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余靜琳才猛然反應過來,於是立刻收聲,對著李易就是一巴掌,道:「臭小子,你耍我!」
李易笑嘻嘻的向後一躲,這一巴掌便即打空。
余靜琳也不喊開始,對著李易就是一頓打,可是李易的腰就像是橡膠做的,左彎右折,時而前俯,時而後仰,余靜琳動作雖然加快,但是居然一下都碰不到,離李易的身子總有數寸的距離。
余靜琳累的呼呼直喘,忽然靈機一動,大聲叫道:「打瞎你的眼睛!」
手臂向上一揮,卻突然收手,一腳踢向李易的小腿。
李易心裡好笑,故意沒躲,叫道:「你好卑鄙!」
余靜琳以為自己這下肯定得手了,心說你站在圈裡不動,難道還能縮到圈子裡去?這一下看我不踢斷你的腿。
哪知一腳踢出,眼見就要踢到李易的腿了,忽然李易的腿不見了。
余靜琳一腳踢空,身子一晃,只覺頭頂被人按了一下,本能的伸手上去抓,卻什麼也沒有抓到,忽然一股陰柔的力道傳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一退,一交坐倒。
余靜琳再看時,李易已經又站到了圈裡。
李易笑著向地上一指,道:「看清楚哦,我可沒出圈哦。」
余靜琳走過來上下打量李易,道:「你,你剛才……,你飛上了天嗎?」
李易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不知道啊。或許吧,天上比地上好玩。所以我可能上去看了看。」
余靜琳低頭想了想,又抬頭看了看,搖頭道:「我不信,你是怎麼跳那麼高的?還在我腦袋上按了一下?你又是怎麼把我推倒的?」
李易道:「這還不容易?」
說著輕輕一縱,身子倏然離地,離開余靜琳的頭頂約莫三四尺。
哪知余靜琳忽然哈哈一笑,搶著站到了李易的圈裡,道:「你輸啦!你沒地方站啦!」
李易心裡也暗自好笑。心說居然上當了。
不過李易見機極快,當下雙腿一縮,腰間一折,頭下腳上的向下衝來。
余靜琳抬頭來抓李易,李易一記手刀打出,輕輕的削在余靜琳的手腕上,把她的手錶鏈一下削斷。
余靜琳嚇的忙一縮手。李易已經藉著這個機會打出掌風,用柔勁把余靜琳的身子推出了圈外,雙腳一併,重新落到圈裡。
李易轉過身來,看向地上的余靜琳,右手隔空一點。幾股指風到處,余靜琳已經不能動彈。
李易笑道:「妹子,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快,叫哥哥。」
余靜琳用力掙扎。卻不能動彈,李易哈哈一笑。走過來把余靜琳提了起來,在她胸口ru根穴上一戳,一股熱氣傳入,余靜琳這才能活動。
ru根穴是足陽明胃經的大穴,在**下面,前正中線旁開四寸第五肋間。
余靜琳本來一直在跟李易打鬧,這時被李易「輕薄」了一下,心裡忽然一跳,生出一絲異樣的心情,臉一紅,把李易用力推了出去,喝道:「臭小子,你少佔我便宜!」
說完掄著拳頭又衝了上來。
李易跟余靜琳鬧夠了,不想再這麼糾纏下去,當下站著不動,等余靜琳一拳打到身上,立刻運勁回彈,余靜琳哎呦一聲,只覺手腕發酸,像是折了一樣,托著手腕後退數步。
李易道:「你沒事吧?」
余靜琳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眼裡居然有些濕潤,衝上來又是一拳,正打在李易的肚子上,這一下沒有聲音,李易的肚子隨著她的拳頭陷了進去,運用柔勁吸住了她的拳頭,余靜琳用力一拔,居然沒有拔出來。
余靜琳有點慌,從來沒見過肚子能吸住拳頭的,當下另一隻手也上來幫忙,可是這拳頭就像是長在了李易的肚皮上,根本拔不出來。
余靜琳驚道:「呀,這是怎麼了?」
說完抬腿撐在李易的身上,借力向回拉,仍然沒有效果,於是另一隻腳也上來了。
現在余靜琳整個人都離了地,兩隻腳全都撐在李易的身上,李易心裡好笑,臉上卻裝的十分痛苦,道:「你,你把拳頭打,打到了我肚子裡了,哎呦,好疼,腸子纏在你手上了吧?你別拉呀!」
余靜琳雖然「凶悍」,但畢竟是女孩,一聽腸子纏在了自己手上,嚇的差點沒哭出來,一邊用力拔,一邊哭咧咧的道:「今天真是倒霉,遇到你這麼個東西,連腸子都那麼壞,你快鬆開呀,噁心死了,快點叫我把手拔出來!」
李易道:「我,我不行了,咱們得上醫院。」
余靜琳道:「啊?我可不想這個樣子去醫院,丟死人了!上,上醫院,上醫院怎麼治啊?」
李易在余靜琳的手腕上作勢一切,道:「只能把你的手切了,然後把我肚子縫上,你的手就只能留在我肚子裡了。」
余靜琳嚇的尖叫一聲,拚命的搖頭道:「不,我不,我才不切手呢!快來人哪!來人哪!」
她只是胡亂的叫著,這地方又哪有人來,可是沒想到還真的叫到了人。
只聽腳步聲響,幾個人快步跑了過來,一人喊道:「放開余小姐,他媽的,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吧!」
李易料想來的是余靜琳的保鏢之類的,今天正好也玩夠了,當下鬆了yin勁,余靜琳啊的一聲摔向了地面。
李易伸手一抄,正抄在余靜琳的小屁股上,托著她的身子輕輕把她放在地上。
余靜琳本能的反手摸摸屁股,卻並沒有罵李易,相反一咬嘴唇,眼神裡多了一些複雜的成分。
那些保鏢已經衝了上來,有人護到了余靜琳的身旁。有人在李易的身後直接就是一拳。
李易連看都沒看,輕輕向旁一閃。對余靜琳招手道別,笑道:「妹子,哥哥先走了,改天見!」
說完身子滴溜溜一轉,在幾名保鏢的拳風中閃躲而出,腳下輕點,已經縱出了十數米,幾個起落。三晃兩晃,便消失不見了。
余靜琳看著李易的背影有點發呆,旁邊有保鏢道:「小姐,我們聽人說你跟人吵起來了,立刻趕來,沒成想你們在這,我們來晚了。」
哪知余靜琳卻怒道:「你們來幹嘛!誰讓你們來的!都討厭死了!」
這些保鏢有點發蒙。沒明白余靜琳是什麼意思。
另一名保鏢道:「小姐,咱們還是先回去,家裡傳話說太子晚上要來。」
余靜琳眉頭一皺,道:「他來幹什麼?」
這幾個保鏢都有些尷尬,這種話沒人願意接,弄不好余靜琳就把脾氣撒到自己身上。
靜了一會兒。一名保鏢可能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故意氣呼呼的道:「剛才這小子是什麼路道?過後找人教訓教訓他。」
另一名保鏢猶豫道:「我……,我好像,我好像看他前額有顆紅印,不過他頭髮太長。擋住了,我也沒看清。但是……,可能就是海州一點紅李易吧?」
他一說李易的名字,這些保鏢全都傻了,領頭的隊長道:「你沒看錯?」
那保鏢道:「應該沒看錯,是有顆紅印,而且以前我還去過紫色星緣,我見過李易,應該就是他,長的就是這樣。」
這些保鏢面面相覷,所有人都不再說話。
余靜琳重複道:「李易?海州一點紅?哪個李易?是最近名頭很大的那個李易嗎?」
保鏢隊長道:「應該就是他,最近挺火的,不過……,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場子多了一些,手底下有點人,其他的都沒啥。」
余靜琳微微點頭,眼神始終看向李易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哦,原來,原來是李易,難怪呢。」
忽然對那領頭的隊長罵道:「你懂個屁,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本事?」
那隊長吃了個鱉,忙把頭低下。
哪知余靜琳又道:「哼,李易,哼,李易又怎麼了,你們幾個幫我去查查他,哪天把他抓住,我要親自教訓教訓他,叫他知道我的厲害。」
眾保鏢見余靜琳話說的挺狠,可是臉上卻暗含笑意,這幫保鏢雖然沒有什麼文化,可也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都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余靜琳已經進入了某種狀態。
這夥人跟著余靜琳向外走,一路上就有人向那隊長小聲道:「哥,李易可是太子的死對頭,咱們小姐這樣……,不大好吧?我看要出事。」
那隊長壓低聲音,把眼睛一瞪,喝道:「把你的鳥嘴閉上!你不想混啦!這種事當然是睜一眼閉一眼,亂說話小心把腦袋混丟了!笨蛋!所有人都別說,就當沒看見,聽見沒有!」
所有人保鏢都頻頻點頭,點完頭之後又把目光不約而同的集中到了余靜琳的背後。
只見余靜琳像個小姑娘一樣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似乎還哼著歌,這些保鏢又互相看了一眼,齊聲歎息,紛紛搖頭,同時道:「八成真要出事!」
李易回到車裡,又向余靜琳的方向看了看,不見她出來,微微一笑,開車走了。
到了家裡,一進門便聽到蘇綠在唱歌,自從李易成立了這家娛樂公司,蘇綠自然就是公司裡的主要培養對象。
李易叫董川專門給蘇綠請了聲樂專家,又請了填詞作曲的人,首輪便推出蘇綠,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現在已經有了七首歌了,再過一段時間,湊成十首,便要出第一張專輯。
李易進到廳裡,見蔣銳她們都在,林美心正在給蘇綠彈琴伴曲,蘇綠見李易進來,笑著李易點頭示意,歌聲仍舊沒停。
蔣銳坐在沙發上,用眼睛一掃李易,就知道李易今天遇到了特殊的事,招手叫李易過去坐下,笑道:「看來成績不錯。」
李易一愣,道:「什麼成績?」隨即恍然。笑道:「哦,咳。也沒什麼,今天遇到一個驕橫跋扈的,我教訓了她一頓。」
蔣銳道:「然後就教訓出感情來了。」
李易笑著把蔣銳摟在懷裡,在她頸中親了一下,聞著蔣銳身上的清香,低聲道:「別人哪有你好啊,又理性,又漂亮。又溫柔,又識大體,還有專業技能,簡直是完美無缺。」
蔣銳在李易鼻尖上一點,笑道:「少來這套。哎,對了,阿綠現在已經練的差不多了。正好剛才廣省第二套有線電視台來人,想請蘇綠去他們台裡參加個節目,這事得跟你商量一下,你拿主意吧。」
李易道:「省裡的電視台都知道了,那就去吧,這是好事啊。是什麼樣的節目?」
蔣銳遞上一份資料,道:「聯繫人留下來的,是一檔娛樂節目,請的都是現在要紅還沒紅的歌星,節目內容是唱歌為主。挺娛樂化的。」
李易接過資料看了看,道:「好吧。這事你幫我聯繫,我同意,我當然同意,這上面說是十二月二十七號錄製,那天我陪蘇綠過去。」
這時蘇綠唱完了,擦了擦頭上的汗,林美心跟蘇綠便商討些細節問題,兩人商量的很認真。
李易看著兩人的背影,慢慢的抽著煙,忽然想到武榮緣挑撥自己跟劉平安關係的事,便把事情跟蔣銳說了,最後道:「我那一掌用力不輕,木人血這一下得在床上躺三五個月才能完全好,他年紀大了,我看以後武功就廢了。」
蔣銳道:「我看以劉平安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李易哼了一聲,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劉平安幹什麼,他有來招,我就有還招,看誰笑到最後。」
蔣銳道:「武榮緣這麼做,我看劉允文是看的出來的,他或許會從中調和,武榮緣想讓你跟劉平安來個龍爭虎鬥,咱們就將計就計,以靜制動,不讓武榮緣得逞。
那個劉允文……,雖然我只是上次見過劉允文一面,但是這人給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只要集中精神,我跟他正面交鋒,他都不一定會中我的招。」
李易摟了摟蔣銳,把頭埋在她雪白的胸前,悶聲道:「還有人能是我大老婆的對手?我才不信。」
蔣銳一笑,也把李易緊緊的摟了摟,撫摸著李易的頭髮,道:「謝謝李大老闆誇獎,小女子愧不敢當。」
這時路楔跟凱迪從樓上走了出來,蔣銳忙把李易鬆開,畢竟當著孩子的面這樣不好。
蔣銳雙臂一張,把凱迪抱到了懷裡。路楔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道:「蔣姨,你怎麼就不抱我?」
蔣銳笑道:「你這小鬼頭,也一起過來吧。」
路楔歡呼一聲,撲到蔣銳懷裡,跟凱迪兩個你點我一下,我摸你一下,顯得十分親熱。
自打凱迪來了以後,喝了黨天宇的藥,身子略微好轉了一些,便從醫院裡搬回到家裡住,李易是按照醫院的規格對凱迪的房間進行的改造。
李易原來一直怕路楔仗著有特異功能,去欺負凱迪,結果卻大大的出乎李易意料之外。
路楔不但沒有表現出平時的妖精狀態,相反還對凱迪極為崇拜,尤其是凱迪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這叫路楔羨慕不已,幾乎就把凱迪當成了神。
路楔平時基本上誰都不**,現在卻天天一口一個凱迪姐的叫著,到了班級裡,還逢人便說自己有個米國來的會說英語的姐姐。
現在在李易家裡,路楔就服三個人,一個是李易,一個是蔣銳,還有一個就是凱迪,連他哥周飛都不放在眼裡。
蔣銳抱著這兩個洋娃娃一樣的小女孩,心裡也著實喜歡,道:「楔,今天學什麼英文了?」
路歇手一舉,道:「今天學了問候語句,我還學了英語粗口。」
蔣銳道:「學這個幹嘛?孝子不許說粗口。」
路楔道:「班裡有哪個同學敢欺負我,我就用粗口罵他,他根本聽不懂。」
蔣銳氣的直搖頭,在路楔屁股上輕輕一拍,道:「以後不許淘氣了。」
路楔一扭頭看向李易,擺出一副冷冷的表情。道:「我現在都六年級了,明年上哪所初中。你幫我衙了嗎?」
李易把路楔拽到懷裡,按在腿上,對著她的屁股連打三下,道:「死丫頭,沒大沒小,跟我這麼說話,你想上哪所初中?你自己挑吧。」
路楔掙扎著坐起來,鑽到李易懷裡。兩隻小拳頭對著李易的肚子便打,道:「我想上明泉初中,我同學都說上明泉初中好,那是海州最好的初中了。」
李易看向蔣銳,蔣銳道:「梅海區的一所初中,據說是海州最好的初中,師資力量雄厚。確實不錯,不過能去那的學生都不是按片兒劃分的,都要交助學費。」
李易一笑,道:「初中現在也這樣了?這個社會真是沒救了。每年多少錢?這錢咱們拿了,一次先交三年的。」
蔣銳苦笑道:「每年?人家是按月收費的,一個月三千。」
李易也苦笑一聲。道:「這是學校還是山寨啊?搶錢哪?」
蔣銳道:「要是山寨還能好一些,至少講究江湖道義。」
路楔搖著李易的胳膊,道:「去不去嘛,去不去嘛?」
李易歎了口氣,道:「好好好。去去去,你說去哪就去哪。這家也不知道是姓李還是姓路,這小妖精!」
路楔歡呼一聲,轉身拉過凱迪道:「凱迪姐怎麼辦?我要凱迪姐跟我一起去。」
蔣銳道:「你凱迪姐身子還沒好,而且她比你大很多,該上高中了。」
路楔道:「那就陪讀好了。」
李易在她小臉上一掐,道:「天底下的人都緊著你,你個小自私鬼,陪什麼讀,自己去上學!」
路楔跳下地來,雙腿一分,擺出一個要跟李易一決生死的架勢來,道:「你要是不讓凱迪姐陪我去,我就把你跟余靜琳的事說出來!」
李易氣的哭笑不得,道:「你這死丫頭,又來這套,你不煩哪,沒完沒了還,總用這一招用意思嗎?」
路楔道:「反正在你身上就好用。」
一旁黎心雨、文蘭和許陽陽一直在聽蘇綠唱歌,邊聽邊吃冰淇淋打遊戲機,這時一聽路楔大吵大嚷,而且涉及到一個女人的名字,這三人立刻敏感的轉過頭來。
李易只裝沒看見,對著路楔的屁股就是一下,轉身上樓回房。
回到房裡,李易泡了個澡,回想起今天一天的事,心裡亂哄哄的。
想到余靜琳被自己耍弄時,那個氣急敗壞的模樣,李易的嘴角便抿出一絲微笑,這死丫頭,也不知是哪家的,以後有機會還得再玩玩她。
如此過了幾天,李易已經把林子珊安排到了金恆那裡實習,平時也出些外場做採訪,沒事了就寫寫稿子,工作輕閒。
金恆念李易的好,把自己所會的知識和經驗全都告訴了林子珊,林子珊學習刻苦認真,才僅僅幾天的功夫,就進步了不少,金恆沒事給李易打電話時,總是忘不了誇上林子珊幾句。
李易這幾天在各家場子裡轉了幾圈,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發生,經業額穩定,沒有人打架鬧事,也沒有人在店裡散毒。
雖然有些啤酒妹和小姐經常在店裡店外賣yin拉客,但是反正上邊也沒有人來查,李易對這種事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李易現在混的風生水起,在海州官私兩面的關係如同蜘蛛網一樣密集,他的場子有哪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臨檢,李易有時候跟蔣銳開玩笑,說自己的這幾家場子,都成了百年老店,免檢單位了。
而且李易對這些小姐們出去賣所得的錢向來一分不收,全都歸小姐們自己所有,惹的這些小姐們對大老闆李易那是口口稱讚。
李易抽空又去會所看了看,這邊現在一直是李國柱和陳鐵山在監工,工程進行的不算快,主要是總設計師總是中途會有一些新的理念加入。
而每當他們把圖紙給李易看時,李易就覺得新設計更好,所以往往會加工時,這樣一來,工程隊的頭頭估計會所完全建成還得再加七八個月的時間才行。
反正李易現在既不缺錢,又不缺事兒。會所早一天建完還是晚一天建完,都只是時間的問題。這種靜候好音的感覺就像是心無牽掛的坐火車出去旅遊,有時候時間越長越好,可以享受一下旅途中的輕鬆和快樂。
家裡家外都沒有事,李易又把江大同和德安利這兩個徒弟叫在一起,教了他們幾天功夫,李易前一段時間太忙,這兩個徒弟空掛了個名,卻沒有跟李易學到什麼。李易心裡過意不去,所以這幾天教的也很起勁。
李易有時閒著沒事,還會再到商學院去轉轉,可是卻再也沒有見到余靜琳,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這一天到了十二月下旬,海州的天氣突然變冷,室外溫度只有七八度。很多人都得了感冒。
這天晚上,省裡有線電視台又派人來到了李易家裡,商量錄節目的事,先前蔣銳已經跟台裡聯繫過了,同意叫蘇綠去參加節目。
這時離二十七號還有幾天,電視台來人主要是請蘇綠提前過去綵排。
當下便由李易帶隊。帶著蘇綠,還有娛樂公司的十幾個工作人員,隨同電視台的人一路到了平州。
廣省一共有八套有線電視台,這第二套有線電視台是都市娛樂頻道,主要就是靠娛樂節目支撐收視率的。
李易一行人到了平州。主辦方先安排人員住下,隨後便把節目單拿了過來。
李易對這些細節從不過問。把節目單交給了蘇綠的經濟人。
到了平州,李易自然想到了魏如煙,不過給魏如煙打了個電話,這才知道魏如煙又出國了,這時不在平州。
李易有些失落,當下去找了盧康。
盧康不知道李易會來,一見了李易高興的不知說什麼好,拉著李易的手,道:「兄弟,我都想死你了,聽說你在外邊出事了,那段時間我可急壞了,我還派兄弟出去打聽你的事來著,不過什麼也沒打聽到。」
李易心中感動,道:「盧哥,叫你擔心我了,其實也沒什麼事,我現在跟米國fbi和cia都有些關係,前一陣子發生的就是這些事,不過有些細節不便透露。」
盧康道:「我懂,我懂。這可太好了,來來來,這幾天我來安排,保你吃好喝好,嘻嘻,也睡好。」
李易笑著一拍盧康的肩膀,道:「帶著你弟妹來的,不方便。」
盧康道:「弟妹?哪一個?」
李易哈哈一笑,道:「就是唱歌那個。」
盧康一拍腦門,道:「那個……,什麼綠?」
李易道:「蘇綠,嘿,是兄弟的第一個,你懂的。」
盧康臉上顯出壞笑,道:「我懂我懂,兄弟好福氣,我在網上見過那幾個弟妹的照片,果然個個美艷如仙,羨慕你呀。」
李易笑道:「看你這話說的,盧大哥不也是把妞都泡光了嗎,我還羨慕你呢。」
兩人相視而笑。
盧康安排李易住下了,兩人邊按摩邊聊些平州的事。
盧康問起包管天的事,李易道:「現在還在德國呢,被判了無期,而且是私人監獄,不會再有人理他了。
他老婆現在沒有什麼變化,在意大利呆的好好的,不過那個敗家仔包全已經叫我的相好的把腿打斷了。」
盧康翻了個身,笑道:「兄弟,你真是個奇跡,我打心眼裡佩服你。」
李易笑了笑,道:「對了,銷金窟現在歸誰了?」
盧康道:「一開始被政府充公了,後來有人接手了,不過我也沒查出來是誰,看來後台很硬。
前兩天我無意中看到了王廉,就是王君的手下,他在銷金窟裡出現來著,所以有可能銷金窟已經歸王家了。
王天祐在廄裡是五大家族之一,他弟弟王明軒當然說不上坐鎮平州,不過王明軒在平州的地位可是非常重要的。
王明軒的兩個兒子王君和王野,現在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尤其是大兒子王君,這小子野心極大,辦事也手辣的很。
他那個小兒子王野倒沒什麼,只是個敗家仔,除了花天酒地,開遊艇泡模特,別的什麼也不會。
就在昨天。聽人說王野在家裡開party的時候,七個搞一個。把一個十八歲的嫩模給干的口吐白沫,卻沒送醫院搶救,結果當晚就死了。
後來王野只是叫人把她扔進了海裡,給模特家裡拿了五十萬,這事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李易冷哼一聲,道:「看來這小子是個牲口啊。」
盧康歎道:「人家有勢力,惹不起啊。」
李易沒說話,心裡卻不住的冷笑。自己如果想殺誰,自然不費吹灰之力,而且不留痕跡,這小子不惹到自己頭上還則罷了,如果敢來招惹自己,一定叫他活不到第二天。
李易當晚住在盧康這裡,第二天回到電視台。見蘇綠已經在綵排了。
這次的節目一共有六個新晉歌手,三男三女,節目組也是故意把六個人分成了三對。
蘇綠的搭檔是個帥氣的陽光男孩叫趙晨東,李易也聽過他的歌,最有名的一首叫溫柔的車票。
這男孩趙晨東有些靦腆,跟蘇綠搭檔的十分默契。還時不時的向蘇綠偷瞄幾眼,顯得十分可愛。
李易坐在台下看蘇綠綵排,越看越喜歡,對趙晨東偷瞄蘇綠的舉動當然並不反感,相反還感覺很有趣。李易回想當年跟蘇綠之間的一幕一幕,心裡又是溫暖又是酸楚。
綵排間裡又悶又熱。李易脫了衣服,抽起了煙,剛剛把煙點著,便聽一個女孩尖聲叫道:「她憑什麼就排我前邊?你們是怎麼安排的?你們台導演都他媽腦殘哪?」
李易眉頭一皺,向那女孩看去,見是一個身穿貂皮短裙的女孩,看樣子也就不到二十歲,一看面相就是那種又刁蠻又庸俗的女人。
李易現在知道這女孩藝名叫丁書儀,看這架勢,這女孩肯定是傍了哪個有錢人,那有錢人捧她當歌星,這次也被電視台邀請來了。
丁書儀正一臉怒氣的大吵大嚷,幾個電視台的工作人員都不敢惹她,正在陪笑臉解釋,這女孩卻不依不饒的,而且她所不滿的對象正是蘇綠。
聽丁書儀吵鬧的意思,是怪節目組把蘇綠和趙晨東這一組安排在了她的前面。
李易對這種女人一點感覺也沒有,就算是她脫光了衣服鑽到李易懷裡,李易也不會有任何想法。
女人就像是件商品,有些很平庸,有些很高明,有些,卻又十分垃圾,這個丁書儀就是屬於垃圾的那種。
一看她那身打扮,就知道這種女孩只知道上床劈大腿,除此之外,腦袋裡就是一鍋大便,還是帶著膿血的痢疾。
李易現在身份太高,不屑於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向蘇綠一笑,飛吻了一下,示意蘇綠不要跟這種人爭,不過就是個節目而已,不用費太大的心思。
蘇綠本身就不喜歡挑事,當下十分文靜的站到了一旁。
丁書儀一看更來勁了,小臉一挑,哼了一聲,顯得十分張揚。
節目組的人也一身是汗,見蘇綠禮讓,心裡對蘇綠的印象分立刻大增,當下把蘇綠跟丁書儀的順序換了。
哪知丁書儀又道:「你們節目組是怎麼安排的!憑什麼蘇綠就能唱我的歌?」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道:「丁小姐,這是咱們節目的流程,蘇小姐唱你的歌,你唱蘇小姐的歌,我們就是想通過這種差異來吸引觀眾。」
哪知丁書儀嘴一撇,向蘇綠極為鄙視的橫了幾眼,陰陽怪氣的道:「唱我的歌?她唱的出那種感覺嗎?她配嗎?哪來的婊子?她……」
忽然丁書儀臉上**辣的挨了一嘴巴,這一下把她打的原地轉了三圈,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傻了,再看時才發現打人的是李易。
李易剛才明明在台下坐著,離台上十多米遠,而且這舞台高下有兩米,李易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悄沒聲的到了台上。
李易臉上十分平靜,把蘇綠向懷裡一拉,小聲道:「沒事吧?」
蘇綠點點頭,道:「我沒事,咱們先回去吧。」
李易根本沒想理丁書儀這種人,當下帶著蘇綠準備回去。
這時丁書儀翻兒了,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李易叫道:「你敢打人?你他媽的!知道誰罩著我嗎?說出來嚇死你!x你倆媽的,我叫我男朋友撕爛你的臭x!你們都看著幹什麼。上去打他啊!」
李易一開始還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可是聽這女人罵的越來越難聽,心說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疼。
李易一回身,丁書儀的保鏢們已經衝了上來,李易連動都沒想動,左手摟著蘇綠,右手輕揮幾下,別人還沒看清李易是如何出手的呢。這幾個保鏢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李易拉著蘇綠來到丁書儀的面前,冷冷的道:「想活嗎?想活就道歉。」
丁書儀兀自不知李易是身份,罵道:「x你媽的,我道你媽歉!」
說完揚手便要打。
李易眉毛皺的緊緊的,心說這小姑娘長的也挺漂亮的,怎麼說話這麼髒,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待丁書儀的手到了李易臉旁時。李易這才輕輕一戳她掌心,丁書儀只覺一股陰冷的氣流從掌心衝入了喉間,又深入到胃裡,登時悶哼一聲,雙手掐著脖子,十分痛苦的蹲了下來。
蘇綠勸道:「算了。咱們走吧。」
李易對這種垃圾簡直連看的耐心都沒有,心說你個死爛婊子,乾脆叫狗把你活活咬死得了,簡直給地球人丟臉。
李易帶著蘇綠轉身往回走,丁書儀忽然跳了起來。啞著嗓子罵道:「我殺你全家!蘇綠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是陪人睡覺嗎!劈開大腿露個b就xx牛逼啦?我x你媽的,你個千人騎。萬人cāo的爛貨!」
李易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一轉身對著丁書儀就是兩巴掌。
李易雖然在盛怒之下,手底下還是留了情的,要不然別說兩巴掌,一巴掌就能把丁書儀的下巴打飛。
可是這兩下仍然打的很重,丁書儀的臉登時就腫了,噗的一口吐出幾顆牙齒,本來挺漂亮的一張臉,這時已經跟豬頭一樣了。
李易也沒碰她身子,隔空點穴點中了她的中府穴,用了七分yin三分陽的力道。
中府穴是人手太yin肺經的大穴,李易用這種手法點穴,立刻就破壞了丁書儀的發聲系統,丁書儀自此以後再也沒法好好唱歌了。
李易哼一聲,帶著蘇綠回了休息室。
這麼一鬧,什麼節目都錄不下去了,當下李易叫蘇綠的經濟人跟節目組打了招呼,便準備回海州。
電視台也沒有辦法,事情鬧的這麼大,也只能把這個節目取消了。
李易一行人出門上了車,開向火車站,哪知還沒等開出去兩條街,便見對面一陣騷動,只見一群警察迎面推了過來,把大街都堵死了。
李易第一時間意識到這肯定跟那個丁書儀有關,原以為丁書儀的背後也不過是哪個大老闆,李易根本就沒**,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能調動這麼多的警察。
李易是大風大浪裡過來的,什麼陣仗沒見過,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當下先叫手下人給省公安廳長陳法打電話,隨後在蘇綠額上一吻,叫蘇綠和其他人坐在車裡別動,從容的下了車,來到這些警察前面。
這時街上已經沒有行人了,後面也來了一大隊警察,兩邊的警察把街道封的死死的。
李易大大方方的來到警察面前,右手輕揮,不屑的道:「都把路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帶隊的警察是平州刑警支隊的副隊長,這人叫古光安,接到命令之後便帶著隊伍出來了。
這種事以前古光安也做過,卻從來沒遇見過像李易這麼橫的,一聽李易叫他們讓開,古光安也是一愣,但是隨即把眼睛一瞪,道:「叫你的人都下車,你們嚴重擾亂社會治安,我奉上級命令,要把你們帶回去!」
李易冷冷一笑,道:「上級命令?哪個上級?我認識嗎?」
古光安不是雛兒,一看李易這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眼前這人肯定不是神經病,卻還這麼橫這麼拽,那必定是有原因的。(。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