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又嗯了一聲,只覺嗓子裡像是嚥了一塊炭火,用嘶啞的聲音道:「我這是在哪?」
一個男人可能是醫生,溫言道:「你現在在醫院,你沒事了,再睡一會兒吧。」
李易輕輕答應了,也覺十分疲勞,雙眼合上,迅速的睡著了。
等李易再次醒來的時候,意識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也回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一些事。
李易睜開眼睛,見病房裡沒有人,只幾個女人伏在自己身上,正在睡覺。
李易一下子記了起來,正是蔣銳她們六個。
這六個女人可能一直在陪著自己,這時已經累的睡了,六人梅蘭桃李,各有一番嬌媚滋味,李易在這種情況下第一眼便看到了她們,看的李易心思起伏,如在雲端。
蔣銳離李易最近,李易輕輕撫弄著她的秀髮,忍不住抬頭在她臉上輕輕一吻。
蔣銳一驚而醒,見李易已經醒了,不由得失聲道:「阿易,你醒啦?」
這一來所有人都醒了,李易笑道:「六朵金花,嬌媚秀美,各有千秋,嘻嘻,我都喜歡。」
在這當口,李易還有心這種風話,六女都是又喜又悲,縱是以蔣銳那種極強的心理素質,也不禁流下淚來。
七個人抱在一處,六女失聲痛哭,李易逐個安慰,道:「我又沒死,哭什麼呀。」
文蘭在李易胸口捶了一拳,哭道:「你還!」
李易笑道:「好好好,不就不,哎呀,這一拳打的我好疼。」
李易的身份特殊,有些事情需要保密,所以除了蔣銳六女之外,李易的其他朋友基本上還不知道這件事的實情,是以都沒有到海州來。
李易死中得活。大家自然欣喜非常,有哭有笑,有感有歎,自不必細表。
佩阿德等人聽聞李易甦醒,也抽時間來看望李易。李易一問這才知道前情。
原來布魯迪南當時一死就引爆了聲波槍,炸毀了長達一千二百的石油運輸管道,引發了一場小規模的海嘯。數不清的石油也洩到了海裡。
在這次災難中,fbi損失了七十多人、直升飛機六架,快艇十二艘。
李易本來沒有活命的希望,卻碰巧處在爆炸的中心,落到海裡之後迅速的又給拋了出來,待第二批救援隊一到。這才把李易救了,可以是撿回了一條命。
而李易先前在礦井裡受到不明身份人員槍擊的事也查明了,那都是俄特工克格勃的人,是為了阻李易對布魯迪南出黃金坐標,這才開的槍。
原來布魯迪南當年在俄被抓,後來卻和克格勃裡的高級長官拉維脫耶夫達成協議,雙方結成同盟。布魯迪南便被拉維脫耶夫秘密釋放了。
拉維脫耶夫雖然是克格勃高官,另一重身份卻是俄在野黨的重要成員,一直有心奪取政權,可是他們國內局勢混亂,拉維脫耶夫的政黨短時間內沒有奪權的能力。
於是他一直致力於利用自己的身份,收賣國外間諜和特工人員,好作為自己的棋子加以利用,布魯迪南就是其中之一。
布魯迪南現在雖為杜康巴的惠達尼頓服務。不過拉維脫耶夫也從中獲得了不少的好處,有些事情他不方便做的,便由布魯迪南出。
不過這事卻被克格勃內部的其他高管嗅到了氣味,開始在暗中跟蹤調查。
在這次的事件中,克格勃高層也派了人秘密潛入米國,打算避開米國政府的視野,將布魯迪南和拉維脫耶夫秘密活捉回國。
李易在潛艇裡救的那個俄特工叫庫斯妥夫。正是這次行動的總帶隊。他在這次的海難中也沒有死,現在正被米國政府控制扣押,很多事情就是從他嘴裡得知的。
而當時在礦井坑道裡,向李易開槍的。其實就是庫斯妥夫的下。他們不想讓布魯迪南得到黃金坐標,這才向李易開槍滅口。
拉維脫耶夫這次是跟著布魯迪南一起出的任務,因為他在國內也早收到了風聲,知道上邊已經開始在查他了,所以想借此機會叛逃到杜康巴。
跟布魯迪南一起游出來的三個人裡,被李易踩到水底下的那個,就是拉維脫耶夫,而被f35絞死的那個,是拉維脫耶夫的心腹。
拉給脫耶夫也沒有死,不過像他這樣「可居」的奇貨,米國政府當然不會輕易釋放,跟庫斯妥夫一樣,都被扣押著。
而那條核潛艇本來是俄軍方派出來在鄰近海域巡航的,為了任務順利,庫斯妥夫便臨時向政府調用。
結果卻被布魯迪南反客為主,利用他在電子信號控制和偽裝方面的長處,控制了這條核潛艇,庫斯妥夫也被抓住了。
本來以布魯迪南這次的完美計劃和他在電子方面的專長,到最後是可以成功的,但沒想到李易的出現,卻把這事給徹底攪亂了。
整件事在經濟上的損失十分巨大,無法計算,光是修復那條輸油管道就不知花了多少錢。
不過米國政府好像對錢並不是很敏感,一直在強調死亡人數和環境污染的情況。
因為這件事影響太大,除了一些核心的東西沒有對外公佈之外,事件事幾乎被媒體報道了個「體無完膚」。
米國民眾投票,有七成以上的支持率要求對恐怖分子基地進行軍事打擊,米國人的效率也真是快,不到三天,就派了十二支特遣小分隊,在杜康巴政府的配合下,僅花了不到十個小時,就在南美的叢林裡把惠達尼頓抓了。
而51區的外星研究計劃也因這件事而被停滯了資金,計劃擱淺,李易聽沃克私下裡發了無數的牢騷,其中不乏對自己的不滿。
又過了一陣子,俄政府要求引渡拉維脫耶夫和庫斯妥夫,米國政府當然要提出一些交換條件,具體事宜李易就不得而知了。
過了幾天,李易傷勢漸愈,又帶著蔣銳六女看了凱迪。凱迪隔了這麼多天都沒有看到李易他們,一開始還以為李易不再管自己了,十分傷心難過,這時一見李易再次出現,凱迪的臉上像是笑開了花一樣。
李易問了凱迪的醫生,醫生那種新夜要有很長時間才能進入臨床試驗階段,李易過些日子就想回國。很不放心把凱迪一個人留在這裡。
蔣銳便不如把凱迪帶回國,海州也有大醫院,只要把治療規劃一併帶回,等新藥進入了臨床試驗階段時再把凱迪送回來也不遲。
李易點頭同意,同時也想讓黨天宇幫忙治療凱迪的怪病,便跟醫院商量把凱迪接出了院。當然,那筆治療費李易根本沒有要回來。
凱迪知道自己能跟著李易等人一起自然十分高興,又聽在海州還有一個路楔可以陪自己玩,更是高興的不得了,天天幻想著回之後會過一種什麼生活。
蔣銳幾人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笑意,心路楔就是李易家裡的一霸。你是沒見著她,等你跟她遇上了就知道這死丫頭的厲害了。
這一天李易正在外面散步,佩阿德卻忽然來找李易,笑道:「你很幸運,你的勇敢感動了上帝,我們已經跟俄政府談妥,他們放棄了那批黃金的所有權,我們經過商量和計算決定。這批黃金的百分之七十三歸你所有,餘下的是政府接管。
我們過後會派人把黃金打撈上來,折換成美元,存到你的瑞士賬戶上。先前欠你的那一億多美金也一併到賬。李易,你很快就會坐擁數十億美金了。」
李易笑道:「老大,你們跟俄政府談判,該不會只盯著這些錢吧?而且還這麼好心的把錢給我百分之七十多。你們有這麼大方?
俄政府派克格勃潛入米國境內,又派了核潛艇非法入境,庫斯妥夫還下令射殺fbi特勤人員,你們又抓住了叛國的拉維脫耶夫。這麼大一筆籌碼,嘻嘻,我看你們肯定從中獲得了更大的政治利益吧?」
佩阿德並不以為忤,微微一笑,道:「政治其實就是生意,是在允許的範圍內不斷的妥協,只有妥協雙方態勢的差別,其間的本質沒有什麼差異。
如果你想知道我們跟俄政府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你可以提出申請,然後我會立刻親自告訴你,隨後就立刻殺了你,和一切可能知道這個消息的你的那些朋友。怎麼樣,你可以嘗試一下。」
兩人同時哈哈大笑,李易道:「我才不管這些事呢,對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國?」
佩阿德道:「等事情平息一段時間再,現在外界不知道你的事,你回海州以後可要低調一些,到時候我會把這件事的細節,按照機密程度分級,把列表發給你,你和蔣銳那些人都要按照這個表上的要求控制信息外流,否則我可以立即處理你。」
李易道:「放心吧,我這人嘴嚴,不該的我一定不。」
又休養了一陣子,李易完全康復,到fbi辦了一些後續的續,又帶著蔣銳六女跟副博蘭特再次見了面,還在白宮裡玩了一圈,博蘭特又請了李易他家裡吃飯,雖然博蘭特是米國總統,不過在私下裡一點架子也沒有,李易在他家裡玩的很愉快。
到了十月底的時候,唐龍派下人來找李易,送給李易一張號牌,李易可以憑借這個號牌,在世界各地任意調用三合會的人。
李易問了問唐龍的身體,那下人已經恢復的很好了,只是行動還受官方的限制,對生意上有一些影響。
這一天,到了十月三十一號,一切續終於都辦完了,李易在米國的這次任務徹底結束,普朗克給了李易一年的假期,一年後要回fbi的總部述職,不過如果中途有任務,李易還得隨時被徵用。
佩阿德和普朗克他們很忙,沒有親自來送李易回,是華萊士把李易七人送到了機場。
華萊士遞給李易一張卡片,道:「這是你在海州對航空權調動的數字組,回之後叫秦先生進行逆向解碼,就能得到相關人員的聯繫方式和信息,這件事也不能外洩,同時不能干擾cia的境外活動。」
李易把卡片接過來。點頭答應了。
離飛機起來還有些時間,蔣銳笑道:「對於上次的事我很抱歉。」
華萊士居然靦腆的一笑,道:「你的實踐心理學技能確實很高明,我很服氣,希望以後可以多多合作。
我在大學攻讀的是心理學專業和電子工程專業,現在至少前者我輸給你了。」
蔣銳道:「客氣了,其實人在社會上的外顯行為才是最重要的。我們每個人的內心都魔鬼,如果不能化解,那就牢牢的封住它。在這一點上你做的很好。」
完蔣銳跟華萊士輕輕相擁,又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雙方這才正式告別。
坐上飛機,臨起飛之前。李易接到了鄭好的電話。
鄭好還是那個死德性,一上來就直接又在哪裡搞了個黑人妞,又爽又勁爆。
李易現在心情很好,也沒他,當下道:「死小子,在米國好好生活,不能念好書也就算了。別給你師父我丟臉。」
鄭好道:「放心吧,我每次搞妞,都先默念師父你的名字,有時候忘了戴套,對方一樣不中招,我發現用你的名字避孕,實在是太棒了!」
氣的李易用力掛了電話,喃喃罵道:「小兔崽子。你媽了個蛋的!」
飛機緩緩起飛,李易看向窗外,回想先前經歷過的事,心中難以平靜,照顧凱迪睡著之後,過不多時,也摟著蔣銳和林美心睡著了。
飛機到了海州。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李易帶著蔣銳六女一下飛機,便見接機口處滿是熟人,除了自己人之外。李易在海州結交的這些朋友幾乎全都到了。
李易回來之前,家裡人並沒有通知自己會有這麼多人來接機,猛然間見到這麼多熟人,李易也有些意外,笑著向大伙走過。
以王東磊為首的這些人都迎了過來,大家聚在一起自然有不盡的話,機場裡亂哄哄的,不少人都拿出機有遠處拍攝,很多人還以為海州來了什麼大領導。
外面並不是講話之所,李易便領著大家回到一點紅,自然少不了一番吃飯大醉,大家把酒言歡,言笑不盡。
李易並沒有把自己在米國的這些事跟大伙,畢竟事關重大,不能走漏消息,那就太不專業了。
李易回來之前,佩阿德已經請專人負責,編造了一通假話,李易已經背的很熟了,這時出來,居然滴水不漏,半點破綻也沒有。
凱迪身子不好,又不喜熱鬧,在一點紅吃了洩,便顯得有些疲勞,正好黨天宇在場,李易便請黨天宇給凱迪看病。
其實黨天宇從一開始就留意到凱迪了,見她氣血極差,聲低氣弱,已經留心半天了,這時便道:「這孩子面色晃白,才十一月份就穿著這麼厚的衣服,看來是腎陽不足,更具體的我得診完脈才能知道。」
李易叫大家先吃著喝著,跟黨天宇帶著凱迪來到沒人的房間,黨天宇平心靜氣,看了凱迪的舌頭,又診了脈,診過脈之後半晌不語。
李易道:「怎麼樣?」
黨天宇道:「六脈俱虛,尺脈沉軟細涊,舌淡紫,略有瘀斑,看來是腎陽大虧,陽損及yin,陰陽俱虛,陽虛不能助衛,不能生血,不能化jing,yin虛自然yin血更加不足,且久病入絡,又有瘀血。
先天脾後天腎,都有不足,治起來有xing力,不過尺脈重按不絕,久按只偶有一結,可以自還,應該還有一絲生機。
我試試用補陽還五湯加減試試,這方子原來是治中風後期氣虛絡瘀的,不過萬法皆通,只要適當加減,應該是可以的。整個療程下來大概需要三個多月。」
還不等李易話,凱迪便道:「謝謝爺爺,我會配合治療的。」
黨天宇對凱迪也很喜歡,摸摸凱迪的頭,道:「平時少吃油膩,多吃蛋白和青菜還有稀粥,等脾胃功能好一些了,再加魚肉。」
今天路楔並沒有一起來,這種誠李易向來不讓路楔參與,凱迪著急想見見這個小妹妹。李易便派人護送凱迪回。
臨回國前,凱迪的醫生已經把凱迪回國後需要的支持治療的內容,還有日常護理的相關事項都告訴李易了。
李易剛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叫專人負責給凱迪聯繫了專業的家庭護理師,明天就到,再加上有黨天宇的診斷和用藥,看來凱迪在海州也一樣能把病治好。
一夜歡醉。第二天,李易由董川他們陪著到自己的會所。
現在會所的框架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各項娛樂項目俱全,但是一些高級的內部裝修還沒有完成,同時又因為設計師新想到了一些理念,想要把不同的部門設計成不同的風格。所以有些地方要拆了重建,工程隊估計完全完成投入營業,可能還得小半年才行。
董川已經把李易的這些朋友們都列了個名單,等李易的會所完全建成之後,一定要把這些人全都請來,到時候一定是海州的一大盛事。
李易現在坐擁數百億人民幣,可以是富可敵國。董川這些錢應該轉化成資本,用錢來賺錢,這才是王道。
李易也覺得董川的有理,只是如何利用這些錢,李易心裡還沒有譜,這一天天氣微涼,李易把大伙都叫到紫色星緣開會,商量這些錢該如何用的問題。
李易是從紫色星緣起家的。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裡了,經歷了這麼多事,今天重遊「舊地」,李易不禁心生無限感慨。
大家坐定,李易了今天的議題,周飛第一個道:「要我看就得壟斷,把海州的娛樂圈生意全攬過來。壟斷才是真的王道。他媽的,讓劉平安那個死鬼喝西北風。」
眾人哈哈大笑,邵榮傑道:「我也覺得大飛的在理,咱們是搞娛樂業的。海州又是經濟發展非常好的大城市,如果能壟斷娛樂業,那必定會有更大的發展。
到時候咱們一家獨大,呼風喚雨,那就有更大的發言權,海州的天氣都得隨著咱們的意思來變化。咱們的經濟實力上了,任有德、劉平安、武榮緣那些人的實力比例自然就下了。
所以只要在硬件上佔據了第一的位置,其他的事就都好辦了,都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
董川想了想,道:「我也覺得是這樣,不過在大陸辦事,尤其是搞娛樂業,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海州有任武劉樸四大勢力,樸叔是咱們自己人,他又不喜歡出來搞事,這就不用了,不過另外三個的實力可不容小視,又都跟咱們有過節,咱們如果大筆做事的話,勾心鬥角是難免的。」
周飛一拍大腿,道:「鬥就鬥,怕他個毛!他劉平安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有父蔭嘛。他要是敢吡吡,我第一個收拾他。」
董川笑道:「有些鬥爭不是明面上的,劉允文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這老狐狸只咬不能動的肥肉,任何事都是謀定而後動,不能忽視他。
當他看出咱們的硬實力超過他時,必定會轉實為虛,旁敲側擊,他才不會以軟擊硬呢,咱們向前衝,他可能就躲了,轉到咱們背後下刀子。」
李易點頭稱是,道:「劉允文不是一般人,我看在任武劉三家當中,劉允文最是不可小視的一個。」
江大同道:「師父,實在不行,咱們就劍走偏鋒,叫大教會的人對付他,只要除了他,別的就都好辦了。」
汪蘭在一旁道:「不錯,我想殺他只需要動動指,一點也不費力。」
黃蘭道:「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都殺了,一點痕跡都留不下。」
蔣銳挑眼皮看了這幾人一眼,微笑道:「阿易肯定不會答應的,我看的出來。」
李易哈哈大笑,道:「還是你瞭解我。」
李易站起來,在屋子裡四下轉了一圈,道:「對付某些人,我可以打,可以殺,但是對付這樣的人,我想跟他們在戰場上硬拚硬的打一仗,看看最後到底是誰贏。」
在坐的這些人,只要是稍有頭腦的稍有深度的,一聽李易這番話,都不禁暗自點頭。
董川道:「在海州辦事。光是靠有錢還不夠,錢要花到關鍵的地方,權錢交易是不可缺少的。
海州的這些高官,我看咱們都得照應好,實在不行就把咱們的娛樂項目分給他們幾股,叫他們能嘗到甜頭,自然就會支持咱們的事了。
至少如果劉平安想背後搞小動作的話。這些高官不會聽任劉家的擺佈,多多少少能從中調和一下,畢竟他們也是為了錢嘛。」
李易道:「不錯,現在錢對我來只是數字和工具,這些高官就讓他們都嘗些甜頭,也省得他們囉嗦。」
董川道:「另外我覺得咱們單純的發展酒吧、酒店和會所。嗯,可能還不夠。娛樂業是個整體,有很多項目,應該立體化,全面化推進。
咱們應該在影視歌方面也開拓一下思路,直接請人做計劃做形象,大力扶持一些娛樂明星。成立咱們自己的娛樂公司,這樣也可以頭尾兼顧,一但某個行業有了意外,其他的行業也可以支撐一下。」
李易把蘇綠摟在懷裡,笑道:「阿綠,這一下就看你的了,你想變成什麼樣風格的歌星,咱們這次就變成什麼樣的歌星。」
蘇綠在人前不愛話。微微一笑,道:「那我就謝謝李大老闆了。」
董川又道:「另外,咱們雖然不是撈偏門的,卻也算不上什麼乾淨的行業,為了樹立形象,最好再多做些慈善,這樣也有更多的機會可以跟高層之間用正當的理由接觸。」
李易現在精力充沛。幹就幹,第二天便按照計劃開始行事,李易下的這些人各管一攤,有的負責籌辦娛樂影視公司。有的負責聯繫其他娛樂項目,有的則負責聯繫海州高官。
當然,像和海州高官溝通這樣的事,必須得李易親自出馬,這樣也顯得有誠意,其實聯繫方法也很簡單,根本用不著偷偷摸摸的請客送禮。
李易既然是在擴大娛樂業的經營項目,自然就可以以商業經營為理由,大大方方的請這些官員考察吃飯。
同時李易又做了不少慈善活動,不斷的在媒體面前露面,這些也都是堂而皇之的理由,一樣可以增加跟這些高官之間接觸的機會。
至於那些禮金,早在一走一過之間,在一酒一飯之間,如流水一樣送出了。
整個十一月份,李易沒幹別的,天天跟海州這些大大小小的官員打交道,一開始的時候,這些當官的都加著小心,等把錢捂的熱了,戒備心也逐漸了,酒酣臉熱之際,跟李易之間也稱兄道弟起來。
李易臉上笑著,嘴裡著,心裡卻在不住的冷笑,暗道:「這幫傢伙,不過如此而已,對付你們哪有什麼技術難度,我就當是扶貧好了。」
這一天,李易跟市委書記陳法建、海州市長童查理他們在一起吃飯,酒過三巡,陳法建私下裡對李易道:「小李,跟你個事,你還不知道吧,任有德要回來了。」
李易這時也喝的有些頭大,道:「誰?任有德?」
陳法建一敲酒杯,道:「這老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你可小心著點兒。」
李易一晃腦袋,道:「我理他幹什麼,他不是滾蛋了嗎?」
陳法建道:「咳,你呀,對敵人不設防,這可是危險的信號啊。句話你別不愛聽,我知道你現生意越做越大,可是任有德在海州的勢力那可是最大的。
這老傢伙沒有什麼背景,不過敢想也干,小事不斷的亂,大事不斷的干,可是就是不出事,誰想的明白是為什麼呀。
他在海州可有著舉足輕重的份量,他要是回來,你可不利,所以大哥我也提醒你一下,萬事要小心為上。」
李易也沒走大腦,呵呵一笑,道:「陳書記,你看著這酒杯沒?如果他是任有德,哈,我,我啊,他要是跟我廢話,我就啪的一下,捏爆他的蛋。」
陳法建嘿嘿笑道:「這我倒是信,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任有德不跟你正面對著干呢?他要是背後下刀子呢?咱們哥們弟兄就不什麼了,如果我能從中做些腳,幫幫你,我義不容辭,可是別人呢?海州難道我一個人了算?
小心哪,小心,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老哥哥的心得體會,我那一屆,唉,不了,多少人滾落馬下?站在圈裡,放眼望,都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嘿。看的你心驚肉跳啊,我呀,我當年好險叫人給拽下來,誰看誰不是敵人哪,誰看誰不恨的慌啊?經驗之談,經驗之談。」
李易笑道:「好。我得向前輩借鑒經驗,來,走一個!」
吃過酒飯,李易安排他們按摩,找了幾個新來的漂亮小姐相陪,自己卻找了個借口出來,站在門口抽煙透口氣。
夜風一吹。李易頭腦冷靜下來,想到陳法建的話,李易心裡也犯嘀咕。
先前就聽蔣銳過,任有德要回來,只是當時事情太多,李易沒有時間想這些事。
現在回到了海州,生意還得接著做,而做生意就會有敵人。任有德這人粗糙無比,但就是命好,這麼折騰就是不出事。
上次要不是因為事情牽涉的太大,任有德也不會離開海州,可即使是這樣,他的產業也沒有被充公沒收,顯然任有德從中運動了。
現在。任有德要回海州,看來又要有一場拚殺,真正的打打殺殺李易自然不怕,這麼多事都經過來了。打殺對於李易而言,幾乎就是遊戲。
僅從個人技能上來看,從近身格鬥的角度來,能是李易對的人少而又少,那鋅拳搶地盤的徐混的圈子,李易只要一個人就能平趟。
問題在於心計權謀,這些才是最厲害的刀子,不過李易現在意氣風發,非要正面跟這些大佬們過過招,所以內心深處又是激動興奮,又有些輕微的焦慮,那種感覺無法形容,充滿了辦大事的快感。
李易剛剛抽完一支煙,忽然聽到一個女孩清脆的叫著自己的名字:「李易,呀,真的是你呀,你回海州啦!」
李易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回頭一看,原來是林彥妮。
李易都快把這小丫頭給忘了,這時猛然間見到她,不由得想到了幾個月前和她之間發生的那些事。
林彥妮跑過來,摟住李易的腰,蹦蹦跳跳的笑道:「我你家找過你好幾次,不過他們跟我你出做生意了,是大生意,得很久才能回來。
我這幾天看你在電視上總是露面,就知道你回來了,本想找你來著,不過我心想你的那些……,哼,紅顏知己一定也在家,所以我就沒。
哎,你生意做的怎麼樣了?賺大錢了吧,請我吃飯,請我吃飯,要有誠意就得請人吃飯。你不請我,我就天天上你家裡吃蹭飯。」
李易看著她嬌俏的笑臉,其實心裡也很喜歡,李易始終認為,每個女孩都是一件duli的藝術品,只要肯細心品味,就能品出她的內涵來。
李易一刮她的小鼻子,笑道:「你爸是不是催著我還錢來著?」
林彥妮故意噘起嘴來,道:「你少提他了,我現在都不跟他話。你的朋友一直在還錢,你好像賺了一大筆喲,錢很快就還上了。
我爸剛剛還提你來著呢,你年輕有為,現在又是知名青年,海州人沒有不知道你的。
我就跟他,你當初不是不願意跟李易交往的嗎?這時候看人家生意成功了、有錢了就這種話,當初怎麼不這麼啊?」
李易笑道:「你真的跟你爸這麼話啊?」
林彥妮嘻嘻一笑,道:「我才不管他,在家裡我最大,我想怎麼,我就怎麼,誰理他愛不愛聽?」
李易看著林彥妮因為激動而緋紅的臉,心中喜歡,輕輕低頭在她額上一吻,道:「幾個月不見,你比以前漂亮了。」
林彥妮臉上更紅了,把頭垂下來,卻不斷的挑著眼皮偷看李易。
李易拉著她的,道:「晚上吃的什麼?餓了吧?我帶你吃夜宵吧。」
林彥妮道:「好啊,好啊,不過我晚上吃的很多,咱們還是吃街邊小吃吧。」
李易領著林彥妮到了夜市,吃些燒烤喝些啤酒,李易剛剛吃過飯了,沒吃多少便飽了,看著林彥妮可愛的吃相,笑道:「你怎麼這麼高興啊?」
林彥妮道:「看見你我就高興了唄。你那幾個情人都挺好的吧?」
李易一愣,道:「好,當然好,對了,我的一個……,嘻嘻,情人,叫蘇綠的,很快就要成為我新公司的歌了,她以前也是小有名氣,叫蘇曉然,有一首歌叫……」
林彥妮道:「沉重的羽毛!」
李易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這個。」
林彥妮道:「呀!原來她也是你的情人哪!我跟你,我以前很喜歡她的歌,只是後來沒有再出新歌,好像消失了似的,我還以為被公司雪藏了呢,原來是被你給雪藏了。」
李易道:「你喜歡唱歌?」
林彥妮跳了起來,道:「那當然,我唱的還不錯呢,我當初參加過青年歌大賽,嘻嘻,不過是紀念獎。」
到這林彥妮忽然動念,把烤串往桌上一扔,道:「咱們唱歌吧。」
不等李易答應,便拉著李易向外走,李易隨扔下幾張百元大鈔,跟著林彥妮了一旁的ktv。
在海州,像這種唱歌房可以是鋪天蓋地,海州的娛樂業十分發達,唱歌房ktv都是賺大錢的地方。
李易對這些多如牛毛的ktv當然不可能都瞭解,見眼前這家裝飾的不錯,顯得很有氣派,當下跟著林彥妮走了進。
兩人要了間大包,林彥妮一進來就點了十首歌大唱一通。
李易唱歌一般,撐死了算是不跑調,不過流行歌曲的欣賞並不是太難的事,李易一聽林彥妮唱歌,不由得笑出聲來。
這丫頭的嗓門倒是不小,也不跑調,但是一點歌曲的味道都找不到,可惜了這副嬌嫩的小嗓子了。
兩人唱了半天,林彥妮又非要跟李易合唱,玩的不亦樂乎。
到了中途,林彥妮出上衛生間,李易一個人挑了首歌胡亂唱著,忽然聽到外面林彥妮在跟人吵架,李易不及放下麥克便出來查看。
只見兩個紅頭髮的小痞子正在拉扯林彥妮,其中一個一臉淫笑的道:「妹子,跟哥幾個唱支歌,我們都是文藝小青年,你怕什麼,難道還能把你弄花了?」
另一個嘻嘻知道:「弄花了也沒什麼,哥再幫你填個空兒!你填哪?哥喜歡後庭,就插菊花好了!」
忽然這人只覺自己的菊花一緊,不知什麼東西,居然一下子戳破了自己的褲子,**的插進了屁眼裡。
這人長聲慘叫,撲在對面牆上,身子反挺,雙向後,摸到了屁股上的一支麥克,想要拔,卻又不敢動。
插他菊花的正是李易,李易不想跟這些徐混一般見識,有**份,當下把另一人向一旁一拔,拉過林彥妮,溫言道:「咱們走吧。」
沒被插那小子一開始稍微愣了愣,這才見李易要走,忙一打呼哨,呼啦一下冒出十幾個混混來,擋住了李易和林彥妮的路。
那小子對一個胖大的漢子道:「豐哥,這小子『開硬活』,廢了他!」
那胖大漢子就是這裡的打,平時早就橫慣了,這時見林彥妮十分漂亮,李易又低頭順目,穿著普通,當下也不過問,上來就是一拳。
李易眼皮都沒挑一下,把林彥妮向身後一拉,右對著這漢子的拳面彈了一下。(。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