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心雨皮膚很白,身材高瘦,腰背挺直,大腿修長,這種身材是李易從來沒有見過的,自覺呼吸登時就緊張了起來。
李易穩定了一下情緒,斜倚在門框上,笑道:「我對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的,哪有什麼安慰獎,你不信可以聽聽我的心跳,一聽就知道了。」
黎心雨背過身去,道:「花言巧語。」
她這一背轉身子,那緊蹺的臀部,筆直的長腿令李易倒吸了一口冷氣。
李易見過美女無數,可是這種僅看背影就能叫李易有噴血感覺的卻沒有過。
黎心雨脫了衣服之後的樣子,簡直就是一件叫人不忍觸摸的藝術品,似乎多看一眼都是罪過,觸碰一下都會毀壞變形一樣,可是與此同時,卻又能勾起一個男人心底壓抑著的暴力傾向,非要把這尤物壓在身下,大肆蹂躪一番不可。
黎心雨洗著洗著忽然哭了出來,李易忙一把將她抱住,黎心雨微一掙扎,便不再動。
李易心說蔣銳說的果然沒錯,這冷傲如冰的女人,確實內心有著無比的痛苦。
黎心雨道:「我知道你們心裡都看不起我。」
李易輕輕的把手遊走到黎心雨的雙峰上,道:「哪有,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麼驚艷,不會有任何人看不起你。你只會叫男人尖叫,發狂,又叫女人嫉妒。」
天底下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聽到這樣的話。哪怕明知道是假的,她心裡也高興。更何況黎心雨的美是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的。
黎心雨道:「我以前跟著霍爺,我……」
李易忙用手摀住黎心雨的嘴,道:「別說,別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會在乎的,現在重要是的我們兩個在一起。」
李易忍不住親吻著黎心雨的手頸,這麼美妙的質感和曲線。叫李易不敢睜著眼睛親她,閉上眼睛之後,黎心雨全身上下的曲線似乎活過來了一樣,出現在李易的心靈窗戶面前,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
李易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兩隻手在黎心雨的身前揉來按去,當李易摸到她兩條細長雪白的腿時。鼻子裡忽然噴出兩道血來。
黎心雨漸漸進入狀態,她一聲也不吭,只是在喉間發出叫人心癢的模糊聲音,這種忍耐反而更叫李易發狂,李易的動作忽然變的極為粗暴,一把將黎心雨抱了起來。放到了一旁的台上。
兩人面前是一面大鏡子,為了防止水汽,李易家裡浴室的鏡子都有水流沖刷,鏡子清晰的映出了兩的樣子。
李易見黎心雨將身子曲成一個極彎的角度,頭向後仰著。正架在自己的肩上,她的兩隻手似乎無處可放。忽然碰到了兩邊的架子,忙用力抓住。
李易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親著,咬著,身體裡似乎有一股能量要衝出來,不用咬的不足以發洩這種**。
黎心雨又疼又爽,卻不肯出聲,鏡子裡映出她為了強忍快感而做出的**的表情。
李易此時頭腦裡一片空白,大吼一聲,將黎心雨的身子扳正,壓在她誘人的雙唇上,如暴風驟雨般的吻了起來。
黎心雨身子失去了支撐,忙摟住李易的脖子,另一隻手在李易的後背上,屁股上來回的摸著抓著。
忽然黎心雨摸到了李易下體,李易發出一聲牛吼,雙手向下一分,將黎心雨的兩條長腿分成一字馬,又用力一推,將她壓在後面的鏡子上。
這女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呈現在李易的眼前,兩條長腿一分,那是所有男人都擋不住的誘惑。
黎心雨像是第一次做一樣,弱弱的道:「快來。」說罷閉上了眼睛。
這一聲「快來」叫李易瞬間變成了一列只知道前進的火車,幾把撕扯掉所有的衣服,雙手把黎心雨的長腿壓的更直,粗暴的衝了進去。
即使是這樣,黎心雨也只是悶哼了一聲,她這種不聲不響的反應,反叫李易動作更深更猛更有力。
浴室裡的水流衝擊在兩人的身上,迸射出細碎的水花,在水霧蒸氣之下,黎心雨的美感就像是刷上了一層暈,叫李易感到不可觸摸,可是卻又能真實的觸摸到。
黎心雨雙手抓著兩邊,反挺著身體任由李易馳騁,她的腰很軟,這種主動迎合的姿勢叫李易欲罷不能。
兩人做了一次又一次,從浴室做到床上,又從床上做到窗台,李易卻不感到有什麼疲勞的,相反體內真氣流轉,精神更勝平時。
這一夜黎心雨嘗到了前所未有快樂,摟著李易甜甜的睡了。
第二天七點,李易準時起床,洗漱一番之後,帶著黎心雨他們四個女人去街邊吃早餐。
李易吃早餐還是習慣吃這種街邊的東西,尤其是今天帶著四個美艷的紅顏知己出來吃油條、豆漿、豆腐腦、面茶、油餅,把一旁一起吃飯的叔叔大爺們看的直流口水,全體敬「注目禮」,同時引來數不清的人光顧這家老闆的生意,以致於一旁賣油條的都沒生意可做了,這場面「何其壯觀」!
許陽陽早上出來,一看黎心雨的臉色,就知道昨天兩人玩的很盡興,不由得嘟起了嘴。
不過蔣銳的和稀泥功夫可是了得,三言兩語就把雙方的情緒調整了過來,一頓早飯吃完,四個女人之間的關係融洽了不少。
李易對蔣銳大為滿意,心說家裡還真得有一個這樣的女人,要不然不用出來混,家裡就夠傷腦筋的了。
吃過早飯,李易跟大家有說有笑的回到家裡,見董川他們已經都準備好了。
這時馮倫還沒有回海州,不過家裡有不少輛別的車。那都是李易後來叫董川買的,也都價格不菲。
李易親自開車。帶著蔣銳她們四個,其餘的人則上了別的車,車隊緩緩出發,直奔梅海區。
李易去了東北這麼久,一回到海州,覺得還是海州有親切感。
梅海區李易平時去的少,這個區都是海州甚至廣省的大佬們聚集的地方,有些人李易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見過。
劉平安的家在梅海區天山路。李易以前從那裡經過一次,知道那是一座十分闊氣的豪宅。
車隊到了劉平安家附近,李易叫大家把車停在路邊,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抹了抹前額上那一點紅印,向董川他們一招手。眾人便來到了劉平安家門前。
劉平安的家自然是獨門獨院,四周綠化的程度很高,房子四周很安靜,離的最近的住宅也距離劉宅有三十來米,顯見這些大佬們很會享受,也透出一股高貴氣。
劉宅佔地面積很大。院子裡有五六座主樓,典型的歐式風格,院子裡鋪著草坪,幾個園丁正在澆水,還有人開著修整草地的小車在草坪上剪草。其他的保姆們則各做著各的,一派大戶人家的氣象。
李易故意冷著臉。眼裡閃著寒光,帶人來到劉家門口,伸手按了按鐵門外的門鈴。
其實不用按鈴,那些家人早就看見來了這麼一大票人,早有一個六十來歲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這老頭年紀雖然大了,可是精神狀態很好,人很瘦,臉上的皺紋很深,一看就不是好對付的主兒。
這管家來到鐵門前,向李易點了點頭,又向李易身後這一大群人看了一眼,沉穩的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李易李老闆吧?」
李易心道:「喲,劉平安家裡的管家都這麼有見識,看來今天的事不大好辦哪。」
李易點點頭,道:「太子在家嗎,我是李易,我找他有事。」
那管家一笑,道:「太子很忙,李老闆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是劉宅的管家,我可以向太子轉達。」
李易冷哼一聲,道:「是很重要的事,我要跟太子面談,你轉達,嗯,還沒這個資格。」
那管家雖然只是個管家,不過平時在劉宅裡也是說一不二,他家主人勢力大,這個當管家的身上也有幾份貴氣,向來對別人頤指氣使慣了,雖然也知道李易是有份量的人物,可是有劉平安撐腰,這管家哪把李易放在眼裡了。
這時一聽李易直接噎了他這麼一句,這管家的臉登時就紫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冷冷的道:「抱歉,你要是不說就算了,太子不在家,你願意等就等吧。失陪了,我還有事。」
管家轉身要走,李易忽道:「劉平安是縮頭烏龜嗎?他躲起來了?」
管家大怒,回身以手點指,道:「你膽子也太大了,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居然敢在這出口傷人?」
李易冷笑道:「可惜我今天沒有帶狗來,要不然你跟我家的狗咬一場,拼一回,倒也挺配的。開門!」
那管家怒不可遏,手指顫抖,道:「你,你,太不像話了。我,我要……」
李易道:「你要幹什麼?講打?你家裡有多少人?」
那管家回身一招手,立刻從房裡房後跑過來二十來人,都是壯漢,一看就是劉宅的打手兼保鏢。
這群人圍到門前,對著李易等人怒目而視。
李易忽然笑了,那管家道:「你還笑的出來,一會兒叫你們爬著回去!」
忽然老管家眼前一花,李易居然在眼前消失了,正要四下找,李易卻從天而降,穩穩的落到了自己的面前,臉上仍然帶著微笑。
原來李易腳尖輕點,已經從門外跳到了門裡。
這門有兩米多高,以李易平時的輕功,想跳進來當然也輕鬆的很,只是中間需要有一下借力,至少也要有一小段助跑才行。
可是現在李易內力充沛,只用腳尖輕點,到了最高點雙腿一盤,便一躍而入,這一下李易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跳這麼高。
李易這一跳進來,鍾子媚、許陽陽、黎心雨三人也相繼跳入。
這三個女人一個賽一個的漂亮。跳進來的姿勢動作也各不相同,尤其是黎心雨。這兩細長的大腿簡直就是兩件藝術品,她抱著肩膀,在門的左邊一撐,身子向右一彈,又在鐵門的橫桿上一借力,輕飄飄的便落在了門裡。
三個女人一字排開,站在李易身後,這時一陣風吹來。吹動了三個女人的長髮,又吹的李易衣襟隨風擺動,只把劉宅的打手們看的一個個像是丟了魂一樣。
這個鏡頭下,李易可是帥到了極點,要多拉風就有多拉風,李易甩了甩頭髮,把前額的紅印輕輕一抹。笑道:「你不讓我進來,可我還是進來了,看來你們劉家這破門擋不住人。」
管家向後一退,道:「你,你簡直是強盜,大伙上!」
這些打手一來被李易的淡定和沉穩給鎮住了。二來看到三個美女,當男人的都本能的不想出手。
管家喝道:「都傻站著幹什麼?人家找上門兒來了,你們還不動手?非等太子出來收拾你們嗎?」
眾打手一聽,這才蠢蠢欲動,其中一個傢伙身材高大。渾身都是肌肉,衝上來對著李易就是一拳。
沒等李易動手。許陽陽閃到前面,雙手交叉一劃,把這大漢手背劃傷,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石子路。
鍾子媚是個挖人眼睛的主兒,一看見血全身都興奮,跳過來,衝到人群裡,左抓右挖,立刻就抓傷了四五人。總算是李易出來前一再跟她說,打人可以,千萬不能挖眼睛,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把事情搞大,鍾子媚這才手下留情,否則這四五人就成殘疾了。
鍾子媚和許陽陽衝進人群,有的打手不想跟女孩子打,立刻就分出十多人來衝向李易。
黎心雨冷笑一聲,對李易道:「站著別動。」
說罷輕輕縱起,雙腿一字分開,右手在李易的頭頂一按,越過李易的身子,落在這些人面前,剛一落地,兩條腿就踢開了,就跟踢包似的,將這些人踢的東倒西歪。
黎心雨下手太狠,雖然已經腳下留情了,不過還是有三個人的肋骨被踢斷了。
這三個母老虎衝進人群裡,三下五除二,沒過一分半鐘,就把這些打手全都解決了。
李易感覺自己帥極了,都不用男的出手,光是自己的這些紅顏知己就足夠了。
蔣銳笑著走到鐵門前,對那管家道:「事情鬧到這個地步,還是帶我們去見劉平安比較好,否則劉平安第一個就會怪我。不用你開門,我們自己也會開,你又何必堅持呢?」
那管家一聽有理,又恨又怕的瞪了李易幾眼,過來打開大鐵門。
李易一招手,手下人呼呼啦啦的衝了進來。
那管家忙道:「你們不能都進來,進來幾個人就行了。」
李易伸手一抓那管家的脖子,道:「少廢話,去給劉平安報信。」
說罷把這管家向遠處一拋,這管家嚇的哇哇大叫,可是落地的時候卻安然無恙,竟然穩穩的站住了。
李易把他拋出能有五六米遠,這老頭雖然瘦,可也是好幾十斤哪,最重要的是被扔了出去,卻沒有摔倒,就像是李易把他捧起來,又穩穩的放到地上的一樣。
李易這一手一露,所有人都傻眼了,這些打手的本事雖然不大,但是平時也見過高手,知道那三個女人雖然厲害,李易這手功夫卻更厲害。
李易也不往裡闖,就站在劉平安家的院子當中,雙手背負,欣賞著一旁的樹。
其實李易根本不認識這樹是什麼種類,不過是故示閒暇罷了,說的更直接一點,就是裝酷。
過了一陣,聽只院裡腳步聲響,走出來一群人,當先一人穿著古式的服裝,黑色的布料,寸排骨頭紐,下面穿著布鞋,正是劉平安。
劉平安後面則是木人血,另有十幾個保鏢。
這十幾個人可都不是先前那些打手那麼差勁的了,李易現在眼光獨到,這十幾個保鏢要是單打獨鬥,李易就當他們是菜,張嘴就吃。
可是如果齊上,那就不易對付,這些都是高手,一看他們的眼神和腳步就能看出一二。
劉平安臉上也不好看,顯然已經知道了詳情。他手裡拿著一卷報紙,一見到李易,便冷冷的笑了一笑,邁步走了過來。
劉平安把捲成筒的報紙在手裡一拍,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海一點紅,李大老闆,什麼風把你吹給來了?」
李易輕輕一撥樹枝,手一鬆開,樹枝彈了回去,發出輕微的唰唰聲。
李易來到劉平安面前,還沒等說話,木人血便搶上一步,把劉平安擋在身後,道:「你想幹什麼?」
李易一笑,道:「木大叔,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會吃人?」
劉平安一擺手,木人血慢慢的退了回去。
劉平安道:「李易,我不想見你,你來幹什麼?你帶這麼一大票人過來,是想嚇唬我的嗎?」
李易道:「哪裡哪裡,太子是什麼樣的人物,我哪能有這個本事嚇到太子。太子不欺負別人,不嚇唬別人,別人就燒高香了。」
劉平安道:「你別繞圈子了,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很忙。」
李易一拍手,周飛、李國柱、江大同、許陽陽和鍾子媚走到前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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