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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六章 欲仙繩 文 / 小小澪

    「死吧小子。」眼見已距郎飛不足三尺,霍都心中暗喜,嘴上不自禁的爆喝出聲。

    「妄想!」猛然一個聲音響起,仿若背後有眼一般,郎飛霎時一轉身,抽手向上一架。[]

    「鏘」聞得異響,那鋼刀竟然被輕易擋了下來。

    「嗯?」霍都落在地上,定睛一瞧,卻見鋼刀下面被一把鋼鋒頂住。「如此一把鋼鋒竟能抵住我的鋼刀?」心中驚訝,冷哼一聲,手中鋼刀一抽正待變招再砍。

    此時郎飛卻張嘴道:「你還是老實一點吧。」話罷手中真氣一送,冰鯨鋼鋒上猛的噴出一道劍氣,緊接著一股白色的霧氣霎時擴散開來。

    霍都倒也算機靈,郎飛說話之時他便察覺不妙,身形向後一躍,正好躲過劍氣。

    「嘿,不過如此。」正在他譏笑郎飛之極,那白色霧氣悄然及身,猛的一股冰寒之氣順著肌膚延經脈而上。

    眨眼間寒氣入體,冰冷攻心,霍都直覺如墮冰窖,身體霎時沒了感覺,正個人哆嗦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下嘴唇一起顫動,兩排牙齒碰的咯咯作響。

    「嘿,你也不過如此。」制住霍都,郎飛還不忘還嘴譏諷。

    此時霍都哪還能言語,只是瞪著一雙眼,驚恐的望著郎飛一行人。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見到老大被制,一旁呻吟的眾霍氏子弟一個個將石巖磕的作響,不住的開口求饒。

    「堂啷,堂啷。」小白兒身前完好的幾人也一把將手中兵器仍在地上,跪下身子如小雞啄米一般磕起頭來。

    「這,這……郎飛公子?」霍雲震驚的望著郎飛,心道好傢伙,這幾人到底是何來歷,一轉眼的功夫竟將這十數人乾淨利落的擊敗。

    「嘿嘿。」仿若看出了霍雲心中所思,朱罡列拍拍他肩頭,對其微微一笑,卻轉身走到郎飛跟前,道:「飛哥兒,事到如今,眼前這種場面該當如何處理?」

    郎飛一愣,看著一地的磕頭蟲也犯了難,轉頭問道:「你可有什麼主意處置他們?」

    「嘿嘿,嘿嘿,若論對付這群惡人,俺心中自有主意,你附耳過來,且莫要讓那雪婭二女聽見。」

    見呆子鬼鬼祟祟的模樣郎飛無奈的搖搖頭,望望一旁二女,走遠兩步。側耳傾聽。

    「嗯,嗯,好,好。」朱罡列嘰嘰喳喳一陣言語,郎飛聽的直點頭。

    待聽完呆子所言,郎飛會心一笑,轉身走向二女與還在發愣的霍雲跟前。

    「霍兄弟,你且帶雪婭與洛旋去尋那月華草,我二人處理完眼前之事必會趕上。」

    雖心中奇怪郎飛此舉,但料定其定有主張,霍雲點點頭,道:「好,霍雲便先行去尋。」說罷向二女拱手示意,當先領路而去。

    「唉」雪婭看看地上哀號之人,歎口氣,轉身拉著洛旋緊隨霍雲而去。

    待三人走的不見蹤影,這小子一臉玩味的看向眾霍氏子弟。「諸位,也該清算一下我們之事了。」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此時霍都也已緩過勁來,幾步爬到郎飛跟前,磕頭便拜。

    郎飛抬腳將其踹個趔趄,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小爺,是小爺,什麼大爺,憑白讓你喊的老了。」

    「是,是,是,小爺爺,小爺爺,怎麼處置都行,只求饒我等性命。」霍都哪還有半分凶狠勁,正過身子,爬兩步又來磕頭求饒。

    郎飛掃視眾人一遍,微微一笑,道:「既然這樣,便自行剝光衣物吧。」

    眾霍氏子弟聞言一愣,一個個張著口。錯愕的望著郎飛。

    「怎麼?還讓我再說一遍?」郎飛朝小白兒使個顏色,就見它猛然一聲虎吼,抬爪揮出幾道風刃將林中幾株雲瘴樹懶腰斬斷。

    望著那汩汩而出的赤黃地氣,霍都猛的打個寒戰,轉身向眾霍氏子弟道:「脫,脫,快脫,哪個想死的不要連累大家。」

    話罷挑挑吊眼,當先去解衣衫。那眾人見老大如此,也紛紛歎口氣依樣脫衣。

    「我,那我呢?」見眾兄弟已脫的差不多,小白兒虎爪下那白皙之人生不敢亂動,又生恐因此丟了性命,不禁出音哀求道。

    「幫他一把。」郎飛瞥他一眼,這小子他可記得,卻是個蔫壞之人。

    小白兒聞言輕輕一聲嘶吼,其爪上長鬃流淌的風線一蕩,飄然間竟將那儒生的衣衫割的七零八落,卻未損其一毫肌膚。

    「咕咚」咽口唾沫,任冷汗滑落,白皙儒生面無人色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多謝虎兄,多謝。」

    待眾霍氏子弟俱都脫的光潔溜溜,朱罡列一對眼瞇縫著瞅瞅這個瞅瞅那個,時不時對著那些遮遮掩掩的下體之物發出一聲聲戲謔的賤笑。

    是人都有羞恥之人,見他們一個個躲躲藏藏不敢正面相對,呆子哈哈大笑一聲,揮手自須彌帶中掏出那條紅色麻繩。「諸位看看,可還認得此物?」

    「這,這不是那沙羅曼花液浸制的欲仙繩嗎?」霍都一臉駭然的指著呆子手中之物,下意識的直覺背後冷颼颼的,頭皮一陣發麻。

    「哦?竟還有此名號?」郎飛邁步走到呆子跟前,拿過欲仙繩在眾霍氏子弟面前晃一圈,道:「既然都認識,那便好辦了,你們且說說此物是誰的?」

    「他,是他」……眾人倒也痛快,郎飛話音剛落,一個個盡皆指在小白兒爪下的白皙儒生身上。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啊,嗯,此物於你,倒也般配。」郎飛走到小白兒跟前,蹲下身子一臉玩味的將那黑白兩色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捏著手中麻繩道:「此物你可還有?」

    「有,有,有,就在……就在那須彌帶中。」儒生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口齒都有些不靈便。

    翻了翻其身下的須彌帶,果真從中又拿出數條欲仙繩。斜睨儒生一眼,郎飛陰陽怪氣的道:「嘖,嘖,你倒是備了不少啊?想來這個東西當真好用,你且給小爺爺說說它妙在哪裡?」

    「這個,這個,爺,哎爺,您就饒了小人吧。」這種東西向來是用在那齷齪的行徑上,儒生哪敢多言,若惹的郎飛不喜,著這身上白虎輕輕一爪,他小命勢必難保。

    「一二三四五六……」郎飛在他們身上一一點過,待得出結果,他眉頭一皺,嘴中嘟囔道:「人頭十七,可這欲仙繩卻只不過八條,不夠啊……。」

    瞇著眼沉吟片刻,這小子突然展顏一笑,道聲有了,然後轉身走到朱罡列身前輕語幾句。

    聞得郎飛所言,朱罡列點點頭掛著一臉賤笑向當扈打個呼哨。

    那鳥得令將其髯上吊著之人一一放回地面。郎飛與朱罡列幾步走進,推推搡搡將其中兩個一前一後擺正姿勢,然後用那欲仙繩緊緊捆在一起,直到勒出血痕才肯罷休,做完這些,兩人嘿嘿一笑,又走往餘下之人。

    「這,這,你們。」先前圍攻呆子的清瘦漢子見那被捆住的兩人眨眼之間便臉泛桃色,在那相互廝磨。轉眼又見郎飛向他走來,心中一慌撒開腿便往山下跑去。

    「哪裡跑。」不待郎飛出聲,朱罡列一聲招呼,當扈長髯一伸,如電射一般將清瘦漢子一裹,接著纏住其腰拉了回來。

    瞇著眼看那被包成粽子的清瘦漢子一眼,呆子沉聲道:「賞他頓鞭子嘗嘗。」

    長髯一散,清瘦漢子正覺重獲自由之時,「啪」的一聲脆響,只覺其背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反眼觀,卻是那當扈以長髯做鞭將其皮肉抽的作響。

    「哼,哼……」一下,兩下,三下……漢子不敢再逃,只得強打精神忍受鞭撻之苦。

    見他老實,二人又朝餘下之人走去。周圍的霍氏子弟見得二哥下場一個個唬的不敢動彈,也不用郎飛吩咐,雙雙擺正姿勢任其捆綁。

    待欲仙繩只餘一條之時場中卻還剩三人,正是那吊眼老大、清瘦老二、儒生老三。如捆死狗一般,朱罡列招呼當扈將三人堆在一起,繼而緊緊捆住。

    這一番折騰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看著眼前一對對聳動的精赤**,郎飛嘿嘿傻笑一陣,對著為首三人道:「好道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今你等也算是自食其果了吧。」

    一眾的霍氏子弟此刻早已是面紅耳赤,一個個在同伴身上摩挲,哪還能聽見他的教訓之言。

    這小子訓斥了半天不見反應,臉上略顯尷尬,賭氣一揮手,那當扈以長髯將他們捲起,一對對倒吊在林中枝幹之上。

    「嘿嘿,這一個個吊葫蘆,卻不過是人肉做的。」朱罡列拍拍手,看著壓的松枝簌簌作響的霍氏眾人不禁出聲調笑。

    郎飛也很是滿意二人的傑作,看著樹下眾人高聲道:「若是小爺此去順利,得了那月華草,高興之下或許回程之時放了你們,若是此去不利,那你們便自求多福吧。」

    「走吧,此間盡興,也該去尋那月華草了。」說罷也不管樹下吊著之人聽沒聽到,郎飛回轉頭,跨上小白兒虎背,與那同上了當扈的呆子飛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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