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極惡男子

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756一直沒出現 文 / 腹黑人物

    現在接任務容易,可是價位卻越來越低,咱們組織龐大,大家生活也都不易,有了這筆錢,以後就不用發愁了。」

    這些人雖然都是冷傲殺手,但是做這一行,終究也就是為了錢,現在有幾億的錢擺在眼前,誰能不動心?

    德桑接著道:「所以大家要齊心合力,不能再出半點亂子。咱們現在分析一下目前的情況。

    首先,井下宏滿得到那殺手和u盤之後就立刻來了廣寧,看來廣寧一定有他要找的人或者東西。要不然他不會這麼急著趕來。

    而那殺手當時就死了,肯定沒能跟井下宏滿說什麼,而容蘭又說井下宏滿的手下,到目前還沒能查到視頻裡的人,這說明視頻裡的人跟廣寧沒有什麼關係。

    那就只能是那殺手跟廣寧有些關係了。我們去遊艇上偷屍體的時候,發現那殺手已經被脫光了,或許線索在衣服裡。」

    容蘭道:「這些事我在青馬大廈裡倒是沒有偷聽到。」

    德桑道:「從拉爾夫的記憶裡,知道那殺手在美國可能還有個女兒,不過這一點暫時還用不上,拉爾夫的這段記憶已經被抹去了,別人不會知道。

    我看這樣吧,容蘭和哈坤留在廣寧,找機會查清井下宏滿來廣寧要找什麼,同時把真正的u盤拿到手。得手後第一時間通知我。

    上官蘭、左蘭、伍蘭、蒼蘭,你們幾個留下輔助哈坤,其餘的人跟著我,明天先去平州。等事情辦妥,如果有必要,再去美國從那個殺手的女兒身上查些情報。

    在此期間,所有人不得自行接手新任務,否則按會裡的規矩處置。把付亞坤帶過來。」

    李易這才知道原來拉爾夫被抹去的那段記憶,是跟那殺手女兒有關,怪不得德桑雖然比別人知道的多。卻沒能捷足先登,接近那殺手,原來他知道的是這種信息。

    不過不管怎樣,這件事自己現在也已經知道了。李易不禁心裡暗喜。

    過不多時,付亞坤被帶了上來。

    李易對這個付亞坤還有些印象。不過現在這小子臉都變了形了。赤祼著上身,兩條胳膊腫的像大腿一樣粗。

    德桑也不問話,只是右手在付亞坤眼前一晃,付亞坤便很快的顯得眼神有些呆滯。

    李易知道德桑會催眠術。自己就著過他的道,現在他肯定也是在用催眠術。

    過了片刻,德桑輕聲說了一串話,發音奇特,不知是什麼語言。不過聽起來挑逗性極強。

    只見付亞坤呻吟了一聲,緩緩的道:「包管天,銷金窟,三萬,馬如龍,一萬。」

    德桑放下手,道:「看來這大龍格局的幕後金主,還真是十分小心,這人只知道這麼多。不用問了,他沒什麼價值了。」

    德桑向身旁那個冷艷如冰的女人使了個眼色,那女人緩緩伸出右手,虛攏在付亞坤的頭頂,口中吐語如冰珠。唸唸有詞,聽的李易身上都有些發冷。

    過了兩三分鐘,付亞坤忽然喉中嘶啞的叫了幾聲,眼睛向上一翻。隨即嘿嘿傻笑起來。

    李易看的清楚,付亞坤的眼神極是呆滯。對著大家只是傻笑。

    哈坤道:「主教,這是空蘭新練的催眠法吧?這小子是不是成了白癡了?」

    原來這個冷艷如刀,目光如刀的女人空蘭就是木類風字組中的那個會催眠的人,先前容蘭語氣中透出一種嫉妒之意,敢情就是在針對她。

    這時那個空蘭幽幽的道:「一個人的腦組織沒有器質性的變化,是不會成為真正的白癡的,我只是抹掉了他的高級功能記憶庫,現在他只保留了一些人的基本技能。

    所以雖然沒瘋,但是跟瘋了也沒有什麼兩樣。他的外顯智商現在只有五六歲。我沒把拉爾夫也變成這個樣子,算是他幸運。」

    李易後背一陣發涼,這女人太恐怖了!

    德桑拉過空蘭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容蘭在人群裡不禁瞇起了眼睛,面露酸意,李易還清楚的發現容蘭的臉型也在變化著,好像這人一有情緒上的變動,就會控制不住的改變容貌體態似的。

    德桑叫哈坤把付亞坤帶到外面遠些的地方放了,叫他自生自滅,就算是被井下宏滿再找到,也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兩人正要離開,容蘭突發奇想,道:「要不然我乾脆易容成付亞坤的模樣,這樣更容易接近井下宏滿。」

    眾人一聽,都覺這個辦法不錯。

    容蘭也十分得意,她毫不避諱,當著大家的面把衣服脫了,換上了付亞坤的衣服。

    李易瞪眼看著容蘭的皮膚和肌肉像水一樣波動,逐漸變成了付亞坤的模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一模一樣。

    李易跟鄭國亮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顯然,鄭國亮的易容術可沒有容蘭這麼牛,容蘭就連身高也能緩慢的改變。

    只不過易容改變的只是形貌,並不能改變氣質,李易看容蘭跟付亞坤的那種感覺還是有些差別,但是對於不熟悉付亞坤的人而言,根本看不出來。

    付亞坤被人帶了下去,暫時關在了密室裡。

    容蘭道:「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再回青馬大廈。不過可不能只是哈坤他們保護我,他離的遠了不起作用。主教,你得讓石蘭跟著我。」

    德桑點頭道:「那好,石蘭,你也留在廣寧吧。」

    人群裡一個一臉青色的中年男子點頭應道:「好。」

    雖然只有一個字,可是聲音飄忽不定,就像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樣。

    德桑他們又說了些閒話,都是些教會裡的教務,涉及到財務和任務,然後便回房各自休息去了,容蘭的那件外套就掛在牆上,也沒有去取。

    李易此刻感到身心俱疲,說也奇怪,李易腦子裡什麼也沒有想,竟然全是上官蘭的騷樣,有一種撲在她身上。任意蹂躪的衝動。

    李易甩甩腦袋,想趕走這個壞念頭,可是越甩越頭疼。有好幾次真想自暴自棄,想主動找上門,去找上官蘭發洩一次才舒服。

    總算是李易定力深厚。漸漸的止住心緒。又把頻率調回井下宏滿的那個波段,想看看井下宏滿事後是怎麼處理的。

    通過回顧錄像,知道富美玉子已經死了,不過井下宏滿動用了手段。低調處理,這事並沒有聲張。

    井下宏滿本人下體受了些傷,血流了不少,不過似乎子孫根沒什麼大礙,他身邊帶著私人醫生。處理了一下傷口,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井下宏滿到現在仍然認為高露美奈是受人收買,這才背叛自己,他叫自己的手下去查高露美奈最近都跟什麼人接觸過,查到後立刻通知他。

    錄像裡暫時還沒有涉及到井下宏滿來廣寧的目的,他也沒提及那殺手的衣服裡到底有什麼線索。

    不過井下宏滿已經接到了遊艇上手下的電話,說殺手的屍體被偷,還傷了幾個人,井下宏滿本就怒氣滿滿。這一下更是把手下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時已經是凌晨了,井下宏滿卻不睡覺,下邊受了傷,居然又叫來兩個女忍者,給他吹簫。否則就像是怒氣難消似的。

    李易又好氣又好笑,心說活你媽該,死東洋鬼子。

    李易把今晚的事情經過告訴了李國柱,又把付亞坤的相片傳給了他。叫他仔細盯著,看易容成付亞坤的容蘭什麼時候再進青馬大廈。

    李易回到賓館。大伙正等著著急,中間不知給李易打了多少電話,李易的手機都是自動回復平安無事。

    李易把事情跟大夥一說,眾人的神情都緊張起來。

    文蘭聽說大教會全體出動,立刻顯得憂心重重。

    李易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的『同事』們都來了,你高興來還不及,愁什麼?」

    文蘭道:「他們都是頂尖的殺手,我哪能不擔心。」

    李易嘻嘻一笑,道:「你不也是頂尖的殺手?不照樣被我拿下?」

    文蘭啐了一口,別過臉去。

    蔣銳聽李易說起了空蘭的催眠術,也若有所思,像這種程度的技術,蔣銳也能做到,不過現在蔣銳的心性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若是論操作速度,怕是要遜空蘭一遜。

    當李易提到那個風騷的女人上官蘭時,文蘭道:「她確實是木類風字組裡的,這人諢號水媚狸,原來她本名叫上官蘭,聽說死在她床上的高官富商不計其數。我們教會裡,原來有這一類的任務,都是由她去完成的。

    用水媚狸的話說,殺人不一定要用刀子,她會一種邪術,可以采陽補陰,叫男人在交合之後得一場大病,活不過數月,如果嚴重的話,甚至幾天就會死掉。」

    這一夜李易睡的也不大踏實,腦子裡理不出個頭緒來,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夢。甚至夢到跟那個水媚狸在一起**。

    第二天李易很晚才醒,把手機打開,看了看對劉平安和井下宏滿的監控。

    劉平安那邊沒有什麼特殊的行動,不過是派人盯著井下宏滿的手下。

    井下宏滿昨晚卻跟兩個女忍者折騰了一夜,到現在還沒有醒。

    而德桑那邊則一早便出了門,看樣子是奔平州去了。容蘭的那件外套就在屋裡掛著,沒人去動。

    李易把大伙召集來,道:「現在平州和廣寧是兩個重點的地方,德桑兵分兩路,咱們也得兵分兩路。」

    周飛道:「那好,小易,你留在廣寧,我帶人去平州。德桑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真要是打,就跟他幹。」

    李易忙道:「大飛,千萬別衝動,咱們只能智取,不能力敵。你跟榮傑一起去。深居簡出,只在暗中觀察,盡量別露面。」

    周飛點頭答應。

    李易把邵榮傑叫到跟前,笑道:「鷹眼最近沒來找你吧?」

    邵榮傑搖頭道:「沒有,他一直沒有出現,幫裡的弟兄我一個都沒見到。」

    邵榮傑自打跟了李易之後,在海州負責看場子,本來李易的場子就沒有人敢動,邵榮傑這尊神往那裡一坐,都要比常人高半個頭,還有誰敢來鬧事。

    邵榮傑的身手也是一流的,這次跟著一起出來辦事。是很大的一個助力。

    李易道:「好,那你先跟大飛一起去平州,我會知會魏姐幫忙照應,你們到她那裡去落腳,我在廣寧辦完了事。很快就趕過去。」

    當下周飛和邵榮傑帶著幾名得力的手下又坐著魏如煙的飛機飛向了平州。

    李易給魏如煙打了電話。一是叫她幫忙照應一下,二是向她問問包管天和尹君安的事。

    魏如煙聽李易問起包管天,語氣立刻顯出遲疑來,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李易把事情經過簡單一說。魏如煙沉默了片刻,道:「弟,你別碰他,他是王家的人。」

    所謂王家的人,李易明白。當初孫顯才跟李易說起過,華夏國五大家族,劉魏孫李王。這是金字塔的頂峰,不可觸動。

    魏如煙接著道:「弟,廣省的情況比較複雜,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大好,廣省現在不能出事。」

    李易笑道:「姐,這我明白,不過現在是別人要去找包管天。我只是個看熱鬧的。」

    魏如煙道:「水深浪大,有時候一個浪頭打來,你在旁邊看著,說不定也會受到波及。別人想怎麼樣,任由他們去做。你可千萬別牽扯進來。」

    李易知道魏如煙的能量有多大,她都用這種語氣勸自己,這王家顯見不好惹,或者更嚴格的說。不能惹。

    李易又問起尹君安,魏如煙道:「這人是道上的。前些年做不乾淨的生意發了家,最近越做越大,具體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沒有什麼背景,這事跟他也有關?」

    李易道:「從形式上看,尹君安可能只是中間環節。他不能死,他上面還有人,得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來。」

    跟魏如煙通過電話,李國柱便通知李易,說井下宏滿剛剛帶人出了青馬大廈,看樣子是傾巢出動,已經退了房。

    李易一下子猜到容蘭可能開始行動了,估計是井下宏滿的手下在外面發現了容蘭,把她當成付亞坤抓了起來。井下宏滿不方便在青馬大廈裡審問付亞坤,於是便帶人出來,順便換個處住。

    李易本想派人跟在井下宏滿後面,可是就在這時,劉平安的手下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劉平安,劉平安立刻帶著木人血出發。

    李易心裡暗喜,心說有劉平安這條狗給自己開路,何必麻煩自己人。

    當下李易帶著蔣銳、黎心雨和文蘭,叫上馮倫,坐上保時捷也出了賓館。

    前段時間,馮倫把保時捷又改造了一番,後排最多可以坐四人,不過這番改造卻又花了李易三十來萬。

    路上李易問起馮倫跟他女朋友的事,馮倫不好意思的說打算年底就辦婚禮,李易當下拍著胸脯保證,等馮倫結婚的時候,會在自己的別墅旁邊,給他們夫妻再買一座小樓,做為他們的新房。

    李易自打行走江湖以來,對身邊的朋友絕對夠意思,這恐怕是很多人根本做不到的。

    李易想賺錢,可是也捨得給朋友和女人花錢,說也奇怪,錢卻是越花越多。

    李易手下的那些小兄弟私下裡聊天的時候,都為自己能跟著這樣的大哥感到幸運。像李易這麼處朋友,誰不得給李易賣命的幹。

    李易的手機上一直顯示著劉平安的位置,劉平安今天穿的也是上次那條褲子。

    看信號的方向,劉平安的車正在向環濱西路開去,那地方是廣寧的城郊,地理位置十分偏僻。

    一路無話,到了環濱西路之後繼續向東,那地方已經是郊區了。

    終於劉平安的信號停了下來,劉平安跟他的手下通電話,劉平安道:「他們的車停下了?」

    劉平安的手下道:「是,停在小西屯裡了,就在小淮河的邊上,太子,我們還靠過去嗎?」

    劉平安道:「你們暫時別動,小心叫島國人發現了,我們離你們已經不遠了,這就過去。」

    劉平安自然沒有親自下車,他叫木人血過去看看,木人血悄沒聲的下了車,輕輕掩了過去。

    李易叫馮倫又靠近一些。已經看到了劉平安的車子,當下向蔣銳三女一招手,四人下了車,藉著樹林遮掩,也悄悄的跟了過去。

    李易四人不斷的靠近。最後躲在一棵樹下。李易抬頭看了看,小聲道:「樹下太擠,我上去瞧瞧。阿銳,你跟我上來。」

    文蘭笑道:「那你們倆不成孫猴子了?」

    黎心雨酸酸的道:「呦。怎麼不帶我上去呀。」

    李易在她倆屁股上輕輕一拍,摟著蔣銳飛身上樹,在枝葉間掩住身形,拿出手機調出長焦仔細觀瞧。

    遠處是一片小樹林,井下宏滿已經到了。他身邊帶著幾個女人,長的都差不多,說不上漂亮,但是都十分清秀白嫩,只不過臉上沒有什麼人間煙火氣。

    在井下宏滿的對面,幾個島國人正按著一個,正是易容成付亞坤容蘭。

    而木人血則在自己東南方一棵樹下躲著偷看,李易心道:「你們看不到老子,老子卻看的到你們。」

    李易拿著手機。蔣銳則負責給李易讀唇翻譯。

    只見井下宏滿仍然是一副高傲的表情,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看著「付亞坤」並不說話。

    扮成付亞坤的容蘭裝出一副既害怕又凶狠的樣子,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

    蔣銳道:「我確定,看他表情就知道。這個付亞坤肯定是別人裝的。」

    李易笑道:「我就知道你厲害,所以才帶你上來的嘛。」

    蔣銳道:「你少來,用的著我就嘴巴甜,用不著就找新歡。」

    李易在蔣銳臉上用力一親。又搖了搖她的身子,道:「冤枉啊。我哪有啊?」

    蔣銳忍不住露出笑容,道:「沒有?我給你數數。」

    李易忙一指手機,道:「別別別,有時間再數,快看看他們說些什麼。」

    這時井下宏滿哼了一聲,道:「我的,華夏語,你的,聽的明白?」

    容蘭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有話說,有屁放!」

    井下宏滿笑著搖搖頭,道:「你太沒有禮貌,這個,我很不喜歡。」

    容蘭道:「那你想怎麼著?」

    井下宏滿道:「我的,問你問題,你的,必須如實回答,否則我就把你活埋在這裡。」

    容蘭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井下宏滿搖了搖手指,道:「不不不,這我並不關心,我只關心我的問題。

    我來問你,有一條大龍格局,有金主請殺手,一個傳一個下去,等到殺了終極目標人物,再把中間環節的人幹掉幾個,從而保密。

    而據我所知,你就是其中的一個環節,你說,是什麼人請的你。我,可以,給你錢。」

    容蘭故意裝作掙扎著起身,卻被井下宏滿的手下用力按住,容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把我放開!別把老子惹急了,要不然你們一個個都回不了島國!」

    井下宏滿笑瞇瞇的,不過李易知道這王八蛋一笑就準沒好事。

    井下宏滿蹲下身子來,用手一托容蘭的下巴,道:「我身邊,有很多手下,會折磨人的手段,我可以,叫你欣賞一下。」

    井下宏滿慢慢站起身來,立刻有他的手下衝過來,把容蘭的頭按到了地上,隨即有人拿出刀來,抵在了容蘭的屁股上。

    容蘭大聲道:「別扎,別扎!我說,我全都說!」

    蔣銳道:「容蘭這人演技還不錯。」

    李易道:「再不錯也不行,在你的火眼金睛之下,全都顯出原形,你的眼睛是照妖鏡嘛。」

    蔣銳道:「油嘴滑舌。」

    這時井下宏滿叫人把容蘭扶起來,容蘭道:「我說,我全都說。是,是有人來找過我,給了我三萬塊錢,叫我幫忙找個下家。

    我以前認識一個人,現在在娛樂公司幹活,這人叫馬如龍,我找的就是他,不過聽說犯了事,叫局子給抓了。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

    井下宏滿道:「我沒問你下家,我問你上家。」

    容蘭道:「上家,上家,就是,找我的是海州劉家的人。他們出了三萬。」

    蔣銳如實翻譯了,李易不禁冷笑。道:「我就知道容蘭肯定會說個有些勢力的人,來轉移井下宏滿的注意力。以免井下宏滿去平州找包管天,沒想到把他劉平安給拉進來了。」

    蔣銳道:「井下宏滿想把劉家鏟動,那可太難了。這也算給他出了個難題。」

    不過因為先前,很多現象都把矛頭指向了劉平安和李易。所以容蘭這麼說。井下宏滿也不是感到十分奇怪。

    容蘭之所以不說是李易,主要是大教會的人都知道,先前在醉竹苑裡,井下宏滿就是從李易手裡把u盤和那個殺手用蘇綠換來的。再要說是李易,未免叫人難以信服。

    這時,劉平安的監聽頻道裡傳來劉平安的一句髒話,顯然木人血也有遠程接聽工具,能聽到井下宏滿跟容蘭的對話。並把對話傳給了劉平安。

    劉平安聽到「付亞坤」居然把自己拉下了水,怎能不怒。

    井下宏滿聽後半晌不語,來回的踱步,忽又止住,道:「你說下令的是劉平安,還是劉允文?」

    容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收錢辦事。」

    井下宏滿道:「跟你接頭的那個劉家的人,他叫,什麼名字?」

    容蘭道:「是個男的,我平時都叫他老七。叫什麼名我也不知道。」

    井下宏滿道:「那你可知道,這個老七,他,在什麼地方?」

    容蘭道:「我不知道,我跟他其實不熟。上次是他來找我的。」

    井下宏滿沉沉的吐出一口氣。手下的女忍者遞上一支煙來,井下宏滿連吸幾口,又蹲下身來,把容蘭的臉托了起來。煙頭對準了容蘭的眼睛,「嚇」的容蘭直向後躲。

    井下宏滿道:「如果。你再看到這個老七,你能不能認出他來?」

    容蘭道:「能啊,當然能。」

    井下宏滿道:「很好,你的很好,你暫時就跟著我,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到時候有一天,我需要你出面,做個證人,證明是這個老七找的你。」

    容蘭道:「好,大哥,你說什麼都行,我都聽你的。」

    井下宏滿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道:「好的,你的很好,你就跟我的手下在一起,不過,不要耍花樣,否則,我要叫你吃苦頭。」

    容蘭連忙點頭答應。

    蔣銳道:「看她的表情,井下宏滿能帶上她,正中她下懷,看來是想趁機偷u盤。」

    李易道:「想法挺好,易容的本事也挺大,可惜,u盤她是偷不著了。」

    這時井下宏滿的手機響了,井下宏滿接通了電話。

    容蘭身上沒帶著信號接收器,李易沒法監聽這通電話,只能叫蔣銳讀出井下宏滿的話來。

    井下宏滿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找到了?很好!在什麼地方?……,好,盯住,我這就過去。」

    李易心道:「一定是井下宏滿的手下找到什麼人或者東西了,難道是井下宏滿來廣寧時要找的?」

    這時井下宏滿叫人把容蘭帶下去看好,自己則急匆匆的帶著幾名女忍者上了車,快速的開了出去。

    木人血回到了劉平安的車裡,道:「平安,不知道付亞坤這小子是什麼意思,他居然說咱們是金主。」

    劉平安恨恨的道:「什麼老七,咱們家裡哪來的什麼老七?」

    木人血道:「會不會是洪老頭,洪老七?」

    劉平安道:「他只是個花匠,怎麼會是他?這小子,一定是在瞎說。他自己不敢亂說話,沒準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這幕後的人又會是誰呢?

    不可能是李易,萬蜂和合歡幫裡的重要人物又都已經死光了,也不可能是八部會裡的其他什麼人,難道是陸亭候的什麼親信?」

    李易跟蔣銳對視而笑,道:「這孫子就算是猜上一萬年也猜不著,叫他胡亂去猜吧,咱們得跟上井下宏滿,看看他要去找什麼人,別叫他佔了先機。」

    李易的信號接收器一共三個,兩個可以錄像錄音,劉平安身上那個只能監聽錄音,現在三個都用了,手頭再也沒有多餘的了,雖然李易也很想聽井下宏滿都說些什麼,可是又沒有特異功能。只好盡量跟蹤再說。

    李易抱著蔣銳從樹上滑下來,跟黎心雨和文蘭匯合在一處,悄悄的趕回保時捷車裡。

    劉平安的人沒走,李易也叫馮倫輕易別動。這裡是郊區,又沒有什麼莊稼地。要是車子一動。很容易暴露,只有等劉平安這些人先開走了再說。

    只聽劉平安在車裡胡亂罵了一通,最後決定還是得跟著井下宏滿。

    於是三伙人分成前中後三隊,井下宏滿在前。劉平安在中,李易在後。

    三伙人裡數李易最輕鬆,他是靠著劉平安的信號跟蹤的,所以不用靠的太近,也不怕跟丟。

    劉平安就不行了。又怕跟的太近被人察覺,又怕跟的太遠跟丟了,可是吃了很大的力。

    此外,李易知道托克蘭大教會的人一定也在跟著井下宏滿,這是德桑留給他們的任務,只不過這些人行動詭秘,這時候也不知在什麼地方跟著。

    三伙人就這麼一路開下去,看方向,井下宏滿是開向市中心的。

    對李易而言。廣寧也算是很熟悉了,畢竟當初在這裡呆過很長時間,廣寧的繁華不比海州差太多,有些街區甚至有過之而無及。

    大概下午三點左右,井下宏滿的車隊應該是已經開到了廣寧最繁華的一段。這地方是有名的娛樂中心,滿街全是酒吧,小型會所,娛樂城之類的。真是花樣百出。娛樂無極限。

    終於,前面劉平安的車子停了下來。只聽劉平安道:「看來他們的目標是同志酒吧。」

    上次李易在廣寧的時候,就聽說這裡有一家酒吧叫同志酒吧,裡面全是男同女同,生意火的不得了。一直想來看看,只是當時事情太多,也沒顧的上來,沒想到今天居然到了這裡。

    這時,井下宏滿的車隊停在了同志酒吧的附近,很快便有人從酒吧裡出來,湊到井下宏滿的耳邊說了幾句。不過角度不夠好,看不到這人的嘴,也不知他在說些什麼。

    這人說完之後,便微微躬身站在一邊。

    井下宏滿下了車,大模大樣的領著幾個人走進了酒吧。

    這時,只聽劉平安道:「木叔,他們進去了,你也先跟進去,小心些,聽聽他們要幹什麼,如果他們白天不動手,打算晚上再來的話,那咱們就趁機動手,要搶在他們前面。」

    很快,木人血也下了車,裝做很自然的也跟進了酒吧。

    這酒吧生意不錯,雖然剛剛下午,但是人來人往的,所以也沒人留意什麼。

    李易道:「那咱們也得進去看看了,人多了顯眼,我跟阿銳進去就可以了。」

    黎心雨道:「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跟出來了,累的腿發酸,又派不上用場。」

    李易只好陪笑道:「哪能呢,你們有你們的用場,只是沒到時候,晚上我給你揉腿。」

    文蘭立刻嬌聲嗲氣的道:「哎呦,我腿也疼,腰還疼呢。」

    李易道:「好好好,我全揉,我全揉,這行了吧。」

    總算是把這兩個姑奶奶安撫住了,李易戴好帽子和墨鏡,蔣銳也簡單的遮掩了一下,兩人下了車,繞開劉平安的車,也一起進了酒吧。

    這家同志酒吧很大,氣氛也不錯,外面還是白天,可是一進來,立刻就感受到一種室內的溫馨。

    酒吧裡放著輕音樂,極為曖昧舒緩的那種,燈光設計成中間亮,四周暗的形式,主要是方便角落裡的「同志」們親熱。

    李易和蔣銳一進酒吧就拐向了一邊,找了個隱蔽些的檯子坐下來,很快便發現了木人血和井下宏滿等人。

    與此同時,李易也發現在酒吧另一個角落裡,坐著兩個人,雖然光線很暗,李易卻仍然認出了這兩張臉,因為昨晚剛剛見過。

    其中一個正是昨天容蘭要求留下來保護她的那個叫石蘭的,還有一個就是那個叫蒼蘭的,他跟一紙命薄負責打理德桑在廣寧的別墅。

    原來這兩人也到了!

    李易對蔣銳小聲道:「你看著吧,這回可熱鬧了,四伙人一起演戲,螳螂捕蟬,好幾隻黃雀在後。」

    蔣銳道:「一會兒要是打起來怎麼辦?」

    李易道:「木人血我能對付,那幾個忍者也行,不過這個石蘭和蒼蘭不知道有什麼本事,昨天我問過文蘭。她說對這兩人也不大清楚。沒關係,見機行事吧。」

    音樂聲雖然不大,但是肯定能掩蓋人聲,李易聽不到井下宏滿的聲音,只得再次拿出手機。叫蔣銳幫著翻譯。

    井下宏滿帶人大刺刺的坐到正中一張檯子上。也不點東西喝,這副架勢立刻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

    坐了一會兒,井下宏滿忽的站起身來,帶人向二樓便走。

    這酒吧就只有一樓對外。二樓是內部的,主要是辦公室和雜物室,井下宏滿領著人硬往裡闖,保安當然過來攔著。

    井下宏滿道:「我要見見,你們的老闆娘。我是她的朋友。」

    一個保安道:「朋友?沒聽說老闆娘有什麼外國朋友。你他媽連話都說不利索,還朋友。」

    井下宏滿不理這保安,轉身又上。那保安立刻領著人上來阻攔,卻被井下宏滿的手下推在一旁。

    這一下怎麼能不鬧,保安們立刻用傳呼器把人都叫了過來,衝向了井下宏滿等人。

    雙方糾纏在一起,勢成群毆,酒吧裡的人都站起來看熱鬧,音樂聲也停了。

    這些保安哪是對手。很快便有人受傷,井下宏滿昂首挺胸的往上走,對身後這些人的打鬥根本不看。

    就在這時,樓上下來幾人,為首的是個中年婦女。有三十多歲了,不過風韻猶存,她一下來,忙喝止眾保安。

    這中年婦女一看就知道井下宏滿是領頭的。當下陪笑道:「這位先生,不知道我們哪裡服務的不好了?我是酒吧的老闆娘周素影。你有話可以跟我說。」

    井下宏滿一聽這中年婦女說她就是老闆娘,立刻像是獵犬發現了獵物一樣,臉上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井下宏滿道:「周老闆,我來找你有件重要的事,能否到你的辦公室去談一談?」

    周素影聽井下宏滿說華夏語不大標準,估計不是島國人就是韓國人,不過氣度不凡,一看就有些份量,當下一笑,道:「好吧,既然這位先生有這個意思,那……,裡邊請。」

    李易知道這個周素影一定跟那個殺手有些關係,看來井下宏滿今天來找的就是她。

    周素影領著井下宏滿上去了,李易很想上去看看,可是又不方便,李易向木人血和石蘭、蒼蘭他們看去,見這三人似乎也有同樣的想法,但是都坐在那裡沒動。

    李易問蔣銳道:「現在怎麼辦?我真想上去看看。」

    蔣銳道:「我看周素影似乎沒有生命危險,如果她跟這件事有關,井下宏滿一定會要她當人證,不會傷害她。

    既然目標是她,那就等井下宏滿下來之後,咱們再想辦法把人搶過來,我再對周素影催眠,探出她心裡的秘密,如果她跟那個殺手之間的關係很近的話,或許她真的知道主謀是誰。」

    接下來便是無聊的等待,一直等了足有半個小時,井下宏滿才從上面下來,周素影卻並沒有送下來。

    蔣銳道:「看他的表情,好像是並沒有解開什麼重大的秘密,不過我斷定周素影沒事,看來周素影也不知道什麼重要的內情。

    不過有些事情咱們還是得知道才行,這樣才能全面。一會兒等井下宏滿一離開,木人血和石蘭蒼蘭他們一定也會著急動手,到時候叫他們之間互相牽制,你護送我去樓上催眠。」

    這時井下宏滿已經帶人離開了酒吧,他們剛一離開沒多久,木人血便立刻起身向二樓衝去。

    那些保安一直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時見一個死人臉皮的傢伙又衝了過來,哪能不攔著,老闆娘的辦公室又不是菜市場,哪能說闖就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