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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92得罪領導 文 / 東小北

    092得罪領導

    「麻煩來了,你想怎麼辦?」賀楚涵掛念著昨夜被拍的事,今天忙完了手頭的工作,抽空趕來了張鵬飛的辦公室。

    她進來的時候,張鵬飛桌上的相片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由於秘書趙金陽不在,賀楚涵就直接推門進來了,連門都沒有敲一下。所以她的突然進來把張鵬飛嚇了一跳,等見人是她以後才放了心,可當時還是很不高興地說了一句:「你怎麼不敲門,嚇死我了!」

    賀楚涵自知有錯,便撒嬌般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不好意思地說:「我……我看趙秘書不在,就進來了。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昨天晚上的記者怎麼處理了?」想到這個,臉就紅了,因為昨天夜裡,兩人的手一直拉在一起,這如果被別人拍了去,那麻煩可真大了。

    張鵬飛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你坐下,給你看看這些相片。」等賀楚涵坐下以後,張鵬飛才把相片交給她,同時掃了眼門口。

    賀楚涵看了相片後,臉紅心熱,原來她看到有一張相片,自己側在張鵬飛的肩頭,與他咬著耳朵說話。而張鵬飛也剛剛注意到賀楚涵今天的穿著打扮,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她今天穿著一身藍色的職業裝緊緊包裹著窈窕地身體,把胸部束得高高的,黑色**包著兩條白腿,腳上是雙黑色高跟皮靴。張鵬飛立刻被這性感撩人的造型嚇了一跳,萬萬想不到賀楚涵今天會如此打扮。他的雙眼盯著那傲人的**,只感覺「那裡」比過去挺拔了很多。

    「喂,你說怎麼辦啊,你想怎麼處理那個記者,這相片的底片已經銷毀了嗎?」賀楚涵低頭看相片,沒有注意到張鵬飛的眼睛,緊張地問道。

    張鵬飛看得呆住了,一時間沒能聽到她問話。過了半天聽不到回答,賀楚涵禁不住好奇地抬起頭來,當她看到張鵬飛那火辣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高聳的前胸時,羞得無地自容,下意識地拉了下敞開的衣領,清了清嗓子說:「喂,我問你話呢,你往哪邊看!」

    「啊……」張鵬飛嚇了一跳,趕緊收回目光,抓了抓頭髮,紅臉道:「我……我發現你……你比過去**了一點……」

    「你……流氓!」賀楚涵氣得粉臉大怒,抬起手來打了張鵬飛一下。

    張鵬飛這才完全驚醒,十分不好意思地傻笑說:「你……你剛才問我啥?」

    「我問你應該怎麼辦,底片銷毀了沒有?!」賀楚涵沒好氣地說,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為啥這麼色,每次看到自己,那眼神就往胸口掃。

    張鵬飛歎息一聲說:「人家是有備而來,我們銷毀了這批底片又有什麼用,我敢說人家沒準盯上我好久了。他們的目標是我,所以你大可放心!」

    「你說得輕描淡寫,可是你也不想想,這事如果傳出去,你還讓不讓我活了啊,我一個大姑娘……」賀楚涵不忍說下去。

    「楚涵,你放心吧,我有辦法處理好這件事情。」張鵬飛拍了拍她的手背。

    「嗯,那好吧,我……我就不操心這事了……」賀楚涵從座位上站起來,一臉的茫然。

    望著她俏麗的身影,張鵬飛也跟著站起來,張開嘴想說什麼,臉卻先紅了,又是一陣嘿嘿的傻笑。看出來他想說話,賀楚涵就瞪了他一眼說:「有話就說,瞧你那猥瑣樣!」

    「楚涵,那個……你今天怎麼穿這麼少,雖然天氣暖和了,可你也……」

    賀楚涵被問得怔住了,想了想才說:「我就要離開琿水了,我想讓你完整地記住我的方方面面……」話音剛落,賀楚涵推開門就跑開了,眼角有些濕潤。

    張鵬飛歎息一聲,無奈地坐下,看來自己與賀楚涵之間的悲劇已經定下了。眼看就要到中午了,他剛想起身離開,桌上的坐機便發出一連串的刺耳的聲音。張鵬飛走過去看了下號碼,感覺有些陌生,可還是接聽了。

    「您好,我是張鵬飛!」

    「鵬飛啊,我是孟春和……」孟春和的語氣顯得有些得意,這是上級在下級面前的傲慢。他剛剛送走金浩石,就把電話打給了張鵬飛,他也擔心夜長夢多。萬一此案已經交到了法院,或者已經宣判,那麼張鵬飛就有借口推托了。讓這個年輕的縣長聽自己的指示,孟春和很明顯不是很自信,要不然就不會故意顯得傲慢了,正因為沒有底氣才會如此為自己打氣。因為真正驕傲的人無需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是孟書記,您好,不知道您對我們琿水的工作有什麼指示?」張鵬飛很客氣地問道,其實已經猜出他打個這電話的含義了。

    「嗯,指示嘛……談不上,有這麼個事情……我聽說你們琿水公安局最近抓了幾個韓國商人,不知道是否聽到這可是一家大公司,我市正在與他們商討投資的事情,所以這件事對雙方的影響很不好。所以我想你們是不是可以酌情考慮一下實際情況,如果問題不大,就把人放了吧,必竟現在一切工作都要以經濟為準,而招商引資在經濟工作中又是重中之重!」

    孟春和自認為這翻話說得很冠冕堂皇了,一切都是為了工作,又不是什麼私心,想來你張鵬飛應該識大體。

    「啊,原來是這樣啊,還真有這麼個事情,下面就由我來向您匯報一下案情。」張鵬飛心中冷冷一笑,他知道金浩石去找孟春和時肯定不會說明詳細情況的。「孟書記,事情是這樣的……」

    等張鵬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完,孟春和的臉上就有些出汗了,他心裡暗罵韓國人的狡猾,同時也怪自己沒有仔細問清楚。如果早知道事情是這樣,當時就不能那麼輕鬆的答應金浩石了。因為首先他來找張鵬飛求情,這在規距上就有些說不通,必竟張鵬飛是一縣之長,此事又觸犯了刑法,雖然你是上級,但你也無權甘涉司法的獨立性,更何況此事影響重大。他也深知如果處理不好,一定會引起民憤的。

    「孟書記,事情就是這麼個情況,這些天總有人來圍堵公安局和縣政府,那四名學生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聽說精神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他們的父母傷心得要死要活的,您說我們應該怎麼辦?」聽不到孟春和說話,張鵬飛步步緊逼道。他現在已經下了狠心,決不能輕饒那幾位韓國人!

    孟春和明知自己這麼做不地道,可還是硬著頭皮說:「鵬飛啊,我知道這件事情呢,是韓國人做得太過分了,可是他們必竟身份特殊,如果選擇在延春投資,那就是幾個億的資產,同時會解決掉市民大批就業問題。我想啊……能寬大處就就寬大處理吧,我們延春能拉來一份投資太不容易了!」

    孟春和自認為意思已經表達得十分清楚了,如果張鵬飛還裝迷糊,那就說明他不想送給自己這個人情,不給面子了。

    張鵬飛當然聽懂了他的暗示,可卻說道:「孟書記說得是啊,現在拉來一份投資太不容易了,他們的條件太苛刻了!就說這家韓國的裳特邦株式會社吧,昨天他們的負責人金浩石先生還來找過我呢,商談在琿水合作區投資建廠的事情,唯一的條件就是讓我立即放了那幾位韓國人,可是此事影響這麼大,人民群眾已經開始質疑我縣政府的執政能力。所以我也正想向您匯報此事,我覺得你如果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也一定不會同意他們這個條件的!沒想到您今天就打來了電話,所以我想您也是這個意思吧?」

    「啊……我……那個,你說得是啊!」孟春和突然感覺大腦空空如也,明知道中了張鵬飛的記策,可還要順著他的話說。

    張鵬飛笑道:「我想您會支持我們司法部門秉公執法的,謝謝您對我們工作的支持,我一會兒就向公安局法院等部門轉達您對這個案子的指示!」

    孟春和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實話實說,一切都晚了,眼下也只能冷冷地問道:「張縣長,你的意思就是說要嚴辦了?」

    「是啊,您不也是這個意思嗎?」張鵬飛裝傻沖愣打著哈哈。

    「好好,好啊……真有你的!」孟春和「啪」的一聲把電話摔在桌上,雷霆大怒,他萬萬也沒想到張鵬飛不給這個面子,而且還對他裝迷糊。

    孟春和雖然一時性急掛了電話,但此事他不想就此罷休。他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思量著對策。他以為張鵬飛是延春市委書記孫常青的人,可又不能去求孫常青,萬萬沒想到一件自認為的小事在張鵬飛這裡碰到了釘子。

    「好小子,來日方長,我讓你目無尊長!」孟春和心裡冷冷地說道。

    …………

    張鵬飛笑著放下電話,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其實他也不想得罪孟春和,只是這件事的發生太突然,為了正義,為了豎立起琿水老百姓對政府的信心,他必須要得罪領導。官場上得罪領導可是大忌,但張鵬飛不這麼想,但凡有所作為的領袖,哪個沒和領導頂過嘴?曾經的鄧公三起三落,那是何等的威風!這麼一想,他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不過他知道,孟春和早晚都要過來找茬的。

    他擔心的不是孟春和的報復,而是孟春和採取極端的方式處理此事,萬一孟春和把此事添油加醋地匯報給省委領導,再由省委直接發話干預此案,那張鵬飛就不得不聽省委的指示了。他可以不給孟春和面子,但如果還不給省委領導的面子,那無論他的背景再怎麼深厚,今後在雙林省怕是呆不下去了。由此一來,張鵬飛就想到了輿論的影響沒準可以幫助自己,隨即想到了一個人。

    「金陽,你進來一下!」張鵬飛喊了一嗓子。

    「縣長,有什麼吩咐?」趙金陽雖然一直坐在外間,卻還是小跑著進來。

    「你給省報的艾記者打個電話,就說我們琿水有她需要的新聞素材,讓她馬上趕來琿水。」張鵬飛主意以定,他覺得可能借用女記者艾言的身份,在省裡作作文章宣傳此事,造成廣泛的影響。那樣一來省裡的領導就不會聽信孟春和的一家之言了,孟春和有苦也只能往自己的肚子裡咽。可以說張鵬飛這招比較陰損。可他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誰讓孟春和主動來找他的麻煩呢。

    「是,我馬上就通知艾記者。」趙金陽也猜出了張鵬飛的用意,但沒有多問,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張鵬飛又遲疑起來,他突然想到這個電話讓趙金陽去打,似乎有些擺架子了,所以考慮再三又搖頭道:「算了,還是我來打吧,我打更嚴肅一些……」

    「好,」趙金陽答應一聲就退了出去,仍然沒有多嘴。趙金陽退出去以後,覺得自己應該為領導做點什麼,琢磨片刻之後就靈機一動,打開筆記本在全國各大網站上發起了韓國商人動手打琿水中學生的帖子。

    趙金陽走後,張鵬飛找出艾言的電話,然後就撥了過去。

    「喂,您是……」艾言知道這是張鵬飛的號碼,可是還不敢確認,所以聲音有些遲疑。

    「艾記者,你好啊,怎麼忘記我的聲音了嗎?」張鵬飛笑道。

    「啊,您……您真是張書記……不……張縣長?」艾言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嗯,不是我還能是誰呢,呵呵。」張鵬飛聲音又輕又緩,很有幾分領導的模樣。

    「不知道領導有何吩咐?」艾言恢復了正常。

    「有條新聞線索,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不過希望你今天就過來。等你來了之後聯繫我的秘書就行了,他會知道怎麼辦的。」

    艾言知道此事肯定與琿水政府有關,所以張鵬飛才不好深說,就理解地說:「領導,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放心,我準備一下馬上就去琿水。我……謝謝您多次對我們新聞工作者的支持,別的地方的領導最怕我們記者找上門來呢!」

    「呵呵,艾記者啊,等你來了我們好好聊聊,我請你吃飯!」

    「好啊,呵呵,那我就等著您的電話了!」艾言興奮地掛掉了電話,立刻準備起來。

    「金陽啊,你來一下。」放好電話,張鵬飛又喊趙金陽。

    趙金陽放下手上的活,跑進來問道:「縣長,有什麼指示?」

    張鵬飛說道:「我估計艾記者有可能晚上到琿水,到時候你接待一下,幫她提供一下新聞線索,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

    「好的,我明白您的意思,今天晚上一定好好接待艾記者。」趙金陽低頭答應一聲,轉頭又出去了。

    在他臨關上門的時候,張鵬飛又補充道:「金陽啊,你家的鐵隊長可是一位合格的公安啊!」

    趙金陽一陣激動,回頭感激地笑了笑。

    …………

    晚上,張鵬飛與吳德榮在老地方見面,兩人悠閒地品著茶,張鵬飛問了問他最近超市的生意情況,表示很滿意。吳德榮別看文化不高,可天生就是一塊經商的材料,做生意很有一套,他的超市已經在延春市區豎立了品牌,下一步就打算在延春地區的其它市縣也辦連鎖超市,擴大經營,慢慢的增大產業鏈。

    吳德榮很是專業地說:「我現在啊,就是處在事業起步的初期,資產累積是最難的,等我有了第一桶金以後,就去搞大的投資,然後融資,這才是我國的生意之道啊!」

    張鵬飛笑道:「你老爸現在也有幾個億了吧?向他借點錢,你就用不著資產累積了!」

    吳德榮搖頭道:「我和他有言在先,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家裡的產業他先不交給我,等我自己有能力以後,才能掌管家裡的生意。」

    張鵬飛點頭道:「這樣也好。」

    「老同學,你今天找我什麼事情?你小子在官場上混了不到一年,怎麼也變得拐彎抹角了,有話不能直說啊,快給我來個痛快!」

    張鵬飛笑了笑沒說話,他知道吳德榮說得對,身在官場,身不由己,有些不好的風氣也被傳染了。他從包中拿出鐵紅交給他的那份男記者的個人資料,說:「你看看吧,我想說的全在這上邊。」

    吳德榮掃了一眼這份資料,就明白了張鵬飛的意思,可還是問道:「查一個娛記幹嗎?」

    張鵬飛淡淡地說:「他**我,我想和上次的事情有關,沒準他們的背後是一個支使人……」

    「啊……我懂了,你是說陳……」見張鵬飛揮手不讓他說下去,吳德榮聰明地閉上了嘴巴。

    張鵬飛說:「我想他們是有關係的,你查一查這個記者的背景吧,我想他不會就此罷休的。」

    「我明白了,事情交給我你就放心,哥們幹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吳德榮一臉的奸笑,「如果我查出來此事與他有關,那應該怎麼辦?」

    「辦法我已經想好了,對手一定給我布下了一個大的口袋,他就等著時機成熟了想把我一舉拿下,那麼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他盯著我,我也盯著他,我現在就要………」

    …………

    省報記者艾言當晚就到了,到達琿水以後她沒來得及休息,便拔通了張鵬飛秘書趙金陽的電話。她告訴趙金陽,自己住在琿水賓館。趙金陽說了聲馬上就到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趙金陽剛剛和老婆躺在床上,相擁在一起做著曖昧的前戲,男人的手已經鑽進了老婆的腿間,鐵紅早已面色潮紅衣裳不整了,兩人正在柔情蜜意之時萬萬沒想到來了電話。夫妻二人呆在一起的時候很少,所以雙方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時間。聽到電話聲,鐵紅氣憤地拿起枕頭打在趙金陽的頭上,氣憤地說:「氣死了,人家都濕了……」

    「老婆,今天領導早就吩咐好了,我一直在等這個電話,沒想到她這個時候來,哎!」趙金陽長歎一聲後,起床穿衣服。

    老婆鐵紅不依不饒地說,「臭小子,我剛才聽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還說在什麼賓館裡頭,你不是外邊有人了吧?」

    趙金陽一臉的苦相,說:「老婆,你也太不瞭解我的為人了吧,我現在被你一個女人累得都要死了,拿還有力氣找別的女人!」

    「死樣吧,快去快回,我在家裡等你!」鐵紅話音剛落,她的手機也跟著響起來。「完了,我也來事了!」鐵紅無奈地攤開雙手。

    「鐵隊,西郊發現一具死屍……」手機中傳來了同事的聲音。

    放好手機,夫妻二人相視苦笑,趙金陽見到嬌妻坐在床頭那副慵懶的衣裳不整的模樣,身體上露出的部分一片雪白,他再也忍受不了對妻子的愛,猛虎一樣撲上去說:「我不管了,今天我們就先破例一次,先做完私事,再去忙公事……」

    鐵紅驚呼一聲,便被趙金陽封上了嘴巴,她本來想反抗,因為一直以來工作在她心中永遠都是第一位。可是今天晚上她沒有反抗,而是熱情地回應著老公,老公對自己的愛讓她不忍心反抗。

    ………

    忙完了私事,兩人才一同從家裡出來。趙金陽趕到琿水賓館的時候,艾言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可是當趙金陽把琿水縣韓國人打傷學生的案子一說,艾言憑藉著新聞記者的敏感和職業操守,就知道自己這次不虛此行了。她一邊讓趙金陽帶著自己去醫院,一邊給社領導打電話:「社長,琿水有重大情況,請您給我留一個版面,明天凌晨下廠印刷前我會把稿子發過去!」

    「艾記者辦事真是雷厲風行!」趙金陽由衷地說。

    「沒辦法,幹的就是這份工作……」艾言臉上的倦容一掃而光,心裡十分的感謝張鵬飛,同時也很敬佩這樣一位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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