很想你。」張小玉趴在他的胸口上,小手指就摸向了他的腿間,一點點瞧著那裡立起來,就咯咯地笑:「它就沒想過我啊?」她努力使自己的樣子更嫵媚,眨巴著長長的睫毛,紅唇向上一翹,露出粉紅的舌尖。

    望著她這模般樣,張鵬飛全身的血都在沸騰,身體麻酥酥的,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見他有這樣的反應,張小玉就對自己的姿色比較滿意,心慰地一笑:「我還以為你覺得我老了,不想要我了,一點點遠離我呢……」

    見她神態傷感,說得又極其認真,張鵬飛就想開個玩笑,拉著她軟棉棉的光滑的小手說:「我怎麼敢不要你啊,你也不想想,咱們倆現在怎麼說也是政治聯姻吧?我要是不要了你,不說是張書記,就是我爺爺都不會饒了我!」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假如你爺爺同意,你是不是早就不要我了?」張小玉的眼睛濕潤了,把張鵬飛的話當成了真的。

    張鵬飛暗罵一聲,知道張小玉年紀大了,特別的敏感,總覺得自己不喜歡她了。他摟緊了她說:「我剛才是開玩笑的,無論怎麼樣,我都不能不要你,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看不到你我也想啊,你……太美了!」

    見到張鵬飛認真的誇自己,張小玉就得意起來,下意識地摸了下臉說:「眼角都有皺紋了,你不嫌棄我老了嗎?」

    張鵬飛故作生氣,捧起她的臉左看右看,歎息道:「哪裡老了?我怎麼沒發現啊,一點也不老!」

    「就你這麼說我吧,我才不相信你說的是真話!」話雖是這麼說的,可是瞧張小玉的表情,她明明就是相信了。

    張鵬飛知道她對自己的思念,雖然很想馬上就做那事,但又但心張小玉覺得自己不愛她,只是為做那事才來見她,就想多說些話逗她。便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問道:「剛才我來的時候門是開著的,你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來?穿得這麼暴露,不怕別的男人進來啊?」

    「傻瓜!」張小玉頑皮地用額頭撞了一下張鵬飛的胸口,這才說道:「你給我打電話說要來以後,我就洗了澡等你,一直在窗口望著,看到你下車後就把房門打開了,想給你一個驚喜,讓你感受一下別樣的我,你感覺怎麼樣?」

    張鵬飛便閉上眼睛,盡力地回憶著剛才被張小玉從後身撲過來的感覺,說:「我當時特別的激動,感覺很刺激,沒想到你也會這樣的有**……」

    「嘿嘿,那你……喜歡麼?」張小玉神色異樣,扭了扭楊柳般的身體,吐了吐粉嫩的舌頭。

    張鵬飛再也控制不住,就把她撲倒在了沙發上,又是一陣猛烈的親吻。張小玉大喊不止,一個勁地說:「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她勉強把張鵬飛推開,渴求地說:「快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張鵬飛慌裡慌張地爬起來就脫衣服,光著**跑進了浴室。看到他猴急的模樣,張小玉為自己的魅力感到滿意,慢悠悠地爬起來走進了臥室,躺下後伸手一摸下面,濕乎乎一片。她便羞澀地用被子摀住了頭,腦中幻想著與張鵬飛歡好時的情節,不住地扭動。

    張鵬飛懷中一顆急切的心情洗完了澡,其實只是隨意的沖了沖,便圍住下身跑了出來。等他跑進房裡的時候一看,張小玉已經脫去了浴巾,白色的浴巾被胡亂地扔在地板上,她緊緊地縮在被子裡,只露著黑色的頭髮。他不緊張了,慢慢揭開被子,見到張小玉赤身**地倒在床上,**高聳,**堅挺,見到他以後還眨了眨眼睛,隨後就扭了扭身體,張開懷抱說:「老公,快來,人家想要嘛……」

    見她如此有風情,張鵬飛的大腦嗡的一聲,立刻爬上去壓著她,瘋狂地揉搓著她的**。張小玉扯下他的浴巾,有些急切地說:「進來吧,別吻了……」

    張鵬飛受到女人的指引,不顧一切地衝進去動作起來。張小玉叫得很是誇張,動作也很誇張,就像是發情的母獸一樣四肢纏著他,不讓他離開自己……

    …………

    完事之後,張小玉還是那般的纏在張鵬飛的身上,捨不得他離開自己的身體。「鵬飛,和你在一起好幸福……」張小玉好像很絕望地說。

    張鵬飛感受著女人對自己的愛,滿心的火熱,近乎悲愴地說:「小玉,我會永遠愛你……」說著說著便吻著她,不停地吻,封住了她的嘴。

    張小玉也熱烈地回應著她,咬著他的嘴唇**,這次不像剛才那麼火熱,兩人努力讓進程變得緩慢而溫情。兩人不知道何時都睡著了,緊緊地摟著對方的身體。

    次日凌晨五點多鐘,張鵬飛就醒來了,張小玉還在一旁睡得正香,發出輕微的鼾聲。張鵬飛不想起來,便支起身體靜靜地望著身邊的睡美人。看著她那彎彎的黑黑的柳葉眉,修長彷彿帶著靈性的長睫毛,高隆的像西方美人一樣的鼻子,微微張開的紅唇,圓潤而粉紅的臉蛋,這簡直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人,全身上下的任何一處都讓男人憐愛。

    張鵬飛禁不住又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額頭、眉毛、緊閉的眼睛和粉紅的嘴唇……。張小玉慢慢醒來,睜眼瞧了張鵬飛一眼就像小貓受寵似的往他懷裡鑽,張鵬飛就更愛惜地撫摸著她的身體。不知何時,兩人都被一種莫明的氣氛打動,淚臉滿面了。

    早餐吃的粥,張小玉像剛戀愛的少女一樣對張鵬飛撒嬌,非要坐在他的懷裡讓他喂自己。張鵬飛也喜歡這種溫情,兩人便你一口我一口的邊吃邊聊。昨夜兩人都很猛烈,張小玉一邊吃粥,一邊癡癡地笑說:「腿軟得不能動了。」

    「那今天還要不要了?」張鵬飛取笑道。

    「要,幹嘛不要!你晚上就要走了,下次見到你還不知道何時呢,我要把你吸乾,讓你一個月不想女人!」

    張鵬飛明白這是女人愛自己的體現,摟著她輕身道:「從今天起,不要吃藥了……」

    張小玉聽得真切,身體又顫抖起來,緩和了半天才說:「人家本來也不想吃了,我要有自己的孩子……」說到最後,竟然哭了。

    張鵬飛也不安慰她,只是緊緊地抱著,他知道只要自己在她的身邊,就是對她最好的安慰。

    下午,賈政興給張鵬飛打了一個電話,他說貸款的事情已經解決好了,請張鵬飛放心。他回遼河後就主持新廠建設的問題。張鵬飛勉勵了幾句,也沒多說話。一整天都和張小玉擁在床上,這種感覺真有些醉生夢死了。

    …………

    王昌榮的案子終於有了結果。

    週一早上,張鵬飛睏倦地坐在辦公室裡,大腦總是溜號,沒準什麼時候就出現張小玉那張精緻、嫵媚又頗為豐潤的臉。身邊的紅顏之中,張小玉的身材最符合張鵬飛的審美觀。一想到那如羊脂搬豐潤細膩的身體,他就禁不住亢奮起來,雖然這兩天的確很勞累。

    過了一會兒,牛翔領著紀委書記厲大勇進來了。厲大勇手裡拿著文件,一臉的沉重。牛翔知道領導一定有要緊事商談,為厲大勇泡好茶以後就悄悄退了出去,緊緊關上房門。

    不等厲大勇說話呢,張鵬飛就讓自己認真起來,暫時忘記與張小玉的歡樂,小聲問道:「有結果了?」

    厲大勇點點頭,把文件交給張鵬飛,說:「初步核實了一下,舉報信上說得多半是事實,此人生活作風腐爛、十分的貪財,在新北區的幹部、商人之中人緣很差,聽說曾經親口向房地產商要錢!」

    張鵬飛也不多說什麼,起身道:「雙規吧,我們現在一同去找朱書記,向他匯報。」

    厲大勇一臉憂心地說,「調查他的過程全是在偷偷的進行,現在沒有人知道,如果走漏了風聲,我擔心他狗急跳牆,跑了怎麼辦?據我所知,此人可是有韓國的護照啊,一但他上了韓國的飛機恐怕就永遠不會回來了,那樣的話會給國家造成很大的不良影響,甚至成為政治事件,我們承擔不起……」

    張鵬飛略微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就說我來安排。他就給陳軍掛去電話,認真的吩咐了幾句,陳軍就明白怎麼辦了。遼河機場過去是軍用機場,現在經擴建後是軍民兩用,那裡有駐軍,國際航班都需要通過駐軍的檢查。假如王昌榮真要跑,陳軍就可以在機場把他拿下。

    安排好之後,兩人這才來到朱天澤的辦公室。見到這兩人同時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朱天澤就知道不妙,肯定有不好的消息,但是表面上仍然熱情地招呼:「市長,厲書記,你們可是稀客啊,有事坐下說吧。」

    不料厲大勇很不給面子地說:「朱書記,事情重大,情節嚴重,我就不坐了,先簡單地向您匯報一下案子。」

    「哦,出了什麼案子?」朱天澤的心臟猛烈地跳了跳。

    「是關於王昌榮同志貪污受賄、道德敗壞的案件。不久前紀委接到針對昌榮同志的舉報,我們馬上例案調查,進行了初步的瞭解,結果發現昌榮同志問題……很嚴重啊,我建議馬上雙規!」

    朱天澤的心臟就感覺像是被人緊緊捏了一把,他萬萬沒有預料到王昌榮會在這個關鍵時期出事。張鵬飛用一種拐彎的方式打掉了他的一條胳膊,朱天澤輸得比較慘烈。他先緩和了一下,然後很是痛心地說:「昌榮同志,很給我們遼河的幹部丟臉啊!」

    張鵬飛也很痛心地說:「朱書記,還是快做決定吧,晚了我擔心出現意外。」

    朱天澤這才說:「我支持厲書記的意見,只強調兩點,第一點要把他控制住,不能讓他外逃;第二點要深挖下去,無論牽扯到誰,都要一查到底!」

    厲大勇點頭明白,轉身就走,說:「我現在帶人去新北區。」

    厲大勇先行離開了,出於禮貌,張鵬飛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又坐了一會兒。他很是振驚地對朱天澤說:「昌榮同志……誰能想到會這樣啊……。真沒想到遼河班子接二連三地出事,上頭會對我們有看法的……」

    朱天澤望了他一眼,也沒有任何意義的說:「是啊,真的沒想到。昌榮同志的問題,身為市委書記我是有責任的,是我沒有看透他啊!」

    「這又怎麼能怪您呢,表面上誰能知道他的問題這麼深!」張鵬飛搖搖頭。

    「遼河的班子……看來我們要加強黨章、組織觀念的學習啊。我會向省裡打報告請求處分的,我要為近期遼河幹部出現的貪污腐化問題負責。」朱天澤擔心張鵬飛加深這件事的影響力,所以主動承認了錯誤。

    張鵬飛卻擺手道:「朱書記,幹部的問題我也有責任,如果說你要受到處分,我也應該有一份。」

    「哎,心痛啊……」朱天澤又沒有意義的說。其實他知道張鵬飛那是客套話。黨委管幹部,政府抓經濟。幹部出了問題就應該他朱天澤承擔,遼河班子自從他出任市委書記以後,就接連出現問題,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無論他的能力再怎麼強,如果團結不了幹部,不能穩定大局,他這個市委書遲早要被調走。這才是朱天澤最擔心的問題。粗略地算一下,他現在在省裡領導眼中可是有問題了,他知道張鵬飛這是在用一種軟性的手段逼自己離開。

    兩人又像征性地聊了聊,張鵬飛就告辭了。張鵬飛緊張的心情得以緩解,他知道朱天澤現在恐怕沒心情對付自己了,如何到上級那裡走關係,如何培養威信才是他的課題。自從他到來遼河之後,平穩發展的遼河總是出現問題,團結的幹部隊伍也出現問題,從黃小光、高達到周濤,再到王昌榮,全部是市委常委,如果朱天澤這次不背上處分,不用自己說話,省裡就會有人幫自己說話了。

    又過了一會兒,紀委書記厲大勇打來電話,說在王昌榮的辦公室裡沒有碰到他,也許他預感到不妙,已經有所準備了,他現在馬上帶人去他家裡,希望張鵬飛安排公安機關介入。張鵬飛便馬上打電話通知了鄭一波,讓他與胡保山聯繫。政法系統有鄭一波和胡保山合作,張鵬飛幾乎不怎麼費心了。

    其實紀委說是偷偷調查,但這個社會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早在幾天前王昌榮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妙。他發現一些同事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轉變,從過去的熱情變成了不冷不熱的敷衍。通過他的親信他才得知,市紀委正在調查自己。他對自己的事情很瞭解,是經不住查的。他早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國內是不可能了,無論跑到哪都會被抓。而從遼河坐飛機到韓國只要兩個小時,這是最快的離開國內的路線,他早就想到了這條辦法。

    就在紀委趕去他辦公室的時候,他已經帶著他的小情婦去往機場的路上了。隨後他就見到路上響起了警車,他就明白這一定是要抓自己了。可他強裝振定地對司機說:「慢點開,不急不急……」好像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

    王昌榮是在機場被當地的駐軍扣下的,據說抓捕他的時候,他的情婦還幫了忙,第一時間就把他抱住了。事後經過調查才得知,這位漂亮的情婦是王昌榮在飯店吃飯時碰到的。看她第一眼就迷上了,直接拉近包間把她**了,事後就成為了他情婦。他以為女人是鐵了心跟自己,哪知道女人對他這麼的恨,看到有人要查他,巴不得他快些被槍斃呢。

    王昌榮被抓的第二天,整個遼河市就全知道了。新北區的群眾沸騰起來,有的人甚至放起了鞭炮。群眾們早就知道王昌榮是貪官,只是政府不知道而已。其實誰是貪官,老百姓可比紀委的辦案人員清楚多了。

    隨後,便有一些基層幹部陸續的來自首了,這些自然是情節不重的。其中還有白灰廠的一位副廠長,他主動說出了當初王昌榮讓他鼓動工人鬧事的事情。王昌榮一倒,遼河市官場的權利分佈立刻出現了偏移。底下的人都說,張市長已經完完全全把朱書記踩在腳下了。幾次交鋒下來,書記一敗塗地。

    省委書記親自打電話給朱天澤,至問他能不能維持遼河的穩定?這話比較嚴重,朱天澤明白洪長江已經對自己快沒信心了。對於市委書記而言,處理不好幹部問題,就是他的最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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