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從今天開始,以後開始每天更新一章,每章一萬。今天大放送,更新一萬五,請多多訂閱。
有蔣銳這碗酒墊底,李易還有什麼可怕,哈哈哈仰天大笑,笑的萬小樓直發毛,不知道李易發什麼瘋。
李易笑夠了,對著萬小樓做了一個槍斃的手勢,然後走到草堆邊,伸手在裡面一摸,摸到了邵榮傑的手腕,用力一拉,把邵榮傑從草堆里拉了出來。
萬小樓一看果然有人,忙退後兩步,把槍舉了起來對準了李易和邵榮傑,他帶來的警察們也都一樣,紛紛舉槍。
李易從容的把邵榮傑拉了起來,見邵榮傑小腿上中了一槍,邵榮傑用手捂著,臉都白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就是不肯吭一聲。
李易心生愛惜,在邵榮傑腿上點了幾處穴道,暫時替他止血,叫他把手搭在自己肩上,這才回身對萬小樓道:「這是我兄弟,我現在就要帶他走,可不可以?」
萬小樓大聲道:「李易,你想清楚你自己在幹什麼?你可別胡來,趕緊把人給我放下!你帶著你的人現在就走,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李易哈哈大笑,道:「他就是我的人,我現在就帶他走。」
萬小樓道:「不行,這人是巫幫的人,是我們要的人,把人留下!」
李易感到邵榮傑的手在顫抖,不知是感到的,還是傷口疼痛難忍。心說不能就這麼耗下去,得趕緊送醫院就診。
李易臉色忽然沉了下來。身子一俯,把邵榮傑高大的身體扛在肩上,對著萬小樓做了一個十分鄙視的表情,一句話也不說,帶著邵榮傑走向一輛麵包車。
這車是巫幫的車,後來在往外闖的時候,被警察給截住了,這時又開了回來。
李易把邵榮傑放到車裡。向蔣銳一招手,叫她上獨龍的車,自己則開著麵包車緩緩的開走了。
萬小樓氣的對著石虎用力的踢了幾腳,直踢的腳趾生疼,這才罷休。
蔣銳坐上獨龍的車,另一邊李國柱和姜小強也回到了馮倫的車裡,三輛車匯合在一處。緩緩往回開。
邵榮傑並沒有昏迷,對李易道:「李易,你幫我是什麼意思?」
李易一笑,道:「沒什麼,愛才。」
邵榮傑默然不語,過了一會兒才道:「幫主其實真的要金盆洗手。不過我察顏觀色,他是想賣了這幅畫就一個人走,留下幫裡的兄弟不管了。」
李易對鷹眼的為人更加鄙視,道:「這人是垃圾。」
邵榮傑長歎一聲,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邵榮傑道:「李哥。我跟你。」說完這句話,便一語不發。
李易心裡很高興,不由得哼起了小調。
忽然前面馮倫的車子減速了,馮倫的保時捷能跟李易的手機自由通話,馮倫道:「老大,你猜我看見誰了?」
李易道:「你擋在我前面,我哪看的到?」
馮倫道:「兩宗大寶貝,一個是何小美跟沈秋玲,另一個是鷹眼。」
李易也沒想到能在回來的路上再次遇到這兩伙人,忙把車開到前面,果然,見路面上何小美的保鏢正提著鷹眼亂打。
李易看著好笑,忙下了車,走到近前,拍手道:「好戲,好戲,十幾分鐘以前,還是生意夥伴,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個時候就成了一手交拳,一手交血了。」
何小美和沈秋玲見李易又出現了,不由得怒火中燒,這兩個蠢人雖然明知道李易的厲害和現在的勢力,可是就是不知道害怕。
何小美道:「李易,怎麼回回都有你?我們做生意,你攪和什麼?」
李易笑道:「生意大家做,我也想買那幅畫啊。」
沈秋玲道:「你放屁,你跟條子勾結好了,你是來攪局的。」
李易揚手就是一個巴掌,道:「你再罵人,我還是一下。」
沈秋玲真有一種越挫越勇的大無畏精神,一挺胸脯,道:「你放屁,你媽x,x你媽的,我干死你全……」
李易左右開弓,正反就是四個嘴巴,把沈秋玲打的先向左轉,再向右轉,李易打完之後,沈秋玲只覺得天亮了,因為眼前滿是金星,世界十分明亮。
何小美道:「李易,趕緊滾你的蛋,你先別得意,我們今天沒帶人來,要不然就平了你。你讓著,咱們之間還有筆賬要算呢,我們還沒完全準備好,到時候會通知你。」
上次這兩個缺心眼兒的臭娘們在一點紅出現攪局鬧場,似乎就有向李易挑戰的意思,不過李易沒太弄明白這兩人到底要幹什麼。
想想似乎是跟黑市拳有關,可是以李易現在的身手和身份,一來是不會下場,二來也不怕,幾乎沒有什麼人會是自己的對手。
這兩個二貨到底要幹什麼呢?
李易想不明白,知道問也是白問,當下向鷹眼一指,道:「你們不是要買他的畫嗎?怎麼還打起來了?」
沈秋玲這時滿天星星才沒,道:「我們在半路遇上了,我們要買他的畫,他卻不賣了。」
李易笑道:「你當他傻啊,他一個人連個幫手都沒有,身上帶著一幅畫方便,要是帶著幾百斤錢,你叫他往哪躲?當然是留著畫下次賣了。」
何小美道:「那不行,我們這麼辛苦,又被條子嚇了一跳,等下次?那得猴年馬月?」
鷹眼開著車跑出來,總算是沒叫警察抓了,他忙亂之中還有一絲理智,知道自己向海州外圍跑,沒準還會有警察等著他。
所以心一橫,調轉車頭。反向市區裡跑,想來個燈下黑。卻沒想到在半路碰到了何小美這夥人。
何小美叫保鏢開車撞過來,鷹眼的車翻了,他又不會打,於是就被何小美的保鏢打的鼻青臉腫的了。
鷹眼就怕警察聽到聲音追上來,心裡急的跟什麼似的,可是仍然死死抱著畫不肯放手。
哪成想李易也在這條路上出現,這些事全趕到一塊去了。
李易面對這種局面,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果自己想出手的話,這畫肯定就是自己的了,可是明搶這種事李易不想幹,丟身份。
何小美跟李易沒話說,繼續叫保鏢動手打。
忽然邵榮傑掙扎著從車裡跳了下來,來到近前,一揮手。把那保鏢摜了出去。
何小美怒道:「關你屁事?滾開!」
邵榮傑把鷹眼拉起來,道:「大哥,我只再救你這一次了。」
鷹眼臉上閃過一絲羞愧,隨即化為惱怒,道:「你還管我幹什麼,看這意思。李易收了你了?」
邵榮傑道:「大哥,海州不安全,你還是走吧。」
鷹眼用力一甩,把邵榮傑甩到一旁,道:「老子不用你管。老子有今天,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我喝井水就不怕拉肚,老子認命。」
鷹眼有些近若癲狂,把盒子的鐵鏈又掛在腰間,用衣服一裹,向遠處走去,他的車已經翻了,這麼步行,結果是毫無懸念的,肯定叫警察抓了。
忽然李易眼角一掃,見姜小強不知什麼時候下了車,搶到鷹眼身旁,笑嘻嘻的道:「我扶你走吧。」
鷹眼認識姜小強,臉上生出厭煩的情緒,一腳將姜小強踹開,道:「滾你媽的蛋!你們榮行沒有一個好東西。」
姜小強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走了回來,來到李易面前,手腕一翻,手裡托著那個木盒子。
李易就知道這小子沒安著好心眼,一定是手癢癢去偷東西去了。
礙著邵榮傑的面子,李易也沒法要這幅畫。
何小美和沈秋玲一看卻紅了眼,雙雙撲了過來。
姜小強身子靈巧,向旁一躲,離的遠遠的,道:「想要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何小美和沈秋玲對望一眼,何小美道:「好,就便宜了你小子,不過我們只能兩千萬,把畫拿來吧。」
何小美叫保鏢到車裡把錢袋拿了出來,堆在李易車前,姜小強手腕一振,木盒子便向何小美飛去。
何小美跟沈秋玲自然是高興,接過盒子,卻沒有鑰匙,姜小強手腕又一翻,兩指間夾著一把鑰匙,道:「你們是不是要這個呀?」
何小美道:「拿來!」
姜小強道:「用錢換。」
這兩個蠢女人已經氣的要發瘋,沈秋玲氣道:「沒鑰匙就打不開了嗎?」
說罷將盒子放在地上,撿了塊石頭用力砸了幾下,木盒就裂開了。
沈秋玲十分得意,姜小強更得意。
原來木盒打開,裡面還有帶密碼的鐵盒,沈秋玲砸了一通,只砸出一些劃痕來,連個坑都沒有。
姜小強笑道:「要密碼嗎?拿錢來。」
何小美道:「畫已經到手了,我們回去用電鋸鋸開。」
姜小強道:「那你們最好找個專家,我想專家一定會告訴你們,這個密碼鎖裡有炸藥,如果用暴力砸開,就會彭,的一聲,一切都灰飛煙滅。」
沈秋玲道:「我不信,你騙誰哪?」
姜小強雙手一攤,道:「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隨便你嘍。」
說罷奮力提起一袋錢,栽栽歪歪的回到車邊,塞進車裡。
李國柱也下了車,幫著把錢都提上了車。
何小美和沈秋玲雖然蠢,但是目的性還是很明確的,沒辦法,只好把剩下的錢也送了過來。
姜小強指揮李國柱搬錢,同時說出了密碼。
何小美正要開鎖,忽然變的聰明起來,道:「我怎麼知道密碼對還是不對,你來開。」
姜小強正要過去開鎖,忽然鷹眼又從原路跑了回來,跑的呼呼直喘,邊跑邊用手電四下尋找,顯然是發覺盒子不見了。
邵榮傑看的不忍,可是又不好說什麼。
李易心想今天不如就用個詐。當下向姜小強使了個眼色,姜小強會意。先過去開了密碼鎖。
何小美和沈秋玲把畫拿出來,高興的不得了,何小美出的錢多,當下把人骨盒子關好,把畫塞到了裡懷。
可是她卻沒發現,姜小強趁她不備,右手在她衣服下擺一托一抖,那畫便跳了出來。順著衣服內側滑了下來,姜小強手腕一翻,已經將畫接住,同時反手一挑,畫就進了姜小強的衣袖裡。
何小美跟沈秋玲帶著保鏢上了車,揚長而去。
姜小強得意的不得了,把畫彈出來。對著李易晃來晃去。
李易向鷹眼一指,道:「還他吧。」
邵榮傑不禁向李易投來感激的目光。
鷹眼這時已經走到了附近,姜小強隔了兩三米,手腕一振,因為人骨盒子有一定的重量,所以不大受空氣阻力的影響。這東西像撲克牌一樣,平著飛回了鷹眼的手裡。
鷹眼這時已經有些意識混亂了,一看畫又回到了手裡,忙用力握住,塞向裡兜。
李易道:「鷹眼。畫還給你了。你再找買家吧,海州不安全。我給你留輛車,趕緊離開,以後希望大家別再見面。」
鷹眼定了定神,道:「哼,李易,算你有本事,不過咱們之間的事還不算完。我們巫幫還沒有散,少一個邵榮傑不算什麼。路還長著呢,咱們走著瞧。」
李易叫獨龍把他那輛車留給鷹眼,大家分坐保時捷和麵包車,開回了李易的家。
邵榮傑從麵包車裡看著鷹眼的身影,長歎一聲,閉上了眼睛。
李易還沒到家,趙大海就打來了電話,李易原本以為趙大海會發脾氣,或者懷疑點什麼,沒想到這老傢伙語氣平和,只是說自己手下不會辦事,沒能截住鷹眼,這事與李易沒有關係。
李易也客氣了幾句,對於沒能把畫留住表示了歉意,趙大海並沒有在畫的問題上過多說什麼,只是說兩人之間誰也不欠誰的了。
掛了電話,李易看向蔣銳,蔣銳也在旁聽電話,知道趙大海都說了些什麼,道:「從我們專業的角度來看,這事很明顯,趙大海肯定是懷疑你的,不過他知道這事不能跟你硬來,所以打算暫時息事寧人。
不過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他一定會伺機報復,這事他也是志在必得,如果不能得了畫,他就仍然會把報復的投放點放到你的身上。」
李易雙臂伸開,把蔣銳摟在懷裡,道:「沒有仇人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我有朋友,有仇人,有冤家,有紅顏知己,這輩子,我夠了。」
鷹眼事件結束之後,暫時消停了一陣子,邵榮傑腿上的子彈取了出去,自此便住在李易家裡。
他身子太高,李易只能找人給他定制了合適的床和傢俱。
雖然以前是敵人,不過現在是自己人了,李國柱、周飛他們跟邵榮傑相處的很融洽,這是最叫李易欣慰的事。
一晃過了幾天,已經是七月中旬了,大學就要放假了,這一次的考試仍舊跟以前一樣,是李易找替身幫著考的。
暑假一到,李易便約林子珊去遊樂園玩,林子珊賭氣不去,最後還是蔣銳出馬,勸的她去了。
蔣銳瞭解林子珊這種女孩的心態,要想讓她接受另外幾個女人,必須得先跟這些女人成為朋友,於是這次去遊樂園玩,蔣銳把黎心雨她們都帶上了。
暑假時,遊樂園裡人山人海,六個美女陪著李易,李易風光無限,那種虛榮的感覺是旁人無法體會到的。
美中不足的是還有路小花這人小屁孩子瞎摻和,惹的李易身旁的人總是投來異樣的目光,主要是不知道這孩子是李易跟哪一個美女生的。
從遊樂場回來,大家都很累了。蔣銳她們先帶著路小花回家,李易則去送林子珊。
林子珊暑假要回家,不能在海州多呆,可是李易不想回去,海州還有這麼多的事情要做,他一走,家裡沒有人做主可不成。
林子珊本來要做火車回去,李易不想叫她太辛苦,於是買了飛機票。送林子珊去飛機場。
一路上,林子珊又不說話了。李易知道,像這種單純的女孩,一時是接受不了這種事實的,索性也就不是提這些風流艷事,總是跟林子珊說個笑話。
到了機場,林子珊的飛機還有半個小時,兩人坐在角落裡,喝著飲料。就是目光總也對不到一處。
李易大口的喝著果汁,故意弄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林子珊摀住耳朵,道:「討厭死啦,最不愛聽這種聲音了。」
李易笑道:「那你愛聽什麼?嗯……,我,愛,你?」
林子珊把手放下來。瞪著大眼睛道:「我剛才捂耳朵了,沒聽清,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李易差點把剛喝下去的飲料吐出來,笑道:「你是真沒聽見,還是假沒聽見?」
林子珊道:「當然是真沒聽見?你捂著耳朵你能聽的見啊?」
說著兩隻小手一伸,摀住了李易的耳朵。
林子珊的手偏涼。在這炎炎夏日摸在臉上,叫李易感覺很舒服。
李易順勢將林子珊的手握住,林子珊嘴一扁,硬要把手往回拉,李易卻不放。把她的雙手合在一處,放在自己胸口。叫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上飛機的時間要到了,林子珊道:「那我得走了。」
李易點點頭,道:「路上小心,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林子珊道:「哼,世上還有比你更壞的人嗎?」
李易認真的想了想,道:「好像是沒有了。」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
李易把林子珊攬在懷裡,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送她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了,李易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想著:「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下面就該是於蘭的那件事了,於蘭,這傢伙,多插一腿,如果不是他多事,把劉慧羽給幹了,我又何必受劉平安的窩囊氣。
劉平安那個堂兄劉平華是個什麼角色?說是東昌黨委書記,可是官的大小跟人的本事高低,以及行事作風,是不一定有關係的。劉平華,看來也是個厲害角色。」
李易從飛機場回到酒吧,發現蔣銳她們也都在這裡,五個女人正在二樓喝著涼茶,圍在一起逗路小花。
這時剛剛才下午三點多,外面熱的像是要把人烤化了。李易坐到眾人身旁,也要了杯涼茶,往黎心雨身上一靠,把胸口的扣子解開,道:「海州真要熱死人了。」
黎心雨一聳肩,道:「你靠的我挺舒服啊,這麼熱,躲開。」
李易笑道:「靠一下怕什麼,不只是靠,咱們還……」
許陽陽一皺眉,嗔道:「你腦子有毛病啊,小花還在這呢,當著小孩你亂說什麼?」
路小花一撇嘴,道:「他不用說話我都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說與不說都是一樣,我還知道他剛才在機場跟林姐姐說的是什麼話呢。」
除了蔣銳和鍾子媚,另三個女人立刻來了興趣,讓路小花說出來。
路小花十分得意,把小腳架在李易的肚子上,小手一伸,道:「還用我明說嗎?拿錢來,我暑假的零花錢不夠了。我哥又不叫我亂花錢,摳門一個,只好管你要了。」
這小洋娃娃一樣的小傢伙,嘴裡說著大人話,自然十分可愛清新。
李易沒辦法,只好拿出一百塊錢來,晃了晃,道:「記著,省著點花,小孩子不許亂花錢。」
路小花把錢搶過來,往兜裡一揣,道:「那暑假作業呢?你也得替我做了。」
李易搖搖腦袋,起身走開,道:「我離你這個小妖精遠點,你還是叫你秦叔叔幫你做暑假作業吧。」
李易光著膀子一個來到樓下。
這時一樓還沒有什麼人,天氣太熱,很多青年人在這個時段還不願意出來。
李易抽了兩口煙,忽然有個小孩拿著一張紙條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小孩來到一樓大廳裡,對這環境似乎有些陌生,不過一眼就看到了李易,忙跑過來。
酒吧裡向來沒有小孩來,李易見是個小女孩,忙道:「小朋友,這裡小孩不許進來,去。到外面玩去吧,叔叔請你喝飲料好了。」
李易回身去吧檯取飲料。哪知那小女孩道:「叔叔,有個姐姐叫我給你一張紙條。」
李易一愣,將紙條接過來,立刻便聞到一股幽香。只見紙條上寫著:「主教去了新加坡,於蘭、伍蘭、汪蘭、齊蘭到了海州,注意危險。」
落款沒有名字,只畫了一個心形。
李易手一顫,知道這紙條是誰送來的了。
李易對那小女孩道:「小朋友。是什麼樣的姐姐叫你送過來的?」
小女孩道:「一個很漂亮的姐姐。說要我給一個頭上有紅點點的叔叔。」
李易點點頭,給小女孩拿了幾瓶飲料,小女孩歡天喜地的去了。
李易拿著紙條回到二樓,跟大家說明了情況。
誰知這些女人不先提大教會的事,反而又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黎心雨拿著紙條聞了聞,道:「喲,這個就是那個林美心吧?帝國花園的女神哪。」
文蘭更瞭解箇中情況。笑道:「是不是別人的女神倒不重要,關鍵得是我們李大老闆的女神。」
許陽陽道:「完了,又來一個搶飯碗的。」
鍾子媚不明所以,道:「這個林美心沒有工作嗎?那就請她來酒吧上班吧。」
眾人哭笑不得,蔣銳把紙條拿過來看了看,道:「字寫的很從容。林美心應該暫時有住處,不過字的間距很短,看起來她心裡很急,應該是偷偷跑出來的。」
文蘭道:「美心是玉生香撿回來的,兩人之間又像是姐妹。又像是母女。不過玉生香好像有雙性戀的傾向,對女人也感興趣。美心當然不是。玉生香也不勉強她。唉,這個世界真是混亂。」
李易道:「看這個意思,德桑是要到新加坡去參加追兇基金,他是去報名的。可是為什麼又要派於蘭這些人來海州呢?
如果是來殺我的,也不急於這一時啊?這麼多好手都派出來了,他身邊豈不是沒人了?」
文蘭歎了口氣,道:「易,主教身邊高手如雲,這四個人雖然厲害,也只是其中之四,其它的高手,有很多我都沒見過。我看這次陸亭候的事,大教會要拔頭籌了,別的組織應該不是主教的對手。」
李易指著齊蘭的名字道:「這個齊蘭是誰,上次沒見過。」
文蘭道:「齊蘭外號叫一紙命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跟他不是一組的,這人行動詭秘,聽說他出去執行任務幾乎沒有失手的時候,而且警方甚至往往不知道死者是被什麼凶器殺死的。」
李易笑道:「難道是用紙殺人?要不然為什麼叫一紙命薄?」
文蘭的表情卻不那麼輕鬆,只是緩緩搖頭,卻不說話。
但是不管怎樣,林美心既然來示警,就說明肯定有問題,大家不得不防。
當下李易決定,五女必須呆在一起,不得分開,而且每次出門都要有自己的同意才行。平時最好呆在家裡,飲食起居家裡有保姆打理,不用她們操心。
李易看時間還早,這個時候就叫蔣銳她們回家有些說不過去,可是心裡又發癢,真想立刻見到林美心。
林美心一個人跑出來,肯定是背著玉生香不知道,她向自己示警,這事肯定也瞞不長久,要是德桑這個具有藝術家氣質的變態把林美心如何如之何了,李易恐怕死的心都有了。
李易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可是哪裡瞞的過蔣銳和路小花。蔣銳笑吟吟的看著李易,道:「心癢了吧?那就出去找啊。」
李易道:「找?找什麼?我又不知道她在哪。」
路小花用小手把臉捂上,笑嘻嘻的道:「都是少兒不宜的東西呀,我可不聽了,我去找秦叔叔寫暑假作業。」
黎心雨道:「你要是忍不住就去找吧,我們不會在意的。」
許陽陽道:「可不是嘛,已經這麼多了,又不差這一個。」
李易撓著頭皮,傻笑道:「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眾女齊聲道:「切~~~~~!」
白天就這麼過去了,到了黃昏的時候,居然下起了小雨。細雨菲菲,十分涼爽。海州很多年輕人不呆在家裡,反而走到大街上散步。
到了晚飯時間,馮倫開車送路小花先回了家,蔣銳則提意大家一起出去走走,沒準能找到林美心,先找到她就等於救了她一命。
眾人撐起雨傘到了外面,蔣銳道:「美心既然是來示警的,那多半就在附近。不會超過一條街,否則就沒法觀察你了,只不過開發區建築太多,雖然只是一條街,也夠咱們找一陣子的了。」
李易道:「美心長的太漂亮,為了防止被人過多留意,多半會化妝。」
眾女一齊把頭別到一邊。對於李易誇林美心長的漂亮表達了相當程度的不滿。
李易笑道:「好好好,你們也都很漂亮,無法否認的事實,這總行了吧?」
蔣銳觀察著四周的人群,緩緩的道:「從我目力所及的範圍內,暫時沒發現有人在暗中偷窺我們。
李易最常出現的地方。主要是家裡,我想美心住的地方應該離家裡更近些,咱們不如往家裡走吧。」
眾人同意,於是調轉方向回家。
紫色星緣離李易的家距離不近,不過好在大家也都沒什麼事可做。權當是散步了。
走了一段,蔣銳小聲道:「後面一百米的地方有人偷偷看著咱們。看起來像是有敵意的樣子,應該不是美心,小心些吧。」
李易想回頭看,蔣銳道:「別回頭,別打草驚蛇,一直向前走。」
李易道:「咱們人多,一會兒挑個僻靜些的地方,把他收拾了再說。」
蔣銳道:「萬一對方有四個人呢?於蘭他們如果都在,路們幾個不一定是對手,尤其是那個叫汪蘭,她會使毒,這可不好對付。」
黎心雨道:「蔣姐,你看清楚沒有,一共有幾個人?如果只有一個人,那也不用怕他。」
蔣銳道:「暫時看不出來,我只是憑感覺和行人的節奏分析的,不過還是小心些好。」
走了一會兒,正好前面有個很大的粥鋪,幾人都沒吃晚飯,李易向粥鋪一指,道:「索性進去吃些東西,同時也耗一下跟梢人的精力。」
被人跟蹤的時候,你越是從容輕鬆,對方越吃力。
幾人有說有笑的進了粥鋪,這時候正是飯口,人很多,人來人往的,粥店的門被推的吱吱直響,一會兒關一會兒閉。
李易幾個人進來後許陽陽先發現一處空位,忙過去占座,四周的食客們正熱的不行,卻忽然見進來一眾美女,個個都停下了手中的勺子,本來十分喧鬧的粥店裡,一時間悄無聲息。
足足隔了幾秒鐘,人們才意識到有些失態。
李易等人已經習慣了,李易過去排隊,蔣銳等人則一一上報自己喜歡吃的品種。
交了錢,李易回到座位上等著,蔣銳小聲道:「有三個人可疑,看見門口那個了嗎?她把頭側到一邊,卻不時往咱們這裡看,同時意識的重心也在咱們這裡。
而另兩個做的是同樣的舉動,重心卻在遠端。很顯然,門口那個應該是林美心,她怕咱們受到傷害,所以跟來看看,有機會便再次示警。而另兩個人應該是於蘭一夥。」
李易順著蔣銳的指向門口看去,果然看見一個女的,那人雖然不時的把臉轉向大街的方向,又戴了墨鏡,似乎是在躲雨等人,可是李易對她的身材十分熟悉,可以確定就是林美心。
而另兩人則是一男一女,已經進了店,正在排隊。
那男的很瘦,手指修長,此時正背對著自己。那女則坐在遠處角落裡,也是背對著自己,手裡擺弄著手機。看背景有些熟悉。
李易道:「小心著些,有高手在,文蘭,你看那個女的像不像汪蘭?」
文蘭點頭道:「很像,她衣服裡墊了東西,臉上應該也化妝了。」
李易道:「那你去保護美心,這裡交給我們。」
文蘭會意,輕輕起身,踱到門外林美心身旁站住。
林美心顯然有些吃驚,文蘭立刻在她手上輕輕一拉,小聲說了幾句,林美心這才安穩下來。
文蘭回頭對著蔣銳微動口唇,蔣銳有讀唇的本事。當下對李易道:「那人確實是林美心,文蘭叫你放心。」
這時。林美心忍不住回頭看了李易一眼。
雖然戴著墨鏡,臉上又故意化了妝,李易還是一下子認了出來,兩人四目相對,李易激動的手心出汗,恨不能這就衝出去抱住林美心。林美心身子一顫,又轉回了頭。
正這時李易等人的粥好了,一個小男生服務員端著幾碗粥走了過來。邊走邊看向蔣銳她們,眼睛有些直。
李易就怕汪蘭下毒,可是汪蘭離的很遠,那個男的也沒見出手。
服務員把粥放到桌上,因為緊張,手都有些顫。
李易說了聲謝謝,又遞過去五十元小費。許陽陽笑道:「那我們也給吧。」
那服務員也就是十七八歲,還稚嫩的很,接過許陽陽遞過來的錢,臉都紅了,一時忘了轉身,還在傻呆呆的盯著這幾個人看。
李易笑道:「老弟。去幹活吧。這幾個人沒你的份。」
服務員臉一紅,訕笑兩聲回去了。
李易道:「先吃東西再說,吃飽了一會兒打一架。」
蔣銳道:「這粥……」
李易道:「應該沒事吧?」
蔣銳用筷子輕輕敲著碗邊,道:「不大放心,總覺得有些不對頭。」
李易眼珠一轉。把手機拿了出來。
李易的手機有紅外線指紋識別系統,可以識別物質成分。李易調出這項功能。用筷子沾了些粥水抹在桌上,然後用手機的攝像頭去掃瞄。
過了幾秒鐘,手機屏幕上果然顯示粥裡有一種複雜的大分子有機成份,從數據庫裡搜索,應該是一種經過人工提煉的蛇毒。
李易心裡直發毛,心說這汪蘭不愧叫黑寡婦,下毒的手段真高明,她是什麼時候下的毒,自己一點都不知道。
既然知道粥裡有毒,這粥當然不能喝了,李易用手機的激光功能對著粥進行加熱,在高漫的作用下,蛇毒便分解為二氧化碳和水了。
本來所有人都在看著李易這邊,李易搞出這麼多的花樣,人們更是看的津津有味。
這粥被李易一燒,已經成了焦炭,所有人都傻了眼,鋪子裡再次毫無聲息。
李易冷冷一笑,把粥碗推到一邊,蹺起二郎腿,看著汪蘭的背影,就算是示威了。
汪蘭卻根本沒回頭,這時那男的已經買好了粥,正坐在汪蘭身旁陪汪蘭一口一口的吃著,兩人吃的極是緩慢,並不向李易這邊看上一眼。
這時文蘭拉著林美心進了店裡,坐回李易身旁。
有高手在側,李易不敢輕敵,不過還是拉住了林美心的手,小聲道:「你怎麼來啦,多危險哪。」
林美心手臂發顫,小聲道:「我不放心你,偷偷跑出來了。」
李易心下感動,道:「你跟文蘭她們呆在一起,我保你不會出危險。跟我在一起,別回去了。」
林美心點點頭,臉上忽然一紅,雖然化了妝,還是能看的出來。
林美心氣質高雅,性情溫婉,並不惹人討厭,黎心雨她們幾個對林美心的加入倒是可以接受,對林美心大老遠的過來,不懼危險對李易示警,也都很感動。
黎心雨在林美心肩上拍了拍,道:「放心,有我在,你不會出事。」
許陽陽笑道:「喲,這會兒又顯出厲害來了。」
黎心雨向那男的一指,道:「你不服?一會兒那人交給我,一分鐘搞定。」
許陽陽道:「吹牛,搞不定怎麼辦?」
黎心雨道:「搞不定我給你洗一個星期內褲。」
許陽陽雙手一拍,道:「好極了,說定了,要是搞的定,我給你洗一星期內褲。」
店裡的客人們不知要發生什麼事,預感到不是好事,不過一來有美女可看,二來有熱鬧可看,所以大家都沒走。
那男的吃完了粥,擦了擦嘴,忽然起身走向了李易這邊。
李易不動聲色,仔細打量這男的,見他長的十分普通,叫人不大容易留下印象,走路輕飄飄的,像是腳下沒根。
這男的走到李易桌邊,不經人邀請便坐了下來。
兩人對視著,好半天,那男的第一個說了話,「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汪蘭出手,向來沒有破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