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極惡男子

正文 871酒店攝像頭 文 / 腹黑人物

    那燒烤店的老闆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一臉的固執相,也是一個樣子,雖然這邊打的很激烈,可是他仍然不慌不忙的,照樣給客人們上串倒啤酒。

    李易心裡奇怪,正好這老闆過來上串,李易叫住他,道:「大爺,這打架了,你,你不害怕?」

    老頭子眼皮都沒挑,道:「怕個屁。」

    李易道:「警察不管嗎?」

    老頭子很好奇的看了李易一眼,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李易搖搖頭。

    老頭子吐了一口濃痰,道:「警察?警察吃飽了撐的管打架啊?他沒事幹了?我們這裡是拔度!不是你老家,小崽子!愛打就打唄,反正又不打我,我怕個屁?再說哪天沒這種事,我還忙著賺錢呢!」

    說完又嘟嘟嚷嚷的去幹活了。

    這兩伙仍然在打著,地上的血和斷肢已經叫人慘不忍睹。人越打越少,最後只剩下兩個人還在那對砍。

    這倆人也真頑強,你給我一刀,我給你一刀,每人都中了十幾刀,卻還不倒。不過最後還是綠頭髮的同伴堅持到了最後,將對面那人砍倒了。

    沈馨詩有點噁心,道:「我不想在這吃了,真噁心。」

    李易當下道:「好,咱們換個地方。」

    李易說完拉著沈馨詩要離開,忽然堅持到最後那哥們叫道:「cāo,你,你,小子別走,等我大哥來!」

    李易回頭看了看這人,道:「我現在吹口氣都能吹倒你,你還跟我叫板?」

    說著用一水箭的功夫對著這人一吹,李易嘴裡沒有水,也沒有酒,這一下完全是虛吹,不過風聲勁急,力道也不小。

    那小子本就搖搖晃晃。這時被李易隔著數來米一吹,立即仰天摔倒,這一下便再也沒能站起來。

    李易輕蔑的一笑,帶著沈馨詩轉身便走。

    既然拔度這地方打架很正常,李易也就沒想太多,跟沈馨詩又玩了一陣,便親自送她回家了。

    沈德潛的家自然住的比較高檔。小區保安也很嚴密,畢竟是市領導的家。

    沈馨詩今天是有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死死的抱著李易不肯鬆手,兩人又親暱一陣,李易見天色已晚,道:「快回去睡吧。時間不早了。」

    沈馨詩這才戀戀不捨的回了家。

    李易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回到街上招手打車,可是卻沒有一輛出租車,李易心說拔度這地方真他娘的操蛋,海州二十四小時有出租車,這裡居然才十二點就沒有了。

    李易只好步行回賓館。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地上全是廢紙、易拉罐和塑料袋,被風一吹,一片亂七八糟的景象。

    等走到一條小吃街上,見路邊有賣餛飩的,李易這時有些餓了,見街上路燈昏黃,餛飩攤子冒著陣陣熱氣。心裡有感,當下坐下來叫了一碗餛飩慢慢吃了起來。

    這餛飩很小,肉餡也不多,顯然賣餛飩的老大爺抽條了,不過吃起來味道還不錯,估計是用高湯吊的。

    李易一邊吃著餛飩,一邊想著心事。今天沈德潛並沒有有跟自己明著說如何滲入到拔度的內核當中去,一是想再接著要錢,二是這種問題可能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看來還得在拔度這種鬼地方再多呆一陣子。把事情的關鍵部分辦完,然後再回海州過年。

    李易一碗餛飩吃的差不多了,忽然聽到一個女孩的尖叫聲,叫的十分淒慘,而且聲音越來越近。

    李易對於女人受欺負十分敏感,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全身幾乎赤祼的女孩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頭髮凌亂,身上還有些血污,赤著腳,兩手提著一塊布擋住下體,上身全祼,兩隻大白兔隨著女孩的跑動,一顫一顫的。

    女孩好像沒有力氣了,跑到李易的攤子邊上便撲通一聲跌倒在李易的面前,雙手撐著桌子使自己不要倒下去,可是雙臂發顫,顯然已經體力不支。

    李易用筷子在女孩面前輕輕點了兩下,那女孩抬頭看了看李易,李易見這女孩也就十七八歲,樣貌嬌美可愛,兩隻虎牙露著,典型的學生妹臉型。

    這時從後面追過來數人,能有七八個,有的手裡提著鐵棍,有的拿著錐子,為首的一個是個獨眼龍,左眼瞎了,戴著眼罩,手裡拿一條皮鞭,虛抖兩下,發出可怕的啪啪聲。

    獨眼龍罵道:「媽了個x的,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踢我,干,今天不把你插到口吐白沫,我他媽的就是你養的,等會兒叫你坐坐花轎,吃吃白糕,喝喝黃水,舔舔山門,然後把你到狗窩裡,叫你痛快個夠!最後給你的兩扇門點柱朝天香!」

    這獨眼龍抖一下鞭子,女孩的身子便顫一下,表情中透著無限的恐懼和絕望,掙扎著起身便要離開。

    李易在她手背上輕輕點了一下,向自己身後一指,溫言道:「妹子,別怕,到我身後來。」

    李易說話聲音不大,但是自有一種叫人無限信任的感覺,那女孩本已怕極,可是一聽李易說話,似乎從心裡生出一種勇氣來。

    女孩忙掙扎著起身,來到李易身後蹲下,李易把外衣脫了給女孩披在身上,回過頭來繼續吃餛飩。

    獨眼龍走過來,賣餛飩的老頭兒也不害怕,也不驚訝,似乎已經對這種事司空見慣了,拿著勺子安安靜靜的躲到一邊,看來只要不「多管閒事」,獨眼龍就不會傷害他。

    獨眼龍就像沒看到李易似的,過來就抓那女孩,李易眼皮也沒抬,右手向上一撩,輕輕的將獨眼龍的手臂彈開。

    獨眼龍大怒,不過卻根本沒對李易喝問,像什麼「你是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事?」或者「他媽的,想英雄救美?老子一刀劈了你?」又像是「朋友,我勸你少插一腳,躲開為好,要不然連你一起廢了!」這一類的話,壓根就沒說。拿著鞭子兜頭蓋臉,對著李易就一下。

    李易看都沒看,像這種風聲勁急的情況,李易閉上眼睛,堵上耳朵,僅憑風聲就能辨別出來,當下向後輕輕一仰鞭子擦著李易的鼻尖掃過。

    獨眼龍本以為能打到。這一下打空了,身子便是一晃,反手又是一鞭,李易自然輕輕又躲開了。

    如此打了四五鞭,沒有一下打中。

    如果換成旁人,肯定會想眼前這人是不是高手?多半就會說些江湖話。應付過去。

    可是拔度這地方的情況真是與眾不同,這獨眼龍也知道李易可能是高手,但是根本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把鞭子扔到一邊,從腰間拔出刀來,對著李易的脖子就是一刀。

    這一刀下手極狠,根本就是要置人於死地。刀鋒都快要貼到李易的皮膚上了,卻忽然嚓的一聲輕響,半截刀飛了出去,獨眼龍手裡只留下了一個刀柄。

    獨眼龍十分奇怪,明明見李易似乎沒動,自己的刀子怎麼斷了?

    獨眼龍的小弟見狀,拎著傢伙都衝了過來,有人道:「二哥。打不打?」

    獨眼龍向李易一指,道:「卸他的手!」

    這幫傢伙立刻衝了過來,對著李易便打。

    李易就這麼坐著,左手回過來護著女孩,右手任意揮灑,金鎖訣使開,這幫痞子哪能比的了。碰著就脫臼,不出十分鐘,這幾人就全趴下了。

    李易挑了一個算是乾淨點的人,先給了他兩個嘴巴。然後把他的衣服扯了下來,交給女孩,道:「先穿上吧。」

    女孩這時連感激都不會了,剛才的一幕就像是做夢,從來沒想到世上會有這樣的超人!

    女孩換好衣服,李易道:「他們是怎麼回事?」

    女孩立刻痛哭起來,說明了事情經過。

    原來女孩是拔度本地人,平時也不好好唸書,雖然長的清純一些,其實就是小太妹。

    後來她自然會跟一些社會流氓黑幫混在一起,跟獨眼龍這幫人也很熟,而這獨眼龍的大哥其實是拍小電影的,就是那種地下作坊,拍那種垃圾毛片。

    拍毛片當然要找女人,這女孩就被獨眼龍選中了,可是這女孩還算是有些底線,堅決不拍小電影,但是卻被獨眼龍和他大哥強拉了來拍。

    說是拍小電影,其實就跟**沒有什麼區別,這些社會痞子支個攝像機,屋裡擺張破床,把女孩扒光了往床上一扔,他們則光著屁股,對著床圍坐一圈,喝著啤酒、抽著煙、看著碟片,誰來了**誰就上,也不加避孕措施,各種姿勢,各種花樣,各種sm。

    這種折騰誰受的了,女孩中途被干暈了兩次,口吐白沫,好險沒死過去,稍加反抗便是一頓毒打,還吊起來灌腸,用燒紅的鐵簽子扎,用炭火燒yin毛,甚至把女孩騎在胯下,在她嘴里拉屎拉尿,種種令人髮指的手段,幾乎全都用上了。

    所幸這女孩體格還不錯,一直在堅持,到後來找了個機會,打傷了獨眼龍,逃了出來,偏巧遇到了李易。

    李易什麼殘忍的事都經歷過,但卻是越聽越氣,雖然說這女孩也不怎麼樣,但是獨眼龍這幫人做的就太畜生了。

    李易走到獨眼龍身邊,二話不說,硬生生把獨眼龍的兩隻耳朵撕了下來。

    獨眼龍疼的不住口的嚎叫,滿地打滾,李易對著他的子孫根就是一腳,獨眼龍倒順一口冷氣,雙手捂著下體,身子一挺,暈死過去。

    李易隨手提起一人,道:「說,你們老大是誰?他人在哪?」

    這小子手被李易打斷了,正疼的要命,聽李易喝問,不敢撒謊,道:「我,我們大哥是司馬橋,就在後邊那個廢工廠裡。」

    李易把這人重重的向地上一摔,這小子登時背過氣去。

    李易看女孩身上太髒,道:「你先去洗一洗,我去幫你出這口氣。」

    旁邊就有一個小公園,裡面有自來水,雖然天氣有些涼,但是這女孩還是上上下下洗了個乾淨,主要也是一個心理作用。

    李易不想跟這種女孩太過親近,也沒抱著她,只是從那些流氓的身上多扒了幾件衣服。厚厚的給女孩穿上。

    等這女孩穿好了,李易便帶著她往回走,這女孩顯得十分害怕,越向回走越是吃力,不住的拉著李易的手臂不肯向前。

    李易道:「你別害怕,有我在,他們傷不了你。」

    過不多時。便來到了那間廢棄的工廠,李易一看,這破地方就是個樓房架子,有那麼幾間房的牆壁還沒有倒塌。

    廠房四周全是碎磚和玻璃,在二樓的一間房裡透出了光亮,看來是那個司馬橋呆的地方。也不知這種地方哪來的電。

    李易帶著女孩上到二樓,見樓口正有幾個小弟在抽煙,這幫人都沒穿衣服,光著屁股,下身的嘟嚕甩著,晃來晃去的,一見李易帶著女孩來了。這幾個人便是一愣,隨即一人喝道:「你誰呀?把人留下!」

    李易跟他們還廢什麼話,一切江湖程序都省了,上去就是一腳,這一下把這小子的蛋蛋踢碎了,這小子疼的從樓上直跌下去,摔在下面的樓梯上,再也不動了。

    另一個小痞子一愣。李易已經從他手搶過一把刀子,反手一撩,這小痞子的子孫根就嚓的一聲飛了出去。

    這小子還沒反應過來,隨即才感到一陣無法形容的劇痛,雙手捂著嘩嘩出血的下體跪在了李易面前,啊啊大叫,卻不暈倒。

    李易都懶的碰他的身子。一提那女孩,從這人頭上越了過去,李易雙腳尖點地,直接竄到了裡面。一腳將房間踢開,見屋裡的擺設跟女孩說的差不多,或站或坐共有十來人。

    其中一個壯漢身高馬大,肌肉豐滿,也赤祼著身子,下身那玩意跟大蘿蔔似的,正過來要開門,李易久跟流氓打交道,一眼就看出來這人就是司馬橋。

    司馬橋也很警惕,剛才就聽見外面有叫聲,正想出來看看,卻見房門被踢開了,跟李易來了個臉對臉。

    司馬橋登時察覺問題不對,他一向是先下手為強,對著李易就是一拳。

    司馬橋這拳頭挺大挺硬,可是跟李易一比,就是小兒科,李易一把抓住他的拳面,五指一攏,司馬橋就覺得整隻手沒了似的,再一看整個手掌都爛了。

    李易既然已經出手,那就下手不留情,捏碎了司馬橋的拳頭,對著他胸口就是一腳,硬是把司馬橋從門口踢到了對面窗戶上,轟的一聲,玻璃碎了,司馬橋從窗戶上跌了下來。

    李易之所以沒踢他下體,主要是不想叫他這麼容易就死了,一會兒還要折磨折磨他。

    其他人一看立刻都衝了過來,李易根本沒**,一腳一個,把這些人全都踢的骨折倒地,李易又上去一人補了一腳,把他們的四肢一一踩斷。

    這房間裡骨碎之聲不絕於耳,就像是炒黃豆一樣。

    李易讓女孩呆在一旁,把司機橋提起來,用繩子吊起來,抄起鞭子就是一頓抽,打的司馬橋皮開肉綻。

    李易叫那女孩也抽幾鞭子解氣,這女孩以前是小太妹,不過這時候精神上受了打擊,雖然知道有李易給她撐腰,不過還是沒敢。

    李易對司馬橋這種人渣最為痛恨,打了幾鞭子不過癮,又找來簽子,胡亂插進了司馬橋的肉裡。

    司馬橋做夢也沒想到會遭到這樣的報應,一時間還以為活在夢裡,可是身體上的痛苦卻一陣一陣的傳來,看李易把燒紅的鐵條cāo起來,繞到了自己身後,心裡就是一陣發毛,忙叫道:「大爺,大爺,饒我,我,叫我幹什麼都行!」

    李易用鐵條在他屁股上一戳,嗤的一聲,疼的這小子連聲慘叫,不過在這種地方,真是應了那句話,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李易道:「不用我細說了吧,你說吧,該怎麼辦?」

    司馬橋都沒有人聲了,道:「我,我給她道歉,我,我把錢都給她,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易道:「你拍的東西都在這裡嗎?」

    司馬橋道:「都在,都在,這兩天拍的還沒來的及傳到網上去呢。」

    李易按著司馬橋的指點,在一個破櫃子裡找到了一大堆影碟,拿出來一放,除了一些大片之外,剩下的幾乎全是小電影。

    李易本來已經出了氣了,不過一看到那女孩被xing虐的鏡頭,氣又不打一片來。回身抄起傢伙在司馬橋的蛋蛋下面一割,這傢伙就成了太監一族。

    李易對女孩道:「這些光碟都燒了吧,你也趕緊回家,以後別在拔度混了,跑的越遠越好。」

    李易找來汽油,便要把碟片都燒了,外面有一大堆。機器裡正放著一張,李易正要把機器關了,把碟片取出來,忽然李易一愣,汽油桶咚的一聲跌在了地上。

    原來鏡頭切換了之後,又放出了一段新片子。也是男女激戰,可是片子的人居然是李易本人,而那女的卻是沈馨詩!

    李易腦袋嗡的一聲,從鏡頭的角度上看,是從窗台的方向拍,肯定是賓館的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

    李易怒火中燒,把片子停了。轉身看向司馬橋。

    司馬橋這時已經疼的受不了了,雙腳又不能沾地,下體的血嘩嘩的往外淌,司馬橋真想一死了之。

    可是他畢竟沒有暈過去,也看到了剛才碟片裡的一幕。

    李易瞪著司馬橋,一字一頓的道:「說!這是怎麼回事?」

    司馬橋支支吾吾的道:「這,這,這是新送來的偷拍片子。我,我不知道啊,我還沒看。」

    李易道:「這事是誰幹的?」

    司馬橋道:「我們跟很多賓館都有關係,他們安了攝像頭,專門偷拍這些錄相,我們負責高價賣給個人,因為這種偷拍片不能發到網上。以免被人發現,以後再這麼做難度就大了。

    這,這張片子是今天剛送來的,我本來打算晚上驗驗。哦不不不,看看,看看。可是……,還沒看,啊!!!!」

    沒等他說完,李易已經抓瞎了他的眼睛。

    這小子疼痛難忍,偏又沒法用手去捂,一瞬間恐懼襲來,心裡第一個念頭想到的就是報應。

    李易真的恨極了,對著司馬橋拳頭如雨點般下落,打的司馬橋週身上下沒有一塊好骨頭,人都暈死過了,李易還在打著。

    李易沒直接下死手,就是想叫司馬橋多受點痛苦,等打了百十來拳才發現,司馬橋的肋骨和胸骨全都叫自己給打碎了,胸廓一癟,根本沒法呼吸,死馬橋抽搐了幾下,喉間呼呼有聲,漸漸的不再活動,終於死了。

    李易又在屋裡搜了搜,把碟片全燒了,這才帶著嚇呆了的女孩下了樓,到了外面李易叫女孩自己回家,他則一伏身,跑向那家偷拍的賓館。

    李易到了賓館裡,兩隻眼睛都是紅的,進來之後,也不說話,直接把前台的服務小姐從桌子裡面硬給拽了出來。

    那服務小姐正在打盹,這一下嚇的臉色發青,李易搖晃著她的身子,道:「你們經理哪?你們老闆哪?」

    這小姐嚇的不輕,道:「我,我不,我,我不知道啊。」

    李易伸手一拍,啪的一聲把旁邊的一個大瓷花瓶一掌擊碎,陶瓷碎片散了一地,嚇的那小姐忙道:「我知道,我知道,老,老闆,正,正跟陶姐,在在,在在在,在樓上,睡,睡覺。」

    李易喝道:「哪個樓上?」

    小姐道:「頂樓,頂樓,一號房,左手邊最後一間,一間。」

    李易順手一拋,把這小姐扔了出去,上了樓梯直奔頂樓一號房,來到房門前,李易一腳將門踢開,衝進屋裡,把還在床上睡覺的一男一女提了起來。

    女的李易順手拋到一邊,那男的則先是給了兩巴掌,隨即把他的頭向牆上一撞,喝道:「王八蛋!醒過來!」

    這男的正是這賓館的經理,本來晚上美美的跟情婦睡了一覺,沒想到卻被這突出其來的事情把美夢給攪醒了。

    這經理想找眼鏡,一時間卻找不到,忙道:「朋友,朋友,別別別,有話好說,好商量,好商量,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

    李易啪啪又是兩個嘴巴,道:「你他媽的看看我是誰?」

    李易把一旁的眼鏡遞給這經理,又把燈打開,經理把眼鏡戴上,看了李易兩眼,就覺得眼熟,忽然想到了那段偷拍,於是立刻道:「啊。我想起來了,你住我們店來著!」

    李易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心裡更是有氣,一拳將他的牙齒打落了七八顆,喝道:「你媽的,你在賓館裡安攝像頭,居然偷拍到我的頭上來了。說,你想怎麼死!」

    這時這經理反而不那麼害怕了,雖然牙齒掉了不少,但是仍然有一個樂觀的態度,呵呵笑道:「朋友,大家都是斯文人。不要動手動腳的嘛,這樣不好,有事好商量。

    我看朋友不是拔度本地人吧?那就是來出差的了,因為遊玩不可能來我們這種小破地方。

    我看朋友也是個成功的商界人士,一看你的氣質我就能看出來,所以你應該有家,有孩子。你今天跟那位小姐在房裡,嘻嘻,應該不是你妻子吧,那就是情人。

    你要知道,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個社會名流,不應該有情人,如果我叫我的人把片子發到網上。你想想,會對你的家庭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你的妻子會恨你,會分你的財產,你的孩子在學校裡會抬不起頭來,你的……」

    李易沒等他說完,便冷冰冰的道:「你所謂的『你的人』,其實是你的合夥人。叫司馬橋吧?他還有一個獨眼龍手下。」

    這經理愣了,傻乎乎的道:「你怎麼知道?」

    李易道:「你猜猜看。」

    經理想了半天,道:「你認識他?」

    李易道:「死了。」

    經理這才有些慌張,道:「朋友。我想這是個誤會。」

    李易道:「誤會?你說,有誰看過這段錄相?」

    經理道:「沒有人看過,沒有人看過,真的,我一般錄完了就直接拿到司馬橋那去。」

    李易捏住經理的小手指,向下硬拽,把他小手指硬生生拽了下來,隨即用枕頭堵住了經理的嘴。

    這經理一聲慘叫,悶在枕頭裡,更是聽著磣人。

    這經理的情婦早就癱在地上,嚇的屎尿齊流了,李易下床,伸手把她也提了起來,喝道:「你說!誰看過!」

    這女人嗑嗑巴巴的道:「我,我沒,我看過。」

    李易道:「還有誰!」

    這女人向那經理一指,哭道:「他,他也看過。」

    李易惡狠狠的道:「你不想讓我再問你第三遍吧?」

    女人忙道:「還有小順子和麻強看過,他倆負責選片。」

    李易道:「他倆在哪?有沒有留文件?」

    女人道:「沒,沒留,直接,直接刻dvd,他倆就在,就在隔壁,二,二號,跟,跟……」

    李易估計這女人想說的是跟誰誰誰睡覺,當下一巴掌狠狠打過去,這女人的臉腫的像豬頭一樣,身子被李易打到了房間的另一邊。

    李易又把那經理提了起來,半點也沒猶豫就把他兩隻眼睛戳瞎了。

    李易把這經理打暈扔在床上,又來到二號房,踢門進去,如法炮製,從床上把小順子和麻強提起來,喝問明白了,照舊打斷手腳,戳瞎眼睛,又把另兩個女人打暈,這才算是出了一口氣。

    李易在兩間房的電腦裡搜了搜,確實沒找到自己的那份視頻文件,當下把電腦砸了,把賓館的各種閉路線路胡扯一通,這才離開。

    李易回到自己的住處,當然睡不著覺,想把這事告訴沈馨詩,又覺得沒有必要。

    坐在床上一直坐到天亮,這才有些倦意,倒頭睡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警察便到了,昨晚發生這麼大的事,雖然說拔度這地方每天都要發生好多命案,也根本沒人管,但是警察總要過來查一查,更何況李易不是本地人。

    李易被警察從床上叫起來,帶隊的喝問道:「你是叫李易嗎?昨晚有人看見你行兇殺人,現在我們有足夠的證據逮捕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李易不禁一陣冷笑,雙掌一拍,叫手下人把提箱拿來,裡面是來拔度的時候,取出來的美金。

    李易坐在床上,打開箱子,取出一捆來,在手裡掂了掂,道:「警官,誰看見我殺人了?」

    帶隊的警察姓孟,看李易神色自若。又把「大炮」拿出來了,心裡就明白了,當下咳嗽一聲,道:「這個嘛,天晚了,眼花沒看清也有可能。」

    李易把錢扔過去,孟警官也沒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把錢揣了起來。

    李易又拿出幾捆,對另幾個警察道:「各位警官,證據真的充分嗎?」

    那幾個警察紛紛道:「還在審核當中,還要複審,對,複審。證據是死的嘛。」

    李易冷笑一聲,把錢一捆一捆的扔了過去。

    這一捆美金是一萬,折合成人民幣就是七萬多,這些警察正常的工資才多少,平時雖然刮一些,但是在一線幹活的,哪有太大的油水。大部分都叫上頭分走了。

    可是這時卻遇到了這麼「直接」的「豪爽漢子」,孟警官這些人當然樂意。

    李易又拿出幾捆錢來,道:「孟警官,逮捕令我看看行嗎?」

    孟警官雙手一攤,笑道:「他媽的狗屁逮捕令,我們來就是過路來看看,逮捕令還沒批下來呢。」

    李易把錢又扔了過去,這才跳下床來。道:「孟警官,我昨天一晚上沒睡,泡妞太累,麻煩幾位先出去一下。我日後必定登門拜訪,而且這拔度嘛,哼,說不定過一段時間。他就得姓李。」

    孟警官心裡立刻會意,其實來之前就聽說了李易的具體情況,不過上頭要他們來探探底,他也只好過來。沒想到有這麼大的「香蕉」可以吃。

    孟警官帶著手下離開了,李易站在窗前,默默的抽煙,忽然把煙一掐,自言自語的道:「媽的,我還用沈德潛幫我?我今天就自己硬往拔度的心臟裡面闖,老子今天要霸王硬上弓!」

    李易立刻給沈德潛打電話,道:「沈市長,拔度大的勢力有幾家?你發個列表給我,標明他們的位置。……,你不用問了,我有我的辦法,咱們過兩天見。」

    說罷李易立刻給家裡打電話,叫周飛和李國柱他們帶著小弟過來,越快越好,人一定要多,把江大同他們幾個也都叫過來了。

    拔度離海州才多遠,當天中午人們就到了,李易現在手底下小弟七八百,這時來了三百多人。

    李易道:「大家先休息一天,明早跟著我出去辦事。既然拔度這地方不講道理,那咱們也得用不講道理的方式對付他們!」

    第二天一早,李易帶著手下出了門,直接來到拔度市公安局。李易叫手下人在遠處等著,自己一個人進到了裡面。

    李易一進來就找到這裡的曾局長,曾局長正在聽孟警官給他匯報跟李易的情況,沒想到李易居然找上門來了。

    曾局長請李易進來,李易進了局長辦公室,反手把門關上,那曾局長一愣,警惕的道:「李易,你要幹什麼?」

    李易不說話,把一箱子錢打開,往桌上一倒,道:「曾局長,咱們以前沒打過交道,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李易是什麼風格的了。

    這些錢你和孟警官分了吧,今天我要在拔度市裡玩一玩,你們當差的都很辛苦,我看不如把精力帶出去,到郊區的溫泉洗洗,我請客。」

    孟警官道:「李易,你,你,你要幹什麼?」

    李易哈哈大笑,道:「放心,出不了人命,我有我的分寸。」

    曾局長道:「咱們這裡可不是菜市場,你可別胡來。」

    李易道:「胡來?拔度市裡有誰不是胡來的?我今天不過是要洗洗牌!」

    拔度這種地方甚至還不如抹布,其混亂程度叫人心生憎惡,殺人打架都是常事,曾局長這些人向來不把這種事情當回事,他在意的是李易的身份。

    李易是外地人,在拔度市如果做了什麼不好向上頭交待的事情的話,曾局長就要危險。

    不過曾局長一看桌上的這些錢,心思就立刻活動起來,最後一拍手,道:「好,我們就出去休假,小孟,去,通知大家,除了值班的,其餘的都走,去洗溫泉!」

    不到中午,拔度市公安局的人就全走了,這時沈德潛也把名單發給了李易。

    周飛他們過來的時候,李易就叫他們帶了不少錢來,一箱一箱的都裝在車上。

    拔度的人們早就聽到風聲,說今天可能要出事,這時一看當然更加興奮,雖然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但是肯定有熱鬧看,於是便都很在後面。

    李易看了看地圖和名單,離的最近的一家勢力便是旁邊的一家酒吧。

    李易今天也是有點瘋,行事風格簡潔明快,帶著人過來,一到酒吧門口,上去就是一腳。

    這一腳把酒店的大門踢的直飛出去,還撞倒了兩個人。

    裡面的小痞子們衝出來,李易都不跟他們對話,一頓拳腳就把這些人都放倒了。

    李易踩著一個小痞子的胸口,道:「你們大哥呢,叫他滾出來!」

    這小痞子對著李易就是一口吐沫,惡狠狠的罵道:「你哪來的飛貨雜種,敢叫板我大哥?」

    李易不但不生氣,反而呵呵一笑,腳下一移,踩到了這小痞子的左臂上,一點一點的向下用力,只聽咯咯聲響,這小痞子疼的長聲慘呼,左臂卻還是叫李易給踩斷了,骨茬從肉裡戳出來,鮮血四流。

    這小痞子疼的滿頭大汗,扯著脖子喊道:「大哥,大哥!快來呀!有人砸場子了!啊,我的胳膊!」

    只聽腳步聲響,從樓上又跑下來十數人,為首是個疤面壯漢,對李易道:「幹你娘,你是什麼人?來這鬧事?」

    李易搶上前去,不說別的,正反先來了十個嘴巴,把這壯漢打的順著鼻子和嘴角往下流血。

    這壯漢揮拳要還擊,卻被李易輕輕一彈,將他指骨用力弱斷。

    李易平靜的道:「你這酒吧值多少錢?」

    那壯漢兀自不服,強忍著疼痛罵道:「**!」

    李易今天脾氣好,根本不生氣,伸手拈住這壯漢的門牙,用力一扳,硬生生將他的門牙扯了下來,只疼的這壯漢直學豬叫。

    李易不理,又將他另一顆門牙也扯了下來,將兩顆牙在手裡拋了兩拋,隨後拍的一掌擊在這壯漢的臉上,兩顆牙直嵌入壯漢的肉裡。

    李易臉上露著燦爛的笑容,再次用同樣平靜的語氣道:「你這酒吧值多少錢?」

    那壯漢還罵,他罵一句,李易便打他一巴掌,最後這壯漢臉腫的像麵包一樣,實在是沒了脾氣,有氣無力的道:「三,三百萬。你,你是什麼人?你記著,我,我早晚找回這個場子。」

    李易嘻嘻一笑,手指輕輕一托一捻便將這壯漢的下巴扭脫了,隨後又給他托了回去,笑道:「沒眼的畜生,老子是海州李易。我給你五百萬,你的場子是我的了,我再給你二十萬,你的小弟每人五萬,你們趕緊給我滾。」

    這壯漢雲裡霧裡,全身都疼,不知道眼前這個李易發什麼瘋,從始至終就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有錢可拿,總比沒有強,就算李易強佔了他的酒吧,他也沒話可說,當下點頭答應,帶著錢走了。

    李易叫十幾個手下留在這看場子,帶著人拿著錢按著名單,去找下一個目標。

    李易今天的目的,就是用錢和暴力,用最簡單的方式,征服拔度,抄了拔度所有的場子,自己壟斷這裡。

    李易到了第二家,這裡是家賓館,李易進去直接找老闆,當著老闆的面,把足夠的錢向他腳下一堆,道:「這賓館是我的了。」

    老闆也愣了,以前根本沒見過這樣的活爹,當下道:「憑,憑什麼?」

    李易順手又提過一個箱子來,把錢往地上一堆,道:「這賓館是我的了。」

    老闆傻了,潛意識裡還想再問兩句,不過最終還是沒敢,當下把手續都交給李易,兜著錢就跑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