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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妮?是誰來了?」伊芙琳輕輕撐起身體,開口問睡在樓下的女僕。樓下響起的腳步聲將她吵醒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感覺自己醒來的時候頭昏的厲害。
「潘妮?」女僕依舊沒有回話,這讓伊芙琳有些微微的不安。不過隨後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沿著樓梯向上,立刻打消了她的顧慮。伊芙琳欣喜的掀開被子,光著腳丫跑到門口輕輕推開門,對著黑暗慵懶的問道:「親愛的,是你嗎?」
「是我,寶貝兒。」樓梯上傳來一句磁性的男聲。
聽到回答的聲音,伊芙琳嘴角一揚,不過又抬起手捂了捂額頭,讓樓道的冷風稍稍緩解一下剛剛起床的眩暈感。然後眼前黑影一閃,一個健壯的男子將她摟在了懷中。
「哦,寶貝兒,我想死你了。」哈尼看伊芙琳似乎有些不舒服,輕輕彎下腰來將她攔腰抱起走回房中輕輕放在床上,「外面太冷了,趕緊進來。怎麼了伊芙琳?身體不舒服嗎?」
「不知道。」伊芙琳使勁的揉了揉嬌嫩的臉蛋,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晚上睡覺前還好好的啊……大概是睡著的時候著涼了吧。」
伊芙琳絕對不會懷疑到這是法術效果的後遺症。
「是嗎,寶貝兒?怎麼這麼不當心身體。」哈尼把伊芙琳按倒在床上,然後給她輕輕蓋上被子,還仔細的幫她拽好被角。
「今天早上不是剛剛見過面嗎,怎麼現在又來了,還來得這麼晚?」伊芙琳此刻終於清醒些了。
哈尼笑了笑,輕輕捏了下伊芙琳的鼻子:「怎麼,不想讓我來?那我現在就走了。」
伊芙琳白了他一眼,突然奇怪道:「你在下面見到潘妮了嗎?怎麼今天你過來她都沒有出來。」
哈尼也皺了皺眉毛,安慰伊芙琳道:「可能是她白天太累了吧,睡的有些沉,沒聽到我們來。」
不過心下卻埋怨著安排在這裡的女武士,看起來她完全沒有把這份工作當回事,之後得找個由頭把她趕到其他地方去,換一個能做事的人來。
「也是。」伊芙琳釋然,「以前的確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嗯,你還沒告訴人家為什麼突然來這裡呢。」
哈尼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不過還是強自保持著溫柔對伊芙琳道:「還不是那個老不死的弄出來的事,如果不是他年輕時候亂搞,我的繼承人身份早就確定無疑了,哪像現在這樣鬧得還得看他臉色。」
伊芙琳也看出愛人的不耐煩,忙起身安慰道:「親愛的,不要操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公爵大人的私生子和你還算是堂兄弟呢,就算現在回到哈洛斯公爵的身邊也不關我們的事情呀。」
看著伊芙琳純真無暇的眼睛,哈尼有些哭笑不得:「小傻瓜,哪有這麼簡單。如果確定了那傢伙的真實身份,我的繼承人身份就會受到威脅。要是我叔叔哈洛斯哪天一時糊塗更改了遺囑,公爵的爵位就會被那小子繼承,為了避嫌我就必須要在過渡期離開提根,那樣就不得不和你分開了。」
「只是個過渡期而已呀,我們忍耐兩天不久好了?」
「哼哼,要是等那個雜種掌握了領地的大權,那我就連回到這裡的希望都沒有了。」
「啊?還有這麼多麻煩?」伊芙琳驚訝的張開了小嘴,「那可怎麼辦?」
怎麼辦?哈尼自然有其他的計劃,不過卻不是能告訴伊芙琳的了。看著包裹在被子中的美人窈窕起伏的身段,哈尼心頭頓時一陣火熱,解開上衣外甲就把手伸進了暖和的羽絨被裡。
伊芙琳的手臂上立刻冒出一片可愛的小疙瘩。
「好涼呀,哈尼。」
「呵呵。」哈尼笑了笑,將手抽出被子,一邊剝落身上其餘的裝甲,一邊向著牆角走去,「等一下寶貝,等我把信收好……」
哈尼這段時間在室外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全身甲冑。他也知道這段時間是特殊時期,既然自己在想辦法對付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雜種,那麼對方肯定也在找機會對付自己,自己的防護工作一定要做的好一些。他身上的全身騎士甲是太陽神殿的見習騎士標準裝備,也是由中土的熟練防具工匠打造,絕對製作精良份量足夠。一套甲片不算內襯差不多得有六十斤重,這段時間一直穿在身上,可累壞了他。
沉重的甲葉被一片片拋在了木地板上。隨著身上負擔的減少,哈尼頓時覺得一身輕鬆。等來到牆角下那個隱秘的角落時,他身上已經只升一套內襯衣了。
哈尼蹲下來取出短劍,熟練的將地板上一片木板翹起,伊芙琳則披著被子起身下床,將散亂在地上的甲葉收拾起來在門口的桌子上擺放好。
哈尼沒有管伊芙琳,把撬開的木板扔在一旁。然後他一隻手取出暗格中的木匣並將其打開,另一隻手探入懷中的暗兜裡,掏出一疊整整齊齊疊好的信件。哈尼將折疊的信件展開,就要往木匣中放的時候,卻突然臉色大變,眼神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目光。
「伊芙琳!有人動過這個木匣裡的東西嗎?」
在距離伊芙琳臥室不遠的地方,一雙眼睛正透過一枚孤零零的眼球靜靜窺伺著房間,而在房間角落的陰影中,同樣躺著另一枚恐怖的泛著血絲的眼球。在聽到哈尼這句話後,這雙窺視的眼睛中突然火焰亂跳。
難道被發現了?穆心中微微一震,看來匣子中的信件擺放可能是有什麼規律的,之前拿出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穆立刻抬起手做了個手勢,示意後方的莫蘭隨時準備離開。要知道在一樓下還停留著六名裝備齊整的護衛呢。
「哦,那個盒子……我,我打開看了。」正在收拾哈尼盔甲的伊芙琳被嚇了一跳,回頭有些怯怯的看著瞪大眼睛一臉怒意的哈尼。她也沒想到會惹得哈尼如此大發雷霆。
「只是你看了,別人都不知道?」哈尼問伊芙琳。
伊芙琳雙手手指放在身前攪動著,委屈的點點頭。
「潘妮呢?」
「她也不知道。我的房間不讓她進來的。」伊芙琳回答道。
哈尼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看著都快哭出來的伊芙琳,哈尼也不由得心軟道:「不是都告訴過你不要亂翻這些東西的嘛,怎麼一點也不聽話?」
伊芙琳委屈的擦擦眼角的淚珠,回答道:「人家只是想給你幫幫忙……」
哈尼笑了笑,將信件按照順序放入木匣蓋好木板,然後過去一把將伊芙琳扯到懷中,重重的吻在了伊芙琳的嘴唇上。
「寶貝兒,我現在就要你幫忙……」
「唔……」伊芙琳還要做無謂的掙扎,只是嘴唇被堵住,連話都說不出來。修長晶瑩的手臂也漸漸環上了哈尼的脖頸。
兩人愛撫著向床榻滾去,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被剝落下來丟在了地板上,劇烈的喘息聲和織物摩擦聲不停響起。撲通一聲,兩人齊齊倒在床上,此刻哈尼的身上已經只留一條內褲,顯露出身上強壯的肌肉,而之前僅僅穿著貼身睡衣的伊芙琳此刻渾身上下早已經不著一縷。雪白如脂的肌膚緊致而有光澤,此刻在哈尼的愛撫撕磨下泛起一片粉色的紅暈,看起來格外誘人。而她渾圓豐滿的雙臀和高聳的胸脯在劇烈的身體動作中顫巍巍抖動著,如同剛出爐的新鮮乳酪一般。
哈尼的雙手在伊芙琳的豐滿之處不停揉捏著,每一指按下去都會出現一個驚心動魄的凹陷,留下一個片刻就會散去的美麗指痕。他的嘴唇離開伊芙琳的小嘴,沿著伊芙琳如玉的脖頸一路往下,伊芙琳渾身如同打擺子一樣劇烈抖動著,而當哈尼吻到她那隱秘的嬌軟泥濘處時,伊芙琳更是長長的呻吟出聲。
若是不考慮兩人的身份,哈尼和伊芙琳倒真的是十分般配,男的強壯英俊,女的美麗溫婉。可公爵繼承人和寡婦的媾和,終究是與傳統教條所背離的。就算兩人再怎麼恩愛,也絕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祝福。而這件事情如果被哈洛斯公爵知道了,不敢說一定會取消他的繼承人身份,但哈尼在他心中的印象一定會打一個大折扣。
樓下的幾名護衛也聽到了天花板上的輕微碰撞聲,相互對視一眼,都瞭然的沒有多說一句話。而那些怪異的聲響則被他們選擇性的忽視。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了,作為一名合格的護衛僕從,不該知道的事情就絕對不要多加注意,雖然此刻幾乎每個人的特殊部位都硬的像石頭一樣。
伊芙琳的容貌他們也見過,明白這麼漂亮的女子不是他們可以擁有的,自然是只能想不能碰,甚至連多看一眼都不敢。
而通過在房間中放置的殭屍之眼,穆卻將房間中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因為視線的問題,那枚眼球後連著的筋肉還伸出了幾條觸手,扒住地面將眼球往更好的角度拖行了好幾米。
如果穆有唾液腺,估計此刻口水早已經流了一地,不過卻不是因為伊芙琳的動人**,而是——哈尼。
對,就是哈尼,因為哈尼那一身穆夢寐以求的肌肉,穆差點又開始自怨自艾。穆發現自己這段時間越來越容易傷感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在人類世界待的時間太長了嗎?
「穆,什麼時候動手?」看穆一直沒有什麼行動的指示,莫蘭順著地板爬到穆的身旁問道。
「再等一會兒……」穆緊緊的盯著眼球,一刻也不願意放過房間中的任何一個鏡頭,「再等一會兒……」
「還要等?」莫蘭皺了皺眉。雖然她對男女之事沒有太多的概念,但也知道在這種時候陷入**中的兩人是最為鬆懈的,如果錯過了這樣的好機會,再想要找到這樣的時候就太難了。因為伊芙琳的關係,之前還對刺殺「無辜」的哈尼有些抗拒的莫蘭,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在她看來,暗中和一個寡婦攪在一起的哈尼,絕對不算是一個好人。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難以理解。
「一會兒,一會兒就行。」穆緊盯著房中的大戲,臉也不轉的對莫蘭解釋道,「你放心,對於男人的弱點,我比你清楚的多。他們什麼時候最脆弱?當然是……」
穆的左手輕輕揚起,一個小型魔法陣漸漸在他的掌心形成。為了不引起哈尼的注意,穆將其在發射之前盡量的控制在手中,使其元素波動控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中。
「當然就是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