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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七十八章:非同小可【大章】 文 / 超級雙殺

    第一百七十八章:非同小可

    私自傳授正一道的符篆法術,並不是一件小事

    就算張筱筠是張家子弟也不行,何況還是一個張家的女子,正一道的門規雖然不甚嚴厲。

    但對私相授受這件事情是非常忌諱的。

    就在不久前,張宇初剛剛決定強制收回流失在外的符篆法術,這邊張筱筠就給來這麼一下。

    按照正一道的門規,是需要清理門戶的。

    「我跟他相處的時間不長,就教了一點點。」

    張筱筠一句話差點沒讓張宇初背過氣去,要是相處的時間再長一點,那還不得將底全部抖摟給楊航周去。

    楊航周也真是人中龍鳳也就罷了,別說張宇初看不上,就連張世昂等後輩子弟都看不上眼。

    「真的就教了一點皮毛麼?」

    張宇初再次的確認道。

    當然不是擔心張家符篆法術外洩,而是擔心私自傳授張家符篆法術的張筱筠。

    天師道的門規,並不是一紙空文,張宇初更是要以身作則,不能夠因為張筱筠犯了錯,就包庇與她。

    不然焉能夠服眾!

    無規矩不成方圓,規矩被打破,那就不再是規矩!

    「嗯,不過,我,我還給了他一些符篆,防身用的!」

    一般的符篆,使用起來並不複雜,就算是普通人也都能夠使用,就是效果差一些。

    不過使用起來的效果,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起的。

    「好了,我知道了,世昂,去,把你道潤叔父找過來。」

    「是。」

    張世昂應聲而去,很快張道潤就出現在張宇初的面前。

    張道潤也是一個精明的老江湖,一進入到別墅的客廳,就感覺到氣憤有點不對。

    「張先生,您找我?」

    狐疑的看了張筱筠一眼,張道潤的心中已經猜到一二。

    「流落在外的典籍尋找的怎麼樣了?」

    「回稟張先生,在南都附近的人都已經找到了,按照張先生的吩咐,現在都已經將他們給觀察起來了。」

    張道潤小心翼翼的達到。

    別的地方張道潤不知道,但在南都張道潤還真不敢輕易對這些人下手。

    畢竟這些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大群,憑藉著張家的典籍,現在都混的人魔狗樣的。

    幾乎都是地方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遍佈在各個領域,政界,軍界,經商界都能夠看到他們的身影。

    一個兩個偶然之下出點岔子,那還好說,成群,成群的消失,那非得引起社會動盪不可。

    「順道將楊航周也一起處理了吧。」

    張道潤有多少困難,張宇初管不著,這些都是張道潤該操心的事情,而不是他張宇初。

    「楊航周?」

    張道潤輕嗤了一聲,目光投到了張筱筠的身上。

    事物就算是再忙,張道潤也不會忘記關心後輩的事情,張筱筠跟楊航周的事情,明面上並沒有過問。

    畢竟這是後輩的感情問題,張道潤雖然身為長輩,畢竟不是張筱筠的親身父親,這種事情還是不好明著過問的。

    不過,在私底下,張道潤還是讓人對楊航周進行了一番簡單的調查,多麼的細緻的瞭解不敢說。

    楊航周是蘇江省委常委,南都市委書記楊逸國的二公子的事情,張道潤是清楚的。

    一直以來,楊逸國和張家都沒有什麼矛盾,因為彭國濤的關係,楊逸國甚至還能夠跟張家攀上一點關係。

    因為張筱筠跟楊航周談戀愛,就一聲不吭的將楊航周給做了,顯然有些不合適。

    這關係到張家在蘇江,乃至於在江南的政治佈局。

    「張先生,楊航周是南都楊逸國書記的二公子,若是對他下手,恐怕有些不合適。」

    「張先生,彭書記想要見你,已經到門外了。」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外面進來一正一道的執事弟子,朝張宇初稟報道。

    「嗯,請他進來,你們兩個先下去吧。」

    與彭國濤談事,張筱筠和張世昂兩個後輩是不該在場的,張道潤則是留了下來。

    不過等彭國濤進來的時候嗎,張道潤和張宇初已經轉換了話題,不是不相信彭國濤。

    是這個話題實在是太敏感,而彭國濤身處的位置又太特殊,南都市委常委,南都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

    管的就是這一檔子事,讓彭國濤知道了,反而讓彭國濤難做,還不如讓他蒙在鼓裡。

    反正彭國濤地下的人,想要找到證據是不可能的,也許彭國濤能夠猜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猜測始終是猜測,而不是已定的事實。

    猜測可以由很多,然而變成事實的猜測只能有一個,不管是這個猜測遠本是對的還是錯的,只能有一個。

    「張先生,聽下面的人說您從北都回來了,所以我來看看。」

    在官場上廝混了大半生,官場上的規矩,彭國濤格外的捻熟,窮在鬧事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就算是關係再好,那也得常常的走動,不然再親的親戚,時間一長,也會變得生疏。

    就算彭國濤再忙,隔三岔五的也都會來棲霞山莊走動走動,現在彭國濤甚至能夠自由出入棲霞山莊了都。

    彭國濤的身上早已經貼上了張家的標籤,也不擔心別人說閒話,。

    倒是哪一天,彭國濤不來棲霞山莊走動了,只怕有些人的手腳又癢癢的,要忍不住活動活動筋骨了。

    張宇初昨天從北都飛回南都,到現在幾乎過去二十四個小時,早已經不再是秘密了。

    身為南都市局局長的彭國濤要是在不知道,就該舉著配槍,頂著太陽穴,喊一二三,扣扳機了。

    張宇初沒在的時候,彭國濤都常來棲霞山莊,張宇初再的時候,彭國濤就更得來了。

    「多謝彭局長惦念,請坐,上茶!」

    現在張家和彭國濤是合作共贏關係,說白了就是自家人,對待自家人,張宇初的態度多少會平易近人一些。

    而不會眼高於頂,不屑於彭國濤交談,儘管彭國濤的地位,與張宇初並不匹配。

    「多謝張先生。」

    彭國濤也不矯情,在整個江南政界,論起與張宇初的關係,除了唐家也就數他彭國濤了。

    「張先生,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航周了,似乎與張先生發生了一些誤會,還請張先生不要與小輩計較。」

    坐下之後,彭國濤躊躇了一番,還是開口為楊航周求情了。

    楊逸國是彭國濤的老領導,在彭國濤停職檢查的時候,楊逸國沒能夠拉他一把,彭國濤心裡的疙瘩那肯定是有的。

    不過彭國濤也能夠理解,同樣是蘇江省委常委,這蘇江省省委常委,跟排在最後一位的南都市委書記,差距是無法想像的。

    就算楊逸國在那個時候伸手了,也無濟於事,搞不好還會將自個給搭進去,楊逸國明哲保身的決定是絕對正確的。

    不論怎麼說,楊航周也叫彭國濤一聲彭叔,楊航周跟張筱筠走的近,彭國濤看在眼裡高興在心裡。

    卻沒有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子,是禍非福啊!

    「看來這件事情你已經知道了一些,不過這件事情不僅僅是你知道的那一部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攙和了,喝茶吧!」

    彭國濤本還想再說,不過看了看張道潤的眼色,最後還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端起了茶几上的茶碗,喝起了茶。

    ……

    「老領導,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南都市委大院,市委書記楊逸國的一號樓之內,彭國濤已經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轉告給了楊逸國。

    聽完之後,楊逸國眉頭緊鎖。

    都說虎父無犬子,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何況是他楊逸國,楊航周是什麼貨色,楊逸國這個做父親的很清楚。

    就沒有一天,讓他省心過。

    書不好好念,脾氣倒是隨著楊逸國的官越做越大,也跟著不斷的膨脹,架子比他還大。

    知道的,楊航周是省委常委的兒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楊航周就是省委常委了呢。

    「楚秀英,快打電話,把你那寶貝兒子楊航周給我找回來!」

    楊逸國略為失態的朝書房外大聲喊了一句,很快書房門外就出現一個中年美婦,風韻猶存。

    「老楊,出什麼事情了,至於麼?發這麼大的火氣?」

    楚秀英看了一眼彭國濤,心知楊航周在外頭惹禍,彭國濤到這裡告狀來著。

    「哪來那麼多廢話,叫你打,你就打!」

    「我不去!」

    子女都是娘心頭的一塊肉,楚秀英不疼誰疼?找楊航周回來挨批這種事,她這個當媽的是絕對不會幹的。

    「慈母多敗兒,難道你要等你兒子死在外面,在找人去把你兒子的屍體運回來麼?」

    楚秀英懵了!

    因為楊航周的事,楊逸國沒少發脾氣,但還是頭一次說這麼重的話。

    「國濤,你是老楊的老部下了,跟秀英姐說實話,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要嚇唬你秀英姐。」

    「嫂子,當務之急還是先將航周找回來吧,找回來一切就都清楚了。」

    彭國濤不是不願意跟楚秀英說實話,不過具體什麼事情,彭國濤也不是很清楚,也就是碰巧趕上了。

    不然,出了事,還蒙在鼓裡呢!

    「唉,我這就去。」

    看彭國濤說的神神叨叨的,楚秀英也慌了,立刻就撥通了楊航周的手機。

    可楊航周的手機要是能夠撥通,楊逸國也就不會朝楚秀英發這麼大的火氣了都。

    不管楊航周有多不成器,那也是他楊逸國的兒子,親生的!不是領養來的!

    虎毒不食子,要是真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就算明知道不敵,楊逸國也不會跟張家善罷甘休。

    電話嘟嘟的響了十幾下,愣是沒人接聽。

    「這死孩子,怎麼不接電話啊!」

    「別打他電話了,看他平時跟什麼人來往,打電話給他們試一試,安排人去他常去的地方找找。」

    楊逸國忍不住說了一句,雖然楊航周是他的兒子,但楊航周平時跟什麼人來往,去什麼地方,楊逸國這個當爹的還真不是非常的清楚。

    一個是忙,另外一個是知道楊航周是塊什麼材料,就沒指望楊航周能夠真正的學好。

    只要不把天戳個窟窿就行了!

    可沒想到,楊航周還真就將天,捅了一個大窟窿。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用盡各種辦法,楚秀英才在一家俱樂部會所找到楊航周的身影。

    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就讓司機將楊航周從俱樂部會所給接了回來,而此時楊航周衣衫襤褸,已經是酩酊大醉。

    身上還散發著各種頂級香水的香水味,不但香,還各種香。

    哪裡還有一點,南都市委書記公子的摸樣,跟地,痞,流,氓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到楊航周這幅模樣,楚秀英是淚眼婆娑,心疼的不得了,而楊逸國是氣不打一處來,至於彭國濤,則是搖了搖頭。

    「老楊,你看航周都已經這個摸樣了,我看一切等明天再說吧。」

    楚秀英心疼的說道,能夠成為楊逸國的妻子,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不差,當然能夠看得出來楊逸國現在正在氣頭上。

    既然楊航週一家找回來了,楚秀英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那群人還敢闖進市委大院找他兒子的麻煩不成。

    「不行,打盆冷水過來。」

    「你這是要幹什麼呀,你要是敢傷害航周,我可不答應,什麼事情不能夠等冷靜下來,好好說啊!」

    楚秀英叫住傭人,寬慰道。

    楊逸國倒是想冷靜下來好好說,可這是要是能夠等你冷靜下來好好說的話,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勁將楊航周給找回來了。

    「你看看他這個樣子,別說好好說,我扯開嗓子,他都聽不見!」

    最後傭人還是楊逸國端來了一盆冷水,楊逸國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潑到楊航周的臉上。

    南都的冬天那也是冬天,大半夜的一盆冷水潑到身上,能好受麼!

    楊航周也不例外,一個激靈,酒勁一下子全下去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怒氣。

    「誰,誰敢拿水潑我,知道我是誰麼,活到不耐煩了是不……」

    「是我,你老子——我。」

    「爸,怎麼是你,你怎麼……媽……」

    楊航周你怎麼會來俱樂部會所呢,就看見楊逸國身邊的楚秀英嗎,這才發現已經不是在逍遙快活的俱樂部,而是在家!

    「我怎麼會在這?」

    「兒子,跟媽說,你今天做什麼了?」

    楚秀英朝楊航周眨了眨眼睛,希望楊航周能夠主動的坦白,交代事情的詳細經過。

    「我,我能做些什麼,不就是跟幾個朋友去玩一玩。」

    俱樂部會所的那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就那點事,要真說出來,楊航周還真開不了口。

    「我們問的不是這個!」

    楊逸國一瞪眼,朝楊航周喝道,俱樂部那點事,楊逸國比楊航周還熟悉,需要楊航周來跟他解釋麼?

    當然不是說楊逸國經常去俱樂部開心,做到楊逸國這個位置,那肯定是不會幹這種蠢事的。

    「航周啊,老領導想問的是棲霞山莊的事情!」

    這個時候彭國濤並沒有離開,彭國濤倒是想將這件事情轉告給楊逸國之後就走,這渾水不好蹚。

    可楊逸國不讓啊!

    彭國濤知道這水不好蹚,楊逸國也知道,楊逸國更加明白,沒了彭國濤,這河指不定還真就過不去了。

    「棲霞山莊?」

    剛剛被澆醒的楊航周這才發現,楊逸國側後方居然還站著一個彭國濤,才想起來,在離開棲霞山莊的時候,遇見了彭國濤,隨口發了兩句牢騷。

    當然要彭國濤幫忙,整治棲霞山莊這種話,楊航周也是不敢說的,明知道彭國濤跟楊逸國的關係,這不是往槍口上送啊!

    正是自然可以找彭國濤幫忙,可這種事情,是斷然不能夠找彭國濤的。

    沒想到的是,楊航周沒有找上彭國濤,可彭國濤卻找上了他,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怨毒。

    「嗨,我當是什麼事,就為這事,你們就潑我一身冷水,彭叔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你給我正緊一點,一五一十的都將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跟你彭叔說清楚,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有你們說的這麼嚴重嗎?」

    楊航周並沒有當一回事,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給彭國濤和楊逸國給說清楚。

    當楊航周說道一半的時候,楊逸國和彭國濤眉頭上,那淺淺的皺紋,就從橫的,變成了豎的。

    別說是楊航周了,就算是就算是楊逸國跟張宇初說話都沒有什麼底氣,跟不要說恐嚇威脅了。

    「他就讓你這樣完好無損的離開了?」

    「彭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航周不高興了,聽彭國濤的意思,似乎是要他出點什麼事情才好。

    然而彭國濤也確實是這個意思,彭國濤跟張宇初打交道也並不是一次兩次了,張宇初有什麼手段,彭國濤最清楚不過。

    若是張宇初當面教訓一下楊航周,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可偏生沒有,張宇初連一句重一點的話都沒有說過。

    可問題就出在這!

    張宇初不是善男信女,楊航周不知輕重,已經夠他死上好幾個來回了都。

    這一次在南都,張宇初是跟張家一起出現的,很多事情已經不再需要張宇初出面做了。

    只要張宇初一句話,不知道有多少人搶著做!

    甚至有人會著張宇初的意思,自作主張的就給張宇初辦的妥妥當當的,連費口舌的功夫都省了。

    若不是與楊逸國關係密切,出面做這事的可能就是他彭國濤。

    「航周,彭叔就是害誰,還能夠害你不成,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漏了什麼地方,比如你跟張家那個張筱筠談戀愛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小矛盾?還是出現了其他什麼意外?」

    「我跟那個傻女人能有什麼事?」

    楊航周不屑的說道。

    「讓你說,你就說,哪來那麼多廢話,從你們怎麼認識的,之後發生了什麼,一五一十的都給我說清楚!」

    楊航周的不滿,換來的是楊逸國的怒斥。

    在外頭,楊航周無法無天的,回到家,那只能是乖乖的聽他老子的,只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給說清楚。

    原來楊航周和張筱筠是在南都大學認識的,那時候張筱筠剛安排到南都大學,一切都不是非常的熟悉,楊航周幫了張筱筠不少忙。

    楊航周看張筱筠出落的亭亭玉立,下了不少的心思,而張筱筠則也對楊航周逐漸的產生了好感。

    可長的漂亮有什麼用,光看不能吃,這年月,只要有錢有勢,多漂亮的女人會找不到。

    時間一長,楊航周就原形畢露,而張筱筠就像是著了迷一樣,渾然未覺。

    就在昨天晚上,張筱筠打了一個電話給他,說有人想要見他,楊航周並沒有放在心上。

    怎麼說他也是蘇江省委常委的二公子,是誰想見就能夠見的麼?

    結果今天,張世昂就將他從溫柔鄉里給提溜了出來,帶到了張筱筠的面前,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自稱是張筱筠的哥。

    了半天,楊逸國,也明白事情的經過了,原來張宇初就是想要看看張筱筠的男朋友。

    結果被楊航周給搞砸了,還把人給得罪了,並沒有將符篆法術上想。

    「賠罪?憑什麼?」

    楊航周不滿的叫喚了起來,從來只有別人給他賠罪,他還從來沒有給別人賠過罪!

    這也不能夠怪,楊航周,畢竟有些事情,楊航周是不知道的,他也就是個大學二年級的學生。

    所憑借的也就是一個省委常委的老爹,多認識幾個和他一樣的,所謂的貴族子弟。

    根本上不了檯面,更不知道檯面之下,隱藏的暗流,就連楚秀英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就算是現在,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楊逸國也不可能跟楚秀英和楊航周說,楚秀英是個女人,長舌是女人的天性。

    而楊航周就更不用說了,楊航周知道的事情,不要兩天全南都上上下下,都能夠知道,絕對的頭版頭條。

    ……

    第二天一大早,南都市委一號車,就停留在棲霞山莊的大門前,一號車旁邊停著南都市政法委的一號車。

    楊逸國和彭國濤南都市兩大常委,筆直的站立在清晨的瑟瑟寒風之中,在兩人的身後,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相比之下,楊航周就差勁多了,儘管看上去楊航週年富力壯的,可這僅僅是看上去,站在寒風之中,楊航周直哆嗦。

    守門的正一道弟子,也有些詫異,彭國濤常來,他們都認識。來這麼早還是頭一次,還帶著兩個人來了。

    彭國濤要是想進去,守門的弟子就放行了,可另外兩人就另說了,他們可不管你省委常委,市委書記啥的,不讓進就是不讓進。

    楊航周眼睛都直了,就算是南都軍區,楊逸國只要表面身份,也能夠進出自如,居然在這吃了閉門羹。

    不過守門的弟子,還是看在彭國濤的份上,前去給彭國濤通報去了。

    幾分鐘之後,守門的弟子回來了,身邊跟著的不是別人,守門的弟子半道上給張筱筠截下了。

    「筱筠姑娘,航周不懂事,在昨天得罪了張先生,今天我特地帶他來向張先生賠禮道歉。」

    經過一番介紹之後,楊逸國陪著笑臉,道明瞭來意。

    「不用了,沒有這個必要,我來就是想告訴航周,快點逃吧,能逃多遠,就逃多遠,永遠不要回來。」

    張筱筠搖了搖頭,面帶淒苦的說道。

    對楊航周的愛意,已經煙消雲散了,但和楊航周的情意,卻沒有斷,何況事情鬧成這樣,不是楊航週一個人的錯。

    「這……張小姐,事情有這麼嚴重麼?難道連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了麼?」?

    彭國濤吃了一驚,與楊逸國面面相覷。

    「或許吧,保重!」

    張筱筠模稜兩可的說了一句,然後對楊航周說道。

    「他們若是執意要見張先生,就讓他們進來吧!」

    著對穿著保安制服的正一道弟子說道,離開了楊逸國等人的視線之中。

    「老領導,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彭國濤看向楊逸國,一時之間也拿不好主意,畢竟楊航周是楊逸國的兒子,而不是他彭國濤的兒子。

    「既然來了,還是試一試吧!」

    若是張家執意要楊航周死,就算楊航周逃到天涯海角,那命運也是一樣的,這一點楊逸國心知肚明。

    「好吧!」

    彭國濤也是歎了一口氣。

    「麻煩你帶我們去見張先生。」

    有了張筱筠的吩咐,棲霞山莊門口的正一道弟子,自然照辦,將楊逸國三人領進了棲霞山莊。

    不過你想要見張宇初,可不僅僅是通過棲霞山莊大門這麼簡單,中間又通過了三四道的程序,連常來的彭國濤都覺得這陣仗不是一般的大。

    平日彭國濤是看不見這些程序的,只要通過棲霞山莊的門衛,跟山莊主別墅的門衛就足夠了。

    最後,楊逸國三人終於出現在棲霞山莊的主別墅前,而此時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張先生,南都市市委書記楊逸國帶著楊航周來了,您是不是抽空見一面。」

    張道潤也是楊逸國三人到了主別墅門前的時候,才知道的,也不知道是誰放他們進來的。

    不過既然來了,總不能直接他們給轟出去,起碼張道潤是這麼認為的。

    「道潤,你覺得呢?」

    張宇初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楊逸國畢竟是南都市委書記,和彭國濤關係密切,這件事情,筱筠錯在前面,我們也是理虧於人,我覺得還是應該見上一面。」

    張道潤心中,本來就不是非常同意對楊航周下手,要宰一個楊航周那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根本就費不了多少工夫。

    可因為楊航周與楊逸國樹敵,顯然有一些不值當,不是怕,而是不值當,既然敢將曾秦臻弄過來,還會怕一個楊逸國?

    樹敵曾秦臻那是身不由己,不得已而為之,若是可以,張家也希望能夠一切都順順利利的,誰願意多事,沒事找事。

    「那就請他們進來吧。」

    「好的。」

    張道潤親自將楊逸國三人請進了主別墅的客廳,雖然只是一道門,但這一道門可不是這麼好跨越的。

    「張先生。」

    張宇初的大名,楊逸國在幾個月之內,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看見真人卻還是第一次。

    「楊書記,這麼早前來,有何貴幹!」

    坐在首座上,張宇初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喝著茶,慢慢吞吞的說道。

    「犬子無知,得罪了張先生,還請張先生見諒,今天我是特地帶他來向您請罪的。」

    「不敢當!」

    張宇初毫不領情的說道,冷汗刷的一下就從楊逸國的額頭上流了下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張先生,都怪我日裡太忙,疏於管教,才導致犬子頑劣不堪,子不教父之過,若是張先生要責怪,就責怪我吧,不要為難犬子,求求你了,張先生,他還是個孩子。」

    「爸,你這是做什麼?我們不求他,他有什麼招我們接著就是,我們走!」

    楊航周什麼時候見過楊逸國這樣求過人,回過頭來,楊逸國狠狠的瞪了楊航週一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你給我住嘴,張先生,我這給你跪下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在明朝下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在現在下跪卻是極其罕見的。

    特別是楊逸國這樣一個位置的人,哪一個不是心高氣傲的主,面對著領導說兩句軟話還行。

    當著眾人的面,給他下跪,這是需要極大的勇氣和魄力的!

    然而楊逸國卻發現,不論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濟於事。

    「這……」

    「免了。」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讓一個偉大的父親,為兒子犯下的些許過錯,向他下跪,這種事情張宇初做不出來。

    折壽,有損陰德!

    這一跪張宇初是無論如何不會讓楊逸國往下跪成功的!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那就是張家仗勢欺人。

    張家的臉面往那裡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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