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令和林政委被控制起來了?」
棲霞山莊之內的主別墅,張宇初皺起眉頭沉吟道。
這確實是一件麻煩事,或者說張宇初高估了梁炳德和林國光的能力,亦或是高估了姜近民對內閣的控制能力。
內閣之內,派系林立,姜近民雖然作為內閣首輔,基黨,政,軍,三權於一身。
然而事實上,軍隊的掌控權,並不在姜近民的手中,姜近民只是一個象徵性的三軍統帥。
事情與張宇初預計的,出了一些偏差!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今天上午,是林國光的女兒林渠參謀來傳的訊。」
「她現在人在哪?」
「就在門外候著。」
「請她進來。」
「是。」
張道潤退了出去,將一身便裝的林渠請進了別墅的客廳,而林渠的手緊緊的攥住了身邊的周漢唐。
林渠與周漢唐,一年前在南都軍區相識,在偶然之下,有碰到過一次,便相互之間留下了聯繫方式。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的友誼,也在急劇的升溫,若不是周漢唐的幫助,林渠焉能夠進入棲霞山莊。
「你就是林渠?」
張宇初粗粗的打量了林渠一眼,目光最後停留在周漢唐和林渠握緊的手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當然,正一道弟子不禁婚嫁,門下子弟的私人生活,只要不危及正一道的存在,張宇初是不會干涉的。
「是的,張先生。」
在張宇初打量林渠的同時,林渠也瞪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張宇初。
她要到看看。周漢唐口中神乎其神的張宇初,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
有些緊張,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她清晰的思路。
「梁司令和林政委被控制起來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司令部的參謀,是親眼看著我父親和梁叔叔被控制起來。」
作為機密會議。沒有任何閒雜人等在場,林渠作為司令部的參謀。級別顯然是不夠的。
整個南都軍區。也就只有梁彪炳和林國光參加了會議,當然只參加了一半,後一半是有徐洪成和陳德海參與的。
林國光似乎早有預感一般,事前便交代林渠,一旦他出了事,就立刻來棲霞山莊找張宇初,告知這一切。
還算林渠離開的快,在林渠離開之後不久,南都軍區就戒嚴了。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
對事情的經過,林渠知道的也不是非常的清楚,表述出來,也是錯漏百出,並不系統。
但這對張宇初來說。已經足夠了。
「漢唐,先帶林小姐下去休息,好生照顧。」
其實不用張宇初交代。周漢唐也會好好的照顧林渠,不過禮數歸禮數,有些話可以不說,但有些話必須得說。
「張先生,您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林渠離開之後,張道潤皺著眉問道,現在棲霞山,已經被重兵把守,就算他要靠近,也得費上一些手腳。
事情變得相當棘手起來。
「靜觀其變!」
從林渠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之後,張宇初一臉的淡然。
北都的擺明了是不想跟他談生意,要撇開他,與南都軍區的梁彪炳和林國光,將洪武大帝的寶藏。
可洪武大帝的寶藏要是這麼好取,早就被人給取走了,那能夠等到今天,輪上他們。
也不用腦子,想一想!
既然對方不願意合作,那張宇初也不著急,有的是對方著急的時候,張道潤張了張嘴,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還是沒有問出口。
這個變故,並沒有打亂張宇初日常的生活。
隨著時間的流逝,進駐棲霞山的軍隊,從一個警衛營,變成了一個加強團,人數都快趕上乙類集團軍一個師了,裝備那是遠遠的超過,乙類集團軍的一個師的裝備。
這還是因為棲霞山地域比較狹小的緣故,不然南都軍區直接就將一個整編師給拉過來了都。
當然這也是因為南都軍區權限不夠的緣故,整編師這種大規模的調動,是要報請內閣軍委批准的。
節奏是一點都不慢!
在第三天的時候,工程兵進駐棲霞山!
饒是如此,這種大規模的軍事調動,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也沒有聽說南都有什麼大規模的軍事演戲。
唐老爺子還特地打電話,給南都軍區任職的老部下,結果對方的口風很緊,就四個字:奉命行事。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在軍人的眼裡命令就是命令,沒有對於錯的分別。
說的通俗一點,軍人就是一桿槍,持槍的人,指向哪,槍口就朝向哪,沒有選擇的餘地。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借口,唐老爺子也不好繼續的追問下去,只能是寒暄了幾句之後掛斷了電話。
打探消息的可不僅僅是唐老爺子一個人,南都棲霞山並不是軍事要地,也沒有軍事目標。
很多人不由將目光鎖定在棲霞山莊張家人身上,紛紛猜測軍方可能會在特定的時候對張家動手。
然而張宇初,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棲霞山莊每天除了戒備森嚴了一些,並沒有任何反常的地方。
林渠也是在棲霞山莊安心的住了下來,不過除了那天晚上,林渠便在沒有見到張宇初。
第四天,農曆七月二十一日。
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是的,起碼對唐昕來說是這樣的,因為今天是李韻瀾的生日。
李家在南都自然及不上唐家,但作為經商的家族,李氏集團是南都數一數二的上市公司。
而李韻瀾旗下的產業,不過是李氏集團之下的小公司。
李韻瀾過生日,也就是一個由頭,來的大多數都是南都他父親。在政界和經商界的朋友。
事實上李韻瀾更希望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擺上一個小巧的蛋糕,插上幾根蠟燭,與幾個知心的朋友,一起過生日。
然而這一切都是奢望!
南都東郊。李氏半山溫泉別墅,盛大的生日晚會。隨著夜幕的降臨。而拉開了序幕。
換上了得體的現代都市禮服,張宇初和唐昕,離開了棲霞山莊別墅,在司機的運送下來到了李氏半山溫泉別墅。
一到別墅,看見李韻瀾,唐昕就被李韻瀾拉到閨房,說貼心話去了,將張宇初一人撇在大廳之內。
眾人都知道,張宇初是和唐昕一起來的。
按下南都老唐家如日中天。十個人都想攀上一些關係,奈何張宇初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讓人望而卻步。
這種宴會,張宇初本就不想來,只不過是不想讓唐昕獨失望而已。畢竟李韻瀾是唐昕最好的朋友。
不論如何,李韻瀾的生日,唐昕是一定不能夠缺席的。
張宇初並沒有發現。現代都是的宴會,跟六百年前,大明王朝的官僚宴會有何差別。
所談論的也都是相近的話題,所不同的也就是衣著和手裡所端的酒吧!
張宇初找了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做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在這種地方,打坐練功肯定是不合適的,一時之間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張先生,我能夠坐在這邊麼?」
就在張宇初顯得有些無聊的時候,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入到張宇初的耳中。
「是你,請便!」
張宇初一抬眼,居然看見了周大生珠寶行的鄭富貴,想想也就釋然了。
周大生珠寶行與李氏集團雖然沒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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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來往,可都是商場上的人,李氏集團總裁的女兒過生日,鄭富貴前來祝賀,也是很正常的。
對鄭富貴,張宇初還是頗有些好感的,一則是鄭福貴曾經幫過張宇初,二則是張宇初在鄭富貴身上看見老友沈富的影子。
「沒想到,在這能夠再次看見張先生。」
端著一杯紅酒,鄭富貴坐到張宇初的對面,不過還顯得有些拘謹,並沒有完全放開。
別的事情,鄭富貴不知道,但牽扯到珠寶行業的一些事情,鄭富貴還是有所耳聞的。
周大生珠寶行,主營金銀首飾,玉器偶爾也會涉及一些。
就在五六天前,張宇初和唐昕在國際商城那一場精彩的演出,都在業內都傳遍了。
玉器行的監視器,清晰的拍攝到了整個過程,從五德之玉現身,到天藏之器的出世!
沒有絲毫的遺漏!
當然鄭富貴不是傻子,可不會跟郭淮一樣,打張宇初和唐昕的主意。
玉器行的監視器不但拍攝到了五德之玉跟天藏之器,還拍攝到,郭淮和南都緝私局之法人員被黑乎乎的槍口指著腦袋的場景。
現在南都緝私局的許世昌還在南都市局的手中,誰都不讓靠近,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已經慌了。
官商勾結,是公開的秘密,玉器古董行業,跟緝私局多多少少的也得有些業務往來。
把柄也都是相互的,可許世昌都下大獄了,難保不會破罐子破摔,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抖落出來。
到時候,一切可都就毀了,大多數人也都是小本生意,可沒有花幾十億,建一條高速公路,買自由的闊氣。
無可否認,鄭富貴是一個商人,無利不起早是商人的本性。
在鄭富貴做到張宇初對面的時候,將與會的不少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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