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更完畢,小澪求收藏,紅票,點擊)
「你小子幹的不錯嘛,殺手鑭都沒使出便分出了勝負,頗有我幾分雄風嘛。」朱罡列將胸脯拍的「啪啪」作響。[]
雲寒對這呆子很是無奈,轉頭向郎飛問道:「飛哥兒你排多少號?」
郎飛摸摸鼻翼,將那玉牌給雲寒看了看,雲寒點點頭道:「若論這速度還早呢,如今也才不到五十場。」
雪婭在旁邊拽拽他衣袖,一臉的委屈將手中玉牌晃了晃。
「呃,飛哥兒你怎麼讓雪婭也上台了,她都沒半分真氣怎能比得?到時落了你面子又要羞惱了。」
雲寒皺著眉頭望著玉牌,一臉擔心不已的表情。
郎飛嘿嘿一笑道:「你莫多心,我自有打算。」說罷將個雙手抱在身前,裝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故弄玄虛。」朱罡列白他一眼,不滿的嘟囔道。
三人正聊的時間,第十四輪也已開賽,倒是不曾想四號台上兩個築基境的弟子碰在了一起,守台的裁判長老也看的直搖頭。
「這兩人的運氣也忒背了,築基境的本就不多,還能撞到一起,上輩子指定是個冤家對頭。」朱罡列扣扣鼻孔,將那鼻屎彈的到處都是。
身周其餘弟子一個個躲得老遠,雪婭撅撅嘴又是一腳踩了下去,這呆子倒學精了,頃刻間便將腳抽走,得意之極的瞅著雪婭。「嘿嘿,美人兒,俺老朱還沒那等愚蠢。」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眼前一道七色之影閃過。
「疼,疼,疼。」朱罡列捂著肥頭一臉扭曲的乾嚎。
立於雪婭肩頭的小羽兒,梳梳羽毛,將那鳥頭在玉頸上蹭來蹭去。呵的雪婭不禁咯咯做笑。
「你!你這該瘟的傻鳥。」朱罡列呲牙咧嘴的一陣叫罵,頭上腫起好高一塊。
小羽兒斜睨他一眼故作不見,氣的那呆子將個腳跺的直響,卻沒半點辦法。
「看台上,那兩人將分出勝負了。」雲寒指著四號戰台說道。
眾人忙凝神望去,果見那兩個築基境的弟子都已氣喘噓噓,頭上細密的汗珠佈滿,俱都滿臉緊張的盯著對手。
「師兄,你我都拿出最後的王牌一決勝負如何?」那藍衣弟子率先打破沉寂,開口說道。
黑衣道人點點頭道:「也好,師弟放手一搏吧。」說罷又多加了幾分戒備一臉肅然的望向對面藍衣道人。
藍衣之人點點頭,面色凝重的抬手拿出一張符菉,珍重的又看了兩眼。「師兄注意了。」
說罷大喝一聲,將那符當空祭起,一道綠色真元包裹在雙手之上,倏然之間打進符中,就見那符表面,騰的閃起一陣耀眼的強光。
「師叔終於要動用殺手鑭了。」
「可不是嘛,如此僵持下去,二人可能兩敗俱傷,還不如一招定乾坤呢。」
「也不知師伯能否抵擋下來。」一時之間台下議論紛紛,符脈和器脈的弟子一個個瞪直雙眼目不轉睛瞧著台上。
「你覺得誰能勝出?」郎飛向雲寒問道。
雲寒搖搖頭,道:「不好說,那藍衣的是空碧子師叔,乃是赤雲子師叔祖的得意弟子,那符應該是低階中級符雷霆符,威力可是不小。」
二人正議論之間,那台上閃光已歇,「喀」平地驚雷,一聲炸響,一道電光搖曳的驚虹閃過。
黑衣道人在那聲音響起之時便表情一驚,將手中長劍往地下一插,迅速的拿出一方玉帕,抬手祭在頭頂。
「一個大男人,將法器煉成帕狀。」朱罡列一臉鄙視的看著黑衣道人。
眾人盡皆專注的望著台上,選擇無視了這貨的譏諷。「喀……嘶,嘶」一陣異響傳出,那方玉帕變得如鍋蓋一般大小,四角劃過一抹抹紅影,快速旋轉著抵擋住了那道雷霆。
戰台上的兩人俱都一動不動,電舌四射,方帕急轉。
「呲,呲」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那玉帕中間倏然出現一道裂紋,漸漸擴大到整個帕面。黑衣道人神色大變,慌忙捏訣欲收。
「彭」玉屑四射,雷光泯滅。
空碧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以築基境初期的真元強自催動低階中級符菉,早就將體內的真元耗得乾淨。
黑衣道人愣了半晌,心中閃過一絲肉疼,不禁暗恨,轉眼看到空碧子癱坐在地,便待上前遞招取勝。
「唉,看來師叔輸了。」符脈的弟子均都一臉惋惜。
「還是師伯技高一籌啊,就是可惜了那方玉帕。」器脈的弟子心中盡皆有幾分美中不足之感。
「嘶。」肉眼難及,一道游弋的余電正好與那行來的黑衣道人撞在一起。
那道人立刻打個顫,突然雙眼圓睜佇立原地,頭上一根根頭髮盡皆沖天而起,等了片刻還沒有動靜。
「呃。」空碧子張著嘴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本就打算等黑衣道人近身便認輸,何曾想到如今情景。
場下眾人也均都感覺不可思議,萬萬料不到竟然出現如此戲劇性的一幕。
「咳,這場,勝者乃是空碧子。」裁判長老搖搖頭,抬手將黑衣道人身上閃電引到手中,一攥之下盡都泯滅。
「唉!恭喜師弟了。」黑衣道人緩過勁來搖搖頭,步下玉台。
那空碧子兩眼茫然,在老道催促下失魂落魄一般跌跌撞撞走下台去。本是必輸的結局,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翻盤了。
「那人流年不利,這都能輸掉,偏要玩什麼女人的東西,遭雷劈了吧。」朱罡列一臉的興奮,將個肉手拍的作響。
郎飛與雲寒對望一眼,俱都是嘴角一笑,這場比的真是出人意料。
「第十五場,五十七至六十一號玉牌的選手請上台。」裁判長老清清喉嚨高聲喊道。
「公子!……」雪婭漲紅了小臉,手足無措的看著郎飛。
「哦,該輪到你了。」這小子嘻嘻哈哈,全無半分危機感。
「公子別再取笑了,若不然雪婭就不上台了。」
「別,可別,但去無妨。」郎飛慌忙端正表情,在小羽兒鳥頭一側嘀咕了半天。
「知道了,知道了。」小羽兒揮著翅膀拍拍鳥肚。
看到郎飛點頭,雪婭輕搖貝齒走出人群。
待她拘謹著小碎步跑上玉台,台下又響起一陣議論之聲。
遠方老道看到此景,皺皺眉沒有做聲。
「如此漂亮的女子以前怎未曾見過。」
「確實,沒有見過。雲碧子師妹,你們女弟子有沒見過?」
「沒。」「不曾見。」
「你們剛才都幹嘛去了,玄羽師祖來時此女不是就在凌雲師叔背後的嘛。」有那眼尖之人出聲解釋道。眾人這才恍然。
「好了,開始比鬥吧。」裁判長老向台上之人點點頭走下台去。
「呃,這位師妹該如何稱呼?」雪婭對戰之人是一個符脈的弟子,看著她眼生,只得如此問道。
「我……師祖是玄羽上人。」雪婭細語道。
那弟子吃了一驚,躬身一禮,苦笑道:「原來是師叔。」
雪婭扭捏了半天低聲答了聲,「嗯。」
那弟子不禁搖搖頭,道:「師叔,莫怪弟子,這上得台來必要戰它一回,弟子出手了。」
雪婭點點頭,擺了個請的姿勢。
那弟子道:「請師叔小心。」說完自懷中拿出幾張符菉,抬手祭起,符燃盡,化為幾排寒光迎面射來。
雪婭第一次與人對陣,不禁呆住了,由著那些冰針迎面打來。
台下有人不禁驚呼出聲,雲寒手心也捏滿了虛汗。只有郎飛與朱罡列笑哈哈的半點也不擔心,這一個胸有成竹,那一個知道郎飛必有對策。
「你傻啦,你傻啦。」一圈七彩光芒閃過,那數排冰針憑空消失的無蹤,小羽兒使力抓了抓她肩膀。
雪婭這才回過神來,忙打點精神禦敵。
那對手見攻擊無果,一臉驚訝的看著小羽兒。
那傻鳥瞪他一眼,一副看不起的神情。
道人表情一窒,恨恨的咬了下牙,將手中冰針符繼續祭出攻來。
這次雪婭也有了準備,忙將郎飛授予的九宮步使出,將那冰針悉數躲過。
道人見此又拿出其餘的符菉攻來,兩人一來二去斗了半柱香的時間。
雪婭只是仗著步法奇妙躲來躲去,若是真有避之不及,也被小羽兒的七彩光芒化解掉危機。
那道人見她只是閃躲,也無半點攻擊手段,不禁放下心來,將那手中之符一張一張祭出攻去。
轉眼日近中午,其餘三個台上爭鬥早已分出勝負,唯有她二人仍在交戰。
那道人機械的打完手中之符,又待去袋內取來,卻不想撈了個空,低頭凝神一觀,就見帶內存符早已空空如也,心中咯登一下暗道要遭。
雪婭等了半天見她對手不在行動,弱弱的問道:「你怎麼不攻了?」
道人臉上一紅,這幾年的存符在雪婭身上耗得乾淨,心中頹然,歎口氣道:「我認輸,師叔您贏了。」說完徑直走下台去。
裁判長老苦笑一聲,宣佈此場雪婭獲勝。
台下眾弟子,面面相覷,對這場虎頭蛇尾的比鬥很是不解。
雪婭小臉通紅,心中激動,又是一路碎步分開人群跑回郎飛身旁。
「大美人得勝歸來,可喜可賀,來給抱抱。」朱罡列恬著臉晃晃肩膀上前,被郎飛一腳踹到一旁。
「還好吧?」
「公子,雪婭全無還手之力,那人怎就認輸了?」雪婭心中很是不解。
郎飛沉思半天也不得其解,只得編個理由來唬她。「那人許是被你破盡了手段,臉上掛不住,自知若再賴在上面徒惹人譏笑,只得自願認輸了。」
雪婭歪著頭思忖半天只得點點頭。哪曾想這話雖然不實,但離真正緣由也相去不遠了。
雲寒見二人說完,微微一笑道:「順其自然便好,繼續看賽吧。」幾人遂轉過心思又去看台上比賽。
(這章狀態不怎麼樣,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