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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13最佳搭檔 文 / 東小北

    213最佳搭檔

    雙林省遼河市,玉香山別墅。

    就在張鵬飛以調笑自己的新婚妻子為己任的時候,京城這場驚天動地的婚禮已經傳到了遼河市。

    獨棟別墅內坐著兩個人,高達口上的大老闆楊先生以及遼河市的統治者陸家政。兩人坐在一起已經有半個小時了,但是只說了幾句話而已。雖然是幾句話,但也足以讓陸家政保持長久的平靜。他沒有猜錯,與自己掰手腕的張鵬飛果然不是平凡之輩,但是他沒有想到張鵬飛是太子#黨,而且還是權勢濤天的劉家人,很明顯,劉家是把張鵬飛當成接班人來培養的。

    對手的身份明瞭了,陸家政必須為自己今後做好打算。所以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他遲遲沒有發出聲音。而楊先生也並不急於他表態,還是雲淡風清的表情。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陸家政終於抬起頭來,冷冷地問道:「楊總,你想怎麼辦?」

    楊先生掃了一眼表情凝重的陸家政,然後才說:「我查過他的履歷,看得出來他不是紈褲子弟,還是有些能力的。」

    陸家政點點頭:「這更可怕啊,今年一年遼河市的變化你也清楚,明年是什麼局面很難說。」

    「陸書記,不必驚慌,他如果踏實做事,幾年以後就會自動離開的,我們配合他就是。但是如果他敢對遼河市的政壇指手畫腳,我幫你把他弄走。我雖然不能把他置於死地,但是把他弄走還是很輕鬆的。一個三歲的小毛孩子而已,他肚子裡能有多少墨水啊……」

    陸家政抬頭看了一眼楊先生,冷冷笑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吧?」

    「哼哼……」楊先生把玩著手上的茶杯,意味深長地說:「陸書記,雖然你我相識不長,但是你不是第一天瞭解我吧?」

    陸家政目光一怔,隨後冷笑道:「你說得對,你和他的確有抗爭的本錢,可是我沒有啊!」

    「陸書記請放心,我們是自己人,他如果對你不利,我一定會出手的。」楊先生看著陸家政的眼睛,「陸書記,希望你把我當成是朋友。」

    「不把你當成朋友我又能怎麼樣呢?」陸家政長歎一聲,十分的無奈。

    楊先生微笑著說:「小輝他恢復得很好,我想再過一年他就可以回國了,當然他如果想在國外發展,我可以安排他留學。」

    陸家政站起來,仰天長歎:「我為官二十多年,可惜啊……」

    望著他瘦弱的背影,楊先生感覺氣氛十分的蒼涼,他知道陸家政的無奈與歎息的原因,任憑陸家政在政壇上多麼叱吒風雲,可是最終還是陷入了楊先生的泥潭,他又怎麼能不悲愴呢?

    陸家政和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省委書記洪長江的電話。洪書記直截了當地問道:「家政,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書記,我知道了。」

    「嗯,以後……看著辦吧。」洪長江的語氣也很無奈,他曾任過地方官,明白地方官的難處,他們不怕老百姓,怕的就是身邊有像張鵬飛這種政治家庭出身的太子,把他們稱為定時炸蛋也不為過,沒準這類人什麼時候會爆發。

    「書記,我明白,請您放心。」

    「嗯,家政啊,我對你很放心。」

    聽著老領導的歎息,陸家政明白,洪書記面臨的壓力比自己要大得多。

    洪長江緩緩放下電話,一想到昨天那場盛大的婚禮,他心裡就不是個味道。作為江南派系的一位干將,他的任務是打開北方局面,可是眼下他的處境越來越難。錢衛國省長與他分庭抗禮,兩人平分秋色,還沒等洪長江勞勞把握住雙林省的大局的時候,劉家第三代已經在雙林省出現了,將來洪長江的處境也就可想而知了。看來劉派是不會放棄北方三省這個大根據地了,這關乎著派系的大動向,當今江南派的那幾位當家人對這一切也無可奈何,就更不用提洪長江了。

    關於張鵬飛身份的這一消息,同時也傳到了金銅市的老書記朱文的耳朵裡,這位金銅市的政壇常青樹雖然已經退了休,可是他仍然有著很大的影響力,正是因為如此,自從他的兒子成為金銅市的市長以後,朱文便回到了老家遼河市,但是他在京城也是有些老關係的。

    這位老人一直關注著遼河市的政局,自從張鵬飛的到來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年輕人,隨著遼河市的大開發,他更加好奇於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了。所以才多次讓兒媳婦關紅梅靠近張鵬飛,想探探他的底,可惜張鵬飛閉口不談自己的身世。過去這麼久了,他才從京城的那場婚禮上得到了這個消息。張鵬飛是劉家的第三代,這一消息令他十分的振驚,積壓了幾十的仇恨似乎已經遺忘了,可當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復仇的**漸漸復甦。

    「好吧,你欠我的債已經無法償還,那就讓你的孫子來還吧,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代價,我朱文還沒有死!你曾經雖然高高在上,你雖然退休了還影響著華夏政壇,但是我朱文要憑藉著幾十年的隱忍向你報仇,我要以自己的力量讓你的晚年不得好活!」朱文的心中又開始謀劃他的大計劃了,他馬上通知兒子,讓他回遼河市,有要事商談。

    遠在京城的張鵬飛不知道,他的身份太敏感了,就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已經被多方關注上了,他在遼河市的未來將要血雨腥風地度過,平靜了一年的遼河市政壇漸漸就要改變了。楊先生、朱氏父子、陸家政,所有的敵人都凶相畢露。

    …………

    幸福時光往往過得很快,夜色暗淡,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黑了下來,還沉浸於新婚喜悅中的張鵬飛並不知道他將要面臨多麼危險的未來。

    陳雅主動要求做晚飯,張鵬飛也樂於讓嬌妻表現。桌上的幾樣小菜說不上是美味,但看得出來陳雅是特意學過的。在張鵬飛的印象裡,陳雅好像沒進過廚房。

    「妮妮,你什麼時候學的炒菜?」張鵬飛邊吃邊問道,雖然味道並不怎麼樣,可他卻吃得津津有味。

    陳雅緊張地望著他,結結巴巴地說:「好……好吃不?」

    「好吃,很好吃……」張鵬飛夾了一片黑乎乎的雞蛋。

    「哦,」陳雅似乎是有些不相信,然後才說道:「去年冬天我受傷以後,今年任務就很少,所以就讓媽媽教我做飯。」

    「你為什麼要學啊?」

    「我媽說了,做妻子的要給自己的丈夫做飯。」

    這個理由很充分,張鵬飛點點頭,然後說道:「以後我給你做飯。」

    陳雅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沮喪地說:「還是我做得不好吃……」

    張鵬飛到是沒想到她這麼聰明,便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說:「別瞎想了,反正我很喜歡吃,快吃吧,一會就涼了。」

    吃過晚飯,陳雅起身去洗碗,望著她瘦弱的背影,張鵬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從後面撲上去,雙手死死抱住陳雅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後脖頸處,深情地說:「妮妮,我……我喜歡你。」

    被他熊抱後,陳雅第一反應是想反抗,可是當她聽到這句話後面露喜色,把背輕輕靠在張鵬飛的懷裡,閉上眼睛沉醉了好久,半天後才說:「你……你那下邊頂得我好難受……」

    事實證明,陳雅的大實話破壞了這浪漫的氛圍,張鵬飛垂頭喪氣的鬆開雙手,碰到這樣一位妻子,也真夠他受的。陳雅不理解張鵬飛的感受,反而舒服地接著洗碗。洗完碗,又鑽進浴室開始洗澡,張鵬飛無趣地倒在沙發上,心想自己的蜜月可是一點也不甜蜜。

    夜深了,兩人坐在床邊看電視,聞著身邊嬌妻的身上飄來陣陣香氣,張鵬飛決定打破這和諧的氣氛,想想自己經歷過的女人也不是第一個了,如果敗在陳雅的身上還真有些不甘心。反正兩人已經是夫妻關係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張鵬飛側頭望了一眼靜靜喝茶的陳雅,厚顏無恥地湊過來說:「妮妮,我教你如何親熱好不好?」說完就捏著她的小手,另一條胳膊用力把她抱在了懷裡。

    「啊……」陳雅沒想到張鵬飛突然發難,她咬著嘴唇望著張鵬飛,身體顫抖起來。

    張鵬飛今天是鐵了心,他抱起陳雅就來到床上,盯著那兩片誘人的紅唇,陳雅也看著他,她似乎明白今天自己是逃脫不了了,眼下也只能關注著張鵬飛的下一步舉動。

    認識她兩年了,還沒有碰過她的嘴唇,張鵬飛不禁心癢難耐,呼吸加重地說:「妮妮,你……你別緊張,我們早晚都要在一起的……我先親你……」

    陳雅知道張鵬飛說得是對的,所以就閉上了眼睛,使出了全身的力氣說:「我……我不反抗,你來吧……」

    張鵬飛聽到這話,感覺味道不太對勁兒,似乎是古代婦女獻身前的專用詞語,自己就要強迫她似的。可眼下他來不及多想,望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陳雅,心臟猛烈地跳動著。身下的女人太美了,真正要得到她的時候,張鵬飛也有些緊張,就好像被紅布罩著多年的寶物,終於要揭開了它神秘的面紗。

    「你怎麼不來啊……」也許是張鵬飛沉默的時間太久了,陳雅又睜開眼睛不耐煩地問道。她終於下狠心做出巨大的犧牲,可是這時候他卻不動了,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陳雅的不耐煩就像導火鎖一樣刺激著張鵬飛,他二話不說,感覺全身的熱血都被她這句有些輕視的話點燃了。他瘋狂地埋下頭,雙手控制著她的雙手,凶狠地**著她的紅唇,那種香軟**好像還有些冰涼溫潤的感覺讓他受不釋手,他更加大了力度。而陳雅睜開的雙眼也隨著他的舉動變得驚慌起來,她沒想到嘴唇在一瞬間就被封住了,而且一條強有力的舌頭頂開了她的兩排牙齒,深入她的口腔,尋找調逗著她的香舌。

    這是一場追逐的遊戲,陳雅努力躲開香舌不被她勾住,可是口腔就這麼大,它已經無處藏身,沒多久就被張鵬飛調逗起來,隨著他舌頭的引導慢慢探出來,並且被張鵬飛強力地吮吸著。陳雅本是皺著眉頭,可是當小舌尖被張鵬飛的大嘴**,甚至被他賣力地吮吸、調逗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身體越來越放鬆,而且手腳無力,好像整個身體都飄了起來,那種舒服的感覺說不出來,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快感。

    張鵬飛是有經驗的男人,在強烈的濕吻下,他漸漸體會到了陳雅的變化,握緊的小手已經鬆開,僵硬的身體已經慢慢酥軟,並且在他的身下緩緩扭動起來。發現這些的張鵬飛興奮起來,原來陳雅與普通人一樣,也有著正常的生理本能,在男人的**與調逗之下,她也會有快感產生,隨著她呼吸的變化,望著她雪白的臉紅潤起來,看到她睜開的雙眼有些癡醉,張鵬飛加大了調逗的力席,極盡手段。

    單純的陳雅上了張鵬飛的當,在床上她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現在被融化的陳雅,她的身體已經不用被強控了。張鵬飛早已經鬆開了雙手,扳著她的肩頭,撫摸著她的臉蛋慢慢向下,輕輕移動到她彈性十足的胸口。而陳雅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摟住了他的腰,並且在胡亂摸索著他的後背。這是動情的表現,張鵬飛激動地告訴自己,而就在他的手要鑽進她的睡衣撫摸著她醉人的胸部時,陳雅卻掙扎著躲開了他的熱吻。張鵬飛壓著嬌妻的身體,吃驚地望著她,還以為她要反抗了。

    「啊……」陳雅大口呼吸著,然後不好意思地望著張鵬飛,可愛地吐了下舌頭說:「我……憋得慌,喘不上氣來……」

    「呵呵……」原來是因為這個,張鵬飛捏著她已經滾熱的粉嫩小臉,問道:「老婆,接吻舒服嗎?」

    「嗯,好像……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我……我很舒服。」陳雅雙手摟緊他的腰,然後羞澀地說:「鵬飛,謝謝你。」

    望著她幸福的模樣,張鵬飛心想見好就收吧,夫妻之事還是一步步來,等明天再進行下一步也不遲,要不然擔心她接受不了,可就在這時候他發現陳雅睡衣的領口剛才已經被自己抓開了,露出一抹誘人的雪白,緊緊包裹住那對小乳的文胸蕾絲花邊露在了外面,這噴血的一幕再次讓他亢奮起來,他勉強低下頭吻了吻她發燙的臉頰說:「今天……先放過你,明天繼續,我們……睡吧。」

    「嗯……」陳雅微笑著點頭,當張鵬飛躺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主動纏上來,溫熱的身體緊緊壓著張鵬飛,一條手臂也摟著他的脖子,臉上滿是甜蜜之情。「鵬飛,結婚真的很幸福……」

    彷彿愛妻的呼吸都是香的,張鵬飛也摟緊了她軟棉的身體,在薄薄衣衫的相隔下,兩具身體都溫熱起來,感受著胸口的彈性,張鵬飛血脈擴張,可他還是勉強忍住閉上了眼睛,他告訴自己快些睡著。

    然而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人都還沒有睡著,閉著眼睛的張鵬飛忽覺得臉上被吻了一下,隨後兩片濕潤的火熱紅唇就貼上了自己的唇。他驚訝地望著陳雅,只聽她說:「鵬飛,我……我還想親……」

    張鵬飛受到愛妻強烈的暗示,張開嘴再次吮吸著,而陳雅這次卻是躲開了,她認真地盯著張鵬飛說:「鵬飛,我……我喜歡你壓在我的身上……」

    張鵬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彷彿在按著一團柔軟的棉花,他已經發現愛妻的呼吸加重,胸口起伏,便試探性地說:「妮妮,你這不是讓我受苦嗎,我……我怕一會兒把握不住……」

    「鵬飛,今天晚上,我聽你的。」陳雅張開雙臂把張鵬飛摟向自己的胸口。

    張鵬飛的大腦「嗡」的一聲響,下面更是用力地一挺,緊硬的物事直直頂在陳雅的小腹處,陳雅的臉上卻是溫柔一笑,這笑容當中隱藏了一絲聰慧和狡詐。她緩緩向下伸出手來,隔著睡褲撫摸著張鵬飛的寶貝,隨後羞澀地一笑:「鵬飛,其實我……我知道自己很笨,可是認識你之後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我現在還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笨。」

    「什麼?」箭在弦上的張鵬飛哪有精神去思索陳雅此話的意思。

    「其實,我……我懂一點……」陳雅那對迷人的醉眼出賣了她自己,在說話的時候,她靈巧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張鵬飛的睡褲,握著那堅硬的物事輕輕一擼………

    「啊……」猛然間張鵬飛全明白了,「原來……你在考驗我!」

    想想也是,陳雅單純不假,可她怎麼會對男女之事一點也不懂呢?也許她過去真的不懂,可是在結婚前,王麗雅、陳麗,這兩個與她最親密的女人,又怎麼會不教導她呢?她這兩天如此,就是想看看自己是真的愛她,還是要強迫她。此時此刻,張鵬飛慶幸自己經受住了愛妻的考驗。

    「我……我今天是你的了,我……不全懂,你來教我……」

    張鵬飛低下頭,卻見陳雅已經羞紅了耳根,整具身體縮在他的身下。張鵬飛顫抖的雙手脫去她的睡衣,除掉文胸,只有一條雪白的內褲裹住她最隱密的地方,這是張鵬飛給她留下的最後一片遮羞布。

    一切都準備好了,張鵬飛癡迷地望著這具沒有一絲缺憾的美麗**,雙手撫摸著那對泛著少女清香的乳鴿,把臉貼過去,盡情而又十分溫柔地親撫著她,輕薄著她,壓抑了兩天的**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陳雅果然似懂非懂,可她卻極力地配合著自己的丈夫完成這如同壯舉一樣的夫妻之事…………

    「啊……疼……」隨著一條長龍直搗核心,陳雅痛得呻吟出聲,她眉頭緊皺,眼角擠出了淚水,張鵬飛明白她痛苦的原因,便不敢再動,輕輕壓在她的身上,感受著那濕滑白膚帶給他的**。

    張鵬飛低下頭吸乾了她的淚水,這才漸漸運動起來,可是陳雅再一次喊疼,雙手也緊緊擰著他的胳膊。但是此刻的張鵬飛已經無法停止,那種**的滋味讓他忽略了愛妻的疼,漸漸用力衝刺,彷彿是站在雲端奔騰,又有一種身陷棉花堆裡的柔軟,好像他身體的每一處都被身下的愛人洗禮了一遍。

    陳雅的表情還很痛苦,可是她的口中已經不是一個「疼」字了,聽著耳邊悅耳的呻#吟之聲,張鵬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而陳雅也隨著他的衝刺緩緩扭動著嬌軀,突然,張鵬飛覺得愛妻的雙腿變得僵硬起來,體內也在抽搐夾緊了自己,在這種緊湊的感覺下,他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最後雙手捏著她胸前的乳鴿,好像要把身下的美人揉碎。

    最後,隨著那股熱流的噴出,他在全身的放鬆中一動也不動了,翻了幾下白眼倒在彷彿洗過了一次熱水澡的陳雅的身上,床單也已經濕透了…………

    (主人公的洞房是必須要寫的,因為這就是主菜。小說的主菜就是張鵬飛,所有與他有關的全是主菜,圍繞的就是政治陞遷以及感情生活,他身邊的幾位紅顏身份不同,將來都會在政治上幫助她,所以不可少。小說的名子叫浪子官場,本小說不但要寫官場,還要寫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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