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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58未來很光明 文 / 腹黑人物

    李易打電話叫麻一笑和契諾夫過來,又給了陳川一大筆錢,直接收購了陳川的這家酒吧,當下由陳川帶路那七家場子。

    這七家場子裡有六家是小場子,沒有什麼高,李易一路過,根本不用費事,上來就直接賭,那些場子的經理不明情況,不知道李易這是發什麼瘋。

    本來大家都知道李易的大名,可是滬市這地方十分排外,很多老闆根本沒把李易當回事,心你想賭我就跟你賭,有什麼了不起的。

    結果一賭之下,立刻輸光,而且是眼睜睜的看著李易把場子裡所有的人和錢贏了過。

    有些人想打,可是打又打不過,更不能報警,最後沒辦法,只好被李易收買。

    李易今晚也真實惠,直接用現金砸,打傷你多少人,醫藥費我出,贏你的場子,還另給錢,當那些紅紅綠綠的鈔票砸在這些老闆頭上的時候,這些老闆一想,他媽的,誰有錢就跟誰。

    李易行動迅速,剛到凌晨兩點,已經收購了六家,最後只剩一個規模較大的場子了。

    李易帶著人趕奔過,後面跟著那六家場子的老闆,人數一多,惹的不少人尾隨。

    陳川道:「李爺,前面就是大金利酒吧,賭都在地下室,他們人可不少。」

    李易道:「不一定夠我打。」

    一行人到了大金利酒吧,這裡剛要打烊,李易今天也是脾氣大了些,並不答話,上就是一腳,把門板直接踹飛。

    有打上前喝道:「哪來的野種,敢上大金利來鬧事!」

    李易將這人一腳踢飛,逕直走了進。

    剛到裡面,居然看到了牛橫。

    牛橫起身怒道:「李易。你這是幹什麼?」

    李易雙一拍,道:「沒什麼,今天晚上睡不著覺,所以過來玩兩把,你不歡迎嗎?」

    牛橫道:「我看你不是來玩的,你他媽的是來踢場子的!」

    李易雙一攤,聳了聳肩。道:「你踢我就踢,我沒有意見,就看你敢不敢接招了。」

    牛橫道:「你太他媽的囂張了。」

    李易哈哈大笑,道:「今天少爺脾氣不好,我就願意囂張,許你們排外。就不許我囂張了?牛橫,這裡是你的地盤嗎?如果不是,滾他媽的蛋!」

    牛橫大怒,就想衝過來,旁邊一個三十歲左右十分美艷的女人伸一攔,膩聲道:「牛哥,別衝動。這位小弟弟想來玩兩,我就陪陪他。」

    李易看這女人畫著濃妝,有那麼七八分姿色,雖然年紀算不上青春玉女了,但是可以想像,年輕的時候是個美女。

    李易來之前就聽陳川過,這女人就是大金利的經理胡金鳳,聽這女人原來是搞色情行業。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不幹了,轉行開了間酒吧,另外還設了個賭場。

    李易一抱拳,道:「胡姐,久仰大名。」

    胡金鳳咯咯一笑,道:「應該是我久仰你的大名才對,堂堂海州一點紅李易有誰不知道。你這一晚上就連收六家賭場。大筆呀。看來滬市有點小,裝不下你了。」

    李易笑道:「我今天可能是內分泌有點不大正常,打擾胡姐休息了,很抱歉。看這意思。胡姐跟牛哥是好朋友?」

    胡金鳳笑的花枝亂顫,道:「牛哥,你看弟弟多逗,咱倆是干兄妹,你,你上過我沒有?」

    牛橫沒好氣的道:「你有功夫在這閒扯屁,不如把這小子趕走!」

    胡金鳳笑道:「怎麼了,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那行,你,你想不想上我?」

    李易心中暗道:「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牛橫不再理會胡金鳳的調侃,對李易道:「李易,你要是有在滬市開山立櫃的心,也行,我們不排外,不過你得拜八方山門,這是行業內的規矩,你要是不守規矩,哼,犯眾怒是很難在地方上立足的。」

    李易道:「怎麼個拜法?」

    牛橫道:「我們滬市這個圈子裡最大的場子就是我的新海大廈。」

    李易點頭道:「我清楚,見識過了。」

    牛橫接著道:「比我們稍差一點的,就是四聖,這四個場子在滬市四邊,一邊一個。除此之外,還有二十多家中型的小場子。

    如果你想在這個圈裡混口飯吃,你就得接受這些當家人的挑戰,贏了他們所有人,你才有資格在這裡開山立櫃。」

    李易道:「好啊,這正是我想做的,賭這個行業裡沒有壟斷,我就要來弄個壟斷。劉平安不是不讓我舒坦嗎?我他媽的就讓所有人都不舒坦!」

    牛橫冷笑兩聲,道:「李易,你別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太子想動你,就跟吃碗麵一樣簡單。」

    李易現在心裡憋的就是這股火,一聽之下,不由得豪氣大發,突然腳尖一挑,挑過一張椅子來,猛的把一旁的玻璃撞破了,李易身子一縱,跳到外面大街上,扯開嗓子高聲喊道:「劉平安,你他媽個野種,沒用的廢物,賤貨,你想背地裡玩小動作搞我,沒門!從現在開始,我就叫你見識見識,我是怎麼一步一步壟斷滬市賭業的!」

    李易完又跳回酒吧,抖了抖衣服,居然面帶微笑,道:「我的夠清楚了嗎?」

    牛橫本身就是蠻橫霸道的人,可是這麼多年了,就沒見過像李易這麼橫的,這簡直就是個瘋子。

    牛橫身高馬大,囂張無禮,性情狂野,可是就在此時此刻,卻被李易的舉動給鎮住了。

    牛橫嚥了口吐沫,道:「李易,你,你想怎麼樣?」

    李易道:「不怎麼樣,我今天出來之前就發過誓,要連贏七家,收七家場子,現在是最後一家,天公尚有做美時,牛哥。胡姐,給個面子吧?陪我玩兩把。」

    李易今晚鬧了這麼久,胡金鳳和牛橫這邊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對李易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時李易半點不退,非要賭,這兩人沒有辦法。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胡金鳳叫人把酒吧的續拿了過來,往桌上一拍,道:「弟弟,姐姐我做人爽快,這是我的酒吧,你贏了。酒吧歸你,姐姐我出要飯,輸了,姐姐分文不要,咱們交個朋友。」

    李易心這女人真是江湖人,話都是八面見線,當下道:「胡姐這是在罵我。我李易是那種人嗎?一笑,把東西拿出來。」

    李易這一路就是帶著現金來的,麻一笑指揮著兩個小弟,把幾箱子錢放在了桌上。

    李易把箱子打開,道:「這裡是五百萬,二百斤的人民幣,驗一下真假吧?你這酒吧值不值這個數?」

    胡金鳳頭上見汗,嘿嘿一笑。道:「不用驗了,我信的過你,我這酒吧不值這個數。」

    李易道:「好,我就要這一句話,不過我就當你這酒吧值這個價,咱們玩什麼?」

    牛橫見識過李易骰子上的本事,當下道:「玩牌。梭哈。」

    李易回頭向契諾夫看了看,笑道:「你們兩個一家,我一個人,以一敵二。沒欺負人吧?」

    李易越是這樣,胡牛二人越覺得心裡沒底,可是江湖人,輸人不輸場,面子上總得撐著,胡金鳳媚笑道:「弟弟話真有意思,那咱們開始吧?」

    胡金鳳轉身叫自己下的荷官,同時使了個眼色,那荷官會意,來到桌旁,拆開一副新撲克,洗了牌,叫雙方驗牌。

    麻一笑在李易耳邊道:「李哥,這撲克有假,背麵點了眼了。」

    所謂點眼,就是在撲克上做了隱形記號,麻一笑是千門人,對這點小伎倆一眼就看穿。

    李易心裡有底,並沒有理會,道:「咱們怎麼玩?我看不如留下8到a,一把牌定勝負,中間不加注,把把你們先要牌。」

    胡金鳳心李易這人是不是瘋子,這怎麼可能贏?

    牛橫性子急,催道:「好,就這麼定了,快開牌!」

    荷官開始發牌,剛發了一輪,麻一笑便看出來了,在李易耳邊道:「這小妞有鬼。」

    李易咳嗽一聲,麻一笑就明白了,向契諾夫使了個眼色。

    契諾夫就站在李易的身後,這個距離完全可以施展特異功能。而麻一笑就坐在李易身邊,當下也幫著出千。

    那荷官接著發牌,哪知道她本來已經做了腳的牌,一翻過來卻跟預計的不一樣。

    每發一張,這荷官的臉色就深一層,胡金鳳和牛橫的臉色也變了。

    等發到最後一張,這荷官的臉已經成了紫茄子se。

    李易笑嘻嘻的看著牌面,道:「我是黑桃10,j,q,k,您二位胡姐是一對10,牛哥只有一張紅桃a。那咱們就開牌吧。」

    牛橫搶著道:「我們先開!」

    李易一伸,道:「好,你們先開。」

    牛橫把底牌放在裡,猛的摔在桌上,麻一笑忍不住笑了出來,李易知道,牛橫肯定出千了,而且法很低劣,這才惹的麻一笑發笑。

    結果牛橫的底牌只是一張9,整副牌只有一對9。

    牛橫臉色登時變了,顯然跟他想變的牌不一樣,不是契諾夫做腳了,就是麻一笑妨礙了牛橫換牌。

    胡金鳳咬了咬牙,把底牌拿在裡,看了好幾眼,又看向李易。

    李易笑道:「胡姐,亮牌吧。」

    胡金鳳慘然一笑,搖了搖頭,道:「不用亮了,我認輸,酒吧是你的了。」

    著把底牌放到了桌上,是一張10,這一下湊成了三條10。

    李易道:「這麼好的牌,胡姐為什麼不開心?我不一定是黑桃a的。」

    胡姐看向麻一笑和契諾夫,搖頭道:「好吧,我承認,我的底牌是梅花j,我想出千換成10,可是還沒等我出千,牌自己就變了。弟弟,你身邊都是能人,我服了。」

    李易哈哈大笑,把底牌拿起來一亮,確實是黑桃a。

    李易把牌都收起來,疊好。道:「胡姐,你這牌是點了眼的牌,不過我還是願意跟你賭,就衝你剛才的那幾句話,我就覺得這一局特別的有意思。

    我李易不是不給人留後路的人,這大金利酒吧從現在開始,肯定是我的了。不過胡姐你幫我打理,既然我是用一張黑桃a贏的牌,那這酒吧就改名成黑桃酒吧吧。」

    李易著把裡的撲克扔了上,隨後用裡那張黑桃a迎著牌一切,嚓的一聲,將整副牌切成了兩半。那張黑桃a餘勢不衰,嗤的一聲,插進了天花板。

    李易叫麻一笑把酒吧的續拿著,向牛橫微微一笑,對著胡金鳳飛了一吻,在人們驚諤的表情中帶著自己的人走了出。

    李易一夜間硬打硬拚,收了七家酒吧。回到酒店之後忽然感到十分空虛疲勞,倒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易被孫顯才叫醒了,孫顯才盯著李易的臉,就好像在看稀有動物。

    李易笑道:「你想搞我啊?看什麼看?」

    孫顯才坐到李易身邊,道:「你昨晚出幹什麼?」

    李易睡足了,起來穿衣,道:「你都知道了?」

    孫顯才大聲道:「弟呀。整個滬寧杭都知道了!」

    李易並不在意,道:「今天晚上還要繼續,我現在已經有點喜歡上滬市的夜晚了。」

    孫顯才扳正李易的身子,道:「阿易,你以為這一好用嗎?滬市的賭業是很大的一塊,後面不少人都在撐著,你剛來就得罪人。犯了眾怒,以後可天天都危險了!難道你想霸王硬上弓,往滬市釘釘子啊?」

    李易笑道:「以前是不是從來沒有人這麼玩過?那些大佬們都緊張起來了吧?」

    孫顯才不解的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李易臉色忽的沉了下來,看向窗外。道:「我現在什麼都不缺,你也知道,內壓一大,就要外放,我總得做點事業,否則天天守著這麼多錢幹什麼?

    你知道嗎?滬市這事裡有劉平安在搞鬼,本來我只想過來分一杯羹,和氣生財,我不可能憑白無故的招惹江湖朋友。

    但是,哼,劉平安這個小人居然陰我,幸好我發現的早,否則還被蒙在鼓裡。

    劉平安既然這麼做,那我也要叫滬市的這些大佬們知道知道,現在世道上多了個李易,他劉平安不過是一個腦袋一個腚,難道就只有他行?」

    孫顯才道:「你這麼做可太有危險了。」

    李易哈哈大笑,道:「顯才,我玩的起,我現在就想要刺激。我要叫劉平安坐在海州,但是心裡害怕,我要一點一點的弄垮他!」

    孫顯才長歎一聲,拿出一張燙金請帖來,道:「這是黎賀群叫牛橫給你發來的請帖,叫你今晚喝和頭酒,這是鴻門宴哪老弟!」

    李易接過帖子看了看,隨放在了兜裡,把麻一笑叫了進來,道:「一笑,人家給咱們下了請帖,咱們也不能叫人家以為咱們怕了,,準備一份戰帖,今晚我要踢山門。牛橫叫我拜八方,我拜他大爺!」

    孫顯才見勸阻無效,只好搖頭歎氣,不再什麼。

    這一天,白天裡一切照常,李易在房間裡閉目養神,天色一擦黑,李易這才從床上跳下來,收拾停當,帶著自己人,叫上了孫顯才,直奔新海大廈。

    新海大廈今天清場,所有的住客都被請出了,整個大廈沒有客人,只有黎賀群和牛橫的人,不過看起來這些人的態度倒還客氣,李易微微一笑,大步向裡走。

    到了頂樓,沒想到黎賀群正在門口笑臉迎接,見了李易,黎賀群兩隻眼裡更是精光四射,笑著握住李易的,道:「我沒看錯,小伙子,有本事,有膽識,你遠來是客,不過我不把你當客人看,我自打一見了你就覺得你是個人才。牛橫這傢伙不懂事,我已經教訓他了,來來來,咱們裡邊請,這杯和頭酒你得喝!」

    李易一行人隨著黎賀群到了裡面,見牛橫和那個胡金鳳都在,陳川他們幾個老闆也在。

    李易跟這些人打了招呼,別人都客客氣氣的,只有牛橫發了脾氣,把李易送來的戰帖高高舉起,大聲道:「李易,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江湖道上從來沒有人像你這麼辦事的!你小子居然敢下戰帖,我看你是不想活著從滬市走出了!」

    完把帖子摔向李易。

    李易右輕伸。把帖子夾在中,隨即反一抖,這帖子帶著銳風破空而至,正削到牛橫的腕上。

    牛橫啊的一聲退後兩步,再一看,腕上已經出血了,牛橫上前要打。黎賀群雙眼一立,沉聲道:「牛橫,你當我是透明的嗎?」

    黎賀群是牛橫大哥,牛橫不敢執拗,只好站定腳步,呼呼喘粗氣。

    李易橫了他一眼。在黎賀群的引領之下到了上面坐下。

    上面擺了一大桌酒席,十分的豐盛,那些保鏢打們都遠遠的站著,桌邊只有陳川、胡金鳳這些人。

    眾人入座,牛橫道:「大哥,李易這小子現在來了,你把他交給我。我替你收拾他!」

    黎賀群眉頭緊皺,道:「牛橫,你怎麼這麼不省事!你給我坐下!你再多一個字,就給我滾出!」

    牛橫只好坐下,卻不願看向李易,把頭扭到一邊。

    黎賀群對著李易呵呵一笑,道:「李兄弟,你剛來的時候。我正好有事要忙,也沒給你接風洗塵,這是我老頭的過錯,來來來,我罰一杯。」

    李易忙道:「黎叔,你這話是損我了,我知道我昨天做的有點過了。不過這事裡有原因的。」

    黎賀群一擺,道:「兄弟,你不用,我明白。我心裡是有數的。不過有些事情我一開始並不知道,太子平時其實很少到我們這邊來。

    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嘛,求財,求財,錢才是最重要的,我們的生意跟太子的生意有時候有些關聯,所以難免互相幫幫忙。」

    著先把酒喝了,李易一看便也陪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氣氛打開了,黎賀群笑道:「李兄弟,你的想法我明白,你想在滬市開山立櫃,其實這是好事,有人這是搶飯碗,我可不這麼想,我認為這是狹隘的想法。

    你一個人再能賺錢,難道能把全世界的錢都賺了?世界這麼大,滬市也不小,賭徒大軍向來是前仆後繼,根本絕不了斷不了。

    所以賺錢不能小家子氣,這是我一貫的原則。實話實,我家裡在地方上有些勢力背景,藉著家裡幫助,我三十來歲的時候在滬市也立了棍。

    這幾十年下來,錢賺了不少,可是一直交不到好朋友,主要是這個社會太現實了,江湖上更是不乾淨,這個年月哪還有好人?

    可是自打我知道了李兄弟的事跡之後,我就不再感到孤獨了,實話,我跟李兄弟神交已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面,這一次機會難得,我很想跟李兄弟交個朋友。」

    李易看黎賀群話中規中矩,至少表面上顯得闊氣大方,當下也客氣了幾句。

    雙方了幾句,黎賀群忽的把酒杯放下了,歎了口氣,道:「兄弟,你來滬市想撈『海子』(賭業),我當然舉雙歡迎,但是滬市家大業大,並非只有一主,江湖上最重一個利字,利益是要平均分攤的。

    我這裡可以為你大開善門,但是……,外面山多,哪塊石頭都不是好踢的呀。」

    李易道:「黎叔,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不是『吃火盆』(橫行無忌)的人,規矩我懂,人情我懂,我不想跟大家爭什麼。我昨天只是順不過這口氣。」

    黎賀群哈哈大笑,道:「你跟太子之間有梁子,這事我們以前也有所耳聞,不過都是年輕人,火氣大了些,都是要強好勝的,這可以理解。

    你放心,太子那邊的事我來擔著,我有我的辦法,只不過滬市這裡嘛……」

    李易一笑,道:「黎叔,你的顧慮其實是多餘的。」

    黎賀群道:「哦?原聞其詳。」

    李易把面前的一盤菜挪了過來,這是一盤醬牛肉,雖然只是醬牛肉,但是李易知道,這道菜得花兩天才做完,是上等菜。

    李易把牛肉推到黎賀群面前,道:「黎叔,你吃一片。」

    黎賀群不明所以,隨夾了一片吃了。

    李易又夾起一片來遞了過。笑道:「再來一片。」

    黎賀群想知道李易要什麼,當下又吃了。

    李易道:「黎叔,這兩片醬牛肉有什麼差別嗎?」

    黎賀群道:「都是一個盤子裡的,沒有太大的差別。」

    李易道:「著啊!沒有差別。那人民幣有差別嗎?」

    黎賀群有些明白了,道:「兄弟,你的意思是……」

    李易道:「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大家本質上都是為利。那麼錢,對誰都是一樣的,誰的錢不是錢哪?

    我李易想到滬市來,我不只是來挖錢的,我還帶了錢過來,滬市這些叔叔大爺。難道嫌我李易的錢髒?

    所以歸於本質,還是人們的一種思維習慣和定式決定的,這些前輩們根本沒有必要擋我的錢,他們只是對我不放心。所以我要叫他們放心。」

    黎賀群哈哈大笑,道:「兄弟,真有你的。你這個法好,只不過攻城容易攻心難。你打算怎麼做?」

    李易道:「這個想法我也是剛剛產生的。我跟菲律賓政府有些關係,現在的女總統是我的一個朋友。

    菲律賓好像有一個城市跟滬市是友好城市,在滬市的秀水區有他們的大使館,我前一陣子在各個場子裡玩上幾把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個情況。

    當時我就發現這個大使館的後邊有一座廢棄的影視中心,那地方建了大使館之後一直想歸入大使館的用地計劃之中,可是後來一直沒有什麼項目可建的,於是就一直空著。

    所以我就產生了一個想法。我想把那塊地方租下來,堂堂正正的建一個賭場,當然了對外不能這麼宣傳,你想想,賭客們那裡玩,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黎賀群不知道李易跟菲律賓政府還有這關係,眼睛瞪的大大的。道:「兄弟,真,真有你的!」

    牛橫在一旁忍不住道:「吹吧你!」

    李易沒理他,繼續道:「黎叔。這事我還得跟菲方政府好好談談,畢竟對他們的影響不好,對外宣傳上還得做點掩飾。

    而我的計劃呢,就是通過這個賭城向滬市的前輩們致敬,我要在滬市的賭業中有一席之地,以後凡是我收購下來的場子,我會給這些前輩們比以前更多的分成。我想他們不會嫌錢扎吧?」

    黎賀群臉色微變,李易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哈哈一笑,道:「黎叔,你放心,我李易不是不講人情的牲口,我有我的原則,黎叔對我這麼好,我不能這麼對你,新海大廈以後還是新海大廈,我向你保證,就算我把滬市所有的場子都收了,最後也會留下新海大廈!」

    黎賀群歎了口氣,道:「風吹浪打任誰願,人有時候真是不能左右什麼。兄弟,本來我還想給陳川和金鳳他們幾個把場子要回來,不過看你這麼一,似乎以後他們給你幹更有賺頭,就算你把場子還給他們,他們也爭不過你,一樣是沒飯吃。」

    李易這時端著酒杯起身,向陳川、胡金鳳他們幾人一敬,道:「幾位,我昨天得罪了,在這給各位賠個不是,不過我向各位保證,以後在我的下做事,保證比你們以前賺的多。」

    這些人一分析,確實也是這個道理,雖然個別人心裡還是不情願,但是也只好認了。

    眾人互相敬了,一杯酒下肚,立刻就成了李易的人,在感覺上也親近了好多。

    黎賀群道:「兄弟,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李易道:「牛哥跟我要拜八方山門,我看我還是按江湖規矩來吧,要不然該有人閒話了。」

    黎賀群道:「這可不容易呀。」

    李易笑道:「天底下的容易事都是給普通人辦的。」

    這時有下人來到黎賀群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黎賀群臉色微變,道:「好吧,快請進來。」

    過不多時,外面進來數人,牛橫一看,忙迎了下,大聲道:「小巧,你來啦!」

    領頭的是個年輕人,表情很冷,牛橫正是跟他話。

    小巧看了牛橫一眼。道:「黎爺也在吧,我們特意過來送帖子的,聽李易在你們這裡。」

    牛橫嘴一撇,卻沒多什麼,向上一指,道:「咱們上談吧。」

    小巧叫下人在下面等著,跟著牛橫上來。對黎賀群道:「黎爺,老頭子叫我過來的。」

    黎賀群道:「原來是小巧來了,你家老頭子有事?」

    小巧看了李易一眼,道:「這位就是海州來的李易吧?聽李易要拜八方山門,我們家老頭子舉雙歡迎,這是請帖。」

    著把請帖遞向李易。李易伸一接,忽覺指尖上似有一股電流擊來,知道對方也會氣功,正運用內力隔著請帖傳過來,想yin自己。

    李易一笑,內力迅速傳到上,在小巧上一碰。小巧只覺掌瞬間像是消失了,同時心頭泛惡,悶哼一聲,便想把鬆開。

    可是這只卻再也不聽使喚,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李易這才鬆了勁道,把請帖拿了過來。

    小巧面顯薄怒,左托著右腕,運氣調理。好半天才恢復了知覺,這才知道李易內力極深。

    李易看了看帖子,見內容沒有什麼,上面寫著四聖四家老闆想一起請李易十天後喝酒聊天,玩上兩把。

    最後了地點,是在滬市東邊的坐台院,看名字是一家會所。名字顯得很古怪。

    緊下面是落款,蓋了四個印章,最大的一個上面只有一個東字,其餘的更是沒有字。只是花紋很特殊的圖紋。

    雖然上面沒有什麼不客氣的語言,不過這種帖子跟戰書也沒有什麼區別,李易也沒當回事,隨放在了身上。

    黎賀群一直在一旁看著,對於剛才的事心裡清清楚楚的,心幸好自己沒跟李易作對,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對於李易這種人,只能拉攏,拉攏不成就交個朋友,就算交不成朋友,至少也不能成為敵人。

    黎賀群原來有打算把李易收到下,一起在滬市擴大賭業賺錢,可是很快就看出來李易絕不是甘居人下的主兒,這才換了個方式,極力跟李易交朋友。

    小巧仍舊氣不過,道:「李易,你心裡明白,你不是想在滬市賭圈裡立棍嗎?好,十天後的晚上,你到我們坐台院,我們家老頭子想見見你,有要是有本事就闖四關,拜過了八方山門,我們自然會允許你在這裡托碗吃飯。」

    李易道:「那好,你回告訴你們家老頭子,我到時准到。」

    小巧冷哼一聲,跟黎賀群行了禮,跟牛橫打了招呼,帶著人走了。

    牛橫顯得有點興奮,他沒看出來剛才李易暗中做的段,牛橫知道小巧年紀雖輕,但是武功很高,自己不是李易的對,他跟小巧關係不錯,就想著小巧能跟李易打一架,好給自己出出氣。

    等小巧走了,黎賀群瞪了牛橫一眼,道:「是你告訴他們的吧?」

    牛橫道:「大哥,這事不能賴我,李易實在太囂張了,再即便我不,滬市也沒有人不知道這事。」

    李易道:「黎叔,這個小巧是哪的?他家老頭子是誰?我看上面寫著四聖,就是那個四聖?」

    黎賀群道:「滬市是一個多方利益共存的地方,像這種地方,很多事不是一個人兩個了算的,要大家一起商量,才會有結果。賭界當中,除了我們這一家之外,還有四家,就是你剛才的四聖。」

    李易道:「我知道,四聖,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黎賀群點頭道:「不錯,這四家規模僅次於我的場子,當然,我們之間……,一般互不相干,各做各的。小巧家老頭子是坐台院的老闆,也就是那個青龍了,他叫范仁東。

    范仁東原來打過越戰,這人心狠辣,做事很絕,向來斬草除根,不留後患,他們四個人這次一起請你過,我看不會是好事。」

    李易道:「這一點我有心理準備,我不會那麼傻的,我這就聯繫下人。」

    從黎賀群那裡出來,李易跟家裡聯繫了,家裡本也著急,立刻組織人,奔滬市而來。

    第二天一早,李易雙聯繫了菲律賓一方,原以為事情會有些難度。但沒想到菲方並沒有什麼問題。

    李易很高興,給菲方打過一個億的美金,用來支付裝修賭場的費用,剩下的就不用還了。

    放下電話,李易心道:「看來還是有錢好辦事。」

    沒過多久,家裡人就陸續到了,蔣銳自要過來。宮蘭、石蘭、段蘭也來了,周飛還帶了不少小弟一起過來。

    沒過兩天,孫顯才家裡有事,忙著要回,兩人只好分開,孫顯才道:「阿易。你可要小心些。」

    李易道:「我會的,你放心吧。」

    如此這般,十天很快就過了,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到了正日子,李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叫周飛安排一部分人先坐台院四周埋伏,自己這才帶人來到坐台院。

    坐台院地處偏僻。不過建的十分豪華,這十天裡李易來過這裡,對四周的情況也有所瞭解。

    坐台院故意建的有些古舊,從外面雖然豪華,但是格調低沉,讓人有一種肅穆莊嚴的感覺。

    早有人在外面等著,帶隊的正是那個叫小巧的,小巧見李易領人來了。迎了上來,道:「你來的倒準時。」

    李易道:「貴人相請,我當然不能遲到。」

    小巧道:「那就裡邊請吧。」

    眾人走進裡面,李易見裡面也是一樣的嚴肅格調,以茶se和黑色為主,顯得這地方十分與眾不同,有那麼一種高人一等的意思。

    來到裡面正廳。李易見這大廳極為寬大,不過正中間只擺著一張賭桌,桌邊坐著數人,黎賀群也在其中。而後面則坐著二十來人,牛橫、胡金鳳和陳川那些老闆都在。

    小巧帶著李易一行人進來,一路走到賭桌邊,走到一個老人身旁,道:「范爺,人到了。」

    李易知道這老頭就是范仁東,看這范仁東的年齡已經很老了,滿臉皺紋,左眼瞎了,卻沒有戴那種眼罩,臉上橫七豎八一堆傷痕,顯得猙獰可怕。

    范仁東沒有看向李易,而是對著黎賀群道:「這就是李易?」聲音很嘶啞,好像隨時都要斷氣似的。

    黎賀群道:「這就是李易,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范仁東嗯了一聲,道:「這年月人才很多,就是不知道有什麼真本事。」

    黎賀群道:「李兄弟那天跟我提起過了,他要在菲律賓大使館的後面開一家賭場,李兄弟,他來滬市開山立櫃賺錢,不會忘了地方上同道的好處,所以以後對大家的提成會比以前多。」

    范仁東道:「的好啊,幾十的來我就沒聽過有人能在別國的大使館裡開賭場,就算是吹牛,也叫我長見識了。」

    李易也沒客氣,直接拉張椅子坐下,道:「事在人為,只要我肯做,就一定會有結果。我已經聯繫好了,我想不出一個月,我的那家賭場就會開始營業。到時候我賺到了錢,幾位前輩也就可以賺到錢了。」

    范仁東冷冷的道:「錢,我們都不缺,很多時候看電視看哪個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遙控器在誰的裡。滬寧杭這一帶,需要一個秩序。你就算在滬市開十家場子,只要我不讓人你那裡賭,你的場子就是個空架子。」

    李易心裡冷笑兩聲,暫不反駁,只是道:「其實這個問題,我一早就跟黎叔談過,我覺得都是人心的作用,誰的錢都是錢,都是一樣的,我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到錢上,而不是人上。

    國與國之間如果有了矛盾都可以商量,何況是人與人之間?我們只需要放棄以往的偏見,未來還是很光明的嘛。」

    范仁東旁邊一個白胖老頭大聲道:「李易,你想來我們這裡分一杯羹,你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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