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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九章:嗣漢天師 文 / 超級雙殺

    石勒一夫當前,頂在了最前頭,雙手大開大合,逕直朝龍虎山的弟子打去。

    這可不是一個退縮的時候。

    喬老的這些普通護衛,在別的地方還行,在這裡根本就不好使,槍炮的威力雖然大,可你也得有扣動扳機的機會。

    還沒等你扣動扳機呢,人家就給你結果嘍!

    這生死攸關的,又不是公平決鬥,龍虎山的弟子根本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關鍵時刻還得靠他和特別部門的人。

    同樣的,龍虎山的弟子對付,喬老普通的護衛還行,可對上石勒這種得道高人,也就只能是躺下。

    在石勒的護送下,一路殺到了嗣漢天師府的門前,停了下來。

    四周之下,沒有任何一個龍虎山弟子,而喬老的身邊,為今也只剩下一個石勒而已。

    石勒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一路殺上來,這似乎有些太過於順利了。

    要知道這是龍虎山,正一三山盟的祖庭,就是實打實的龍潭虎穴。

    似乎有人故意,放他們進來,是的,這絕對是故意的。

    石勒敢肯定這是對方故意為之。

    護送著喬老,一路打來,石勒甚至沒有遇到一合之敵,雖說張家沒落了,卻絕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想到這,石勒的心,突的一沉。

    就在這個時候,咯吱一聲,嗣漢天師府的大門開了。

    為首的是天師張家中生代領軍人物張道琛。

    張道琛在外露面的機會並不多,是以喬老與石勒均不識得,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露出了駭然的神色。

    喬老和石勒不認識張道琛,但張道琛卻對喬老和石勒如雷貫耳,這些年聽他們的名字,張道琛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說句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後快,一點都不為過!

    正是因為他們強勢,天師張家,乃至於正一三山盟都被掌控在官府的手中數十年。

    雖然心裡恨不得直接將他們剁碎了餵狗,但張道琛畢竟還是得道之人,臉上卻是一臉的笑意。

    「喬老先生,久違了!請!」

    張道琛伸手道,一臉的和氣,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敬意。

    喬老權勢雖重,在張道琛看來卻不算什麼,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夠在世俗亂世之中,取得喬老一樣的功業。

    就算是在和平年代,張道琛要做到這一點也不算太難。

    之所以沒有這樣做,完全是秉承張家祖訓,不得參與朝代的更迭。

    張家的沒落更多的是在道的成面上,而不是在世俗之間。

    官府想要控制張家,也只能用張驚韜之類的同道中人,世俗之人想要插手根本不可能。

    清末亂世源於張家和朝廷之爭,然而在事後,張家卻沒有插手其中,任由朝代更迭。

    然張家的沒落,卻讓某些賊子有了有了窺視之心,與世俗的官府一拍即合,若非這些賊子掣肘,張道琛早就出手了。

    「嗯。」

    喬老面色陰沉的一點頭,踏步走了進去。

    「你留下!」

    石勒想要跟著進去的時候,張道琛跟著說道。

    「我還有點事情跟你說!」

    喬老是張宇初點名要見的人,張道琛不會對他怎麼樣,但是這個石勒,可就沒這麼多講究了。

    在大明以前,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堂而皇之踏入天師府大門的。

    尋常遊客能夠踏入天師府大門,不過是最近幾十年才出現的情況。

    如今這種情況,又要改回去了,天師府的門檻又高出來了,何況是石勒因擅自修習張家失落在外的典籍而有所成就之人。

    不管石勒的成就有多高,在張家看來,那也就是個宵小之輩!

    「這恐怕不合適吧!」

    石勒眼中閃過一絲忌憚,遲疑了一下道。

    得道之人,亦有高下之分。

    在出世的高手中,石勒自信能夠排在前十之列,然而面對張道琛的時候,石勒心中卻打鼓了。

    石勒從來沒有見過,張家有張道琛這樣一個中生代的得道之人。

    顯然,張道琛就是隱世高手中的一員,而且還屬於道行高出他不少的行列之中。

    張家雖然沒落了,可張家的得道高手,歷經千錘百煉,哪裡是石勒這個半道出家的人能夠比擬的。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石勒修習的是張家失落的功法,心中也是發虛。

    何況剛才還將眾多龍虎山的弟子給揍了,也算是一而再,再而三了,張家人不找上他才怪了。

    按理,石勒修習張家失落在外的典籍,也不能夠全怪石勒,可張家什麼時候跟弱小之人講過理。

    若是有能夠將張家干翻的實力,石勒也不會手下留情。

    張家猶在,石勒就是背生芒刺,寢食難安。

    官府數十年打壓張家的功勞簿上,自然有石勒重重的一筆。

    只不過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數十年的努力,在一朝化為泡影。

    逃?哪裡去?天涯海角?

    石勒冷靜下來之後,也想明白了。

    只要等張家一騰出手來,天涯海角那不見得就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到張家真的要找他的時候,就算他將自己活活的埋在地下,張家也能夠將活生生的他給挖出來。

    還不如留在喬老的身邊。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石勒超乎想像。

    眾多閣老的身體,在他多年的調養之下,不敢說長命百歲,卻決不至於為了早年的傷而折壽。

    可事實就是發生了,由不得石勒不相信。

    別人可以認為這是一個巧合,石勒可不相信有這種巧合。

    所謂無巧不成書,更多的時候,巧合都是人為刻意安排的,而這個人卻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可沒有安排巧合的能力。

    前一天精神抖擻,叫嚷著要大軍壓境,夷平龍虎山,在第二天就舊疾復發,連施救的機會都沒有。

    這真的會是巧合麼?石勒在心裡一邊又一遍的問自己。

    還是某些人特意安排的定數。

    想要活命,石勒不得不為自己多考慮考慮,所以才有了喬老這龍虎山一行。

    這來者是客,龍虎山從不跟實力不對等的人講理,卻最講禮!

    據石勒在典籍中,對龍虎山情況的瞭解,龍虎山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最講禮數。

    士大夫之禮!

    然而,石勒看見的確是截然相反的一面。

    石勒所不知道的是,理講的是實力,而禮講的是身份地位。

    對什麼身份的人,用什麼規格的接待方式。

    平民百姓來訪自然有尋常弟子茶水接待,帝王駕臨則有鼓樂依仗。

    而對石勒這種宵小之輩,龍虎山也備有棍棒伺候。

    石勒和喬老同行而來,待遇卻可以說的是天差地遠。

    「合不合適,你說了不算!」

    張道琛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石勒,伸手抓向石勒肩頭鎖骨之處。

    然而在嗣漢天師府內,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喬老的權勢放在大明朝,那也是個王公貴胄,接待的規格不低,當然不能跟對待那些小人物一樣,丟進柴房裡去。

    不過特殊時期,一切從簡,張宇初也沒有給喬老準備王公的古樂。

    一張小几,兩張小椅。

    小几之上,一爐青煙,一盤棋,兩子黑白,已是殘局。

    外加一壺頂尖的武夷青巖大紅袍。

    「請!」

    坐在小椅上,張宇初淡淡的抬了抬眼,伸手道。

    喬老雖說是王宮貴胄,卻還不能夠讓張宇初站起來相迎,何況兩人現在還是敵人。

    張宇初可不會落了自己的勢頭。

    看見張宇初的時候,喬老忍不住震驚,頃刻之間轉而化為憤怒,一腔怒火噌的一下就起來了。

    面色一陣青,一整白,處於迸發的邊緣之中。

    不過喬老總歸不是一般人,憤怒之後,也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細細的打量起端坐在青籐小椅的張宇初。

    半響之後,喬老應張宇初之遙,坐在連張宇初的對面。

    「本尊執黑,已先走一步,先生請!」

    喬老眉頭一皺,用食指和中指捻起一顆白子。

    年少的時候喬老出身貧苦,連圍棋是什麼樣,他都沒有見過,功成名就之後,更是百廢待興,那有空專研圍棋。

    等到老了,修身養性之時,在想要學已經是來不及了。

    何況圍棋這東西要求的悟性極高,可以說是易學難精。

    不過喬老知道張宇初的棋,可不僅僅是棋盤上的棋,而是天地棋局,這一子下去,也許就是改天換地。

    而此事這殘局上,已經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棋子,供喬老落子的地方並不多。

    與其說是在下棋,還不如說是張宇初要喬老選擇。

    這個份量可不輕,喬老的手不由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雖然不懂棋,但喬老卻知道這白子落下去的效果立竿見影,起碼從棋盤上看是這樣子的。

    「一切都是你做的?」

    在喬老即將落子的時候,喬老又將手收了回來,抬眼注視著張宇初,咬牙切齒的道。

    「人生如棋,一招棋錯,滿盤皆輸,是該分出勝負的時候了,為你,為我,為天下。」

    張宇初避而不答。

    「我只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喬老並不放棄,或者說他心有不甘,擺在他面前的幾條路已經很明顯,但他都是輸家。

    「走錯棋,自然有走錯棋的棋路。」

    張宇初喝了一口青茶,淡淡的道。

    「好好考慮一下吧,你還有時間,在這爐檀香燒盡之前。」

    說罷張宇初站了起來,背過身去。

    ……

    「決定了?」

    檀香燒盡,張宇初轉過身來。

    「唉!」

    喬老顫顫巍巍的手,捻著白子,破罐子破摔一樣,放在了一個棋眼上。

    見勢張宇初搖了搖頭,他還是不願意放棄,想要孤注一擲,欲挽天傾。

    換做是別人對弈這局,喬老還有一線希望,只可惜是是張宇初。

    這棋已經到了收官的時候,不論喬老怎麼走,那最後的結果都只能有一個,黑勝白輸。

    只不過,喬老走的路數不同,輸的方式也有所不同。

    這棋盤上的棋局,和天地棋局並不完全一樣,也是有差別的,這輸棋的方式也是有講究的。

    棋盤上輸,那就是輸,半目是輸,二十目也是輸。

    在棋盤之外,這輸半目和輸二十目,卻是天差地遠,而喬老無疑選擇了一條最慘的路。

    因為這條路給了喬老一個假象,一個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希望。

    「輪到我了。」

    既然喬老這麼選,張宇初也不會手下留情。

    凌空,用靈氣捻起一個黑子,落在了另個一棋眼上。

    對張宇初這一手,喬老並不驚訝,就是石勒也能夠做到這一點,按照石勒話來說,這就是個入門。

    只不過張宇初落子的地方,卻讓喬老大吃一驚,他這是在自斷後路,是在自殺。

    黑棋一片大好的形勢,就被他這一手給毀於一旦,喬老絕沒有想到張宇初會來這一手。

    「先生請!」

    不過張宇初的淡定,卻讓喬老多少有些懷疑,懷疑張宇初是不是有更深的算計。

    遲疑了一下,喬老還是將子給落了下去,吃掉一大片左角的黑棋,瞬間挽回了劣勢。

    然而喬老所不知倒的是,蠅頭小利不是利害。

    要有所成就,必定要有所犧牲,這犧牲就是這左邊的棋子,然而吃掉這左邊一片的棋子的代價,不是喬老能夠承受的。

    沒有更多的停留,張宇初迅速捻起了一顆黑子,落在了棋盤中間的一個位置,鏖戰中原,定鼎天下。

    「這,這……」

    指著棋盤,喬老驚不成聲。

    「大勢已定,先生請回吧!」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說罷,不在理會喬老,朝房間走去。

    「且慢!」

    喬老豁然起立,伸手對張宇初說道。

    「先生難道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這兵戈再起,生靈塗炭,又會有都少無辜的冤魂怨鬼,難道你就忍心麼?」

    「這與我何干?」

    張宇初冷冷的說道。

    「這……」

    喬老再次語塞,這確實不是說大道理,誇誇其談的時候,特別是在真人面前。

    喬老的心裡很清楚,什麼天下蒼生,什麼生靈塗炭的,都是騙人的鬼話。

    說白了就是為了自己,自己吃不飽,自己當然不幹。

    煽呼更多吃不飽的人去搶糧食,不是什麼恩德,不是什麼理想,就是為了人多力量大,更能夠搶到糧食,能夠搶到更多的糧食。

    甚至是將別人的糧食變成是自己的糧食,陳勝當年就是這麼幹的,只不過他當年沒有成功。

    不過卻也為後人提供了範例,只要一有吃不飽的時候,就會有人這麼幹。

    現在張家想要煽呼別人來搶他的糧食,喬老當然急眼了。

    「路是先生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來人,送客!」

    張宇初冷喝一聲道。

    「喬……爺爺。」

    唐昕從打開房門,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怯生生的說道,事實上,這座院子裡除了張宇初就剩下唐昕。

    一早唐昕就透過窗戶之間的縫隙看見來人是喬老,差點沒將唐昕的魂給驚出來。

    喬老,唐昕認識,想不認識都不行。

    早些年每天的媒體報紙上都能夠看見有關於他的新聞消息,絕對的頭版頭條新聞。

    當然喬老還認不認識她,唐昕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時間過去這麼多年了。

    喬老位高權重的,哪能夠記得住一個小輩。

    「你是……」

    果然,喬老瞇起了眼睛,仔細的上下打量起唐昕來。

    認識他的人不在少數,雖然這些年他不怎麼出現在公眾的面前,不過相信沒幾個人會忘記他。

    認識他的人不少,不過有資格叫他爺爺的人卻不多。

    「你是老唐家的閨女?你怎麼在這?」

    喬老猛的拍了一下額頭,恍然道。

    喬老不記得唐昕的人,卻記得唐昕繫在腰間的玉珮,這個玉珮還是他親手送出去的。

    這還是因為石勒的緣故。

    當年唐老爺子帶著年幼的唐昕一起去北都,去見過喬老,被當時還是半吊子的石勒給看見了。

    石勒一眼就認定唐昕是個有福緣的人,將來能給他帶來好運,就將一塊玉珮交給喬老,讓他送給了唐昕。

    這可不是一塊普通的玉,而是一塊古玉。

    「我,我被趕出家門了。」

    看得出來,張宇初和喬老相處的並不愉快,唐昕想要做點什麼,畢竟喬老的身份並不一般。

    看來一眼張宇初,見他沒有任何的表示,便遲疑的說道。

    喬老也是饒有意味的看了張宇初一眼,發現唐昕對他說些什麼,似乎還要經過張宇初准許似的。

    耐人尋味!

    也許這就是一個突破口也說不準。

    喬老的兩眼放光,他不想輸,可他又不敢硬拚,幾個老夥計的前車之鑒,不能夠不讓他擔心。

    「這是怎麼回事?告訴喬爺爺,回頭喬爺爺為你做主,唐老頭真是越老越不像話了。」

    「喬老先生,請吧!」

    算盤打的是不錯,可想要套近乎,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個院子雖然只有唐昕和張宇初兩人,但在剛才,張宇初卻不是叫的唐昕,而是已經守到門外的張道琛。

    說話間,張道琛已經推開院門,走到了近前,伸手對喬老說道。

    收拾一個石勒,並沒有用去張道琛多大的功夫,衣服倒是弄破了一件,不過一件道袍而已,龍虎山別的可能會缺,但道袍絕對不會缺。

    喬老眉頭一皺,目光在張宇初,唐昕和張道琛之間掃了一個來回。

    「收起你那點心思,這盤棋你走錯了,希望接下來這盤棋,你不會一錯再錯,帶上你的人,滾!」

    張宇初冷冽的說道,語氣冰冷的讓張道琛都止不住的打顫,更別說是喬老,直接是冷的渾身上下直哆嗦。

    來到嗣漢天師府外,喬老的一干侍從,除石勒不在外,都被捆成了粽子,一個不少。

    少了一個石勒,卻多出了不少人,先前被張宇初扣在龍虎山的人,赫然都在隊伍當中。

    只不過都清減了不少,一個個的將軍肚都給減下去了。

    原因很簡單,這山上山下的待遇這麼差,這些官老爺們自然是要抗議的。

    只可惜龍虎山的看守弟子們根本就不買他們的賬。

    要絕食,沒事你們絕吧!自殺也沒人攔著,伙食一天比一天的差,沒辦法誰讓他們不吃呢!

    從最開始的粗茶淡飯,在官老爺們們絕食後的幾天之內變成了發餿的窩窩頭。

    他們不吃,要絕食,給他們準備上好的飯菜也是白搭,既然都是浪費,何不來個廢物利用。

    窩窩頭,其實並不是給人吃的,而是給龍虎山圈養的牲口吃的,這些發餿的窩窩頭自然是牲口吃剩下的。

    然而,龍虎山看守的弟子,卻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

    這些官老爺們們好飯好菜好招待的不吃,對這個發餿的窩窩頭卻是哄搶著要。

    看得龍虎山的弟子直翻白眼!

    得勒,總算找出問題出在哪了,原來是飯菜不合口味,以後的日子裡,看守的弟子每天都為他們準備發餿的窩窩頭。

    買辦法,誰讓他們好這口!

    這一來二去的十多天下來,不想減肥都不行,可以說是暴瘦,減肥的效果出奇的好。

    這一前一後,的同一個人,對比起來,完全找不到任何一點相似之處,不論是眼神還是面容。

    要是非得找個證據證明,兩者是同一個人,非得去醫院驗證基因不可。

    這些多出來的人並沒有引起喬老的注意,倒是少掉的那一個石勒,讓喬老好一陣擔心。

    難道是先走了?

    喬老心中一陣狐疑,抬眼深深的看了一下張道琛。

    「不用找了,他不能和你一起回去?」

    張道琛也不瞞著喬老,直言不諱的說道。

    「為什麼?他也是我的人?」

    「喬老先生只怕是弄錯了吧,石勒一身所學,都乃是我張家不傳之密,這些喬老不會不清楚。」

    張道琛冷笑一聲道。

    「以前張家沒能夠騰出手來,現在他自己送上門來,也省得我去跑一趟,你應當明白,他若是不能為張家所用,他的下場有多慘!」

    頓了頓之後。

    「好了,喬老先生慢走,張某人恕不遠送。」

    說罷,張道琛轉身回府,天師府大門,砰的一聲,重重的給合上了。

    喬老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府門上燙金書寫的五個大字,目光逐漸的暗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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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傳時間緊!二章合一,六千字!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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