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笑道:「等過兩天,我也找胡哥來打打麻將,放心我賭品還是不錯,不會像柳芝士那樣欠錢不給——/——/——
胡金全哈哈一笑,和李易道別。
李易一直送到酒吧下面,胡金全道:「老弟,你跟那個木人血熟不熟?」
李易一聽就知道胡金全想問什麼,顯然是懷疑點穴的那個就是木人血。
李易道:「打過幾次交道,這人功夫不錯,聽說原來是打黑市拳的,很厲害。」
胡金全道:「好,好,那我先走了,以後常聯繫,我那家皇家洗浴最近又來了幾個漂亮姑娘,我那的姑娘可是另路貨,跟董小梅那些貨色可不一樣,有越南的,有台島的,還有印度的,有姿有味,老弟哪天去試試,有好的我給你留著。」
李易一笑,道:「那敢情好,有時間我一定去。」
胡金全帶人走了,李國柱上前道:「隊長,他來什麼事?」
李易道:「還不是吳一龍的那些破事。現在吳明宇懷疑是另有人背後搞鬼,可見他的仇家也不少,而且已經懷疑到劉平安的身上了。」
李國柱道:「前兩天劉平安派人來過一次,不過不知道什麼事,看來咱們得小心點。」
李易道:「不錯,劉平安這小子吃飽了撐的,我想安安穩穩的賺點錢他都來搗亂,真是討厭到家了。」
兩人回到酒吧。找來董川。說起了這些事情。
董川道:「不管怎麼樣,能把矛頭調到劉平安身上,也算是暫時輕鬆了點,叫吳明宇和劉平安去鬧吧。不過以吳明宇的實力,他應該不敢把戲喝大。
而且,萬一劉平安也來個借力打力,又把矛頭調轉回咱們頭上,那以後的事情可就更不好辦了。」
李易道:「事情太多,現在是辦一件是一件,火燒眉毛且顧眼下。以後的事,只好以後再說。
劉平安這個孫子,現在在想什麼花樣呢,他打算怎麼對付我呢?我該打點的都已經打點過了。銀子也花了不少,就是不知道破財能不能免災。」
董川道:「以劉平安的性格來看,他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山雨欲來風滿樓,咱們得留心點,他再次行動,會有什麼徵兆。」
李易道:「不怕他身高體壯,就怕他耍流氓,這個劉平安如果現在實打實的過來,我倒是不怕了。可是背地裡下刀子,這倒叫人挺煩的。」
李國柱笑道:「自從和天狼打了一場,你好像什麼都不怕了。」
李易一笑,道:「跟不是人的我都打過了,我還怕他一個木人血?」
李易睡了一天,這時精神頭十足,在一樓轉了兩圈,看秩序良好,覺得沒架可打,反而沒什麼意思。
這時酒吧的。駐唱歌手已經請了兩個,全是美女,又風騷又帶勁,唱的全是挑逗性十足的浪歌,下面那些紅頭髮綠眼睛的。一個個叫的嗓子都破了。
李易本打算像馬占宇一樣,進幾個跳脫衣舞的或者鋼管舞的。但是最近事情太多,也沒想這些事。況且劉平安那邊始終不出聲,像便秘似的,你知道他什麼時候憋出一大條炮彈來,撲通一聲,激起千層水花?
萬一你把女郎請來了,劉平安便看準機會,暗中攛掇工商來查你,說你進行非法項目,到時候又是一番麻煩。
主要是華國偉這個貨到現在還沒露面,理論上這人根本沒被擺平,劉平安仍然可以找他來對付自己,外面風緊,真是不得不防啊。
今天也真是怪了,想到誰就來誰,李易正在一樓打轉,外面進來兩個穿黑西服的。
李易在酒吧這麼長時間,眼睛得有多毒,一看這勢頭就知道不對,這些人絕對是來找麻煩的。
李易索性迎上去,道:「幾位是來找我的嗎?我是酒吧老闆李易,這一樓太鬧,有事咱們到二樓說。」
這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隨李易上了二樓。
到了二樓坐下,李易叫人上了酒水,調笑道:「兩位,大熱天,你們穿個黑西服,不熱嗎?我看還是脫了吧,穿白襯衫也挺帥的。」
這兩人不屑的一笑,似乎覺得李易的這個笑話並不好笑,其中一個略微瘦些的道:「李老闆,你先看樣東西。」
說著把手裡的一個小箱子放到桌上,啪的一聲打開,轉到了李易的面前。
這箱子裡要是條腿,或者腦袋什麼的,李易都不會吃驚,可是偏偏是幾張照片,上面無一例外的是自己和喬艷紅。
李易臉色一變,那兩人面顯得色。
另一個胖些的道:「李老闆,我想你應該看的很清楚吧,我們就不用多說了。我們是華局長請來的私家偵探,這些照片不過是個樣本,我們還有各種錄音和視頻。
華局長叫我們跟你說,你最好本分點,他不喜歡你再出現在華夫人的身邊,要不然大家都會不愉快。」
李易冷冷一笑,道:「你們當私家偵探的可真是不靠譜,你們錄的音恐怕不全吧。如果錄的全,那華局長應該知道我是怎麼回事。」
那瘦些的道:「這是我們工作上的事,你不需要多管,總之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你的酒吧存在著很多方面的問題,華局長不打算關注這些,但是如果你做的過分,華局長也不會允許這些違規的事情繼續進行下去,他會行使國家賦予他的權力。」
李易不禁感到好笑,這種人居然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神聖的字眼。
李易道:「兩位,如果你們只是拿了華局長的錢。就替他辦事的話。那就請你們調查清楚,看來你們的水準也不怎麼樣。
如果,你們存著什麼私心,想要攪混這汪水,從中生事,胡亂下結論的話,那我也叫你們小心一點。」
這兩人對視一眼,那胖一些的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告辭了,總之。我們已經把話帶到,李老闆自己看著辦。」
兩人提著小箱子就走,將一干照片留在李易的面前。
李易又將照片拿起來端詳端詳,見其中幾張是自己第一次在咖啡館裡見到喬艷紅的照片。餘下的是喬艷紅來自己酒吧找自己的照片,看樣子是在二樓照的,估計當時兩人喬裝成客人,就坐在不遠處。
李易隨便找了個鐵缸,將照片一把火燒了。
李易含了一口酒,瞇著眼睛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將酒嚥下去,腦子裡思索著問題。
看來華國偉是回海州了,他找人調查自己既然時間靠前,那麼這兩個所謂的私家偵探其實就是他留在海州的眼線。
這兩個人很有可能觀察的就是喬艷紅的一舉一動。而並非自己,只不過自己做為一個新進入他們視野的人物,這兩人給予了一定程度上的關注而已。
像那個娘娘腔何錦,也一定在這兩人觀察跟蹤的範圍之內。想來就是華國偉自己心虛,有小辮子被喬艷紅抓著,所以想來個「彼此彼此」的伎倆。
李易想了想這事,也覺得鬧心,華國偉看來是個城府頗深的人,遠比自己所打過交道的何忠等人有心機。
他能金屋藏嬌,卻又不被喬艷紅發現。直到自己告密,喬艷紅才去捉小三,看來這個人很不好對付,如果他跟劉平安聯手對付自己,怕是要麻煩多多。
李易看看表。已經十一點了,李國柱上來兩次。說一樓安全,沒人鬧事,李易心裡煩的慌,真想有人鬧事,好打一架,但是肋骨骨折又沒好,兩隻手也是疼的要命,有架也不好打。
李易看看雙手,似乎比以前細長了一些,自從多次泡了黨天宇的藥之後,十根手指又柔又韌又勁,但是上次跟天狼那個變態怪物比,還是遜色很多,不過也幸好是以前鍛煉過,要不然就不只是骨裂和脫臼那麼簡單的事了。
李易看時間不早,肚子有些餓了,叫上馮倫,開車出去打算到街邊吃些小吃。
兩人沒開出多遠,就在黃橙路的一個燒烤攤子邊坐下,叫了一大堆燒烤,幾大扎啤酒,對飲了起來。
李易道:「小馮,我上次跟四相幫李義的那四個手下結樑子,就是在燒烤攤子上,那個時候,我還在柳芝士手底下干呢,我那天就是跟小川哥一起吃燒烤,看見白大江他們欺負店老闆,這才出手相助,怎麼樣,夠俠義道吧?」
馮倫笑道:「那個李義是不是挺厲害的?」
李易道:「我跟他鬥過一次,他的功夫比較粗糙,但是並不是說疏鬆不堪,而是對小細節並不特別留心在意,只為在大的方向上克敵制勝,所以比別人都少了一些顧慮,攻擊效果就更強。
但那是當初了,現在看起來李義的功夫不值一提,我現在要是跟他正面過招,打不過五十個回合就能贏,如果允許我拿刀的話,那不到二十個回合就行。
我的功夫比較雜,比較多,但是基本上都是取巧的功夫,不過我學功夫的順序很好,先學基本功扎根基,再學各種技巧。
如果根基紮好了,技巧就只是一層窗戶紙,當然也有的技巧是要悟的。可如果當初根基就沒紮好,那技巧也學不來,那就成華而不實的東西了。」
馮倫道:「這跟我學開車可不大一樣,我們這個行當裡的技巧和基本功的界線不是很清晰,每種技巧都得一樣一樣的學,基本上是平行的,相對獨立的。學的花樣越多越好,就看會的多,這就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了。」
李易一口氣干了四杯扎啤,身子便有些搖晃了,道:「你看咱們的生意,其實跟我學功夫差不多,先得有一個基礎,那是兩樣,一是實體店,二是錢。
如果不是少冰幫我淘那些錢,很多風浪我都不一定能抗的過來。就算能抗。也必定得花更大的心思和力氣,恢復元氣也慢。
等這些東西都穩定之後,就是技巧了,包括做生意的技巧,擺弄人脈關係的技巧,遇到重大的事件時,進行方向選擇的技巧。嘿,船在海裡,風浪總是有的。」
馮倫開車,便沒有喝酒。看李易有些醉態,便勸他少喝些。李易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啤酒又不是白粉,喝了不上癮。多喝點怕什麼。
你怎麼也變的這麼磨嘰了,跟那個……,那個誰來著?哦,寶華集團的那個姓祝的一個德性,生性多疑,這樣不好,會短壽的。」
忽然旁邊一人道:「李老闆今天好興致,既然大家偶遇了,那就再多喝點。」
李易和馮倫扭頭一看,李易覺得有些面熟。仔細一想忽然想起,原來是那個叫錢柏強的,也就是祝澤凱的手下。
李易心裡好笑,今晚這是怎麼了,說到誰誰就來,難道自己是曹操轉世,誤走華容道。
上次董小梅說已經跟祝澤凱他們四條下線說明了情況,雖然這四個人未必信,但是總算是給交待了,李易便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這小子又找到了門上。
李易今天一晚上就來了個「三會客」。都是不想見的人,都是不想談的事,一看見這個祝澤凱,不禁酒意上泛,態度上就不太客氣。
李易一指錢柏強的鼻子。道:「我說你有完沒完,小梅姐沒跟你說嗎?你還磨嘰什麼?那事我都說了八百遍了。你們是怎麼回事?你回去跟那個姓祝的說,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我開酒吧,他開公司,少上我這來跟我扯蛋,少爺沒功夫陪他。」
錢柏強面色尷尬,眉間閃過一絲怒色,但極力克制住了,他原本到酒吧去找李易,見李易在和人說話,便沒上前打擾,一直到李易後來跟馮倫開車出來,錢柏強這才在後面遠遠的跟著,又等李易喝的微醉了這才現身,沒想到卻叫李易冷冷的指著鼻子教訓了一通。
錢柏強強忍怒氣,隨即一笑,道:「李老闆,現在生意大了,脾氣也大了,我來只是跟李老闆閒聊幾句,沒別的意思。」
李易道:「聊什麼?」
錢柏強心道:「我要是直接說那事,他又該發火了,不如繞個圈子。」
當下道:「我們祝董很想見見李老闆,聽說李老闆現在風生水起,很想交交你這個朋友。」
李易不禁好笑,道:「真要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祝董事長不過來我酒吧坐坐?哦,我知道了,他是大董事長,嫌我的酒吧小,太亂,不肯來是不是?」
錢柏強見李易確實有些醉了,也不跟他計較,道:「當然不是,只不過我們董事長向來深居簡出,很少到外面走動,他這個人性子比較內向。
我們董事長其實年紀也不大,倒是能跟李老闆好好的交個朋友呢。我出來前,董事長跟我說,要我請李老闆到家裡作客。」
李易上次本來就想去找祝澤凱來著,不過後來被風速和大卡那幫飛車黨給攪了,還差點把命搭上,後來又有董小梅從中搭橋,拜訪祝澤凱這事就給忘了。
現在錢柏強一提,李易腦子裡倒有些轉不過彎來,又道:「你,你說什麼?」
馮倫見李易有些醉了,言行舉止略顯誇張,便道:「老闆,要不然咱們先回去吧。」
馮倫對這些事雖然也知道,但他年輕,不工於心計,不知道李易心裡是什麼打算,也就不便擅自說話作主,而董川那些人又不在,一時也不方便打電話問,這才叫李易回酒吧。
李易一擺手,道:「別,等會兒,老錢,你剛才說什麼,叫我去作客?」
錢柏強忙道:「是啊,我們董事長說,以前的事就不去管它了,能拿的起,就得能放的下。
董事長主要是想跟李老闆交個朋友,大家在一起談談海州的建設,人物風情。」
李易冷笑一聲,道:「祝董事長肯定是個大忙人,會這麼想跟我交朋友?老錢,咱們第三次見面了吧?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這一陣子來,不喜歡別人說話繞圈子,這樣很沒意思。」
錢柏強嘿嘿訕笑了幾聲,道:「李老闆是爽快人,我也知道,既然你這樣問,那我就簡單的說說。
事情其實是這樣,上次董老闆找到我們董事長,說了……,關於那樣東西的事。我們董事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就相信了董老闆的話。
只不過事關重大,我們董事長的意思是,還是請李老闆過去一談,雙方坐下來好好談談。」
李易皺眉道:「談談?還談什麼?董老闆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叫我去說,我說的也是同樣的意思,還有什麼可說的?又費這個事幹什麼?我也很忙,沒有時間。」
錢柏強道:「也未必是同樣的事情,這個嘛……」
李易忽然將扎啤在桌子上一摔,啪的一聲,啤酒濺了一地,有不少還濺到了錢柏強的臉上,引得四周的人都向這邊注目。
李易怒道:「你有完沒完,有話就說,沒話就趕緊給我滾。」
錢柏強霍地站起,忍了忍怒氣卻又再坐下,道:「我看今天也沒什麼可談的了,總之我已經把話帶到了,李老闆,咱們以後再聯繫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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