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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章:各懷鬼胎 文 / 超級雙殺

    ~-~徐智東的聲音不大,卻也沒有絲毫的掩飾,宴會場上雖然還在奏響著優美的華爾茲,還是驚動了旁邊不少人。

    張宇初沒幾個人認識,徐智東在場的眾人,卻沒有幾個人不認識的,聽到徐智東的話,無異於是一個重磅炸彈。

    很快,就有不少人交頭接耳的交談起來,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傳了開來,大多數人的目光,都從舞池轉移到張宇初和徐智東的身上。

    張宇初也掃了眾人一眼,最後將目光回到徐智東身上,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圍觀的眾人,似乎比徐智東更急切。

    也難怪,看熱鬧的事情,誰都喜歡,特別是在新共國這片神奇的土地上。

    「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徐先生應該比我更清楚。」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張宇初只是笑了笑,對徐智東淡淡的說道。

    「張先生倒是爽快,一句話就將所有的事情推得一乾二淨,可憐我那侄兒死的不明不白。」

    徐智東冷笑一聲,似乎對張宇初的回答非常的不滿意。

    然而張宇初卻知道,對方的目的並不在這,要是徐智東打算追究這件事情,絕不會等到現在才找上門來。

    「那徐先生以為呢?」

    順著徐智東的話,張宇初將話茬給接了下去。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得給個說法吧!」

    徐智東面色一狠,全然不是南都市民印象中,那個溫文爾雅的市長,更像是一個道上的大哥。

    「在這?」

    張宇初驚詫的說道。

    「改日親自登門拜訪!」

    端起酒杯(——屋最快更新),徐智東一口氣將杯中的喝完,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掃了旁邊一眼。

    眾人紛紛躲避著徐智東的目光,看熱鬧大家都會。但看徐家的笑話。沒幾個人敢。

    話又說回來,眾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徐智東在公共場合之下如此失態,不過既然是為侄子報仇,也難免就是了。說句合情合理,也不算是太過分。

    「隨時恭候。」

    張宇初也端起酒杯。朝站起來的徐智東去了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不由微微皺眉。

    不是說張宇初不喝酒。也不是說張宇初手中的酒太烈。而是張宇初喝不慣這種葡萄酒。

    紹興酒,茅台酒,合乎張宇初的胃口,但這葡萄酒真心的不行!

    但這年月的高檔宴會上,一般也都是葡萄酒,上哪給張宇初找紹興酒。茅台酒啊。

    喝葡萄酒就跟喝糖水似的,可要是講茅台酒。紹興酒,當糖水不停的喝,那還不得亂套了。

    酒品差一點的,兩杯就發酒瘋了都!

    隨著徐智東這一出,眾人對張宇初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起來,畢竟不是誰都能夠成為徐家的仇家的。

    能夠成為徐家的仇家,固然是一種不幸,可何嘗不是一種實力的體現。

    「張大哥,我們過去跟李伯伯和韻蘭姐打聲招呼吧。」

    並沒有習慣成為焦點的唐昕,被眾人的毫不掩飾的盯著,感覺特別的不舒服,找了一個幾口想要離開這個被人矚目的角落。

    然而吸引眾人目光的,卻不是這個角落,而是因為人,就算拉著張宇初和離開這個位置,也不會改變現在這個局面。

    「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張宇初略帶歉意的說道。

    「那好吧!」

    考慮到張宇初和李韻瀾之間糟糕的關係,唐昕也不強求,離開了位置,朝著被一干年輕俊彥包圍的李韻瀾走了過去。

    這些年輕俊彥,和老於世故的商場,官場老手不一樣,他們關注更多的是,是誰更加的白富美。

    與會的妙齡女子關注更多的,同樣也是誰更加的高富帥,誰更加的年少而又多金。

    沒有幾個年輕人會去關注宴會會場不起眼的角落,發生的莫名其妙的一幕,雖然唐昕的美貌一度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唐昕終歸不是今天的主角,今天的主角顯然是李韻瀾,是以年輕男女幾乎也都聚集在了李韻瀾的身邊。

    一路走過,唐昕與相識的叔伯長輩打著招呼。

    沒碰見,自然當做是沒看見,既然是碰見了,自然不能當做是視而不見,不論怎麼說唐昕也都是晚輩,不能夠目無尊長。

    短短的路程,卻花費了唐昕好長一段時間,早知道如此,還不如留在張宇初身邊來的親近。

    來到近前,卻發現李韻瀾這被一群青年俊彥給圍住了,只能在心中搖頭苦笑不止。

    「李伯父。」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倒是李嘉浚身邊聚集的人比較少一些,畢竟真正能夠和李嘉浚說得上話的人不多。

    「唐侄女,來,我來給諸位介紹一下,江贛省唐省長的女兒,唐昕。」

    看見唐昕,李嘉浚臉上也露出了濃濃的笑意,給幾位生意場上的朋友介紹了起來。

    軍政界和商界的分界線還是比較明顯的,並不是每一個商界的人,都能夠認識足夠份量的軍政界朋友的。

    老唐家,在南都無疑就是足夠份量的。

    唐昕也是相當乖巧的和李嘉浚商場上的朋友打來一個招呼,儘管唐昕對李嘉浚這個做法並不是非常的喜歡。

    但身在這個圈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打完招呼,李嘉浚身邊商場上的朋友,也很識趣的端著酒杯離開了。

    「唐侄女,剛才和你坐在一起的,就是你新男朋友吧,怎麼也不介紹伯父認識認識。」

    作為主人,宴會上發生的點點滴滴,不能說是很清楚,但徐智東這種份量的人,做出的舉動,無疑是倍引關注的。

    李嘉浚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行。

    商場上,講究的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廣結人緣,和氣生財,李嘉浚尤擅此道。

    能夠引起徐智東主意的自然不會是一般人,值得李嘉浚去結識。雖然李家跟唐家的關係不錯,但別人認識的朋友。跟自己認識的朋友,總歸是隔著一層。

    「他……他遇見了一個朋友,所以我就獨自過來了。」

    唐昕正想為張宇初找個借口。卻發現。張宇初對面坐著一個人,赫然就是曹為民,唐昕敬愛的曹叔叔。

    對曹為民唐昕的情感是複雜的,一則唐曹兩家是世交,曹為民是看著唐昕長大的,是除了親人外最值得信任的人。

    甚至於比一般的叔伯兄弟都還要親!

    二則是唐昕發現。曹為民還隱藏著一重不為人知的身份,越來越發現。曹為民不再是他敬愛的曹叔叔,似乎與張宇初還有些衝突。

    「原來是這樣。」

    李嘉浚似是毫不在意的笑了起來,卻也發現張宇初身邊的曹為民,對張宇初也格外的留心起來。

    唐曹兩家是世交,因為唐昕的關係,曹為民認識張宇初,李嘉浚並不感覺到奇怪。

    可李嘉浚發現,曹為民和張宇初的關係,似乎並不僅僅是長輩和晚輩之間的關係。

    就像李嘉浚不會和唐昕深入交談一般,以曹為民叔伯長輩的身份,是不應該和張宇初進行深入交談的,頂多也就是打個招呼,然而現在的情況是張宇初和曹為民談的很投機。

    ……

    「張先生,我能夠坐下麼?」

    唐昕離開後不久,曹為民就像正在交談的朋友告罪一聲,來到張宇初身前,和鄭富貴相比,曹為民多了一份從容,與徐智東相比曹為民少了一份淡然。

    「坐吧!」

    而張宇初在面對曹為民的時候,也顯得比較的隨便,比較兩人知根知底,而且曹為民又是葛丹派的掌門。

    日後很可能成為葛丹派新一代的天師,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曹為民做了什麼,在此時此地,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曹為民坐下之後,以一個晚輩的姿態,提了幾個在閉關的時候,遇到的問題,張宇初審視了曹為民一眼,不計前嫌的胃曹為民解答了起來。

    嚴格說起來,葛丹派也是符菉派,也會一些符菉,只不過更擅長煉丹與醫術,傳《九鼎丹經》,《太清丹經》等丹道經典。

    天師道雖然不已丹道見長,但張宇初的煉丹,要遠遠的超過曹為民。

    倒不是說天師道不見長的丹道都能夠超過葛丹派,而是曹為民功夫不到家,沒有將葛丹派的經典練就嫻熟。

    何況天師道歷代天師之中,也很難找出幾個向張宇初一樣博學的天師,不是丹鼎派的經典不夠厲害,而是張宇初足夠的強悍。

    對曹為民提出問題的解答,也是一刀刀的切中要害,很多時候曹為民需要思量一段時間才能夠,明白過來。

    隨著話題的繼續,曹為民不由的將話題扯在了棲霞山地宮上,短短幾天的時間,南都軍區在棲霞山狠狠的跌了一個大跟頭。

    在南都特別部門的幫助之下,順利的找到了棲霞地宮的入口,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從入口進入,一切才是噩夢真正的開始。

    棲霞地宮之中,機關密佈,每往前走出一步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當然江南特別部門,不乏擅長奇門遁甲之人。

    只可惜,這些人的修為不到家,卻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結果第一波死的就是他們。

    四大總部的眾多將軍還就不信這個邪,甚至還要曹為民親自進入棲霞地宮中探路。

    曹為民不傻!洪武大帝的寶藏要是這麼好取,還等北都來的這群蠢貨來取?早被人搬空了!

    被曹為民不知奇門遁甲為由,嚴詞拒絕了四大總部無理的要求,事實上曹為民確實不知道。

    就算知道曹為民也不願意冒這個險,傻乎乎的給四大總部當急先鋒!

    丟了命,是自己的,得了好處,卻只能幹看著,若不是上頭有令,江南特別部門也不願意出一個人。

    三天的時間,在棲霞地宮,丟下近千條人命之後,終於讓工兵進駐,蠻不講理的將棲霞山給挖開。

    日以繼夜的!

    這都挖了一天一夜了都,愣是沒有一點進展,倒是像不合格的搜救隊,將丟在棲霞地宮的近千具屍體,找出來不少。

    除了四大總部,乾等著工兵出結果以外,南都知情的各大勢力,都在另謀出路。

    並不是所有人都同意,四大總部的做法的,洪武大帝的寶藏,藏在南都,憑什麼都給北都的勢力,其中南都的勢力,情緒最大。

    丟掉近千個戰士的性命,快趕上半個團了都,一點好都討不到,這叫什麼事啊!

    聽完之後,張宇初只是笑了笑,一起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想要撇開他,將這些金銀珠寶取出來,顯然不太現實。

    就算他們將這筆金銀珠寶拿出來了,張宇初也讓他們有命拿錢,沒命花。

    梁彪炳和林國光對這一點倒是非常的清楚,害怕張宇初認為是他們想要將張宇初撇開一邊,早早的就讓林渠前來通風報訊,將這件事情撇的一乾二淨。

    不然等張宇初秋後算賬,找到他們頭上,就算他們全身是嘴,那也是說不清楚了。

    曹為民跟張宇初說這些,自然是另有目的,不過該是他的就是他的,不該是他的惦記也沒用!

    起碼曹為民還沒有擁有,與張宇初談合作的條件,換句話說就是曹為民還沒有資格與張宇初談條件。

    老於世故的曹為民也看出張宇初的態度,並不是非常的感興趣,甚至可以說是一點也不感興趣。

    只能是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張宇初的態度已經很明卻的告訴了曹為民,沒有他的同意,誰也別想動這筆寶藏。

    張宇初是成竹在胸,一點也不擔心這筆寶藏,會被四大總部的人,擅自取走,一向橫行霸道的四大總部,這次怕是要吃大虧了。

    事已至此,曹為民也沒有必要和張宇初繼續磨嘰下去了,畢竟這人多嘴雜的,徐家要避嫌,曹家雖然不如徐家,適當的避嫌,還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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