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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7野蠻女友 文 / 東小北

    147野蠻女友

    下班後,張鵬飛把陳雅帶回了家中,剛剛進門,還來不及說什麼,陳雅就帶著小包鑽進了洗手間,一刻鐘的功夫,她就以真實的面貌再次出現在張鵬飛的面前。也許她正在努力把生活中的自己與工作中的分開,或者她要把最美麗的一面展現給名義上的男朋友。

    白衣少女翩翩而至,那一刻張鵬飛有些恍惚,彷彿陳雅是從畫中走出來的。陳雅抬頭望了他一眼,然後從包裡拿出她的茶葉與專用茶杯,雪白的杯子,就像她一樣純潔無暇。

    「給我吧。」張鵬飛心中有愧,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接過了茶杯。他沒有接茶葉,又補上一句:「上次你送我的還有呢。」

    他這是第一次在陳雅面前感到緊張,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他現在很想為她做點什麼才能心安,在辦公室裡的那一幕太令他心痛了。陳雅以她獨有的方式向賀楚涵宣誓著擁有自己的主權,認識她這麼久了,張鵬飛才剛剛摸透她的心。看來她不是不在乎,她不是沒有頭腦,她只是不想說而已。

    張鵬飛把茶杯放在陳雅的手上,陳雅走到了陽台上,張鵬飛緊緊跟著他,心中發虛。日落後的火燒雲十分的美麗,陳雅手捧茶杯站在陽台前望著遠方的天光,目光如水般清澈。落日的的餘暉把她清麗的臉映成了紅色,遠遠看去,彷彿她與天地融為一體。

    「很美,是吧?」陳雅沒有回頭地問道。

    「嗯,」張鵬飛點點頭,然後張了張嘴,心中一狠就說:「妮妮,我……我與楚涵沒有什麼,你……其實我們的事情不怪她,這要怪我……」

    「我餓了,想吃你做的飯。」陳雅回過頭來打斷他的話,單單純純地望著張鵬飛說。

    張鵬飛見她有意打斷自己的話,心裡一陣不舒服,可是聽她要吃自己做的飯,心裡竟然升起一股小小的快意。他連忙答應一聲,然後跑進了廚房,他認真的洗菜、切菜,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他突然感覺能這樣為一個女人好好的做一頓飯,就是男人莫大的幸福了。

    陳雅也走了過來,站在廚房的門口望著張鵬飛忙碌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淺淺的笑,如漣漪一樣在她雪白的臉上漾開,漸漸消失,有種餘音繞樑的味道。天地之間,這抹微笑令一切黯然失色。張鵬飛正好回頭,捕追到了這抹笑容即將消失的影子,令他心頭一顫。

    也許沒料到張鵬飛會回過頭來,陳雅的臉沒來由的羞紅了,有些不高興地翹起了小嘴,頗為撒嬌似地說:「做你的飯吧。」

    張鵬飛的笑意更濃,望著她那孩子般的表情,心裡異常溫暖起來。「妮妮,你的笑容很美,為什麼不想讓我看到?」張鵬飛回轉過身體問道,也許面對著她,這種話他說不出口。

    陳雅盯著張鵬飛的背影,有些硬氣地說:「我就是不想!」

    「妮妮,你還是不能以一顆平常的心態面對我,這樣可不好,我們早晚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呢,我……你就是那麼的討厭我?」張鵬飛歎息一聲,心中有些無奈。

    「看到你,我……我不自在!」陳雅說完,就離開了廚房的門口,回身坐在了沙發上,正好瞧見了電視櫃上放著一些美國的戰爭大片,津津有味地看起來。張鵬飛走到廚房門口望著她,回味著她剛才所說的話,然後開心地笑起來,從今天起他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瞭解這個女人的心了,她所說的不自在,他深知其意。也許連陳雅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心裡已經深深印下了張鵬飛的影子,只是她還沒有發現或者承認而已。在她的心裡,永遠都認為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眼下的她一定是矛盾的。她一方面感受著與張鵬飛在一起的快樂,可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不該享受這種快樂。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憐,望著瘦弱的陳雅,張鵬飛的心中有些酸痛。

    一碗番茄蛋湯,一盤黃瓜拉皮,一盤豬頭肉,一盤青菜,四樣小菜令陳雅很是開心。望著她的吃相,坐在對面的張鵬飛不由得問道:「又一天沒吃吧?」

    「嗯,」陳雅嘴裡含著東西點頭,然後彷彿是想到自己有些喧賓奪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也吃啊!」

    張鵬飛笑著說:「看著你吃,就是一種享受了。」

    陳雅一愣,然後俏臉一紅,似乎是要生氣的意思,但是張鵬飛明顯感覺到她有些開心。陳雅清咳一聲說:「我……我吃飯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張鵬飛搖頭道:「不難看,我很喜歡呢。」

    陳雅不再說話,埋頭吃飯,眼睛卻是轉來轉去的,好像是在猜測著張鵬飛那話的真假。張鵬飛吐下一口飯,然後說道:「妮妮,以後不論工作多麼忙,都不要餓肚子,那樣對身體不好,知道嗎?」

    「知道了。」陳雅冷冷地答應著,看起來有些不高興了。這種大家小姐很少有人批評,突然遇到這種話,自是高興不起來。

    她能這樣,張鵬飛已經很滿意了,本來還以為她會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呢!」

    可是還沒等張鵬飛得意,陳雅就抬起了冷冰冰的臉說:「我的事,不要你管。」

    張鵬飛這一刻的感覺真是哭笑不得,他先是點點頭,然後意味深長地說:「先吃飯吧,吃完了……我想和你談談,我不想永遠這樣。」

    「哦,」好像是明白張鵬飛心裡在想什麼了,陳雅有些委屈地說。

    吃過飯,陳雅主動拿起碗筷進了廚房,張鵬飛也沒有攔她。自己做飯,她來洗碗,這彷彿已經成為了兩人間不成文的規定。張鵬飛坐在沙發上看著影碟,沒多久,陳雅洗好碗筷也走了過來,她先瞧了瞧,然後就坐在了張鵬飛身邊,繼續看下去。張鵬飛平時就喜歡看美國戰爭大片,美國人拍的戰爭片不但場面宏偉,關鍵是真實,不像國內的戰爭片一邊倒,好人永遠勝,壞人永遠敗,而且好人與壞人之間彷彿在打杖之前寫好了劇本,壞蛋往往都是按照我方計劃中的排兵佈陣。

    看了一會兒,電影結束了,張鵬飛掃一眼身邊有些意猶未盡的陳雅,笑道:「你也喜歡看?」

    陳雅點點頭。

    張鵬飛就興奮道:「那等你有空,我們去電影院吧,這種電影在大屏幕上看效果更好!」

    「好吧。」陳雅又是點點頭,好像有心事。

    兩人沉默了良久,張鵬飛終於大著膽子捏住了她的手,陳雅本想掙脫,可是動了幾下沒掙開,就有些惱怒地望著張鵬飛,可是當遇到他那似水柔情般的眼神時,她終於放棄了抵抗,任由他捏著自己的手。

    張鵬飛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揉捏,捏著她雪白柔美的小手,溫婉如玉,卻又有股絲絲冰涼。剛才剛剛碰到這小巧的手時,張鵬飛心裡就像通電一樣被麻了一下,望著那細膩晶瑩的肌膚在自己的撫摸下泛著紅色,他滿意地笑了。陳雅側頭吃驚地看著他,不太明白他為何如此陶醉。

    「妮妮,」張鵬飛終於開口了,「我想我們應該正視看待之間的關係,你……能不能在我面前真實一些?」

    陳雅盯著他,沒有說話,臉色動了動,然後低下了頭。

    張鵬飛接著說:「我明白你的苦處,可是你在我的面前總是隱掩著自己的內心,這樣不好,你老實告訴我,你……你真的討厭我嗎?」

    陳雅的抬頭望著前方,手指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

    「你一定要回答我!」張鵬飛的聲音嚴厲起來,手上不覺用力。

    「啊……」陳雅的手被他捏疼了,縮了下脖子,清清淡淡地回答道:「你……你比我想像中要好。」

    張鵬飛心中稍安,仍然沒有鬆開她的手說:「你心裡已經在慢慢的接受了我,可你為什麼不想承認?你還在掙扎什麼,難道在你的心裡男人就真的沒有好的了?」

    「爸爸是好男人,真正的男人!」陳雅倔強地說。

    「那我呢?」張鵬飛步步緊逼。

    陳雅雪白的牙齒咬著粉嫩的紅唇,搖頭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要慢慢的瞭解,你清楚你我的關係,我們必須要發展,你說對嗎?」

    陳雅點點頭,終於有些無助地說:「我……我知道了。」

    張鵬飛這才鬆開了她的手,她馬上捏著自己的小手揉起來,張鵬飛有些心疼地說:「對不起,很疼吧?」

    陳雅搖了搖頭,「沒事。」清麗的臉上突然湧起一陣紅潤。

    「妮妮,我……我想和你好好的發展……」張鵬飛望著面前如仙子般的少女,很認真地說:「你和我是命中注定在一起了……」

    陳雅望著張鵬飛,突然冒出來一句:「我不喜歡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張鵬飛的大腦嗡的一聲,他明白陳雅在用一種特別的方式告訴自己,她已經在接受自己了。

    「我累了……」陳雅打了個哈欠說。

    「別走了,就在這裡睡吧,明天……明天我陪你逛逛。」張鵬飛也不等她回答,捏著她的手就來到了北面的臥室,然後換上了新的床單與被罩。他自然沒敢把陳雅帶進張小玉的房間。

    陳雅注視著張鵬飛細心的一切,空靈靈地吐出來一個字:「好……」

    ………

    坐著陳雅的黑色軍用悍馬行駛在江平市的街道上,那種感覺不是能用震撼來形容的,瞧著模樣嬌小玲瓏的陳雅熟練地駕駛著悍馬,張鵬飛怎麼也無法想像得出面前的少女在部隊還是位勇猛的隊長。悍馬在路上急行,十分的拉風,望著兩旁投來異色的目光,張鵬飛輕輕碰了碰陳雅的小手,「開慢點吧。」

    陳雅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卻已經把車速放慢了。張鵬飛靠在椅背上說:「這車不好,不適合你。」

    「可是我喜歡呢,要不……下次換輛路虎?」陳雅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情願地說。

    「算了算了,你還是開這輛悍馬吧。」張鵬飛連連擺手,然後開玩笑道:「有個軍人女朋友就是好,不用怕被欺負了!」

    陳雅卻是認真起來說:「我不喜歡隨便打人。」

    張鵬飛搖搖頭,和這種認真的人開玩笑,真是自找沒趣。悍馬已經駛進了郊區的路上,西山方向。山中有座冷水湖,湖邊是綠綠的草地,完全是大自然的神奇所造,所以每逢週日,有私家車的貴族們就會來這裡避暑釣魚。張鵬飛昨天想了一晚上今天帶陳雅去哪玩,就想到了這個地方。聽說湖邊新修建了幾處農家飯莊,主菜就是這冷水中的細鱗魚。今早上和陳雅一說,她也就同意了。

    悍馬路過一片別墅群,張鵬飛的內心突然一緊,偷偷看了陳雅一眼,當發現她仍然風平浪靜後,這才放了心。西山別墅,正是張鵬飛與梅子婷在江平市的愛巢,帶著女朋友從這裡經過,不緊張才怪呢。進入大山之後,在坡度很陡、路況很差的山路行駛,就充分顯示出悍馬的優越性了。陳雅開著車向山頂狂奔,一路超車,把那些高檔轎車全部甩在了後邊。聽著後面車主人不滿地按著喇叭,張鵬飛哈哈大笑。車窗是開著的,外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悍馬車中的一切,想來當這些江平市的場面人看到陳雅開著悍馬超越自己時,心情是極度鬱悶的。

    「呵呵,開悍馬開對了!」張鵬飛看著表現不俗的清麗女友,心中有些開心。

    陳雅也露出了快意的微笑,看樣子她也有些好玩的心性。一踩油門,她又超過了一輛馬自達6,馬6上坐著的是一幫青年男女,開車的是位染著黃頭髮的小子,氣得他使勁兒按喇叭。可當他們發現開車的是位美麗少女時,便集體吹起了口哨,挑逗之意很是明顯。張鵬飛不滿地回頭掃了一眼,不料身後的人更起哄了,看樣子把張鵬飛當成吃軟飯的小白臉了。

    張鵬飛這個氣啊,卻沒想到陳雅突然向後倒車向那輛馬6撞去。張鵬飛先是一愣,然後也沒說什麼,他知道陳雅是想教訓一下這幫年輕人。馬6下了一跳,左躲右躲,可陳雅就是不依不饒,馬6車內的人都嚇呆了,完全失去了聲音,連罵人都不會了。眼看著悍馬車就要把馬6撞下了一旁的山崖,陳雅方向盤一轉,腳尖用力,車子又向前駛去了。馬6的發動機停止了聲音,車上的年青人也紛紛跳下來,張鵬飛回頭一瞧,原來馬6的一個車輪已經離開了路面,掉落在懸崖邊上。車上的年輕人不敢再開,下車來推。

    「哈哈……」看到後方眾人推車的場面,張鵬飛失聲大笑。

    一旁的陳雅也微微一笑,清冷的小面忽然有了幾分頑皮的喜色,令張鵬飛眼前發花。

    「以後別這樣,萬一……萬一真撞上就不好了。」張鵬飛擺出了教訓的口吻。雖然他相信陳雅的車技,但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像個霸王一樣。

    陳雅的笑立刻就消失了,她有些不屑地看了張鵬飛一眼,冷冷地說:「我以為你喜歡呢!」其實她的意思是在怪張鵬飛言不由衷,見張鵬飛玩味地盯著自己,她又怯生生地說:「我不喜歡他們說你壞話。」

    張鵬飛點點頭,然後說:「那下次別用車撞了,你直接跳下去幫我教訓她,你的功夫我可領教過哦,打他們幾個沒問題吧?」

    「噗……」陳雅知道張鵬飛有意逗弄自己,一時沒忍住笑出聲音來,羞紅了滿面。

    望著她紅潤的秀臉,張鵬飛很想伸手去摸,可是動了動手指,終究是沒敢,現在兩人的關係剛剛發展到拉手的地步。

    沒多久,隨著一聲輕脆的剎車聲,悍馬車穩穩地停在了草地上,陳雅深深地靠在了椅背上,然後吸了一口氣說:「這裡是不錯呢!」

    「好吧,今天我們好好玩玩……」張鵬飛邀功地說。

    兩人從車上下來,望著遠處的高山,近處的青松、白楊,頭上藍天白天,以及腳下草地,心情突然間輕鬆了很多。不遠處就是湖水,張鵬飛向陳雅伸過手去,陳雅彷彿是想了想,然後才把小手放進了他的手心。兩人手拉著手向湖邊走去,湖邊已經圍了不少釣魚的遊客。走到近前,看著清澈見底的湖水,陳雅禁不住蹲下了身體,像個小孩子一樣用手挑起了水花,嘴角微微笑著,雪白的牙齒露出來。張鵬飛望見她微笑,自己的心情也好起來,就說:「你等我,我去租魚具。」

    「嗯,」陳雅爽快地回答,這一刻的她再不也像那位穿著軍裝的中校女軍官一樣死板了。

    張鵬飛快去快回,拿著釣魚的用具就回來了,卻發現陳雅的身邊圍上了一群流里流氣的青年男女。他記起來這些人正是馬6上的,所以擔心地跑過去。而陳雅卻想沒事人一樣蹲在水邊洗手,雪白的胳膊肘兒露在陽光下,那般明艷動人。

    「你回來啦,來……洗洗手,這水很涼呢!」陳雅回頭對張鵬飛說,幾縷繡發貼在白淨的臉上,看樣剛剛洗過了臉。

    見到她像沒事人一樣,張鵬飛這才放了心,推開人群走進去,笑道:「這裡人多,我們去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陳雅點點頭,主動伸出了小手,張鵬飛激動地拉著,冰涼的小手讓他火熱的心清冷了不少。

    「喂,他是你女朋友吧?她怎麼回事啊,我們問話她也不理,那我們就只能找你說話了,剛才你也看見了,她……她開著車要撞我們,你說……這怎麼算!」黃頭髮的年輕人氣憤地說道。剛才他們一群人圍著陳雅要討說法,可是陳雅眼中空無一物,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把他們無視掉了。

    張鵬飛笑著回答道:「剛才是你們先出言不遜的,就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一旁的陳雅點頭,配合著張鵬飛。

    「不行,剛才我們差點掉進溝裡,你們要道歉!」人群又吵鬧起來,有點以多欺少的意思了!

    「你們……」

    「你躲開!」陳雅拉了一下正要說話的張鵬飛,然後衝到一旁撿起了一塊大約有兩三公分左右厚度的薄河卵石。張鵬飛以為她要動粗,剛要伸手去攔,哪想到陳雅卻是一手拿著河卵石,另一支手立掌砍下,就聽一聲「卡嚓」,河卵石斷為兩截,斷口處十分的整齊。不用說對方,就連張鵬飛都嚇了一跳。對面流里流氣的青年們半天沒有聲音,以一種恐怖的目光盯著陳雅看,陳雅把手上的石頭一扔,然後拉起張鵬飛的手說:「我們走!」

    兩人穿過人群向遠處走去,青年們面面相怯,誰也沒敢說話。

    「手疼不疼啊?」走遠了,張鵬飛這才敢問,心臟還突突地跳著呢。

    「沒事,我8歲就開始練習鐵沙掌了!」陳雅輕描淡寫地說。

    張鵬飛大為吃驚,他抓起陳雅的小手放在眼前看了看,除了有些發紅外,看不出什麼。「你……你還會什麼功夫?」

    「我們小時候共有四個教練,有一個是少林寺的。」陳雅以一種特別的方式回答了張鵬飛。

    張鵬飛張了張嘴,不知道再說什麼,陳雅的功夫在他心裡有種深不見底的感覺了。

    兩人找了個遠離人群的地方坐下,裝好魚食便開始釣魚。張鵬飛的運氣很好,不出十分鐘,就有魚咬線了,拉上來一瞧,是一條手掌大小的細鱗魚。這魚長得與普通魚不同,所以一旁的陳雅多看了兩眼,說:「放它吧,長得很好看呢。」

    張鵬飛拎著魚笑道:「冷水魚出水就死了。」

    陳雅點點頭,就不再說話了。張鵬飛不一會兒又釣上來一條,而陳雅卻是一動不動,她看了張鵬飛一眼,不高興地厥起了嘴巴。看到這表情後,張鵬飛把魚放在身邊的桶裡說:「這條送給你!」

    陳雅對他眨著眼睛,然後頗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像個精靈古怪的小丫頭。

    「喲,又換了一個啊!」身後傳來一個令張鵬飛討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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