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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40意外結果 文 / 東小北

    040意外結果

    回去的路上,二人在菜市場買了菜。家中一個人也沒有,公司最近發展得很快,張麗在江平市主持公司大局,還沒有回到延春。望著空曠的別墅,賀楚涵有些不知所措。張鵬飛從後邊拍了一下她的頭,笑道:「愣什麼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媽不在家,我們兩個自己做點吃的吧。」

    「嗯,說好了,一個人做兩個菜!」賀楚涵略微有些靦腆,畢竟孤男寡女地感覺很不自在。不過剛才陪張鵬飛一起去買菜的時候,到是很開心,很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她喜歡和走張鵬飛走在一起時受到別人的關注,特別是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時尚美女們嫉妒的眼神讓她分外得意。

    二人洗了手進廚房忙活,不到一個小時而已,就坐在餐桌上吃飯了。整個過程賀楚涵都出奇的沉默,從洗菜到炒菜,一直很認真的樣子。她把每個菜都親口償了一下,然後抬頭望向張鵬飛無限神往地說:「鵬飛,我很喜歡這種感覺,買菜、做飯,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呆在一起……」

    「楚涵,對不起,我……」張鵬飛的這聲道歉想了很久,現在終於說出口了。

    用不到過多的解釋,賀楚涵明白張鵬飛所指的是什麼,她真情流露地說:「鵬飛,不要和我說對不起,我從來沒有怪過你,我……我會慢慢等你……」想到他與劉夢婷分離那麼久後仍然沒有變心,賀楚涵就覺得一陣驕傲,自己喜愛的男人不是朝三暮四那樣的花心浪子,這更令她增加了愛意。

    「楚涵,謝謝你,有你在我的身邊真好。」張鵬飛歎息一聲,有些無奈。雖然他年紀輕輕的就可以和政治對手一分高下,可卻對感情問題一籌莫展。

    感覺氣氛有些沉重,賀楚涵就笑道:「小壞蛋,今天你出來不帶司機也不帶秘書,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的?」提到這個,小臉有些羞澀。

    「其實怎麼說呢,也許這是……上天注定的吧……」張鵬飛模稜兩可地回答,同時不禁也在想這一切真的是計劃中的麼?答案有些不確定。

    「哼,不說了,快吃東西吧,我餓了!」

    就著幾樣小菜,兩人吃得都很飽,賀楚涵甚至比張鵬飛還多吃了半碗米飯,吃完後拍了拍小肚子,笑道:「這可是我這輩子吃得最多的一次,看來要減肥了!」

    張鵬飛疼愛地伸手捏了捏她又嫩又滑的小臉,說:「不要減肥,胖一點好,我喜歡你胖點……」說話的時候,目光掃向了賀楚涵高聳的胸脯,體內略微有些燥動。

    望著他的眼神,賀楚涵猜出了他話中的本意,小臉火辣辣地白了他一眼,站起身說:「流氓,我才懶得理你呢,去洗碗了!」

    張鵬飛望著她那粉黛含羞的俏皮模樣,一時衝動地站起身追過去,從後邊摟著他的嬌軀,雙手向上摸向了她堅挺的**。「楚涵,我喜歡你!」他說得是「喜歡」並非是愛,可這在賀楚涵的心裡沒有什麼兩樣,她很意外地大叫一聲,身子完全攤軟在他的懷中,眼神迷離。

    「不要……」她掙扎著說,「我……我想去廁所……」話音剛落可一切已經晚了,身體過分敏感的她覺得下體一陣暢快,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的洪流,「嗯……啊……」她嬌吟一聲,雙腳軟軟的無法動彈。

    「怎麼了?」張鵬飛鬆開手轉到她的正面有些焦急地問道,女人身體的一系列變化,他自然無法得知。看著她紅潤發熱的臉以及那對晶瑩閃爍的美眸,他慌了手腳。

    賀楚涵又羞又惱,粉拳緊握打了他一拳,然後飛快地跑進了衛生間,躲在裡面呆頭呆腦地想了好久也無法理解這生理上的秘密,她不明白為什麼身體一經張鵬飛撫摸就敏感起來,下身無法控制的濕潤。她靠在門邊不知多長時間後突然間笑了,是那種心曠神怡的笑容,她自信地想張鵬飛雖然愛著劉夢婷,可他也是愛自己的!要不然他剛才就不會一時情動說出那話來,這可是他正式的表白!

    這時候,她很明顯地感覺下身濕濕的有些不舒服,索性把小褲褲脫了下來,只接真空上陣套上了牛仔褲,同時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把小褲褲泡在洗衣盆裡,然後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對還站在客廳那裡不知所措的張鵬飛大喊一聲:「喂!」

    這一聲喊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張鵬飛剛才還以為徹底得罪她了,茫然地抬起頭來說:「怎麼了?」

    「那個……過來幫我洗內褲!」這話說得一點也不像個女人,一慣令張鵬飛吃驚的她又說出一句經典的語言!

    望著她氣乎乎地站在那裡,然後好像理所當然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張鵬飛差點栽倒,傻傻地愣在那裡說不出話。這個女人還真是令人難以琢磨。

    「還不快去!」豁出去了的賀楚涵此刻大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也就沒有什麼好害羞的了,他走過來拉著張鵬飛的手把他推進了衛生間。

    ………

    賀楚涵洗好了碗,可是張鵬飛的內褲還是沒有洗好。這不是張鵬飛第一次洗衣服,可絕對是他洗得最認真的一次,一條粉色的很卡通的內褲在他的手上翻來覆去擰成了一條繩,可卻遲遲不敢從水盆中拿出來,他擔心洗不乾淨。他突然覺得自己這輩子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可是每件事情與這件事相比都微不足道,沒有比這更有意義的事情了。望著手上「很粉」的小褲褲,他覺得心裡到處充斥著一股暖流,這似乎是一種身為男人的責任。

    「喂,行了,再洗下去就變形了!」賀楚涵靠在門邊看了他好久,含著笑得意地提醒了他一句。這個男人洗內褲時的模樣是那麼的認真可愛,令她突然覺得他是一個有些頑皮的孩子。也許她自己都沒有預料到,其實就在她把他當成是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兒的時候,他的地位在她的心中已經有了質的飛越。女人在情真意切的時候,往往把最親近的男人當成是孩子一樣去欣賞、去疼愛,去關心。

    「啊……我……我馬上擰乾……」張鵬飛緊張地回答一聲,好像還有些不好意思,聲音急促中還有些顫抖。

    「呵呵……」賀楚涵見到他慌慌張張的樣子,別提有多開心了,她鬼使神差地進去從後面主動摟住了張鵬飛的身體,得意地說:「我想你一定會是個好丈夫的!」

    情緒恢復過來的張鵬飛笑道:「前提是你要求我娶你,然後還要履行好身為妻子的責任!」

    「切,哪有女人向男人求婚的,你少不要臉了啊!」賀楚涵鬆開抱著他的手,抬起頭打著他的後背,卻被他的骨頭硌得呲牙咧嘴,氣急敗壞地反問道:「妻子都有什麼責任啊?」

    張鵬飛聽見她正中自己的圈套,便慢悠悠地擰乾了手上的小內褲,然後往繩上一搭,抬頭望著這道粉色的風景,好似在觀望著一件戰利品似地說:「身為妻子的首要責任就是要在床上盡情地滿足丈夫,盡情地……」

    「張鵬飛……你混蛋,你無恥,你流氓……」在對他一頓暴力反抗以後,賀楚涵拍了拍疼痛地雙手一瘸一拐地來到沙發上看電視。

    張鵬飛伸展下筋骨,鬆鬆軟軟的很是舒服,他還真希望每天都被賀楚涵「暴力」一下,賀楚涵心中的武力在他看來與按摩差不多少。

    張鵬飛沒有馬上坐到賀楚涵的身邊,而是來到樓上找了一件嶄新的女人睡衣,這是曾經張麗買給柳葉「那批」衣服中剩下的,可柳葉還沒有來得及全穿一遍後就去了省城。

    「給你,換上吧!」張鵬飛真誠地把睡衣獻上,又補充道:「這是新的,別人沒有穿過。那個……你現在這樣穿褲子不舒服……」張鵬飛憋住笑,其實他剛才在幫她洗內褲的時候就非常流氓非常陰暗地想,賀楚涵直接穿外褲,萬一不小心拉拉鏈的時候會不會夾到那個啥……不該夾到的東西呢?當然這個問題他也就只能想想,打死他也不敢問出來。

    「謝謝,你想得真周到!」賀楚涵宛爾一笑,感動地說。如果她要是猜出來張鵬飛的本意,沒準殺了他的心思都有。

    賀楚涵拿著睡衣去洗手間換去了,張鵬飛剛坐在沙發上手機就響了,很巧是張麗打來的。

    「兒子,你最近很風光呀,省報上總在刊發你的光輝事跡。老爺子看了報紙,誇你很難干!媽這些天很忙,一直也沒有和你聯繫。」張麗在電話裡顯得很高興。

    「媽,北京的……老爺子真的看了關於琿水的報導?」能讓那位威嚴的長者誇耀,張鵬飛自是激動不已,要知道老爺子可是最高權利階層的代表……

    「看了,是你爸爸通知他的,你爸他現在……美死了!」張麗笑著說。

    「鵬飛,誰的電話啊?」換完睡衣的賀楚涵走出來,隨意地問了一句。其實她剛才就聽見了是張麗的電話,這麼一問自然有其目的。

    張鵬飛慌得去捂話筒可是已經晚了,遠方的張麗機警地問道:「兒子,屋裡怎麼有……有女人?」

    「媽,是……是楚涵……」張鵬飛硬著頭皮回答,回頭怨氣很重地瞪了賀楚涵一眼。

    「兒子,你們兩個……」張麗比張鵬飛還要緊張,然後又毫無意義地補上一句:「你不許欺負她!這麼晚了……你在她那?」

    「才不是呢,我們在延春的家裡……」剛一說完,張鵬飛知道壞了,自己說錯話了。

    「哦……」張麗意味深長地答應一聲,彷彿對一切都了然在胸地說:「兒子,把電話給涵涵,我要和這丫頭說話!」

    張鵬飛也懶得解釋了,把手機交給身邊的賀楚涵,憤憤不平地說:「咱媽電話!」

    賀楚涵拿著手機躲在陽台上講話,也不知道張麗和她說了什麼,不時地讓她失聲笑出來,然後再次進到客廳裡的時候臉有些紅。

    「媽說啥了?」張鵬飛有些緊張地問道。

    「沒說啥,女人的事情少打聽!」賀楚涵賣弄地扭動著身體,大言不漸地說:「我先上樓睡去了,免得你一會兒騷擾我!」

    「哼,少自作多情了!」張鵬飛白了她一眼,站起身出奇不意地抬起手在她彈力驚人的美臀上重重地拍了兩下,得意地說:「這是對你剛才的懲罰!」

    「啊!」賀楚涵這次沒有反抗,也沒有狡辯。張鵬飛說得對,她剛才的確是故意發出聲音讓張麗知道她的存在,所以懲罰得合情合理。賀楚涵捂著小臀部跑上了樓,然後為擔心張鵬飛夜裡狼性大發反鎖上房門,之後躺在軟柔舒適的床上開懷大笑,剛才張麗竟然拐彎抹角地告訴她注意避孕!

    …………

    常委會上,縣委書記馬奔首先宣讀了延春市委出台的關於《朱旭日同志主動辭去琿水縣政法委書記報告的處理意見》。

    「薦於此次事件影響重大,在老百姓心目當中造成了對政府公務員的壞印象,經延春市委常委會決定同意朱旭日同志辭去琿水縣政法委書記一職,並且全市通報批評一次,記行政大過一次,保留其公安局局長的職務。希望在今後的工作當中,朱旭日同志謹記前車之鑒,能夠繼續在工作崗位上發光發熱,為我黨事業,為人民貢獻力量!」馬書記頓了頓接著說:「經市委常委會決定,琿水縣政法委書記一職暫由張鵬飛同志兼任!在組織上對新的政法委書記沒有任命之前,今後鵬飛同志肩上的擔子將更加重大,還望在坐各位支持鵬飛同志的工作!」

    會議室裡爆發出了三三兩兩的掌聲,然後在坐的各位向張鵬飛表達了祝賀與信任之意。這個結果出乎朱旭日的意料,他抬起臉來,羞憤地望向張鵬飛,感覺到了奇恥大辱!同時偷偷掃了郎縣長一眼,見到他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像個老佛爺,很明顯他對這項人事任命也很意外。

    其實在開常委會之前,張鵬飛就已經得到了李金鎖的暗示。李金鎖開過市委常委會之後,就向他通知了這個決定。張鵬飛感謝他幾句話後就掛了電話,他知道一定是李金鎖在會上力挺自己,才得到了孫書記的支持。畢竟李金鎖是整個延春地區政法工作的直接領導,他推薦的人選值得常委會的重視。

    接下來馬書記就把常委會上的話語權交到了張鵬飛的手上,張鵬飛先客氣表達了感謝之意,然後才說:「我縣嚴打工作正在進行當中,我希望既使此次嚴打結束後,我們每名公安幹警的心中也要時刻準備著,大家要把嚴打裝在心中,不要松洩!古語說得好啊『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們要吸取此次事件的教訓,爭取永保琿水安定、團結的局面,建設一個和諧的新琿水!」

    這次的掌聲很響亮,就連郎縣長一夥也受到了他的感染,情不自禁地拍起手來。郎縣長不安地看了張鵬飛一眼,心裡奇怪他為什麼有如此的感染力。好像每次張鵬飛發表簡明扼要的講話後,都能激起常委會上熱烈的氣氛!

    張鵬飛心裡清楚,這個政法委書記只是暫時的,等到在琿水站穩腳跟以後,他就要主動辭去這一職務。一來可以給領導一種不奪權的好印象,二來也可以有利於本職工作的開展,他來琿水的主要目地還是把經濟搞上去。那才是能拿得出手的政績,比這種大權在握強得多。現在以他這個副書記而言,有沒有這個政法委書記一職都無所謂,政法委書記一職只有在公安局長兼任的時候才能體現出權利的價值來。

    散會的時候,朱旭日出來後緊跟兩步追上郎縣長,不溫火地小聲說:「我們最後還是失敗了……」說完就快步走下了樓梯。

    郎世仁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地方,他知道自己的權威已經受到了打擊,朱旭日很明顯對自己失望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沒準不久的將來,下邊的中層幹部將紛紛倒向張鵬飛一邊,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郎縣長,關於開發區的一些事情,我想聽聽您的意見……」這時候耳邊響起了一個動聽的聲音,同時飄來一陣香風。

    郝楠楠穿著高跟鞋站在他的面前,衝他宛爾一笑,長長的睫毛一閃閃撩撥得他心裡癢癢的。

    「好吧,郝縣長,我們去辦公室裡談。」

    張鵬飛在拐角處看到郝楠楠扭著性感的腰肢跟在郎世仁的身後,嘴角上掛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張書記,想什麼呢?」馬奔點燃了一支煙,笑著問道。

    「呵呵,沒什麼,我在想我們的郝縣長真是琿水縣政府的一支花啊,一個漂亮的有能力的女人!」張鵬飛好似有些「失態」地說。

    「哈哈……你說對了!」馬書記對他的失態卻不在意,緩緩地邁著步子向前走去了。

    (晚上還有一章,彌補上上周欠下的那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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