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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287乾柴碰烈火 文 / 腹黑人物

    鍾子媚快步如飛,拉著李易走了一小段路,便到了一個小區,這小區看起來普通的很,也不是封閉式的。1(1)

    鍾子媚租的房子就在頂樓,她就像個初戀的小女孩一樣,身體輕盈,如燕子般飛到了家門口,高興的門都打不開了,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鑰匙插到孔裡去。

    房門打開,李易見這屋子不過三十來平,但是屋子裡幾乎什麼也沒有,所以倒也不顯得狹窄。

    鍾子媚道:「快進來,我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

    李易進了屋,見屋子裡只有一張鐵床,一個冰箱,灶台上卻什麼也沒有,連只碗都沒有,屋子倒還算乾淨,就是顯得冷清了些。

    鍾子媚道:「我這裡怎麼樣?」

    李易一笑,道:「很不錯,清新雅致。」

    鍾子媚道:「那是什麼意思?」

    李易道:「呵呵,沒什麼,是說你好的意思。」

    鍾子媚臉上一副喜氣洋洋的表情,道:「對了,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法度嚴謹,攻擊力卻不是很霸道。」

    李易道:「教我功夫的人很多,不過你大都不認識。你是螳螂門的,那你練的應該是七星螳螂拳了?」

    鍾子媚道:「不是,是梅花螳螂拳,比你說的那個簡單,但是威力很大。只不過我年紀小,所以我只挖敵人的眼睛,點對方的大穴,以巧取勝。」

    李易坐在鍾子媚的身邊,道:「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

    鍾子媚本來高高興興的。就像小女孩第一次吃到了糖果,可是一聽李易叫她說說過去的事,一張俏臉不禁唰的沉了下來。

    鍾子媚道:「我不想提這些。」

    李易知道她的過去一定很苦,拍了拍鍾子媚的肩頭。道:「那就不說了,咱們說點高興的。」

    鍾子媚忽然一頭撲在李易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李易一下子被女人的陰柔撞了一下腰,心神一蕩,手向鍾子媚的***摸去,可是剛剛碰到她褲子,卻覺在美女哭泣的時候這麼做實是有些乘人之危,便將手的位置一提。放在了鍾子媚的細腰上。

    鍾子媚哭了一小會兒,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哭,我最後一次哭是在我練功的時候。後來很多年我就一直沒哭過。

    好,你既然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我就說給你聽。我就是螳螂門的,我從小父母就死了,被我師父收養。你知道我師父的,他叫謝洪順,不過並不是螳螂門的正宗傳人,他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四五歲就跟師父去了美國。師父教我打拳,那個時候主要是練基本功。練功很苦,我師父雖然常常打我。但和其他的師兄弟相比,打我已經算輕的了。

    我們這個門裡練指力,除了用雙指倒立,還要用手指插鐵砂,我開始的時候還哭,到後來變的麻木了,連疼都不知道了。

    我練功的那些年,師父從來不叫我們上街去玩,也不叫我們看電視,男徒弟和女徒弟也不許說話,每天除了吃飯練功就是睡覺。

    後來我大概十五歲了,來月經都一年了,(李易聽到這,頭頂寒鴉陣陣,嗚呀嗚呀的飛著,李易心道,這小妞看來真的是不懂事,來月經都隨便的跟人家說,還輕描淡寫的,就像說自己吃飯了一樣。)師父就拉我們出去和人比武,有美國人,有俄羅斯人,有泰國人,還有黑人,不知是哪國的,我後來知道這是黑市拳,把對方打死,就能賺到錢。

    我們賺到的錢都存在師父那裡。師父說,等我們長大了,打夠了一百場比賽,就把這些年賺的錢都給我們分了。

    我在美國打了兩年拳,幾乎沒有敗過,因為我總是挖人眼睛,觀眾們喜歡看,所以凡是有我出場的比賽,觀眾都願意出很多錢來看。{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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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這兩年多裡,我的那些師兄弟們死的死,殘的殘,有些人殘廢了,就被師父賣到黑市,摘了器官拿去賣。」

    李易雖然經歷過很多殘忍的事,但是聽到這些拳手臨到死,還得被人把器官摘了賣錢,後背不禁發涼,雙拳握的緊緊的。

    看鍾子媚的樣子,似乎他對謝洪順頗有些師徒感情,但李易覺得這種所謂感情,多半是一種精神上的依賴。

    鍾子媚續道:「後來我聽人說,這些黑市拳的比賽是分等級的,我們因為功力還不夠,參加的都是非一流的拳賽,一流拳賽上的選手都很厲害,他們可以一招致敵人死命。

    去年年底,師父頻繁的叫我去參加比賽,他說他欠了別人很多錢,叫我比賽替他還錢,我就只好去打了。

    但是這一次的對手大都很厲害,我拼了命才能取勝,最後一次被人打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船上,帶我走的人就是何昌。

    何昌跟我說,我師父欠他的錢,但是沒有還完。我最後那次參加比賽暈倒以後,我師父本想把我送到醫院治病,可是他不能見光,於是何昌就提議把我送到他在美國的一個醫生朋友家裡的診所治病。

    就在我剛被送走之後的幾個小時,美國警察開始掃蕩黑市拳基地,我師父因為拒捕被警察開槍打死了,所幸我不在當場。

    後來何昌見風聲很緊,又見我很能打,就把我偷偷運回中國,所以我醒來的時候就在船上。

    何昌說叫我替他在國內打黑市拳,替我師父還債,我當時什麼也沒想,從小我就聽師父的話,已經習慣了,新的老闆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回國後又養了一段傷,就替何昌出去打拳。有時有香港打,有時在海州打,又時又在上海打。

    這裡打拳的拳手功夫都不太高,我又是常勝。何昌很高興,又見我平時從不惹事,對我漸漸放心,還叫我住在他家的一個小閣樓裡,叫人按時給我送飯,我想練功就到他家裡的練功場去。

    我平時沒事了,也可以到附近走走,他給我一些零花錢。我就用這些錢去買雪糕,買餅乾吃,可是我不敢走遠,不敢向鬧市區裡走。我當時看見汽車都有些害怕。

    何家的人都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在何家院子裡亂走,只要不向前院走,他們也不攔著我,我就可以逛他家的花園。逗他們家的小狗……」

    李易知道這個何昌把鍾子媚當成了賺錢的工具,甚至可以說當成了一條狗來養,可憐鍾子媚功夫雖好,卻屈服於她從小屈服的秩序。李易不禁將鍾子媚輕輕的摟了摟。

    鍾子媚心裡猛烈的一跳,呻吟了一聲。接著道:「後來……,那一次我遇到了你。本來那一場我就要輸了,你卻出手幫我,我當時心裡直跳,胸口又熱,臉也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後來你,後來我跟何昌說,我不想再打拳了,我問他我師父還欠他多少錢,我再打幾場還完了債就走。

    何昌很生氣,說我師父欠他好幾千萬,說我一輩子也還不清,我當時很生氣,我再不懂也知道他是騙我的,他是個騙子。

    我看四周沒人,我就一指頭戳在他紫堂穴上,我知道點了這個穴道,他必死無疑,而且不見血,也沒有傷口。

    我知道何昌家的現金都放在哪,就放在何昌臥室的抽屜裡,我師父跟我說過,這些錢是要在我長大後還給我的,我師父死了,那我就要從何昌的手裡把錢拿走。

    我動作很快,當時就逃出來了,我從我的小閣樓裡爬下來的,我到了大街上,跑出很遠,也沒見後面有人追我。

    我雖然很怕到市裡去,但是我知道留在何家附近肯定有危險,於是我就到了這裡,看見牆上有租房子的小廣告,就租了這裡。

    我也不會做飯,平時出去買很多現成的,回來放到冰箱裡,餓了就吃,這樣就不用洗碗了。」

    李易一笑,點著鍾子媚的鼻子,道:「幸好你懂如何租房子,要不然就得睡在大街上了。那何家的人再想找你就容易了。」

    鍾子媚抬起頭來,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李易,道:「我,我逃出來,其實,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去找你。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

    後來我在街上偶然看到了你的那個大個子朋友,我就暗中跟著他,才知道你在酒裡工作。

    從那天開始,我天天在暗中看著你,我只是想……,我……,後來我知道原來你有女朋友了,她真的跟我長的很像,我就開始暗中跟著她,我當時真想一指戳死她,我不想在你的身邊還有別的女孩,可是我又沒下手。」

    李易聽到這,出了一身的冷汗,鍾子媚不通世務,她下不下手,全憑一念這差,林妹妹呀林妹妹,你可真是命大。

    只聽鍾子媚道:「我本來想下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下不去手。她很漂亮,很可愛,我很羨慕她能夠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那一天,我看見一個壞男人遇到了她,我這才出手把那個紋身的壞男子眼睛挖了。

    我以前殺人是從來不眨眼的,但是我知道到了城市裡不能隨便出手傷人,會有警察來抓,來的人少我不怕,來的人多又有槍,我多半跑不了。另外我也怕何家發現我的行蹤,找到我。」

    李易道:「那你救了子珊之後是怎麼找到我的?」

    鍾子媚道:「我送她回了學校,就回原地去看那個被我挖了眼睛的人,正巧看見他被同夥抬到車上救走,我就打車跟著那輛車,這才到了那家燒烤店裡,就遇見你了。

    後來你們去找那個姓欒的,我不方便一起上去,這才走開,本來打算在外面等你,但是我無意中看到有何家的人在街上,似乎就是在找我,我這才趕緊走了。」

    李易輕輕摟著鍾子媚,道:「何昌死在你手裡。這事終究不是小事,何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你。改天我叫我朋友去查查何家的底細,看看他們家這段時間來在幹什麼,你也好防備著點。」

    鍾子媚點了點頭。忽然一下子躍起,走到冰箱前,道:「你想吃什麼,我這裡有罐頭、雪糕、牛奶、餅乾……」

    李易走過去拉開冰箱,見冰箱裡果然只有這些東西,道:「你平自己不做飯嗎?你就只吃這個?」

    鍾子媚道:「我不會做飯,我從小就吃這個,你不吃嗎?」

    李易由憐生愛。轉身抱住鍾子媚,道:「我以後照顧你,你沒有錢從我這裡拿,等過兩天我給你找個地方住。比這裡條件好一百倍。」

    鍾子媚一開始像段木頭似的,身體一點也不柔軟,漸漸的呼吸心跳加快,雙手一圈,將李易的腰抱住。一顆小腦袋裡在李易的懷裡撞來撞去,輕輕的擦動。

    李易呼吸也漸漸沉重,兩隻手在鍾子媚的纖腰上不住的遊走,忽然在她臀上用力一捏。鍾子媚呻吟一聲,緊緊的摟住李易。微閉雙眼,嗤的一聲。用力撕開李易的衣襟,在李易前胸用力的親了起來。

    少男少女,身體沒病,精神沒病,又是兩情相悅,那還不**就沒天理了。

    李易的雙手在鍾子媚的身上遊走了個遍,忽然低吼一聲,將鍾子媚的褲帶解開,猛的將她的褲子脫掉。

    現在是七月中旬,海州天氣熱的很,很多女孩都穿著齊b小短裙,只不過鍾子媚從小練武,既不會化妝,又不會打扮,全是一股天然美,平時又穿褲子穿慣了,這才一直穿著長褲。

    李易一扯下她的褲子,鍾子媚壓抑了十來年的**也如火山暴發般一發不可收拾,雙腿用力一繃,硬生生將一條長褲劈了開來,將褲子褪到地上,一腳踢開。

    她不懂男女之間如何**,只感覺在李易的身上來回的摩擦很舒服。

    李易也顧不了許多,將鍾子媚緊緊的壓向自己身上,想低頭親親他的小臉,可是鍾子媚身材比他矮小,又不懂親吻,只一個勁的親李易的胸口,李易撅著嘴向下夠了半天,卻能親到鍾子媚的頭髮。

    鍾子媚體內慾火暴漲,卻不知如何發洩,忽然鍾子媚一把將李易的上衣全部撕開,扯成兩片拋在直,一張小嘴在李易的兩個**上來回的啃咬,咬的李易又疼又癢,又是快感連連。

    李易心道:「她怎麼還有這一手,等等,會不會把我這兩個小點點咬掉?」

    李易還沒想清楚答案,鍾子媚已經慢慢蹲了下來,沿著李易的胸口,小腹,漸漸親到了下面,隔著李易的褲子用力用力再用力。

    李易腦袋裡已經一片空白,一陣陣快感從下面湧上來,他再也忍受不住,正要彎腰將鍾子媚抱到床上,忽然鍾子媚輕輕躍起,雙腿一夾,將李易攔腰夾住,整個抱在李易身上,一張小嘴在李易的臉旁來回的找。

    李易喘著粗氣道:「姑奶奶,天底下沒有你這麼笨的,嘴,找嘴,我嘴在這呢。」

    李易把嘴撅起來,鍾子媚終於找對了地方,一口咬住,發起了猛攻。

    李易雙膝酸軟,身子不住後退,終於靠在了牆上。

    鍾子媚就像一座忽然爆發的火山一樣,四肢如蛇,身軀無骨,夾纏在李易的身上,將李易緊緊的擠在牆上。

    李易頭腦中微微有一點清醒,暗道:「這到底是誰強姦誰呀,怎麼倒過來了,和馮程程有一拼,不過比馮程程還要勇猛,我還真有點受不了。」

    他心裡想著受不了,果然叫他受不了的就來了,鍾子媚雙腿著地,將李易壓低,對著李易的臉嬌喘連連,道:「我想要你,給我,快點!」

    李易心裡苦笑,暗道:「我逃不出命運的安排,到最後果然還是你強姦我。」

    李易道:「我全都給你,來呀。」

    哪知鍾子媚又在李易的臉上親了幾下,直勾勾的道:「怎麼,怎麼來呀,我,你快點,怎麼來呀?」

    要不是溫香軟玉在懷,李易真想笑出聲來,這姑娘太單純了,現在這個世上十八歲的處女上哪去找,看來鍾子媚從小被訓練成殺人機器,對**愛戀什麼都不懂。

    李易道:「咱們**,先去床上。」

    沒等李易動彈,鍾子媚一把將李易抱住,猛的一甩,竟將他甩到了床上,那床被李易一壓,發出咯吱的一聲響。

    李易正要本能的翻身坐起,鍾子媚卻嬌呼一聲,撲到了李易的身上,雙手又抓又撕,將李易的褲子扒了下來,隨即將他內褲撕成碎片,扔到一邊。

    李易一翻身將,將鍾子媚壓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胸罩,又將她的三角褲扯掉,挺身就要進攻。鍾子媚身上微顫,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雙手輕輕支在李易的胸口。

    就在這個關鍵而又重要而又偉大而又瘋狂而又神馬神馬的時候,忽然有人輕輕的敲門。

    李易和鍾子媚正在火熱之極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李易以為是查煤氣的,沒理他,繼續挺進,哪知這人越敲聲音越大,同時道:「有人嗎,家裡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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