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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5誰是強者 文 / 東小北

    145誰是強者

    延春市委常委,副市長郎景天是延春市唯一的一位常委副市長,他自從踏入仕途以後,二十年來一直一翻風順,。雖然四十多歲的副廳級幹部算不上多麼耀眼,但是他還沒有經歷過多麼殘酷的鬥爭,按部就班的升職,一步步穩紮穩打也算是走上了延春市權利的高峰。這不自從孟春和被紀委兩規以後,他就瞄上了黨委專職副書記的位子。其實他對政治的抱負並不高,只想安安穩穩地從廳級的位子上退下來,然後帶著老婆全國旅遊。

    這些年來他沒有什麼出色的建樹,但是也沒犯過什麼大錯誤,頂多就像普通官員那樣偶爾收點下屬們的小禮物,可是久而久之,他的賬戶上也有了一千多萬。從國家的官場常態上來說,這些錢不多,外界還都說他是一位好官呢。因為下屬求他辦事送錢,辦不成的他都是分文不收,把錢原數退還。因為他的這一套規矩,雖然他在延春市政壇的影響力不深,但是人緣甚好,下屬們都喜歡他。

    可就在他爭取黨委專職副書記這重要職位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兒子郎賀給他捅了大婁子。他接到孫隊長電話的時候,先是憤怒異常,聽說兒子被人揍得滿地打滾,當父親不生氣才怪。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可以說從小就驕生慣養,哪受到過這種委屈。可是當他聽完了孫隊長的講述,又聽說公安局的金局與政法委書記李金鎖也趕到出事現場時,他就明白事情鬧大了,好像比自己想像中要嚴重得多。

    他二話沒說,帶著老婆就出門了,當夫妻二人看到躺在病床上鼻青臉腫的郎賀時,差點哭出來。其實張鵬飛下手並不重,只是讓他的臉上掛了彩,可即使是這樣,郎景天的老婆也要衝出去找張鵬飛算賬。郎景天惱怒地拉住她,氣急敗壞地說:「你別給我添亂了!」

    「添什麼亂,兒子都這樣了,你還忍心在這坐著?我去找那個混蛋去,不行就去找孫書記,我讓孫書記給我評評理!」郎妻拉著兒子的手哭天抹淚地說。

    郎景天不耐煩地說:「我能不心疼他嗎?可你先讓我去查查是怎麼回事嘛,你急什麼急!」

    「不用查了,郎副市長,你出來一下,我對你講講案情!」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李金鎖陰沉著臉走進來。

    郎景天回頭一瞧是李金鎖,馬上陪著笑臉,很是客氣地說:「李書記,我們家的事情給你添麻煩啦!」

    「出來吧……」李金鎖掃了一眼郎妻和病床上的郎賀,彷彿是氣數將盡地搖搖頭。

    見到李金鎖的表情,郎景天的心猛烈地一跳。李金鎖說完話就退了出去,輕輕地把門關上。郎景天看了一眼老婆和兒子,憤怒地罵了一句:「別哭了,哭什麼哭!」說完,就追了出去。

    李金鎖站在窗前,郎景天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客氣地問道:「李書記,這個案子是怎麼回事?」

    「唉!」李金鎖重重地歎息一聲,然後抬起一隻手掌落在郎景天的肩頭,拍了兩下後才說:「老郎啊,這次……你家小賀可是惹了大麻煩!」

    肩頭被李金鎖的大手拍了兩下,郎景天就感覺有千斤重量落在了身上,同時感覺個頭也比李金鎖矮了半頭,他下意識地彎了些腰,問道:「李書記,我聽說是什麼張主任?哪……哪個張主任?」

    李金鎖冷冷地一笑,望著郎景天的表情很是快意,他心想正好借這次機會讓他欠下自己一個大大的人情,所以就說:「還能是哪個張主任,過去琿水縣的張鵬飛,你知道吧?」

    「啊……是他!」郎景天的心臟又是一跳,他現在知道李金鎖剛才不是危言聳聽了,他是延春的幹部,自然是見過張鵬飛的,雖然過去沒有深交,只是見面打下招呼。但是張鵬飛在琿水的事跡那可是如雷慣耳,可以說延春地區的幹部沒有不羨慕他的。年紀輕輕的處級幹部,現在又調往了省裡,如果說他背後沒人,那簡直是天方夜譚!郎景天一臉的慘白,大口喘息了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小心地問道:「李書記,我們家小賀怎麼會和他發生……摩擦呢?」

    「事情是這樣的,也怪你家小賀!」李金鎖原原本本地郎賀如何安排交警找張鵬飛麻煩的事情講了出來。那位交警早就招供了,而且說得十分詳細,把他之前和郎賀如何計劃的內幕全講了出來。李金鎖在講到劉夢婷與張鵬飛的關係時,他只是說同學關係,因為劉夢婷不喜歡郎賀,故意說張鵬飛是自己的男朋友,就是想讓他知難而退,哪想到郎賀會做出這種蠢事!這種說法自是張鵬飛之前和李金鎖商量好的,因為他擔心此事給劉夢婷造成不好的影響。

    「這個小混蛋,就是個惹事的主!」聽完了李金鎖的講述,郎景天一拳砸在牆上,額頭全是汗水。

    「老郎啊,這次……有點懸哪!」李金鎖落井下石地說。

    「李書記,你看還……有沒有辦法補救了?」郎景天問道,這個時候他也故不上兒子的安危了。

    李金鎖想了想,歎息道:「你家小賀自以為是副市長的兒子就橫行罷道,你們可知道他是誰的兒子!」他現在是有意嚇唬他們,就是想體現這件事難辦的程度,事後郎景天才能領他的情。

    郎景天聽明白了李金鎖的意思,向四處瞧了瞧沒有外人,這才問道:「李書記,他……是不是省委張書記的……」他沒有把話說完,不瞭解張鵬飛底細的人,都以為他與省委張書記有什麼關係。其實瞭解張鵬飛底細的也只有省委的幾位部級高官,他們也是在劉遠山與張麗結婚後才清楚的。至於其它的廳級幹部,都在傳說張鵬飛有可能是張書記的私生子。

    李金鎖一臉神秘地笑,說:「張書記?哼哼……人家的根可是在北京啊,張書記也要給人家幾分面子哦!」其實他也不是很瞭解張鵬飛的底細,只是隱約地知道張鵬飛好像在北京有位高官的親戚。

    郎景天又是嚇了一跳,這次孟春和一案傳得沸沸揚揚,都說是因為他得罪了張鵬飛,才被拿下的。聯想到這個案子,他就更心虛起來,拉著李金鎖的手說:「李書記,我知道你過去和他有些來往,能否幫……幫我個忙?」

    李金鎖眉頭緊索,一臉的沉重,很是為難地說:「這個人啊……是一個很有能力的青年幹部,有時候誰的面子也不給,我……你我共事這麼多年了,我試試吧,不過……可不敢打包票他不深究下去。我盡力而為吧!」

    「李書記,一切都……拜託了!」郎景天雙手緊緊拉著李金鎖,這次別說是黨委副書記,他只要能保下眼前的副市長的位子,就已經很滿意了。

    李金鎖很是同情地點頭,然後客氣地問了一嘴:「小賀的傷無大事吧?」

    「沒事,死不了,媽了個巴子的,張主任打死他我都不會叫屈的,全是這個小混蛋自作自受!」郎景天咬牙切齒地說。

    李金鎖差點沒笑出聲來,可卻一臉心疼地說:「老郎啊,你也別這樣,這也怪不得孩子啊,從小……我們就沒教育好啊……」

    「也是這麼個理,現在就這麼一個孩子,所以小時候就慣壞了……」郎景天現在是心疼兒子的同時也在生氣。

    李金鎖擺擺手走了,郎景天望著他的背影消失,眼裡含滿了希望。他再次回到病房裡,無力地坐下。老婆走過來不依不饒地說:「老郎,我們不能這麼算了,小賀怎麼說也是副市長的兒子!」

    老婆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就引得郎景天想發火,他揮手就是一巴掌,罵道:「敗家娘們,他是副市長的兒子,你知道人家是誰的兒子!少**的在這裡胡鬧,我心煩!」

    這個耳光把老婆打傻了,半天她才回味過來,捂著臉聰明地問道:「老郎,小賀這次是不是得罪什麼大人物了?」

    「唉……」郎景天什麼也不想說,望著老婆那紅腫的臉,伸手去摸了摸。

    …………

    此刻,張鵬飛已經帶著劉夢婷回到了延春的別墅之中,現在老媽在北京,柳葉又在南方延海經商,這裡成了不錯的小兩口「偷情」之地。

    張鵬飛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一旁的劉夢婷一邊給他身上的傷處塗抹紅藥水,一邊流著眼淚。

    「鵬飛,都是我不好,看見你這樣,我……我真想挨打的是我該有多好!」劉夢婷抽著鼻子說道。心疼地把臉貼在張鵬飛的背上。

    「傻瓜,你如果被打了,我更心疼,那樣我就瘋了!」張鵬飛欣慰地說,他十分理解劉夢婷現在的感受。

    「鵬飛,是不是很疼?」劉夢婷抬起臉來,繼續擦著紅藥水。本來李金鎖想讓張鵬飛在醫院裡住上一晚,可是張鵬飛為了減小影響,二來也是想珍惜和劉夢婷在一起的時間,就回家來了。

    「不疼,我一點也不疼呢,還很開心,你知道的,我每次打架都很開心,特別是為你打架!」張鵬飛嘻皮笑臉地說道。

    「不許這麼說,我……我心疼!」劉夢婷又趴在了他的背上。

    張鵬飛從床上爬起來,摟著她說:「以後遇到這種事,一定要提前和我說,知道嗎?」

    「嗯,以後我每天都向你匯報,這樣你就不生氣了吧?」劉夢婷天真地抬起頭來。

    「呵呵,也不用天天匯報嘛,就是有人給你找麻煩,你一定要告訴我!」張鵬飛捏著她的小臉,這才發現雙眼早就哭腫了,趕緊說:「快別哭了,要不然我不要你了!」

    「哼,你不要我,我也纏著你!」劉夢婷終於破涕為笑了。

    張鵬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嘴唇吻著她的眼睛,吻得她睜不開,然後動情地說:「婷婷,下面的時間屬於我和你了……」

    「討厭,這個時候還想著那種事,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今天受傷了,不能做!」劉夢婷用手去推他的嘴唇,把臉扭開。

    「老婆啊,我們幾個月才能見一面,你就不珍惜嗎?」別看張鵬飛嘴上說得斯斯文文的,可是手上卻在使壞,不知怎麼伸進了劉夢婷的內衣之內,在那高聳的胸部揉搓著。

    劉夢婷悶哼一聲,眼睛翻了翻,就覺得身體迅速地升溫變暖,漸漸失去了力氣,不自覺地在他的身下扭動起來,大腿也抬起來抵住了他的粗腰。感受著身下女人的變化,張鵬飛的手更賣力了,同時另一支手已經伸向了下面小褲之內摸索……

    「啊……不行,不能這樣……」當感覺**部位被張鵬飛的手指撫摸時,劉夢婷瞬間羞得滿臉粉紅,不依不饒地想躲開他的手,可是故得了上面故不了下面,隨著身體的扭動,張鵬飛的手指更進一步,這更令劉夢婷羞澀不已。身體卻是控制不住地發起情來,突然間就覺得一陣戰慄,隨著雙腿的抖動,腿間不覺濕潤了。

    張鵬飛的手指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變化,先是停了停,然後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說:「都這樣了,你還不想要?」

    「嗯……我不要……」劉夢婷已經軟得沒有了力氣,說出來的話變成了呻吟。

    「呵呵,你真不要?」這一刻的張鵬飛深深體會到了好似偷情的快感。

    「今天,你……受傷了……」劉夢婷已經無法拒絕,雙手已經緊緊摟著他的肩了。

    「我沒事……」張鵬飛加大力度動作起來。

    「啊……」劉夢婷又是一聲呻吟,然後扳著他的肩頭,羞得小聲說:「那……那你別折磨我了,快……快進來吧,我……受不了了……」

    張鵬飛馬上就脫去了內褲,可就在這緊要關頭,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來。劉夢婷生氣地推開張鵬飛,不滿地說:「討厭死了,下次別忘記關機!」望著床上女人那副充滿著怨氣地表情,張鵬飛心裡卻很高興。

    拿過手機一瞧,正是李金鎖打來的。

    「我說鵬飛,你身體沒事吧?」

    「沒事,李哥有什麼事就說吧。」

    李金鎖笑道:「是這樣的,我把案子的嚴重性通知給郎副市長了,他……他向我求情來著,可是我想問問張主任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想深究呢?」

    張鵬飛心說這次還真虧了李金鎖,不如賣給他一個人情,就說:「我說李哥啊,本來我想好好教訓一下他們的,可是你幫著求情了,這個面子我要給的,我看你就幫我處理吧,我相信你知道怎麼辦,怎麼說以後也要讓郎副市長尊重你吧?」

    李金鎖聽懂了張鵬飛的意思,看來他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也想用此事牽扯住郎副市長,所以就笑道:「好好,那我就明白了,你早些休息吧。」

    張鵬飛又補上一句:「還有,這件事的處理上一定要低調,不要向外界說明我的身份。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以後別讓郎賀來財政局上班了!」

    李金鎖狡猾地笑了笑,又怎麼能不知道他的心理,就笑道:「兄弟,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張鵬飛笑著掛上電話,然後就撲倒在了床上,摟著劉夢婷一陣親熱。劉夢婷咯咯地笑道:「你小子心裡是不是還恨著郎賀呢?」

    張鵬飛板著臉說:「別提那小子,你一提他我就來氣!」

    「小心眼!」劉夢婷白了他一眼,心裡卻是甜如蜜。

    「好啦,別說話了,老婆……我們辦正事吧……」張鵬飛一臉的奸笑,雙手在她身上揉捏起來。

    「啊……別摸這裡……」劉夢婷全身都顫抖起來。

    ………

    事情的處理在李金鎖的運作下結束了,整件事情處理得很是低調。李金金鎖告訴郎副市長,在他的勸說下,張主任同意不追究郎氏父子的責任了。當時李金鎖還添油加醋地說張鵬飛是多麼的氣憤之類的。不用說,郎副市長對李金鎖十分的感激,今後在政治上自然也就要追隨其後了。郎賀出院以後,也當面向劉夢婷進行了道歉,並且答應以後不會再煩她,之後就被調離了財政局。

    這件事也讓郎賀認清了現實,這個社會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清晰地記得在沒有得到李金鎖的確切答覆之前,父親與母親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的悲傷模樣,他意識到如果處理不好,也許父親的前程將要被自己斷送掉了。從這之後,飛揚跋扈的郎大公子處處小心,早沒有了過去的鋒芒,老老實實地過日子。這件事,令他明白了誰是真正的強者,甚至他對自己已經失去了信心,張鵬飛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巨大了。

    張鵬飛自然不會在延春等待事情的處理結果,他甚至連郎副市長想見他一面的要求都沒有同意。雖然袁副廳長給他的假期沒有具體的日子,但是他自然不會在這裡多住幾天。一來工作不容許,二來與郎賀發生的這段不愉快的事情在延春傳得很是兇猛,雖然沒有人知道事件主角的具體身份,可張鵬飛還是擔心有人認出自己,所以就想早些離開延春。

    離開前的一夜,劉夢婷摟著情郎一遍遍熱吻,沒有情郎在身邊,她的生活十分的寂寞。劉夢婷的熱吻也讓張鵬飛的心更加痛起來,他真不忍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延春,就摟著她說:「婷婷,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江平吧,我幫你在體制內安排一份工作,你覺得怎麼樣?」

    劉夢婷痛苦地搖著頭說:「不行,我不是不想去,可是我要和你去了江平,我們的關係……我無法和媽媽交待……」

    張鵬飛撫摸著她溫熱的小臉,明白她的苦處,自己與她的關係現在還無法擺在桌面上,她的媽媽又怎麼會允許女兒成為自己的情人。他不知道如何處理好這種關係,只好說:「要不然……我去見你媽媽?」

    「不用了,鵬飛,謝謝你,我……我沒事的。」劉夢婷縮在他的懷裡,又是一陣熱吻,吻得她嬌喘息息。

    張鵬飛心疼地說:「你今天怎麼……好瘋啊!」

    「你明天就走了,今天就讓我親個夠吧……」劉夢婷兩片紅唇貼著他的臉一路吻下,張鵬飛半瞇著眼睛,發現劉夢婷的雙眼十分的晶瑩,看得出來她努力沒有讓眼淚落下。

    夜裡,張鵬飛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中傳出了略顯得蒼老卻又威嚴的聲音,這令他的神情一緊,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爺爺?」

    「怎麼了,連我的聲音都不記得了嗎,臭小子!」劉老爺子笑著罵了一句。

    張鵬飛慚愧起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也沒有給老人家打個電話問好,便說道:「爺爺,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

    「剛才和中紀委書記白政明聊得有些晚了,」老爺子和藹地說:「鵬飛啊,聽說這次你回延春又有大動作了?」

    張鵬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掃黃打非,沒想到查出了貪官。」

    「胡說八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那個孟春和……你們過節很深吧?」老爺子明察秋毫地說。

    老爺子的一句話,讓張鵬飛明白自己的小聰明沒有瞞得了他,所以尷尬地笑道:「偶然,真的是偶然,我也沒想到他與延春的大淫窩有聯繫……」

    「哼,你小子啊,本來讓你去監察室是想讓你安份兩年,可是你卻處處閃光啊,也許……這是天意!」

    張鵬飛不明白老爺子是在誇獎自己還是在批評自己,所以不敢回答。老爺子接著說:「你的事情我不想多問,今天是想給你通報個信息。監察室近期可能要有大變化,你要做好準備……」

    張鵬飛發愣的時候,老爺子已經把電話掛上了,他細細地品味著老爺子話,突然想起了之前聽到過的傳言,以及上次去北京老爺子傳達給自己的信息,難道那件事真的成功了嗎?自己豈不是又要破記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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