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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65生日鬧會 文 / 東小北

    065生日鬧會

    「尊敬的各位來賓、各位同學、以及現場所有的朋友們,大家中午好!春秋迭易,歲月輪迴。我們懷著無限歡樂的心情,捧著真誠的祝福為我們的今天小壽星……」

    台上的司議一臉激動,彷彿身邊的葉遠是親爹一般,說得很是動情。而一旁的葉遠彷彿也在接受著某一神聖時刻的到來,雙眼莊嚴肅穆地望著前方。他的身後站著父母親,小姑,姑父,還有名義上的表哥朱校華。公安局副局長的姑父為了給葉遠面子,還故意穿了身制服,五十多歲的老頭紅光滿面,顯得很精神。

    張鵬飛望著這一家人做作的表情,一臉的笑意,悄悄拉了拉身邊劉嬌的手,小聲說道:「整天裝得人五人六的,多累啊!」

    劉嬌卻緊張得沒心情開玩笑,緊緊拉著張鵬飛的手說:「哥,我……我有點害怕……」

    「沒事,有我在呢,我們該吃吃該喝喝……」

    這在就時,懷中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條短信:人員已經到位,隨時可行動!老三,不用怕,我們就在大廳外邊,你大膽的幹!

    「很好,原地待命!」張鵬飛回了條短消息,暗歎這哥倆的反應還真快。他沒有出去,並不知道劉文劉武哥倆把肖鐵帶來了不說,另一位朋友也跟來了,還是位大校,他在北方軍區任職,聽說劉家弟兄有難,二話不說就跟著肖鐵來了,這幾個小子都是從小打到大的,更何況是世交,從祖輩就結下了深厚的戰友情。

    宴會的儀式很繁瑣,接下來葉遠講話,什麼感謝父母,感謝老師,感謝同學等等,然後父母,姑母、姑父,就連劉校華也發表了幾句感人的祝賀。過了半個小時,酒會才真正開始切蛋糕。眾位單身的青年男女端著酒杯尋找著攀談的對象,而劉嬌卻拉著張鵬飛努力躲開人群,擔心他受到傷害。

    可是葉遠卻跟了上來,而且還手捧一束鮮花,他來到劉嬌的面前,然後大聲說道:「各位朋友們,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宣佈,我請你們大家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裡做一個見證!」他的這一句話引得眾人全圍觀過來,本來張鵬飛二人站的地方是角落,現在可好,完全成了中心。

    張鵬飛早知道會有事情發生,可並沒有驚訝,而是摟緊了劉嬌的肩膀,擔心他受到傷害。葉遠捧著鮮花深情地望著劉嬌,然後突然單膝跪地,把鮮花舉到劉嬌的面前,感人肺腑地說:「嬌嬌,我請求你做我的女朋友,請不要拒絕我,請不要在家人與朋友面前拒絕我!」

    張鵬飛笑了,笑得是那般的燦爛,心想原來是這招,還好我不是劉嬌真正的男朋友,要不然還真得氣得夠嗆。他把劉嬌往自己懷裡一拉,單手搶過鮮花拿在手上晃了晃,然後一臉勝利的姿態對眾人說:「各位朋友,我有一個對葉遠先生來說很不好的消息要宣佈,我就是劉嬌的男朋友,所以劉嬌今天不可能答應葉遠先生!」

    「哇……」眾人熱鬧起來,特別是劉嬌的同學們,都好奇地看向葉遠和張鵬飛,都等著看一齣好戲。

    原來大家心裡平時對這二人都有想法,男的看著葉遠很裝的樣子心裡不服氣,巴不得他出醜;而女的看劉嬌長得如天仙一般,而且家世還好,沒準什麼時候就被奧迪車接走,心裡十分的嫉妒。所以大家都想讓事情鬧起來,有些男同學已經喧嚷起來了,用以刺激葉遠。張鵬飛對這群好事之人的想法再瞭解不過了,冷笑一聲,很挑釁地望著葉遠。

    葉遠的自控力不錯,臉上仍然掛著笑容,然後面前張鵬飛緩緩地說:「這位先生,在劉嬌還沒有結婚之前,我就可以追他,你覺得這有問題嗎?」

    「這沒問題,呵呵,只要嬌嬌不反對,我肯定不反對!」張鵬飛也笑著說,可語氣中卻帶出一絲火藥味。

    而劉嬌卻拉著張鵬飛的手臂說道:「可是我反對,人家就是要跟著你!」她也想明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還不如就這樣鬧下去!

    換做誰,聽到這麼不留情面的話也會受不了的,葉遠緊握雙拳身體在微微地顫抖,可當他權衡了一下張鵬飛的身高與體重,斷掉了要衝上去的想法,他清楚地知道一對一的單挑,自己未必是張鵬飛的對手。

    「嬌嬌我要告訴你,我永遠也不會放棄你的!」葉遠說這話的時候卻看向了張鵬飛,現在追求劉嬌已經不完全是為了愛情,這已經是一件關乎個人尊嚴的事情。

    而張鵬飛的臉仍然笑著,熟悉他的賀楚涵與梅子婷等人清楚,這是他要發作的前召。他把劉嬌摟入懷中,還是笑瞇瞇地對葉遠說:「葉先生,我也要告訴你,我會很好的保護好我的未婚妻不被別人搶走!」說完後還顯得十分甜蜜地捏了捏劉嬌光滑的小臉蛋,彷彿是當著外人的面調逗著自己的寵物,並且顯示著他做為主人的權威。

    圍觀的眾人都好笑地瞧著事態的發展,誰勝誰敗已經很清楚了,大家見到葉遠的牙齒把嘴唇咬成了一條血線,他沒想到張鵬飛會紋絲不動地迎接著自己的挑戰。

    張鵬飛舉起杯望向眾人環視一圈,然後高聲笑道:「朋友們,我在此祝福葉遠先生長命百歲!同時也認真地迎接著他的挑戰,我會和他公平竟爭心愛的女人!」兩句話說得讓氣氛頓時輕鬆了,劉嬌的**學更加羨慕地看著她,心說她怎麼就那麼命好,這樣的好男人都能遇到!

    張鵬飛喝完杯中的酒,拉著劉嬌就想離開。正所謂見好就收,只不過就這麼離開了,他感覺有點沒意思,可也不能故意挑事。但是如果人想害你,你是躲也躲不掉的。就在張鵬飛轉身的時候,迎面不知道怎麼回事撞到一個人,此人手中拿著酒杯,一碰到張鵬飛彷彿受到了驚嚇,酒杯立刻脫手,然後滿滿的紅酒全部灑在了那人的西裝上邊。

    那人一邊擦著身上的酒漬,一邊憤怒道:「你瞎了眼啊,這套西裝八千多呢!你說怎麼辦吧,事情解決不了你就別想離開!」說這話的同時還抓住了張鵬飛的衣領。

    張鵬飛心說找事的人終於來了,他微微一笑,把對面的人推開,然後上下打量著他,說道:「朋友,你手發抖和我有關係嗎?再說我站在你前面,這怪不得我吧?」

    聽到張鵬飛大言不漸的,此人更加氣憤了,伸手指著張鵬飛的鼻子罵道:「你媽了個B的,我告訴你,你小子今天不把我身上的酒舔乾淨,你就別想走著出去!」

    「我不走著出去,你背我出去啊?」張鵬飛上學的時候怎麼說也是半個「小混混」,所以擺起無賴的姿態來十分的逼真。

    「哈哈……」一聽這話,圍觀的人哄堂大笑,心想這小子還真幽默。

    「你……你**的想死,快把老子的衣服舔乾淨!要不然……」

    「呵呵……」張鵬飛拍著手失聲笑出來說:「哥們,你別演戲了,把你老大叫出來,讓我瞧瞧,是誰想找我的茬!」

    「你還不配讓我老大見!」對面的男子冷笑道,說完之後感覺這話不對味,看著張鵬飛的笑臉才明白過來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這時候圍觀的人才算明白過來,甚至有個膽大的人喊了一嗓子:「靠,原來你不是主角啊,搞了半天是個跑龍套的!」

    「你媽了個B的,我整死你……」男子不想認栽,抬手一拳就打向張鵬飛。

    可以說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沒能逃過張鵬飛的眼睛,對付這種小痞子太容易了,張鵬飛沒有躲閃,只不過抬起一條腿快速踢向對方的小腹,當對方的拳就要挨到張鵬飛的臉時,小腹處卻已經被張鵬飛踢到,他痛叫一聲,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

    周圍的人沒料到張鵬飛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一腳就把對方踢翻,他們自然不知道張鵬飛曾經是打架的常客,清楚地知道什麼地方是弱點。小腹處最軟,所以只要狠狠地一腳,往往就會令對方無還手的餘地。

    男子剛倒在地上,立刻有五個人衝出人群把張鵬飛包圍在當中,為首的一人就是葉遠的表哥朱校華。張鵬飛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就是他老大吧?」

    「是又怎麼樣,小子,在北京城還沒有人敢欺負我的人,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這是北京,這不是你家!」

    「哼,好啊,我也想知道知道這是哪……」話雖是這麼說,可張鵬飛知道現在如果真要打起來,非吃虧不可,人家可有五個人,自己還要照顧著劉嬌不方便動手。而此刻的劉嬌早已嚇得癱軟了,緊緊貼在張鵬飛的身上不知道如何。

    葉遠一看張鵬飛沒說話,就分開人群走到裡邊對朱校華說:「華哥,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給我一個面子,那個……就饒過他吧,他鄉下人沒見識,不知道你是誰!」

    朱校華雙手一擺笑道:「好啊,放你小子走也行,我今天就看著小遠的面子,不過嘛……你要把你身邊的女人留下,讓我們哥幾個玩玩……」

    「玩你個頭!」張鵬飛重重地把手上的酒杯摔在地上,然後上前就是兇猛的一拳,正好打在朱校華的鼻樑上,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朱校華滿臉是血地倒在地上滾起來,看樣子鼻樑斷了。身後他的老爸朱局長,一見兒子被人一拳就打成了這樣,氣急敗壞地對朱校華的弟兄們說:「混蛋,你們還不上,打死這小子!」

    而就在此時,大廳的門被重重踹開,二十來個人像一陣風似的衝進來,當眾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圍在張鵬飛周圍的人已經痛叫著倒在了地上,而且這夥人訓練有速,立刻搶佔了有利地形把窗口,消防通道,門口全部佔領了。

    眾人尖叫一聲,因為他們看到了進門的這二十多條大漢,全穿著青一色的迷彩服,彷彿恐怖份子一般。

    「老三,我們來得不晚吧?」

    為首的四個人,前兩個自然是劉文、劉武,第三個人不認識,可當張鵬飛見到第四個人的時候,立刻驚呆了,愣了幾秒鐘才興奮地喊道:「劉哥,怎麼是你啊!」

    劉抗越笑瞇瞇地站在那裡看著張鵬飛,笑道:「鵬飛,來之前我還真不知道是你,哈哈,直**巧了,我說我和你怎麼那麼投緣呢,原來都是一家子!」

    「行了,行了,你們哥倆要論交情以後再說,現在先把事情解決掉!」說這話的正是張鵬飛不認識的肖鐵,這群兵就是他的手下。

    劉文望向張鵬飛,張鵬飛知道他在征尋自己的意見,他四處掃了一眼,看到早已經嚇傻了的人群,那些小姑娘的臉一個個都慘白。然後說:「軍事演戲,無關人等放出去!」

    張鵬飛也不想讓外人知道詳細的事情,劉文也知其意,所以望向了肖鐵,肖鐵立刻發號施令,四個大兵把前來參加宴會的人趕了出去,其中有一個小子想看熱鬧,不依不饒地說:「兵哥哥,就讓我們在邊上看著吧……」

    眼前的大兵沒說話,而是一伸手變戲法似的手持一隻衝鋒手槍指著他開始報數:「3,2……」

    「我的媽呀……」男子嚇得失去了聲音,連滾帶爬地跑掉了。身後的大兵放肆地大笑,看樣子彷彿在玩遊戲。

    看到那只槍,眾人像瘋了一般往外邊跑,可當跑出大廳後又不想離開,都想看看事情如何解決,兩個大兵重重地把門關上,站在邊上把守。朱副局長曾經當過兵,一眼就看出來這夥人不是普通的士兵,因為一看身手與裝備,就知道非同尋常,雖然知道來人可能不簡單,可他自以為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所以還想爭取一下,不慌不忙地來到張鵬飛面前,指著張鵬飛問道:「你是什麼人?你們這是犯法的知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哪個單位的?」

    事情發展成這樣,有些失去控制了,張鵬飛萬萬想不到這伙大兵全帶著裝備,他為難地望向劉文那四位,苦笑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肖鐵哈哈一笑,來到朱局長的面前說:「總參謀部警衛局中校團長肖鐵,要不要看看我的軍官證啊?」

    「啊……警衛局……」朱局長雙腿一發顫,他知道這夥人可不是自己能擺平得了的,那可是皇家衛隊,隨便給自己安一個叛國罪,槍斃了都沒有人給伸怨。「各位,那個……我說……你們……」他嚇得已經失去了聲音。

    這時候葉遠的小姑不知道輕重,扔下懷中的朱校華走過來,搖晃著朱局長的手臂說:「老公,你要為我們出口氣啊,你看校華他疼得都……」

    「滾,這沒你什麼事,就知道給我惹事!」朱局長把所有的氣全部撒在她的身上,揮手就是一把掌,把她打倒在地,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啊……」葉遠的小姑這才彷彿明白過來,眼前的這伙大兵不是老公能對付得了的……

    朱局長顫抖著身體走到張鵬飛面前,膽戰心驚地說:「這……今天的事情怪我們,我……我們認錯,您看……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張鵬飛重複了一遍,然後看向劉文、劉武,說道:「哥倆個,這夥人剛才讓嬌嬌陪他們玩玩,你說這事能算不?」

    「去他娘的,老子整死你們,連我們的妹妹都敢想,弟兄們,往死裡打!」劉文聽到這話後氣得暴跳如雷,在北京讓劉嬌受到這樣的委屈,他這個當哥哥的覺得很沒面子。

    這伙大兵都看向肖鐵,必竟肖鐵才是他們的頭,肖鐵點頭道:「打,他們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

    五分鐘之後,場面有些殘不忍睹,就連張鵬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伙大兵都是打人的行家,下手全在關鍵部位,一人一腳就夠要這夥人的命了。現在已經沒有人能站著了,斷胳膊斷腿的,可地上除了朱校華外,卻沒有留下一點血,還真是打人的專家。

    葉遠沒有被打,因為被張鵬飛拎了過來,張鵬飛指著他對劉文哥倆說:「就是他,要追咱們的妹妹……」

    劉武二話不說,從大兵手上搶過手槍指在葉遠的腦門,葉遠望著黑洞洞的槍口已經沒有力氣站著了,他的全身都被槍管的寒冷凍住了一般,眼前彷彿就是地獄,腿一軟跪在地上,隨後褲子濕了,然後散發出一股惡臭……

    「小子,你還追不追劉嬌了?」劉武冷冷地問道。

    葉遠沒有回答,兩眼一黑,只聽到「撲通」一聲,他暈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媽的,真是個軟蛋,就這膽子也配追我們劉家的丫頭!」劉武把手槍還回去,很無奈地說。

    張鵬飛知道大家現在都看著自己呢,他也想快點把事情解決,所以低下頭對朱局長說:「我知道你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可我也實話告訴你,你在我們眼裡狗屁不是,現在輪到我問你了,你說說這件事怎麼解決?」

    「這……您……全聽您們的……」朱局長坐在了地上,無力地說,身上的汗水已經濕透了。

    張鵬飛望著他想了想之後才說道:「第一,葉遠全家人,明天必須離開京城,這輩子不要在這裡出現。第二,你兒子以後見到我們其中的一個人,要繞著路走。第三,這些傷者的醫藥費由你付責,有問題嗎?」

    朱局長望向了葉遠的父母,看到他們在一旁正忙著搶救兒子,這些人當中就自己現在還有思維意識,所以點頭道:「沒……沒問題,都……全都答應你……」

    「很好,很好……」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

    朱局長看到張鵬飛點頭,懸著的心終於入下了,這才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試探地問道:「這……這事就……就算完了吧?」

    「對,葉遠的事情就算完了,不過你的事情……我不好說,當然了,你現在可以離開。」

    朱局長不明白什麼是「自己的事情」,可眼下這時候顧不得多想,只想帶著眾人快點離開這人間地獄,一看到那只衝鋒手槍,他的腿肚子就發軟。

    「開門,快開門,我們是警察!」就在大家皆大歡喜的時候,大廳門外有人撞門,聽聲音好像來了不少。

    張鵬飛心說壞了,一定是剛才出去的人報了警,他有些為難地望著劉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劉文知道張鵬飛有些擔心了,所以笑笑說:「沒事,讓他們進來。」

    肖鐵也點點頭,對把門的人說:「開門,讓他們進來!」

    手下聽命把門打開,立刻衝進來十多個警察,而且手中還都舉著槍:「不許動,雙手抱頭!」

    劉文不吃這一套,笑瞇瞇地走過去,身後跟著的兩位大兵也在肖鐵的示意下掏出了手槍,以擔心發生意外的時候保護劉文。劉文沒當回事地說:「幹嘛啊,你們哪個單位的?」

    警察一看這夥人是當兵的,心就有些發虛,可為了面子不得不硬氣地說:「我們是公安局的,你們是哪的?快把槍放下!」

    「放你個頭!」劉文回罵了一句,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本本扔了過去,「自己看看我是哪個單位的!」

    對面的頭頭接過本本打開一看,嚇了一跳,立刻對身後一揮手,警察們把槍收起來,他走到劉文面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劉中校,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是你們,聽到有人報警說拿著槍,我們就趕過來了……」

    說話的這人眼睛環視了一下周圍,他看到地上倒著的人沒吃驚,看到滿臉是血的朱校華也沒吃驚,可當他看到朱局長時嚇了一跳,心說我們的副局長怎麼上這來了?

    劉文彷彿當做這裡一切正常似的,信誓旦旦地說:「我們在軍事演習,請你們提供方便!」

    「是,劉中校,打擾你們了,再見!」這位又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帶著人迅速走開,心說是哪個王八蛋報的警,沒事找事!

    張鵬飛四處掃了一眼,對劉文點頭道:「我們撤吧?」

    劉文看向肖鐵,肖鐵對手下發命令道:「我們先回隊裡!」

    「是!」二十位大兵收好武器,排著隊離開了現場,朱局長又擦了下汗,心說這下子不會有被槍斃的危險了。

    張鵬飛看了朱局長一眼,輕輕地說:「記住你答應過我的話,如果再讓我妹妹見到葉遠,那……你們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到他了……」

    剛剛被父母親搶救過來的葉遠恰好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又暈了過去……

    「您……您放心,我……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張鵬飛又接著說:「還有,你如果心裡不服氣,可以來找我,我就住在京城劉家……」

    「京城劉家……」朱局長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然後再也支撐不住,一**又坐在了地上。心想京城劉家,就是那位權勢淘天的老人,怪不得這伙年輕人如此強硬,原來劉嬌是劉家的孫女……

    這時候肖鐵再看向張鵬飛的目光就多了分敬仰,其實大家都明白張鵬飛自報家門的目的,就是為了擔心對方今後給肖鐵找麻煩,所以才把所有的責任攬了下來。

    張鵬飛對眾人一揮手,然後扶著劉嬌出來了,來到樓下,他才對劉抗越問道:「劉哥,你怎麼會來北京?」

    一旁的肖鐵抬手敲了一下張鵬飛,笑道:「老三,抗越哥哥可是我們的老大,聽說劉家弟兄出了事情,他能不來嘛!再說了,你既然早認識他,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嗎?他老爸可是我們總參警衛局的局長,劉上將!」

    張鵬飛十分不滿意地打了劉抗越一拳:「好啊你,劉哥,太不夠意思了吧,認識你這麼久都不知道你的身份!」

    劉抗越笑道:「彼此彼此嘛,我認識了你這麼久,不是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嘛……」

    「哈哈……」大家放聲大笑,通過這件事,幾人的關係更加親近了,就連剛剛見面的肖鐵,也把張鵬飛當成了好哥們。必竟是世交,接觸起來沒有隔膜,而且大家又都是直性子,所以容易交往。

    張鵬飛拉了拉劉嬌,問道:「嬌嬌,事情這麼解決了,你不會怪哥哥吧?」

    劉嬌搖了搖頭說:「我沒怪你,我只是擔心爺爺怪罪下來,對你不好……」

    張鵬飛露出一絲得意的壞笑,望向劉文、劉武說:「事情搞得這麼大,我就是想讓爺爺知道,所以你們到時候實話實說,就說是我讓你們來的……」

    大家面面相怯,不明白張鵬飛為什麼要故意激怒老爺子,而且還是用如此極端的方式。老爺子雖然護犢子,可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子孫在外面惹事,為此劉文兄弟沒少挨罵。大家好奇地看著張鵬飛,而張鵬飛卻沒當回事似的拉著眾人說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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