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洲城裡,一如以往的熱鬧,蜀山門人行事,暗中控制住了大批的毒人,卻並沒有驚動世俗凡人,只在暗中調查,不過,這一切都與蕭雲飛無關,閉關百年之後,他的雙眼終於衝破神之束縛,畢身修為,再進一步,但是距離劃界稱王,依舊遙遙無期。
「請問,永安當鋪怎麼走?」不慢不緊的走在大街之上,蕭雲飛隨口向著一旁的路人出聲詢問道。
「那裡就是,」那路人倒也好脾氣,隨即伸手指向不遠處。
「謝謝。」蕭雲飛淡然一笑,說罷,便即向著永安當走去。剛走進門,一個長的相當矮又猥瑣的傢伙便走了過來。
「請問客官當點什麼?」那人邊說還邊打著算盤道。
蕭雲飛看著他手裡拿著的算盤,心下一動,暗道:這人大概就是何必平了吧。「嗯,我是來找景天的?」蕭雲飛的話音剛落,便聽見景天的聲音傳了出來:「誰找我?」蕭雲飛向著說話的人看去。只見一個十八、九歲左右的青年坐在椅子上,身穿一件藍黑相間的古裝,瓜子臉。左手拿著一個花瓶,右手拿著一個放大鏡,正在認真的觀察著。蕭雲飛依稀的從景天的眼睛裡看到了¥¥這個字眼。
蕭雲飛走到景天面前,眉頭一挑,輕聲問道:「你的玉珮呢?」
「你想買我的玉珮?不過被那個混蛋搶走了,這副畫你要不?」景天放下花瓶和放大鏡站起來在一旁的架子裡拿出一幅畫遞給了蕭雲飛氣憤的道。
恩。看來劇情已經開始了。蕭雲飛一聲歎息,這麼說來,自己很快應該就能再見到龍葵了,這些年,苦了她了。
「我是該叫你飛蓬,還是龍陽?」蕭雲飛一聲歎息,景天奇道:「飛蓬?龍陽?你認錯人了。我叫景天,景天的景,景天的天。」
「好了。別廢話了,跟我來。」蕭雲飛猛然一聲爆喝,伸手一把抓著那副畫。另一隻手抓著景天的身子,大步的向一旁的小巷走去。
「喂,我說你拉著我幹什麼,走慢點啊!」景天吼道。
恩,這裡大概就是李逍遙拿走玉珮的地方了吧?嗯,好了。該說的要先說清楚了。
「喂,你幹什麼啊,帶我來那混蛋搶走我玉配的地方幹什麼,難道你要搶走我的畫?」景天吼道。
蕭雲飛不理他,將畫展開:「你已經知道了三百天後的人間了吧?不要認為那是假的。三百天後的人間將面臨巨大的災難,蒼生將面臨毀滅,只有你能挽救蒼生,拯救六界,你是救世主。」蕭雲飛淡淡的道。
「喂。我說你怎麼和那混蛋說的一模一樣啊,難道我真的是救世大俠?你不會沒玉珮搶,把這畫搶走了吧,這絕對不行。」景天笑嘻嘻道。
「就你這樣子也能當救世主,李逍遙拿走你的玉珮是對的,不然遲早會被你被賣了。」蕭雲飛緊皺著眉頭。不由得一陣頭痛。
「原來那個混蛋叫李逍遙啊。」景天氣憤的道。
蕭雲飛搖了搖頭,伸手一指,點在景天額頭:「我先開了你的靈元,你也能成長的更快一些。」說罷,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唐家堡,唐坤的房間裡,一道身影,朦朦朧朧的閃爍浮現,旋即浮現出來,不是蕭雲飛,又是何人?
「閣下是誰?為何闖我唐家堡?」唐坤畢竟是一個老江湖,只一眼就知道,眼前這人十分恐怖,絕不是自己可以抵擋的。
「難怪這唐坤能坐上唐家堡堡主之位,果然有一些本事。」當下,蕭雲飛說道:「唐堡主,我是什麼人對你來說一點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孫女唐雪見唐姑娘呀!」唐坤一驚,問道:「雪……雪見怎麼啦?」蕭雲飛道:「恐怕,雪見不是您的親孫女兒吧?」這話一出,唐坤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說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蕭雲飛擺擺手,說道:「我沒有惡意,你別誤會,我今天來是想要告訴你關於雪見的身世。」唐坤一愣,問道:「雪、雪見的身世?你知道雪見的父母是誰?」
蕭雲飛點了點頭,應道:「不錯,我知道雪見是怎麼來的,也可以告訴你一切,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兒!」唐坤問道:「什麼事兒?你說吧!」蕭雲飛道:「你必須答應我不許將我告訴你的任何事情告訴其他人,包括景天和雪見!不,應該說尤其是景天和雪見,絕不能洩露半個字!」唐坤說道:「這點我可以保證,你儘管放心!」蕭雲飛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要從一千年前說起……」
接著,蕭雲飛便將當年神將飛蓬如何在神界無敵,因為不甘寂寞,所以和魔界至尊重樓約定在新仙界一戰,因為這一戰而被貶下凡間,他的知己夕瑤為了不讓飛蓬在人間寂寞,便偷偷用多結的一個神樹果實,依照自己的樣子造了一個嬰兒,將之投入凡間的事兒告訴了唐坤。最後,蕭雲飛說了一句:「請不要將這件事兒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景天和雪見。」
唐坤聽了這段故事,愣了一愣,繼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兒的?」
蕭雲飛歎了口氣,道:「這是秘密,請恕我不能告訴你!」唐坤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麼你說的那個嬰兒該不會就是?」蕭雲飛應道:「不錯!正是您的孫女兒雪見呀!」唐坤又問道:「那飛蓬將軍的轉世又是誰呀?」「是景天。」蕭雲飛簡短地說道。
唐坤聽了,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景天和雪見居然有這種淵源,那雪見跟了他,也一定會幸福的。」心中想到:「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等到雪見成婚的那一天呀!」
蕭雲飛的身形隱沒,便自唐家堡消失不見,但他並沒有離去,他在暗中等待著,等待著與龍葵的再見。到了晚上,景天一個人在那兒研究他的發財紙大計,後來雪見拿著被她不小心弄壞的茶壺蓋子,來找景天仿製。而由於和原來的情況不一樣,所以景天沒有刁難雪見去茅廁拿泥,而是爽爽快快的幫雪見把茶壺蓋子做好,這讓雪見對景天產生了一些好感。
最後,當景天把茶壺蓋子遞給雪見後,雪見的頭髮忽然變長,雪見拿著茶壺蓋子,對景天大吼不許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繼而含羞跑回唐家堡。而景天後來也沒有向任何人說起。
而在第二天,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唐坤病倒了。
此時,大夫正在給臥病在床的唐坤把脈。良久,大夫站起身來,歎了口氣。
雪見焦急地問道:「大夫,我爺爺到底怎麼樣了?」大夫說道:「唐堡主得的是消渴之症,此病由來已久,恐怕是……」「由來已久?你為什麼不早說啊?!」雪見大叫道。
大夫又歎了口氣,說道:「唐堡主曾經吩咐過,這件事情誰也不許告訴。」說著,大夫背起藥箱,轉身走了出去。
雪見忙追出門外,大叫道:「大夫!大夫!怎麼樣才可以救我爺爺?大夫,只要能救我爺爺,要我的命也可以。」大夫說道:「唐堡主的病實在太不好治了。不過有一個偏方讓唐堡主服了,也許能使他的氣血流得暢順一些。」「什麼偏方?」雪見問道,「千年人參還是天山雪蓮?」大夫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你說的都不是。是水。」雪見一愣,忙說道:「水?這還不簡單。小怡,吩咐下去。」小怡答應了一聲,便要下去。
大夫忙叫住她,說道:「慢!我需要的水,是蜀山腳下的百花露水。」雪見聽了,低頭沉思著。
與此同時,在永安當內。
「什麼?今晚還有流星雨?!」景天沖茂茂大叫道。
看著茂茂點頭,景天大喜,心道:「今天晚上還有流星雨呀!興許還能再找到別的寶貝呢!到時候可就發財了。」蜀山之中,已經運來了無數個毒人,不少蜀山弟子甚至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只是為了在毒人解困的時候,再度施展法術,將其定身。
「唉,這毒人越來越多,但解毒藥,卻是依然毫無頭緒,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元神長老唉聲歎氣的抱怨,這也難怪,畢竟這事件,似乎也太難搞了。
「長卿,這製毒之事,天底之下最有資格說話的,便是那渝州城中的唐門,或許這件事,要請他們幫幫忙才行了,你便前去唐門,詢問有無解決之方。」
「是,師傅。」徐長卿受到了傳訊,加緊了腳步,本身他就是趕往唐門,因為唐門製毒絕天下,他也是知道的。
幾下子,他便趕到了唐門,問過了唐總管真的是唐家做出之毒,徐長卿便匆匆離去,尋找唐總管所要求的幾種藥物,以制取解藥。
一道道的劍光,一把把的仙劍,不斷的來回於蜀山與渝州城中,為的就是拯救多一點毒人,而徐長卿則來回奔波,不斷的奔走四方,去尋找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