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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177你為何特別 文 / 腹黑人物

    ~日期:~10月29日~

    177你為何特別

    蘇綠一聲輕呼,向李易身後一躲,李易終究忍耐是有限度的,一把抓住樸志興手腕,咯吧一聲將他手腕折斷。

    樸志興原以為李易折騰了半天,再也不敢「造次」了,哪知他不但出手,還下了狠手,這一下把樸志興弄的脫了臼,豆大的汗珠從樸志興頭上滾落,這傢伙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這時樸志興從家裡新調來的一名打手,以極快的速度掏出了槍,李國柱當初就是特種兵,一看這人掏槍的姿勢就知道人家是內行人,忙將李易推到一邊。

    只聽嗤嗤兩聲槍響,全打在李國柱的身前,聲音不大,而且裝了消聲器。

    李易被李國柱一推,順勢滾了出去,身子尚未站起,便將冥蝶持在手中。

    李國柱清楚,這兩槍決不是沒打中,而是對方示警,這一下知道遇到了對手,不由得微微有些緊張。

    有人把樸志興抬回了車裡,樸志興滿頭大汗,氣急敗壞的道:「要造反哪,把他們兩個都給我廢了!」

    那個打手將槍口迅速對準了李易,李易右手微動,手中冥蝶就要擲出。

    李國柱忽道:「慢著,姓樸的,我也是軍人出身,有本事你也給我一把槍,我跟他一對一,看誰的槍法准,要是我不是對手,我今天也不離開這了,如果我贏了,就叫我們走。」

    樸志興沒吃過苦,手腕脫臼疼痛異常,他能堅持到這個時候不暈倒,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打手受過專門的訓練,用非常快的手法,極為乾淨利落的把樸志興的手腕又接上了。

    李國柱看他動手的姿勢有些眼熟,忽然想起一人,道:「隊長是你嗎?我是李國柱啊。」

    這打手上前兩步,將臉上寬大的墨鏡摘了,只見這人臉型四四方方的,顯得極為堅毅,只是雙眼中多了一些冷酷,最為顯眼的是他左眉上多了一道傷疤,疤痕不長,但看來當初受傷的時候很深,也不知這人眼睛是不是也被弄傷了。

    這人一摘墨鏡,李國柱更是確定無疑,激動的道:「隊長,是我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那人苦苦一笑,道:「國柱,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你一下車我就認出來了,如果不是你,那兩槍早就打在李易身上了。」

    李易知道這人絕不是虛聲恫嚇,這時才有些後怕。

    李國柱道:「隊長,你怎麼跟了孫顯才了?你復員啦?怎麼沒來找我?」

    那人歎了一口氣,道:「這些事就不要再提了,我現在不是跟著孫少,是跟著樸少,樸少的父親救了我一命,我發過誓,直到死都為樸家服務。

    今天樸少打來電話,說他遇到了事情,叫我出來一趟,誰成想竟然是你。」

    李國柱知道自己這個曾經的隊長,若論格鬥略遜自己一籌,若論槍械則和自己幾乎不相上下,但是因為有頭腦,有組織才能,所以當初是特戰隊的隊長。

    李國柱的這個隊長根本沒有名字,在特戰隊的時候,他只有一個代號,黑豹。

    黑豹的真名字李國柱也不知道,恐怕只有部隊裡官銜極高的長官才可能知道。

    萬沒想到,這個本應該在部隊裡一步步向上爬的隊長黑豹,卻成為了樸志興父親手下的一名高級打手。

    李國柱道:「隊長,你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留在特戰隊裡?怎麼會跟這些人混在一起?」

    黑豹似乎想起了痛苦的往事,道:「你別問了,總之我這條命是撿回來的,沒有樸師長就沒有我的今天。

    國柱,我勸你一句,還是快些走吧,跟你的朋友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再來海州了。」

    李國柱卻堅定的搖了搖頭。

    樸志興怒道:「黑豹,你跟他囉嗦什麼?少在我面前敘舊,你要是想念舊,就跟他走,我回去跟我爸說。」

    黑豹身子一挺,將手中的槍舉了起來。

    李易深吸了一口氣,準備作最後一搏,洪志連也一陣緊張,想叫樸志興住手,猶豫了一下,卻沒張嘴。

    孫顯才忽道:「算了志興,別把事鬧大。李易,今天太晚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大家有機會的時候,還會再見面的。

    你們先回去吧,但是蘇綠不能帶走,她得跟我走。我累了,今天不想再折騰了。志興,志連,大家都回去吧。」

    孫顯才說完看也沒看這些人,自顧自的上了車,一條腿剛邁上車,頓了一頓,回過頭來道:「李易,今天這兩個回合,咱們各贏一場,現在是二比二平,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那小瘦子向李易道:「小子,你還嫩了點兒,想炸毛還不夠資格,我看你的身手和一個人有些像,周成是你什麼人?」

    李易冷冷的道:「手下敗將。」

    小瘦子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你吹什麼牛?想當年我跟周成公平交手,也不過是在招數上勝了他半籌,耐力卻不及他。

    就憑你?你能打敗周成?吹牛都不知道怎麼吹的吧?李易,你回去再好好練練,有機會我去找你過兩招,後輩裡有你這樣身手的已經不多了。」

    說罷一招手,叫人把蘇綠架過來,放到孫顯才的車上,自己則坐到了駕駛的位置上,開車走了。

    蘇綠被帶上車前,向李易投來求助的目光,那眼神叫李易心裡一顫,雙拳握的緊緊的。

    洪志連誇張的歎了口氣,也帶著自己的人開車走了。

    樸志興見孫顯才發了話,不敢再向李易囉嗦,更何況蘇綠已經到手,也算是找回了一些場子,便惡狠狠的向李易道:「今天就便宜了你,你最好趕緊滾蛋,從今以後廣省不許你進來,滾回你的東古去。

    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要是把我惹急了,一頓亂槍就把你打成篩子。」

    樸志興正要上車,李易忽道:「姓樸的,我也告訴你,海州我是不會離開的,蘇綠我也一定要救回來。從今以後,只要在海州見到了你,我也是見一次打一次,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樸志興大怒,想要發作,卻礙著孫顯才的面子,只好氣呼呼的上了車,向黑豹叫道:「你還在那看什麼,快點上來開車,等我削你哪!」

    黑豹苦笑著搖了搖頭,向李國柱看了一眼,迅速的轉身上車,開車走了。

    李國柱是個直性人,自己心目當中那個高大、堅毅、果決的隊長形象越來越模糊,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一個驕傲的人,一個曾經極為自尊的人,現在竟然淪為一個打手,受一個人渣的呼喝辱罵,卻不能發作。

    郊外的夜風吹過三人皮膚,叫人感覺有些涼。

    車都開走了,這地方又留下了一片寂靜。

    車隊開走了,空地上只留下李顯和李國柱,兩人站了不知有多長時間,東邊的天空已經隱隱泛青。

    李國柱道:「隊長,咱們先回去,再作打算吧。現在已經凌晨五點多了。」

    李易機械的點點頭,忽然感到週身沒有力氣,向子向前一跌,被李國柱一把扶住。

    果然黨天宇說的沒錯,現在正是寅卯交際的時候,李易感覺四肢像是灌了鉛,抬腿都費力,李易心裡氣苦,忽然狠狠的對著旁邊的大樹捶了幾拳,拳頭上慢慢的流下血來。

    …………

    孫顯才的車隊一路回去,孫顯才打量著身邊的蘇綠,心裡有些亂。蘇綠就那麼呆坐著,一句話也不說。車子裡只到發動機發出的微微響聲。

    過了一陣兒,車子到了,樸志興跳下車,來到孫顯才的車邊,手扒著窗戶,道:「顯才,這回滿意了吧?放心,等改天我帶人再去青春舞帶一次,教訓教訓那個李易,再給你出出氣。」

    孫顯才勉強一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有打算。」

    說罷下了車,回身去拉蘇綠,哪知蘇綠猛的一甩手,道:「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樸志興道:「喲!到了我們的一畝三分地,小妞,你還敢這麼橫,你是找不自在啊。」

    蘇綠沒理他,下了車站在一邊。

    車隊的人把車子回到院子裡去,洪志連不在這住,跟孫顯才和樸志興道了別,帶著人走了。

    樸志興道:「顯才,你自己忙吧,我也回去了,好好享用啊,用完以後記著別忘了兄弟我,我給你收尾場。」

    蘇綠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週身不住的發抖,緊咬嘴唇。

    孫顯才一言不發,拉著蘇綠向裡走,蘇綠這才發現這大宅子相當的氣派,由好幾座樓群組成,剛才在門口也沒看看這宅子叫什麼名字,可是她當此情境,一時間也無心看這些。

    一路上沒遇到什麼人,沒走幾步,孫顯才向右一拐,拉著蘇綠進了一座大樓。

    孫顯才邊走,腦子裡邊想著剛才和李易劇烈爭鬥的場景,內心十分複雜,以李易的實力,他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裡,可是偏偏李易身上有一些叫他不能不在意的東西,孫顯才總覺得李易似乎是自己另一個側面的影子。

    到了孫顯才的房間,門根本沒鎖,孫顯才拉著蘇綠進去,自顧自拿了一瓶紅酒,仰頭喝了半瓶,然後便坐在床邊微微發呆。

    蘇綠站在地上,見孫顯才一動不動,雖然心裡明知道這宅子進的來出不去,可是求生心切,忽然一轉身向外跑去。

    哪知孫顯才從後面衝過來,一摟蘇綠的腰,將蘇綠甩到了床上,蘇綠雖然害怕,不過以她的性格卻不會像其它女孩一樣尖叫。

    孫顯才又仰頭喝了一通,將瓶子輕輕向櫃子裡一放,先是看了蘇綠一會,便撲了上來。

    蘇綠向裡一滾,將這一撲躲開,孫顯才愣了愣,點了點頭,道:「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

    說罷拿出錢包來,捏了一疊錢輕輕放在蘇綠身邊,道:「我想不管是按海州的價格,還是按北京的價格,這些都夠了,綽綽有餘。」

    蘇綠緊咬嘴唇,滿臉的驚慌神色,道:「你別過來。」

    孫顯才奇道:「怎麼?你嫌少了?呵呵,好,上等貨就要上好的價錢。」

    說罷又拿出一疊錢放到原先那堆裡,想了想,乾脆把自己錢包裡的錢全都拿了出來,往床上一扔,將錢包丟到一邊,脫下外衣又撲向蘇綠。

    蘇綠奮力的向旁一躲,卻被孫顯才一把拉住,向懷裡猛帶。

    蘇綠輕呼一聲,雙腿一撐,身子甩到一邊,滾到地上,蘇綠忙亂的想站起來,慌亂中右手一撥,不巧正碰到一隻酒瓶,瓶子跌在地上碎了,蘇綠腳下一滑,右手撐在缽碎片中,登時鮮血湧出。

    孫顯才從後面要過來看看,蘇綠無暇顧及手掌出血,忽然反肘一撞,孫顯才沒想到她能突然出手,這一下竟沒躲開,被蘇綠一肘尖撞在額頭上。

    人的手肘是不彎關節,硬度很大,雖然蘇綠是女的,這是這一下也叫孫顯才十分疼痛。

    孫顯才眉頭一皺,一把將蘇綠拉過來推倒在床上,伸手來撕蘇綠的前襟。

    蘇綠掙了幾掙,知道沒有對方力氣大,索性一動不動,咬著牙瞪著孫顯才,滿眼的憤怒和淒苦,嘴唇微微的顫抖。

    現在已經是凌晨,孫顯才跟李易折騰了一晚上,這個時候已經很累了,原本也沒有太大的慾火,只是想先草草了事,以後再慢慢來,卻沒想到蘇綠竟然是如此作風,他手底下走過的女人數不勝數,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像蘇綠這樣。

    孫顯才一直以為蘇綠是出來賣的,不過風格特異,這倒叫他很覺得新奇,所以孫顯才原打算包養蘇綠一段時間再說,按以往的經驗,本以為花了大價錢,一路上又曾好言好語的相對,自然能一舉拿下,可是沒想到在蘇綠的臉上卻出現了這樣的表情,這叫孫顯才居然有些手足無措。

    孫顯才冷冷的盯著蘇綠的眼睛,蘇綠也毫不迴避,兩人對視半晌,孫顯才將眼光慢慢的移到蘇綠的右手,只見鮮血流出,將床單都染的紅了。

    孫顯才停頓了片刻,輕輕翻身下來,點著一隻煙,淡淡的道:「蘇綠,我不是餓狼,我也不缺女人,但是你別不識抬舉,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情況,跟我說清楚。

    我這人有我自己的行事風格,我說過,我不跟人搶,如果你真是李易的女朋友,那我就放你走,我還真不稀罕要他的人。

    我跟李易之間的事是男人之間的事,自然會有一個了斷,這筆帳是要另算的。當然,李易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只是想玩玩,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要不然他早就沒命了。」

    說罷盯著蘇綠道:「說,你是他什麼人?」

    蘇綠將衣服扣子扣好,按住右手,喘了一口氣道:「我……,我只是他朋友?」

    孫顯才十分奇怪,側著腦袋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蘇綠,只覺得蘇綠相當的與眾不同。

    就算蘇綠不是李易的女朋友,但是如果蘇綠肯撒個小謊,說不定孫顯才就真放她走了,以後的事可以再說。

    但是沒想到蘇綠竟然直接承認跟李易沒有男女朋友關係,這叫孫顯才對蘇綠的興致大濃起來。

    蘇綠整理好衣服,站在地上,微微喘著粗氣。

    孫顯才道:「那你到底是不是小姐?」

    蘇綠乾脆的道:「不是!」

    孫顯才道:「你可別跟我說什麼賣藝不賣身這種騙鬼的話,我見過的你們這樣的人可太多了。」

    蘇綠道:「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是我確實不是。」

    孫顯才氣急反笑,道:「看你年紀不大,難道你還是處女?」

    蘇綠身子一顫,沒有作答。

    孫顯才看看窗外的天色,這時已經東方泛白,孫顯才身子疲累,對男女之事暫時沒什麼慾念了,將煙熄了,道:「那我換個問題,李易會不會再來救你?」

    蘇綠心裡也不知道李易會不會來救他,可是一想起李易平時的為人,竟然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會。」

    孫顯才聽她說的斬釘截鐵,心裡想不明白,到底這個蘇綠和那個李易之間有什麼關係。

    太陽慢慢升了起來,兩人就這麼面對著,忽然門外樸志興的聲音道:「顯才,你完事沒,我都睡了一小覺了,該我了吧。」

    蘇綠一聽面顯驚恐之色,將嘴唇咬的發白。

    孫顯才不願樸志興來打擾,道:「別來煩我。」

    樸志興淫笑道:「靠,你注意身體啊,我再去睡會兒,白天我再來。」

    等樸志興走了,孫顯才打開窗戶,一股清新的風吹了進來,兩人的精神都是一振。

    孫顯才看著窗外的景色,隔了半晌,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道:「我以前遇到過一個女孩,和你很像,她是北京中文大學的高材生,不過家裡很困難,被逼無奈,就出來做『生意』。

    後來有人把她介紹給我了,我對她不錯,她陪了我幾次,幾年的學費就賺夠了。

    後來她交了一個男朋友,是她的同效長,在中文大學讀研究生,她男朋友家裡也很困難,但是對她很好,也不知道她的實際身份。

    這個女孩後來就漸漸的萌生不想再做的念頭,我當時卻不知道她什麼情況,有一次我買她的鐘,到了賓館她卻像塊冰一樣不肯順從。

    我那天先前喝了不少的酒,以為她是半推半就,或者是想叫我加價,我就把錢一把一把的甩到她臉上,結果她動都沒動,很冷靜的跟我說,她交了男朋友,想退出這一行,叫我放過她,她可以把這次買鐘的錢退給我。

    我當時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看不起她,心想你要是不想賣,這次幹嘛又要跟我出來。

    我沒聽她說什麼,就……,她當時在我身子下面,也跟你一樣,兩隻眼睛就這麼冷冷的看著我,一聲不出,上床之前,我還打了她幾巴掌,她的手也不小心劃破了,就跟你今天是一樣的。

    事後我給了她五倍的價錢,她一張也沒拿,冷著臉就走了,我只是有些奇怪,但沒往心裡去。

    過了好幾個月,我才知道,她的男朋友有一個同學,當天正在那家賓館裡,無意中見到了那個女孩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裡出來,就把這事告訴了女孩的男友,她男友非常決絕的跟她分手了,最後這女孩割脈自殺了。

    哼,電影裡常有的故事,俗套,俗套,不過說實話,我當時受到了一些打擊,我說過我不是餓狼,如果我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不會就這麼強行……,唉,小樸常說,咱們還缺女人嗎?」

    蘇綠不知道孫顯才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孫顯才回過身來,從櫃子裡拿出一些紗布,輕輕拉過蘇綠的手,蘇綠微一掙扎,便順從了他。

    孫顯才將紗布包在蘇綠的手上,道:「這是樸志興的家,我爸跟他爸是好朋友,我爸偶爾到海州來,就會住在這裡,我來海州自然也住這。

    他家有私人醫生,平時不管做什麼,基本都不用去市區,包括這裡的紗布都是一天一換,全都高壓高溫消過毒,儘管一般來說用不上,但是,嘿嘿,有錢人的生活作風。」

    蘇綠見他沒有惡意,略略放心,手包好後,血便止住了。

    孫顯才又道:「李易既然不是你男朋友,卻捨命救你,那他一定對你有很深的感情。嗯……,你不接受他?」

    蘇綠沒有心思談這些,但是孫顯才問起,便道:「他其實對我很好,人也不錯,不只一次幫過我大忙,我很感謝他,不過,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我……,我對這些好勇鬥狠的人,不大……,不大感興趣。」

    孫顯才笑道:「那你覺得我好勇鬥狠嗎?」

    蘇綠一怔,孫顯才呵呵一笑,道:「你是哪人,為什麼出來賣唱?」

    蘇綠便將自己的身世簡單的說了一遍,這些話他已經跟李易提起過一次了,可是在孫顯才的面前,蘇綠忽然覺得想一吐心裡話。

    孫顯才認真的聽著,一邊聽一邊盯著蘇綠的臉,覺得自己的心跳隨著蘇綠的嘴唇一動一動的變化,孫顯才忽然一驚,暗道:「難道……,難道我愛上她了?」

    等蘇綠說完,孫顯才道:「我記得有一個人曾經說過,成年人的行為,其實是對童年的一種放大或者補充,唉。」

    蘇綠察覺孫顯才似乎要說些什麼,卻又打住了沒說。

    孫顯才又道:「這樣吧,你今天先別走了,我給你安排一間房,到時我再送你回去。」

    蘇綠心中大喜,道:「你……,你不是騙我?」

    孫顯才忽然間滿臉傲色,笑道:「有那個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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