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跑!把他給圍起來!」
東京招魂社的靖國戰魂,這個時候嘶喊了起來。請牢記
也就有分開,才能夠讓張宇初的天雷道法的威力,發揮到最小,不然聚在一起,一道天雷就能夠將他們十三人給一鍋端了。
這個時候希塞等人也來不及多想,朝著四面八方逃竄而去。
天雷雖快,但希塞等人也不是吃素的,速度比閃電也差不了多少,一瞬之間就逃出去老遠。
轟的一聲,天雷劈在了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掀起翻天巨浪,將逃跑之中的希塞等人給席捲進去。
靖國戰魂和十二位西洋教聖子,在頃刻之間消失了蹤跡一般,一點都找不到他們的蹤影。
然而張宇初卻沒有理會,用天雷道法召喚出一道又一道天雷,劈向了四周的海面。
一道快過一道沒有片刻的停歇,卻並沒有使用符菉,只是普通的天雷,並沒有帶有特別的效果。
就算沒有特別的效果,要是被天雷劈中,也絲毫沒有生還之理。
張宇初並沒有特別的目標,只不過這片不大的海域,十多人在海底下亂竄,就算是胡劈也能夠劈中一兩個。
其實張宇初的要求並不高,只要能夠將他們劈的毫無章法。
「啊!」
胡劈了一刻鐘的時間,張宇初的耳邊終於傳來了一聲慘叫,張宇初臉上也終於浮現出一絲笑意。
既然第一個出現了,那第二個也就不遠了。
少時,水面上浮起一個黑不溜秋的身影,身上附著著紫色的閃電,天雷的電流在身影上不斷的攢動著,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響。
「你劈不死我。哈哈,你劈不死我!哈哈哈哈!」
黑色的身影裂開了嘴。露出了皓白的牙齒。張狂的笑了起來,看上去摸樣甚是嚇人。
「還有什麼本事就都使出來吧!戰神之錘,給我滅!」
站在波濤洶湧的海平面上,黑色的聲音手中出現一柄千鈞巨垂。朝張宇初的頭頂砸了下來。
砰!
黑影手中的戰勝之錘砸在了海平面上,居然將海水分成了兩瓣。足足數息的時間,才恢復浪濤滾滾的摸樣。
古怪!
踩在浪尖上的張宇初,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的神色。
事情似乎跟他想像中的情況出現了一絲偏差。一般的天雷居然對西洋教的聖子沒有任何的效果。
推此及彼。看來一般的天雷對所有的聖子,恐怕都沒有多少效果,只不過他們事前恐怕也不知道,不然也就不會躲了。
張宇初哪裡知道是因為張家天雷道法威名太盛,以至於希塞等會人想當然的認為一般的天雷也能夠對他們產生傷害。
也許是聽見同伴的聲音,剩下的人都從海底冒出了頭。將張宇初給團團圍了起來。
「我道張家的天雷道法威力無邊,原來也不過如此!看來張先生的能耐也僅限於此了。受死吧!」
大劍再次的出現在希塞的手中,朝張宇初刺了過來,沒有繁瑣的招式,有的只是無窮的力量。
將張宇初整個人都包裹在希塞的力量攻擊範圍之內,張宇初不閃避不,將手中的桃木劍,平刺而出。
和希塞聲勢浩大的一件相比,張宇初這一劍看上去平平無奇,更看不出有任何無可匹敵的力量。
然而張宇初手中的桃木劍,逕直破開了大劍的劍氣,將劍氣切成了兩瓣,消失於無形中。
恍惚之間張宇初手中的桃木劍,急速竄出,快如閃電,撕開了希塞護體的氣勁,刺入了希塞的胸膛。
貫穿而過!
這一刻所有人都禁止了!
大家都沒有想像過,張宇初居然一劍就能夠將希塞,貫胸而過,希塞連絲毫反抗餘地都沒有。
然而更詭異的一幕出現了,被貫胸而過的希塞,回過神來,看向自己胸口破開的大洞。
愣了愣神,有些驚詫,有些不可思議的用手摸了摸胸膛。
「我還活著?」
希塞的喉結髮出幾個聲音,有些不自信的問道,連他自己也都有些詫異。
而希塞胸口破開的大洞,正在以肉眼看見的數度,迅速復合,然而他的心臟位置卻空無一物。
「巫妖。」
將桃木劍從新收回手中,張宇初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中黑暗世界的生物。
巫妖在在九州這塊神奇的土地上,並不常見,更多的是出現在西方世界,也就是西洋教的統治範圍。
西洋教一直打著打擊黑暗世界生物的旗號,要還世界一片光明,然而他們的聖子卻是徹頭徹尾的黑暗世界生物,巫妖!
巫妖號稱是黑暗世界的不死生物,想要殺死巫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將他的命匣摧毀。
巫妖可以講他的命匣放在任何一個地方,而不是身體裡的某一個部位,而且希塞等十二位聖子似乎並不是普通的巫妖。
起碼是巫妖王,起碼巫妖世界裡的佼佼者,就連張宇初最開始都被瞞過去了,這裡頭透露出一絲詭異。
「沒想到六百年過去了,西洋教居然落魄成這個摸樣,居然被黑暗世界的生物所控制!」
張宇初停了下來,並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約定已經沒有必要在繼續下去了,張宇初不會對巫妖信守承諾。
「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被你給發現,張天師不愧是張天師,果然有些本事。」
附體在服部玄信身上的靖國戰魂讚歎的說道,顯然西洋教十二位聖子都是巫妖這件事情它是知道的。
靖國戰魂也能夠算得上是黑暗世界的的生物。
靖國戰魂的出現倒是和龍虎山思過崖的邪靈有點像,邪靈乃是思過崖面壁的天師道高手的邪靈所化。
而東瀛扶桑的靖國戰魂,的來源於扶桑的東京招魂社,扶桑明治維新之後,便將為扶桑捐軀的將士骸骨埋葬在東京招魂社,而扶桑將士的戰鬥意志便凝聚成戰魂。
經過數百年的發展與壯大。才逐漸的成為今天的靖國戰魂。
東瀛扶桑的神社不少,戰魂也不少。不過這靖國戰魂是扶桑眾多戰魂中。最強大的存在。
剩下的在靖國戰魂面前都顯得無比的弱小。
不過靖國戰魂卻不完全算是黑暗世界的生物,只不過是因為戰魂中混雜了不少惡貫滿盈之人的戰鬥意志,才將靖國戰魂給扭曲的。
張宇初瞥了靖國戰魂一眼,看來靖國戰魂跟西洋教黑暗生物勾結時間不短。顯然就算是希塞等人,似乎都不太清楚他們自己就是巫妖。顯然這是西洋教最為辛秘的存在。
然而身為外人的靖國戰魂卻知道,不得不讓人所有懷疑。
「看來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不過我要是將這件事情給宣揚出去。只怕你們西洋教會不攻自破。」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
「你當真以為你在這個地方還能夠走出去麼?沒想到張天師也有異想天開的時候。給我一起上去將他給活剮了!」
靖國戰魂冷哼一聲,喝令還處於呆滯狀態的十二位聖子,從一個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西洋教聖子,轉瞬之間便成為世人所唾棄的巫妖,巨大的反差是任何人都接受不了的。
這是光明與黑暗的混淆。這是天與地的交錯,這一切本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偏偏卻發生了。
「想要活剮了我?好大的口氣,那我就先活剮了你!」
十二位強大的巫妖並不好對付,這一點張宇初心底清楚的很,而靖國戰魂也不是說殺死就能夠殺死的。
除非……
沒有絲毫的猶豫,張宇初手中出現一張黃色的符菉,符菉上附著著一層濃郁的靈氣。
三昧真火配合著天雷道法施展了起來,轟的一聲天雷夾紮著三昧真火,從天而降,連靖國戰魂都躲閃不及。
可憐的服部玄信一息尚存,卻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之下,被天雷劈中,一命歸西。
然而服部玄信的災難並沒有就此停止,在三昧真火的灼燒之下,服部玄信的軀體瞬間化成飛灰,煙消雲散,一點都不曾留下,就像是真的不曾純在過一般。
「怎麼會這樣?」
空中響起了靖國戰魂驚慌失措的聲音。
「意念之泉,給我滅!」
然而靖國神魂的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天雷道法配合上三昧真火,豈是這麼好滅的?
於此同時,一道天雷劈在扶桑東京招魂社上空,一團大火球隨著閃電的落下,落到神社之中。
東,京招魂社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勢雖然蔓延的並不快,但火種卻異常的堅強。
不論消防員如何撲救,都無濟於事,火勢還是按部就班的慢慢的朝四周綿延開來。
聞訊趕來的扶桑高僧詫異的看著這一團經久不滅的三昧真火,僧袍一甩,想用用僧袍輔佐著香火念力的僧袍滅掉這一團異火,然而僧侶的僧袍剛一接觸到三昧真火,就發出嗤嗤之聲,著了!
連扶桑高僧輔佐著念力的袈裟,都被三昧真火燒的一片不剩下,高僧連連後退幾步,在弟子的攙扶之下才站穩腳步。
看著妖異的三昧真火,良久之後,盤腿坐在了地上,閉目開始念佛家經典之往生咒,安撫招魂社的將士靈魂。
……
「想走?」
張宇初攔著驚慌失措的靖國戰魂面前。
「沒這麼容易!」
不過這個時候,可沒有功夫跟張宇初扯皮,說廢話,他必須要盡快的趕回東京招魂社。
和巫妖一樣,靖國戰魂的不死,是有條件的,巫妖只要命匣不碎就能夠不死,就算血肉便碾成了粉末,也能夠依靠命匣奪舍重生。
靖國戰魂沒有身體,然而他的本體卻是東京招魂社,只要將東京招魂社毀了,將將士的戰意驅散,靖國戰魂也將不復存在。
靖國戰魂守在招魂社。自然沒有多少人能夠辦到這一點,張宇初也是夠嗆。只不過現在靖國戰魂和招魂社分隔兩地。首尾不能夠相顧,自然好對付的多了。
就算靖國戰魂意識到問題所在,有張宇初拖著,也無法及時的趕回去。等待他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一番強攻之下,張宇初只守不攻。靖國戰魂絲毫拿張宇初沒有任何的辦法,然而靖國戰魂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斷的減退。
到時候就算趕回去了,也在再難恢復到巔峰的實力。西洋教十二聖子。靖國戰魂是肯定指望不上的了。
「難道你還不出現麼?」
經過戰魂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連西洋教十二聖子也是一愣,難道這裡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什麼人?
「張宇初,張天師,久違了。」
一個空谷寂寞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來,聽到這個聲音。張宇初也是一愣,手中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
「靖國戰魂是我的朋友。能否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放靖國戰魂一馬。」
聲音的主人終於出現在海面上,而張宇初也終於看清了聲音主人相貌,和六百年前,與張宇初差點拼的兩敗俱傷的教皇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是你!」
張宇初忍不住驚訝的呼出了聲。
「怎麼?很驚訝!不過你的出現倒是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一直都認為你還活著,結果證明我是對的,你確實還活著。」
「你一直都在找我。」
張宇初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看來六百年前的他,還真是失敗,居然招惹了這麼多的仇家。
「為此我曾經挖開過你的墓,只可惜,那只是衣冠塚,除了一堆的金銀珠寶剩下的就是金銀珠寶!」
教皇神色平淡的說道,絲毫不覺得當著張宇初的面,說挖張宇初的墓,有什麼的不妥。
張宇初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心中五味陳雜,將教皇抽筋扒皮的心都有了。
教皇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的笑意,像是看見張宇初痛苦的摸樣,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快樂。
「怎麼樣,是不是非常的痛恨我?可你受的這點委屈,跟我比起來,算什麼?」
很快教皇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意,更像是嘲諷張宇初。
「我找了你六百年!你居然在紫金山天府洞睡了六百年,可笑的是我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你也覺得好笑吧!」
……
「若是早知道你躺在天府洞逍遙快活,我就將你搬到我的教皇宮來,寂寞的時候也能夠找你說說話!」
「你跟他們一樣?他們跟你是什麼關係?」
張宇初皺著眉,指了指希塞等人,六百年前,張宇初跟教皇是對手,最後還鬧得你死我活,但這並不妨礙張宇初對教皇的敬意。
然而現在張宇初就算想要跟教皇談點舊情,都提不起這個興趣,儘管張宇初打心眼裡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張宇初不信,這十二個巫妖身上的氣息跟教皇現在身上的氣息太像了。
「你發現了?」
教皇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巫妖分身,他們是我的分身,你們道家可以由分身,我自然也能夠擁有,怎麼樣?還能夠進入法眼麼?」
巫妖本不存在分身一說,不過經過教皇多年的研究,結合了現代科學,加上道家的修真法門,等各門各派的學說,終於在教皇不屑的努力下,製造出了這十二個分身。
當然如果教皇願意,他還可以製造出更多,不過似乎沒有多大的意義。
「還行!」
張宇初點點頭,就像是看一件藝術品一樣,看著西洋教十二聖子,也就是教皇的十二個巫妖分身。
似乎這十二個分身,正在發生著某種的變化,不過這個道家修煉典籍所記載的分身,有本質上的區別。
不過教皇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足夠證明他足夠的優秀了。
「怎麼樣?再打一架。」
「這不是正合你的意願嗎?」
「確實,我等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少年,就等著一雪前恥!」
「勝負真的有這麼重要麼?」
張宇初歎了一口氣,勝敗乃兵家嘗試。話雖然這樣說,但張宇初心裡清楚的很。好賭的都想贏。
教皇和他。雖然不好戰,但想要找一個對手,其實並不容易,高處不勝寒。只有真正的身居高位的人,才能夠明白這裡的孤獨。
「少說廢話。開始吧!」
教皇手中出現了一桿光明權杖,這代表著西洋教至高無上的神權,已經擁有兩千年的歷史。
在光明權杖最輝煌的歲月裡。憑藉著這一桿權杖。能夠隨意任免西方邦國的君王。
然而歲月荏苒,光輝不再!留下的只有抹不掉的刮痕!這上面的每一道刮痕都有著它一段光輝的歷史,然而這今天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開始吧!」
張宇初也取出了桃木劍,拿出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就是張宇初想分心都沒有這個膽量。
在六百年前,教皇就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在六百年後的今天,當場的教皇雖然不在了。但封存在巫妖命匣的那顆心卻沒有變!
沒有人願意那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張宇初也不例外,永生那只限於傳說,不死那只是相對的。
張宇初可不會認為教皇會在最關鍵的時刻手下留情,同樣的他也不會,這是對對手的尊敬。
全力以赴!
在這個不知名的海域,烏雲遮天蔽日,天雷不斷,逐漸的下起
狂風暴雨,一股股颶風席捲而過。
「難道你就這麼一點實力麼?看來你是真的睡了六百年,太令我失望了。」
狂風暴雨中傳出教皇淡漠的聲音。
「拿出你真正的實力吧!」
「看來這一次是真的要敗給你了!」
張宇初的話雖如此,教皇卻並不認為張宇初會棄劍認輸,因為他們所處的位置不允許他們這麼做。
要是有這樣一個念頭,那張宇初和他也許都不可能活過三十歲,張宇初的語氣中鬥志不減,帶有暢快的笑意。
「在不拿出一點實力來,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巫妖王庭,鎮壓!」
教皇手中出現一座袖珍的宮殿,在張宇初的眼前不斷的變大,朝張宇初的頭頂落了下去。
「就憑這個就想要鎮壓我?」
張宇初輕蔑的說道,然而張宇初的眼神卻並不輕鬆,巫妖王庭可不是簡單的法寶。
張宇初對西洋的歷史也有所瞭解,這巫妖王庭乃是第一代巫妖王的宮殿,是每一位巫妖,命匣心中的聖地,擁有者無上的力量。
沒想到這巫妖王庭居然落到了教皇的手裡,看來這些年,教皇也沒少幹壞事,收集世間的寶物。
不過教皇現在身為巫妖,收集一兩件巫妖的法寶,也還算過得去。
張宇初可沒有打算跟巫妖王庭硬抗,這無異於是跟全部的巫妖鬥,張宇初可還沒有強大到這個地步。
腳下踩著九宮八卦步,脫出了巫妖王庭的範圍之內,轟的一聲,張宇初原來站的那個位置,變成了沸水,直接昇華了都。
「巫妖王之怒!」
教皇也沒有想著,一祭出巫妖王庭就能夠將張宇初給鎮壓,坐在巫妖王庭的王座上。
教皇如同絕世巫妖王一般,怒髮衝冠,一招巫妖王之怒,排山倒海,朝張宇初擠壓過來。
張宇初的面色也忍不住變了變。
「雷霆萬鈞!」
張宇初跟著揮出了一劍,這一劍乃是天雷道法中,劍法所包含的最後一招,取意是雷霆之所擊,無不摧折者,萬鈞之所壓迫,無不靡滅者。
轟!
電光火石之間,兩股強大的力量撞擊在一起,教皇的巫妖王庭只是在水平面上蕩了蕩,而張宇初而是被巨大的衝擊力撞飛了出去。
「噗!」
饒是沉入海底,張宇初還是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來,雖然雷威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克制巫妖,但巫妖王庭實在是過於強大!
張宇初感覺三魂七魄,都快要被擠壓出體內了一般。
「巫妖王之歎息!」
然而教皇卻並沒有因為張宇初的受傷,而停手,而是驅動著巫妖王庭使出了一招必殺技。
聲聲歎息,像是在歎惜一個絕世高手的辭世,充滿了無奈和落寞,直擊張宇初的靈魂,折磨張宇初的**,拷問張宇初的道心。
這種感覺讓張宇初再一次的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讓張宇初的精神重新的振作了起來。
「推演天地,一道破萬法!給我破!」
張宇初一躍而起,手擎桃木劍,頂著巨大的壓力朝著巫妖王庭激射而去,連坐在巫妖王庭之內教皇都忍不住動容了。
居然敢跟巫妖王庭硬抗,要知道現在他也才掌握了巫妖王庭的一部分宮殿和用途,很多地方他也不敢涉足,張宇初居然敢硬抗巫妖王庭!
「破!」
來到巫妖王庭一丈開外的地方,張宇初再難往前踏出一步,提氣猛喝一聲,桃木劍疾刺而出。
對準的居然是巫妖王庭宮殿的匾額,匾額上書寫的是永壽無疆四個古字,張宇初雖然不識得這四個古字,然而張宇初卻能夠明白這幾個字代表的含義,連張宇初都感覺有些奇怪。
「登!」
張宇初感覺到身形一頓,桃木劍已經刺中了永壽無疆的匾額,然而只是破開一點匾額的皮,沒能夠將匾額洞穿(
)。
在張宇初的視線中,壽無二字之間,居然看見了一滴鮮血,順著匾額流了下來。
「豎子爾敢!」
古老而又威嚴的聲音在張宇初的耳邊響起,張宇初如遭重擊,飛了出去,從新落回了海面。
而刺中永壽無疆匾額的四百年桃木劍,也在同一時刻,掉落在海面上,與張宇初一般漂浮了起來。
張宇初的下場,教皇早有預見,絲毫不感覺到驚訝,卻沒有想到他和張宇初的一戰會以這種方式收場!
「唉!」
歎息一聲,教皇收起了巫妖王庭,離開了東海這片不知名的海域,張宇初的死活,現在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的心願已經了了。
不不知過去多久之後,教皇與張宇初大戰的這片東海海面上,出現了一個消瘦的身影,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剛才大戰,空桑子並沒敢靠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自詡法力高強,也沒想著在張宇初和教皇面前驗證一下修為。
等到風平浪靜良久之後,才現身在這片海面上,教皇已經離開,空桑子是知道的,然而空桑子要找的卻是張宇初。
「在那!」
赫然之間,空桑子察覺到了張宇初的氣息,順著氣息傳來的方向,找尋了過來,果然看見漂浮在水面上的張宇初。
空桑子並不敢立刻靠近,雖然看張宇初的樣子似乎受了重傷,亦或是已經喪生了性命,然而這都是空桑子的猜測。
緩緩的走近之後,空桑子才站到張宇初的身邊,初略的打量了一下張宇初,緩緩的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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