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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鬼四方來 507凝玉還顏燴 文 / 腹黑人物

    哪知陸亭候卻說了一通叫我毛骨悚然的話來,我當時一聽都嚇的傻了,想不到他居然忍心這麼做,本來對這菜譜抱著很大的好奇,這個時候卻恨不能盡快離開陸亭候,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悠】」

    李易、李國柱和馮倫一直圍在姜豐年的周圍聽他講故事,這故事又新奇,又有些可怕,很是吸引人,可是聽到這的時候,三個人都不禁背後發毛,不知道將要有什麼樣可怕的事情從姜豐年的嘴裡說出來。

    三人盯著姜豐年的嘴,姜豐年雙眼中閃出恐懼的光芒,呼吸也漸漸粗重。

    李易看他很辛苦,便倒了一杯茶水,道:「姜師傅,你先喝杯水。」

    哪知姜豐年啊的一聲尖叫,手肘向旁一碰,把李易手中的茶杯碰翻。

    幸好李易身手快,忙沉肩墜肘,右手外翻,斜著向外下一托,把茶杯接在手裡,茶水只灑出小半。

    李易把茶杯放在桌上,姜豐年連聲道歉,李易道:「這不礙事的,姜師傅,你要是心裡害怕,就不用說了。歇一忽吧。」

    姜豐年喝了幾杯茶水,起身活了動幾圈,這才回到床上,李易三人又圍了過來。

    姜豐年倚在後面牆上,慢慢的道:「當時我跟陸亭候說,叫那兩個專家快些翻譯,陸亭候卻說道:『豐年,你不知道,他們兩個其實早在前幾天就把整本書翻譯完了。』

    我當時一驚。說道:『那你怎麼不跟我說呀?』我當時還在想。這肯定是陸亭候想把書裡最為秘密的部分自秘起來,不告訴我。這其實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事實完全不是這樣,陸亭候不跟我說實情,是因為他看我性子單純,不忍做傷天害理的事,這才猶豫沒跟我說。

    可是他得知了全本的翻譯之後,內心的**越來越壓抑不住,非要跟我說不可。而且他也知道,可能找遍全國再也找不出像我一樣的廚師來了。

    他能在這麼偏遠的地方和我偶遇,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所以他就只能叫我幫他。幫他把這道碧血凝玉還顏燴做出來。可這菜……,實在是太過傷天害理了。」

    李易三人聽他說了兩次傷天害理,心裡都聽的奇怪,李易心道:「做菜有什麼傷天害理的?撐死了就是浪費罷了。又或者是殺了什麼野生動物,殺野生動物當然不好,可是也用不著強調傷天害理啊。」

    李易笑道:「姜師傅,做菜有什麼傷天害理的?難不成吃人肉?」

    李易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姜豐年卻啊的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臉上肌肉不住抽動,顯然是怕極了。

    李易三人忙溫言勸他坐下,姜豐年又喝了一杯酒,這才穩定一些。

    只聽他道:「你們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你雖然只是隨口一說,卻正好說中了關鍵。」

    李易奇道:「難道陸亭候真的吃人肉?」

    姜豐年雙眼呆呆的望著前面,又進入了當年的情境當中,緩緩的道:「陸亭候跟我說,這道菜是他在古書上查到的,書上並沒提這菜的名字。所謂碧血凝玉還顏燴,其實是陸亭候自己根據菜的特點起的名字。

    木盒挖出來以後,封面上菜的名字是幾個象形文字,那兩個文字專家也沒有翻譯的出來。

    原菜譜裡的文字雖然大部分都能譯出來,但是就是封面上這幾個字跟菜譜內容的文字並不屬一類。

    陸亭候說他研究了很長時間。也研究不大明白這幾個象形文字的意義,一直到最近,兩個語言專家把菜譜的內容一一的翻譯出來之後,前後一對照分析,他才領悟到了。

    原來那幾個象形文字描述的是菜的材料和製法中的關鍵部分。第一個文字畫的像是頭大身小的人形。這人形雙腿細小彎曲,那其實是代表著嬰兒。

    人形的下面有一些波紋。一開始他以為是水,後來才知道是血,這個字的意思顯然是從活著的嬰兒身上取血。」

    李易等人一聽都不禁一陣噁心又是一陣憤怒。

    只聽姜豐年道:「第二個像形文字畫的像是個三角形,三角形下面也有水波紋,這個三角形其實是女性生殖器的意思,那水波紋自然是指經血。

    這個字倒不難猜,雖然荒唐,卻不算殘忍,這兩樣血加在一起就是碧血了。古書上提到了這菜似乎跟血有關,但卻沒細說是什麼血。陸亭候看出這是關鍵,所以自己給菜起的名字裡,有碧血兩個字,也是直到後來才知道血的品種。

    而那凝玉,就是第三個字的意思,畫的是一個大頭人形,四肢中間彎折,下面是個山字形,這代表人在刑具上。

    而那人形的頭上卻有一個三角。那三角其實是尖銳的石塊之類,整個字的意思,就是一個人被綁在刑具上,用刀子或是石頭敲開他的腦袋。」

    李易嚥了一口唾沫,隱約猜出這事不大對頭,道:「姜師傅,你該不會是說取,取,取人腦子吧?」

    姜豐年這次沒有跳起來,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明顯的表示認同。

    李易和李國柱他們面面相覷,真沒想到,古時候弄一道菜居然這麼殘忍。

    姜豐年道:「這個人腦取出來以後,還不能煮熟,必須泡在特製的藥水裡,最後是要生吃的。腦是膏狀的,這就是所謂凝玉了。」

    李易一捂嘴,伸手叫姜豐年別再說下去,跑到外面乾嘔了好一陣,涼風一吹,稍稍好了一些。

    馮倫也出來噁心了好一陣,兩人這才回屋。

    只聽姜豐年繼續道:「而第四個字的意思。是一個斜框。中間有兩個短槓,那是肉的意思,而且是把肉切成條狀。而根據書裡陸亭候沒告訴我的那部分內容來看,這就是人肉。

    我當時聽他說完這些,跟你們也是一樣的感覺,本來我跟他很相投,聊的來,可是到了這時,我心裡也被這種恐懼感所籠罩。

    陸亭候卻似乎沒發現我的恐懼心理,他當時十分興奮。跟我說了好多話,意思反來復去的,無非是說多年的心願終於能夠實現,如果這菜做成了。【——*悠】他會跟我一起吃。

    他說他已經在村子裡找到了合適的人選。那村子很窮,村裡也有很多落後的民俗。

    陸亭候給村裡進了不少的農用耕具,買了村裡有一戶人家懷孕的寡婦。

    那寡婦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孩子,陸亭候只等她生了孩子,就抽這孩子的血,取這個寡婦的經血,再殺了這寡婦取她的肉。

    而其它的相關的材料也都在那幾天偷偷從村裡運來了。陸亭候叫我在這一個月裡準備其餘的材料,等孩子一生,就立刻動手。

    我當時嚇的心跳都沒了,還以為自己做了個惡夢。我知道陸亭候勢力太大,村子裡又都是他的手下,如果我不答應他,沒準他就把我煮來吃了。

    於是我表面上假意答應,還跟他研討做菜的細節,打算先呆幾天,然後就偷偷溜走。

    這一天,陸亭候忽然興沖沖的來找我,說要向我介紹一種菜的吃法,我當時雖然要逃。但是看他興奮的樣子,還是很好奇。

    當天晚上,陸亭候把我叫到一間大房子裡,屋子中間擺了一張長桌,卻什麼菜都沒有。

    我問今天吃什麼樣。陸亭候卻很神秘的笑笑不說話,後來他的手下從外面抬進一個大大的托盤來。我一看不禁一驚,一下子站了起來。

    原來這個長條的托盤裡躺著一個人,是一個全身**的女孩,雙眼眨著,看樣子也就十七八歲。我一看就知道了,這是肉胎盤。」

    李易不懂,道:「肉胎盤?那是什麼東西?」

    姜豐年道:「肉胎就是指活人,盤就是盤子,所謂肉胎盤就是用活人做盤子,上面放上菜,這也叫人體盛。現在日本有這種飲食方法。咱們國家古代早就有了。那是皇權貴族的人放蕩淫樂的一種方法。」

    雖然姜豐年說的時候咬牙切齒,李易的腦袋裡卻浮現了了一副極為香艷的美圖,不禁嚥了嚥口水。

    姜豐年又道:「我們做廚師的,最忌諱的就是這種東西,簡直是對廚藝的侮辱,所以我站起來就走。

    陸亭候一把拉住我,說:『豐年,你先別走,今天這個肉胎盤跟普通的可不一樣。』

    我問有什麼不一樣,他說:『你看看就知道了,新鮮的很。』

    我慢慢坐下,陸亭候一揮手,他的手下立刻抬來各種菜肉,又有一大桶酒。

    這些人先是用酒慢慢倒在那女孩身上,其實那那女孩上來之前就已經洗的乾乾淨淨的了,這麼倒酒不知道是什麼用意。

    倒完了酒,陸亭候親自給這女孩擦拭,當然,女孩的口腔、腋窩、下陰和肛門都是陸亭候用舌頭舔乾淨的。」

    李易又嚥了一口唾沫,心說這個陸大魔鬼還真會享福,以後不知道會怎死。

    只聽姜豐年道:「擦乾以後,陸亭候用刀子把這女孩身上的毛髮一一剃除,又用葡萄酒沖了一遍,再用豆皮把殘酒吸乾。

    我原以為他接下來就會叫人把菜碼在女孩身上,誰知他給女孩喝了一種液體,我聞起來有些酒的氣味,卻知道不是。

    那女孩喝了以後,慢慢的睡著了,接下來……,接下來……」

    姜豐年週身擅抖,雖然他沒接著往下說,但是李易等人都感到了一種無限升級的恐怖感。

    姜豐年似乎鼓足了勇氣,這才緩緩的道:「接下來,陸亭候取出,取出一柄小小的銀刀,一刀,一刀切在那女孩的**上。」

    李易三人啊的一聲,不由自主的身後向後撤,真沒想到陸亭候居然這麼變態殘忍。

    姜豐年回想往事,怕到了極處,卻反而鎮定下來。慢慢的道:「我當時嚇的起身想走。可是雙腿就像是釘在了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陸亭候坦然自若,就像是吃家常便飯一樣,一點點的把……,把那東西切了下來,傷口卻沒流多少血。他把肉放在盤子裡,切成了小塊,連吃邊說道:『這肉胎盤與眾不同吧?我已經提前叫他不吃飯,不喝水,只喝特製的藥水。現在他的肉質十分鮮美。不用任何材料。』

    後來,後來,我就這麼盯著他,看他把這女孩活活的。吃,吃了。女孩一點表情也沒有,那肯定是喝了藥之後昏迷不醒,但是,但是,她還活著啊。

    陸亭候吃了一陣就吃飽了,最後一刀切在那女孩的脖子上,這一次那女孩的血流了出來,陸亭候用一個碗盛好,滴了幾滴藥水進到血裡。血就凝固成了膏狀。

    陸亭候又把這血一點點的吃了,這才叫人把女孩拉下去埋了。

    陸亭候站起身來,轉到我面前,我看他眼睛裡閃著精光,像是要吃了我一樣,可是他臉上卻還笑著。

    他什麼都沒跟我說,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下去休息。第二天吃過飯,陸亭候忽然問我有沒有發覺飯裡的肉有什麼不同?我那天魂不守舍,滿腦子都是那女孩被切的鮮血淋漓的慘狀。所以飯菜都是陸亭候的手下人做的,當時並沒察覺肉裡有什麼異樣。

    可是陸亭候這一問我,我立刻反應過來,覺得菜裡的肉確實有些不同。

    陸亭候說道:『我看你心裡好像對這道大菜存著一些顧慮。你要知道,一個廚師如果心中有障礙。那他所做的菜也不會好的,吃起來一定是特別的凝重。

    所以我為了解除你的心理顧慮。叫人在做菜的時候,特意往裡加了一些人肉。你放心,是未經人事處女的臀肉,保證新鮮。』」

    李易和馮倫本來剛吐完,這時沒等姜豐年說完,兩人又捂著嘴跑了出去,蹲在外面地上就開始狂吐特吐。

    直到把胃和大腸裡這點東西全都吐乾淨了,這才互相扶著,搖搖晃晃的回來。

    李國柱經歷的辛苦很多,聽姜豐年說這些話,只是感到憤怒,卻不如何噁心,是以一直沒什麼事。

    李易和馮倫兩人回到屋裡,一頭栽在床上,只覺腹中絞痛,卻再也不想吐了。

    姜豐年長吁了一口氣,道:「當時那一幕一幕,壓在我心裡很多年了,今天能一氣說出來,總算是胸口舒服了一點。」

    李易的好奇心還沒得到滿足,雖然感覺辛苦,但還是想聽姜豐年繼續說下去。

    姜豐年繼續道:「我當時聽完傻在當場,陸亭候很得意的對我安慰了幾句,叫我繼續準備材料。

    又過了幾天,那寡婦忽然肚子痛,看樣子要提前生產,只是生不出來。我白天看陸亭興奮的不得了,心想晚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於是當天晚上,我趁人不備,什麼東西都來不及拿,就藉著夜色偷偷溜走了。

    那村子四周百十里地內都沒有人煙,我當時什麼也顧不上了,黑暗中高一腳低一腳的向前跑,雖然後面沒有聲音,可是就像有一群魔鬼正在追我一樣。

    我拚命的跑,跑了一陣,只聽後面遠遠的傳來人的叫喊聲,原來陸亭候發現了,帶人來追。

    當時是山地,道路不平,不能走汽車,這些人都步行來追,我一看跑不了,就只得藏在一棵空心大樹裡。

    我耳中聽那些人從樹的旁邊經過,陸亭候在人群裡不住的喝罵,叫人一定要找到我,我大氣也不敢出,直到他們走的遠了,這才出來。

    我特意繞來一條道,誰知道半夜裡看不清路,從懸崖上跌了下去。所幸那地方不太陡,我一路滾下去,雖然身上都是擦傷,但總算沒有骨折。

    最後我暈倒在山腳下的地上,等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是被路過的部隊貨車隊給救了。

    那些當兵的把我帶到他們在附近駐紮的營地裡,給我治好了傷,問我的來歷,我也沒敢提陸亭候的事,就胡亂編了一段話。

    過了幾天傷養好了,正好部隊也要換地駐紮,我就從那裡出來,吃了好多辛苦,這才回到大城市。」

    姜豐年說到這,李易三人這才長出一口氣。

    姜豐年道:「雖然我逃出來了,天天面對燈紅酒綠,可是那段時間的事情卻一直壓在我心裡。

    我已經離了婚,又不敢拋頭露面,也不敢叫本名,就改改了名字,在當地一個小飯館裡找了一份工作,天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著。

    哪知沒過多久,陸亭候的人就找了來,我當時沒有辦法,只好逃了。就這樣一連換了三個城市,總是呆不了多久,就有人找來。雖然沒有找上門,但是在同一個城市裡,總是叫人心慌。

    後來我想起一件事,陸亭候跟我聊天的時候,曾經說他的老家是在海州,我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如就直接藏到海州。

    我一咬牙就真的到了海州,不敢當廚師,也不敢用真名,就在後廚做些雜活,把自己弄的鬍子拉碴,叫人認不出來。

    果然就這樣一直過了好幾年都平安無事。後來我一打聽,陸亭候已經改了外國國籍,長期定居在國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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