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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05怎麼又跪了 文 / 腹黑人物

    現在井下君已經死了,井下宏滿接任了他的位置,雖然地盤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勢力已經趨弱,比不上另三個人了。

    我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一直不太好,有心要選一個接班人,可是這樣一來,雙方便一直在明爭暗鬥。

    又因為新的組長還需要組裡各個重要人物的公選,所以他們三個暗中也在拉幫結派。

    我父親怕出大事,傷了幫派的元氣,所以一直沒有著手選人。

    哪知道這次卻忽然有人向我襲擊,跟我同行的東田三郎前輩當場被刺死了。」

    李易心裡哦了一聲,暗道:「這個東田三郎就是上次他們開會的時候,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老頭子,看來是個窩囊廢炮灰,臨到死我都沒聽他說過一句話。」

    只聽青田彩接著道:「我拚命的殺出來,本來想躲在這裡,可是體力不支,便藏了起來,你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他們的人,這才跟你動了手。請原諒!」

    青田彩說話時的神態十分恭謹,不過一說到像什麼「請多多關照」,或者是「請原諒」之類的話時,就總會突然向下一鞠躬,弄的李易十分不習慣。

    李易忙把青田彩扶起來,道:「阿彩,我跟你說,我十分不習慣你們島國人的這種說話風格,說的好好的,總是忽然來個九十度大鞠躬,神經不好的人都能嚇出病來。咱以後把這規矩改了成不成?」

    青田彩道:「是,主人。」

    李易奇道:「你叫我什麼?」

    青田彩道:「主人。」

    李易無語中。頭上的黑線一根根跳了出來,半分鐘後道:「你平時總看你們島國的動漫嗎?」

    青田彩搖頭道:「我從來不看。」

    李易大聲道:「那你叫個屁主人哪?我們華夏國男人很不習慣這樣。」

    青田彩有些惶恐,道:「這是我們的習慣,那,那我應該怎麼稱呼您?」

    李易道:「你先前不是就叫我阿海嗎?以後就叫阿海,不許改了!」

    青田彩道:「我知道了,阿海。」

    李易看她說的要多生硬就有多生硬,一親暱的感覺都沒有,恨不能上去扇她兩個耳光,不過再一想還是算了。文化差異太大。沒法交流。

    李易問起青田彩下一步的打算,青田彩道:「松原板島原來是我的手下,可是這次卻由他帶隊,突然向我們偷襲。顯然他已經背叛了我。

    不過我還不知道幫派內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猜測是北野光二的作為。他一直野心很大,甚至想要取代我的父親大人。

    我分析目前的情況,我的父親大人應該也出事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卻一直沒有和我電話聯繫,這跟以往不同。我要查明情況,為我父親大人報仇,並且剷除組內的叛徒。」

    李易道:「可是現在敵我不明,你突然回去,說不定會有危險。」

    青田彩道:「在山口組裡,井下宏滿是我們的心腹,可以相信,我這就聯繫他,再加上阿海你的幫助,我想可以有所作為,如果不能成功,那我願意與父親大人同行。

    另外雨生郎次、近海虎關和反陽下康三位議員向來主持組內的大事,我可以暗中去找他們,請他們主持公道。」

    李易聽青田彩說井下宏滿是她的心腹,心裡就是一動,李易對這個井下宏滿的印象極差,總覺得這人狂妄自大,又陰險奸滑,雖然手段上可能比不了他那個死鬼老爹井下清泉,但是必定不是什麼講義氣的人。

    李易有心說幾句井下宏滿的壞話,又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引起懷疑,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心想自己現在易了容,熟人都未必認出自己,莫不如就利用這一。

    當下道:「阿彩,既然咱們有緣在一起,那我自然要幫你的忙,不過我不是島國人,跟你在一起會惹人懷疑。

    我看不如這樣,你叫我扮成你的手下,在你身邊跟著你,你想怎麼做隨你,有危險我再出手幫忙。」

    青田彩似乎很高興,可是臉上卻沒有什麼喜色,只是道:「能得到阿海你的關照,我很榮幸,還望多多關照。」

    李易就怕看見青田彩這種又是鞠躬,又是低頭的姿勢,忙道:「那你就聯繫你的人吧,千萬別說出我來。」

    青田彩當下給井下宏滿打了電話,李易一旁聽著,青田彩半也不迴避。

    電話裡並沒有說什麼特殊的,井下宏滿答應晚上秘密來接青田彩,又問了青田彩現在跟什麼人在一起,青田彩看了李易一眼,道:「我現在一個人,你快帶人來。」

    這時天還早,青田彩打過電話,便陪在李易身邊,一動不動,李易問一句,她就答一句,絕不多說,也絕不少說,那態度幾乎就是要把李易當成皇帝來對待。

    李易跟青田彩隨便問了些山口組的情況,不過並沒有問起福清幫人蛇的事,青田彩也沒有主動提起。

    李易心想自己暗中觀察,總能查出實情來,倒也不急於一時,又抽空跟布萊德聯繫了,暗中告訴布萊德自己會潛入山口組,刺探內情。

    布萊德在電話那邊聽的一愣一愣的,心說李易這小子是不是在蒙人?怎麼他又跟山口組的人勾搭上了?

    布萊德道:「李易,我不是叫你低調些嗎?你怎麼又出去亂惹事?要是被緝查組的人知道了,一定會在考核裡給你差評的。」

    李易笑道:「我又有什麼辦法,機會總是投入我的懷抱,難道有機會我不上?你就放心的等著我的消息吧。」

    布萊德道:「你有沒有把握?好,這樣吧。我另派心理專家去幫你,指導你的行動,你不要自作主張,會浪費一個大好的機會。」

    李易道:「安啦,對付女人我比那個心理專家有經驗,搞定一個女人,就能搞定一切,這世界真奇妙。」

    布萊德還要說話,李易卻把電話掛了。

    跟一個「溫柔聽話」的島國女人在一起,對李易而言。既舒服又無趣。

    青田彩雖然陰冷凶狠。可是內心深處的世界觀似乎很簡單,而且是從小就被灌注的,根深蒂固,所以做什麼事都像是機器人一樣。機械而又明確。

    她既然認定了李易對她的意義。便什麼都聽李易的。可以說在私人的問題上,李易想怎樣便怎樣。

    但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絕對的依從和聽話,這種感覺又十分乾澀無味。沒有**,沒有打鬧,這還叫女人?

    李易實在是搞不懂。

    天漸漸黑了,李易道:「井下宏滿該來了吧?」

    青田彩看了看時間,道:「按我們平時的規矩,應該就是在這個時候。」

    這時,澡堂的主人過來向青田彩道:「人已經到了。」

    青田彩道:「好,叫他們進來吧,你再叫幾個人過來,跟著我。」

    過不多時,從屋外進來幾個年輕人,站在了青田彩的身後,李易便混入其中。

    青田彩小聲道:「阿海,真是委曲你了,還請原諒。」

    李易小手一揮,小聲道:「別露了,快轉過身去。」

    很快,便聽到外面腳步聲響,聽聲音大概有二十來人,只聽門外井下宏滿的聲音道:「青田桑,我帶人來了。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了,讓您受驚,真是過意不去,還望原諒。」

    李易心說這幫矮子,怎麼都是這副德性。

    青田彩仍舊用她冷冰的聲音道:「不礙事的,進來吧。」

    門向外推開,井下宏滿帶著人走了進來,在青田彩面前一跪,頭低下,雙手按膝,道:「青田小姐,我們來晚了。」

    李易看著井下宏滿,心說小子,你他媽早晚得落在我手裡,看我怎麼收拾你。

    青田彩道:「組長怎麼樣?」

    井下宏滿面顯悲se,道:「青田組長已經失蹤,我正在派人去找,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組長的消息,看來組長已經……」

    青田彩雙眼望天,顯得十分激動。

    井下宏滿抬起頭來,看了青田彩一眼,道:「青田小姐,您是怎麼逃出來的?」

    青田彩微微搖頭,道:「不用說了,總之是幸運,松原板島這個叛徒!」

    井下宏滿奇道:「松原?他不是青田小姐的手下嗎?」

    青田彩拔出刀來挺在地上,道:「他已經背叛了我的父親和我,井下君,現在只有你是我們的人,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

    井下宏滿把刀拔出來,道:「青田組長給我一次機會,我即使粉身碎骨,也會報答組長和小姐的大恩,如果我有二心,叫我有如此指。」

    說著一刀向左手小指斬去。

    李易心裡一動,心說這小子當真忠心?倒要看看這一刀他是斬還是不斬。

    青田彩見井下宏滿用力揮手,忙在他手肘上一搭,道:「井下君,我相信你對我和我父親的忠誠。」

    井下宏滿身子向前一彎,把刀橫在雙掌之上,遞到青田彩面前,大聲道:「我願誓死為青田小姐!」

    井下宏滿的右手是斷的,當初在海州被李國柱一槍擊中手腕,內爆式的子彈把他的右手硬生生炸斷。

    這時井下宏滿已經換了一隻鐵手,而且還有關節,能活動,看來價格不菲,武士刀碰在他的手上,發出噹噹的聲音。

    青田彩道:「現在天已經黑了,咱們這就去找雨生議員,讓三位議員出來主持公道。」

    井下宏滿道:「車已經準備好了,青田小姐請。」

    青田彩起身出門,李易也混在那個保鏢裡,跟著青田彩出了門。

    李易臨出門前,井下宏滿似乎不經意的在這幾個保鏢臉上掃了一圈,看到李易時。似乎有些遲疑,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帶人跟在最後,一行人出了澡堂。

    外面停著幾輛車,井下宏滿道:「青田小姐,麻煩您跟我坐一車,這樣我可以保護您的安全。」

    青田彩低頭上車,按這種情況來看,李易這些保鏢,自然不能跟青田彩坐在一起。便上了後面的車。

    可是井下宏滿卻沒有上車。相反還向後退了一步。

    青田彩心中起疑,道:「井下君,你怎麼了?」

    井下宏滿面顯獰se,道:「青田小姐。青田組長對我有恩。不過他只是想讓我當一顆棋子。我們這一組的地盤最大,青田正山也不過是不想失去優勢,你當我真的以為他會那麼好心?」

    青田彩想推門下車。可是車門卻自動上了鎖,再也打不開了。

    李易在後面車裡一看,心說井下宏滿這個混蛋,這下狐狸尾馬露出來了,右手在車門上一推,發出咯的一聲,車門也已上了鎖。

    這時青田彩大怒,高聲叫道:「井下宏滿,原來你也是叛徒!」

    井下宏滿哈哈大笑,道:「叛徒是用來形容一個人背叛了他的主人,可是如果這個人本來就沒有忠心為主,那就不算是背叛,那應該叫做……,一場遊戲。」

    青田彩道:「我真的想不到,原來竟然是你。」

    李易雖然也感到驚訝,但是程度不如青田彩那麼重,井下本來也沒給李易留下什麼好印象。

    同時李易心念一動,悄悄把手機拿了出來,對準了現場。

    這時,只聽陰暗的角落裡,一個人得意的道:「青田小姐,我想你猜錯了,答案並不是井下,而是我。」

    只見從陰影裡走出一個人來,正是北野光二。

    李易和青田彩都很奇怪,井下宏滿為什麼會跟北野光二混在一起?先前兩個人還斗的不可開交,這時就成了自己人了?

    北野光二後面跟著松原板島,看來北野光二當真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謀。

    北野嘴裡叼著煙,仍舊穿著一身舊式和服,腳上穿著木屐,晃裡晃蕩的走到光照下,吐了個煙圈,笑道:「阿彩,要說你也是個美人,可惜就是像塊木頭,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跟你那個死鬼老爹一樣的可惡,死死抓著權力不放,現在這個世界變化這麼快,權力,應該是年輕人的,世界應該是屬於男人的。

    宏滿君自打回了東京,就一直是我的人,青田正山老了,他不配當這個組長,他不會用人,不會識人,白白坐在這個位置上,浪費我的青春。

    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他那張大肥臉,都想用刀子把他的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然後貼在我家的牆上。

    我每次看到你,嘿,我也想把你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再把你那身美麗的皮剝掉,然後掛在我的床旁,當成漂亮的燈罩。」

    青田彩怒氣衝天,手肘在玻璃上一撞,就要跳出來,北野光二輕輕一揮手,四周立刻衝出來數十人,人人手裡都提著槍,烏洞洞的槍口對著這兩輛車,只要北野一聲令下,這兩輛車和車裡的人就會成為蜂窩。

    北野光二笑嘻嘻的退後兩步,躲在人群中間,拍手道:「阿彩,如果你成為了篩子,我想我會很心疼,因為那會破壞一件藝術品。

    青田正山老了,他的油好多,我熬了整整一鍋。不過我家的狗卻吃的很香。

    這老鬼,叫我們辦事,卻又佔了最多的好處,這幾年我有多麼努力,多麼辛苦,他知道嗎?

    這次的事,我也要參與,我也要冒險,我做了這麼多事,可是卻分不到一成,逼的我沒有辦法,所以我才要這麼做,要怪,就怪青田正山這個混蛋太過自私。」

    北野光二整理了一下衣領,道:「我最喜歡咱們古時候的衣服,雖然我不喜歡老東西,不過對於傳統文化,我卻非常欣賞。

    阿彩,那天救的是誰啊?你叫他出來,我看看他的武功高,還是我手下的子彈快。松原!」

    松原板島從一旁湊過來,道:「北野桑,那個人就在後面的車子裡。」

    北野光二道:「哪一個,指出來。」

    松原板島向前走了幾步。對著車裡的李易一指,道:「那天就是他。」

    這時李易已經悄悄的用刀把車門削開了,不過暫時沒有亂動,雖然自己現在武功已經超越儕輩,不過在亂槍之中,怕也是難保平安。

    這時松原板島向自己一指,李易當下朗聲大笑,順勢從車裡出來,道:「那天真應該殺了你,你他媽的是個混蛋。」

    李易剛邁出車來。井下宏滿便道:「站著別動。否則就開槍打死你!」

    李易雙手一舉,笑道:「別別別,別太衝動,都是道上的。」

    井下宏滿喝道:「我看你好像有些熟悉。你叫幹什麼名字?」

    李易道:「梨衣海子。這名字媚吧?」

    井下宏滿皺眉沉思。從來沒有聽過這名字,可是似乎又有些熟似的,當下道:「你說話為什麼是這個樣子?你不是島國人?」

    李易道:「我有同步意譯風。我當然不是島國人,你沒看我一米八高嗎?」

    井下宏滿把手一舉,惡狠狠的道:「不管你是什麼人,你這次都死定了,準備,開槍!」

    可是卻沒有人開槍,北野光二把身前的人扒開,道:「井下,這裡是你作主嗎?還是我已經不在了?」

    井下宏滿忙退後一步,道:「是,是我的錯。」

    北野光二打量李易一番,道:「梨衣君,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救這個婊子,可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人才,你既然身手不錯,以後乾脆就跟著我,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更多的女人。」

    李易向前走了兩步,道:「好啊,成交。」

    可是卻立刻有人將槍對準了李易,李易只好停步。

    北野光二笑道:「不要急,女人和錢並不是問題,問題是總有一塊石頭會擋著你的路,叫你食睡不安,只有把這石頭砸碎,再四處拋灑,才能安心。

    阿彩,你心裡或許有些疑問,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跟龍骨達成協議,這次的事,由我來主持,我還會再把山本大義那個老鬼也幹掉。

    到時候我把你的屍體扒光,跟山本大義捆在一起,再往三個議員面前一放,你說這三個老東西會不會相信我?」

    青田彩銀牙緊咬,罵道:「八嘎,我要殺了你!」

    北野光二向後一縮,哈哈一笑,把煙彈向了場子中間,李易知道,只要這煙一落地,這些人便會立刻開槍。

    這時已經來不及再多想,李易迅速俯身一扣車底,把身旁這輛車提了起來,隨即用大摔碑手對著北野光二摔了出去。

    這車再加上裡面的人,份量極重,李易的大摔碑手雖然厲害,可是卻也不是神仙,這一下氣勢雖然大,可是速度卻並不太快。

    北野光二平時想必也練過幾下,一看有危險,立刻抓過兩個人來擋在身上,隨即向後一縮,滾了出去。

    這車轟的一聲砸過來,一下子砸倒了五六人,這些人登時被砸死,死狀極慘。車子一撞地,油箱破裂,又擦出了火花,立刻便爆炸起來,四週一片濃霧。

    與此同時,北野光二的手下也開了槍,這些槍都有消聲器,聲音密集,啾啾之聲不絕於耳,子彈四處亂飛。

    可是等煙霧消失之後,現場卻已經不見了李易的人影,北野光二從人群中擠出來一看,青田彩也已經消失不見,不由得惱羞成怒,順手扯過身旁一人,揚手就是幾個嘴巴,喝道:「都他媽是廢物!這麼多人居然叫兩人跑了!我要把你們都燒死!去給青田正山那老鬼陪葬!」

    井下宏滿走過來道:「北野桑,請小聲一些,小心隔牆有耳。青田彩一走,咱們的事可能就要暴露,我看得立即採取行動。」

    北野光二怒氣未消,道:「這還用你說,你快帶人徹底搜查整個東京,就算到了富士山的火山口裡,我也要把這個混蛋和這個婊子找到!」

    青田彩在車裡滿以為死定了,可是卻沒想到李易居然能空手拋車,然後迅速的從車窗裡把自己提出來,身子左晃一下,右繞一下,一縱上房,跑入了夜幕中。

    青田彩被李易夾著,似乎在騰雲駕霧。睜眼看著李易在房頂上蹲伏跳躍,腳下只需輕輕抿抹搌挑,便能從房子之間直接跨躍,雖然自己武功也不錯,卻自歎不如。

    李易抱著青田彩接連跑了幾處,這才從房頂上一躍而下,把青田彩輕輕放在地上。

    青田彩看著李易微笑的臉,臉上神情變幻不定,忽然撲通一聲跪下來,道:「多謝。從今以後。我就是梨衣家的人,我改名叫梨衣彩子,阿海不管怎樣對我,我都會認為這是我的榮幸。」

    李易叫她這一跪。頭都有暈。在她肩上一提。把青田彩提了起來,道:「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你們島國女人真的都這樣?」

    青田彩道:「別人怎麼做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應該這麼做。」

    李易看她態度直白誠懇。看來不是虛偽做假,可是,但是,就是,他媽的接受不了!

    李易也是童心忽起,試探性的問道:「真的我叫你幹什麼,你都願意?」

    青田彩重重的頭,道:「我的榮幸。」

    李易微微頭,忽道:「那你先撞個牆我看看。」

    李易真是打心眼裡在開玩笑,可是沒想到青田綵頭一低,對著一旁的牆便衝了過去。

    李易差嗆著,忙在她腰帶上一抓,把青田彩提了起來。

    李易對力量的感應極是敏感,這一抓也費了些力氣,就知道青田彩確實是用了真力的。

    青田彩雙手下垂,頭微微低著,一動也不動,道:「阿海,你還有什麼要求,我會毫不猶豫的地去做。」

    李易咧著嘴苦笑道:「不了,不了,我就是,我,我,就,我其實,我就是開個玩笑,我哪捨得叫你自殺啊,我哪有那麼蠢。」

    李易把青田彩放下來,繞著她轉了一圈,笑道:「哎,你表現的溫柔叫我看看。」

    青田彩立刻柔聲道:「是,阿海,以後我會用一百分的溫柔對待你。」

    李易又道:「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之前跟你說的可都是假話。」

    青田彩道:「這不重要,我也不關心,你說什麼我都信。」

    李易心中的爽感直線上升,道:「那我要是告訴你,我其實是國際刑警呢?」

    青田彩道:「我信。」

    李易道:「那我要是告訴你,我其實並不叫梨衣海子呢?」

    青田彩道:「你叫什麼名字我都不在意,不過請允許我一直叫你阿海,因為這個名字對我來說,有著極為重要的意義,那是我一生唯一一色彩,我想像珍惜生命一樣的珍惜這個名字。」

    李易又道:「那……,你們山口組的秘密,是不是也可以告訴我?」

    青田彩毫不猶豫的道:「當然可以,你想問什麼就說吧?」

    李易卻並沒著急問什麼,先是傻呵呵的笑了一陣,然後拿出聯絡器給布萊德打了電話。

    布萊德那邊也在等李易的消息,卻沒想到李易會這麼快回電,接通電話之後,先是聽到了傻不啦嘰的在電話那邊笑,卻一句話也不說。

    布萊德氣道:「李易,你瘋啦?」

    李易笑道:「我,我沒瘋,我就是,我有件好事要告訴你,你是不是想知道山口組這次行動的內情?你們那些情報科的人查到多少了?

    我敢打賭,肯定沒有我查到的詳細,當然,當然,我現在也並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可以叫你聽個現場直播的,絕對準確。咳咳,別掛電話,你仔細聽好了。」

    布萊德心說這個二貨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李易真的瘋了?

    李易把聯絡器掛在胸前,扳正青田彩的雙肩,道:「阿彩,你就當我沒打這個電話,你有什麼話,就只管跟我一個人說,也只有我一個人在聽,好嗎?」

    青田彩柔聲道:「好的。」

    李易這股爽勁無法形容,當下又清了清嗓子,道:「那好,我先問你,你們這次跟福清幫和三合會一起,到底要做什麼事?」

    青田彩道:「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不過雨生議員交給我父親一個秘方,並按這個秘方製作了一些藥品,雨生議員想叫我們把這些藥散出去。」

    布萊德在電話的另一邊一直仔細聽著。還叫手下人進行同步錄音,他當然一下子就聽了出來,說話的這個女人就是青田彩,可是青田彩為什麼會跟李易搞在一起,還這麼聽話的說出內情?

    只聽青田彩接著道:「今年年初,我們叫井下清泉去華夏國實施這計劃的第一步,可是他卻失敗了,在華夏國被一個叫李易的人打死,他的獨子井下宏滿也受了重傷。」

    李易心裡好笑,暗道:「李易就是你老公我。這東洋丫頭。到現為止還沒見過她老公的模樣呢。」

    青田彩接著道:「不過井下宏滿回來之後,我的父親並沒有嫌棄他,而是仍然保留他的地盤,並叫他繼任了井下清泉的位置。

    後來。雨生議員又交給我父親一些藥品。這次卻是叫我們跟外面的幫派聯繫。再把這些藥品散到各個國家去。

    對於雨生議員的要求,我父親從來不違背,我們都是一樣。所以就聯繫了三合會。

    好像另外還有幾股勢力,但是任務是我父親分開佈置的,我只負責聯絡三合會,對其他的情況並不瞭解。」

    李易看過f逼提供的照片,知道藍冰的莫絡斯是由井下宏滿去聯絡的,看來青田彩真是只是執行命令,對不該問的事便一句不問。

    對島國人的這種特,李易倒真是有些佩服,雖然心裡略有些彆扭。

    青田彩又道:「後來消息傳來,說是這次的行動失敗。雨生議員他們很震怒,我父親也因此受到了嚴厲的批評,後很快便病倒了。」

    李易心道:「活他媽該,別說我不尊重外國老丈人,做這種喪良心的事居然還有榮譽感,全世界恐怕就屬你們島國人能這樣。」

    青田彩本來像播音員一樣,用平靜的語調說著,可是一提到青田正山,青田彩眼圈一紅,便有些哽咽。

    李易心裡一軟,道:「好嘛,好嘛,接著說下面的吧,如果青田組長真的出了事,我負責幫你把北野光二這個畜生殺了,給我老丈……,給組長報仇。」

    布萊德在耳機裡道:「李易,別輕易許諾什麼,咱們不能以私人的身份參與幫派的事,你可不能感情用事!」

    李易假裝沒聽見,道:「啊?你說什麼?我這邊信號不好,聽不清,麻煩你說國語好嗎?」

    布萊德氣的一拍桌子,道:「真他媽混蛋!」

    青田彩剛才說的這些事都是李易他們已經知道的了,李易和布萊德只想知道他們接下來的這個任務。

    李易也不想總開玩笑,還是辦正事要緊,當下道:「那這次的任務呢?」

    青田彩道:「前幾天雨生議員又找到我父親,說為了研製新型的藥品,已經有兩名優秀的生化學家死在了實驗室裡。

    這次研究出來的新藥一定要成功運入別國國境,當時我父親召集組內的重要人物開會,北野光二就出了個主意。

    他說福清幫最近可能要有一批人蛇生意,人數足有四千人,只要叫這些人每人一包藥粉,入境之後再放散出來,必定能成功。

    福清幫這次的人蛇交易主要的停靠海岸有米國,加拿大兩國,不過好像還有一艘船是去歐洲的,具體會到哪個國家並不清楚。

    北野光二說這次最好不再考慮計劃,也不要考慮登陸地,只要一登陸,便立刻放散,能造成多大的損失,就造成多大的損失。

    福清幫的人說登陸只能是固定的,因為這些登陸一般來說最安全,可是北野光二卻說這樣反而容易叫f逼盯上。

    所以他出主意叫三合會的人從米國境內幫忙,雙方聯合行動,比如叫三合會吸引警方的注意力,牽制精力,這樣就能讓福清幫的船能在多個地靠岸,以便放毒。

    同時他聽福清幫的人說今年夏天某個時候,北美洲的西海岸會刮西風,到時候就可以把藥粉順風散出去,這樣更方便。」

    李易和布萊德都聽的很仔細,一聽之下,兩人同時罵娘,如果真的像北野光二這麼做,那將是一場災難。

    李易忍不住罵道:「北野光二這傻x是吃屎長大的嗎?他腦子裡便是大便!」

    布萊德叫道:「李易,你要控制住青田彩。我立刻通知上邊。」

    李易不理布萊德,繼續問道:「那這次又怎麼有變化了?」

    青田彩道:「看來是因為北野覺得不公平,主意是他出的,他得的卻不比別人多,所以才會這麼做,實際上,他應該就是個野心家,他可能早就在覬覦我父親的位置,如果不是今天這件事,我還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李易心說你們島國人在權謀計策、勾心鬥角方面。可是大大的比不上我們華夏人了。不過仔細想想,這好像也沒有什麼可驕傲的,能玩權謀的都不代表大眾利益,再有心計又怎麼樣。三觀不正確啊!

    李易不願意細想這些事。當下道:「那現在怎麼辦?有可能山口組已經被北野完全控制了。你說的那三個議員也未必相信你的話。」

    青田彩低頭不語。

    李易長歎一聲,對布萊德道:「老布,你也聽到了。快跟上級聯繫,佈置任務吧,我做了這麼多,事成之後是不是有獎勵啊?」

    布萊德道:「工作要緊,先工作再說你個人的事。」

    李易道:「我靠,你們米國人不是向來有功必賞的嗎?」

    可是布萊德卻已經把電話掛了,李易呸了一聲,道:「過河拆橋。死洋鬼子。」

    這時,四周傳來人聲,看來是北野光二派人在四處查找青田彩。

    李易把青田彩提起來,道:「走吧,咱們先離開這再說。」

    李易提著青田彩跑出去,輾轉回到了cia的秘密基地,申蘭他們見李易兩天未歸,都有些著急,這時卻見李易提著一個島國女人回來,而且姿色頗佳,都不禁會心的一笑。

    李易安排青田彩住下,又問了一些細節,青田彩卻顯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易向青田彩展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可是青田彩卻只是仔細的看了幾眼,並沒有露出責怪或是驚訝的神情。

    李易沒有說明自己的所有身份,暫時也沒說自己的真名,但是把自己來自海州,又跟井下宏滿有梁子這些事都說了。

    晚上,青田彩又給青田正山打了電話,電話那端自然還是無人接聽。

    第二天一早,基地的外勤人員把東京當地的報紙交給李易,李易看不懂,也沒有興趣看,便把報紙順手向旁邊一放,青田彩從旁邊接過來一看,卻雙手發抖,眼淚滴了下來,把報紙都弄濕了。

    李易道:「怎麼了?」順手拿過報紙,卻見頭版頭條上印著一個人的相片,正是青田正山,李易見過他的照片,不過報紙上這張照片卻是遺像。

    段蘭會看島國文,走過來讀道:「本報訊,山口組第十一代組長青田正山先生的屍體已經於昨日被警方發現,現已交付山口組組員北野光二先生。

    北野光二先生對外發表聲明,將於明日舉行青田正山先生的葬禮。同時山口組亦將於明日推舉新的組長,現在組內北野光二先生的呼聲最高。

    對於青田正山先生的死因,各界都有很多猜測,根據北野光二先生的猜測,這件事有可能是山口組內部人員所做,他說已經查明了兇手,並將於明日青田正山先生的葬禮上,當眾宣佈兇手是誰。

    山口組各地的組員,都正在直奔東京,同時,稻川會、住吉會的重要龍頭,均將於明日到場。

    現東京警務廳正在緊鑼密鼓的佈置任務,以防明天的葬禮變成戰場。」

    李易一拍巴掌,道:「靠,北野光二居然也會這一招,他奶奶的。」

    青田彩忽然朝著李易跪了下來,李易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以後不用這樣,怎麼又跪了?」

    青田彩目中含淚,道:「阿海,我的父親大人臨死前也沒能見我一面,這個葬禮絕不能讓北野光二這個畜生主持,況且他明天還會當著所有人的面胡說,更叫人無法接受的是他有可能會成為新的組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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