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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初入人世間]142小川的哲學——
142小川的哲學
小店是個夫妻店,老闆娘看起來才二十多歲,長的有幾分姿色,笑容滿面的,難怪他家的生意這麼好。
兩人找了個清靜點的地方坐下,要了兩大扎啤酒,雞翅、雞脖、羊肉串、熟筋、韭菜、花生毛豆,各要了一些,把小桌子擺的滿滿的。
老闆娘爽朗的道:「大哥要不再來點別的,咱們這兩個人非酒水消費滿一百五十就贈免費啤酒,隨便喝不要錢。」
董川笑道:「我倆要是吃到了一百五,哪還能喝的下去啊,老闆娘你可真會做生意,不過今天這位兄弟請客,你問他吧。」
老闆娘笑道:「這好辦哪,兩位大哥就點些貴的,那不就錢既多,又不容易吃飽了嗎」
李易大方的道:「那就老闆娘說了算吧,再給我們上一些,湊夠一百五。」
老闆娘笑著答應了,小攤的動作很快,不多時便上來不少燒過的串,聞起來香的很。
董川顯的十分高興,道:「我平時下了班,累了,就常到這一帶來吃點烤串再喝些啤酒,人生得意,莫過如此啊。」
李易道:「小川哥,我可真佩服你。」
「佩服我什麼?我只是過自己的日子罷了,哈哈,你先跟我說說,是哪個美女打的你啊?」
李易喝了一大口啤酒,又一口將兩串羊肉串吞掉,接著咬了一辮蒜,嘴裡塞的滿滿的,大嚼起來。
董川看著李易的樣子,十分快活的笑著,又搖搖頭,然後又笑了起來。
李易把嘴裡東西全嚥了,擦擦嘴,這才長歎一聲,道:「被哪個美女打的?嘿,你認識。」
「哦?我認識?那能有誰呀?」董川笑著把嘴裡的雞翅嚼了嚼,正要咽掉,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道:「難道……,該不會是蘇綠吧?」
李易點點頭,又喝掉一大口酒。
董川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易,道:「你……,該不會是……,啊?呵呵,是吧?」
董川說的是外星話,不過李易當然聽的明白,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董川這下不懂了,想了一會兒,才試探性的問道:「未遂?」
李易很佩服董川的推理能力,苦笑道:「遂了,還遂的很徹底,不過那都是一段時間以前的事了。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蘇綠一向不跟我說話的,居然莫名其妙的給我了一巴掌。」
李易就把蘇綠和章煜的事情說了一遍,董川邊吃毛豆邊點頭,遇到說的不詳細的地方就仔細問問。
等李易說完,董川道:「這個章煜我聽說過,在海州商人的圈子裡有些名氣,為人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是從他經商的風格看起來,肯定要比柳胖子這種人正經多了。」
李易道:「那他為什麼不能接受蘇綠?如果他不能接受蘇綠的身份,當初可以不去招惹她,或者花錢給她換一個工作。」
董川道:「章煜嘛,嗯,想必不是一個隨便玩玩的人,他既然當初能把蘇綠帶到萬國居去見王東磊和你,那就意味著他把蘇綠當成了戀人,而不是玩物,他是認真的。
不過問題可能正出在認真兩個字上,像章煜這樣的成功人士,而且是比較乾淨的成功人士,他對於人的純應該是有很高要求的。
所以章煜不會隨便招惹那些不乾不淨的社會上的女孩,也正因為這種精神上的潔癖,叫章煜對女孩的不潔史可能更加敏感和脆弱一些。」
李易覺得董川說在理,可是有些事情仍是不明白,道:「可是那件事應該沒有旁人知道,如果青春舞帶裡的人看見了,那我在平時工作的時候應該能有所察覺。
難道是他們兩個……,嗯,那個的時候,章煜發覺蘇綠不是處?」
董川道:「這個倒有可能,不過以蘇綠的為人,雖然在現今這個花花綠綠的時代裡,年輕人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保守。
但是你說那天晚上你發覺蘇綠是處,從這一點看嘛,蘇綠或許不會那麼急就和章煜發生關係。
如果她知道章煜的性格,那更有可能保持這種清純的形象。唉,我也猜不出來了,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麼大的事,時間一長,旁的人總會知道,知道了就能傳到章煜的耳朵裡。
你想章煜以一個青年才俊,成功企業家的身份接受了蘇綠這個駐場歌手,那是為什麼?
單純是蘇綠長的漂亮?我看不是,章煜可以接觸到的漂亮女孩太多了。
兩個人不可能剛一認識就走到一起,一定是章煜在幾次交往當中發現蘇綠潔身自好。」
李易想起蘇綠對韓天林的那一腳,不禁一笑,忽然想起這個韓天林可好久沒有動靜了,不知道現在在幹什麼。
董川續道:「所以說當一個男人認真的投入感情,像選鑽石一樣選擇了一個女孩子,那麼自然而然的對這個女孩子的要求也會高起來,並且是不能降低的。
所以當章煜從某個途徑知道了蘇綠**給你,那他的心情可想而知,所以不可逆轉的放棄了蘇綠。」
李易又是一聲長歎,把剩下的啤酒喝光。
董川問起李易的感情問題,李易便說了林子珊的事,董川沒見過林子珊,看李易提及林子珊的時候,臉上既有甜蜜,又有無奈,既有一種回想,又有一種疲勞,就知道李易是把這個林子珊當成未來老婆了。
或許兩個人並沒有相同的志趣,也沒有太多的共同語言,可是夫妻感情和愛情是兩碼事。
兩人邊吃邊聊,又各喝了一大扎啤酒,這時小攤上的客人越來越多,幾乎把座位都坐滿了。
李易偶然間提到那個楊光,董川笑道:「那你可要成明星了,等你成了電影明星可別忘了哥哥我呀。」
李易不好意思的笑道:「哪有的事,我哪會拍戲,要是有個床戲,我不知道得重拍多少次。」
兩人哈哈大笑。
李易這次見董川,更主要的是想聊聊他這一陣一思考的問題。
李易道:「小川哥,你以前的事我一直沒問,你能急流勇退,寧可開車也不在道上風光,那是你有魄力,小弟我可做不到這一點。
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海州,我考上這的大學只是一個方面,那就是個路徑而已,不是目的。
我今天剛剛十八,有些事我一直放在心裡,沒跟別人說起過。我是為了一個女人。」
董川居然沒顯示驚愕的神情,道:「是啊,男人在這個世界上追求什麼?女人,錢,權柄風光,就這三樣東西。
為了女人是**和精神上的需要,可以理解,但是不當風雲人物的更多,他們就沒有女人嗎?
有,也有,只是資源不多,不像那些叱吒風雲的男人,可以在某種角度上自由選擇,對女人招之既來,揮之既去,從中體會一種快感。
而像兄弟你一樣,那是為了用一種努力進取的方式向中意的女人炫耀,叫她對你在精神上折服,這就像雄鳥顯現自己漂亮的羽毛,人和動物從這一點上來說沒什麼太大的分別。
而錢每個人都需要,錢多了確實好辦事,錢多了確實可以活的瀟灑,但是天底下不可能只有你一個有錢人,每個有錢人都想獲得更多的資源,相互之間必要明爭暗鬥。
所以你在窮人面前顯得高高在上,可是在你自己的圈子裡呢?一樣有三六九等之分。
就算你能做天下最有錢的人,你又能享受多少呢,到了一定的程度就達到了上限,到時候你就會感到空虛和寂寞。
很多歐美的有錢人,他們並不是把賺錢放在第一位,而是做事業,成就感來自於事業的成功,而不是別的。
再有一個就是權了,所謂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有了權力就可以心想事成,就相當於擁有更多的社會資源。
自己有了什麼意願,基本上輕鬆的就能實現達成,這是一種意願的順遂,是人最舒服的狀態。
可是不可能所有人的都掌權,那誰來管誰,權力資源也是有限的。所以就要爭權。
政治上是這樣,官場上是這樣,軍事上是這樣,黑社會裡是這樣,像你們這些半黑半白的人也是這樣。
就那麼幾把椅子,你也想坐,我也想坐,最後就要提心吊膽的考慮到手的椅子會不會被人搶去。
人越向上爬就越是這樣,人生的快樂也就無暇享受了,到最後你就會發現,你屁股下面的只是一把椅子,並不怎麼舒服。
很多時候爭權就變成了一種遊戲,沒有結束的遊戲。
這些有大權的人全都在風口浪尖上,他們真正能夠享受權柄風光的日子可能只有幾年,然後就全一落千丈。
如果有人說寧可風光十年,也不碌碌無為五十年,那我也無話可說。
所以說,我寧可選擇這種生活,所願不多,大多能遂,也是一種痛快。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你忍了三天的大便一次拉光,和天天上廁所大便,其快感沒有什麼太大的兩樣,又何必要求太多太高呢?」
李易對這些道理也明白一些,卻沒有董川想的這麼透徹,這時兩人都已喝了三扎啤酒,李易率先起來上廁所。
這燒烤店的廁所又髒又小,李易小心翼翼的避開「地雷」撒了泡尿,這一下膀胱空虛,身上輕鬆愉快。
李易有些搖晃的從廁所出來,抬頭看小攤上又來了一桌客人,四條大漢都能有一米八五左右,光著膀子,身上全是紋身,仔細一看,居然是四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李易感到有些好笑,青龍和白虎也就算了,在胸口畫鳥和烏龜的那兩個哥們可有點虧。
李易知道這肯定附近的小混混,看年紀都四十多了,應該是也有一號,只是沒聽鄭好說起過。
李易回到桌前,董川也起身上廁所,李易有些醉了,但是跟董川談了一會兒,心情大好,這三扎啤酒下肚,還算撐的住。
忽然就聽那個四大漢中的一個道:「老闆娘,你這酒裡是什麼東西?」
李易側過頭去看,只見那個胸口紋烏龜的大漢指著扎啤裡的一個黑點正在向老闆娘喝問。
那老闆娘忙過來賠笑道:「哎喲,剛才倒的時候還沒有來著,估計是剛飛進去的,我再給幾位換。」
李易瞇著醉眼看沒什麼大事,正要轉過頭來,忽然見那個胸紋鳥的大漢故意從地上拈起一塊泥來扔到酒裡,陰陽怪氣的道:「那我這杯裡也有啊,怎麼辦?你這店有執照嗎?誰讓你在這開店的?」
李易眉頭一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虧一個大老爺用的出來,看來是故意來挑事,或者是收保護費的。
李易兩隻胳膊動了動,兩把冥蝶從前臂到掌心便這麼來回了兩三次。
那老闆娘也不是傻子,幹這行也有段時間了,一見有人來鬧事,旁邊桌子的客人都在往這邊看,忙笑道:「幾位大哥,我全給你們換,今天就算是我請客啦,幾位啤酒隨便喝,全算我家的,怎麼樣?」
那四個大漢哼了一聲,把眼前四扎啤酒故意倒在地上,叫老闆娘再去倒。
老闆娘知道今天就得賠錢,這一天還好說,要是這四個人天天來,那這生意就不用做了。
李易見老闆娘在老闆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那老闆忍著怒氣點了點頭,繼續烤自己的串。
這家店不大不小,雇了一個燒串的小工,老闆也在一旁幫忙,此處還有兩個小丫頭當服務員,再加上老闆娘也不過五個人。
李易見老闆娘很識相,估計打不起來,便把兩把冥蝶又收回了前臂。
這時董川回來了,笑道:「喝完酒撒泡尿,人就立馬精神了,我這一泡尿撒了足有四十稱,尿袋可夠大的。」
李易道:「小川哥,我有些道理想不明白,這一段時間想的更多,可是總是想不太清楚。
照你所說,如果我像你一樣,能夠做到急流勇退,那我是做不到的。
我想我可能是在家裡呆的時間太長了,除了我和你提起的談欣蓉,其實也有一種動力在推動我,那就是我不想就這麼混吃等死。
我還年輕,我想靠自己的打拼闖出一片天地來,這才是我的真的目的。
可是近來我想了很多,憑我現在的實力,在這個圈子裡實在是闖不出什麼名堂來。
所以我想問問,有沒什麼手段和方法,可以更事半功倍的叫我上位,可以叫自己盡快的爭到上游。」
董川抿嘴喝了一口酒,故作嚴肅的道:「這個容易啊,八個字,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你看柳芝士不就是這樣麼?」
李易一笑,道:「這裡又不是上海灘,再說我也沒上位,沒實力想心狠手辣都做不出來。
而且以我的為人,就算我有了那一天,也做不出這些事來,除非是我的敵人。」
李易說這些話的時候倒沒什麼言外之意,只是有什麼說什麼,董川卻瞄了李易一眼,心念一動。
董川道:「如果你想急流勇進,在短時間之內爭上位,那麼很多手段就要使巧,而不能使拙。」
李易先前也想到了這一點,聽董川也這麼說,不由得點了點頭,喝下一大口酒,等著董川向下說。
董川道:「我先提一本書,不知道你看過沒有,書名叫厚黑學,那是李宗吾寫的。
關於李宗吾是誰我就不多說了,他寫的這本書總結起來,很多給出四個字:臉厚心黑。
我們做事情從大體來看,一般分為兩個層面,一是純技術層面,就是指該當如何去做,如何達到目的,不考慮其它的;二是心態層面,就是態度、情感、意願等等。
有些時候你能做到某點,知道用什麼計謀,但是出於情義、出於內心的束縛等等原因,你最後沒有這麼做,或者一開始就沒這麼想。
這就屬於技術上行的通,但是心態上行不通,比如你有能力和手段,有計劃步驟來對付我,可是出於咱們之間的交情,你沒有這麼做,這並不代表你沒這個本事。」
李易聽到這不禁一笑,心裡忽然產生了一些想法,卻又覺得不是時候。
董川很享受的品嚐著雞脖子,續道:「但是歷史上的梟雄和那些大的政治家、權謀家們,他們做事情雖然也考慮人與人之間的情義,而更多的或者更主要的或者首要考慮的,則是達到目的,其它的都可以暫時放棄。
當這種行為達到極致的時候,我們就稱之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六親不認,心狠手辣,這種人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只考慮如何成功,就算是親人也不過是大局中的一顆棋子,該捨則捨。
武則天就是這樣,為了上位,把親生女兒掐死了,她很大年紀了才當上皇帝,當了十多年,男寵也有很多,可是內心是不是痛苦咱們就不知道了。也許像這樣的人,他們心理狀態和咱們正常人也不大一樣。
我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想說厚黑這種說法,其實是從純技術角度來談問題的,告訴我們在華夏國這個社會裡,要想達到目的,應該怎麼去做。
我個人覺得李宗吾先生並不是教我們學壞,學奸詐,而只是客觀的提出一些技術性的手段,純技術性的。
手段這種東西可以往好的方向去用,也可以往不好的方向去用,全看你的意願。
你同樣是臉厚心黑,卻只是對敵人,而不是對自己人,那就只是一種手段罷了,不傷自己人的感情。
在無形的戰場中,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有敵人和朋友之分,儘管這種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是固定的,朋友和敵人也可以相互轉化,但我相信,在每一個人內心的最深處,都一定會有一個很柔軟的地方不能用厚黑去觸碰,而要用最真誠的情感去對待。
所以如何使用厚黑學就不但是一門學問,也是一種藝術了,你既要有手段,夠絕,夠狠,也要有原則,夠情,夠義,兩者不能相混,要拎的清,一碼歸一碼。
這是對人智慧和能力的一種大考驗,因為大多數的人往往只有一種處世的模式,他對敵人和名義的上朋友都是一種手法,這就不可取了,當然對這種人本身而言是無所謂的。
這就好像要求一個人出瘀泥而不染,既能在瘀泥裡趟的開,混的明白,也能同時保持內心的一種乾淨潔白。
這種要求對於一個未成年人來說,從心理學角度來看幾乎是不可能的,只有一個心智相當成熟的成年人,才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對這種人而言,使用厚黑的手段要緊密的和他的目的相對應,不能超越範圍之外,玩的只是處世技術,厚黑的技術越嫻熟,另一方面對待感情的心就要越白,兩極分化,互不相染。」
李易忽然打斷董川的話,道:「小川哥,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做事待人心裡有數,別的我就不多說了。」
董川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這個我清楚,好吧,我接著說,厚黑學裡大有學問,簡單的總結就像我剛才說的,四個字,臉厚心黑。
現在有一個詞叫什麼來著?哦對了,腹黑,就是說一個人要臉上帶笑,心裡使勁,簡單的說就是表裡不一。
這好像還是島國人從厚黑學這裡借用過去之後改編的一個詞,兩者之間應該有很大差別。兩者都是裡面黑,這是相同之處,差別在於表面,腹黑的人表面往往溫和可親,而厚黑是叫人臉皮厚。
但是咱們今天不考慮這些差別,僅從形式上說,你現在局面是黑白之間,這種位置更難混,要想保留自己的實力,使實力在不知不覺中壯大,就要叫別人不把你當成敵人,要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那麼從純技術角度來說,我覺得你就要至少做到腹黑,肚子裡算計他,表面上卻不表現出來,麻痺對方。
當然任何手段的運用都有境界的不同,咱們回過頭來再說厚黑學,李宗吾的厚黑學裡有三層境界。
一是厚如城牆,黑如煤炭。這也算是基本功了,不過臉皮雖然厚,卻也不是能防天下任何攻擊,心裡雖黑,但太著痕跡,人們不喜歡和這樣的人接觸。
那麼第二就是厚而硬,黑而亮,這是一種極大的進步了,硬則不易破,亮則不討厭,我們不能因為厚黑就失去人脈資源哪,所以要亮才行。如果能達到這種程度,在一般的情況下就很吃的開了,但是遇到高人經過細心觀察仍可看出蛛絲馬跡。
而第三步則是最高境界,厚而無形,黑而無色,這可有點像令狐沖的無招勝有招了。什麼技術到了最後都要無相,什麼叫無相,不是沒有跡象,而是叫人看不出有目的性的跡象。
臉皮厚卻表達的不像厚的樣子,心裡黑卻像高級蒙汗藥,無色無味無嗅,誰也察覺不出來,這才是最高的境界。你什麼時候出招,什麼時候收招,是攻是守別人都不知道,隨心所欲,進退無礙,那就無往而不利了。
當然,心裡黑也就罷了,臉皮厚卻不太好練,一開始這是以犧牲自尊為代價的,很多人清高,明知道用某種方法和手段就能達到目的,但是不屑於這麼去做。
所以你看很多大佬們成為人上人,可是他們的學歷和知識並不如何了得,也不一定有什麼智慧,只不過是把一些普通的手段發揮到了極致,敢用,會用,好意思用,大肆的用。
阿易,像你這種遊走於黑白之間的位置,上下裡外的尺度可是相當難以拿捏的啊,你看令狐沖這種人,他的講義氣可以叫黑道上的人視他為親兄弟,他的正直原則也可以叫白道上的人奉他為領袖,這種人遊走於黑白之間,瀟灑自由,那是天生的材料,而我們則是需要後天來練習的。」
兩人說完腹黑說厚黑,說完蘇綠說林子珊,說完柳芝士說韓天林,到後來各喝了五大杯扎啤,舌頭都大了。
董川酒量不行,說了一大通道理,喝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極限,第五扎剛剛喝完,董川就光的一頭栽在桌上。
李易嘻嘻笑著,搖搖晃晃的起身結帳,哪知剛一起來,一個啤酒瓶子啪一聲正砸在李易臉。
這一下砸的太用力,把李易砸的像是一頭撞在了山上,身子一晃,眼前金星亂飛,翻身栽倒,那酒瓶子跌在地上摔個粉碎。
李易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天和地都翻了個個兒,自己正爬在天空裡向大地飛去,忽然感覺臉上濕乎乎的,用手一摸用些粘,仔細一看鼻子竟然被砸出血了。
李易長這麼大除在看守所,還從來沒被人打過,大少胡亂的支撐著起來,嘴裡像含個葫蘆似的,問道:「誰?誰呀?誰……,媽的用瓶子砸得我血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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