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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縱橫命運的交錯 第九十八章,邪神之顱! 文 / 寂寞的人

    不知不覺,皇帝憚度變為恭維起來,軒轅無道自然察覺到了他態度變化,微微一笑,帶給皇帝更大的驚駭。

    「尊敬的陛下,我此次來的目的,是遵照老師的命令,研究詛咒森林的異變。終於不復老師的期待,我終於尋找到了可以解決異變的方法!」[]

    「什麼!?你找到可以解決異變的辦法了?」皇帝臉色閃過極度的驚喜,語氣也有些顫顫巍巍,身體不由一震。如果不是他鬥氣驚人,恐怕他會馬上倒下去。

    由此可見,這次消息帶給他多麼大的驚喜了。

    「這件事情是真的嗎?」這位本來還鎮靜的皇帝,被這的驚喜沖昏了頭腦,聲音顫顫巍巍道。他感覺到了手腳都在發顫。整整數千年!

    帝國為了開發這片被詛咒的土地,整整研究了數千年,投入了極其可怕的資源。但是無論多麼時間的研究,都不可能讓這片被神詛咒的地方恢復勃勃生機。

    無論多少次努力,不管多麼強大的神聖魔法,都不可能讓這片森林恢復。它就像盤踞在每一代皇帝心中的噩夢一樣,時刻糾纏著。

    不斷有皇帝努力嘗試著各種各樣的辦法,都無法讓這片土地恢復原來的樣子,那裡已經在數千年內。完全成為了惡魔詛咒之地。這片土地的豐富礦藏,時刻吸引著不怕死的冒險家前來送死。

    但是卻很少有人能夠走入這片森林的中心,所有成功生還的冒險家,都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瘋子。這片詭異的森林,彷彿有著某種可以影響人心智的力量。

    不管是誰,這裡面都會受到極其可怕的詛咒,詛咒可以持續很長時間。但是依然有冒險家趨之若洋。

    這個世界不怕死的人從來不少。

    但是如何治理這片土地,始終困擾著每一代的皇帝,但是無論付出什麼,效果始終是微弱的。這片土地已經成為了一片詛咒的惡土。

    但是突然有一人告訴你,他已經解決了困擾自己很多年的問題。皇帝自然不會相信,就算眼前的人是奧古斯南的徒弟,他也只能夠保持半信半疑憚度。

    畢竟他還沒有真正認可眼前這位。

    「你是在懷疑奧古斯南老師的弟子嗎?」軒轅無道裝作一副有些憤怒的樣子,給人一種維護老師尊嚴弟子的樣子。臉上也裝作淡淡不悅的樣子。

    「哦,抱歉,我沒有玷污老師的意思。」皇帝驚慌失措的解釋道,完全沒有皇帝的威嚴,言語也有些軟弱。

    就算是這位皇帝再大膽,也不敢如此對聖人發出這樣不尊敬的言語。要知道這位聖人,有著無數的功績,甚至要超過皇帝。雖然可能很多人都不清楚這個聖人的存在。

    但是如果讓這些言語傳入聖人的耳中,說不定他會拂袖而去,到時候他哭都來不及。

    「放心,我已經明白了陛下的意思,相信老師不會因為這些小事而生氣的。」軒轅無道溫文爾雅的說道,樣子頗有紳士豐富。儼然是學者的樣子。

    「那就好,那就好,十分抱歉,我實在不該懷疑你。」皇帝不住的道歉,同時恭敬伸出手:「請跟我到這邊來談談。」

    軒轅無道點點頭,跟著皇帝一塊走向大殿。

    皇宮的地方是龐大的,不過皇帝早就熟悉,帶著軒轅無道七拐八拐的走著。

    軒轅無道默默的跟在後面,眼眸深處帶著銳利的光芒,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皇帝之所以對自己如此恭維,很大程度是因為奧古斯南的原因。

    一旦他的身份穿幫,等待他的將是人類第二帝國皇帝的怒火,說不定他會被送上絞架。被活活絞死。

    伴君如伴虎。

    這樣的名言在那裡都很適應,軒轅無道必須要小心謹慎,絕對不可能露出任何的馬腳,不然等待自己的結果,不用他猜就可以明白。

    但是冒險中求富貴,他既然選擇了,就必須要為了權勢努力,哪怕為了這些東西而被迫付出代價,也在所不惜。

    只有能夠掌控權勢的人,才可以掌控歷史。就算是你擁有強大的力量,也無法改變歷史。

    但是如果你能夠掌控權勢,那麼歷史將被你改變。

    這是這個世界不變的法則。

    而只有制定法則的人,才可以改變世界!

    很多人都是為了權勢,苦苦的追求一生,只有掌控權勢的人才可以掌控世界。而軒轅無道走上的,依然是這條路。哪怕這條路多麼艱難。

    付出的都只能夠是無盡的寂寞,要想站在世界的頂端,往往付出的是無限孤獨的代價啊!

    軒轅無道偶然轉過頭,入目的是宮闕繁華,縱然是那麼繁華奢侈,再次轉過頭的時候,軒轅無道眼眸中有了堅定,他必須要變強,為此他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

    因為他想擁有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的力量!

    皇帝所在的大殿依然是那麼的繁華,皇帝坐在鑲滿寶石的皇座上,目光卻與站在下面的軒轅無道平視。讓自己的眼睛和對方平行,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認為讓自己的的視線高於這個孩子,是不正確的。

    或許是處於對聖人的敬仰,哪怕眼前的人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皇帝也沒有任何的輕視,而是溫和說道,語氣緩和道:「孩子,請你告訴我關於你瞭解的一切。」

    雖然溫和,但是皇帝的話語中卻蘊含著皇帝的威嚴。這位龐大帝國的皇帝,展現了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氣質,這才是屬於權勢掌控者的威勢!

    不過漫天的凌厲氣勢,在軒轅無道面前,卻彷彿明鏡止水一般。無論多麼強大,都歸於虛無。軒轅無道眼眸始終如一的平淡,冰冷的光芒一閃而逝。

    目光中略帶著一絲嘲諷,軒轅無道站在那裡,再也沒有任何的卑微。眼眸平淡到極點,沒有屬於年輕人的輕狂不可一世。卻彷彿如海般平靜清澈。

    皇帝突然有種錯覺,眼前的人彷彿很蒼老一樣,蒼老卻年輕,成熟卻幼稚這樣截然相反的氣質,在他的身上表現的渾然一體,完全沒有一絲的不合理。

    這樣的捉摸不透的感覺,這位皇帝僅僅是在極少人看到,而且那少數的幾個人,從來不把皇帝放在眼中。就算是皇帝見到他們,也都是畢恭畢敬的。

    心中暗淡一聲,果然不愧為聖人的徒弟,果然擁有著極高的智慧,僅僅如此年齡,就擁有這樣的眼神,這樣的人到底擁有什麼樣的力量?

    恐怕自己也要小心一點了。

    接下來,皇帝小心的避開了關於很多私密事情的問題,他也明白,像他們這些人從不喜歡透露任何關於私密的事情,軒轅無道也微笑的回答著。

    兩個人彷彿多年不見的好友,訴說著彼此的牽掛。可惜這僅僅是表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帝再也忍不住了,終於緩緩開口:「請告訴我,到底如何能夠讓費伍德森林恢復以前呢?」

    「這當然是很簡單的事情。」

    當軒轅無道緩緩說出,讓皇帝血壓升高的話語的時候,皇帝的手腳已經有些,手中勉強的握住精緻的酒杯,透過琥珀顏色望向這個蒼老的少年。

    那雙透過琥珀顏色卻依然平靜的雙眸,依然是冰冷的平淡,彷彿在訴說著一件小事。但是隨著他的開口,帶動的卻是皇帝不斷跳動的血壓。

    這個時候,皇帝在心中不停的罵著聖殿騎士這些廢物,都數千年了,還是沒有調查出來。卻讓一個小孩在這麼短的時間調查。他心中惡毒的想著,把這些聖殿騎士統統趕走。

    他沒有必要養一些廢物,不過也僅僅是惡毒的想法而已。這麼多的聖殿騎士本身也是帝國的資源。

    如果聖殿騎士聽到這樣的妄語,肯定會大說冤枉,這麼多年,聖殿騎士忠心耿耿的調查。也正是經過這麼多年的調查,已經有了龐大的資料……

    軒轅無道淡淡道:「陛下,靠近詛咒之森的詛咒,本身便是由於上古之戰,魔曾經留下的東西玷污的。」

    「什麼?!難道魔真的又出現了?」皇帝雷恩的眼眸毫不掩飾的恐慌,身體更是直接站起來。臉上極度的驚慌。

    「陛下,難道你曾經見過魔嗎?」軒轅無道疑惑問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皇帝雷恩又坐了下來,聲音喃喃道。眼神帶著一絲追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生,但是我卻聽爺爺告訴過我,關於魔的故事。」

    「這個世界有著無窮無盡的位面和異界,有些在不斷互相連接著。而位面之間偶爾也會爆發出激烈的戰爭。這也就是位面戰爭,」皇帝聲音帶著悠遠緩緩道。

    「雖然有著無數的位面,但是位面都是依托著神泣世界存在的,所以很多位面都對著這個世界虎視眈眈。而不管是深淵魔族還是其他種族,都是一樣。」

    「深淵魔族,屬於地獄位面,天族,屬於天界位面。位面不同,信仰也是各不相同,這個大陸上有著無數的信仰,有些神是虛構出來的,也有些神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正如奧古斯南聖人所說,在宇宙中人類的價值毫無意義,並且所有對神秘未知到求都會招致災難的結局。人類經常要依靠宇宙中其它強大存在的力量,然而這些存在對人類卻毫無興趣,——如果不是懷有惡意的話。」

    「不過這個世界也不少強大人,他們也有著不少熱情的人,喜歡幫助別人。他們其中也有不少被稱為神,但是他們畢竟不過是擁有強大力量的人而已。」

    「魔,是位面罪惡的集合體,他們從出生起就是罪惡的,他們背負著毀滅人類的使命。所以他們也為自己的命運不斷的努力著,他們帶給這個世界太多的災難,貪婪,**,不斷侵蝕著這個世界。直到神魔大戰。也就在那一天,神魔從世界中消失。人類主宰著世界。一切的一切都不復存在。」

    「那場驚世駭俗的第二次上古之戰,帶給大陸滿目瘡痍,但是也解放了人類,也就在那一天,魔這個邪惡的稱呼,被封印起來。從此不再有人提起。」

    「但是魔已經甦醒,也許世界會迎來第二次災難。」軒轅無道仰起頭,一臉平靜道。

    皇帝雷恩眼眸複雜的盯著他,長久之後才歎息道:「你也知道那個預言。」

    「人們總會知道,真相不會瞞多久的。」

    「但是我們必須瞞下去,與其讓他們知道自己活在末日中,還不如告訴他們,自己還活在幸福中。」皇帝雷恩緩緩說道,

    軒轅無道沉默了,正如他所說,傳說中的末日或許就要到來。但是如果不能夠去接受,不知道反而更好,無知有的時候也是幸福。知道太多對於很多人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就像如果本身就沒有學會游泳,那麼緊緊抓著稻草有什麼用呢。只不過是連帶著把本來漂浮在水面的稻草一起拉向湖底。多一個被埋葬的東西而已。

    人類天生就是毀滅的本能,在遇到末日的時候,恐怕大多數會選擇把自己的一切毀滅,也不願意被末日帶走。

    「關於靠近帝國的那片詛咒森林的詛咒,本身是由一件可怕的魔器造成的,它可以無限制的掠奪生命力,也可以玷污一切可以玷污的東西。這片森林正是在它的作用下,不斷的被消減生命力。只要能夠找到詛咒的源泉,就可以解除來自於這片土地的詛咒。」

    軒轅無道的聲音緩緩從這片大殿中響起,平靜的眼眸依然盯著皇帝雷恩,等待著他的反映。

    這就是皇帝的作用,他掌握著太多的東西,財富,權利,軍隊,他可以用一句話,滿足一個人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想像的夢想。

    所以軒轅無道在等待,等待即將到來的事情。

    終於,沉默的皇帝雷恩開口了,他的眉頭緊皺著,聲音帶著疑惑:「請原諒,或許我不該懷疑你,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研究,科技院的人,已經瞭解了詛咒最基本你的東西。」

    「詛咒之力可以不斷的剝削生命力,但是這並不算什麼。樹木在受到詛咒的時候,雖然生命力被剝奪,卻並不會死去,它會被一種奇異的能量代替,這種恐怖的力量不但會讓樹木更加痛苦,卻可以讓他們變為狂暴。它們忠誠的守護在這裡。所以我寧可相信,這是被一個魔操控,也不願意相信,這片被詛咒之地,會被一件沒有生命的魔器操控。」

    軒轅無道微笑點頭,並不懷疑他的質疑。

    正如在他的認知中,彷彿有一個魔在主宰著,整個森林一樣。所有研究的人都無法深入這裡面。而這個世界,傳說中的神器,的確有不少。

    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會有生命的魔器,這只有在玄幻小說中的東西,自然會引起皇帝的質疑和驚訝。

    軒轅無道卻微微一笑,眼眸平靜道:「尊敬的陛下,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是你從來沒有見過的。但是這不代表著它不存在,事實上這個世界有很多這樣的東西,而根據我的研究,我也清楚的明白,那件東西到底是什麼。」

    「哦,那麼我倒要問問,這件不可思議的東西,竟然可以影響整個森林,到底是什麼東西會有如此的能力?」皇帝雷恩頗有興趣道。這件東西明顯打破了他的認知。

    「是上古魔魂盔。」軒轅無道這樣說道,

    「沒錯,正是這樣,你竟然會知道,太不可思議了!」一個激動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軒轅無道扭過頭,卻看到的卻是一個頭髮亂糟糟,一臉皺紋,身材矮小鬍子托在地上的老人。正激動的盯著自己,激動的鬍子都差點翹起來了。

    「咳咳,大師想不到你也來了。」皇帝雷恩尷尬的站起來,向著這個矮小邋遢的老人走了過去。

    不過更讓他尷尬的是,老人眼睛始終沒有看他一眼,而是敲著鬍子仰起頭盯著軒轅無道,甚至墊起了腳尖,樣子別提有多滑稽。

    軒轅無道也是臉色難看的看著正「色迷迷」盯著自己,口中讚歎著,眼神閃爍著綠光的老變態,恨不得狠狠一腳踹過去。

    不過他還是強行忍住,帶著艱難的微笑開口:「大師,你好。」

    「哦,你好,聰明的孩子。」這位邋遢的老人盯著他說道,似乎他們很喜歡用我的孩子之類的稱呼,來稱呼軒轅無道。不過以他們如此悠久的壽命,與軒轅無道比起來。

    軒轅無道還真的只是一個小屁孩。

    雖然厭惡這個稱呼,不過軒轅無道不得不承認,這些老不死的傢伙,一個比一個變態。

    「怪不得被稱為聖人的徒弟,你的智慧之豐富,讓我讚歎,不過你所說的僅僅的對了一半而已。」這位老人用智慧的目光望著他道。

    軒轅無道卻身軀巨震,口中失聲道:「難道這個世界沒有魔魂嗎?」

    「不不不,我的孩子,,魔魂的確存在,但是正如我所說,這片詛咒之地早就在魔魂誕生之前,早就形成。所以不可能是魔魂造成的,所以我說,你只說對了一半!」

    「那麼到底是什麼!?」軒轅無道驚駭問道。

    「傳說中的上古之戰,曾經最強之魔隕落在那裡,雖然身隕落。但是最強之魔天生極其強大的力量,已經足以改變哪怕森林。我最近才發現,關於那片森林的一切!」

    老人搓搓手,邋遢的頭髮卻遮不住智慧的眼眸,他激動道:「上古之戰,最強之魔隕落,但是帶來的結果是可怕的。而其中之一,而最強之魔的一個部位,就曾經被封印在這片森林!」

    「這麼說?!」軒轅無道艱難開口,腦中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想的不錯,這件東西的名字,用我們的話講。就叫做邪神之顱!」老人盯著他淡淡道。

    五千字的大章節,今天起碼更新三萬。累死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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