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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2小人一次 文 / 東小北

    122小人一次

    於宏基是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長得十分魁梧,身高一米九零,往人堆裡一站,十分的顯眼。他請張鵬飛晚上到江平市最大的飯店江城酒店吃飯。兩人見面先是客套了幾句,然後就隨意的攀談起來,通過談話張鵬飛才清楚,原來二十年前於宏基還是雙林省內有名的運動員,退役後就被安排調到了教育部門工作,通過努力,終於成為了雙林省教育廳的副廳長。原本他是最有希望成為廳長的,可是去年在與現任廳長角逐時,背後讓人告了一狀,所以失去了陞遷的機會。

    於宏基的性格比較直爽,又加上最近點背,想是被人打壓得英雄氣短,所以兩杯酒下肚,拉著張鵬飛的手就訴苦。「兄弟,我一直都知道有人在背後搞我,可是苦於沒有好的辦法應對,這次多謝你頂住了上層壓力,不惜得罪袁廳長也要幫我,要不然老哥我這回可真要卸甲歸田了!」

    張鵬飛不瞭解這個人,所以不便多說什麼,只是很禮貌地客氣道:「於廳長,我這是公事公辦,你別誤會,用不著感謝我。」

    於宏基的眼睛都紅了,又舉起酒杯說:「兄弟,我知道有些話你不方便說,可是我不怕,大不了他們就辦了我!我可和你說啊,你們的袁廳長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心眼小,以後你要處處小心了!」

    張鵬飛心念一動,看來於宏基還不知道事情真正的原因,一直把袁廳長當成了敵人,並不知道袁廳長也只是順水推舟,所以就說:「於廳長,其實這件事也怪不得袁廳長,是我們監察室的一位副主任組織材料調查你的,袁廳長……也只是被人……」

    於宏基並不傻,馬上就聽出了張鵬飛話中的意思,機警地說:「我也沒得罪你們監察室室的人啊,這是怎麼回事?」

    張鵬飛便解釋道:「這位副主任叫高傑,聽說他有位表弟在你們教育廳,正準備提副廳,可是沒機會……」

    「**了B的,原來是這個小子,我知道是誰了!」張鵬飛的話一點明,於宏基就聽懂了,他氣憤地拉著張鵬飛的手,很是感動地說:「兄弟,我和你非親非故,可是你卻這樣幫我,我……我太謝謝你了!哥哥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以後你要是有困難,我肯定出手相助!」

    張鵬飛點點頭,話鋒一轉說:「於哥,今後你想怎麼辦?」

    「哎,我能怎麼辦,現在官場風氣太差了,靠的就是上面有人。自從提拔我的那位副省長退休以後,就總有人想動我,總找我的麻煩。我也想好了,就隨他們去吧,萬一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就……哼,臨死前也要拉個墊背的!」

    「於哥啊,你的想法太悲觀了!」張鵬飛感慨一聲,突然又想起來一事,就笑道:「於哥,那你和我們的袁副廳長是怎麼回事?」

    於宏基聽張鵬飛問及此事,臉竟然紅了,苦笑道:「其實我和他並沒什麼深仇大恨,只是黨校的同學,當年我們一同看上了一個女人,結果那個女人成了我老婆,也就是你的嫂子,所以在老袁心裡吧……他這人好強,總覺得不舒服!」

    「哈哈……」張鵬飛放聲大笑,同時心裡也放了心,只要袁副廳長與於宏基的過節不深,他就有辦法化解這次的危機。

    「媽的,你們監察室那個姓高的太損了,真是缺德!他那表弟我認識,平時還對我挺恭敬的,可真是沒想到……」於宏基一想起此事就氣憤,用力地拍著桌子,大手把桌子拍得「啪啪」直響。

    「於哥,你還是想想辦法吧,以你的年紀而言,還有很大發展潛力!」張鵬飛暗示道。

    「兄弟,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幫老哥一把?我是沒什麼好法子,**的最近太背了!」於宏基心裡明白,張鵬飛懇這麼說,那他的心裡就一定有了好辦法。

    「也不是沒有好的辦法,」張鵬飛喝了一口酒,故作神秘地說:「於哥,之前你沒有辦法,是因為不知道事情真相,還以為是我們的袁副廳長找你的麻煩。可是這次我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既然他們能背後告你的狀,那你為什麼不能告他們的狀呢?我們可以用他們的方法對付他們啊!」

    於宏基想了想,搖頭說:「我不是沒想過這個法子,可是告了他們又能怎麼樣?你們監察室能出自己的醜嗎?再說那個姓袁的也不會幫我啊?」

    張鵬飛笑道:「於哥,如果你沒認識我,這自然不可以,不過你現在認識了我,我又是監察室的主任,所以……要我說啊,你就告高傑與他的表弟假公濟私,損害你的名譽,總之告得越嚴重越好,罪狀越多越好,而且最好加大此事的影響力,爭取鬧得雙林省無人不知,那樣兄弟就能在內部幫你了。」

    「你是說……」於宏基似乎是聽懂了張鵬飛的意思。

    「於哥,我看你也是好人,值得一交,這次兄弟就幫你一把,具體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做了應該做的,記住先不要提袁副廳長,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張鵬飛晃了晃手上的酒杯。

    「哈哈,我老於這次真有天助啊!」於宏基並沒有多想,只以為張鵬飛是真心幫自己,所以舉起酒杯碰在一起,兩人開懷暢飲。張鵬飛一邊喝著酒,一邊想這回夠高傑喝一壺的,如果操作得好,他的仕途之路就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邊了。

    兩人吃完了飯,於宏基非要拉著張鵬飛去樓上「洗桑拿」。張鵬飛當然明白這裡的「洗桑拿」是全套服務,雖然有些心動可也克制住了。只說自己喝多了頭疼,想回家了。不料於宏基不依不饒地拉著他的手說:「兄弟,瞧不起哥哥是不是?你要是把我當你哥,這回就讓我好好請你放鬆一下!」

    張鵬飛明白於宏基的意思,眼下的官場中流行著一句順口溜,要看是不是哥們弟兄,先要看是否符合這幾句話,說的是:「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同過窗,一起上過床,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只有在一起幹過了壞事,彼此才能真心信任稱兄道弟,要不然人家貪污你不貪,人家泡妞你不上,很明顯就沒當成是自己人。這麼一想,張鵬飛也只好點頭同意,不過心裡卻是想到時候找個機會溜走就是了。

    二人來到樓上的桑拿室,香味刺鼻,令不熟悉這裡的張鵬飛感覺有些窒息,這味道甜得發膩,像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曖昧。先來到休息室,四旁擺滿了沙發,一些女人穿著暴露懶懶地倒在上邊,****的。一位小姐引著二人坐下了,看樣子於宏基是這裡的常客,拉著小姐的手就是一陣輕薄,在人家的**上拍了好幾下。小姐咯咯地笑著,也不以為意。

    張鵬飛細心地觀察著於宏基的臉,發現他真的有些醉了,望著女人的**眼睛都紅了。這要是在幾年以前,他是萬萬不能把於宏基當成是朋友的,可是物以類聚,習慣了既是自然,這也是當今官場的常生態。假如於宏基在張鵬飛的面前表現得是位正人君子,說話文鄒鄒的,對女人目不斜視,那他反而會不自在了,會覺得他這人心機深,不可交往。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能說男人多看幾眼美女就是不正經,就比如說他自己,當他發現沙發上躺著的那幾位美麗的小姐時,就感覺身體飄飄然了,這乃人之常情。

    其實於宏基也在暗中窺視著張鵬飛,這時候他問張鵬飛怎麼個玩法,是先按摩還是先桑拿。張鵬飛並不知道這裡邊的「玩法」,不懂得這些程序,就說全讓於哥安排吧。於宏基見多了官場中人,明白張鵬飛不常來,所以就***吩咐了幾句,囑咐張鵬飛好好玩,他就被人領走了。

    走了沒多久,張鵬飛就被領到了一間室內,只有一張床,和一些休息時坐得沙發,擺設十分的簡單。屋裡很熱,又加上酒精的熱量,張鵬飛一進門就脫去了外衣,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休息。小姐關上門出去了,沒多久就走進來一位,穿得一身粉色的制服,領口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走路的時候搖搖晃晃,就像地震時的兩座小山峰。

    小姐動人一笑,來到張鵬飛的旁邊,就坐在了床上。說了聲:「先生你好帥啊……」雙手就攀在他的肩頭,在他的身上也不知是按摩還是撫摸,總之卻很令男人舒服。

    「先生重不重,舒服嗎?」小姐的聲音柔柔的,像南方女人嗓音那般動聽。

    張鵬飛嘴上「唔唔」地答應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他就覺得在女人雙手的揉捏下,整個身體飄了起來。

    小姐忽然間興高采烈了,拋了個媚眼後低下紅唇竟然主動在他的臉上獻上香吻,甜甜地說:「於老闆說了,讓我好好伺候你,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小姐說完後,小手就摸向了他的下面,然後驚歎道:「呀,先生好壯啊!」

    張鵬飛感覺自己的意志有些動搖了,慌忙抓住了小姐的手,很是單純地說:「我……我們先說會兒話……」

    也許是他的臉紅讓小姐明白了什麼,她便手上繼續動作著,嘴上卻說:「先生不要不好意思,這裡沒外人的。」

    張鵬飛知道自己要馬上離開,可是自己的下面卻讓對方握在了手裡,小手軟似無骨,是那般舒服,他的手也摸上去捏著她的手是那般肉感。見到張鵬飛主動捏住了自己的手,女人就開心地笑了,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有乳峰之間,然後女人就氣喘吁吁了,彷彿張鵬飛的手一揉捏她的胸房,她就達到了**,很明顯是裝出來的,但卻令讓男人感覺自豪。張鵬飛的手在人家的胸口揉捏著,女人就主動脫去了粉色的制服,可就當女人分開雙腿的時候,張鵬飛突然想到「那裡」是千人進過萬人摸過的,不覺胃裡有噁心起來,同時他又覺得這像是個陰謀,**立刻就控制住了。他爬起身體,女人卻分開腿騎了上來,望著那黑白相間的地方,他更加噁心了,當女人的手在解他皮帶的時候,他的耳邊忽然又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嚇了一跳,立刻推開女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床上的婦人分開腿跪在那裡,一點也不知道害羞,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說:「先生不喜歡我嗎?不舒服嗎?」

    「不,不是……」張鵬飛擺了擺手,然後說:「如果於老闆問起你,你……你就說我們做過了!」說完後又從懷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披上外衣就跑出去了,不敢再看女人那顫抖的雙胸。當他鑽進電梯裡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內褲裡卻是冰涼了一片,那個女人挑逗男人的功夫還真是一絕!

    …………

    當天晚上回到梅子婷那裡,梅子婷沒發現什麼不同,只是覺得張鵬飛今天特別的賣力,連著要了她三次,而且還有些「變態」地親這吻那的,最後搞得梅子婷躺在床上都起不來了,身子軟得像泥。張鵬飛緊緊摟著她溫熱的身體,自我感慨道幸虧沒做出對不起梅子婷的事情,要不然他的心裡會很自責的。雖然自己明明沒有做過,以後於宏基要是問起,還要說很爽很舒服,這就是官場,無聊透了!

    第二天上班,於宏基果然給張鵬飛打來了電話,嘻嘻哈哈地說兄弟你昨天晚上怎麼先走了,老哥我給你準備了三個人呢,說起話來更肆無忌憚了。張鵬飛明白,如果昨晚自己不讓小姐那麼說,他今天對自己的態度將是又一種樣子了。臨掛上電話前,於宏基又說他已經在著手操作了,盡快會有形動的!張鵬飛嘴上吱唔著答應,心想難怪於宏基總被人抓住把柄了,他這人有些浮燥,心眼又實,太容易輕信於人了。被下屬擺了一道還渾然不知,足可見此人糊塗到了什麼程度。

    幾天以後,一封檢舉雙林省監察廳執法監察室副主任高傑假公濟私的信擺到了監察廳廳長焦鐵軍的案頭,看完材料後他十分憤怒,畢竟監察室出現了這種事,他廳長的臉上也無光。他馬上把張鵬飛叫了過來,語氣重重地說:「鵬飛啊,你先看看材料吧,如果情況屬實,我真替你們監察室感到丟臉!」身為主任,張鵬飛自然也難逃其咎。雖說他才來任職不久,但也負有領導責任。

    張鵬飛心裡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表面上仍然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很是擔驚受怕地接過材料,認真看起來。等他看完材料後,完全不敢相信地說:「怎麼會有這種事,這個高主任……也太糊塗了!」

    「哎,真沒想到一直都是我們查別人,這次反而內部出了漏洞,這事如果傳出去,對我們監察廳的影響實在是太壞了。你先回去吧,好好調查一下,我真希望這是假的!」

    張鵬飛知道該自己說話了,所以斟酌著字詞說:「焦廳長,我覺得這事不像假的,於宏基案件的處理意見是我下的,當時高主任所表現出的情緒就有些反常,事後又說袁副廳長對我的處理意見很不滿意,他還想更改呢,前幾天我見到袁副廳長時,他對我也……挺不滿的……」

    焦鐵軍心上恍然,目光如炬,進一步問道:「鵬飛,你是說在於宏基的案件上,袁副廳長也……也插手了?」

    張鵬飛當然明白焦鐵軍想上綱上線的意思,他想把袁副廳長拉下馬。可張鵬飛可不想那麼做,就說:「我覺得吧袁副廳長也是被高副主任所……所蒙蔽了。」

    焦鐵軍失望地點點頭,本以為借這些機會讓袁副廳長難勘,看來是不可以了。他安排張鵬飛盡快查清此案,把結果上報。並且叮囑他先要保密不要聲張。張鵬飛從焦鐵軍的辦公室裡出來,看著四下無人,偷偷溜進了袁副廳長的辦公室,雖然焦鐵軍讓他保密,不過張鵬飛現在還不想滲合進高層的鬥爭中,他要通過此事在不得罪焦廳長的前提下,緩和與袁副廳長的關係,這樣一來一件簡單的事情,在張鵬飛的運作下就越來越複雜了。在他看來此事就怕簡單,越複雜才越好,因為簡單的事情大家一看就明瞭,他就沒法見空插針了,這自然是小人做法。

    袁副廳長見是張鵬飛進來了,連頭也沒抬一下,張鵬飛便裝作很不懂事似地,大驚小怪地說:「袁廳長,出大事了!」

    「張主任,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一點也不穩重!」袁廳長本就對他不滿,正好借坡下驢批評了兩句。

    張鵬飛一臉的緊張,驚慌地說:「袁副廳長,我們被人利用了,那個於宏基把我們告了,而且有憑有據!」

    張鵬飛的話讓袁副廳長更為不滿了,心想你是監察室的主任,是處級幹部,怎麼能像個小孩兒似的說話呢,官場中最忌諱說話直白,這話聽起來太幼稚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慌裡慌張的!」袁副廳長面沉似水地說。

    袁副廳長的反應正是張鵬飛想要的,他就是要給他一種自己是官場小白的感覺。他把材料送上去說:「袁廳長,您先看看吧,這是絕密材料,我……原來是應該保密的。」

    袁副廳長雖然不滿,可還是好奇地接了過來,當他看了之後,心頭也是一驚,萬萬沒想到自己差點就被高傑利用上了,如果材料是真的,如果當時張鵬飛嚴辦了於宏基,那這件事一但公開,他這個副廳長就別想再坐下去了。現在,他也知道害怕了,心裡恨死了高傑。當初高傑來找他談於宏基的事情時,他還以為正好可以用高傑之手讓於宏基倒霉呢,卻沒想到反被高傑利用上了。

    「鵬飛,這事你做得很對,先別聲張,我們想想處理辦法!」袁副廳長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如果張鵬飛不提前通知他,那麼結果是很可怕的。

    張鵬飛點點頭,有些小孩子氣地說:「這個高主任,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差點害了袁廳長,我聽說於宏基還想告您呢!」

    袁副廳長的臉都白了,緩和語氣道:「鵬飛啊,不急,我們不急,這事一定要從長計議,你看應該怎麼辦?」

    張鵬飛說:「我看現在只有先查明真相了,如果這是真的,那就只有嚴辦高主任,才能讓於宏基不告我們,否則會牽扯我們很多人!」

    「對對,你這個意見很好,那個……先保密吧,此事到我這止住,你安排人偷偷調查,最好找人聯繫下於宏基,勸勸他……」袁副廳長自以為很聰明地說。

    「那就……好吧……」張鵬飛很是不情願地說:「那我就主動聯繫下姓于的,讓他不要牽怒於我們監察室,這畢竟全是高傑一人所為,您看呢?」

    「嗯,我認為這件事情這麼處理是合適的!」袁副廳長很有原責性地說:「鵬飛同志,我相信你會處理好此事的,我代表監察廳謝謝你了!」

    「哎,這個高主任,真是……」張鵬飛繼續演著戲,在袁副廳長面前像個小孩兒,「袁廳長,我先回去了,有事我給您打電話,我……不方便總過來。」

    「我理解,我理解,鵬飛啊……你很不錯啊!」張鵬飛臨走時,袁副廳長緊緊握著他的手,很是器重地說。

    「還有就是……」張鵬飛神秘地說:「袁廳長,按照焦廳長的意思,這件事是不能通知您的……」

    「你放心,我明白。」袁副廳長握著他的手更用力了,又是拍肩,又是搖手的。

    從袁副廳長辦公室走出來,張鵬飛一陣快意,心說高傑,你別怪我不夠意思,要不是你步步緊逼,我張鵬飛才不會幹出這種小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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